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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王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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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请用茶。”不知道何事,貂禅已经来到了孙灿的身后,一脸平静的端着茶杯,看不出任何表情。

孙灿心虚的吐了吐舌头,道了声谢,接过了茶杯。

貂禅见孙灿的表情,不由淡淡一笑,心想:“这个将军长得到和流传的一样,但不象传说中的那样神勇睿智,怎么有些小孩子神态?”

孙灿此刻的大名不但传遍了皇城外,就连皇城内也有流传。

传言孙灿长的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气宇轩昂、英俊潇洒、文武双全,是天下少有的绝世奇才,大汉的新星,皇城的救星……等等好多,好多的赞美。

这一点,孙灿不清楚,貂禅却知道。

因为,就像男人的话题总是离不开女人一样,女人的话题也总是离不开英雄,而孙灿现在的形象正是解救皇城的英雄。

不过,转念一想,冰雪聪明的貂禅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孙灿现在才十六岁,按照习俗还没有到冠礼的年龄,想着孙灿十六岁就有如此成就,也不由对他产生一丝敬佩,看孙灿的眼神也多了些别样的东西。

有到是哪个少女不怀春?孙灿年少功高,相貌又世所罕见,俊俏无双,恰恰是少女怀春的最佳人选。

“孙大哥,你说我们玩些什么好啊,还有两个时辰,太傅就要来了。”喝完茶后刘辨就觉得无趣,拉着孙灿让他帮忙出个主意。

孙灿看着貂禅,笑道:“以前就我们两人玩军棋只能玩暗棋,现在多了一个人,我们可以玩明棋了。谁输谁下台,三人轮流着玩。”

军旗是刘华交给孙灿的一个游戏。刘辨很聪明,玩性也很重。通常孙哲布置的一天功课,他只要用半天的时间就能完成,余下的时间就在摆玩孙灿教他的新鲜玩意。两年过去了,新鲜玩意一个个的被淘汰,这让孙灿有种黔驴计穷的感觉。

刘华教学向来讲究活学活用,劳逸结合,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就教会了孙灿许多小玩意供孙灿和刘辨玩耍,让他舒张神经,在游玩间动脑,这军旗就是其中一样。

刘辨也非常喜欢下棋,经常和孙灿玩二人玩的暗棋,他早就听说明棋比暗棋好玩,也早就想试上一试,可是就是少了一个裁判,今天有这个机会,没有半点犹豫,立刻高叫起来“好、好、好,就玩军旗,就玩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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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除奸风云 第六章 思念如潮

一旁的貂禅听了大感诧异,原先他就因为刘辨叫孙灿“孙大哥”感到惊奇,这会居然让自己也加入他们的游戏当中。要知道她这个“貂禅官”是皇城里最小的官位了,基本上和侍女没有什么两样。

而刘辨是个皇子,孙灿又是一品太傅的儿子,当朝新秀将军,居然会降低身份邀她一个侍女玩耍,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即便说出去恐怕也不会有人愿意相信,毕竟他们的身份相差太多了。

但这件事又确确实实的出现在了貂禅身上,不容她有任何的不信。同时,这也让她有些惶恐,不安的说道:“貂禅只是一介侍女,怎敢和殿下、将军大人一同……嬉戏!”最后两个字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形容,老半天才憋出了“嬉戏”两个比较文雅的词语。

“来吗?什么侍女不侍女的。侍女也是人,再说我们根本没有将你看成一个侍女,如果同意,我们就是玩拌了,玩场上无大小之分。”孙灿毫无架子的劝说着。

貂禅听了心里一阵感动,自从她进宫以后,向来都是被人呼来喝去的,没有多少人将她当人来看待,孙灿毫无疑问是第一个将她看成人的人。

刘辨也道:“孙大哥说的不错。和别人在一起,他们只会奉承,退让。一点意思也没有。孙大哥就不一样,虽然他总是赢我,常常惹我生气,但确实比那些只会奉承,退让的人有趣的多。你也一起来玩嘛?”

貂禅今年也不过十五岁,在汉朝十五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但她九岁入宫,从小就没有童年的乐趣,骨子里潜在深处的那份好玩的天性,也让她在孙灿、刘辨的劝说下,起了跃跃欲试的心态,她低声道:“可我不会玩啊?什么军旗,我听都没有听过。”她的语气有些失落。

“啪”见貂禅默许了,孙灿高兴的一合掌,说道:“这个再容易不过了,军旗很容易弄懂,只是需要记住官位的大小以及各个棋子可以走动的路线就可以了。走,到屋里去,我教你怎么下。”随即,他又对刘辨道:“殿下,你去把军旗取来吧。”虽是口称殿下却并无任何尊敬之意,他一直将刘辨看成他的弟弟,在他的眼里,刘辨弟弟的成分还要大于皇子。

“好啊”刘辨高兴的应了一句,便向藏玩具的假山走去。

由于,孙哲死板,他们玩耍的器具都是藏在外头,不让孙哲知道的。

貂禅还是有些顾及,站在原地没有动,她觉得自己向是在做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皇子竟然会听孙灿的指挥。

不过,孙灿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将貂禅没有动静,就拉着她的手,半强迫的拉她到了屋里。

貂禅俏脸绯红,就象牡丹花一般红艳,任由孙灿拉着,心里“扑通、扑通”之跳,象极了几条小鹿在里头冲撞。

“坐下吧。”孙灿松开了手,指着一旁的位子,让貂禅坐。

貂禅显得很拘束,作为一个侍女,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可以和孙灿这些大人物同席。

“难道还要让我用强?”孙灿歪着头,笑着看着貂禅,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特别喜欢看貂禅害羞的模样。

“啊……不用……不用,我坐就是了。”貂禅听孙灿又要用强,脑中不由出现一副一个男子,将一个女子按在床上的画面,心底一寒,立刻乖乖的坐了下来。

孙灿笑了笑,就跟貂禅说起了军旗的规则。

貂禅非常聪明,讲了不过五遍,就将规则牢牢记在了脑海中。

这时,刘辨也将军旗拿了回来,葛布做的棋盘,棋子都是上好的木头做的,大小全部一般无二,并用上等木漆涂抹过,无法做任何记号,棋面是经巧匠雕刻,并涂上颜色,分红黑两方。

孙灿将规则、走法一一在棋盘上演示。

貂禅学的非常认真,不过片刻便学会了军旗的玩法。

随即,三人一起较劲,各种不同的摆法,布局依次在棋盘上演示出来,三人玩的不亦乐乎,貂禅也渐渐的放开了拘束,投入到了游戏里,放开手脚玩了起来。

玩得时间总过的非常的快,不一会儿,两个时辰便飞逝而过,刘辨不舍的收起了军旗,抱怨道:“要是可以不用学习就好了,那我们就可以玩个尽兴。”

“想的美啊。”孙灿敲了刘辨一个脑瓜子,正色道:“玩要玩的尽兴,学要学的认真。身为大汉皇子,你就有义务为大汉作贡献。如果让我知道你不好好学的话,那我以后可就不陪你玩了噢。”

刘辨摸着头,认真的点了点头道:“父王的话,我可以不听,太傅的话我也可以不理,但大哥的话我一定照办。”他这话说的很认真,刘宏是他的父亲,但却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虽然很疼他,但常常几天都见不了面,也从不管他的所作所为,刘宏在他的心里没有一点做父亲的威严。孙哲恰恰和刘宏相反,刘宏是松,孙哲就是严。小孩都有一种叛逆的心里,你对他越严,他就越不服你,越讨厌你,对你的话,也就是左耳刚进,右耳就溜了出来。因此,刘宏、孙哲的话,他都不愿意去听。

可孙灿却不一样,孙灿对他非常的好,陪他玩耍,陪他学习,而且还经常从宫外给他带来很多宫里没有的美食回来,一起和他分享。。

孙灿待他好,他也是真心喜欢孙灿,对孙灿的话,自然愿意去听,愿意去做。

“好了,我要走了。”孙灿笑了一笑,向两人道别。

“将军,你有心事吗?”一旁的貂禅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孙灿一震,强笑道:“我有什么心事,小丫头,别吓猜,我走了。”

貂禅看着孙灿的背影,心想:“真的是我感觉错了吗?”

出了宫门,孙灿叹了口气,貂禅的出现让他再次回忆起在云雾山上的那位不知姓名的女子,以往都是刻意躲避着,今日却怎么也躲避不了了。

取出丝绢,呆呆的望了许久,叹了口气,低语道:“你究竟再哪里啊?为什么我翻遍了整个洛阳也无法寻得你的踪迹!”

第二部 除奸风云 第七章 婴儿骸骨

平淡而充实的日子过的很快,孙灿的生活也渐渐形成了一条锁链。

单日就在军营巡视、练兵和练习自身的武艺,顺便演习兵法。

双日,上午就和刘辩、貂禅一起聊天,嬉戏,下午还是演习兵法,日复一日。

公元一八四年十一月十五日。

这天在“洛阳东街”发生的事,孙灿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说出来实在太残忍,太残忍了。

闻香楼,是洛阳的一家酒楼,虽不及醉梦楼的豪华,但是却有着有三百年的历史。

说句容易懂的,醉梦楼的富贵楼,客人都是一挚千金的豪客。而闻香楼却是一家平民楼,当然,这不是说闻香楼是只位平民开的。而是这里的价格公道,不会多收一分,也不少拿一子。因此,这里非常受欢迎。

孙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决定在这里设宴招待自己的朋友。

这个朋友不是别人,正是两月前离去的郭嘉。

郭嘉来洛阳的目的不是别的,就是来还马。当日,他飞驰回家,见家中的母亲安好,就静下心来边读书,边照顾母亲。但他一直有个心事,那就是孙灿的那匹马。

所谓“君子不夺他人之好”,郭嘉并不认为自己是君子,但也不愿夺他人之好,跟何况这个“他”还是他的知己,他的救命恩人。

过了二个多月,郭嘉的心思被郭母察觉了。郭母问他到底有什么心事?郭嘉就将自己如何被张云骗;如何被孙灿救;还有孙灿是如何送他马的经过说了一遍。

郭母通情达理,明白了经过后,就让他来洛阳还马。

郭嘉这才赶来洛阳,找到了孙灿。

孙灿得知郭嘉来后,也不管他来的目的,就拉着他到闻香楼,包了个雅间招待他。

孙灿如此热情,郭嘉也不好拒绝。

两人对桌相谈,重叙了当日在刀子冈的情义。

这回,两人没有了任何顾及。孙灿不怕自己被郭嘉看穿,郭嘉也不在意孙灿了解自己,此刻他们是知己,朋友,不在是刀子冈上的那对敌人。

因此,他们这次的辩论异常的精彩,谁也不服谁,谁也奈何不了谁。但在辩论的当中,两人都会说出一些对方不知道,或者平时不注意的地方,使得双方都受益非浅。

出了闻香楼已经快到凌晨时分了。

孙灿一脸醉态,还意由未尽的说道:“这时间过的真快,眨眼就到了凌晨了。”

郭嘉也有些醉意的叹道:“是啊,时间飞逝,又过了一天了。”

孙灿道:“走,到我家歇息去,先美美的睡上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可是洛阳城宵禁,我们就这么走恐怕不好吧?”郭嘉还算清醒知道洛阳城有宵禁一事。

“什么宵禁,不宵禁的,我好歹也是讨逆将军,随便找个……借口,谁能耐我何?”孙灿明显的醉了,说话的口气也大了起来。

郭嘉脑袋本就有些模糊,见孙灿如此一说,也不去想有理没理,就一起搀扶着向太傅府走去。

夜色朦胧,夜黑风高,正是打家劫舍、偷鸡摸狗的最好时机。

洛阳上下一片宁静,此刻已经入冬季节,就连虫子的叫声也没有。

洛阳东街。

“快、快……快点。”月色下两个黑影一前一后背着一大袋东西,在街道上穿梭,前面的人见后头太慢,忍不住的低声催促。

“急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城里有宵禁,夜晚半个人影也没有。你我都送了百八十趟了,何必大惊小怪。何况,这洛阳东部尉正是我们家大人的心腹,你怕个啥?”后头的一个显得有恃无恐,不慌不忙的向前面走着。

“如果出了差错,主子非拔了你的皮不可。”前面的人对后面的那位显然是没有办法,不得已帮出了一个神秘的主子。

后头那人一听,立刻打了个寒战,急急忙忙的向前跑去。

说巧不巧,孙灿和郭嘉正好躲在离他们连两个人不远的街角。他们两人在回家的路上,被冬日的寒风吹的发冷,酒意醒了好大一半。

孙灿是练武之人,听得后面有脚步声,以为是军官。他本就不是一个喜欢以官欺人的人,先前的那番话不过是被酒醉昏了脑袋而已。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拉着郭嘉躲到了一旁。

却不想遇到的不是也巡的官兵,而是两个贼,两个贼说着奇怪话的贼。

至少现在孙灿的眼中他们是贼,而且是一对收获很丰富的贼,他们背后的那一大袋的贼赃,就连孙灿看了都有些眼红。

“两个小贼,给我站住!”孙灿一个箭步跳了出去。

这一喝顿时让那两个小贼,吓了一大跳,回头望了一眼孙灿,撒腿就逃。

“哪里走?”孙灿飞身上前,取下了配剑,将剑鞘对着一个小贼狠狠的砸了过去。手感不错,一击即中,打在了那小贼的后辈,将他打倒在地。

那小贼摔在地上,惨叫了声,挣扎的爬了起来。

孙灿飞奔到他的身旁,对着那小贼的颈部就是一脚,这一脚力道适中,恰好将那小贼踢晕了过去。

“奉孝,看着他。”回头叫了一声,向另一个小贼追了过去。

孙灿自幼习武,小的时候也常常溜出去戏耍,跑步的速度可谓一流。至少那个贼,远不是他的对手,何况,那个贼还死死的抓住一大袋笨重的贼赃,不舍得放手,这让他更有逮住这小贼的信心,奔跑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不一会儿,就赶上了那小贼。

小贼放下了包裹,从怀中取出了一把短刃,对着孙灿飞扑过来。

此刻,孙灿以非原来的孙灿,经历过战场的他在某些方面更加的成熟,若是以前,孙灿也许会和对方玩上一玩。可是,现在的他讲究效果,能用一招致敌,就绝不用第二招。因此,一出手就是杀招。对着小贼的胸口刺去,含光剑长,而小贼的短匕却很短,在小贼的短匕刺入他的胸口之前,他有绝对的自信先将自己的剑刺入对方的胸口。

小贼显然知道这点,慌张的变招,孙灿一笑,含光剑一抖,先一步刺入对方的右臂,将他擒住。

孙灿压着他来到了先前的地方,笑着对郭嘉道:“摆平了。”

郭嘉不语,月光下他的面色发白,颤抖的指着地上道:“你……看……”

孙灿一望,登时骇然,只见地上的一个袋子倒地,袋子里漏出的竟然是一堆骨头,那骨头非常的小,郝然是婴儿的骸骨,几个骷髅头在地上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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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除奸风云 第八章 胆大包天

月色很淡,冬风很凉,这黑糊糊的长街上,充满了一诡异的气息。

远处有零落的更鼓声传来,已是一更天了。

此刻,孙灿和郭嘉的心里不禁泛起一种凄凉的感觉,同时觉得有点寒意,四周呼啸的冷风,仿佛都带着种诡秘而恐怖的死亡气息。

孙灿轻轻的放下了从小贼身上抢来的大布袋,伸出颤抖的左手缓缓的解开袋口,凳眼一看,不由倒吸了口凉气。

袋中的东西和他想象的一样,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珠宝美玉,而是一堆婴儿的骸骨。那头颅的大小不及张飞的拳头,其他的骨骼还比不上他的手指。

此刻,他多么希望他看前的两人是寻常的盗贼、所盗的东西都是金银财宝、珠宝美玉,而不是这一堆骇人听闻的婴儿骸骨。

“说,怎么一回事”孙灿一脚狠狠的踢在了他押解回来的那贼人的腰部,这一脚失去了分寸,直将那贼人踢飞出了三丈开外,内腑受伤,丝丝鲜血从他的口中流了出来。

“怎么一回事!”孙灿咬着牙又问了一便,如果可以,他只恨不得能将那贼人的肉一口一口的咬下来。

也许是因为孙灿的那一脚太过用力,也许是那人的胆子太过于胆小,在倒地的那一刹那,已经晕死了过去。

这时,一队高举火把的士兵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他们围住了孙灿和郭嘉。

一人暴喝:“大胆刁民,居然藐视王法,无视大汉禁令,将他们统统抓起来。”声音很熟,正是久违了的洛阳东部尉鲍鸿。

那鲍鸿仿佛瞎了一般,根本就没有直眼去看地下昏迷的两个人,而是动手打算将孙灿和郭嘉绳之于法。

“谁敢?”孙灿怒瞪着双目,剑指鲍鸿冷冷的说道:“鲍鸿,你来得可真是时候?”

鲍鸿大惊失色,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惊慌道:“孙灿,你怎么在这里?”

孙灿讥笑道:“鲍大人真是敬业啊,都一更天了,大人还在巡夜。不过,好象你又抓错人了。”

孙灿这话一出口,脑中灵光顿时一闪,想起了年前救高顺的经过,暗揣道:“在年前,正忠就是因为婴儿一事,被鲍鸿为难。今日又出现婴儿骸骨,这两者间是否有所联系。若是有,对方为何要如此残忍的将婴儿杀害。”

就在孙灿暗自思索的时候,一直注视着鲍鸿的郭嘉突然,大喝一声:“子羽,小心……”

原来,鲍鸿趁着孙灿在沉思的时候,竟然拔出剑对孙灿的胸口刺来,好在郭嘉叫的及时,孙灿果断的避开了要害,但对方长剑依旧刺穿了他的左肩。

在对敌中,一切皆以打倒对方为上,即便自己受了伤也不能理会。因为,就在你观察伤口的时候,对方绝对会给你致命一击。这是孙灿在战场上悟出的一个道理,因此,他根本就不理会肩上的伤,咬着牙一剑削断了鲍鸿握剑的右臂,右脚也跟着踹在鲍鸿的大腿,含光剑一抖刺入了鲍鸿的左肩,让他失去了战斗力,并将剑搭在了鲍鸿的脑袋上。

鲍鸿握着受伤的手,手臂断处血如泉涌,剧烈的疼痛和,肩上的剑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别动,我乃当朝讨逆将军,鲍鸿意图行刺本将军,依照大汉律法,应当株连九族,你们若是不和他一伙的,就乖乖的放下兵刃,不然祸极九族。”孙灿望着众人,阴沉的说道。

其实,行刺他最多就是犯上罪,顶多也是死一人,根本就不会祸极九族。他如此说无非就是恐吓这些士兵而已。

士兵知道个啥?他们只是知道服从上级的指示,现在他们的上司被擒,本就让他们失去了方寸,在经过孙灿这一恐吓,人人都害怕了起来,株连九族无论是谁都承受不起。他们左右看了看,都禁不起恐吓,放下了自己的武器。

孙灿冷静的说道:“奉孝,你先将鲍鸿的伤口随便乱包一下。”

郭嘉不会武艺,也没有任何身份,在处理这些事情上孙灿帮不了忙,因此很自觉的站在一旁,不给他添任何麻烦,任他将这些士兵制服。见他发话,立刻就撕开了自己的长裳,对鲍鸿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孙灿低声,道:“你立刻去我府上,请我爹和张飞带些人过来,这里我先耗着。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我好歹也是当朝讨逆将军,我的父亲更是陛下的恩师,敢动我的人在洛阳根本就没有几个。鲍鸿既然敢当街行刺我,相信这后面一定有更大的阴谋。这个阴谋比杀我的后果还要严重,不然鲍鸿不可能对我下手。无论任何,我们一定要把这个幕后黑手抓出来。为这些还未见到这个世界美好的婴儿……讨……个公道。快去……”他说的有气喘,流血过多让他的脸色异常的苍白,但说的话却是那么的认真,那么正气。

郭嘉有些复杂的看了孙灿一看,眼中竟带着一丝敬佩,神色严肃的对孙灿点了点头后,就撒腿向太傅府跑去。

孙灿押着鲍鸿后退了几步,离开了这些士兵可以袭击的距离,他并不能保证这些士兵不会袭击他,这个时候保住性命才最重要。

他将目光放在鲍鸿带来的那些士兵的身上,在士兵群中,他发现了几个在暗自打颤的士兵,虚弱的笑了笑,指着其中一个道:“你,给我起来。”

这个被点的胆小士兵,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指着自己道:“我?”

他多么希望孙灿说句不是,可是他失望了。孙灿道:“对,就是你。你把你前面两人的裤带解下来。”

胆小士兵看了前面两人一眼,犹豫道:“这不好吧?”

孙灿怒声大喝:“快。”

胆小士兵一咬牙,将前面两人的裤带解了下来。

孙灿指着被他打晕的两个贼人,道:“去,将他们紧紧的绑起来。”

PS:今天看书评,见有人说是练邪功,其实并不然,我写的是历史不是武侠,也没有什么奇功的。

历史上确实有我将要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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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除奸风云 第九章 告之圣上

胆小士兵不敢耍花样,将那两个贼人捆绑了起来。

孙灿用剑胁持着鲍鸿,双眼不停的在附近来回扫视。虽然他受了伤,但他看也没有看他的伤口一眼,只是高度集中的看着周围的状况,精神不敢有一丝的放松。

突然,“蹄达,蹄达”一阵马蹄声从街角传来。

孙灿望着街角,神色越来越重,他父亲即便要来,也不可能孤身一人来的。

“将军,你在哪呢?将军……”一句超大号的嗓门随着马蹄声传来。

孙灿暗自松了口气,这巨大的嗓门他在熟悉不过了,除了张飞还能有谁。

来人正是张飞。

郭嘉在离开了孙灿后,不敢有任何停歇,几乎是一口气跑到了太傅府。

得到了消息后,孙哲和李氏吓得三魂少了七魄,登时从被子里跳了起来,招募家将,准备前来支援。

刘华、张飞也依次得到了消息。

张飞本不应该住在太傅府的,不过,他好酒,军营里不到喜庆日,是不允许饮酒的。孙灿在军规这项上管的很严,不止一次打他的军杖了,可他就是改不了。杀了他,孙灿可舍不得,可是他皮又厚,军杖打了后,不要几天又起来喝酒了。

后来,还是刘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觉得太傅府里没有高手护卫,就让张飞来太傅府里居住,这样一来解决了张飞酒的困恼,关键的时候,他的武艺还可以起些作用。

好比今天,他一得知消息后,就立刻跨上了宝马,先一步赶来支援孙灿。

“将军,你没伤着吧?”张飞焦急的说着,孙灿待他又好,又供应他美酒,将他当兄弟来看,他自然不希望孙灿出什么意外。

猛然,张飞的豹眼怒瞪,他看见了那把刺穿孙灿手臂的剑,火气顿时冲上了脑门,他受不了委屈,但是他更受不了孙灿受委屈,这比伤了他还要严重的多:“谁干的啊,老张活撕了他。”

血红的豹眼,在人群中扫过。没有一个人可以在张飞的眼睛的注视下,不心生恐惧。他的实力太强,这些小兵就连他身上散发的强者势气,都不敢触碰。

“老张,别胡来,这些都是证据,你一个人也不能伤害。”孙灿说的很严肃,因为他了解张飞,张飞是个大老粗,但粗中却有细,有大将之风,唯一可惜的就是他卤莽的脾气,让他细心不起来。因此大老粗的性格占了他的大部分神经,使得他下手毫无分寸,往往他认为不会杀死鸡的力气,却可以轻易的打断一根厚木头。

四周的人不是罪犯就是证人,孙灿生怕他一时间失手,错杀了某个人,日后不好交代。

很意外,凶神恶煞的张飞,在孙灿面前居然成了小猫,和气的应了声,就站在孙灿的身后,为他护卫。

其实,这就是张飞矛盾的性格,只要让他心服口服的人,他就会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犹如小猫一般。

不过,能让张飞心服口服的人,那是少之又少,众观整个三国,能让张飞心服口服的也只有刘备、关羽这二人而已。才华盖世的诸葛亮也不过才做到一半,另一半还需要用激将法来引诱。

不过,历史以改,此刻,相信刘备站在张飞面前,张飞也不会鸟他。因为他心里最服的人已经不是刘备,而是待他如兄弟的孙灿。

没等一会儿,孙哲、刘华等人也带着一队家丁赶到了。

“灿儿,见到你没事,为父就放心了。”孙哲双眼紧盯着孙灿手臂上的上,眼中露出了无比忧心的神色。

周围的人也各个露出了忧心的神态,刘华、郭嘉还有那些家丁。

孙灿笑了笑,道:“兵器没有拔除,血流的不多,没有大碍。到是鲍鸿性命堪忧……师傅先给他治治,他是这件怪事的关键人物,不能有失。”在安慰了众人后,他就让刘华帮鲍鸿治伤。

刘华心细,在赶来的时候就已经带来了药箱,当下就替鲍鸿医治了起来。

孙灿在张飞的搀扶下,走到了那两个大袋旁,对孙哲道:“父亲,你看,这些是什么?”

孙哲带来的家将中有二十多人举着火把,在加上原先鲍鸿那些士兵的十来条,整条街上就有三十多条火把。

在这些火把的照耀下,两袋白骨看的清清楚楚,纵然有多么多火把,大家的心里都莫明的生起一股寒意。

孙哲见了如此景象,双目惊现阵阵怒火,喝道:“堂堂皇城,天子脚下,居然出现此等丧尽天良,骇人听闻的丑事,实在可恶。明天我定要禀明圣上,非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刘华这时已经给鲍鸿上好了止血药,并包扎好了伤口,血也止住了,不过,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死了过去。

走到孙灿的身旁,看了那堆婴儿的骸骨,脑中出现了四个字“阳道复生”,心中一叹,仔细的看了他的伤口,道:“还是先回府吧,将这些人全部都压回去。灿儿的伤越快医治越好。”

孙哲点头赞同。

回到了太傅府,自然惹的李氏一阵关心的埋怨,以及一些担忧的泪水。

次日,清晨。

孙哲、孙灿就押解着那两个贼人入了皇宫。鲍鸿血流的过多,至今昏迷不醒。因此,也就没有带他来。

温德殿内。

孙哲在刘宏刚开朝的时候,就上前禀报了昨天的事情。并且将鲍鸿行刺孙灿的事情说了一遍。

殿内哗然,各个议论纷纷。

刘宏也骇然道:“真有如此残酷的事情?”他不是个明君,但也不是暴君,听到如此惨事也不由为之震惊。

“陛下,父亲说的半分不差,臣下肩上的伤可以为证,还有两袋证物,以及鲍鸿麾下的二十多名士兵都可以替臣下做证。”孙灿去了上裳,露出了肩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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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除奸风云 第十章 皇宫杀劫

刘宏登时大怒,孙灿在不久前才替他打败了心腹之患,正是他最信任、最宠信的时候,却不想被一个官员,在大街上行刺,顿时怒不可遏,喝道:“来人,将那两个贼人通通带上来。”

“是。”一个宦官领命,立刻前去通传。

等了许久,可是,通传的人久久未来,就在众人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那个宦官一脸惊慌,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温德殿,惧道:“陛下、陛下人死了……人死了……”

孙灿面色一变,立刻想到了那两个贼人,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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