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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总裁帅老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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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抓得我好痛。”她皱起秀眉想挣脱他,然而他的手臂像两道铁栏杆一样,她根本挣扎不开来。
“告诉我,你真的对伍祟文一见钟情吗?”官有炫愤怒的瞪视着她,血液在他血管中奔流,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
她对伍崇文有好感,这令他生气!她夜归,这也令他生气!她跟伍祟文饮酒作乐,他更生气!
但他最气的是他自己!他为什么要一手把她推进别人的怀里,为什么在美好的她面前,他没有勇气向她告白自己的残缺和心底的痛?为什么要她幸福却又见不得她幸福?
这是因为……没错!他想要她,他迫切的想要她,他身上每个细胞都想要她……
“对,我对他一见钟情!”他不友善的语气令韩邦洁也火了,她挑衅的看着他。“我们聊电影聊得好开心,我觉得他也喜欢我,我想我可能会嫁给他吧,这样你就对我没责任了,行了吧!”
“不行!”官有炫怒气腾腾的堵住了她的唇办,将她更拉向自己,他的舌尖窜进了她的唇里,这个吻随即变得炽热无比。
她错愕、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但立即就很没用的迷失在他的吻里。
老天……他怎么会吻她?真的是他在吻她吗?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她酒后的幻觉,一定是的……
可是,如果是幻觉,感受又怎么会如此真实?她的心脏狂跳,她的四肢无力,她甜蜜又迷乱,她不知所措……
等等——他怎么可以吻她?他不是有女朋友了吗?他现在这样不由分说的抓了她就吻是什么意思?玩弄她吗?看轻她吗?还是吻好玩的?
该死!她已经被他背叛一次,现在又怎么会再度掉进他见鬼的情网里?被他区区一吻就迷惑了,她真是猪头!
她猛地推开他,浑然不知伤心的泪水已经迷蒙了她的双眸,她哭着奔回房里,关上门,上了锁。
笨蛋啊,韩邦洁,哭什么哭?你应该甩他一巴掌才对,这样哭着躲到房间里算什么?
可是,她就是想哭,她就是感觉很难受,一颗心紧紧纠结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对他存有的庞大留恋和感情都在刚刚那一吻里觉悟了,消失了,心碎了。
她对官有炫好失望,他竟然是一个背着女友和旧情人偷情的男人,她真的对他失望透顶!
官有炫看着那道紧闭的门扉,心痛紧紧抓住了他。
为何老天要这样安排,曾经让他拥有却又夺去,让他陷入无法挣脱的困境,让他没办法爱他所爱,也没办法对任何人坦白他残酷的缺陷。
他恨老天,他真的恨……
他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不可饶恕,也知道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一时失去理智的强吻她,现在她会用什么眼光来看他?
劈腿男?花花公子?还是一个对人在异地的女朋友不忠的男人?
洁儿一定伤透了心,这一切都是他害的,都是他把她变得如此狼狈不堪,让她对曾经爱过的他感到失望,这些都是因为他没有好好把持住自己而造成的。他必须让她继续住下来,继续在泛世上班,这样他才可以继续照顾她,他也必须真心的替她介绍男期友,既然他希望她得到无法从他这里得到的幸福,那么他就必须斩断对她的爱恋。
下了决定之后,他没打扰她,悄然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他辗转难眠。
隔天,他先打给宋丽如。
“你待会马上联络韩邦洁,告诉她,你今天有重要的事无法去上班,要她一定要去代理你的职务,想办法让她到公司。”
他认为她可能会请假一天,他这么做的用意是迫使她必须离开房间,他总要见到她,才能跟她谈。
“知道了,总裁。”宋丽如聪明的什么都没问,只执行上司交代的任务。接下来,官有炫来到客厅里等她。
没多久,她的房门开了,他松了口气,宋秘书不傀是宋秘书,完美达成任务。他凝视着她,看到她眼皮红肿,这代表着她昨夜不知道哭了多久,掉了多少眼泪。
“我以为你今天会请假。”他率先开口,仿佛没事发生过。
韩邦洁微微一愣。她真没想到一走出房门就看到他,这使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不自在的闪避着他的眸光,迟疑了一下才说:“本来是想请假,但宋秘书说,今天她没办法去公司,如果我也不能去,就没人做她的工作,她就死定了,叫我一定要到。”
“原来如此。”他想,现在该导入正题了,他清了清喉咙,看着她,“听我说,我很抱歉,我昨晚和女朋友吵架了,情绪很不好,又喝了酒,所以对你不礼貌,希望你能原谅我。”他没有喝酒,说这些都是为了加强他昨夜失控有理的条件。
“你说——因为你跟女朋友吵架?”韩邦洁愣住了。
因为这样,所以他昨晚才会反常,才会吻了她?为什么她的心会因此而隐隐作痛?
“对,我们吵得很凶。”他尽可能使用就事论事的语气,不夹带多余感情,就像在分析一个事件似的。
她润了润唇,终于还是问道:“为了什么吵架?”
官有炫苦笑一记。“可能是太久没见面吧,我打算过几天过去看她,修补我们感情的裂缝,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类似昨天的事,你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吗?”
他这么说是怕她起疑,哪有人丢下女朋友都不会想念的?如果他去美国看女朋友,这样比较逼真吧?!
“我不会放在心上。”她的心脏紧缩成一团,局促的说:“因为——那个吻对我毫无意义。”
原来是为了填补他跟女朋友大吵的空虚才会吻她,这个理由说服了她,却也令她很不是滋味。
他凝视着她,不发一语。
她不知道吧,她故做不在乎的时候,眼里却已蒙上了雾气。
他想吻她,想吻去她唇边勉强的笑意和空虚,想吻去她眼里的泪水,想吻去她心里的疼痛,想把她的伤痕——融化,他想做的岂止这些,只不过,他什么也不能做。
他打起精神来,以一个上司的语气对她说道:“今天会很忙,你去换衣服吧,我们一起出门。”
如果不能当她的丈夫,那么至少让他当她的上司,这是目前他唯一能守护她的方式。
官有炫在最短的时间里为自己安排了一趟美国行,事实上,他提着行李出门后,是回到天母大宅。
小时候,这栋豪宅总是吵吵闹闹,他的两个叔叔生了七个孩子,他的堂弟妹们一天到晚水火不容,他总冷眼旁观着他们,庆幸自己不是两个叔叔的孩子,而是他爸爸的。
或许,因为两个叔叔总是在计较利益得失吧,所以他们的孩子才会有样学样,以至于后来,这些堂弟妹们也经常上演着手足因金钱而失和的戏码,弄得鸡犬不宁。
现在,因为爷爷过世时已经分家了,他的叔婶们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当然,他们也不想留下来,他们分别用爷爷给他们的遗产买了豪宅搬走了。
大宅依然维护得非常好,但只剩下他母亲和渐渐失智的祖母,以及一票忠心耿耿的家仆,现在刚好可以让他好好休息,不受打扰,叩叩叩——
书房外响起丁敲门声,他回过神来,长窗外花木扶疏,这些都是他母亲蕙质兰心、细心维护的成果。
“请进。”想必是母亲不放心他,又来察看了。
当父母的总是这样,尽管他已经是泛世集团的总裁,然而在他母亲眼中,他跟少年时的他没什么不同,还是一样令她放心不下。
“喝杯茶。”官太太亲自端着茶盘走进来,她坐下,笑意堆在唇边。“是你小婶婶到英国旅行买回来送我的,味道很不错,没有添加香料。”他从善如流地走到沙发坐下,拿起茶杯啜了一口。“小婶婶这阵子还是常来走动?”
很奇怪,年轻时,他的两个婶婶都爱跟他母亲计较,总在埋怨爷爷比较疼爱他母亲,现在分开住了,她们反而来往密切。
或许是因为他爷爷早已将遗嘱立好,他们再争也只是自讨没趣,有时间争,不如巴结他这个泛世集团总裁的母亲还比较实际。
“是啊。”她感慨地说:“她来看你奶奶,你奶奶虽然已经不认得人了,还是很开心。”
“庆幸的是,奶奶虽然失智了,但身体还很健康。”
她点了点头。“我也这么想,你奶奶宅心仁厚,脾气好,性情好,从来不摆长辈架子,像她这么好的人,如果晚年还要被病痛拖累就太不公平了。
“奶奶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官有炫关怀地看着母亲。
“你呢?不寂寞吗?怎么不继续学画了?”他母亲学了一阵子国画,现在又停了,他总希望母亲找点事忙,不要太孤单。
“懒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没动力。”官太太苦笑一记,叹了口气。“炫儿,说真的,我好羡慕你爸爸,能那么潇洒的归隐山林,过着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生活,如果不是不放心你,我真想学他一样,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笑了。“讲得我好像三岁小孩,需要时时被人照料似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知道你一直想去瑞士住一阵子,苏阿姨不是在那里?我让宋秘书替你安排行程,这样可好?”
“炫儿——?”她欲言又止的看着儿子。他微笑一记。“是,母亲大人,您有什么话就说吧,不需要这样吞吞吐吐。”
“我听说——”她小心翼翼的觎着儿子脸色,试探的开口,“我听说洁儿现在在你身边工作……
他好笑的看着母亲那诚惶诚恐的模样。“宋秘书说的?”
他记得前两天派宋秘书送一盒他母亲爱吃的甜点过来,风声大概就是那时走漏的吧。
“你别怪宋秘书。”某人连忙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着,“是我问她的,我问她公司里有没有什么让你烦心的事,她说没有烦心的事,只有一件今你开心的事,我就好奇了,追问下去,她才说你好像很重视、很疼爱那个新来的助理,我问了名字,才知道是洁儿……”
官有炫用一种了解的眼神看着母亲。“你吓了一大跳吧?”
她连忙点头。“说实话,我整晚睡不着,一直想打电话问你,又怕扰乱你的心情,可是不问你,我更担心,毕竟你们……”
他打断她,淡淡地说:“其实没什么,事情很单纯,我在一间餐厅遇到她,她和她父亲有点争执,不想回家,我提议把公寓借给她住,她又刚好在找工作,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安排她到公司里担任我的助理,如此而已,你不要想太多了。”
官太太蹙着眉,“可是,你还对洁儿念念不忘吧?你一直在想念着她……”她喜欢那女孩,虽然不够细致、大而化之的,可是跟她的炫儿很相配,她相信那女孩能当炫儿的好妻子,当他一生的伴侣。
可惜,如果没有那场意外……
炫儿的事,只有赶去美国处理善后的她知道,连他父亲,她都瞒了,怕他父亲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唯一的独子啊,老天对他们太残酷了。
炫儿几度寻死,她不是不能了解他的痛苦,但她身为他的母亲,脐血相连,怀胎十月生下了他,又怎么眼睁睁的看他结束生命?她以死相胁,哭得几乎断肠,他终于在看见母亲巨大的伤痛后,允诺不会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们把他教得很好,他是个一言既出,就不会反悔的孩子,她终于可以放心了。然而,从那之后,他不再对洁儿闻问,就连她不小心提起,他都会立即掉头而去。
唉,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孩子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幸了,她知道他心中那道负了洁儿的伤痕又深又厚,是没有人可以帮得了他的,必须靠时间来慢慢冲淡。
没想到,就在事过境迁的多年之后,他竟然会把洁儿安排在身边,这是否代表了事情有了转机?
她可以这样想没错吧?她的推敲是正确的吧?她真的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们像以前那样两小无猜的牵着手一起出现在她面前了……
“我们已经结束了。”官有炫说道。
儿子冷静白持的声音唤回她的思绪,也打碎她的想望。
“炫儿,为什么要那么快放弃?你连试都没试不是吗?”她试着说服他。“我请征信社调查过了,洁儿到现在都没有再交往过亲密的男朋友,这代表了她心中只有你一个,你把事情婉转的告诉她,说不定因为爱你,她能接受……”
“妈,不要说了。”他阻止了母亲,眼底掠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他吸了口气,勉强的微笑。“我不能给洁儿她想要的幸福,我没办法给她婚姻、孩子,我们永远不可能,所以你就不要再说了。”
“如果她能接受你,你们可以去领养,妈妈能接受的……”
她眼里的泪雾在扩大,虽然明知道没希望了,仍不死心的说:“现在需要父母的孩子那么多,总会有办法的,炫儿,你,不要放弃可以幸福的机会,好吗?”
“妈!”官有炫哑声打断母亲的妄想,痛楚的看着她,脆弱的说:“我不想——不想在洁儿面前失去尊严,我真的不想……所以,请你打消这个念头吧,不要再说了。”
“炫儿……”她的心中一阵剧烈绞痛,鼻酸了,也无言了。
第八章
遥远的美国……
美国跟台湾的距离到底有多远?从地球仪上来看,是很远,所以实际的距离一定更远。
没错,一定更远。
但光知道美国有什么用?美国很大耶,有数不清的州耶。
她连官有炫在哪一州都不知道,还研究地图干什么?难不成她有钱可以买机票飞过去找他?
就算见到他又如何?他是去找女朋友的耶,她去是要让自己的立场变得很白痴,然后心痛到死吗?
韩邦洁心头一乱,她把地图收起来,晃到茶水间倒了杯咖啡又回到空荡荡的办公室。
没错,今天是星期天,所以没有人来上班,至于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她有病,自愿要来加班。
话说周五下午,宋秘书不小心把一个档案销毁了,她自告奋勇要替宋秘书重新建档,宋秘书也就很放心的把这个任务交给她了。
反正她也没事,官有炫去美国安抚女友,她爸爸虽然有叫她回去吃饭,但她知道郭晓芙一定在,她也就兴趣缺缺了。
所以喽,与其在房里百无聊赖的胡思乱想,不如做些有建设性的事,又想到平时宋秘书就很照顾她,此时不报恩更待何时?做人要“甘温啊”!
然而,一整天下来,她的进度不太妙。
不知道为什么,坐在这个位子上,眼睛三不五时接触到“总裁室”那三个字,她的心就是无法平静下来。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回来?他已经去好几天了耶,就那么乐不思蜀吗?
当然喽,有他心爱的女人在的地方,他当然会不想回来。
如果,和好之后,他女朋友要跟他一起回来怎么办?她又该何去何从?家里已经没有她容身的地方了,对即将步入结婚礼堂的父亲和郭晓芙而言,她这颗大灯泡很碍眼。
而她的几个死党呢,通通跟她一样,才刚大学毕业,大家都苦哈哈的,毕业即失业啊,不知道未来的路在哪里,只有家境富裕的薇冰有独立的住所。
不知道薇冰的小豪宅可不可以暂时借她住一阵子,等她存够了钱再自己找间套房住。
可是薇冰那女人有可怕的洁癖耶,又很挑剔,她们一起住的话合得来吗?她觉得自己没办法跟个女王同住一个屋檐下,一定会抓狂,肯定会抓狂……
嗅,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他都还没回来,她急着替自己安排住处做什么?如果他真的带着女朋友回来,了不起她回去自己家里,这样总行吧?
事情都做不完了,想那些简直是浪费时间,明天宋秘书如果看到她什么都没做好,一定会昏倒,看样子她要加班了。
也罢,加班就加班,反正她也没事,死党们一个个跑得无影无踪,不知道在忙什么,她连个可以说说心事的人都没有,闷哪……
她好想知道官有炫现在在做什么?美国那边是几点?如果是晚上,他在跟女朋友温存吗?
见鬼!她想这些是想来让自己心情差的吗?他都已经在替她做媒了,她还能骗自己说,他还在乎她吗?
她在心里直犯嘀咕,闷闷不乐的瞪视着电脑萤幕,一口气喝掉咖啡,决定再去倒一杯,发誓今天一定要搞定这些档案!
夜已深,官有炫驾车从大宅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闷。
大概是下午和母亲的谈话勾起了他心中的沉郁,他想。
如果待在家中他会更加心烦意乱,不如离开一下,转换心情之后再回去。
然而,一个小时之后,他竟哑然失笑的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不自觉的开车来到泛世航空大楼。
也罢,既然无处可去,干脆进公司看文件吧。宋秘书告诉他,很多事情要他亲自处理,如果可以的话,请他尽快“归国”。
宋秘书当然知道他并没有出国,所以他也不必费心掩饰他进过办公室的痕迹,让守卫守密更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把车开进他的专属车位,下了车,抬头看了眼气派的大楼外观,俊俏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无比寥落。
这是属于他的王国,却没人可以与他分享他在经营过程里遇到的成就或挫折,人生,真的很空虚,他在二十岁之前,从来没那么想过,没有人可以逃得过老天的安排……
他摇摇头,甩开脑中陡然侵袭的黑色思想,快步走进大楼。
“总裁好!”
这个守卫不知道他“出国”的消息。他点点头,颔首微笑,“辛苦了。”
他步入电梯,脑中冷不防跳出韩邦洁第一天跟他搭这部电梯时的情景……
他苦笑不已,怎么又想到她了?
这几天,他有哪一天没想起她?
他吩咐帮佣天天在她回家之前为她准备新鲜美味的饭菜,让她可以用最方便的方法吃到营养均衡的熟食,也吩咐司机接送她上下班,还交代宋秘书要盯着她吃午餐,不要饿坏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代表着,他的心里都是她。
在没有她的几年里,他是一摊死水,他也以为自己是一摊死水,与她重逢之后,她却迅速在他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她又闯入了他的生命,她的存在令他无比的快乐也无比的矛盾,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该死,不是决定要替她找她的幸福了吗,他还在挣扎什么?
不要再想了,不要再往后看,也不能再往后看,从今以后,他只能往前看。
他步出电梯,走道上的灯光令他怀疑办公室有人。
是什么人这么晚了还待在公司?这层楼只有总裁室和秘书室,是宋秘书吗?
宋秘书这么晚了来公司做什么?有什么紧急文件要处理吗?经过秘书室时,他讶然的看到一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景象。
宋秘书办公桌后的助理桌上趴了个人,不必把她翻过来他也认得那是韩邦洁,冷气强得要命,而她身上连件外套都没有,就只穿一件单薄的T恤趴在桌上睡?
老天!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在这里睡多久了?
官有炫不解地皱眉凝视了她好半晌,最后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离开,快速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他锁上门,立即开灯并且打开可以见面外面的监视萤幕,然后打手机给她。
手机响了老半天,韩邦洁才迷迷糊糊的醒来,杏眸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搞了半天才知道在响的手机是她的。
然后,她慌慌张张的找到手机接听,看得他忍不住笑了。
“你在哪里?”他问着,眼睛始终盯着监视萤幕,看着她娇憨末清醒的脸容,他的心底涌现一缕柔情。
他看到她微微一愣,大概是没想到人在“美国”的他会打给她吧。
“怎么不回答我?我问你在哪里。”他重复问道,
看到她恍如从梦中醒来的表情,他又笑了。
“我在哪里?”韩邦洁呆了好一会儿才确定她真的接到官有炫的电话了,她的心跳蓦地加快。
他为什么会打给她?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现在很晚了吧?他打给她要做什么?
“还要我问第三遍吗?你在哪里?”他笑意深浓地看到她傻愣愣的,那模样真是有趣。
“我在哪里?我——我——星期天的晚上我会在哪里?”她结巴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在哪里?哈哈哈,我当然是在跟伍先生约会啊!我们在约会!”最后一句是加重语气的肯定句,绝不可以让他看扁了,若让他知道她星期天晚上居然在公司里加班,她不如死了算了。
“在约会吗?”官有炫似笑非笑的睨视着萤幕里故做惬意的她,不疾不徐的问道:“你们在哪里约会?”7
他问过伍崇文,相亲那天,他一个人口沬横飞的讲了两个小时,等他表示要走时,洁儿立即迫不及待的站起来,一副老早就想摆脱他的样子。
显然他的策略很成功,一个疯狂的电影迷令她倒胃口极了,而他也根本没跟她去喝什么酒,分道扬镳后,他去高尔夫俱乐部,手机没电了
至于洁儿那晚究竟是去哪里喝的酒,他猜想她大概是去找她那几个从少女时就常混一起的闺中密友吧。
“这就没必要跟你报告了吧,大总裁?”她嘴巴一努,闷声问道:“倒是你,你在美国玩得愉快吗?见到女朋友了没?和好了吧?”说完,她对手机扮个不以为然的鬼脸,看得他差点忍不住笑。
“很可惜,我们没碰到面。”他遗憾地说,唇边噙着浅笑。
韩邦洁高高扬起了眉梢。“哦?没碰到面是吗?那真是可惜,为什么没碰到?”
他们没碰到面?天啊,为什么她会觉得那么高兴?
“她去东岸工作了。”
“你可以过去找她啊。”她矫情地在桌面画着圈圈,语气揶揄地道:“怎么,东岸很远吗?花不起那个钱哦,大总裁。”
“不是那样。”官有炫淡淡地说:“是我人不太舒服,所以没办法过去找她。”
一说完,他看到她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神情也不一样,他的笑容加深了。
“你人不舒服?”她飞快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很关心我?”他打趣地问。
察觉到自己好像太过紧张了,韩邦洁连忙冷冷的哼了哼:“谁关心你啦?我是问看看你是不是被狗咬到,若你得到狂犬病,好离你远一点。”
他气定神闲的说:“我没被狗咬到,我出了车祸。”
他就是想看她紧张的模样,为他而紧张的模样。
“出车祸?!”她倒抽了口气,霍地跳起来,顿时方寸大乱。“很严重吗?哪里受伤了?有没有人在照顾你?”
“你很关心我?”他再度促狭地见缝插针。
“才不是!”她大声否认。“我是——我是怕你很严重,一时回不来,那我住的那间公寓怎么办?水电费谁付?”
天啊,他出了车祸,她好担心,她好想马上过去看他,该死的她为什么那么穷,连张机票都买不起!
“那些杂费都有专人处理,你不必担心,安心住下去。”
她心烦的撇撇唇,小脸上一团严肃。“别说那么多么多了,你的伤势到底严不严重?”
“外伤还好,但是脑震荡的现象很明显,走路会晕会吐,若较严重的话,可能会失去意识也不一定,医生表示要休息两个星期以上,并且不能独自一人生活,很危险,但我想她是言过其实,我现在就一个人住在纽约的家中。”
韩邦洁听得眉都皱了。“厚!那很严重耶!你怎么不叫你女朋友去照顾你?你受伤了,她应该在你身边才对啊!”
他微微一笑,逗她,“我不是说了,她有工作,去了东岸,我怎么可以随便把她叫回来?”
“你就这么体贴她啊!”真是气死她了,她没好气的说:“那随便你,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管你了!”
她气愤的挂了他的电话。
他看到她气呼呼的坐着,瞪着手机不发一语。
半晌之后,她像下定了某个决心,再度拿起手机。
她拨了一通电话,表情柔和了下来,他很想知道她拨给谁。监视萤幕应该加装收音设备才对,他如此有感而发,终于,她挂了电话,表情像暂时松了口气,她又看了手机半晌,然后一脸受不了自己的摇摇头,开始继续工作、输入资料。
要命,官有炫失笑地想,如果她一直不走,那么他也休想离开,更何况他不要她熬夜工作,这样太伤身体了。
正当他要联络宋秘书想办法让她离开时,他手机响了,来电响示是大宅的电话。
“是我,炫儿。”官太太欲言又止,“那个——”
“什么事?妈,有话直说无妨。”他以为母亲在担心他。“我只是出来散散心,你不必担心,早点睡吧,我今天可能会晚点回去。”
“不是,我不是来催你回家的,是——”她期期艾艾地说:“是这样的,刚刚洁儿打电话给我,我真是吓了一大跳,她不知已经多久没打电话给我了……”他的心脏漏跳一拍。
原来,她刚刚拨的那通电话是拨给他母亲的,太令他意外了。
“只是洁儿说的事,让我一头雾水。”官太太困惑地说。
他笑了,大概猜得到她打给他母亲做什么了。
“洁儿说。你在美国出了车祸,有严重后遗症,希望我飞过去照顾你,不然你会很危险。她很严肃,不像在开玩笑,炫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她把我的玩笑话当真了。”官有炫笑意满眸,但嘴里轻描淡写的带过。“妈,你早点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处理,不说了。”
挂了电话,他的心一阵悸动。洁儿一直没有删除官家大宅的电话,这代表她不想与他断了联系。
这傻女人,他对她那么残忍,为何她对他还有留恋?
他拿起电话,联络宋丽如。
“宋秘书,我人在办公室里,韩邦洁在办公室外,我要你想办法让她马上离开,回去休息,不准再继续加班。”
“是的,总裁。”宋丽如一如往常地没有多问,只做上司交代的事。
他知道宋秘书有办法让她马上离开,现在舍不得太快让她离开的人是他,他好想再多看看她,但他更不舍她累得趴在桌上睡。
看来,他要想个理由尽快“归国”了。
房里,韩邦洁懊恼的看着穿衣镜前的自己,身上是一件绕颈绑带及膝洋装,床上还丢了一堆衣服,可是她没有半件看得顺眼。
今天是她爸爸结婚的日子,她当然要到,她想要容光焕发的出现,不想死气沉沉的让别人以为她不高兴。
她之所以气色不佳,是因为这几天她都为了官有炫的脑震荡而失眠,偏偏又拉不下脸来打给他,从宋秘书那里也打听不到任何消息,她真的快急死了。
不知道官伯母有没有去美国照顾他?他有没有好一点?他的女朋友还是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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