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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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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我们的机率是100%。”合上本子,柳莲二很满意于自己今天的收获,天渺司情吗?也并不如想像中那么可怕嘛。

脸色有些黑,真田弦一郎越过两人慢慢向前走,“柳莲二,丸井文太,各自去操场跑二十圈。”他就不应该走这条小路,想到自己被人家当面抓到听墙角……表情有些崩,“再加二十圈。”

于是丸井文太傻眼了,为毛要罚跑?还毛二十圈又变成了四十圈?但没有人能告诉他原因,因为这场祸事的始作俑者柳莲童鞋早就静悄悄的离开了……

还完了书走出校门,见左右无人,渺情先是打了个响指将自己恢复本来面目顺便换下了校服,然后才对着腕上的手表吩咐道:“帮我找出宫崎耀司的位置。”好多天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那天因自己而起的刺激够不够?懂得妒忌的伊藤忍会如何讨宫崎耀司开心呢?呵呵……有点小期待。

顺着丸子的指引,渺情眨眼间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他就看到了宫崎耀司。

只是眼前这一幕和他想像中的相差太远,阴暗的巷子,追杀的男人们,被鲜血染红衣襟的男子,还有远处刚刚转弯飞驰而逝的车子,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辆车子里的司机似乎就是伊藤忍?而这位正被人追杀着的男子却是宫崎耀司,伊藤忍竟然留下了宫崎耀司一个人逃了!不可原谅!

渺情活了两千多年,虽然还有很多事情他不懂,但同伴和爱人的意思他懂,这两种关系都有一个同共点,永不放弃,眼前的宫崎耀司即是伊藤忍的同伴又是他心中在意着的人,他怎么可以扔下宫崎耀司一个人离开?不对,伊藤忍的车上还有人。

施展透灵术追踪伊藤忍的车子,只一眼渺情就皱紧了眉,此时的伊藤忍正一边开着车一边不时转头看向身旁的人,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讨好意味儿,伊藤忍温柔的语气和眼神骗不了人,难道他心中早已别有所爱?可那天……

‘碰’一声枪响打断了渺情的思绪,举目望去,身形狼狈的宫崎耀司手臂横指前方,正对着他的背影挺得笔直,一身的鲜血丝毫不损减半分这个男人的强势,而在他面前不远处正不甘的闭上眼睛的人,是最后一个追杀他的人,只在几息间,这个被人追得跑进了无路可去的巷子里的男人,用让人瞠目结舌的身手证明了他的危险和不容人侵犯,黑龙,宫崎耀司当之无愧。

重重喘着粗气,踉跄着扶住一旁的墙低下头,身上脸上的血让宫崎耀司觉得凉凉的却比不得心中的苍然,那是种由骨子里透出来的寒凉,能把人所有的热情都冻成冰……

踩着鲜血缓缓走近整个人都陷在孤寂里的男人,渺情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宫崎耀司是他的第一个任务,是他第一个认识的普通人,也是第一个让他有了心疼这种情绪的男子,他的付出他的隐忍他的执着他的哀伤,这些只从一段记忆中就能窥知一二了,本以为那天受了刺激的伊藤忍会转变对宫崎耀司的态度对他好起来,但显然,自己还是不懂得人类的心也不懂得爱这个字,宫崎耀司,再次受伤了。

“谁?!”黑暗里的人抬起头,黑曜石一样的眼眸中迸射出狼一样的光芒,渺情毫不怀疑若是宫崎耀司发现了他有威胁,那么一定会先一步斩杀了他。

“……好久不见。”这是他唯一能说得出来的话,他没办法向宫崎耀司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此时此刻,对于这个想躲起来舔砥伤口的男人来说,任何人的打扰都是种冒犯吧?

“是你?”愣了,宫崎耀司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境况下再一次见到让自己难忘的少年,也不知道怎么的,强装的坚强在看到少年的脸时竟隐隐崩塌了一个缺口,浓浓的酸涩和不甘疯涌而上,溢满了胸膛,“是啊,好久不见了……”

“我带你去看医生。”他伤的好重,蹲下|身将宫崎耀司的胳膊圈在自己的肩膀上,使力扶起无力的男人,渺情难得的细心和体贴要是被天媸看到了绝对会杀过来先看看这人是不是别人假扮的再说。

“你会急救吗?”轻轻的笑,任少年扶住自己,身体靠着少年的肩膀,似乎少年身上的温暖能驱走骨子里的寒意般,让宫崎耀司意外的柔和下了神色。

“……会一点。”只要他想救的人,死了也得活过来。

“那就先给我处理一下表面的伤口,等我醒过来再治剩下的,我想……睡一会……”没有力气坚持了,好累,也好痛,就让他软弱一次吧,少年既然能安然在美国最大最混乱的黑街悠然闲逛,那送自己到安全的地方也不算难吧?想着,宫崎耀司放任自己陷进了无尽的黑暗里……

☆、宫崎耀司之‘死亡’

宽敞明亮的屋子里溢满了灵动的日光,简洁的家具将屋子映趁的整齐而又温馨,浅黄色的窗纱垂在大开的窗口内,即让阳光有机会溜进屋子里玩耍又挡住了淡淡的凉风,在房间的中间位置,一个软而舒适的床摆在那里,床单、枕套皆是与窗纱相近的颜色,整体的浅调子里只有睡在床上男子的墨发是这抹调子里唯一的点錣。

眼帘轻颤,宫崎耀司缓缓睁开了眼睛,陌生的环境让他下意识紧绷起身体,但下一瞬就又放松下来。

这里……应该就是少年的家了吧?眼眸轻轻移向床边,不算陌生但也说不上完全熟悉的气息来自于一位小小的少年,此时的少年正酣睡在躺椅里,他的身子侧卧着,头下枕着一本厚厚的书,时不时皱起的眉角显示着这个少年睡的并不安稳。

是他救了自己,手掌抚摸上腹部,纱布缠的再厚也掩不住透进掌心里的寒意,他永远都无法忘记,当他为展令扬挡下了子弹回过身时,看到的却是忍愤怒的眼神,忍说,要不是他没用,展令扬就不会受到牵连,忍还说,要死自己就去死,别拉着不相甘的人当垫背的,然后忍就抱着胳膊上被划了一刀的展令扬离开了,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狠狠闭上眼睛抿紧唇,为什么?那天忍为了他吃醋发火,不是正说明忍的心里是有他的吗?可是才不过四天而已,一切就又回到了原点,苦笑,原点?是啊,自己一直站在原点上,和忍并没有发展出什么,忍所谓的吃醋和发火大概只是不喜欢别人碰触他的物件吧?所以是自己错了,错在总喜欢自欺欺人,错在一直不肯承认忍爱的是另一个男人,是自己,错了啊……

“伤口还痛吗?”

清朗的带着关心的少年嗓音拉回了宫崎耀司的神智,睁开眼睛直直看着少年不说话,他有很多的话想问,比如说,那晚少年为什么会出现在黑街,比如说,自己身上的枪伤和刀伤是找谁医治的,还比如说这里是哪里,少年又是什么身份,好多好多的事情,可话到了嘴边又一句都问不出了。

“我睡了多久?”直到开始说话宫崎耀司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并没有常时间不喝水而产生的干涩感,难道自己只昏睡了一晚上?可身上伤口处并不是很痛的感觉却并不是这样显示的。

“三天。”晃晃手指头,渺情笑的一脸阳光,他的本源虽是断情决爱的断情花,可热情这东东他却一点也不缺,在与天媸扛上之后天天‘热情如火’一点就着的脾气可以说在灵府里远近闻名。

“三天了吗?”垂下眼帘,竟已过了三天了,不知道忍他……算了,不要再想了,忍从不需要自己的想起,“能借你电话用一下吗?我想通知下家里人。”也不知道自己失踪了三天织田会急成什么样子,那个家伙,一碰上自己的事情就总容易乱做一团,感叹,有一个忠心的属下是件幸事,但有一个忠心到婆婆妈妈的手下就不见得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我有电话,但是不能借给你。”笑,不过这一回笑的有些奸奸的,两颗小虎牙在笑开的嘴里闪闪发光,可爱又调皮。

“噢?为什么?”并没有动气,宫崎耀司挑了挑眉,他很喜欢这种轻松的气氛,少年就像个讨人喜爱的孩子,忍不住会让人想顺着他些,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因为我已经通知了你那个很不可爱的手下,说你在美国与一位女子一见钟情,私奔而去,没有个三五月是回不去的,让他不要担心,你要是一打电话不是全都露馅了吗?”眯缝着眼睛摇头晃脑的说,渺情当然不可能告诉宫崎耀司,他并没有打电话而是送回去一具‘宫崎耀司的尸体’,小说上常有这样一种桥段,一个爱着对方,一个以为不爱对方,后来爱着人的那个死了,以为不爱对方的那个醒悟了,可后悔也晚了。

嘛,既然伊藤忍是在意着宫崎耀司的自己却不知道,还一再伤害宫崎耀司,那自己就帮帮他,干脆下点狠药,他就不信看到宫崎耀司‘死了’伊藤忍还能不顿悟,若是伊藤忍都这样了还不顿悟,他就把他变成癞蛤蟆,哼!

宫崎耀司有点蒙,私奔?亏这少年说得出来,就算他说了织田也不会相信的吧?自己对忍的心思别人不知道,织田却是看得最明白的,不过……

手臂支起身体缓缓坐起来,虽说宫崎耀司的身上没有穿衣服,胸口和腰腹处还缠了一层层纱布,但隐隐的让人敬畏的气势还是在无形中流露了出来,“你到底是谁?”一个能在黑街带他出来,又安安稳稳没有被人找麻烦,还完全不把他的身份和气势当一回事的人,接近他会有什么目的?

“我?”手指反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是神仙噢,专门负责帮助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神仙。”肯定的点头,以他的任务来看,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

聚集起来的气势被少年漫不经心却又粉认真粉认真的表情激的一顿,然后就如轻风般消散了,笑着摇了摇头,“你啊……”算了,既然少年不想说那就不说好了,反正……他们也并不是很熟不是吗?人家好心的救了自己,即使有目的也不该在这种时候质问。

扁扁嘴唇,渺情表示自己很无辜,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相信了,还真是让人感叹啊~

“嗳?你下床做什么?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推着走下床的人往回按,手掌小心的避开了宫崎耀司身上的伤口,虽说这些伤他只需动动小手指头就能治好,但为了不引人注目他忍了好久才只治疗了皮肤下面的一部分,顺便还小小医治了下宫崎耀司被破坏的很彻底的身体,好家伙,那身体破败的啧啧啧啧~~他就不多说了。

“打扰了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我该离开了。”至于他欠少年的这份人情,他会记在心里的,当然,回到帝国后也得好好查一查,这个少年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不是吧?我费心费力的救了你,你一句不好意思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是不是太没有人情味了点?”见好话留不下人,渺情只能用激的了,细看着一脸病容的男子,暗叹,他就不能让人省省心吗?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回帝国工作,他还要不要命了?

“那你想怎样?”不是没注意到少年担扰的眼神,也不是看不出来少年推自己坐下时小心翼翼的举动,这个少年是在为他好,他明白,也感激,只是……

“我要你留下来陪我玩。”昂着头,渺情说的一点也不脸红,反正他现在的样子只是人类中的十五岁少年,傲娇一点也没什么。

“玩?”宫崎耀司有些哭笑不得起来,活了大半辈子他最不会的就是玩。

“嗯,我没有父母(花是不讲究父母滴~)没有亲人(灵府里就他一颗独苗)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除了和他吵架的天媸还真没人和他聊过天),我想出去玩,去很多地方玩,你陪我好不好?就当你还我的恩情了,最多十天,真的,我保证说话算话。”竖起三根手指,誓言什么的在他这里跟个屁差不多,他就不相信所谓的老天会因为他发了誓又反悔而打雷劈他,要是雷公敢这么做,他一定拔了雷公一嘴的胡子。

少年可怜巴巴的眼神和哀伤颤抖的语气(你确定?)都让宫崎耀司不自觉心软起来,他是知道自己的,以自己向来说一不二的脾气和铁血的手段,心软?除了面对忍之外再没对别人有过,而这个少年是不同的吧?从他第一次出现开始,他就带给了自己无数个意外,想着上一次分开时他还曾告诉自己再见到少年时要对他好一些,却没有想到……

“好吧,我就陪你玩十天,但事先声明,第一,我不会玩,第二,我必须得打个电话通知织田,我不能让关心我的人担心。”至于什么一见钟情和私奔,还是当做笑话吧。

“行行行,只要你答应陪我玩,什么都行,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电话。”转身,大步走出屋子,宫崎耀司要是看到了此时渺情脸上的笑,一定不会安心坐等的。

渺情是谁?仙,仙就是无所不能的,(咳咳,我是说在一定的程度上,呵呵……),上仙派他来时的确是说过不能对目标人物动用仙力,可是别人不在此例吧?想打电话?行,等本少爷先去将织田催眠了先。

十几分钟之后,渺情高高兴兴拿来了手机,然后很懂事的放下手机就离开了,这一举动不止打消了宫崎耀司的疑心还让宫崎耀司对他的印象更好了几分。

日本*双龙落

浑浑噩噩的一天过的无比漫长,坐在台阶上呆呆的望天,织田不知道自己此时是该哭还是该笑,总长大人去了,他不会再为伊藤忍而神伤,也不用再拖着病弱的身体努力工作,他终于可以安心的休息了,可是留给他们的思念和哀伤却永远也抹不掉。

就在昨天晚上,他们收到了被人特意送回来的总长大人的尸体,尸身上的枪伤和刀伤让所有人瞬间都红了眼睛,两位前黑白龙大人不肯相信他们所看到的,一个晕倒一个悲泣出声,可不肯相信又如何?再不肯相信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他们敬爱的总长大人,真的去了,去的无声无息。

满目的黑,所有人的表情都是木然的,织田静静的看着哀伤着,直到再也受不了了才站起身一口气跑进了黑龙落,这里,是他的总长大人住的地方,今后这里还会住进另一位黑龙,然后他的总长大人会被人们慢慢遗忘,直到最后一个记得他的人消失,总长大人就真正成为了历史。

好累,身体倚在树旁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朦胧中似乎有人在和他说话,继而一切再次寂静下来,直到一阵电话玲声响起,这才惊醒了睡过去的织田。

“喂,织田吗?”

这道熟悉的声音响起的一瞬间,织田刚刚清醒的眼眸再次回归于迷惘,“总长大人?您这几天在哪?要不要属下去接您?”

“不了,我要休息一段时间,帝国那里就先交给你了,要是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先放一放,等我回去之后再做定夺。”

“休息?总长大人,你终于知道休息了,休息好休息好,您多休息几天也没什么,放心,帝国有我,织田不会让您失望的。”

“嗯,那辛苦了织田,十天后见。”

嘟,电话被挂断之后好一会,织田才恍恍惚惚的真正清醒过来,他一点也不记得自己刚刚通了话,更不记得自己正哀伤着的总长大人只是休息去了而不是死了,再次哀伤的看了眼熟悉的景色,织田默默离开了这里。

转出院子踏进摆放着灵堂的前厅,满目的黑白再次铺天盖地向着织田压过来,强打起精神正想去给总长大人跪地守灵,突然一阵吵杂声响起,接跟着一道身影如风般窜进了灵堂,那是……

“伊、藤、忍!”咬牙切齿的低吼,他还有胆子来!

☆、伊藤忍迟来的明白

直愣愣站在灵堂前,眼睛呆呆望着灵台上摆放着的黑白照片,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伊藤忍终于不能再欺骗自己,这一切果然是真的,宫崎耀司死了,那个总是缠着他总是让他厌烦的男人,死了。

“为什么……”低低的几不可闻的声音溜出嘴唇,伊藤忍不知道自己想问的是为什么这个人会死,还是问自己为何会这么无措,自己不是一直期盼摆脱宫崎耀司的吗?自己不是一直都认为只要宫崎耀司死了自己就会自由了吗?若不是宫崎耀司坚持只有自己才配成为他的白龙,自己早就和令扬开心的在美国生活了,老头会选出另一位白龙是他日盼夜昐的,可是如今……

一想到黑龙会换人,自己再不是宫崎耀司的白龙,心就会痛的揪起来,这是为什么?茫然的眨眼,干干的涩涩的眼皮回应他的只是另一阵心酸。

“伊、藤、忍!”怒吼声穿过朦朦胧胧的耳朵炸响在脑海里,愣愣转头,一个硕大的拳头出现,接着脸颊上一阵剧痛袭来,身子跟着飞了出去,直到撞倒了好几个人才堪堪停下来。

“伊藤忍,你给我滚!”喘息着愤怒着,用恨不能杀之而后快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软跪在地上的男人,都是他!总长大人要不是去美国找他就不会死于非命,可怜的总长大人,到死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爱情,是,爱情里没有公平,只要总长大人愿意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只能默默为其祝福,可为什么总长大人的爱情里不止没有公平连尊重都没有?

都是因为伊藤忍,他不爱总长大人可以,但他不能糟蹋总长大人的心,最后,竟连总长大人的命都被他糟蹋了,他还是不是人!

“伊藤忍!”越想越恨,织田抽出了腰间的枪直指伊藤忍的脑袋,“你该去陪着总长大人,你该去向他忏悔,你去死吧!”杀了白龙他大不了受帮规处置,不过是个死,能拉上伊藤忍也算他为总长大人尽最后一点忠。

“住手!”‘碰’

杂乱的喊声和枪声一同响起,子弹打在了地面上,带起一长窜的火星和烟尘,快步走到织田跟前压下了枪口的宫崎政一挥手就给了织田一记耳光。

“织田靖彥,你认为为了一个伊藤忍而赔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抬起头来看看你的总长大人,他正在默默的看着你,我相信,耀司闭上眼睛的时候一定为自己的痴和傻而后悔了,难道你想让耀司眼睁睁看着你走上他的老路?眼睁睁看着你为了同一个不值得的人送命?你会让耀司失望的。”他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死的有多不值他懂,耀司有没有悔他不知道,但他希望耀司悔恨,一如他所说,为了伊藤忍,不值得,耀司,你听到父亲的话了吗?若有来生,父亲希望你不要再这么傻了。

一声悔震动了两个男人,织田靖彥面有愧色的跪到了灵堂前,他不该这么冲动的,而伊藤忍……

惨白着脸色抬起头,眼眸盯着照片中淡淡注视前方的男子,他后悔了吗?真的后悔了?回想上一次他们分开时自己对耀司训斥的话,他说耀司没用,他怪耀司连累了令扬,其实不是的,那场祸事是他和东邦的人搞出来的,耀司还为了令扬挡枪,手指紧紧绞着衣襟,越想伊藤忍越觉得自己像个混蛋,那时的耀司伤的很重吗?自己没有注意,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令扬的身上,也只看见了令扬身上的血,而耀司……

眼球猛的一缩,枪是打在腹部的,那不是致命伤,追杀过来的人不过七八个,以耀司的身手完全应付得过来,所以自己才放心带着令扬离开的,他以为耀司还会向每一次那样,受伤、住院、出院、到美国来讨好他,可是这一次不会再有了,宫崎耀司……死了……

卷缩着身子蹲下来,没有人理他,所有人都当他不存在,可此时的他一点也不在乎,他在努力的想,想耀司为什么会死,还有……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痛?连令扬受伤了都没这么心痛过,心?痛?自己的心……在痛……

突然僵住身体,脸色刹时间白的像鬼,张大了嘴巴惊慌的抬起头,耀司熟悉的脸庞在此一刻的伊藤忍眼里,有了别样的意义。

瞬间想起了好多事情,他和耀司的相识,他和耀司一起开心的笑,耀司为他挡鞭子,还有耀司每一次每一次心疼的眼神,那些被深埋在心底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闪过,自己的无知,自己的憎恨,自己的伤害,看得越清心就越痛,自己到底都错失了什么?“耀司……”

呢喃着颤抖着,猛的站起身疯了般跑出去,他不要看,他不想看,耀司没死,是自己在做梦,等梦醒了之后自己就会再一次看到耀司了,这一回自己一定一定不会吼他凶他,自己会对他笑给他所有自己能给的,自己要用比对待令扬还要好的心去对待耀司。

对,就是这样的,自己没有偶然听说耀司的死亡,自己没有心慌又无措的跑回双龙落查看,自己也没有看到漫天的黑布和苍白的灵堂,自己得早一点醒过来,醒过来的自己会在哪儿?是了,在异人馆,耀司会去那里找自己,所以自己得快一点回去,快点回去。

伊藤忍像个神精病人一样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然后绽放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走进了机场,他为自己的懦弱编织了一个谎言,因为他知道,一旦谎言破灭了,那他,也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痛失所爱是他无法承受的,他对爱明白的太迟太迟了,他多么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恶梦,惩罚他伤了耀司的恶梦,若真是一场梦,他愿用所有去换,哪怕是生命也在所不惜。

***************************************

某国*某校场地

因为不想让宫崎耀司碰上熟悉的人,所以渺情干脆带着耀司出国了,只是他并没有告诉宫崎耀司,还偷偷的使了个小法术,就是不论在哪不论别人说了什么,在宫崎耀司耳朵里都是英语的小法术,呵呵,一切都是为了玩的方便。

今天是这所学校的庆祝会,大大的操场地上被画出了一条条线,好多看热闹的人围在线外或欢笑或加油,而场地里一个个有趣又新奇的游戏正火热的进行着,最左边‘三只脚跑步’的游戏让偶然路过这里的渺情瞬间眼前一亮。

“让让,让让,前面的叔叔阿姨们让让啊。”手扯着耀司的大手硬往人前挤,好不容易挤出来渺情出了一身的汗。

“渺情,到前面来做什么?你该不会想玩这个吧?”手指着一对对将两条腿绑在一起的比赛人员,宫崎耀司觉得自己的眉心在跳。

“嗯嗯,渺情想玩,走,我们报名去。”兴奋的往报名处跑,渺情一想到玩游戏时宫崎耀司再也不能保持仪表的样子就笑眯了眼睛,这个宫崎耀司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闷了,一丝不旬的穿着,一丝不旬的说话,他一丝不旬的简直像个机器人,这怎么行?身为他的半个朋友(渺情认为不能和对方坦诚相见,那就算不得真正的朋友),自己有义务改变他不讨喜的形象。

于是直到站在了比赛场上,直到腿被绑在了一起,宫崎耀司还是没有弄明白,这种哄小孩子的游戏为什么会得到渺情的青睬,他当然怎么也想不到,渺情为的只是看他变脸而不是游戏本身。

‘碰’枪响了,别的跑道上的选手一个个发了狠的跑起来,只有渺情和宫崎耀司这对出了点状况。

“我们应该先迈绑在一起的腿。”渺情指控宫崎耀司不合作,他怎么可以先迈另一条?那不顺拐了么?

摸鼻子,“你又没说先迈哪一条。”宫崎耀司觉得自己很冤枉,这东西他从来没有玩过,不懂也正常吧?

“可你也没问啊。”再次指控,但因为身高只到宫崎耀司的胸口,渺情的这份指控怎么看怎么像散娇,看得场外的观众们齐齐笑出声来。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说渺情啊,你确定你还要和我争论这种无聊的问题吗?”

“什么?”

‘铛’铜锣响起的声音让渺情瞬间就顿悟了,人家比赛都已经结束了,而自己……低头看着脚下白色的起跑线,渺情的脸顷刻间变成了一只新鲜出炉的肉包子。

“呵呵……”宫崎耀司不自禁轻笑出声,越是和渺情相处他越是发现,这个少年真的很茅盾,有时好像很深沉,有时又天真的可以,但有一点却是一成不变的,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永远都纯粹而真诚。

“走吧,我们去玩下一个。”像是哄小孩,宫崎耀司宠溺的拍了拍渺情的脑袋,换来了某包子张牙舞爪一爪子,他不是小孩,他都两千多岁了~!

“呵呵……”低低的笑飞扬,小孩炸毛了,真可爱。

别别扭扭的两人呃……我们要承认,别扭的只有小孩一个,两人晃荡着左看看右看看,好不容易被顺了毛的渺情陡的指着远处‘换人背’的游戏再次亮起了眼睛,“玩这个玩这个。”他发誓,自己的力气绝对比场上的选手们强太多了。

“不行,我会压坏你的。”皱眉,宫崎耀司想也不想就否决了。

“谁说我会被你压坏的?我身体强壮着呢,压不坏。”昂起头瞪眼睛,敢瞧不起他?可恶。

“再强壮也是小孩子,压的时间太长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这个游戏一百米一换,总共四百米,他可舍不得让渺情背着他跑二百米只为了一只小抱熊。

“宫崎耀司,你瞧不起人,哼哼,今天我还非得让你压我不可了,走,报名去。”愤愤扯着宫崎耀司的胳膊,又一次炸毛的渺情直腾腾杀向了赛场。

望天,这几句话怎么听着有些……咳嗯,偶们都是纯洁地银,偶们都米有想歪,是吧是吧?

闹哄了一整天,斜挂着一个大大的背包的渺情和宫崎耀司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一人一个冰激凌吃的不易乐乎。

“嘻嘻……”偷笑着低头啃一口凉凉的奶油,宫崎耀司抱着棕熊宝宝吃冰激凌的样子真搞笑,此时他的头发也乱了,衣服也不整齐了,连眼神都变了,可整个人却焕发着别样的魅力,他喜欢这样的宫崎耀司,不死板不消沉,像个阾家大哥哥。

弯着嘴角看着身旁一点一点的小脑袋,渺情在偷笑还是那种坏坏的笑,他看在眼里却不说什么,只是眼眸中的宠溺又多了几分,记忆里自己从不曾与谁如此亲近过,哪怕是忍。

现在想起这个名字心还是会涩涩的发疼,甩一甩头,毕竟是自己爱了那么久的人,想一下子就忘掉实在难了点,不过好在自己最痛最苦的时候身边有人陪着,这也算老天的照顾了吧?

如今回头想想,自己和忍的曾经真的没有多少快乐可言,一直都是自己在靠近,忍在后退,他们没有共同语言,总是忍在对着别人好而自己在默默神伤,他们也没有同样的小秘密,哪怕是朋友之间的知心话老地方,一个都没有,还有性情,自己太过于木讷不擅言谈不能如展令扬一样哄忍开心,而忍的脾气又太爆燥有什么事情都是先吼了再说。

于是忍生气,自己就忍着,没有勾通,没有交流,一天又一天,一年复一年,两个人之间的鸿沟连不相干的人都看出来了,只有自己不肯相信,还一再的凑上去惹人厌,也难怪忍会对自己越来越讨厌,若是换了有个人这么对自己,自己大概也不会有好脸色的吧?

“父亲我受够了!”

公园不远处隐隐传来了吵闹的声音,拉回了宫崎耀司飘乎的心神,然而回神的一瞬间,宫崎耀司就忍不住再次笑开了。

“你啊,吃东西都吃不好。”失笑着点了点少年的额头,对方吃了一嘴奶油还不自知,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愣然回视的样子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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