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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又逢君-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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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的!”真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像个怨妇一样在抱怨着。
“最主要的是司徒不在。”柳说道。
“嗯,那家伙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音信全无,连个招呼也不打,真是的,知道不知道这样让人很担心的!”真田下意识得说道,脸色微微有些动怒。
“呃,给真田的药方开好了。”乾说道。
“药方?什么药方?”真田看着乾问道。
“治你现在混乱的药方。”乾说着,从笔计上撕下来的那张纸放到真田面前。
“什么?这是药方?”真田看着上面的那个四个字“司徒离殇”诧异得反问道,“玩笑开过头了吧?”
“弦一郎,你仔细想想,这些情况都是在司徒不在之后出现的吧?”柳说道。
“呃……好像是。”真田有些底气不足得答道,事实上那天晚上回来后没看到她的影子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根据资料,因为司徒不在造成你生活习惯上的混乱的可能性为85%,你想念她的可能性为92%,你喜欢上她的可能性为98%。”乾扶着眼镜权威性得发表鉴定结果。
真田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喜欢上她,我喜欢上那个笑脸呆瓜,一天到晚笑得不怕脸抽筋的家伙?开什么玩笑,真是太松懈了!”
“根据资料,你吃拉面的时候不放酱油已经有两年,对中华料理的偏爱上升为55%,挑选饮料橙汁的机率上升到65%,矿泉水下降到35%,和司徒一起出现而不变脸的机率为80%,挑选座位为靠窗边外侧的机率为95%,阅读《体育周刊》的机率是100%。”柳报出来的数据一个比一个大,“弦一郎,这些变化充分证明,你确实是喜欢上了司徒离殇。”
柳的结论重重得击在了真田的心上,自己真的有这些变化吗?为什么没有发觉呢?他看着此时的自己,位置是自己选的,靠窗边,自己坐在外侧,旁边的椅子空着,通常是她坐在那里。面前放的是橙汁,以前是她硬塞过来的,后来自己习惯了这种味道。习惯吗?还是这就是喜欢?真田有些茫然了。
“司徒和烟花在一个杂志社,而那家杂志社离这有100米的距离。”柳说道。
真田“霍”得站起身来,连他自己都吃惊,为什么听到她工作的杂志就在这附近时,竟这样的急着要去那里。
“我……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向她确认一下,那个……那个家里有些东西没有了,想问一下她通常在哪里买的,用习惯的东西不想换!”真田解释着,“那个,莲二,乾,我、我先走了!”
看着真田离开的背影,柳说道:“用习惯的东西不想换,人又何尝不是呢?弦一郎你没发现吗?你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司徒的存在了!”
“真田喜欢司徒的可能性为100%,恋爱成功的机率为……”
“100%”柳打断乾的分析,“贞治,这一次一定要是100%。”
“你觉得出现这种CG的可能性会是多少?”乾反问道。
“呃……75%”
“根据现在的情况,成功率是……”
“0%”两个人心照不暄。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是和呼吸一样的存在,一旦失去了,就会死亡……
“真田?”烟花惊奇得看着这个突然跑来找自己的黑面神。
“呃,那个,烟花。”真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什么事?如果是向我告白就免了吧,虽然我承认自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我早就明花有主了,这辈子除了小介别人免谈。”烟花一脸得意说道,“我烟花可真是世间少有的痴情女子呀!”
“喂,你以为你是离殇呀!少在那说这些废话!”真田皱着眉说道,看到烟花用她平时说话的方式心里说不出的反感,还有一种莫名的火大。
“什么?”烟花瞪着眼,“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以为你是离殇呀’,你叫她离殇?”
“呃……”真田别过脸,刚才是怎么了就脱口而出了,真是太松懈了!
“脸红了?哇,你这个黑面神也会脸红,真是天下奇闻呀!说吧,今天来找我什么事?”烟花挑着眉问道,女人的执着告诉她,一定和离殇有关。
“嗯,她呢,在吗?”真田问道,却突然感到一丝难为情,就好像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在向别人打听心仪的女生似的。
“她?谁呀?”烟花反问道,这个黑面神露出这么难为情的表情干什么,要道歉吗?当初想什么了!
“呃……司徒离殇。”真田说出那个名字时,感到心跳得有些乱了节奏。
“离殇?呵呵,”烟花轻笑着,费了好大劲居然问了这么个白痴的问题,还以为他能说出些有营养的呢,“喂,真田你是不是睡傻了呀?还是想她想疯了,离殇上个星期就去做驻外记者了。”
“什么?去做驻外记者了?”真田瞪大眼大声得问道。
“呃?你、你……她、她没告诉你?”烟花诧异得问道,“难道不是因为你讨厌她,才把她赶走的吗?”
“谁告诉她我讨厌她了?我什么时候说我讨厌她了?”真田的脸色微怒,严厉得质问道。(百汇举牌:是你自己喝醉的时候说的。某皇帝:罗嗦!)
“喂,你向我凶个什么劲呀!明明是你自己把离殇赶走的,现在后悔了,早干什么了?真不明白离殇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个长相差,性情霸道,态度恶劣的家伙!全心全意得为你付出那么多,到头来就换到了一句讨厌她,你可真是没良心呢!就是一块石头,这五年也能捂热了!我要是她呀,早就走了,还用等到现在!”
“离殇一个女孩子一个人跑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干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你知道她为你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吗?你知道她为了学做料理,烫伤过多少次,又切到多少次手吗?你呢,你除了向她大吼大叫的,为她做过什么?不喜欢她,你就应该早点拒绝她!有哪个女孩子能等得起五年?离殇她早就应该走了,留在你身边,她早晚会哭死的!”烟花的眼圈眼忍不住红了,一想到离殇去的那个地方,就心痛。
“烟花……”真田说道,烟花的指责如针一般刺在他的心上,一下一下,虽不是刻骨的痛却渐渐遍布全身,久久不能消失。
“都是你了,都是你这个黑面神,无情的面瘫男!离殇才会应征跑到那个什么巴格达,去做战地记者!战地记者呀,你知不知道,战地记者意味着什么吗?这都是你害的!离殇要是……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我……我绝对饶不了你!”烟花忍着泪向真田气鼓鼓得喊道,转身跑了进去。
“战、战地记者,她居然跑到巴格达做战地记者?!不、不可能的……”真田茫然得站在那里,突然一种要失去她的恐惧,不,不要,我不能失去你呀,离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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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一郎,你吃完早餐再看吧。”敬一郎看着几乎铺满桌子的报纸,皱着眉头说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对起国际政治这么关心,这几天他一直住在本家,每天早上几乎要把东京所有报纸上的国际政治版看一遍,尤其是对于巴格达的战事特别的关心。
“嗯,马上就看完了。”真田说着,“哥,你是不是有个学长在《东方日报》?”收起报纸问道。
“嗯,是的。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敬一郎问道,虽然这几天弦一郎还是有些奇怪,不过比前几天的混乱要正常了许多,至少知道他在干什么。
“我有个朋友在巴格达做战地记者。”真田说道,心还是无可救要的痛了一下。
“噢,等我帮你问下吧。他们这一次联合了几家媒体组织了一个战地记者团。听说那里还有个中国小姑娘,以前是一个副刊的体育记者,是唯一自愿去的记者。”敬一郎喝了口咖啡说道。
“那个中国记者是不是《体育周刊》的司徒离殇?”真田激动得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等我帮你问一下。”敬一郎看着失常的弟弟说道。司徒离殇,噢,就是那个人呀,难道他会这么失常呢。敬一郎的嘴角嘴出一丝笑容,看样子弦一郎好像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意了。
真田躺在床上,寻思着敬一郎带来的消息,那边战事没有想象得那么紧张,明天他们分组行动,离殇在最接近腹地的A区,那里双方刚刚交完火,安全系数相对是最高的。这一次采访结束后,会全体返回。虽说和自己想知道的相去甚远,但得到了两点重要的信息:一是,她很好,二是,她会回来。想到这,心情略略有些放松。在她离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会想念,会担心,原来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她陪在身边,习惯了她那没心没肺得笑脸。
“早安,哥哥。”跑步回来的真田看到坐在餐桌边的哥哥,略微有些诧异,通常都是在他已经吃完早餐的时候哥哥才会起来的。
“早,弦一郎,”敬一郎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今天你吃完饭再看报纸吧。”
“呃?”坐下来正准备翻报纸的真田抬起头诧异得看着哥哥。
“啊,我是想和你聊聊天了,咱俩好久没有聊过天了。”敬一郎喝了口咖啡说道。
“嗯,也是。”真田收起了报纸,喝了口牛奶,他可不喜欢在早晨喝咖啡那种奇怪的东西。
“弦一郎!”拎着衣服进来的妈妈打断了敬一郎话。
“妈妈,什么事?”真田看着妈妈手里的外衣,那是今天要洗的衣服。
“你的电话,好像有未读的信息。要不是提示音在响,我就直接扔进洗衣机里去了。”
“啊,对不起,妈妈!”真田急忙接过手机。
“呼——妈妈总是这样,直接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从来也不检查。我已经被她洗坏了三个手机,两张信用卡了。”敬一郎叹着气说道。
“嗯,从我记事起家里几乎是一年换一台洗衣机。”真田说道,她好像喜欢用手洗衣服,总觉得她洗过的那件衬衫很白,而且有一种阳光的味道。
真田漫不经心得阅读手机里的信息,在读过了三条广告之后,“发件人——司徒离殇”!真田的心一阵激动,没想到自己竟是这样的渴望收到她的消息。呃,一片——空白?终于在一大片空白之后,只出现了八个字:弦一郎,我永远爱你!
“笨蛋!”真田皱着眉轻骂道,居然发这么无聊的东西,不说我也知道,真是的,果然是个大笨蛋!可是嘴角却不由的挂上了一丝弧度。这个神情当然没有逃过对面敬一郎的眼睛,明明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终于还是咽了下去。
“哟,都在呀!”
“早安,爸爸!”敬一郎和弦一郎一起问候道。
“嗯,早。这是今天的报纸吗?”真田爸爸问道。
“是的,爸爸。”弦一郎把手里的报纸递给了爸爸,今天居然连爸爸也起得这么早了。
“敬一郎呀,麻烦告诉你的朋友不要在零晨两点往家里打电话了!要是你爷爷度假回来,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啊,我知道了,对不起爸爸!”敬一郎急忙说道,“呃,我吃好了,您慢用爸爸!弦一郎,能到我房里来吗?我有事找你。”
“嗯,好的。哥哥。爸爸,我也吃好了!”弦一郎站起身来说道。
“呃,去吧!”爸爸抬起头向两个儿点点头,“咦,巴哥达A区昨夜又遇袭了?不是刚打完吗?”
“什么?!”弦一郎身体一阵僵硬,“爸爸,报纸请给我看一下!”
“弦一郎?”看着自家儿子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自己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巴哥达A区于昨夜八时遭遇第二轮大面积空袭,我国A区新闻站亦在遇袭范围内,两名战地记者全部遇难……”报纸从弦一郎的手里滑落。
“呃……是的,昨天学长打电话通知,司徒离殇遇难,现……生死未卜……”敬一郎看着弟弟那悲痛的眼睛,缓缓得吐出这句话。
真田看着那条信息的时间:零晨2点,正好是巴格达遇袭的时间,在危险的最后一刻,这个没心没肺得笑着的呆脸傻瓜,想说的居然是“弦一郎,我永远爱你!”心如撕裂般得痛!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不再会为除了若叶之外的任何女人流泪,然而他错了,一直以来他都错了!他懦弱得逃避着,逃避着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
那个呆头呆脑的笑脸傻瓜,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坚强,做的料理难吃得可以杀人,缠人和厚脸皮的功夫天下第一,明明经常哭泣,却又强忍着哭泣拼命微笑的家伙,自己爱上了她……
真田就这样静静得坐在别馆她曾住过的房间,看着她整理的那些自己的资料,一遍一遍,什么人也不想见,什么事也不想做,不说话也不哭泣,直到有一天——
“请问您是真田弦一郎先生吗?”一位身穿政府制服的男子站在真田别馆门口礼貌得问道。
“呃,我是。”真田从回忆中收回心神应道。
“你好!”男子职业性得笑笑,“这是给您的通知,请收好。”
“什么通知?”真田看着充满军方色彩的信和来人皱着眉问道,不记得自己和军方有什么人有联系。
“是司徒离殇小姐的死亡通知书。她在这里没有亲人,根据她登记的资料,住址是这里,你们是同居的男女朋友吧,所以我们就把死亡通知发到这里了,麻烦您签收一下吧。”男子说道。
“你说这是什么?”真田冷冷得问道,他不敢相信手里的这张纸就代理了那个鲜活的生命。
“司徒离殇小姐的死亡通知。真田先生,请您节哀顺便!”男子说道,丰富的工作经验使他足够可以应付接到这种通知时出现的任何表情。
真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签下的字,那个男子又是怎么样离开的,他感到心被掏空了一般在痛,痛至骨髓!
“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你不会死的!”终于真田对着那张离殇当初死岂白列得塞给他的照片大喊着。
“司徒离殇,你马上给我从巴格达滚回来!!谁同意你死了?我不准,我不准你死!!!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吗?你的命是我的,我不准你死!不准!!离殇,你不可以死的,我现在就转身,你在那等我!离殇……”
在诺大的屋子里,真田瘫坐在地板上,怀中抱着离殇的照片,失声痛哭着,伤心,后悔,自责,还是……
时间是掌中细沙,从指缝间不经意就溜走。生离死别如同躲在拐角恶作剧的孩子,冷不防冲出来撞你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
“弦一郎,我永远爱你!”零晨2点收到的短信,这是离殇留给自己的告别,“弦一郎,我永远爱你!”是的,永远,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也不曾忘记,这个用自己的一生爱着自己的女子,就这样把她弄丢了!
为什么要走得这么匆忙,为什么自己不早点看清心意,那句迟到的话,只能对着照片上的伊人倾诉:“离殇,我爱你!”
泪一滴一滴的落下,落在照片中那张笑得依旧灿烂的脸上,仿佛她也在一同哭泣……
离殇,我爱你……
浩浩愁,茫茫劫;
短歌终,明月缺;
郁郁佳城,中有碧血;
碧亦有时尽,血亦有时灭;
一缕香魂无断绝;
是耶,非耶?化为蝴蝶。
——《香冢吟》
落花时节又逢君(网王同人 恋の三重奏 变奏:2.此情无计可消除
黯牵魂,年少正春风。执手相送为君语,红叶秋山舞碎梦。回首形色空。
——题记
今年的神奈川有一个多雨的春天。连绵的小雨,伴着微风轻舞,娇弱的樱花就在这风雨飘渺中结束了那灿烂又短暂的一生。街道两旁耸立的那些凝固的建筑,任由风吹雨打,它们是否也有着所无法知晓的喜怒哀乐呢?雨中的行人或从容不迫或行色匆匆,除了岁月的痕迹深浅不一,在他们脸上几乎看不出任何表情,也看不出他们的心情与否,依如此时的真田弦一郎。
真田坐在临街的咖啡店里,透过落地窗注视着外面的世界。那是一张异常平静的脸,平静得看不出任何心情,甚至是任何气息,让人怀疑他是否还拥有鲜活的生命。
在接到离殇死亡通知书之后,真田就恢复到从前的样子,表现得平静,平静得让所有人都感到害怕。生活似乎已经回到了正常,他正开始慢慢适应没有她的生活。只是,他会在剑道场的工作结束后,来到这家咖啡店,坐在临窗的桌子旁,点两杯爱尔兰咖啡,配一块提拉米苏。但他只是安静得坐在那里,任由咖啡由热变凉,通常他会坐到闭店,临走时将一杯已经变凉的爱尔兰咖啡一饮而尽!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这家店的名字叫做“等一人”。
今天是他第三次来到这家店,也是离殇离开的第十天。是的,他从来不相信她会死,只是当她离开了,去了很远的地方,总会有一天,她会突然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笑盈盈得逆光而站,用好听的声音喊着:“真田弦一郎,我是司徒离殇!”
这一次真田却只坐了两个小时就离开,桌上依旧留下了那块提拉米苏、一只喝空的咖啡杯和一杯未曾动过的爱尔兰咖啡。
“他在等他的爱人。”老板盯着真田的背影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从来也没有和你说过。”服务生不服气得说道。
“因为他点的是提拉米苏和爱尔兰咖啡。”老板淡淡得道。
“这又有什么关系?”服务生不解。
“你知道爱尔兰咖啡的寓意吗?”老板反问道。
服务生摇头,但他知道老板又要讲故事了。
“爱尔兰咖啡的发明人是都柏林机场的酒保。这个酒保是为了一位美丽的空姐所调制的。酒保在都柏林机场邂逅了这位女孩,一见钟情,酒保非常喜欢她。他觉得她就像爱尔兰威士忌一样,浓香而醇美。可是她每次来到吧台,总是随着心情点着不同的咖啡,从未点过鸡尾酒。这位酒保擅长的是调鸡尾酒,他很希望她能喝一杯他亲手为她调制的鸡尾酒。后来他终于想到了办法,把他觉得像爱尔兰威士忌的女孩与咖啡结合,成为一种新的饮料。然后把它取名为爱尔兰咖啡,加入Menu里,希望女孩能够发现。”
“只可惜这位女孩跟你不一样,她并不是细心谨慎的人,所以一直没有发现爱尔兰咖啡。酒保也从未提醒她,只是在吧台内做他份内的工作,然后期待女孩每隔一段时间的光临。后来她终于发现了爱尔兰咖啡,并且点了它。”
“就这么简单?”服务生问道,他以为会是一个很曲折的故事。
“简单?你知道酒保得花多少心血来创造爱尔兰咖啡吗?”老板反问道,接着说,“基本上要将爱尔兰威士忌与咖啡完全融合,就有很高的难度。首先是威士忌与咖啡的比例,威士忌约要一盎司多一点,30c。c。左右。咖啡五盎司,150c。c。,比例约一比五。你知道这经过多少次试验吗?女孩从未点鸡尾酒,应该不太喜欢酒味,但威士忌可是刺喉的烈酒。因此他必须想办法让酒味变淡,却不能降低酒香与口感。所以在烤杯的过程中,火候是很重要的。
“爱尔兰咖啡对威士忌的选择、咖啡与威士忌的比例、以及杯子和煮法的要求很严格,唯独对咖啡的选择却比较随便,只要又浓又热就好。因为女孩并没有特别喜爱的咖啡,同时这也代表另一种形式的包容。不管对威士忌如何挑剔,对咖啡而言,却很宽容。酒保只想为她煮杯爱尔兰咖啡,并不在乎她是否能体会他的心血与执着,也不在乎她是否会感动。”
“你知道从酒保发明爱尔兰咖啡,到女孩点爱尔兰咖啡,经过了多久?”老板问道。
服务生依旧是茫然得摇头。
“整整一年。”老板叹了口气,“当他第一次替她煮爱尔兰咖啡时,因为激动而流下眼泪。为了怕被她看到,他用手指将眼泪擦去,然后偷偷用眼泪在爱尔兰咖啡杯口画了一圈。所以第一口爱尔兰咖啡的味道,带着思念被压抑许久后所发酵的味道。而她也成了第一位点爱尔兰咖啡的客人。女孩非常喜欢爱尔兰咖啡,此后只要一停留在都柏林机场,便会点一杯爱尔兰咖啡。久而久之,他们俩人变得很熟识,女孩会跟他说世界各国的趣事,酒保则教她煮爱尔兰咖啡。直到有一天,她决定不再当空姐,跟他说Farewell,他们的故事才结束。”
“Farewell?”这一次问的不仅仅是服务生,还有店里其他客人,大家被这个故事吸引了。
“是的,Farewell,不会再见的再见,跟Goodbye不太一样。他最后一次为她煮爱尔兰咖啡时,就是问了她这么一句:Want。Some。Tear。drops?因为他还是希望她能体会思念发酵的味道。她回到旧金山的家后,有一天突然想喝爱尔兰咖啡,找遍所有咖啡馆都没发现。后来她才知道爱尔兰咖啡是酒保专为她而创造的,不过却始终不明白为何酒保会问她‘Want。Some。Tear。drops?’没多久,她开了家咖啡店,也卖起了爱尔兰咖啡。渐渐地,爱尔兰咖啡便开始在旧金山流行起来。这就是为何爱尔兰咖啡最早出现在爱尔兰的都柏林,却盛行于旧金山的原因。”
“空姐走后,酒保也开始让客人点爱尔兰咖啡,所以在都柏林机场喝到爱尔兰咖啡的人,会认为爱尔兰咖啡是鸡尾酒。而在旧金山咖啡馆喝到它的人,当然会觉得爱尔兰咖啡是咖啡。因此爱尔兰咖啡既是鸡尾酒,又是咖啡,本身就是一种美丽的错误。”
“喝爱尔兰咖啡的人是要体会思念发酵的味道。提拉米苏的意思则是:请带我走。”老板说完意味深长得看了眼窗外被夕阳染红的天边,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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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一郎,我可以坐下吗?”伴着那个温柔如水的声音同样一张美丽得让人惊叹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
真田只是转头,淡淡得看了他一眼,说道:“幸村,你来了。”
“是呀,最近还好吗?”幸村看着平静得没有一丝表情的真田,心痛的问道。
“嗯,我很好。”真田答道。
“那么,我们的约定……”
“对不起,幸村,我现在还不想打网球。”真田打断他的话,因为想看的那个人已经不在这里,打不打网球已经没有意义了。
“弦一郎,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幸村看着昔日好友那憔悴的脸庞,这种毫无生气的表情,让他心痛得要死,又生气得要死,“离殇在的时候你逃避,逃避自己对她的感情,现在她不在了,你还在逃避,逃避这个事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她不会再回来了!你还要这样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
真田愣愣得看着幸村,这个温柔如水的少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自己说过话,此时的他就好像秋霜般的犀利,幽蓝色的眸直逼他的,仿佛要看穿他的心事。
“人,只有要靠忘记回忆才能活下去,但有些事是绝对忘不掉的,有些人是这辈子也不会忘记的!”真田淡淡得答道。
“忘不掉那你就记住!牢牢得记住,记住离殇的好,记住离殇对你的情!”幸村说道。
“记住,记住又有什么用?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感受,你有过这样撕心裂肺得为一个人痛过吗?你知道眼睁睁得看着爱人从身边离开却抓不住的痛苦吗?你……”
“啪——”
所有人包括真田在内都愣住了,没有想到这个温柔如水的人居然会打出这样有力的一巴掌!
“真田弦一郎,你给我清醒点吧!是男人的话,你就应该有勇气面对自己!你这样下去只会让人瞧不起你!让离殇瞧不起你!你这样一个胆小的懦夫不值得她用尽一生去爱!司徒离殇爱的是那个坚强,执着,拥有主宰一切强劲实力的‘皇帝’真田弦一郎!不是我眼前这个胆小无能的懦夫!”幸村愤愤得说道,转身离去,手在推门的一瞬,停了下来,冷冷得说道,“樱泽和若叶已经派人去搜查了,很快就会有新的消息。你这个样子离殇看见了会心痛的!”
真田有时候忍不住会想,离殇是不是用这一次离别要他还尽所有欠她的情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或许会心安,可是事实呢,他失去了他的笑脸呆瓜,失去了他的心。
神奈川的夜晚,街道冷清得让人感到凄凉,夜风夹着星光柔和地吟唱。然而,这一切似乎与真田无关,独自一个人走在街上,仿佛被世界遗弃。
晚餐照例是一袋方便面。
“那真田会记住吗?记住离殇做的面条的味道吗?”
“真田一定要记住哟,离殇亲手做的面条的味道呢!”
坐在凉台的地板上,身体倚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一厅冰镇的Asahi,看着天上的星星,嵌在夜空里的星明亮而纯粹,像极了美丽的眼睛。
“真田,听说人死了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如真是那样的话我也要变成离真田最近的那一颗!”
真田只觉得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疼得几乎要流下眼泪来。他赶紧把头低下去,低得鼻尖快碰到胸口。
不知从何时起,你就走进了我的心里。然后不断动摇着我,把心底真正的我挖了出来,像心脏出了故障一样,每天都会想起你,见不着你就会想见你,看到别人接近你就会火大,就会妒忌,想到你,见到你就会很舒服,想笑,就像傻瓜一样!离殇,是你把我变这样一个傻瓜,可是你却扔下我走开了!
经常做的事,突然不做了,心里就感到空虚,而你的离开就是我空虚的根源!
你说过,不论我在哪里,你都会在这里等我,只离我一个转身的距离,一直都在,无论多久,只要我一转身就会看到你的!我转身了,可是离殇,你又在哪里呢?
离殇,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对吗?就像以前一样,一直都在我身边,一直都在,不曾离开……
闹钟叫嚣起来,真田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已经七点了。推开窗户,阳光撒满了一屋的辉煌。
起身走到另一个房间,推开门,声音变得从未有过的温柔:“离殇,早上好啊!今天的天气很好啊!”
“真田,早上好啊!今天的天气很好啊!”仿佛又看到了那张笑得不怕抽筋的脸。
然而,对着空荡荡的屋子问候,泪水却不争气地湿了衣襟。怎么这么脆弱呢?真是太松懈了!那个笨蛋一定会笑的!
“哇噢,真田,你好笨哟!”
“真田,不开心啊,我不想看到真田不开心呢!”
“我想要真田打网球!”
“真田……”
神奈川业余网球界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戴帽子表情严肃的厉害的选手,而且他有个奇怪的习惯,就是无论到哪里都是“两个人”。吃饭是两张座椅,两副餐具,场边两张休息椅,点两杯爱尔兰咖啡,但他身边的座位却永远都是空的,不会有人来坐……
离殇,你看到我打网球了吗?我知道,你一定能看到的,一定,因为你就在我身边……
“戴帽子的厉害网球手,点两杯爱尔兰咖啡的表情僵硬的男人。”乾说道。
“根据资料,100%是弦一郎。”柳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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