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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锦衣卫-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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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这个小和尚并不仅仅是一个莽撞的小和尚,粗中他也有细。

小和尚缓缓地说道:“从小舞姑娘观察到的情形来看,沐谦心和那个神秘人并没有谈多久,我想,他们应该没有谈拢,将来在临安他们还会继续接头,这一次没有能盯上他们,下一次我们换一些生面孔的兄弟,总能够盯得上,只要找到了这个人是谁,也就不难猜出沐谦心这一次做为正使来到江南到底是要做什么。”

韩风苦恼地说道:“现在,我只是有两个疑问解不开,第一,完颜璟即位在即,以沐谦心和完颜璟的关系,她怎么可能放得下金国那边的事情,而跑到江南来呢?第二,金国枢密院和都元帅府现在斗得水深火热,沐谦心的身世在金国还是一个谜,完颜沙始终没有站出来说过话,在这种情形下,到底怎么可能说服枢密院让沐谦心担任正使呢?要知道,如果将来证实沐谦心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汉人的话,那么金国所有的面子就都丢光丢尽了。”

韩风说出的两个问题也正是大家心中的疑问。

想了想,韩风对李飞镖说道:“马上派人送急信到建康府去,告诉花雪让她精选二十名箭手来临安。”

李飞镖本来就是狼组出身,是花雪的部下,一听说韩风现在需要二十个人,顿时心里一沉,狼组的人本来就不是很多,每个人几乎都可以算是独当一面的高手,现在一下子要二十个人,韩风到底想要做什么?

“韩大人,你不考虑一下吗?二十名狼组进临安的话,只怕皇宫的守卫都会睡不着觉了。”李飞镖轻轻地笑道:“最怕的恐怕是皇后娘娘,要知道有二十名狼组的话,就算夜袭皇宫杀了皇后也不是不可能。”

韩风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瞪着李飞镖吼道:“别把你自己吹得这么厉害,真要是这么厉害的话,去开封府把金国皇帝的脑袋给我拎回来啊,那咱们马上就可以集结兵马反攻江北了啊!”

李飞镖嘿嘿一笑,没有多说话,但是他说的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二十名狼组的刺客,虽然还不足以进皇宫杀皇后,但是有这一批力量在手中,很多大臣,尤其是跟韩风做对的大臣,睡觉的时候可都要掂量一下了。

狼组会杀人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但是他们的手法干净利落,杀了你还留不下什么证据来,所以一直以来,枢密院里都有名文规定,如果狼组刺客一次性调动二十人以上的话,必须要到枢密院报备。

不过现在枢密院都承旨是韩侂胄,细作司的总领又是韩风,爷俩之间什么都好商量,二十个?就算五十个也能调得回来。

李飞镖急忙办事去了,韩风正坐在板凳上打盹。忽然从驿站里走出一名女子,一阵香风扑来,韩风回头一看,却是沐谦心独自走了出来。

韩风懒懒地站起身来,无奈地说道:“郡主娘娘,您又是要去哪儿啊?”

沐谦心瞪了韩风一眼,“这一次,你不要找人跟我,我有些事情想问你,就我们俩说去。”

韩风嬉皮笑脸地说道:“你这意思是不是要约我啊?”

沐谦心没好气地斥道:“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就说吧,到底跟不眼我一块儿出去。”

韩风想了想:“好,就我们俩出去。”

大人物和小人物的区别就在于,小人物就算走到哪里都没人管没人问,可是大人物就不同。像现在的官员上街,还没出发呢,就要警察封路,出发的时候又要有警车开道。

韩风和沐谦心两人单独出去,但是他的部下又怎么可能放心呢?无法抱着膀子悠悠地跟在韩风和沐谦心的身后,但是他也知道规矩,始终没有走近两人身边二十步之内,因为虽然沐谦心不会武功,但韩风好歹也是跟着无法一路打上来的。他的身手,无法还是有些信心的。

两人一前一后慢慢地朝着西湖边走去,那儿酒楼众多,青楼林立,走到一家酒楼的门口,那店小二正在卖力地站在门口喊,“诸位客官快来尝一尝,今日设有临安名菜‘春笋鯆鱼’。”

沐谦心听这名字有趣,但朝韩风问道:“‘鯆鱼’是什么?”

韩风耐心地解释道:“在临安有一种鱼叫‘土鯆鱼’,是江南水乡远近闻名的佳肴,有山珍之鲜,有湖珍之美,堪称春令美食,今人食而不厌。若是郡主想吃的话,今天我韩小少爷可以请郡主娘娘吃一顿。”

沐谦心看了看韩风冷笑道:“出来吃饭,付帐不都是你们男人应该的吗?”

韩风也不理会她,径直朝酒楼走去,对店小二打着招呼:“刚才你说的春笋鯆鱼立刻给我煮上一条,另外把菜单给我拿来,在二楼给我找一个僻静的包间。”

店小二一看韩风这身打扮,又看他说话的口气,知道是来了豪客,当即卖力地招呼起来,在前面一溜小跑,领着两人就上了二楼。在角落里找了一个十分安静的雅间。

第43章 拜托

店小二把炭炉抱了上来,又点燃了一筐香炭,雅间里很快就温暖了起来。

韩风看了看正在抱着菜单左看右看的沐谦心,随手打赏了店小二一把铜钱,吩咐道:“去,暖两壶酒来。”

沐谦心随意点了几道小菜,对店小二说道:“稍后上了菜之后,记得不要来打扰我们。”

店小二看了看韩风和沐谦心,一个郎才,一个女貌,又都是年轻男女,便笑呵呵地点了点头,关门出去了。心中还在暗想道:这十有八九,是哪家的富家的公子和人家的千金小姐,偷偷出来幽会的吧。

若是他知道,今天的雅间里坐得是金国和宋国的两大情报头子,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两人相对无言。过了没多久,酒水、菜肴都送了上来,店小二知趣地把门给关好。

沐谦心缓步走到门边,仔细地侧耳听了听,确定门外没有人之后这才回来坐下。

韩风笑呵呵地拿起酒壶,给沐谦心倒了一杯,又给自己添了一杯,开口说道:“认识郡主这么久,还是我们在绍兴的时候过得开心,不知道今日郡主娘娘单独叫我出来,是不是想跟我叙叙什么旧呢?”

沐谦心沉默地看了看韩风,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小口,她的动作十分优雅,用袖子挡住口唇,暖暖的热酒下肚,雪白的脸庞顿时浮起一片红晕,分外娇羞动人。

韩风微微一笑道:“其实郡主娘娘,你真是一个美人,我韩风很少这么夸人,但是不得不说难怪完颜璟都对你神魂颠倒。”

沐谦心听他这么一说,就想起来,当初在绍兴被痛打的那个倒霉御史,忍不住笑出声来。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御史现在怎么样了?”

韩风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也许现在还不能下床走路吧!”

小和尚当初那一棍子倒是挺狠的。

说起来绍兴的事之后,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似乎被冲淡了不少。沐谦心放下酒杯静静地看着韩风,开口说道:“其实,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韩风点了点头:“说,只要不让我背叛大宋,有什么都好说。”

沐谦心笑了笑:“这件事儿,也许还只能找你帮我查。”

韩风想了想,忽然间明白了沐谦心想到问他的到底是什么事,脱口而出道:“你,是不是想查自己的身世?”

沐谦心点了点头,“这件事,对于我来说一直梗在心里,我也想知道真相。”

韩风笑呵呵地说道:“真相?难道你不怕我骗你吗?再说了,对于我们这些细作司的人来说,所谓的真相还不就是开口一句话的事儿吗。”

沐谦心轻笑道:“你我本都是同样的人,你想要骗我,也得看你是不是能骗得了我。”

韩风并没有对沐谦心隐瞒,而是一五一十把自己去江北遇到牛伯之后只说她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韩风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并不知道,牛伯是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但是,他那个被金兵掳走的老婆,还真的是你的母亲。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吗?”

沐谦心笑道:“这件事情,我也想了很久,私底下我也偷偷查过,当年,接生我的稳婆还有我娘刚刚入王府的时候,那时候的老家丁我都派人去问过。”

“结果如何?”韩风追问道。

沐谦心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她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说出口的,当初,她问那个曾经接生自己的稳婆,那个不知道一辈子接生过多少个孩子的老女人,曾经对沐谦心说,她的母亲绝对是怀胎十月才把她生下来,这样算起来日子就有些不对了,沐谦心是五月份的人,而她的母亲,被掳进王府的时候,是前一年的九月。八个多月的时间,好像怎么都说不过去。

沐谦心虽然还是一个姑娘家,可她也知道,女人说是怀胎十月,其实差不多只有九个半月,但是自己比人家足足少了将近一个月,好像是有些不太正常,而那个稳婆一直十分咬定,当年夫人生产的时候,已经是足月了。

这个疑问梗在沐谦心的心中已经不知道多久了,但是她也没有勇气去开口询问完颜沙,完颜沙毕竟是她的父亲,这么些年来对她一直十分爱怜,并且在都元帅府给予沐谦心莫大的权力。

而现在,完颜璟也对自己亲睐有加,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个时候,都不想轻易改变自己的生活轨迹,沐谦心同样也不想。

可是,自从泠月回到金国,把沐谦心的身世曝光之后,接生的梁婆,还有很多知道内情的人,在一夜之间全都神秘死去。

沐谦心在都元帅府呆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是自己的父亲在做着杀人灭口的勾当。不过,虽然如此,沐谦心的心中甚至还有一点欢喜,毕竟,完颜沙是真的很疼她,不想失去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有的时候沐谦心也在想,自己到底是宋人还是金人,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现在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父亲,还有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麻达葛哥哥,一个女人到了今时今日还能有什么更多的要求?

她正在想着,对面的韩风好像猜到了她的心事似的,伸出筷子夹了一小块鱼肉放在口中。缓缓地说道:“郡主娘娘,其实你是金人还是宋人,根本就无所谓。重要的在于你想做哪种人,有很多宋人不也一样给你们金人卖命,卖得挺高兴的。”

韩风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沐谦心,低沉地说道:“今天,跟你见面的,应该是汉人吧?”

沐谦心笑了笑:“韩大人果然是神通广大,我还以为真的把你给甩开了,没想到我的一举一动还在你的监视之下。怎么?我要见什么人,是不是还要过你这一关?”

韩风笑眯眯地说:“当然要过我这一关,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见一些游手好闲的男人,万一你在临安城被人骗财,又或者骗色的话,我可要怎么交待呢?”

沐谦心冷冷地笑了笑,她知道魏王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再说了,就算暴露了身份,也没什么大不了,对于金人来说,无非是多花些功夫从宋廷再找一个代言人而已。赵家的子孙这么多,就算是右相赵汝愚也未偿不可能联合起来利用一下啊。

韩风看她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知道从这个女人的口中套不出什么话来,便又说回之前的话题:“郡主,你知道我是一个很爽快的人,有什么我就直接问你了。正月里,完颜璟就要继位,可是现在你却来了江南,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你都不可能赶得上完颜璟的继位大典。他可是你的情哥哥,你真的舍得吗?”

沐谦心的脸色立刻变了,一张小脸儿涨得通红,忿忿然地瞪着韩风叫道:“什么情哥哥?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韩风嘿嘿一笑:“所谓情哥哥,就是那种,会让你看了一眼就心动的男人。就像潘金莲看见西门庆,就像秦香莲看见陈世美。”

虽然沐谦心对于中原文化十分仰慕,饱读过无数中华书籍,可是对于潘金莲、西门庆、秦香莲、陈世美是谁,她还一点都不知道呢,这些都是后世戏文里的人物,如今的沐谦心又怎么可能明白,但是看着韩风的一脸坏笑,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心里在想着什么龌龊的念头,于是没好气地说道:“我和麻达葛哥哥之间不是你想像的那般。”

韩风笑了笑:“是哪一般,其实都跟我没有关系,只不过,你不去看看他登基,你心里能舒服吗?而且现在枢密院的夹谷清臣正在和你爹扳手腕子,这么重要的关头,你不在都元帅府帮你爹,居然跟到江南来,你不怕你爹独木难支吗?大金国的兵权将来到底是捏在枢密院的手中,还是捏在都元帅府的手中,现在谁都说不准。”

沐谦心冷淡地说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我们大金国的事还轮不到你们宋人来插手。”

韩风看从沐谦心的身上掏不出什么情报来,于是便有点意兴阑珊。

虽然和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一起吃饭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不过韩风也不是一个见色如命的人,没有有价值的情报,这顿饭也就吃的了然无趣。

随便喝了几杯酒,把那一条布鱼给吃完,韩风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郡主,我就答应你,关于你的身世,我会让细作司仔细地帮你查,但是你也知道,我会把丑话说在前面,你的身世对于我们细作司来说,大有可以利用的前景,所以如果你真的是汉人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在金国生不如死。”

沐谦心冷笑一声,“好,我也很希望你能告诉我,我到底是金人还是汉人。虽然我现在做金人做得很开心,不过若是知道了我的亲生父亲是个汉人的话,逢年过节我也应该拜祭他一番,毕竟,是他给了我一条命。”

第44章 又遇大少

两人正说着闲话,忽然听见隔壁雅间似乎喧闹了起来,韩风皱了皱眉头,走到门口,把房门拉开,大声喊道:“小二哥!”

店小二一溜烟得跑了上来,点头哈腰道:“大官人,有什么吩咐?”

韩风没好气地问道:“隔壁是些什么人啊,在这吵吵闹闹的,过去让他们安静一些。”

店小二在临安城已经干了多年,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听韩风这么一说,立刻赔着笑脸说道:“这位少爷,不瞒您说,今日来得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只怕还有您认识的,彼此之间最好别伤了和气,小的这就过去给您通报一声。”

店小二正要走开,韩风想了想,便对店小二说道:“你过去的时候,告诉他们一声,就说枢密院细作司的人正在隔壁有事商议,叫他们最好给我安静一些。”

店小二一听枢密院细作司,虽然他不知道细作司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可是枢密院他总是知道的,从这儿出来的官员,个个都是眼高于顶的,自然是不能得罪的,急忙赔着笑脸对韩风赔了几个不是。

店小二一溜烟的就钻到隔壁去了,在他眼中看起来,那几个少爷,那几个衙内,跟枢密院比起来,简直就是狗屁不如。

韩风刚刚回去坐下,忽然间墙壁被人用力砸起,一个高亢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枢密院细作司就威风八面了?就不能得罪了?”

两个雅间之间并不是真实的墙壁,而是一块板壁,被这么用力一砸,板壁几乎都快要破裂开来。

韩风刚刚扭过头来,就看见板壁上豁然破了一个大洞,随着一声轰隆巨响,眼瞅着隔壁包间的人把墙壁砸了一个大窟窿出来。

韩风仔细一看,隔壁的包间里站着四个男人,从他们的打扮衣着,看得出来,这四个都是临安城的小衙内,其中一个还是老熟人,就是皇城司指挥使的亲弟弟史定澜。

史定澜也没想到砸开板壁,看到的居然是韩风,脸上顿时一紧,不过,这儿是酒楼,是公众的地方,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事儿,他也不害怕韩风。

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啪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折扇,冷冷地说道:“我道是什么人这么威风,原来是细作司的韩总领。”

韩风看了看他,忍不住揶揄了一句,“你是不是吃五石散吃得已经坏了脑子,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们细作司在这边有要事商议,你还在隔壁吵吵闹闹做什么。”

史定澜冷笑一声,“在酒楼喝酒,我就不知道还得守着韩大人的规矩。”

韩风笑了笑,“这也不是守着我的规矩,不过,在公众的地方,多少要注意一下自己的斯文。”

“斯文?”史定澜哈哈大笑起来,经过上一次被小舞用五石散坑害的事情,史定澜现在对细作司恨之入骨,抬起头来看着韩风,史定澜的那双眼睛喷出熊熊烈火,开口便是不饶人的话:“韩总领,原来你们细作司一有事情商量都是男男女女的在一起啊,不过也难怪,听说你们细作司的女人每一个至少都被十个八个男人睡过,不知道你对面的这位姑娘又被多少男人睡过了?”

韩风本来勃然大怒,想要起来揍人了,但是一看史定澜把战火烧到了沐谦心身上,忍不住好笑,又坐了下来,笑眯眯地看着沐谦心说:“郡主,他在骂你。”

沐谦心冷冷地说道:“我听见了,不用你多嘴。”

史定澜仔细打量着沐谦心,心中更是恼火,没想到在韩风身边出入的女子,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细作司的女人看起来简直比皇宫里的贵妃们还要漂亮,一来二去史定澜的心中更是妒忌万分,口中的话也更加刻薄了起来。

上下打量着沐谦心,史定澜索性从那个巨大的墙壁窟窿里走过来,手中的折扇轻轻摇晃,一副文人学子的模样。

沐谦心缓缓地说道:“大冬天的摇扇子,也不怕伤了风。”

史定澜冷笑道:“不用姑娘担心,我史某人身体可强健得很呢,不过姑娘你跟着韩风,小生可要提醒你一句,韩风这个人荒淫无道,欺善怕恶,当年在临安就是出了名的恶少小衙内,如今在细作司更是欺人太甚,他身边的女人可是多如牛毛,姑娘你要是跟着他,可得仔细考虑清楚了。”

沐谦心淡淡地说道:“不用你费心,本姑娘肯定不会跟他的。”

史定澜一听这话,得意得瞥了韩风一眼,心道:原来还有女人不卖你韩少爷的帐啊!

于是史定澜便摆了自以为最潇洒的仪态,笑嘻嘻地对沐谦心说道:“这位姑娘,既然不愿意跟他,何不跟着我史某人?要不然的话就一起过来喝一杯吧!我们那边酒水尚暖,菜肴刚上。”

沐谦心的心情看起来显然不是很好,对着史定澜缓缓地说道:“不要来烦我,你们安静一些,我跟韩大人正有事要商量。”

史定澜本来就是一个牙尖嘴利的人,一听沐谦心这么一说,便哈哈笑道:“一男一女有什么好商量的,不过是些蝇营狗苟的事情罢了。”

韩风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笑呵呵地看着史定澜,心中想道:你就可劲儿地骂吧!等你知道对面这个姑奶奶是谁,只怕你能吓得夜里睡不着觉。

“韩风,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怎么还让这几个人在这身边啰啰嗦嗦,没完没了?”沐谦心没好气地对韩风说道。

韩风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这儿又不是细作司,我总不能不让别人不在这儿吃饭吧!”

史定澜啪地一声合上扇子,然抬起头来说道:“韩风,别人怕你,我就不怕你,你不过是细作司的总领,我大哥也是皇城司的指挥使。”

史定澜说着话已经走到了沐谦心的旁边,站在酒桌旁边,躬身施礼道:“在下姓史,敢问姑娘芳名?”

沐谦心懒懒地抬起头来:“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细作司的人,但是你最好不要再在旁边烦我。”

史定澜在临安中邀请女子,几乎还没有被拒绝过,如今被沐谦心冷不冷热不热的顶了两句之后,身后的那些狐朋狗友们顿时哄笑起来,让史定澜的面子更加挂不住了。

这位少爷着了急,对着沐谦心说道:“本少爷请你喝酒,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告诉你,我们史家在临安,你只管找人打听去,那是多大的人家。”

韩风现在正是唯恐天不下乱的时候,索性抱起膀子从板凳上站了起来:“随便你。如果你能请她过去跟你喝酒的话,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的。”

沐谦心知道韩风有意拿她当挡箭牌,也不说破,便笑呵呵地对史定澜说道:“史大官人既然想跟我喝酒,可以,不过在这儿没什么好喝的,不如去我的住所,我们慢慢喝。”

史定澜顿时大喜过望,沐谦心却侧过脑袋走到韩风身边,轻声侧耳说道:“我知道你们细作司的本事,现在去临安给我找一间空房子出来,让我跟这位史大官人好好地喝上两杯。”

不得不说细作司的效率还是非常快的,这边沐谦心提出了要求,那边韩风就让无法立刻去找人在临安城找了一处空荡的宅院,大过年的想要找一座空宅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不是枢密院名头大,韩家财力雄厚,可还真不好找。

等到无法回来禀告之后,韩风笑呵呵地抱起了膀子,跟无法并肩走在沐谦心的身后。史定澜得意洋洋地瞪了韩风一眼,跟着沐谦心向前走去。

那个庭院距离这个酒楼并不算很远,走路的话不过一刻钟也就到了,史定澜的狐朋狗友也跟了过来,要看一看这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是怎么和临安城的花花公子史定澜在一起喝酒的。

为了保护沐谦心的安全,韩风和无法两个人依然是跟随在沐谦心的身边,这个庭院虽然是匆忙间找到的,还好家具齐全,在客厅里找了一张桌子,沐谦心当前坐了下来,史定澜坐在她的身边,笑眯眯地看着沐谦心。

沐谦心开口问道:“不知道史大官人喜欢喝什么样的酒?”

“哦,什么都行,只要姑娘喜欢就行。”史定澜悠悠地说道。

沐谦心点了点头,说:“那好,我们就喝竹叶青吧。”

这个时候的沐谦心少了那份江南女子的灵秀,多了一份北方少女的豪气。史定澜的狐朋狗友一看有好戏看了,就起哄起来,当即就有人跑出去寻找酒壶,又去定购一批竹叶青来。

沐谦心淡淡地吩咐道:“若要买的话,记得多买个十几二十坛,少了可不够喝呢。”

话说,正月里,大家都十分忙碌,史定波在外面转了一天,悠悠地回了家,正要找自己的弟弟说话,可是左找右找也找不到他的身影,就把管家叫过来问问。

管家一脸无奈地说道:“今天一早,史小官人就跟几个朋友出去了。”

史定波知道自己的弟弟就是这副脾气,在家里就呆不住,一天到晚就想着出去玩,什么赌场啊,青楼妓院啊,都是他最喜欢去的地方。

第45章 卖人情

正想回到房间去休息,忽然间看到跟着史定澜出去的伴当,急急忙忙走了回来,便拦住问道:“唉,史定澜哪里去了?”

那个伴当愣住了,一看是大老爷,急忙回答道:“今天小官人跟朋友去酒楼喝酒,没想到遇到韩风跟一个女子就在隔壁,那个女子她泼辣的很,说是要跟小官人喝酒,小官人便随那女子去了。”

女子?史定波顿时脑子转了起来,韩风身边是有几个女子,但是史定澜不会傻到去跟那几个女人喝酒。

便详细地询问着那个伴当,跟史定澜去喝酒的女人是如何相貌,如何打扮。

那个伴当还算记性清楚,把沐谦心的服饰、相貌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史定波一听立刻变了脸色,用力地一拍巴掌,怒吼道:“这个败家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想女人。如今可好,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招惹,居然去招惹她!”

怒气冲冲地说完了这句话,史定波脸上的肌肉已经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

那个伴当看到大老爷如此狰狞也不禁吓了一跳,低声问道:“老爷,那个女人是谁?”

史定波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睁大你们的狗眼,那个女人若是我没有猜错,应该是金国来的郡主——沐谦心。”

站在一旁的管家急忙开口安慰道:“那只是去和金国郡主喝杯酒,应该也没什么事儿吧。”

史定波摇了摇头:“你们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厉害,她不但是金国的郡主,她还是都元帅府的细作头子,手底下的刺客能人无数,你们说吧,那个败家子跟这个女人混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吗!”

说罢,史定波回头抓住那个伴当的领子,“他们在哪儿?现在马上带我去。”

等史定波心急火燎地赶到那处庭院,却看到院子里丢着好几个酒坛子,已经空了,而旁边放着一口巨大的水缸,水缸里满满当当的,清澈凛冽,酒香扑鼻,应该是上等好酒。

韩风正抱着膀子站在房门口,看到史定波带着几个人赶过来,便冷笑道:“弟弟不行,哥哥就来救场了。”

史定波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跟韩风斗嘴,急急忙忙朝着客厅冲去,只看到自己的弟弟正红着双眼,用力地抓着头发,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还没等史定波开口,史定澜就已经抢先对沐谦心说道:“姑娘,你的酒令,我已经有了。”

沐谦心缓缓地说道:“那就念。”

史定波嬉皮笑脸的缓缓说道:“高高山上一头牛,两只角一个头,尾巴长在屁股后头……”

韩风已经从院子里跟到史定波的旁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那,你也看见了,你弟弟要和郡主喝酒,郡主便说我们大家说酒令喝酒。结果没想到你弟弟的酒令这么差,一句都接不上来,现在已经欠了郡主一缸酒了,你这个当哥哥的要看怎么办呢?”

虽然史定波并不懂得酒令,可是他也知道,刚才弟弟念出来的那一段,实在是粗鄙无文,简直把史家的脸全都给丢尽了。

一时怒火中烧,史定波抢上两步,一把揪起史定澜的领子左右开弓,照着脸上噼里啪啦抽了十几个耳光,打得弟弟眼冒金星,顺着嘴角流出一股鲜血。

史定澜显然已经喝醉了,根本看不清楚打自己的是谁,双手用力挣扎,把大哥推在一边,口中还叫道:“谁啊!哪个不要命的敢打老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啊!”

沐谦心坐在桌子旁边悠悠地说道:“这下可好,弟弟自称是哥哥的老子。你们史家的辈份还挺乱的。”

“别他娘的在这给我丢人了。”史定波伸手过去一把扣住史定澜,就要把他往外拖。

可是沐谦心缓缓地开口了:“想走?没那么容易,你弟弟跟我行酒令,已经输了一缸酒在这儿了,今天这缸酒要是喝不完,这个门谁都出不去。”

史定澜嘿嘿笑了起来,手舞足蹈地冲着沐谦心笑道:“只要姑娘肯陪我喝,别说一缸,就算整个西湖全换上竹叶青,小爷也能喝进去。”

真他娘的丢人呐,史定波恨不得在地上挖开一个三尺大洞,一头扎进去,再也不出来。可是眼前是自己的亲弟弟,自己都不救他,还有谁能救他。

史定波转身朝沐谦心拱了拱手:“郡主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的弟弟这一次,他年纪轻不懂事儿……”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史定澜就扯着嗓子叫了起来:“你你,你他娘的说谁不懂事儿啊?”

韩风好心地在一旁指点道:“史大官人,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大哥的娘也就是你的娘,你骂他的娘其实也就是骂自己的娘,骂来骂去,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皇城司本来和细作司就不对路,如今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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