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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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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喝道:“嗨!”两三步跑到军队里刘羲指定的地方去了。
刘羲叫道:“士兵白露!”
“到!”白露回叫。
“你方才笑什么?”刘羲冷冷道:“怎么你觉得你在一支军队里可以随便笑的么?你觉得一支神圣伟大的军队是可以这样随便的笑么?想笑就笑,你是不是也想哭就哭?不会收笑?就咬你的嘴唇,咬你的舌头,总之,不许你笑,除非我允许!你明白了么?要进一支军队,你真是异想天开!”
在刘羲的说话中,白露使劲咬自己的嘴唇,渐渐的,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刘羲却没有放过她,而是指着她对自己的士兵们叫道:“看着她,注意点,你们现在是垃圾,她连垃圾都不如,所以,不要给这个垃圾都不如的超过了你们,虽然她是我的女人,但你们是我的兵!如果你们哪一个给她超过了,我会狠狠的刮你们!知道吗?”
“嗨——”士兵们齐声的回答。
“那好……”刘羲道:“下面,我会让你们知道生死两难的滋味。”
第九十三章:大练兵
什么是生死两难?太简单了,无数个蹲下起立,或是保持一个动作不停。
从稍息立正开始,跨立,蹲下,起立,原地坐,向左转,向右转,向前转,向后转,向左转,向右转,以某某人为中心,立刻集合。跑步走,行军的小跑,长途越野,敬礼,军歌。
这一切用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发生了一件事。
魏国联合其余的几个国家,要图分秦。
这是一个大笑话。
在这几个国家里面,燕国离秦国太远了,齐国更是连边都不挨着。
赵国是可以,但他能分多少?和秦国接壤的地方都是魏国,换句话说,一旦得到了好处,也意味着把赵国置于魏国的眼皮子下面,魏国会这么同意吗?事实上,魏国最多同意赵国分一点草原,真正的农地肥土,还是魏国想要。
韩国?国小兵微,给根骨头吃就要偷笑了。正是因为此次会盟,韩昭侯立意变法!
楚国,也许,但楚国中间隔着巴蜀两国,这两个国家是楚国的属国,时时刻刻担心楚国的吞并,哪里会容楚国借道?就算是楚兵强行借道,兵少则还罢了,但那能济什么事?可兵一多,如果巴蜀断其后路,楚国的损失不大海了去了。
说是会盟,不如说是一场子的闹剧。
比如说,楚王虽说是可以得魏国允诺分秦国西南之地,但那实不是什么好地,对于楚国来说,他们想要的,是秦国在渭水平川的六百里沃土。
但现在的韩侯野心不小,理所当然的提出,秦国的渭水腹地,理当全部由韩国接纳。
齐王田午更是大叫着,要把鲁国、宋国、薛国这三国纳于治下。
这三个国家都和魏楚相交,齐国如果想要,就要问这两个国家的意见,不然的话,这区区三个小国,还不早就给吞了!哪轮到齐国现在张嘴磨牙!
可悲也曾为战国之一,现在只是别国君主嘴里讨价还价的下作物。
百年来,楚国吞灭小诸侯二十一国!晋国十二国!齐灭四国,秦灭三国,越灭两国。
近百个大小诸侯国,现在只剩下战国七雄等还立着,其余者无。
如果说唯一的老牌,是中原周天子赐封下来的,也就是一个燕国,但燕国老旧,事实上,如果不是魏国拉着,赵国早就可能灭了燕国。所以,赵国对魏国心里实是没有多少好感,但没法子,魏国打赵国和赵国打燕国是一样的,燕国打不过赵国,同样,赵国也是打不过魏国。
在东方六国合谋分秦时。刘羲在讲故事。
“在遥远的另一个方向,有一个……伟大的民族,他们的名字叫……斯巴达!”
“斯巴达人崇尚武力精神,整个斯巴达社会等于是个管理严格的大军营。斯巴达的婴儿呱呱落地时,就抱到长老那里接受检查,如果长老认为他不健康,他就被抛到荒山野外的弃婴场去!也就是,去死!”
“孩子生下来后,母亲会用烈酒给婴儿洗澡,如果他抽风或失去知觉,这就证明他体质不坚强,就要任由他死去,因为他不可能成长为良好的战士。男孩子在七岁前,由双亲抚养。父母从小就注意培养他们不爱哭、不挑食、不吵闹、不怕黑暗、不怕孤独的习惯。”
“七岁后的男孩,被编入团队过集体的军事生活。他们要求对首领绝对服从,要求增强勇气、体力和残忍性,他们练习跑步、掷铁饼、拳击、击剑和殴斗等。为了训练孩子的服从性和忍耐性,他们每年在节日敬神时都要被皮鞭鞭打一次。他们跪在神殿前,火辣辣的皮鞭如雨点般落下,但不许求饶,不许喊叫。”
“男孩到十二岁,也就是你们这个年龄左右,他们会给编入少年队。但是,他们的生活更严酷了,光头赤脚,无论冬夏只穿一件外衣,平时食物很少,但鼓励他们到外面偷食物吃。如果被人发现,回来要挨重打,因为他偷窃的本领不高明。传说有一个少年,偷一只狐狸藏在胸前,狐狸在衣服内咬他,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不动声,直至被狐狸咬死。”
“满二十岁后,斯巴达男青年正式成为军人。他们会在三十岁成亲,但每天还要参加军事训练。到了六十岁他们会退伍,但仍是预备军人。斯巴达女孩七岁仍留在家里,但她们不是整天织布做家务,而是从事体育锻炼,学习跑步、竞走、掷铁饼、搏斗等。斯巴达人认为只有身体强健的母亲,才能生下刚强的战士。”
“斯巴达妇女很勇敢和坚强,她们不怕看到儿子在战场上负伤或死亡。一个斯巴达母亲送儿子上战场时,不是祝他平安归来,而是给他一个盾牌,说:‘要么拿着,要么躺在上面。’意思是说,要么拿着盾牌光荣胜利归来,要么光荣战死被别人用盾牌抬回来。”
“斯巴达人轻视文化教育。青少年只要求会写命令和便条就可以了。斯巴达人要求他们的子弟语言简明,直截了当,从小养成沉默寡言的习惯。他们说话就象军事口令一样。有一次,一个国王威胁斯巴达国王,要斯巴达听从他的命令,否则把斯巴达夷为平地,斯巴达国王的回答是:‘请!’”
“这个国家,不正常,他们的全部正统国民,没有一个……从事生产,他们所有的国民,只做一件事情,战斗!不停止的战斗!我们,也要,我们学他们好的,但我们不要他们不好的!我们不仅要强大,我们也要文明,我们要有他们的战斗力,可我们同样要有自己的文化,自己的文明,工艺,一切,我们和斯巴达不同,我们要一切!全部!”
“现在,在那个地方,发生了一件……让我们学习的事情。”
“一个名为波斯的强大国家,向那里进发,波斯的军队一共有四十万以上!呵呵,不算多,我们大秦,在强大时,是征召过五十万人的。”
“可是,你们知道,那个斯巴达,是怎么出兵的?也许你们不明白,但无论如何,我要说……我要说……在那个时候……斯巴达王没有权利调动他的军队,他能出动的,只有他个人的卫队,结果怎么样?那位国王,也许他是一个暴君,但是,他……勇敢,他带着,他仅仅三百人的士兵,出发了,去迎击,有四十万人的敌军!”
“最后,这位国王,和他的手下,一起,全部,战死!”
“三百个勇士,只活了两个!”
“一个在后来的战争中死去,另一个羞愧的自杀。”
“可是他们当时没有战死,他们逃了,所以,他们没有资格,进入那三百个,和国王在一起的坟墓!他们受到世人的唾弃!”
“我要告诉你们,我们这支三只熊军队,也要这样,我们不会有一个逃兵,哪怕死了,战死,我和你们在一起!只要我在你们的身边!我们就在一起!我们没有逃兵!一个也不会有!”
“那么,你要说这样的战斗有没有意义!”
“让我告诉你们!”
“因为那三百个战士的战斗!他们,给他们的敌人,造成了两万人的伤亡!”
“三百,和两万!”
“觉得……不可思议?”
“不!士兵们,跟我学习,我会让你们更强大,你们会超过这个数字!你们,会在历史上,留下你们的名字!历史不会记住一个士兵的名字,但历史会记住一支强大军队的名字!现在,历史已经记住了一个名字。魏武卒。可是以后,它还会更清楚,更醒目的记住,这个名字,三只小熊!学得好笑吗?”
“报告……”一个士兵叫了起来。
刘羲点首:“说话。”
“军主,我们怎么样,才可以强大到……杀死那样多的敌人?”少年的心理已经给刘羲的故事塞得满满得。
听到了这里,刘羲笑了,他站了起来,道:“全体都有,起立!”
五十一名士兵霍然而起,动作整齐划一,让人看得眼前一亮。
“稍息!”刘羲下令,五十一人又做出了一个动作,这些古代人的素质太好了,刘羲深深感觉到在自己的那个时代,那些个少爷兵,就刘羲现在的这些人,完全可以拉出去做大阅兵,那是一个何等惊人的素质,仅仅是这五十人,就已经可以走出铁板一样的阵式了。
“这是你们的武器……”刘羲拿出了一支枪,这是一支标准的铁枪,长度是两米多一点,马尾驴尾做成的长长缨子,硬木的粗杆子,上头是一截三棱的尖头枪刃。这样的枪,不容易断头,也更容易刺入,三面的切入口,纵是铁甲,也可以一刺而透!
“知道它是什么吗?”
“报告……是铍……”有人回答。
“报告……是矛?”另一个人回答。
刘羲摇摇头。
白露叫道:“报告,什么都不是,你自己造得。”
没有人笑,但是刘羲笑了:“说得不错!我告诉你们,这是枪!刺枪,你们的武器,现在起,一人一支,你们可以和自己的木头棍子告别了,但不要扔,会有新人用上它们的。现在,一人一支,排队领枪!”
一个个士兵上前来,他们领到了枪,就回到了原位。
刘羲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道:“这支枪的威力巨大,也许,你们现在感觉不出来,但是我要告诉你们,刺死砍伤,在战场上,遇上这种枪,一旦给刺中了,只有死路一条!”
“报告!”一个士兵问道了:“如果,我们在战场上,也遇到了敌人拿着这样的武器,那怎么办?”
刘羲哈哈大笑,道:“怎么,怕了?这很正常,我也怕,所以我在下面会要教你们用你们的枪,觉得它就是一支长长的玩意儿,简单?错!越是简单的东西越是难!你们会在接下来的训练体会到这一点!”
说着,刘羲拿出了自己的一支枪,这是一支真正的大铁枪,从头到尾,都是铁的,刘羲取名,半角钻云枪!心中兴头一起,刘羲提着枪甩大枪了,因为这是一支铁枪,不是白蜡杆子,所以打不出山舞银蛇的气像,但一样是乌龙摆尾,飞龙在天。
一招招,一式式,原本小瞧枪的少年们一个个看呆了,原来,大枪还有这种耍法。
刘羲大喝一声,提枪点扎起来,这才最见功夫,你看那大枪头抖动着,却是指哪儿扎哪,一点也不带打晃的,一戳就回,一点即收,快如迅电,疾如鹰啄!
如果是一个窄小的地方,刘羲凭着这一手,可以力杀千人!
在这一点击下,不要说穿甲了,就是三层的罩子甲,也是一点就破,一扎就穿。
耍了两下子,刘羲收了手,回看少年们,道:“不要看了,到我这个水平,你们一生都不可能达到,”这是实情,刘羲不教,自己死练,不对方法不对路子,胳膊断了也是不可能达到刘羲的水平:“虽然你们不能如我这样一手持枪刺击,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你们小,力量不足,所以你们要用两只手,这样,下们全体都有了,立正!稍息,立自!看我的动作。一!把枪这样提起来,二,刺出去,这样,三,收回来,然后一,二,三,明白了吗?”
刘羲说着开始让这些孩子们练习刺击。
“你看明白了吗?”十五问瘦熊。
瘦熊正在骑马,他的马术不是很好,十五等人很轻松地骑在马上。
瘦熊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们现在上去,只会给那些孩子杀光!”
十五叹了口气,他们得到的命令是骑马,同时对着木头挥刀,那是刀,一种刘羲打造的轻巧刀具,一个骑兵两把,这是一种浪费,但他们,还有息虎,都在练着,由于有了马蹬,不会骑马的息虎等人也骑得有模有样了。
远处,息虎的声音叫道:“不要准,用力砍下去……”
第九十四章:秦国国内的两重天
在息虎的声音中,十五策马过来,逗他道:“不是,大人说了,是用刀轻轻的放在那儿,马儿和风会让我们的兵器自动的撕开对手!”
“呸!小兵伢子,就是骗我!”息虎可不是笨蛋,道:“军主说了,那是快速的情况下,但有的时候,还是要用力劈砍,不用准,要重,因为只要是重伤,只怕是断他支胳膊,也一样可能要他的命!哈哈,我是个笨人,只知道记军主的死话,怎么样?”
“这小子……精了!”十五恨恨的骂着。
一拨马头,就看见少年们动起来了。
“一,二,三,刺!一,二,三,刺!一,二,三,刺!一,二,三,刺!一,二,三,刺!一,二,三,刺!一,二,三,刺!”在少年们的口号里,他们一遍遍做着统一单调的动作,虽然如此,可是看在十五等人的眼里,打心里发出了凉气。
“妈呀,这要是在战场上碰上了,那还了得?”几个秦兵小声说着,见过狠的,没见过这样的,相比之下,魏武卒强大有余,但这种整齐划一的威势可就没了,在这种五十人如一的气势面前,刹那间,你会觉得自己竟然是孤立无援的。对方会如整块的铁板狠狠压下来,让你有跑无可跑退无可退的感觉。
这就是集体的力量,也是五十个人纪律下的力量。
“光这样不行,我们要跑起来,在跑动中,你们要看着,注意着,发令人的命令,也许是我,但我不在的时候,就是别人了,注意一切,当我说方向时,前方,后方,左前,右前,你们要记住,不能出错,当我说紧时,你们一定要密集起来,跟着我的步子,让我们跑出去。”
五十个童子军在刘羲的带领下,一起向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在心理数着口号。
很简单的号子,一二一,一二一,就是这么简单。
“左前,刺……不要我说一二三了吧!刺,刺,再刺!”刘羲下达着一项项军令,然后道:“好样的,看看,那些女孩,在给我们挤驴奶,唱起来,让她们听听我们的歌!”
“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我发奋图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儿汉比太阳更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我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照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比太阳更光……”
男孩尖叫的歌声惹来了姑娘们的娇笑,现在的男孩们可是大大的不同,刘羲给他们弄出了一水的绿军衣,刘羲尚绿,官越高衣越绿,刘羲身上就是墨绿。这些童子军身上是草绿。
而女孩们,是青绿色。
统一的衣服果然加剧了他们的归一感,也许,以前,还有孩子想离开的,但现在人人都拿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虽然,名义上,他们都是刘羲的奴隶,可是实质上,他们是刘羲的子民,奴隶和子民,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几个路过的秦国青年看呆了,没想到,他们遇上了这么一支少年军队。
从刘羲大营里树出的大旗说名了身份,现在,人们都知道,有这么一支部族,名叫东骑部,他们也许年青,可正是他们的年青,这支部族全身上下发出了浓烈的活力气息。
在远处,你可以看见他们在干个不停,是的,一部分人在扒开草,让驴马有草吃,一部分,正在造田,为着春耕做着准备。
还有人,在大力的建着房子,他们用的,竟然是大砖!
同时,他们还在训练武备。
这是一个多么朝气彭勃的部族呀!
可他们还有看不到的,在地洞里面,已经有了一个不小的养兔场,前前后后,刘羲他们抓了两百支左右的兔子,这些兔子会在第二年,生下超过十倍的小兔子,两百只转眼间就会变成两千只以上,这是何等可怕的一个数字,只要兔子养得好,刘羲他们就可以有足够的肉了,而不用考虑羊肉什么的。
要知道,肉,始终是一件很珍贵的食品,纵是草原人,也不是天天吃肉的。
刘羲叫住了士兵,他看着这些脸颊潮红的士兵,笑了笑,道:“现在,你们是鸟了,不是菜鸟了。”这是一句玩笑话,但这些孩子们却是露出了激动的神色,他们不是笑,而是一种自傲。
现在,纵是刘羲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有了几分兵的样子。
其实,如斯巴达那样,的确是可以得到强大的士兵,但士兵得到的几率太低了,他们对高品质的士兵要求太高了,这让他们最后走向了极端的灭亡。
刘羲喜欢斯巴达的军事作风,但不喜欢那种愚蠢的顽固。一切美好的东西,一旦僵化了,也就完蛋了,国家法制也是一样如此。不独乎斯巴达。
所以,这样的兵也够用了,在现代社会,刘羲记得很清楚,一个原本的农村小子,只用了两年,就成了一个特种兵,这能说明什么?对于士兵来说,一两年的训练,足矣!
只要士兵们学会了团结,他们可以战胜一切敌人,只要,他们学会了这一点。
在这一点上,如果士兵们有一点的不对,比如说一个人突然性的逃跑,那么就会给这支军队带来不稳,可是如果他们没有逃兵,就不会有那种现象。
在明朝末年,士兵们一遇上金兵,还没开打,就拼命往后退,这算哪们子战斗。
事实上,当年,在遇上金兵的时候,有一支秦军没有动,这支军队的数目是三万人,他们缺粮少饷,但他们有着最坚苦的精神,最后,他们给了皇太极沉重的一击。
如果,当时这支军队不是三万,不是给漫无边际的伪汉军给挡住了,单凭那些八旗兵,还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但是,最后,这支军队全数战死。而当时领全中国最好待遇的关宁铁骑,这支逃跑大王,是第一个跑的。
宋朝也是的,他们的士兵都要在脸上刺字,以免他们当逃兵。
但到了战场上,士兵还是向后跑,法不责众,大家都跑,你能怎么办?
再无能的将军,给他一支强军,他一样能打出好仗来。
但是纵如岳飞再世,如果他手下的士兵是那种一战没打,就调头后跑的,那也完蛋。
历史上,戚继光打倭寇,他最初是用府兵,但很遗憾,当时的明朝府兵已经完了,士兵比地地道道的流氓二痞子还不如,纵然是戚继光也是一样拿他们没办法。
最后,戚继光不要他们,另选募兵之法,才征出了一支强军,这才成就了他抗倭的目的。
没法子,再好的将军,也是一样要强壮的士兵来打仗呀。
但,敢打的士兵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军人,真正的强军,是那些整齐划一的强军,不管多少人,指挥起来,就如一个人一样。
这样的军队,如现在的,只要是五十人,都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不要小看这样的军队,在战场上,真正的主角,就是这样的勇士。他们才是真正的主角!
“你们要牢牢记住,战斗中,永远,不要和敌人进行正面的接触!”刘羲对他们说道:“看我,如果我要攻击你们,我只能从侧面上,如果我从正面上,纵然是我,也一样会死在你们的枪下,所以,不要从正面和你们的对手交战!如果一定是正面,一定要建立在我们的枪比敌人的要长,而在那种情况下,我们要集体的,向右刺,不要管别的,你前面的敌人有你的战友对付,你替你的战友杀死你们的敌人,敌人不会想到你不杀他,而是另一个人来杀他,所以他在这时,只会让你边上的战友刺死,记住我的话……”
刘羲一边说一边教:“战斗时,一定要跑起来,小跑,但一定要跑,不能乱,你们要时刻调整自己的队型,我现在只有你们,不能让你们白白和敌人对消,所以一定要跑,跑起来,往他们的侧翼跑,到他们的侧面,在敌人的侧面,你们可以不用右刺,因为他们自己把侧面给你了,所以,你们只要直刺就可以了,一下子,刺过去,刺得要快,拔得要狠,不能有停顿,动作一定要连起来。现在开始,跑起来……刺……左刺,右刺……右前刺,左前刺!让我们跳起舞来,杀,刺,杀,刺!”
天色渐渐黑了,刘羲叫住了士兵。
“你们已经经历了很多的训练,现在,你们有了新武器,你们用木枪玩玩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可以要见血了,我要见血,你们,看见了?都没有夜盲?好,打上火把,分成十组,给我进山,你们要在山上呆上三天,然后下山,不要空着手,我要看你们的成绩,拿出一只起码的大型野兽来,让我看看你们的本事,给我上山,杀!”
刘羲发布了新命令。
“杀!”男孩们大叫着,一起分组,那是多余的,他们只是在考虑,白露跟哪一组。
“我也去?”白露可不想蹲山里。
“你可以拒绝,但你想好了晚上怎么伺候我吗?”刘羲问。
白露脸上一红,恨恨道:“我才不会输!”转身对刘大道:“不要分了,我和你们一组,就是这样,看谁杀得多!”现在的白露,皮有点黑了,但一样光滑,手上更是长久不离大枪。
刘羲回到营地里,月勾迎了上来:“怎么叫他们这样上山,他们还没有吃……”
刘羲回道:“就是如此,战士,是伟大的,怎么可以骄气,你就是这一点不好,不要再说了,对了,我让你加制的大旗,好了没有?”
月勾笑了,道:“那话儿可好,只是口气太大了,有些不好意思呢。”
刘羲哈哈大笑,道:“日出东骑,唯我不败,这话怎么不好意思了,只要我不败,那不就名副其实了?你看着,我会让这个旗号名副其实的。”
月勾温柔的笑了,从暗处拿了一杯冰奶,给了刘羲。
刘羲喜欢吃这种冰奶,相当于冰淇凌。
吃了两口,刘羲道:“对了,我忘了说了,我们是不是趁着天冷,多挖几个大大的地窑,用来放冰?”
“已经弄了,还等你说?”月勾小心着说话:“这件事猗涟夫人已经在弄哩。”
刘羲点点头,不得不说,猗涟对他的事业,的确是有着很大的帮助。他叹了口气,等这些孩子成了,他就会带着那三十铁骑,北上过河,征战义渠,那时,又不知,是怎样的光景了,而这场战斗是什么样子,刘羲也全然不知道,希望会如自己的愿望,一切如意吧。
和刘羲这里的新兴旺盛相比,栎阳是另一个样子了。
此时,栎阳城内,街市萧条冷落。店铺灯火星星点点,街边行人疏疏落落。
幽幽摇曳的灯火下,可见市人衣着粗简,时有担柴牵牛者在街中缓步穿过。在这条直通秦国国府的短街上,既没有一辆那怕是简陋的牛拉轺车,也没有一个衣饰华贵的人物。
店铺前的人们进行着简单的交易,或钱货两清,或物物交换,都在默默进行,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争执。
小城短街,静而有序,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但却没有一点儿慌乱。所有这些都在无声的表示,这座小城堡经历了无数惊涛骇浪,已经不知道恐惧为何物了。
一匹快马骑士飞骑到了一间灰色的青砖瓦房下。骑士从马上跌下,复又站起,喝道:“我是金令箭特使……”
大门前两排黑衣甲士肃然侍立,石门前带剑将领拱手高声道:“君上有令,金令箭使者无须禀报,直入政事堂。”
黑衣人从马上一跃飞下,甩手将马缰交给将领,大步匆匆的直入石门。不想几步之后却一个踉跄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他嘶哑的摇手:“快,扶我,政事堂。”
四名护卫军士立即抢步上来,抬起使者疾步进入国府宫。
说是国府宫,实际上是一座九开间的六进大宅院,外加一片令人发指了。
第九十五章:六国密探
府中房屋一律是特大方砖块砌成,地上则是一色青石板,没有一片水面,没有一片花草,唯一的绿色是政事堂后边的一片小小竹林与几株松树。
第一进是国府各文书机构,第二进是国府中枢政事堂。这政事堂是一座六开间的青砖高房,坐落在院落正中央,两边是通向后进的月门。
政事堂本身分为两大部分,东侧为国君聚集大臣商议大事的正厅,西侧为国君处理日常政务的书房。以实际作用论,西侧书房才是国府的灵魂与中枢之地。
此刻,西书房已经亮起了灯光。这是一间陈设整肃简朴的书房,地上没有红毡,四周也没有任何纱帐窗幔之类的华贵用品。最显眼的是三大排书架,满置竹简与羊皮书,环绕了三面墙壁。
正对中间书案的墙面上悬挂了一幅巨大的列国地图,画地图的羊皮已经没有了洁白与光滑,污沉沉的显示出它的年深月久。一个人站在地图前沉思不动。
从背面看,他身材挺拔,一领黑袍上没有任何装饰,头发也用黑布束起。端详片刻,他一声长吁,一拳砸在羊皮大地图上,忧愤而沉重。
一名白发老内侍守在政事堂门口,没有表情,没有声息。
急促沉重的脚步声从院中传来。白发老内侍警觉,立即轻步走下台阶。四名军士抬着黑衣使者匆匆而来,放在老内侍面前。
黑衣使者艰难的向老内侍一扬手中金令箭。老内侍立即高声报号:“金令箭使者晋见──!”
书房的主人嬴渠梁急步来到黑衣使者面前,蹲下身一看,一句话没说便伸手扶住黑衣人要抱他进去。
老内侍拱手拦住,“君上,我来。”说着两手平**入黑衣人身下,将黑衣人平平端起,步履轻捷的走上台阶走进书房。
黑衣使者被平放在书房的木榻上,灰尘满面,大汗淋漓,胸脯急速起伏。
他见嬴渠梁进来,连忙挣扎起身,“君上,大事,不,不好。”
嬴渠梁摇摇手,“你先别开口。”回头吩咐,“黑伯,热酒,快!”
话音落点,老内侍已经从门外捧来一铜盆冒着微微热气的米酒。
黑衣人热泪骤然涌出,猛然捧住铜盆,咕咚咕咚一气饮干。
嬴渠梁接过铜盆递给老内侍,回头拉住黑衣人的双手,“景监,辛苦你了。”
景监费力站起深深一躬,“君上如此待臣,景监如何报答?”
嬴渠梁爽朗大笑,“你为国舍命,嬴渠梁又如何报答?老秦人不说虚话,来,说说你带回来的好消息。”
景监喘口气,沉重急促的道:“君上,山东六国会盟于逢泽。盟主是魏王,会盟主词是六国定天下。更要紧的是,六国订立了三条盟约,其一,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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