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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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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说什么粮食可以吃,钱是可以吃的吗?莫名其妙!他们傻由得他们傻,我们可不傻!对了,朱夷吾是我们的人,但他也是秦民,这次变法也波及到他了,把他调回来,另派人接替他的工作吧,让他当我东骑的外相,不过我们不能和秦国直接对话,还是让他和小狐联络,让小狐说这话,还有,把本君给小狐的阿哈尔捷金马给她去,让她好好讨好一下那个小黑皮!”王良不自觉的笑了:“小黑皮,你是说秦国的公主么?那可也太过了!”
北信君哼了一声,道:“什么过不过,他的哥哥想要本君的命,要图谋我东骑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骂骂她小黑皮还骂不得?当年她还莫名其妙的要刺我呢,早晚有一天本君要‘刺’回来!”王良道:“那好……”她说着拿出了一个小本子,把北信君的命令记下来,一会儿去传令执行,道:“让朱夷吾办完这件事情就回来么?”
北信君知道她不会无故的问这个问题,就道:“你还有什么事要他办么?”王良道:“君上扩地千里,我东骑经此一战,已经可以算成是大国了,至少不是宋、鲁、薛、蔡之流。君上头上的帽子也该换换了!弱宋尚且是一个公爵,而君上只是一个男君,真是拿不出手。再说,先次魏王替君上做主,得到了天子的封赐,但是除此之外无有下文,在礼数上说不过去,周天子虽然不成气候了,我们做什么都不要紧,但是和周王室搞好关系,却未必不是一件坏事!天子之制,地方千里。公侯皆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我东骑现在虽然不能称公道侯,要一个伯爵位,不过分!”
北信君不由感叹起来了:“这才几年呀,本君由平民到族长,由族长到族王,由族王到男君,现在……居然又要升官了……”北信君一点也不会觉得周王室不会封他,理由有两个,一来东骑和魏国交好,周王室说话要考虑到魏国的立场。二来东骑国既然强大,那么周王室也无意于得罪这样兴起的强邦,给一个虚号,不过分。虽然说给一个伯爵的称号对于一个才建立三年的国家来说有点过了,但既然东骑的地盘这么大,那么给伯爵也不算过分!
王良忍住笑道:“君上只怕是这天下换帽子最快的人了,对了,君上,这件事要怎么办?”
北信君一怔,道:“还能怎么办?”王良解释道:“我是说,我们是不是要大礼参拜,毕竟我们从没有向天子上贡过。”北信君立时把头摇了起来道:“不要不要,周王室暗弱,我们没有必要过于的讨好他们,伤里子讨面子的事情我们不能干,你可以挑一些我们东骑的小特产,还有本君这次从禺支国带回的一些小器物,虽然我们是快马加鞭回来的,但也有一些香料骨柄弯刀之类的,再加上一些我们现在的小玩意,一定要新奇,但不要贵重!让他们觉得贵重,这样就行了!对了,以后每年我们都给周王室一些小小的好处,这样就行了。”北信君说到这里,伸出了手指头道:“送礼的最大诀窍,不是送贵的,而是不要停的送小东西,即增进了我们的感情,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付出,周王室再穷,也不至于过不了日子吧,就这样定了!”
王良提笔记了下来,道:“君上还有什么说的么?”北信君道:“还是关于报,第一批的报要迅速登出来,要夸大我们的损失,我们要说两种说法,第一要说我们征讨的过程中损兵累累,第二要说我们收获丰足!”王良一边记一边道:“君上这是要用疑兵之计吗?”北信君道:“差不多有这个意思吧,本君自己也会写一批稿子的,这件事要办好,可以有助于利国民之心,就说我们三万大军出征,死了一半好了!反正本君留下了一半的兵马!”
王良点头,然后道:“君上也该休息了,臣告退了!”北信君叫住道:“等等!”王良停步道:“君上还有什么话?如果不是重要,君上可以休息之后,在明天进行晚宴,请众臣欢宴。”
北信君笑着措了措手,然后上前道:“男孩女孩?”王良心里明白,却是装起了糊涂,笑道:“君上说什么,臣不知道。”北信君拉着她的手道:“本君是说,月勾夫人和白露夫人,她们不是怀了孩子么?是男孩还是女孩?她们是不是母子平安?一定没事,不然你早就说了!”王良“哦”了一声,笑着说道:“她们啊,全都死了!”
北信君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拍手道:“原来如此,死了好……死了?你说什么?”
王良站起来道:“臣说,两位夫人已经死了!”北信君第一个反应是不相信,第二个反应是难产。他道:“难产,不是有秦扁鹊的么,怎么会难产的?”王良叹道:“秦扁鹊是人,不是神,人生大病,哪有一定就能救活过来的道理?再说了,两位夫人是生孩子,这可比大病还大,死人也是不足为奇!”北信君一下子坐了下来,纵然他再铁血无情,纵然他再才情高昂,但也是没有想到,月勾白露这两个他生命中极得心的美女竟然……竟然……北信君阴沉着脸,大为不信,但这件事他方自才知道,却也不好下评断语,只道:“母子都死了?一个也没有活下来?”月勾和白露都怀了孩子,两个人,四条命,如果说难产,要是一个也没有活下来,北信君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要知道看病的那是谁?秦扁鹊,天下第一的大扁鹊,岂是小可的?就算他不是一个专科的妇科医生,却也不至于面对难产一点办法也没有。
王良也感觉不忍,叹道:“的确是没有活下来,全都死了!”北信君徒然大吼道:“我不信————”王良道:“这当然让人难以相信,但并非是没有原因的!君上想要听听吗?”北信君道:“你说……”王良叹了口气,道:“诚如君上想的,两位夫人如果是正常生产,哪怕是难产,也是不可能一个都活不下来,以秦扁鹊的本事,救不了三个也当救一半。当时白露夫人是难产,秦扁鹊大施妙手,剖腹取子……君上,您的孩子给人做了手脚,是怪胎!孩子已经死了,可能是受到了刺激,白露夫人后来死了。月勾夫人生下的同样是怪胎,并且生下来的时候就死了……月勾夫人没有经受住这个打击,最后绝食而死!”
北信君开始没有明白过来,后来才反应过来,张目道:“给人做手脚?本君生的是怪胎?”
王良微微一笑,却是不说话了。这也不用说,北信君可以自己想。也许,北信君和白露之间,由于白露生理发育的不成熟,那么生下一个怪胎不足为奇,或者说这不是没有可能,但月勾就没有问题了,她已经不小了,身体完全可以承受生孩子的苦楚,再说了,两个人都生孩子,相样的难产是一回事,但同样的怪胎那就离谱了,除非是家族遗传病,但问题是北信君的家庭一向健康正常,并没有任何怪胎的前例!同样的难产,同样的怪胎,两个都死了!
北信君虎着脸道:“是谁下的手脚?”王良等着的就是这句话,她方自张口,只说:“是……”北信君就立时举手,喝道:“慢!!你不要说了!!”王良听到这句话,反而松了一口气,她平静的看着北信君,北信君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那股无穷无尽的怒火在他的心里怎么也不能退去!好一会,从不外泄情伤的北信君竟然流出了眼泪,男人非是无情汉,只是没到伤心时。现在的北信君却是真正的伤心起来了。月勾也好,白露也好,两女都对北信君一往情深,在去年的时候,她们两个还满怀着幸福等着生产。那是一种怎样的幸福?北信君自己都感觉到了这幸福的滋味,他想到了自己在船上和众女一起过年,一起钓虾。但一切成空,那一切美好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
再也无法看见白露身穿白裙的清丽了,再也无法见到那个小姑娘娇憨的笑容了。
再也听不到月勾在他的耳边呤唱了,再也听不到那首之歌了。一切都结束了。
“喓喓草虫,趯趯阜虫。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观止,我心则降。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观止,我心则说。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观止,我心则夷……”北信君轻轻呤唱这支歌,他的心里真的达到了那“我心伤悲”的地步。再擦了一下眼角,湿湿的,全都是心酸到了极点的泪水。王良拿过一杯葡萄酒,上前道:“君上当保重身体,节哀顺便!”
王良之所以这样干脆的说出来,就是知道北信君的承受力大,知道他会撑过去,不会如同无知妇人一样倒了心志。她算对了,北信君虽然心痛难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任谁一下子死了两个风华正茂的老婆,并且还是一尸两命,连同孩子也一并的死去。这样的打击,岂能是轻的?如果是一般的人,吃了这样的打击,不定得变成什么样子!想那唐太宗李世民也曾是意气风发,挥斥方酋。但当他的妻子长孙皇后死了以后,他就因情自误,在治国上昏招连连,好好的一个大唐国,富强经年,却是打不下一个小小的高句丽。
北信君擦了第三把眼泪,清醒了一下,道:“尸体呢?烧了?”王良在此苦笑:“我怎么敢,我把她们两位安放在了地下冰窑里。尸体保存完好,君上要看么?”北信君道:“带本君去看!”王良不敢多说,头前带路。门口的守卫见到北信君又复出来,不由就是一呆。徐英子跳脚过来。北信君挥手道:“全都退下!”喝退开来众人,王良在头里带着路。
东骑人在建郁郅宫城的时候,就选了一处地方,建立庞大的地下窑洞来贮存放冰。东骑人用三重地窑来存放冰块,他们在冬天把冰块做成砖样,然后拼在一起,让巨大冰块通过冷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整体,减少冰的受空气面积,这样一来,冰块就不容易化开。而到用的时候,一般也就是用锯来锯割,或是用铁锤来砸。好在的是,当月勾和白露死的时候,天的确已经很冷了,把水放在外头,一晚上,就会凝聚成冰。王良把这些冰块合在一起,做成了两副冰棺椁用以存放两人的尸身。再加上北信君回来的快,所以还算可以见到完整的人。
进入到第三层地窑,北信君都感觉到一股刺人的冰寒。为了保存两位夫人的尸身,王良在这里面又挖出了一间小室,在这里面,冰块凝聚到一起,拼搭成的冰棺椁,看上去,里面的两女竟然似活着一样。看得出来,在她们死后,受到了王良精心的保护。看得出来,制冰的水很纯净,当然,在这个时代,要无污染的水可太容易了。晶莹剔透的冰面上,可以清楚的看清两女的容颜,那红光肉色,便似二人活着的一样。离别还是人,再逢却是鬼!如此活色生香的两个美女,竟然就这样在北信君不在身边的就去了。北信君忽然感谢起上天来了,如果是北信君在旁边,看着她们两个一一死去,那种感觉想必是更悲伤的!
北信君方自止住的泪又要滴出来的了,他伸出手,触摸到的只是一片冰冷的刺痛!过去的温香软玉再也不复存见了。北信君过去虽然得此二女,但他对她们最大的兴趣不过是**上的,北信君并不是用自己的真心爱她们,但当两女一次次的付出自己的真情,北信君的心到底给软化了,他接受了她们,拿她们当自己的亲**子,特别是两女各自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北信君真正的感觉到了家的温暖,那是一种怎样的幸福,但这一切,如风吹气,全都无影无踪了。就算是现在看见她们,却不能触摸,不能再抱着她们,和她们说话,听她们唱歌。
泪水又一次滴下,北信君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成了自己所鄙视的那种小家子器男人,如果是从前,北信君一定十分不耻的吧!可惜现在这个人却是自己!王良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北信君回头,忽然道:“女相,你说说,是不是本君真的太过分了,是本君随意杀人放火,所以上天才会如此惩戒于本君呢?”北信君这样想也是正常的,就算他再不信,但是世事却有着让人难想的巧合。在北信君攻打义渠国的时候,那时月勾就怀了一个孩子,但是当北信君打下了义渠之后,月勾却是流产了。而当北信君再度发兵攻打禺支国的时候,在此之前,月勾、白露都怀了孩子,幸福就摆在了眼前。可当北信君打下了禺支国,回兵于国的时候,两位夫人不仅是失了孩子,竟然更为严重的身死而去。当这种巧合到了北信男君面前的时候,他也不由自主的产生了这种联想。这一点很难克制,就算再明白科学,再明白牛鬼蛇神都是假的,可人力还是有所不及的,比如说两位夫人这种巧合的死去。
第四百六十七章:还有一个孩子的
王良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忙上前抓住北信君的胳膊道:“君上,你切勿怀有此念啊!”
“哈哈哈哈……”北信君长声大笑!他反手抓王良的手臂说道:“大丈夫保家为国,保家为国,本君出了一次征,打了这许久的仗,可是结果呢,结果呢,两个夫人一下子就全都死了,本君的孩子也一个也没有留下!而另一个……另一个……家都没了,这就是上天给本君的答案吗?”此时的北信君已经深深的明白了,这里面必然是猗涟下的手脚,是她再次出了什么法子,所以两个夫人才会都生出了怪胎,不然哪有那种巧合?要知道这件事里可是有着当代最牛B的大医家秦扁鹊,秦扁鹊非同常人,他可是战国时代最大的扁鹊。在得到了北信君的指点,对于医学,秦扁鹊更是再上了一层楼,以他的医术,一个也没有救活?
正是知道此点,北信君才会生出连家也没有的感觉。他的女人不是少,也很多,但是真正有地位,有身份的,只有此三人。月勾随他的时间最长,也是最得北信君的宠爱,而猗涟为了北信君私奔投他,还有白露,虽然有些曲折,但对北信君也是一往情深。这三人对北信君的感情虽然扯不上情深深雨濛濛那么肉麻当有趣,可那份感情却是实打实的。
现在她们……白露和月勾两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猗涟却是……北信君现在只望自己再也不要见她!如此一来,可不就等于北信君的夫人全都没有了么,可笑北信君一度为自己娶那么多老婆而得意,哪知道这才三年时间,三个老婆全都等于没了,这可不是连家都没了么!虽然北信君年青,老婆没了,再娶就是了,褒姒、西施这种水准的美女不大可能有,可那些个王女、公主、侯女什么的可不到处都是的么。但这样的打击,正常几人愿意承受?
王良宽慰道:“君上,大丈夫何患于无妻,以君上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非公侯贵女不可以妻之,猗夫人失德,却也正好休妻。”她这样说,是肯定了北信君的猜测。北信君当然知道王良的用意,在年前,王良就透露出了这个意思。当时的她就想要借猗涟谋害月勾的第一个孩子的旧帐把她整下去。但是北信君看重两人过往的感情,最后没有舍得下手。可是没有想到,一时的仁慈成了现在的大患!不说还好,一说到猗涟,北信君怒不可休,大叫道:“那贱人现在呢?”王良道:“已经关押了起来,帮凶石娘解职,一并拘押,但猗大失踪。”
北信君不语,王良小心道:“这位夫人当如何处理?”北信君目中闪过厉色,狠狠说道:“杀————”一个杀字出口,北信君却又嘎然而止。他想了想道:“罢了,她昔日追我于道,现在本君杀她,反而显出本君的不仁不义和忘恩负义。死罪免了,只是她如此心肠毒辣,本君却是不想要再见她了!”王良道:“君上是要流刑么?”流刑是当时对一些身份尊贵不好下手杀之的人的一种处理方法。比如说秦国的太子后来就给流了,再如晋文公重耳也给流放出国,同样的,秦献公也是给流出了秦国,到了魏国。还有此后的吕不韦,也是给流放回自己的封邑,特别是秦始皇的老妈子,赵姬,她和她的小情人嘿咻也就算了,居然还敢玩种瓜得瓜的游戏。胡把乱为的替始皇帝添加小弟弟小妹妹。于是始皇帝不得不教训教训她,把她流放了。现在王良觉得,北信君既然要处罚猗涟,流放是理所当然的。
“流什么流!”北信君不同意,道:“把她圈禁起来!”王良没听说过这个刑法,于是问道:“此是何刑?”北信君道:“本君的这个圈禁有四种圈法,一为‘墙圈’,就是高墙圈禁,是把一块地用高墙圈起来,犯人只能在高墙内生活。二是‘屋圈’,就是把一个屋子圈起来,犯人只能在屋子里生活。三是‘坐圈’,就是把犯人困在只能坐着的一快地方,犯人只能坐着。四是‘人圈’,就是让一个人站在那里,旁边都是人墙,用人围出人墙,旁边的人每天都换,只有里面的犯人不换。每天都站着。”
王良可是十分的精明,道:“君上,此法不可谓之恶毒,不知君上想要何种圈法?”
北信君犹豫了一下,道:“屋圈!不要薄待她,以后就让她这样一直的生活下去,吃穿用度,都由她的心意,不可以委曲她!但不可以有人和她说话,要是病了也一样要仔细看病,本君这样……也算对得起她了……”王良心里暗骂,北信君的法子可是比杀了她还要恶毒。要知道猗涟现在才多大,不过十八岁而已,一个少女最风华正茂的年龄,在这个黄金的年龄下,她的余生却是要平平淡淡冷冷清清无知无觉麻木不仁的度过。据传,李元昊就曾用这种法子对付过自己的一个妃子!没有人和她说话,没有人理她……王良心理也不忍了起来,道:“那石娘如何处置?”如果北信君下令把石娘和猗涟关到一起,那也算是一个好,至少不会让猗涟一个人太寂寞。王良是处心积虑的想废除猗涟,可这主要是关系到北信君和东骑的霸业。而非是和猗涟有着个人的仇恨!能帮一点也就是一点了。
但她错了,她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时间和北信君说这话,的确,北信君是忍下了杀意没有杀死猗涟,可这并不是说北信君不生气,他不发火,他的心还在生气,还在悲伤,而忍下了不杀猗涟的心意,却在王良的这一句话下引暴了北信君的怒火!北信君怒声道:“既为帮凶,罪无可恕!不能杀她,还……活埋!”王良一震,道:“君上……”北信君道:“连杀本君二妻,你还要本君如何待她?你知不知道本君现在的心里多么悲痛,多么伤心?”
王良道:“还请君上以国事为重!”北信君看向两具冰棺,叹气道:“知道了,我们回去。”
上到了外间,虽然外头还是冷的,可是却让人感觉一下子暖了起来!正在这个时候,王良忽然想到了救石娘的办法,道:“君上,你其实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的!”北信君步履蹒跚的说道:“除了钱,除了本君的国,你说说,本君现在还有什么?老婆没了,孩子没了,什么都没了……呵呵……”王良笑道:“君上不是什么都没有,君上,您还有一个孩子!”
北信君道:“哦,原来如此……”他忽然站住,又回头道:“你搞什么鬼?拿本君耍着玩么?不是说本君的孩子都死光光了么,难道本君……你是说本君的其它女人又有孩子了?是谁?钟离?婉儿?舒儿?还是柔儿?”王良道:“是大夫人!”北信君身子一震,道:“你说什么?”王良叹息道:“的确是大夫人,在君上离国之后,大夫人也怀上了孩子,由于大夫人不想长子之位给月勾、白露二位夫人的孩子抢去,所以……才会下此毒手。”如果北信君的地位不是达到了此种地步,不是家业达到了现在的情况下,猗涟也不至于会下这样的毒手。
香港的和日本的都说明了在后宫斗争中的残酷无情!这种斗争不比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来得逊色,在残忍上有过之而无不及。人说千刀万剐寸磔而死,已经算是很残忍的了,但还有一种刑法,轰然凌驾于此法之上。那就是人彘!人彘是汉时的吕后精心研制出来的,她寻医问方,这才定下了这种酷刑。不过相对的,她没有把人放在瓮里。她要的是看戚夫人光着身子,没有手没有脚在米田共里爬着。以此取乐。另一位大师级的后宫之主慈禧大姐把咸丰的爱妃削手斩脚,可却不能让她似戚夫人那样迅速的惨死,而是把她放在大瓮,没事干的时候就提出来拿其取乐。用来舒缓心情。
这样一说,让北信君的心松动了一些,他是聪明人,聪明人有的时候就会多想。在王良的话里,他觉得是自己的地位上升了,所以才导致这样的惨祸。再加上猗涟竟然替他生了一个孩子,也算不是一无所得,于是道:“孩子呢?”王良道:“孩子现在一直由钟离氏照看。”
北信君大慰其心,感叹道:“如果是那个丫头,本君就可以放心了。”王良趁机道:“那石娘……”北信君犹豫再三,道:“罢了,让她来见见本君,本君要看看她,替那个贱人还有什么好说的。”说着也不回宫,只在郁郅宫外等着。王良遣人去传令。
北信君问道:“这件事是不是给你压下去了!”王良道:“此事惊天动地,怎么可能大意。我下令在两位夫人死的当天,就秘密以养病为名接到郁郅宫。但实际上是用冰棺以镇之!消息严密封锁,这件事牵连太大,所以刘熊虽然知道一点,可是他不敢行事,臣知道了之后,就由臣做主,但是当时的大夫人已经有了孩子,所以臣不好立即动手,等大夫人生下了孩子之后,臣关押了她们,不过孩子是没有事的,臣看钟离姑娘细心,就让钟离姑娘照料,孩子好着呢,一点事也没有!”刘熊当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掌握到了一些证据,但在当时,猗涟还是大夫人,所以只能积压下来等北信君回来处置。而决定做这一件事的是王良,由于当时猗涟自觉自己也有了孩子,就算自己做的事情曝了光,北信君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她有两个料想不到,一个是王良竟会真的向她下手,二是她的孩子的确是第一个生出来了,也如她愿的活了下来,但人算不如天算,却是一个女孩。不知道这算是幸还是不幸,如果是男孩,那在当时,王良反手就可以掼死他,而如果那样的话,从今天北信君的态度来看,猗涟到死也没有出头之日,甚至北信君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那么一个儿子,而现在猗涟生下的是女孩,所以才可以得存下来。
北信君拨开云雾见青天,喜道:“太好了,本君还算是有孩子的……”正说着,石娘给押来了,在牢里,石娘的情况没有猗涟那样的优待,她的头发已经乱了,身上的囚衣也是脏了,还有一股酸臭味。两名力士把石娘重重抛在地上,石娘的手镣脚铐撞在青石铺就的宫门外场地,发出了脆响。看着一双小牛皮靴子,石娘知道那是王良,再有一双大笨靴,上面可以看见在靴底的金属片子,石娘费力的抬起了头,大叫道:“君上……救救夫人……”
她的手要伸去抓北信君的裤脚,但没有抓住,反而给北信君的裙甲上的甲片割破了手指,原本就脏的手指流出了血来,这让北信君更加的往后退了一步。两个力士会意,从身后抽出了刑棍,左右一勾,勒住了石娘的脖子,不让她挣扎乱动,同时抽出空出的手,在石娘的后腿狠狠击了两拳,石娘“啊”了一声,向前栽倒,打口鼻里血就流了出来。待她不能动,两个力士这才松手,喝道:“老实一点!不要乱动!”在过去,石娘也曾高高在上,关于东骑,她也做过很多细碎的事情,但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落到了如此的地步!
王良背过了身去,不胜的唏嘘。想当年,她还仅仅只是一个后园的小蜂匠的时候,石娘对自己还算是很照顾,也没有克扣过自己的工钱,自己有的时候还和她说说家长里短,很多北信君的事情都是石娘说的,但,谁能想到,事情会变到现在的这个地步!王良如果是普通人,也许会同情她,但现在的王良不是一般人,她是东骑这个兴新强国的女相,天下第一的女相,现在她的名气比东骑还要大,很多的国家都派出了使者表示,想要请王良到他们的国家去当官。在无数请聘中,居然还有齐国的聘书,宋国也出来凑热闹。不论怎么样,她女相王良的名字已经可以注定的,能青史留名了。所以她做事再也不可以随自己的心意,而是要顾全到东骑的利益,顾全到北信君的利益,至于其它人,哪怕是她自己的利益,都要闪一边去,比如王良现在的身份,她至少就不可以再追求爱情,这就是她付出自己的利益!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风华正艾的女人,她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放弃了,那还有什么是她不能放弃的?所以虽然不忍,但王良该下手就是下手,该刑关石娘就是刑关石娘,没有一点道理好讲。
国家大事,不是请客吃饭,不是说长道短,不是沾亲带故,不是儿女情长。那些都是电视里骗人的,真正涉及到利害,什么都是假的!今天的朋友亲人,明日就可以白刃相见。
王良说话了:“石娘,君上要问你话,你要好好回话,知道么?”王良高高在上的说着。
待看清了王良后,石娘张口一口血污喷去。王良一个闪身,还是慢了一步,在她披风的一角,沾上了血污。王良微微促颦,两个力士又提棍子砸下,才打了两记,王良就叫道:“住手!打死了她,君上找谁问话!”北信君拉着王良再向后退一点,然后道:“不要说废话,本君只问你,那件事情是不是那个贱人做的,你是不是帮凶?”石娘本待还有话要说的,听了北信君这样一说,不由身子一颤,反倒是笑了起来。北信君不快道:“不想说,你可想清楚,你在我东骑非止是一日,我们东骑的刑法你可都是知道,莫不是想要尝试一番?”
在东骑的法里,没有肉刑,但那是正规的刑法,不是说没有刑讯的。在种种刑具中,老虎凳、仙人指路、茱萸汁灌鼻、灌肠注水、开水洗头、硬拔指甲、羊舔痒痒儿、盐水洗澡、铁锤敲牙、老鼠钻洞等层出不穷,还有种种的扒皮法,由于现在有了盐,东骑人学了一种新方法,把人犯的皮扒下来,用盐水一浇,逼得人在短时间长一层血茧子皮,然后就可以再扒一次。北信君对这些法子深爱之,石娘对此知道的也不少,北信君这样一说,由不得石娘不惊不怒。大怒之下,许是怕的,石娘反而哭着骂了起来:“天呐……你为什么不开眼……刘羲……你这个禽兽……你就是想要抛妻再娶……你现在富贵了,就瞧不起我们小姐……我告诉你,你就是娶上一百个一千个公主王女,你也还是那日里的小毛贼!我家小姐不开眼,却偏生看上了你……小姐把一切给了你……现在你却如此对待小姐……刘羲……你不是人……”
第四百六十八章:郁婉芳华
北信君的本意是要好好问问自己的孩子的,可是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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