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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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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东骑王回身发力,把手中的锈剑再向却也盱扎下,却也盱手腕回削,再是一声,以他精准的剑术把东骑王手上的锈剑给彻底削平了!却也盱能于倒地的这一刹那出剑,并且还有如此的精准,那手控剑术自是了不起的。可是……
第三百二十九章:北信男君
电火流星,东骑王的动作告诉了人们什么叫做电火流星。那就是速度!
一般人打架除了挥拳踢脚,如果没有学习过一些套路,是不知道要怎么打的,比如手给抓了,怎么做最快的反应,再如身处在极端的境地中,又要怎么的变化。一直到了明朝,令狐冲练剑还有运转不过来的境地,要靠风清扬老头子指点。何况是在那远古的时代。
在这个时代,剑法主要的精髓就是比快,比速度,舍此之外的花巧,一般人就不明白了。或者说还没有发展到后世那个花团锦簇的时期。从理论上说,却也盱已经做到了极点,可他不是东骑王,东骑王比他做的更多更快。
就见东骑王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转了一个圈,他是矮着身子转圈的,由于这个动作的剧烈,他的身上发出了叮咛咛的铁片互撞声。这一个圈子转完了后,东骑王借力一脚就飞蹬出去,那木底的靴子狠狠打在却也盱的手腕上,顿时就把他的手腕蹬的碎了,同时,那把锋利名贵的燕支剑也叮当当的滑落到远处。这还不罢休,东骑王手上的那没有了刃部的铜锈剑再度向着却也盱的胸上打砸下去。
“嘭————”东骑王反手以剑的柄部打在却也盱的胸上!却也盱原本还有些高鼓结实的胸口发出了沉沉闷闷的一声大响!在这一声响下,却也盱也张开了嘴,就见到一条血箭一样的存在飞了出来,高高的,竟然有一人高以上。
在这时,东骑王连着向后退步,同时他还看着自己的身子,唯恐给血溅到。
再看却也盱,在东骑王的那一击下,他的整个胸口可怕的深陷下去,嘴巴张的大大的,在死亡的一瞬间,那种巨大的恐惧感让这个白衣美男子的剑客面目不自觉的扭曲了起来。他就这样直截了当的死了,给东骑王手上那把连刃都没有的锈铜剑杀死,杀人的到底是东骑王的锈铜剑,还是东骑王本人?这真是谁都说不清了!如果说之前赵真和易弦高之间是一场货真价实的比剑斗技,那么这一场的打斗只是东骑王的个人表演,他杀人的表演。
东骑王叹了一口气,在他的靴子上,还是沾到了一点点的那一个小血滴。总是会有意外,东骑王走到尸体前,在众人侧目下用尸体的白衣袖子擦了自己的靴子,看了一会才向目瞪口呆的大魏王道:“小王献丑了,请大王不要见怪,大王在刚才有什么没看懂的,可以问小王!”
魏王“呃呃”了两声,连口的道:“没了,没了……啊……东骑王果然好身手啊……哈哈……哈哈……”他是给东骑王那种杀人如踩蚂蚁的气度吓到了。东骑王为难道:“可是小王不慎弄坏了上将军的佩剑……”魏王大大方方的道:“无妨,上将军的那把剑,寡人也觉得该扔了,正好让上将军换上一把,上将军以为如何呀?”庞涓面目铁青的道:“自然。”却是惜字如金,再也不肯多言一句了。唯有边上公子卬在那里发出了得意的大笑。
“哎呀……”这时狐姬说话了:“刚才发生的什么呀……可吓死奴了,大王,这怎么一下子就分出胜负了呢?”魏王轻笑,道:“美人,你一直伏在寡人的怀中,哪里看到刚才的胜负之争,如同弹指刹那,似惊电奔雷,美人没见到也是好……”
公子卬离席道:“大王,东骑王不吝性命为大王献技,诚心于两国之好,大王不可不赏也!”魏王点头:“丞相说的是!”庞涓道:“大王,东骑王是异族王,小赏即可!”
“哈哈……”公子卬摇头晃脑的站起来,对庞涓道:“上将军,您一向勤俭,自然是好,可我大魏乃天下霸主,兵败秦国,力压韩赵,齐楚避让,燕国低头,我国之富,也是天下有目共睹的,如此大国,如此大富,东骑王以性命献技,庞涓你却说要小赏,让天下人如何看我大魏?别人笑话你上将军无所谓,但如果笑话大王,却是我大魏之耻也!”
“哦?”庞涓冷喝道:“丞相如此说,那想必有算,不知丞相大人打算怎么个大赏呢?”
庞涓一口咬住个大赏,这是在说公子卬拿着国家的财物做好人,让公子卬大怒,他当下道:“大赏小赏,赏还是不赏,当由大王决定,上将军,魏卬不和你做口舌之争,只是要说明一个做人的道理,我大魏当对敌行兵恶,而对友行仁善,这是天下间最基本的道理,以本相看来,上将军打仗多了,杀伐多了,只怕已经不知道这些了!”
庞涓正欲再说,却是听到魏王喝道:“庞涓!你怎么老是这么多事呢,公子卬,你还是尽快把粮草的事情给上将军办了!上将军,你回来的急,现在想必是累着了,下去休息吧,要是没有什么事,你还是早回中山国去的比较好,中山国没有你上将军镇守,寡人实在是不放心哇!”庞涓悲愤失望,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得道:“末将……就此告辞……”
魏王哼了一声,公子卬道:“还是王兄圣明。”魏王叹了口气道:“公子卬,你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情,就别和他闹了,这怎么做事,寡人还是有分寸的……东骑王!”这就是要赏了!
东骑王上前一步,大揖一礼,连腰都折弯下去了:“小王在,大王不必大赏,小王无礼朝觐,此行是份属应当的,哪敢要大王破费呢!”魏王摆手道:“不可!我堂堂大魏,岂能小器!东骑王你甘冒身死之险与寡人驾前献技,这般的诚意真心,寡人岂可不予表示!之前寡人说了,要以爱妃之妹嫁之,现在传寡人王令,封爱妃,你那个妹妹叫什么来的?”
狐姬娇声嗔怪了一下道:“她叫狐婴!”魏王道:“对对对,就是叫这个名字,寡人现在封狐婴为寡人义妹,以公主之礼嫁东骑王!东骑王,你可早日回归东骑,寡人这边备下了嫁妆之物,就送婚上门,你意下如何?”
东骑王犹豫了一下,道:“若是大王的义妹,就是公主,而为公主,小王一个小小的戎王,哪里配得上呢?还请大王为公主另谋佳婿!小王断然不敢委屈大魏的公主呀!”
公子卬听了东骑王的话,暗暗的喝彩,这***还是人么?东骑王脑子是怎么长的,这种政治家才有的招儿他也会?以退为进,再也没有比这更高明的应对了。假如东骑王一口应承下来,人家说嫁公主给你,你说好好好,啊美死我了!这样的话人一定鄙视你。至少这贪恋美色喜好富贵的一恶劣映相是跑不了的了。东骑王如此的表现反应了他心慕大国文化的一种体现,时时以戎夷自居,知道分寸卑贱,不以自己是王而自得于天下。这种精神在所有的戎王来说都是难得一见并可贵的。魏王怎么可能不喜!
“东骑王,不要如此自轻,身份不好无妨,只东骑王你一身的武艺,足可光耀天下了。”魏王感叹道:“如戎王而知礼自谦者,天下除东骑王者无了,传寡人王令,赦封东骑王为北信男君,于定阳赏田十万亩,户三千!与公主婚配!”
庞涓已经走了,不然定会气歪了嘴巴,而东骑王却是乐坏了肺,上位者绝对不可以用真情示人的,哪怕东骑王已经乐歪了嘴巴,也不可以作轻贱之笑。不过话说回来,怎么可能不笑啊,这简直是疯了,东骑王见过赏人的,可没有见过这么赏人的。
不要觉得魏王的赏低,当然说起来的话也不算重,但这个不算重是对看YY不赏个万户都不好见人!可事实上东骑王得到的却真的是太多了。让我们看看到底有多多吧!
首先,东骑王得到了一个爵赏!要知道之前秦国册封东骑王为东骑王,那只是一个小小的戎王,只是秦国单方面承认,别国是可以不认的。当然,就面子上来说,谁见了东骑王也会说声东骑王,但戎王就是戎王,别人说你是东骑王,但会尊敬你么?瞧不起是必然。没有爵位没有品级的,谁在意一个小小的戎王!不入流就是不入流,用来说,就是一个小小的妖王,一个小妖王而已,不定哪天就要上斩妖台了,天上的神仙谁个会在意小小的妖王?而魏国的封就不同了,一下子就给了一个男爵位,北信男君,也就是北信君。套用里的叫法,可以叫他君上了。而且这个封号也将是周天子承认的,不承认不行,现在的小小周王室就在三晋的眼皮子底下,韩赵也就算了,但魏国要讨封,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一个小吏,周王室不得不从,盖章么,连这么一份工作也不想干了,那就真的完了。
其次是田十万亩,这一下子得到了这么一大笔的田地,想不富都是不行。因为东骑王的多重身份,只要他占着这片田,哪怕是这片田给别国占了,就东骑王这个不在魏当官的东骑王来说,他一样可以在自己的田产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除非那个占领国和东骑王有仇。
还有三千户,这是三千户东骑王的佃户,因为这是户,也就意味着这批人至少不下于一万,天可怜见,东骑王打天下的开始身边多少人?几百人而已,当他在东骑闹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又是多少人?六七千人而已。现在魏国一下子就赏出了一万个给他交粮纳税的人,这得是多大的财富!
公子卬笑逐颜开地对东骑王道喜:“北信君,给你道喜了!”东骑王犹豫道:“这……这……我本小王……何以堪当如此厚赏?” 公子卬故作不悦道:“哎,北信君,这话可就不好了,这可是大王的隆恩厚赏,你不要,可是不给大王面子,你想违抗王命吗?”东骑王吭吭哧哧道:“这……这……这怎么好意思……”至此,东骑王开始了他登上战国舞台的真正开始,一个众所承认的对象诞生——东骑的北信君!
皆大欢喜,皆大欢喜,这是真正的皆大欢喜。在场的,官员一一向北信君道贺,北信君也向众官员回礼,之后,就是大宴。大宴不在广场,而是改在了大魏宫中的东殿。在魏宫中有两座宫殿,一是东殿,一是西殿,在东殿是用来见朝众臣的,在西殿是用来商议国事的。
众臣工推杯换盏,一番的说笑。同时,一名传令官员马踏出宫,向驿馆的狐族传达大魏王的王令。说来可笑,但就是如此,古人的婚姻没有一点自由,全是由上面的指定。要你嫁,就得嫁,不嫁不行!至于说什么逃婚的,那全都是假,是不可能的事情!当然也有真的,可那样的结果往往是很不幸的。真正说有好果子吃的都是少到了极点,每一个鲜活的例子都可以比美一头大熊猫。
在吴越的时候,越弱吴强,越国向吴国求好,把勾践的王妹嫁到了吴国去,结果公主漂亮,不要说太子,连太子他老子吴王阖闾也是满意,结果终于的,吴王忍不住了,就把儿媳睡了,当然,不要觉得不道德,这在战国时代再正常不过了。可惜的是越国公主不识相,不会学齐国的宣姜公主,耍小性子闹逃跑,结果回到了娘家给老越王骂得跟狗一样,最后说你可以跑,可以不和你老公过日子,但你就是死,滚出去,也不能死在越国!这位公主的下场是自戕于吴越边境!
喝罢了美酒,还有大喜呢!自此刻起,大魏国的丞相公子卬在自己的丞相府的后园摆了一场旷日持久达一年多的珍宝展示会。他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把北信君带来的红山玉东山骨等宝物一件件的拿出来展览,遍请各国大商显贵,一时从者云集。因为战国时代是一个珍宝藏家的时候,谁谁谁有那么一两件的好玩艺都是珍藏在自己的家里,死了传代,谁会把这些东西拿出来?
在整个战国时代,那一件件珍珠美器最后全都集中到了秦统一后的王宫和阿房宫里面去。可惜的是,在大屠夫变态霸王项羽这个杀千刀的禽兽手里,化成了一团的火炬,这是整个时代的悲哀!因为楚项羽和他的手下都是一些大老粗,他们并不知道什么东西珍贵,只顾着拿金玉之物,那些价值连城的艺术品等骨器木面具还有一些大鼎陶器,烧的烧,砸的砸,毁的毁,灭的灭,楚项羽不仅仅是灭了秦王朝,同时他也对当时秦继承下来的整个战国的文化也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灭绝性摧毁。
我们说秦始皇焚书坑儒,其实秦始皇毁灭的只是一小部分,他也对那些文化进行了一次整理和统一,可同样的,那些秦国最珍贵的文献财产,只有一小部分萧何觉得有用,给救了下来,这就是萧何说的,我只拿出了一小部分,项羽不会在意的。因为拿出来的太少了,所以项羽不会在意,他就算看见了也不在意,这同样意味着当时有多少真正的文献知识给项羽这个杀千刀的毁了!我们文人居然还在此后的两千年里一直的同情他,可怜他,美化他!这是一个多么扭曲的历史人文啊!
不过,现在北信君手里的这批财物正发挥着他们的作用,它们会先一步的亮相,给那些猎奇的看,然后在一个定好的日子里拍卖。
第三百三十章:庞涓的夜访
在中国古代,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进入到了一个货币制度的时代。从夏商的时代已经开始有少量可以代替钱币的形象出来了。到了战国时,钱币已经开始定型了,以铜铁和金为主要流通的货币。但在这里,出现了一个情况,那就是钱不够用。最低级的钱在开始的时候是石头,齐国还一度的用一些标准大小的贝壳作为钱币。其后,布币开始流行,并且各国都开始承认黄金的通用价值。在春秋战国,金已经成了一种可以定性的贵重货币。
但在当时,金也是很少的,整个春秋都陷入一场货币的危机中,错乱的币制,让当时的百姓生活无定,很多真正的大富积累财富都是用另一种形势,而不是钱!有两种比较可以可靠的财富能积存,一是布,所以布币也叫布币,中国是一个丝织大国,布成了主要的一种货币,再一个就是粮了,是人就要吃粮,粮是不可能否定的财富。
在战国的时候,情况和春秋不一样了,战国开始有钱了,有的大商太富了,一句话形容,富可以敌国!一个人的财富比国家还要富,这是真实存在的。在当时,商人凭什么左右国家?钱!不是说国主君王不可以抄家灭族,但这事真的是不能干的,谁干?真把商人得罪了,天下不是你一个国家,掉头走,钱一收,就算给抄了家,没了吧?以后还有吗?所以国家是不会胡乱对商人乱来的。
但商人也有同样的遗憾,可以说,在当时,他们成功的跨入到了拖拉斯集团,甚至还有国际型的大垄断家。在这里,一个问题出来了,钱太多,普通的铜钱和铁钱都不够用,战国国家一旦真没钱了,就可能会把铜铁融成了兵器。可金子却是多了起来。每家都有足够的金子,这些金子有真金有假金,有的人会在意这金的真假,有的不会,他们捏着金子,却是不知道自己要买什么东西。
因为当时虽然有很多生产,可是主要还是以农业为主,在此就有些让有郁闷的事发生了,有钱,但除了地和珍宝,却是没有什么是值得商人愿意去买的。商人想要赚钱,他们也追求利益,可却没有足够的地方花自己的钱!
现在公子卬开办了这个业务,北信君也愿意把这些别人可了劲往自己家里藏的宝贝拿出来卖。一个大型的商业活动就此开展起来了。
在公子卬那边忙的风风火火的时候,北信君却开始打点自己的行李准备明日出发。
正当北信君在做这些准备工作的时候,卫鞅来了。一身的白衣,一身的干净,在他的头上束了一只士子节冠,双足踏着一双葛麻履,手上却是扶了一口好剑。他的背后跟着一个小厮,大大咧咧的卫鞅竟然大着胆儿的把自己全部的钱交到他的身上背着。北信君不用问那个理由,他自然而然的知道,这必然是卫鞅嫌自己的钱太重。由于卫鞅压对了北信君,结果一下子赢得了一大笔钱,足足三十斤的金。这可不得找人背着么。
“你怎么走后门?”北信君感觉到了一阵的郁闷,卫鞅就是踏着后门进来的。
看着一辆辆大车套好,卫鞅道:“我们明天上路?”北信君点头,道:“你和老丞相府的老夫人说好了么?”卫鞅指了指自己的头,在他的头上有着隐隐的红,看得出来,他是大大的行了磕头大礼。在日本也许人动不动就磕头,在中国,一般的时候只是拱手互答为礼,而磕头,是真正的大礼!是一方向对方请罪并内疚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们说负荆请罪,也就是背着荆条下个跪而已。
“我什么话也没有说,老夫人就知道了,她说知道我会走的一天,还给了我一些盘缠,不过我没有要!”他叹了一口气道:“我哪有脸要呀,说好要守三年,可是这才一年而已……”
北信君道:“既然如此,我叫瑶姬过来!”卫鞅道:“就是想为了这事求你,不要跟她说,我想功成名就后才见她,这样我才有点信心……”北信君摇摇头,道:“我有一些话想要对你说,你想听么?”卫鞅笑道:“我听说你当了北信君了?君上在上,小弟有礼了!”
北信君摇了摇头,卫鞅又来了这一招,顾左右而言它。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已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卫鞅,你也许想着功成名就,好迎娶瑶姬姑娘,只是你这种想法只是想着你自己男人的尊严,却是不去想想一个深爱你的女人为你受的这些煎熬。她如此爱你,爱你至深,天下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了,你真要一直这样,等到你哪天觉得自己功成名遂后,来见她因为你而成就的一掬黄土么?”
卫鞅身子一震,他抬起头来,先向北信君施了一个大大的长揖,然后拂动袖子向里走。
北信君笑了,他觉得自己做一件好事还真是让自己开心。这时身后的白雪步出道:“刚才的话真是好听,是白雪听过最好听的话,直白质朴,只是白雪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说出这样好的话的人……却是一个负心薄幸的人!”北信君回过身来,见白雪换了一身淡青的男装长衣,脸上带着一层寒霜。莫名其妙的北信君道:“白公子,本君怎么负心薄幸了?”
白雪道:“好,我问你,你怎么当的这北信君!”北信君道:“大魏王封的!不过暂时还没有印符,要到周王室肯定后才可以赐发,这是程序问题,有什么不对么?”
白雪俏脸一扬,更见寒霜:“那好,这一条你说过了,我再问你,定阳公主是怎么回事?”
定阳公主就是魏王赐封狐婴的封号,当她嫁给北信君后就会成为定阳夫人。北信君道:“这是魏王封的,那个小姑娘你不是见过的么?当时你还和她笑了呢,白公子,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身份变了就用有色的眼睛看人,就觉得瞧不起人家!”
北信君的话让白雪气得哭不是笑不是,她跺足道:“刘羲,你这边当了东骑王,那边当了北信君,好么,身份变了,老婆是不是也想变一变?现在又有了这个定阳公主,那以后还不定要变成什么样子呢,不行,你得说个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北信君嘻嘻哈哈一笑,道:“这样说好了,白雪公子,你觉得本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白雪脸一红,道:“你下流无耻,卑鄙好色,不是个好东西!”北信君不以为丑,反以为荣,拍手笑道:“着啊,本君是一个下流无耻,卑鄙好色的人,那请问白公子,令妹长得怎么样?”白雪理直气壮道:“小妹纵不是倾城倾国,但也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她嫁给你,真是……”后面的话北信君却是不想要她说出来,打断道:“既然如此,你想想,本君怎么可能会对不起她?她要是个丑妻,本君弃她还是有可能的,她现在又年轻又漂亮,本君爱还爱不过来呢,痛还痛不够呢,怎么可能会弃置于她,再说了,本君和你们白氏商家大把的合作,只此一点,你妹妹就是头猪,本君也不会不要她的!我们关系这么铁,你说本君怎么可能会做出傻事来呢?要是你真觉得不放心……”北信君踏前一步道:“其实本君对你也是很动心的,要是你们姐妹可以……”
“叭!”白雪再也受不了北信君的疯言疯语,抽了北信君一记耳光,跺足而去。
不过……打过之后白雪才赫然发现,自己竟然打到了北信君。我怎么可能打得到他?他那么大的本事我怎么会……只有一个答案,北信君没有躲闪,而是故意让她打的。这个混蛋!白雪立时醒悟过来,原来北信君还是在变向的调戏她!白雪气得调头就走,坚决不给北信君泡她的机会。白雪不喜欢北信君,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的不喜欢!正当她一头瞎走的要回自己的阁楼时,却是侍女梅姑来了。
“庞涓上将军要见北信君!”她这样一说,白雪眉直皱,光洁的额头上艰难的起了一个浅痕。虽然那是在魏宫殿前的事了,但庞涓刁难北信君却已经在安邑传开了。这自是洞香春的功劳,也是北信君的授意,先把庞涓对自己的不利消息散出去,这种舆论攻击北信君非常清楚,他会让庞涓再不顾惜自己的羽毛也要顾忌一下自己的形象。
现在的庞涓上门,岂有善意?但……白雪长长的叹出了口气,因为是庞涓,所以白雪是绝对不可以得罪的,和别人不同,一旦真正的得罪了庞涓,一道调令,他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只要庞涓不是造反,魏王说到死,也只是关关他,罚罚他,仅此而已,魏王身处四战之地,还要庞涓给他打仗呢,杀了庞涓谁打仗?总不能真的全让公子卬来做吧!
“去请他来吧,直接去见他!”白雪没有心情再见北信君,可说出来之后还是不放心,又起身而去,跟着梅姑一起把庞涓迎了进洞香春。庞涓着了一身的布衣,和他的军装一样,也是半旧的布衣,虽然不失华贵,可的确是洗过两水的,再洗一水,那颜色已经快要掉光了。
“白公子!”庞涓的态度很客气,但这正是让人害怕的地方,庞涓是一个兵家,笑面虎,他表达善意的时候,往往就是他要算计害人的时候。白雪想不明白庞涓对自己的好,她确定这必然是冲着北信君的,于是道:“不敢当上将军礼。”
庞涓呵呵笑道:“上将军也是人,白公子怎么当不得呀,北信君何在?”白雪心道:“来了。”她看见庞涓着人捧着一只大号的木箱,也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说话间进了小后院,庞涓眼尖,看得分明,那是一箱箱的黄金,北信君正着人把这批巨大数额的黄金放到了车上。力士们忙的都一头子的汗,这些黄金叫一个重呀!白雪叫了一声。北信君回头,一下子看到了庞涓,虽然他知道庞涓对自己并无一点好感,但人家既然上了门那就绝对不能失礼,这可是上将军,一般人的话北信君杀了随地一埋也就是了,可是这却是上将军,大魏的王牌人物,哪怕是到庞涓死前,魏王对他都是信任有加。
虽然看电视剧我们觉得魏王是一个大傻B。但如果仅仅以历史的局限性来判断,魏王还算中可,他可以说是一个地道的明君,不然的话,换了别人,比如他的老子,早把庞涓给和吴起一样的赶走了。从庞涓的性情上看,他和吴起是很相似的。他也没有少得罪过魏王,可魏王还是容忍他,还对他关照多多,仅从白天的殿前就可以见出了。
“上将军,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北信君一个大弯腰的长揖下来。庞涓目光闪动,上前一步,粗茧的大手扶住了北信君道:“哎呀,北信君贵人,何必大礼,庞涓担挡不起!”
北信君也无意真装孙子,庞涓扶,他也就起身了,庞涓与北信君两下分开,先再行一礼,然后才道:“北信君这是要……”北信君也没有瞒他,直言道:“去齐国!”庞涓讶然道:“北信君不立即回国迎婚吗?”北信君摇头道:“和上将军说实话……”庞涓道:“直呼涓即可,不必过礼!”北信君哪里肯听,继续道:“穷山出身,苦地长大,未经富贵,不知繁华。现在有机会,天下两大国,魏与齐,本君既然得见魏国之丰茂,自然想再见齐国之繁华!”
庞涓不信道:“北信君不想回东骑看看吗?为君者三忌,亲小人,远贤臣,久离都也。”
北信君笑道:“上将军过喻了,本君现在蒙大王结厚,得以称君,已经很满意了,再说东骑小部而已,都是一些小事,自然不必劳本君再其费心,说实话,本君久慕中原,此刻有了机会,自然是不能错过的!”庞涓皱眉道:“若是北信君久不在东骑,而东骑有失,那岂不是太过可惜了?”北信君犹豫了一下道:“可是本君不是还有定阳封邑吗?”
庞涓先是一愣,继而大笑,两人笑毕都是明白。庞涓不相信北信君是这种喜慕繁华而心无算计的人,北信君也摆明了我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你有本事搞定我!好一会庞涓道:“方才老夫看到这一辆辆车马……”北信君道:“钱,打仗是要钱的,本君在东骑的时候打义渠,把钱花光了,这是向白雪公子借的!”
庞涓笑着对白雪道:“白公子,老夫看这里至少不下于十万金以上,以如此大财借之,北信君还不上了怎么办?”白雪也笑着道:“那样的话,我就是东骑王!”北信君也拊掌笑道:“如此,本君还是北信君,岂不是妙哉,哈哈哈哈……”
庞涓气得脸上发青,不过他仍是保留着脸上的笑意,这北信君和白雪是姻亲,两人一唱一和,他也无法,再说白雪有钱,借给北信君,他又能说什么,现在的北信君是魏国贵人,上交魏王与丞相公子卬,同时又娶了定阳公主,别看定阳公主只是一个魏王的义女身份,算不了什么,可是话说回来,却是通着狐姬的路子,魏王与狐姬之好,天下皆知,的确是庞涓正面扳不动的,于是他不再多说,而是点手招唤……
第三百三十一章:草虫之歌
在庞涓身后出现的是一个高大的汉子,庞涓出身于军伍,身边的随从也都是强大的武卒士兵。这人抱的箱子绝对非轻,可是他却抱得仍显轻松自如。北信君道:“上将军这是……”
庞涓笑了,拱手一下道:“今日殿前,老夫对北信君多有得罪,回府之后,思想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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