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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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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时也给了人类多一条滥砍滥伐的理由。所以刘羲令可不赚这种钱,只要他用的纸够用就好了。欧洲人不用纸光用羊皮不也一样有了中世纪的文明!相反,在刘羲看来,如果真的把纸扩大划,很有可能在这片土地上更度让那些没个鸟事干的人写写画画。中国的毛笔字不是不好,但所谓的书法太浪费个人的精力了,很多中国人才把毕生的精力放在了寻章摘句上面,这有个鸟用!刘羲绝不会承认光只是字写的好的人是人才!

东骑人顺流而上,他们现在信马由缰的缓羁而行,不知不觉,刘羲和王良并骑在一处。十五等几位随员引兵故意流落在后,他们都是知道,这样可以让两位东骑的大巨头自由说话。

“看到这条河了么,好好维护一下,是可以用于农耕的!只是它的两边很多的树给砍了!”

王良点点头道:“这很正常,可能是在河水上涨的时候,有人忍不住,用河边的树木做了木排。大王是不是说,这样会让这条河消失?而如果把河边的树木种好,可以固好这条河水,这样的话,我们架上几座水车,就可以把这里也开发起来做为农田?”

刘羲道:“正是如此,你看下面的地方,很多给冲下的河泥,这是最好的肥田!但需要固定住河道……我们需要发布法令,河边砍树者罚奴二十年,我算算,嗯,河边砍树,伐一木当罚二十年古役奴!我们还要在每年鼓励百姓多种树,什么树都可以,我们要对所有的林子进行划分,我们要圈出可以砍伐的林场,对林木进行保护开发,砍多少,我们一定要补种上多少,我们要把树木分开,果树可以种在我们的城市家邦,还有,我们要命令百姓家家种花,让我们的城成为青色的城市,花园城市,而在林区,我们要确定一种长得快而又易成材的树木大量栽种。我们要利用这些易成材的树巩固河道,标定道路,建房搭桥,这些都交给你了!”

王良笑道:“大王可是轻松,嘴里说说,却是要我尽死力去做。”刘羲笑道:“谁让我是王呢……”王良笑道:“不过话说回来,大王,你说河边砍树,伐一木当罚二十年古役奴,如果有人伐木者多,那当如何是好?他可没有百千年做苦役的!”

刘羲冷声道:“那还不简单,确定性别,无论男女,定下的刑期是多久,就要罚上多久,所谓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如果一个人砍伐良多,无视本王的王法,有千年本王就要罚他千年,就看他和本王斗一斗,他要觉得本王的天下要不了多久就完蛋,那他就尽管的乱来好了,可要是本王的天下可传承千年,那他的子子孙孙就要给本王做苦役直达千年!本王体爱百姓,是不会让他们断子绝孙的。”

王良皱眉道:“大王何其心狠!”

刘羲微微一笑,道:“这可不是本王心狠,一旦这场战事完结,到时本王将会亲自前往齐国,请那稷下学宫的法家名士慎子求取法经,到时,本王之国当要法制,本王还会给本王自己编制一套法令,连本王都要守法,谁还能说本王法毒?”

王良震惊道:“大王是说……大王也要守法?”刘羲点头道:“这是本王传国千年的法宝。世人贪恋权利,韩国变法你知道吧,可惜虚有其表,申不害和韩侯大杀老世族,其实只不过是把国家的财力从老世族手中夺了回来,并无出彩。而齐国的所谓变法,也是一样,齐王到底还是舍不得自己的权利,他虽定下了官吏之法,却没有给自己立法,王在法上,这法怎么可能长久。我求慎子,就是要一套完整的法学,天下法学,能出慎子者无!”

慎子是指慎到,他是战国时代的法家代表,赵国人。不过就目前来说,他还不能给称为“子”,但问题是,刘羲没有选,现在法家有三个代表,一个是韩国的申不害,他是术治,术派的代表,这一派定法行刑,求快求急,有点类似于德国的铁血首相卑斯麦。能够让国家在短时间里集中一切的力量强大起来。不过在历史上申不害的变法失败了,但这并不是他的学说失败,我们中国人喜欢把失败定性,比如我们看以申不害的失败,就认定了申不害术治说的不足,里还对此进行了批判!但这是错误的。

卑斯麦可以成功,希特勒也可以成功,在于德国不仅有这种速成的法学,还有德国人长期练成的军事能力。而这一点在韩国不同,韩国变法是成功的,但令人讽刺的是,韩昭侯有了变法的人才,可没有能干的军事人才,他手上没有精明的兵家,虽然他有了一定的力量,可惜的是在面对魏国的进攻,他一味防守,战术上没有一点的独到处,这才是韩国失败的真正原因!很多人都在这个时候小看了庞涓,如果不是老庞,一般人面对当时强大的韩国还真是没有办法。

但申不害到底是在韩国,韩国虽弱,可现在也初现了峥嵘,人家申不害堂堂的大韩丞相,怎么可能会理刘羲这个小小的东骑王,所以此路不同。

第二个是卫鞅,但刘羲深深的知道,卫鞅是一个心比天高的人,他要的是持大国牛耳,再给刘羲十年,那卫鞅也许会投他,可是现在,别看刘羲风光,他的治下也不过将近两万人,这里面还有将近七千的军队。说什么东骑王,这都是屁!中原哪怕一个小城里也有十万的人口,所以这是不能比拟的。在这种情况下,刘羲真正留下卫鞅,也只是让他出工不出力,还是没用。

第三个也就是刘羲现在的选择就是一个了,慎到。此人,他认为法一定要人推动,要从上面高压的推行下来,换句话说是逼你伏于法,但遗憾的是,这样的法会随君王的意而动,也就是说,还是王在法上!秦始皇把自己抬到了法上,他不知道,就是这个他觉得好的王在法上,让他的后世在短时间里把秦国的基业败光了!所以王万万不能在法上。

第二百七十六章:羊马河的水

不过理有不同论,话有不同说,虽然刘羲认为王在法上是错,但要他一下子全盘的放弃王的尊贵与权柄,那也太难了。在此,刘羲认为,法虽要立,可也要与平民的法不同。也就是说,虽然王在法下,但那是王在王法下,而不是王在民法下!这里面是有不同的,你总不能让王和民一样在一个天空下吧,这是怎么都不现实的。如果真的那样,说不定有一天反而会作法自毙!

刘羲不想用卫鞅的一个原因就在于,他是坚定一个法的,也就是定法为唯一准则,要求上至君王下到百姓都在他的法前低头。从理论上来讲,这太极端了,或者说根本不可能。同时,卫鞅定法不修法,这是最大的一个错误。在中国汉朝的时候,有一个故事,叫缇萦救父。她的父亲淳于意因为喜欢医学,经常给人治病,出了名。有一次,有个大商人的妻子生了病,请淳于意医治。那病人吃了药,病没见好转,过了 几天死了。大商人仗势向官府告了淳于意一状,说他是错治了病。当地的官吏判他“肉刑” ,要把他押解到长安去受刑。

我们听说汉高祖刘邦约法三章得到了秦国百姓的民心,但刘邦是什么人?刘三痞子,他得了天下后,懒得自己定法,就照搬了秦法,所以汉法其实还是秦法,什么约法三章都见姥姥去了,秦国时给人骂的连坐肉刑等酷法全都在!汉武帝的重臣张汤还得意洋洋的说人心似铁官法如炉,什么铁都能炼化!

后来缇萦到了长安,托人写了一封奏章,到宫门口递给守门的人。汉文帝接到奏章,知道上书的是个小姑娘,倒很重视。但那也只是初步的改良了一下,法律还是很严的,所谓缇萦救父,也只是救了她老子一人,还是有很多的百姓死于此中。汉时如此,可以想见,卫鞅的心有多毒,他定下这么残酷的法,也难怪他给秦国立下了这么大的功,最后还是要身死。

卫鞅虽然强大了秦国,但他造下的孽也太重了,从因果报应的角度上来讲,死是合情合理的,没有里那样完美的委屈。相对来说,车裂太便宜他了。

也由此从理论上来说,慎到就完美了,首先,他是重在治学的,因为这位目前法家的名士就在齐国的稷下学宫,这玩意可不是说笑的,也就是说,慎到的手上,绝对有着不少的学生,这些学生才是刘羲真正的目标。到底,刘羲招不来慎到,这目标太高,以慎到的清高和地位,怎都不是现在刘羲能得罪的,所以刘羲要的只是几个学生,相信这一点还是不难的。因为关键就在于刘羲的要求不高,他要的只是一个懂法的人,还是老办法,人才自己培养。当然了,这只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如果真有一个能干的人到了他的手上,那却是赚的。

不过这一切还在以后的故事里,现在刘羲要面对的就是彻底的打败义渠人。

当然,这并不在刘羲的心上,对于刘羲来说,打败那样的部族太容易了,如果刘羲手上只是自己从前的那点实力当然是不行的了,可是现在的刘羲手上有的是足五千的军队,这是一支经过实战和他整编的骑兵队,经过了淘汰选择,这现在剩下的军队绝对不是一般的部族军队可以比拟的。

“大王锐意求法,当是好事,现今天下变法,大王能有此认知,必可称王天下!”

这里,王良说的称王天下不是现在的小王,而是如魏楚齐一样的称王称霸!

刘羲却是淡然处之,没有因为这话而喜,也没有激动,道:“王天下?那算什么,若然我活五十岁,王天下只是必然,如若我活一百岁,重现皇者尊威帝者霸权也是不在话下……”

三皇是指天地人三皇,分别是伏羲、神农与女娲。而绝对不是封神有足够的教化之功。神农则是不同,他品尝百草,解人间疾苦,有大功德为人敬仰。女娲在冰河时期救护人群,有再造天恩。此三者所以为皇。这里的皇,不是指武力,而是指德行。伏羲教化,神农解疾,女娲造人。

而五帝则是指黄帝、颛顼、帝俊、尧、舜。这五帝也是有说法的,其中,黄帝征战,颛顼杀伐,帝俊定国,尧传舜继。从此,开创了人文盛世。此后,才有夏商周三代。无论是夏也好,商也罢,哪怕是周王室,周武王缺德事做多了,阳萎而死,也不过是称天子,不敢称帝,更惶论皇了。

刘羲这话有点大了,但他说的理所当然。为什么皇帝二字有诺大的权威?因为皇者是威德,而帝者是霸权。由五帝始得知霸权难长久。这个所谓的霸权,在黄帝时意气风发,在颛顼时杀伐天下,在帝俊时万民归一,而在尧与舜时,已经不行了,最后为禹所替代。

把这一切归结起来,也不过是治世有绩而征战有功。

统一整个北方草原,把属于未来俄罗斯老毛子的那些野蛮人抓来制霸整个北方,这治世之功大不大?这征战的功绩牛不牛?还不够他称皇道帝的?想那些西伯利亚俄罗斯等地区的野蛮人,还不是和猴子一样,刘羲不相信自己提大军还不能征服一群没开化的猴子。

王良的心里翻天覆地,刘羲的这话把她雷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很想大声的嘲笑刘羲,她觉得这不可能,但她同时又是刘羲的臣子,刘羲自己当了大王转过头封她当大统领,这让王良怎么嘲笑的出来,而且刘羲为人一向出人意表,他做事总是能人所不能,现在的王良是不相信,但不定哪一天刘羲把功业做下了,称王称皇,那她今日的耻笑不就成了罪过了?

正在这个时候,长更忽然叫道:“大王,应当就是那里了!”刘羲顺着长更的手指看向去,一条白色的玉带一样从山上延伸下来,白白的,转而青淡,化成了涓涓的细流,静静的流淌着。阳光点点淡金的撒下,在这河面上泛起了层层的鳞光,轻皱皱的,跌宕起伏。

这条河如一条分隔带,把两边的草原给一分而二,从这里看上去,远远的山一点也挡不了人的视线,而那白绿相间的草丛里,却有着不可言述的生机。两边几乎一样,都是开开阔阔的,宽宽广广,可以排大军布广阵,只一眼刘羲就看出了大牛首定约此处的用意。

不待刘羲说话,王良先道:“好地方,这种地方,两边大军一目可知,到了时候,我们兵少的劣势就可全然而知道了。而相对的,敌军一定很多,他们也可以充分利用这种地势把兵马排布开来,这样的话……”

“他们也不用怕我们备下伏兵!”刘羲叹道:“因为这里一目可知,自然是不用伏兵的!就算有,也布置不下来!不过……若然只是如此,可也太小瞧了本王,兵法之道,随机应变,变化万千,凭他道高千尺,我也能魔高万丈。”

王良想了想,回首叫道:“长更,过来!”那长更策马上前,道:“大统领!”

王良道:“你看看,这样下去,到了三月间,这条河会怎么样?”

长更一提马缰,飞马踏入河里,他做的小心,那水还是很冷,马不愿意多待,只是一会儿,就上了岸,可仍是给长更看出河心的深度,并不深,连马膝都没有过,可这也是很了不起的了,这证明了河水已经有点了深。

“大王,大统领,这水已经开始起了,如果不出意外,一定会涨起来的,假如再有几场雨,必然会水流湍急,末将敢于断言,三月的时候,这里一定会有大水成河,想要凭马渡河是不可能的!”长更说着自己的判断,却是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行了,退出一百步外去!”刘羲下令。众将不敢违令,飞马离开远一百步左右。

王良却是不动,刘羲本就是要和她说话的。

“大统领怎么看?”刘羲问。王良笑了:“大王想来也有计划了,连长更这样的小奴也知道三月必会水起,也就是说其它不论,今年的羊马河一定会在三月的时候起汛,如此一来,两岸相隔,战而不能战,大牛首到底是没有拼死的决心!这次的约战,不过是样子祝由而已,大王,这次的大战,我们怕是要先行派兵,不能只等三月了,我们要在二月的时候就出发,先一步打过去,在臣看来,义渠之所以为国,不过是几个主城坚守而已,只要我们能先一步的拿下他们全部的城,那义渠就会成为部族,我们还是可以大胜!以战力论,义渠无论如何,也不会是我们的对手,相信我们一打他们就完了!”

刘羲却是摇头,道:“二月出兵虽好,但也不好,我们在二月出兵的话的确是可以打败义渠,这已经是必然之势,不是如此,大牛首也不会选在三月向我们约战的,他要的就是我们三月过不了河,也就是说他本来没有决战之心。可是我们如果先一步打过去了,那可就不好了,敌人现在虽然行大召,但我们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会到齐,如果二月出兵,难免会跑出不少去,那些就会成为我们今后之敌,义渠,要灭本王就要灭全部!”

“那……”王良道:“不知大王打算如何对敌?”

刘羲笑了,他一手指划过去,道:“本王会成全他们,本王会在这片草原上布下密密麻麻的大军,他们千军万马,一眼望不到边,黑黑压压,如泰山一般,然后,我们的大军会驻足河边,不能过河,眼睁睁看着义渠人大笑离去!”

如果这话是对别人说,那定会有人惊讶,但这人却是王良,她可是七巧玲珑的心肝,只微一算,就知道刘羲说的是反话,其中必然有因。虽然认识这个刘羲时间还短,虽然刘羲人品不堪,虽然刘羲无耻下流,虽然刘羲好色薄幸。但问题是这个刘羲却有着别人没有的才华,在用兵之上,更是奸滑。兵法大道,至简而易,至易而繁。这是说,兵法之道的两个特点,以正为主,以奇为辅,又或叫以正合,以奇胜。刘羲对此极为精深。他先是用精兵快马,打败了不可一世的义渠牛兵,然后飞马打下了渭南地,最后,用冬天冰雪之力不费力气的把泾北打下来。这种用兵之法,连连绵绵,没有一点的空息停顿,打得义渠人反应不过来。

之所以在年尾时结束战斗,这关键不在于别处,而是在于,大军战斗过后,是一定要整编调整的,这样的一个停顿,反而让东骑有了足够的战力,并且士兵归心,可以说,不出特别大的意外,东骑人可以稳稳的站居住整个北定地区。

现在,终于要面对大决战了,这将是一场什么样的决战呢?

从羊马河回来,刘羲等一行进入彭卢城。一到城营,就见刘已吾、刘而已、刘金吾、刘持白、刘三省、刘兴波、刘省言、刘步老、刘迟重、刘病己一行等着。这些人是东骑步军的教头长官,东骑的步军是十人一排,五十人一伍,百人一小队,两百人一中队,五百人一大队,千人为一军,暂时不设万人上衔。刘已吾、刘而已不旦兼着中队长,还任着千夫长之位。

刘羲没有多说,只是招手,他还是老常的进入骑兵的大营。五大旅长和十名步军中队长一并进入营帐中。刘羲坐好,有小兵端茶送上,刘羲喝了一口,凉的,他微微苦笑,男人就是男人,到底不如女人细心,换了侍女,是断然不会把这凉了的茶水端送上来的。

“各自就坐,不要本王多说!”刘羲挥手。

众将军在刘羲王座下的长案分左右落座。古人在这个时候是用分案或对案的,一人一个小几案或是两人合对着一个小几案。从这个角度上讲,这是为了卫生。

因为古人不大容易洗澡,往往一个月甚至三五个月才会洗上一次,他们用薰香薰衣,而不是用洗的,这一点和法国很相似,法国佬就是不爱洗澡所以香水才闻名的。

我们常常叫老外骚驴子,这其中一方面是说老外的这些老外由于历史遗留问题身上的味道重,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都有不轻的体味,没有香水是不行的。

刘羲却是不然,他明法规定,东骑人平民要一星期洗上一次澡,军人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要三天一洗,当然,真打仗的时候,半年不洗也是必然,这就叫灵活机动。

不过分案那太浪费木材了。刘羲用长几,士兵将军们排排座,这样才好,而卫生问题也是简单。古人卫生的主要原因是个是口臭,一个是古人往往不穿下裳,坐的近了,甚至会严重走光,到时小鸟就全给对案别上的人看见了。而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手抓饭食。刘羲下令让士兵们配了小刀和小木叉和小木勺,这样配合,就可以简单的不用手了。一个士兵一副餐具,用后自己保管,这样就不虞乱食之污了。再说,虽然如此,可真正吃东西的时候,还是有人在边上分食的,分食的食具是不会与别相触的,分到自己的盘子里,再用自己的器具食用。

不过现在可不是吃饭的时间,两边五对十,步军与骑兵军官相对而座。骑兵几位头领得意洋洋。因为他们知道,战斗的主要任务还是要落在他们的身上,步军是没有机会的。而步军也是来想着要出征机会的。

第二百七十七章:大奔袭作战

刘羲在王座的虎皮椅上下来,到长案的上首位置坐了下来,道:“说吧,是什么事?”

三熊步兵的千夫长刘已吾道:“大王,我们是来……来请战的!”王良面露微笑。刘羲道:“理由!”刘已吾道:“当年,大王也不过是训练我们短半年,就让我们参加战斗,现在我们步军已经训练有半年了,士兵也有了一定的战斗力,如今前战已舍,这种决战再错过,我们步军哪还有面子!”

刘而已道:“大王,大统领,士兵们听大人训示,无日不苦练,现在已经有了不下于我们昔日的战力,请大王允许我步军出战!不要让士兵们心凉哇!”

刘金吾、刘持白、刘三省、刘兴波、刘省言、刘步老、刘迟重、刘病己一并起身道:“末将请大王、大统领准许三熊步军出战!”息虎笑眯眯道:“不是我说娃几个,我们骑兵在前跑,你们能跟得上?”刘而已道:“我军勤于长途行军战斗,跑三天我不如你,我们跑十天,你们敢和我们比吗?”

息虎笑道:“真是笑话了,骑兵的特长是什么?机动力!我们跑起来,几匹马一换,你们跟着吃尘吧,还想和我们比速度……”息虎不知道,真正跑起来,的确是步军可以比骑兵快的,越是长途的行军,越是可以见出步军的机动力。只是这一点刘羲还没有说,他怕伤了这些骑兵大佬的心。难道要他告诉这些得意的骑兵将军们,我真正的王牌其实还是步军,一旦我的步军练成了,有个三五万的步军,你们骑兵就只能给步军打下手了。

在步军行军能力的最好证据可以看我中国红军的长征。

中央红军长征从一九三四年十月至一九三五年年十月,历时十三个月零二天,纵横十一个省份,长驱二万五千里,途中总共爬过十八座山脉,走过六百里人迹罕至的茫茫草地,渡过二十四条河流,打过大小战斗三百多次;红二方面军长征从一九三五年十一月至一九三六年十月,历时十一个月,转战九省,行程一万六千里,进行大小战斗一百一十次;红四方面军长征由一九三五年五月至一九三六年十月,历时长达十八个月,转战数省,行程八千余里,进行过大小战斗千百次。这种行军虽然成就大,但代价也是巨大的,比如说,七万的红军走完了之后只剩下两万左右了。

相对来说,骑兵的行军速度,蒙古算是强大吧,可是在那蒙元的时代,他们行军速度也不过才是十日一百五十公里左右。而步兵的十日野战推进距离却是能达到二百公里以上。因为马匹的耐力远远不能和人类相比,马匹或许能爆发性地日行百里,但这样爆发一次后几天内就不用前进了,不然马匹就会大量死亡。还有一点。如果不给马匹吃粮食的话,马一天要花十几小时来吃草,这期间还需要辅兵照料……总的来说,步兵军中的战马负担更轻,而且能得到更好的照料,反倒比骑兵战马状态还容易保持。所以任何超过五天地连续行军,以一人双马的骑兵部队为准,他们的平均行动力只有每天五公里以下。

刘羲现在之所以发展骑兵,是因为他暂时不能用步兵,他要把步兵完全练成,一旦他成功了,他将有一支世界上最可怕的步军!他们将如狂风卷泰山,走到哪儿,毁灭到哪儿!他们能让天堂变地狱,人间成鬼域,大地鲜红,赤野千里,他们能灭国屠城,坑杀千万!

“怎么你们觉得骑兵是骑兵,步军是步军吗?”刘羲冷冷道:“抢功,抢什么功?想打仗,你们还怕没有仗打吗?世间有万国,有无数的部族,我们还怕没有仗打,没有人杀?大统领,你和他们说说!”

王良轻咳了一下,然后笑着道:“骑兵也好,步军也罢,其实都是大王的兵,几位步军统领,大王之所以不用你们,不是不想要你们,而是你们现在还小,你们是大王手里的一张牌,现在别人还不知道我东骑的步军厉害,这王牌就要用在实处才可以见其威能。你们现在大多数都是孩子,年岁小,想要有所表现,至少也要三年!都那么急着想要早死吗?大王痛惜你们,你们却不珍重自己,当大王花那么大心血养着你们,真的只是让你们吃大王的白饭吗?再说一次,这次的战斗,你们待在这里,如果运气好,真的有人跑到我们的面前,那你们可以出动,但没事的话,你们就在彭卢呆足三年!然后自然会有无穷无尽的战斗给你们!”

见刘已吾、刘而已、刘金吾、刘持白、刘三省、刘兴波、刘省言、刘步老、刘迟重、刘病己一众人不快,刘羲笑了,不能这样直接冷了众人的心呀,他道:“罢了,本王就给你们透一个底好了!在未来,本王将会组建更多的军队,到时,本王会把步军也好,骑兵也罢,编组成一个完整的军团,军团的编制为一个万人步军队,一个骑兵师,两个后勤千人队。一个骑兵师是由三个骑兵旅组成!想要的多,不急于现在,你们下去好好练习,让本王失望,可有你们受的!所谓术业有专攻,本王总不能拿你们步军作追击大战,而让骑兵打防守之战吧!作好自己的本份,你们想要什么,全都会有的!”

十名步军小将下去,那英飞犹豫一下道:“大王,这么说来,我们一个师的兵力也不过是三千人……”他的言下之意是,比如秦国的骑兵,达到了五万以上,东骑将来怎么说也要多组建一些骑兵才是,刘羲现在说一师三旅,一旅也不过一千骑士,如果是三旅,那还不是三千人,一个整师三千人,那未免太少了!

刘羲断然道:“愚蠢,那怎么能一样呢?秦国的骑兵是一人一骑,他们每个士兵手上最多拿一件兵器,你们是一人几骑,本王拿了一万多匹马给你们,你们每一个都是一人双骑,此外,你们配的是什么武器?手斧、弩弓、长刀、短剑,还有军刺,你们难道觉得你们是可以和秦军的同等军力相比拟的吗?本王是要你们三千人有人家一万……不,两万骑兵的战力,你三千人可以达到秦军两万铁骑的战力,想要一万兵,当养你们这些骑兵不要钱的吗?告诉你们,本王在你们身上花了多少钱,你们都要给本王赚回来!”

英飞奇道:“我们怎么赚钱啊?”那长更呵呵笑道:“我们骑兵还能怎么赚钱,当然是打了,打败了敌人,敌人的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对不对,大王?”

刘羲赞许的点头,道:“好了,不说废话,本王要下达我们下一步的作战命令!”

赑屃旅长息虎,螭吻旅长十五,蒲牢旅长英飞,饕餮旅长黑牙,睚眦旅长长更起身道:“末将尊请大王王令!”

王良打身随身的牛皮夹,从里面取出了地图。刘羲展开地图,道:“这一次的战斗,本王要动用四个旅,两个旅从河谷地绕道,他们要在三月时转到羊马河后方草原参加对义渠人最后的战斗,骑兵的战斗方式本王已经说了一次一次又一次,你们要多多的带箭支,一次性打垮他们!另两个旅从梁山地绕过,同样是在三月时到达指定战场,参加战斗,和另两个旅一起,打击敌军!本王会带剩下的一个旅在河的对岸观战!”

王良拍案叫绝:“大王高见,对方大牛首带大军前来,看到河水泛滥,心里一定高兴,自己不用和大王对战,大王与他隔河对观,最后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带人退走,不过,他断然想不到,自己会在以为安全的时候遭到大王的突袭,到了那时,他手下的军队再多,吃箭一通射,必然生乱,到时就会溃不成军。而对面的草原虽然平坦,正常是不可能布置陷阱的,也不能伏击,可同样的,这也会让大牛首一行兵败而无所逃,那时,我们骑兵的机动力会让他们全军覆没!从此,义渠成空,大王基业便可稳成!只是想来大牛首也不是个笨的,他既然定位于此,必会多派兵丁巡察,只是他万万料不到,大王会绕如此之大的一个圈子!这种斜线的远袭必可一击而中……但是……这需要准确的行军能力,不能迷路失误!”

赑屃旅长息虎,螭吻旅长十五,蒲牢旅长英飞,饕餮旅长黑牙,睚眦旅长长更一并道:“末将请战!”

刘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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