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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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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良拍案叫好,道:“我观天下兵法,动不动就是这个斩那个杀的,但真正实际上只是把士兵们当成了木头人,所以士兵打仗全无血气,方今天下士兵中,有血气的早先可推魏武卒,可惜吴起一死,魏军的武卒给庞涓**的全都战力有余而血气不足,与敌赴战,再也没有阴晋之战时的那与敌共死同亡的血勇之气,而大人这军法却可让士兵明确感怀大人的关爱与温情,又不失警惕,可比那些陈规陋习要强得多了!”

刘羲笑道:“治军之道有上中下三层。最下者以严刑酷法治军,此军虽强,但与野兽无异,是下下之军,且不能长久。中者以王道公平治军,这样的军队中规中举,也可以大量兴兵,但却没有真实战意。而真正的上乘兵法,无不是要让军队有自己的信仰,有自己的意志,这样的军队,才可以与敌死战不休,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不言败!我不但编了这二十一条军规,还有新东骑军人士兵的八大美德,这八样美德是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精神,诚实,公正!当然,这一切都是要限制的,此八样美德只限于本国本族,它人一概除外,不过我东骑与别有不同,我们敌外而不排外,打败的敌人,我们要尽可能的吸收归入我们,这样才可以保证我军之强大,事实上这效果你也看出来了,我们现在不是一下子就得到了这数千的骑兵吗?等到来年,我就可以一举荡破义渠,到那时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们东骑才可以算是真正的成为一国!”

王良呵呵笑道:“大人已经占了泾北城,渭南城,现在只怕又在染指桥山城,彭卢城,加以时日,只怕连那郁郅城和西海城都不会放过的!”

刘羲道:“我已经拿下了泾北和渭南,现在我的军队也派出去了,义渠人绝对想不到我会在冬天的时间里继续动兵,等到了明年,他们会愕然发现,自己只剩下了郁郅城和西海城,只是可惜,卧榻之侧,我岂容他们在旁乱我心神,少不得是要一发儿除去的,知机的,不要理会,远远的跑到阴山老林子里去,不然,他们就是找死!”

王良顺着刘羲的话说:“到了那个时候,大人就可以称王了,大人是想要自己称王还是请封为王?”自己称王,就是说自己说自己是王,举行一个仪式就可以了,但这并不好,不一定会得到别人的承认。比如说楚国自称王,结果给齐国讨伐,最后还不是改口,没的丢了面子。但是好在楚国国力强大,最后还是称王了,天下三王,说的就是魏王,楚王,和齐王。这请封王不一样,不是向周室请封,而是向秦国请封,这有两个好处,一是封秦国的嘴,不让秦国有发难之机,二来可以讨好秦国,秦国也不至于会在这种小事上难为刘羲,到时刘羲就可以封王了。但要注意,这个王是戎王,他不是中原正统王,是夷王,是蛮王。

不过这到底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如果中原不承认,那你只是一个蛮夷野王,但如果中原承认,那你就是一个有位的藩国。王良问刘羲的这个话,是要问刘羲,是现在借着机会,和秦国一刀两断,还是继续向秦国示好,请为藩屏!

刘羲想了一下,道:“我这人倾向于闷声发大财,如果我打败了义渠,然后自立为王,未免太自大了,这样不好,我想我们还是向秦国讨封,做足样子,你觉得如何?”

王良赞同道:“大人低调行事,为上策也,如果大人确定,那我就发令,让猗大走一趟好了,这件事情越是快,就越是方便,正好,嬴山还在,我可以让猗大缠着嬴山见秦公,大人觉得如何?”

刘羲笑道:“那就这样定了,只是……”刘羲又扮成了苦瓜脸道:“可是我们现在因为打仗,已经花了十万金之多,再花,我们哪有那么多的钱,我们这别的钱是用来建设我们北定城及其它的,可不是用来送礼的,我们现在这么穷,这请封一事必要上贡,我却没有贡礼,这也行么?”

王良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刘羲心怀远大,这点不假,他勇于花钱,这也不假,可这回儿却是舍不得花钱了。这主要是因为,刘羲花别的钱,都可以看到结果,可是现在刘羲花钱给秦国上贡,这可只是为了一个所谓的名,那名刘羲可不想要,或者说刘羲不想为此花一大笔的钱。上贡,可不是后世那样,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拿点牛屎就可以从中原朝庭骗钱。可在这个大争之世,不拿真金出来,怎么可能受得了!真当人家是傻子么?

王良虽然不耻刘羲,可却也不得不为了刘羲想下去。她这样一想,不由得,手儿给刘羲抓在手里,其实现在的王良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她本身也是做活的,手并不细嫩,而且刚才吃东西,手上不免弄上了油,可刘羲没有在意,只觉得手上柔荑娇软性感。

好一会,刘羲正把玩着,王良却是收回了手,正色道:“这样好了,我们既然没钱,那就实说没钱,这也是个示弱之心,但我们可以说,我们能通过河西,替秦国采购武器,秦国现在给魏国封锁着,一定很需要外面的物资,这一点上,我们可以帮忙!如果大人的大哥河西将军龙贾可以帮忙一二,那我们就可以把这生意做下去。这主要看龙贾是不是可以替我们赊账,如果他愿意,那我们就可以把这生意做下去了。”

刘羲点头,道:“这却是一个办法,秦国现在什么都要,如果我们可以通过河西走私,那么我们自己也可以赚上一大笔,当然,这件事要隐秘,那就这么办吧,我口述一信,你写,让猗大先拿着这封信去给龙贾问话,他要是同意,我们就可以去和秦人这样说!”

王良道:“龙贾将军会同意吗?”刘羲笑道:“只要不是给秦人粮食,魏国就会同意,毕竟,对于秦国人来说,他们真正缺少的是粮食,那才是国力,有兵器可没有粮食,一样是打不起仗的,不打仗我不知道,一打起来我才知道这粮食的重要性。如果不是我先一步占了渭南,拿下了义渠人大量的粮食,我也不会坑杀那么多人。”

王良点头:“大人会吃了他们!”

刘羲道:“不过我不是没吃吗,我还是有一点人性的,话说回来,由于我这次打仗,已经让我意识到我们人力的不足,坦白说,我不想给龙贾那一万壮丁,正好也可以问问他能不能用别的东西交换!”

王良道:“听说魏国要迁都,还有一桩大工程,而这件工程就是压在龙贾身上,他不想强征壮丁,才向你提这种要求,如果我们不给他那些壮丁,至少我们也要给他解决的办法,大人觉得如何?”

刘羲淡然道:“那还不好办,就让他把军中多余的士兵给开了,贬为壮丁就是了,再说,当兵吃粮,当兵吃粮,他这样做,不仅可以得到一大笔军费,还可以得到壮丁,这法子还不好吗?要是他担心会出问题,那好,我再给他一批粮食就行了!不过我要明年给他!”

王良道:“大人的意思是……那些牛?”刘羲笑道:“这义渠别的不多,就是牛多,到时我给他些牛,他总不好再说话了!这批牛,他留下可以做军粮,拿到大梁,也可以卖一大笔钱,这还不好么?唔,你笔下用点心,要让他体会到我对他的春天般的兄弟亲情!”

王良顿时感觉到一股子透体的寒意,无耻到了这个地步,王良真的是无话可说。

说到这了里,刘羲话锋一转,道:“我方才说了,月勾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她怎么还没有来?”说罢刘羲一叹,道:“你虽然不想说而掩饰,但你的演技不好,我看出来了,她是出事了,说吧,是什么事!”

王良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疲惫道:“她怀了你的孩子,但却流了,现在她很伤心,所以就留在东骑,不想出来,我想让她缓一缓,就没有逼她,你若要怪我,就怪好了!”

刘羲怔了怔,好一会才叹出了一口气,道:“我当是什么事,这才多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点事怪你,她的孩子流了,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孩子他妈。不过话说回来可也不是个事,你还是让人把月勾带回来!”

王良道:“她身子不好!”刘羲怒道:“身体不好算什么,我要她来,她就一定要来,不管怎么样都要来,如果她病了,就抬过来,她死了,就把她的尸体拿来!”说罢,本来还要占王良便宜的刘羲大怒着抬步就走。

在刘羲走后,王良轻叹:“还说不在意,都气了,还不在意。不过他到底是能忍,这样的人,才可成就大事吧……幸好他走了,不然真让他赖下来我可麻烦了。”

牛四是在十二月中旬来辗转回到了义渠,原本他的身体已经大好了,可在他回义渠的一路上,却是经历了无数的苦楚,原本恢复的元气迅速消失。牛四明白,如果他多养一些日子,一定不至于如此,可问题是刘羲是不会让他这样的。刘羲救他的目的也就是要他回到义渠传话,虽然如此,可并不是说,刘羲就同意让牛四平平稳稳的回义渠。于是身子才好,刘羲就让他回义渠。

现在是冬天,这风也大雪也大,一路的风雪,纵是牛四是个健康的汉子也是吃不消,何况他本来身体就不好。这下,可更是病了。好在牛四意志坚定,他一路咬着牙,只管马的休息,而不顾自己的休息,一路不休,直接的回到义渠。

几名义渠人发现了牛四,认出了他来,当下把他带到了大瓦房。

一听到牛四回来了,大牛首大喜,当下叫人救回了牛四,可天太冷了,纵是大牛首在牛四身上塞了四个裸女,也只是让牛四回醒过来。

醒来的牛四不顾一切,推开了众人,当下,向大牛首交待他此次行军。

大牛首牛二一行听得头皮发涨,道:“中原兵法,现在都是如此厉害的吗?”

牛四叹道:“我久不在中原,这些年中原的变化太多了,我也不好说。古时候打仗,中原行兵礼,在战场上对于已经负伤的对手就不再伤害,也不捉已经有白发的俘虏。作战时也从不乘人之危发起进攻。甚至对于正在为国君服丧、以及有灾荒的国家不得发动战争。然而现在的中原大国已经不在遵守这种旧礼了,他们讲究战阵之间,不厌诈伪,兵不厌诈,勿击堂堂之阵,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无所不用其极。我们在以从前的目光看中原战国,已经是错了,就我所知,刘羲曾在中原第一大战国的丞相孙叔痤手下当过门客,时间虽短,但也不可小觑,现在我义渠遭败,一切只看大牛首的决断!”

大牛首叹道:“天意不幸,降下东骑,牛四,大军之败,非你之过,只是现在一下子要交出我们那么多的代价,却是我们难以接受的,我们真的要同意刘羲的这种议和吗?刘羲的诚意又有多少?”

牛四道:“大牛首,牛四现在兵败而回,是一定要给大家交待的……”大牛首道:“哎,牛四,我已经成为说了,此非你之过……”牛四摇头道:“刘羲议和,看似颇有诚意,但必有诡谲!以我之意,大牛首,当领众人退往阴山老林,看风向转变,切不可和刘羲正面争风,此人有万夫不挡之勇,我义渠现在无人可敌,请大牛首明鉴!”

第二百六十六章:又起反复

“牛四,你在胡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一直没说话的牛二说话了:“我们大义渠如果征召一下,还有五万之众,现在却是要说投降,这算什么,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他刘羲再强,又能有多强?能挡得住我们人山人海吗?”

大牛首摇头,问牛四:“你怎么看?”牛四苦笑:“我们可以征集五万大军,那是什么样的五万大军,我们现在真正的主力是郁郅牛城这里的一万多兵马,这是我们真正的力量,其余的兵马再多也是没有用的,大牛首你把其余的部族人马征召过来反而会冲散了我们自家的军阵,我……我……我言尽于此了……大牛首保重……”

大牛首一怔,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那牛四忽然一步冲出,以头抢地,他寻着的地砖的地角,顿时头破血流,颅骨尽碎,气如游丝,也就是差了一口气了。

大牛首抱住牛四,连牛二也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正常几时会有人如此自寻短见?

大牛首悲声道:“老四哇,老四,你这是何苦,我又没有怪你,你为什么如此自苦……”

牛四回过一口气,艰苦涩声道:“大牛首……兵败……之罪……不可不罚……阴山老林……不可不回……牛四去了……”头一偏,这却是真真正正的死了。不一会,在大牛首的怀里,那牛四的脑浆子都流出来了,那是再也不可能活转回来的了。

好一会,大牛首万千的悲伤才回转过来,那牛二上前低声道:“大牛首……”

大牛首顿了住,他缓缓站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忽然从腰间把铜刀拔了出来,只两下子,就把方才给牛四暖身的四名裸女给斩杀了。

牛二上前一步,害怕道:“大牛首……大牛首……”大牛首难过的坐倒在地,然后悲语道:“厚葬牛四,拿这四个贱婢陪老四一起登遐……”牛二应声承是,转头道:“大牛首,对于四爷说要议和的事情……您怎么看?”

大牛首奇道:“你的意思是……”牛二道:“一下子要我们割让那么多的地方,这未免太过了,再说,如果说五年不打,那我们在郁郅也是一样,反正我们并不是要割让郁郅,毕竟就牛四所说,我们在郁郅也有一万多的兵马,非是不能战的,而东骑就算是全面占了我们的地盘,现在他的兵力也不过是五千左右,说到底,这才是他不和我们继续打下去的原因,毕竟我们的兵力占优,是敌十倍,真打起来,我们未必怕他们!大牛首以为如何?”

大牛首奇道:“牛二……你的意思是……”

“刘羲虽强,个人强罢了,他从中原学了的兵法,当如是也,以我的看法,这刘羲分明就是打不下去了,或者说他觉得再打下去不行了,这才要和我们议和的,不然他现在胜算在手,凭什么要和?是我们,我们会同意和吗?我们上次和老秦同意议和,还不是因为我们打不过老秦的吗?现在刘羲要和我们议和,也是一样,他自己打起来也是费力。”

大牛首道:“那还是不对,总而言之,我们已经打败了,我们损失良多,如果真的要再打,要是敌人用先前的那一套,拖着我们怎么办?丢了渭南,我们的主粮都是那些羊,而牛神又不能吃!这种情况下,我们能怎么办?真打下去,拖也给拖死了,不行,还是牛四说的对,我意以决,在兵力实力不足的情况下,我们还是先回阴山老林,等我们积够了十万大军,我们再杀回来,怕得什么!当年老秦打败了我们,我们不也是一样的么?现在不过是旧事重演罢了!”

牛二虽不舍郁郅的生活,不想到阴山老林吃苦,可没有法子,这是大牛首的决定。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牛号响起:“哞——”这是警告信号!牛二和大牛首都站了起来。牛二道:“我去看看。”大牛首轻轻点头。那牛二转身出去。没过得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在他回来的时候,他带回了两个人来,这两个人都是士兵样子,头上还可以看见牛角头骨盔。义渠人把死去的牛的头骨做成骨盔,这是一般义渠精兵才有的头盔。

从表面上看,这两个士兵都不小了,他们绝对是义渠足够份量的老兵!

“这是怎么回事?”大牛首喝问。那牛二急急回道:“是我们的兵,他们是回来报信的!”

“报信……”大牛首愣住了。好一会,那两个士兵渐渐的醒来,一个士兵虚弱道:“大牛首……”大牛首挥手道:“让他坐下说话……给他水!”

过了好半天,这二人才缓回气来,但两人的脸色仍是黑的。

牛二道:“你们两人伤了哪里?怎么这样子?”二人左右对看,然后不约而同的把衣服解开,里面露出了他们的皮肉,只见他们的身上都各有一道伤口,这伤口看似不大,但却是发黑的,伤口湿湿的,明显有毒。大牛首和牛二都不自觉的向后退步。

一人道:“大牛首,我是彭卢城的守军,我们遭到了东骑人的偷袭,他们化妆成戎狄商人,进了城后,突然大杀,满城的人都死了,我们死了好多人哇……大牛首……他们连孩子也没有放过……还有女人……有的女人给他们抓走,有的女人给他们杀了,他们当众剖开她们的肚子,掏她们的肠子,说要吃了她们……”

另一人哭道:“我们桥山城也遭到了东骑人的偷袭,他们从夜里来,在半夜里杀入城中,我们拼死抵抗,可是我们打不过他们,他们在战斗的时候不停的射箭,我们好多人都中箭倒下了,我们城守带着我们逃出去,第二天去看,在城门两边,到处都是十字架,他们用尖锐的木刺钉在我们的人手脚上,却不杀了他们,满城里外都是无尽的悲声……大牛首哇……您要替我们报仇哇……”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东骑人的罪恶,的确,在东骑人打下了泾北和渭南后,可以说已经把义渠超过一半的富地给占了,可就是如此,东骑人还是不甘休。无耻到极点的刘羲一边放出牛四出来回义渠说要休兵罢战,但同时的,他已经早早的把自己手下三只骑兵给派出去了,这三只骑兵是第一赑屃旅,旅长为息虎,第二螭吻旅,旅长为十五,第三蒲牢旅,旅长为英飞,此三支兵马飞马出击,不带停留的,他们一路出击,顺我者昌,逆我者杀,没有一个放过的。当真可以说是过村屠村,遇镇杀镇,为的,就是一个保密。

当然,他们也不是一味如此,每屠一地,都讲明东骑的政策,但一般情况下,谁会同意,真正归顺东骑的很少,这些人大多给杀了,只有年青力壮的人才会给留下,他们将会成为奴隶,这不是那些每月有五个布的奴隶,而是地地道道的奴隶,他们会过极苦的生活,天知道什么时候刘羲才会饶过他们。

之后,几队东骑头领都想着攻打刘羲事先和他们说的桥山城和彭卢城。虽然在刘羲所谓的议和里提出要占这两块地方,可问题是这样的地方与其让别人割让出来,还不如先一步拿在手里再说,这样嗓门也可以大一点。这叫做造成既定的事实!

秉承了刘羲一贯的作战方案,这些东骑的将领全都是讲究偷袭作战,能无耻下流就不登堂入室。能打家劫舍就要加上杀人放火。于是息虎和英飞双双袭破了桥山城和彭卢城,之后这两个没品的人就有样学样,学习刘羲的作风,把这两城打杀一空,死伤无数。这下,整个义渠中部的肥美土地也给东骑打下来了,兵锋可以说直逼向郁郅城。之所以会造成这样大的战果,是因为义渠人完全没有想到东骑人会在这样一个冬天出兵!

事实上,蒙古人成吉思汗一个了不起的地方就是不因定俗的战斗风格,在草原上的冬日战首先就是他发明的。刘羲只是用拿来主义拿过来用而已。没想到一下子就建功了。这样的胜利,一方面更加的稳定了降兵的军心士气,一方面也让这些降兵再也回不了头。

不过一切也就到此为止了。毕竟东骑兵虽然士气旺盛,可是话说回来,他们打到了这里,虽然逼近了郁郅城,可同样的,在郁郅城里,一样有着足够的义渠精兵。其中还有一批的白牛精兵。好吧,白牛精兵可以用机动力摆脱掉,可就算是如此,在兵力上,义渠人仍是占着优的,如果真的打下来,那东骑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不论这个代价是什么,都是代价。而对于刘羲来说,他是巴不得零伤亡的,身为一个现代人,刘羲讨厌那种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行事,所以这种战斗是刘羲不允许的,如果谁敢打这种战,哪怕是胜了,刘羲也是要重重的处罚,甚至不可能处罚,一剑杀了了事!这种行为是典型的败家子,刘羲好不容易打下的成果,怎么可能这样浪费!

完事后,东骑兵马齐集在彭卢城。这是因为相比起来,彭卢城的地型非常好,适合驻守重兵把守着,而桥山城就不同了。这个决定是英飞下的,的确,如果说跟随刘羲早,那是息虎,如果说见识多,懂点兵事,那要说十五,可知地理,查实情,这方面来说,英飞就当仁不让了。在此,息虎同意了此点,十五也没有反对,三位将爷一声令下,把桥山的降者迁到彭卢城,而一把火将桥山城烧成了白地,这样,可以让义渠人夺之不得,因为这样的一座城,是绝对没有任何占领价值的。就算是要重新占领,也要打败东骑兵以后。

三千兵马加上四千多的降奴来到了彭卢城,开始建设,同时把情报传回北定城。

得知情报的大牛首大怒,他本意是撤兵的,可知道了此事,却是决意行举族大召,在明年三月,约定刘羲在羊马河会唔!

然后那都是后话,这时,猗大携着刘羲口述,王良手抄的密信来到了河西雕阴堡。

自魏国从魏文侯任用李悝变法后,国力大增,又用吴起做了上将军对诸侯作战。三十年间,吴起率领魏国铁骑攻下函谷关,大小六十四战,夺取了秦国黄河西岸的五百多里土地,将秦国压缩到了华山以西的狭长地带。函谷关失守!少梁山地的龙门渡口同样失守!秦国的门户洞开!若非吴起被魏国群小陷害而被迫逃到楚国,秦国真有可能被魏国吞灭。

秦国面对魏国的攻势,竟然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甚至那秦出公刚一继位,便商议放弃关中,退回陇西重新做半农半牧的边陲部族。这一切,全都是为了河西。

其后,秦献公继位,正所谓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秦献公在位二十多年,积下了国力就一直和魏国死打,到底是国力不济,功亏一篑,最后不得不败退,并且,在最后一战的少梁之役里,秦国把最后的元气打光光了。

然后,如同倒水一样,秦献公在这十几年里打回的多少地,秦国一股脑的割地赔款全给了魏国。不过,这十几年下来,魏人也是不好受,打生打死的,在这河西也不知死了多少人。现在,秦国就算是把河西给割出去了,可话说回来,魏人上上下下都是一至认为,有朝一日,秦国还是要来打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所以魏军上下都不可能不在这里驻留大军。

在少梁一战里,明明坏了事的龙贾,却是因为马屁拍得好,走丞相路子,并且还误打误撞的入了大魏王的眼缘,结果现在成了大红人。此外,前不久,魏国大军攻打秦国,带军的就是大魏国现任的丞相公子卬和龙贾。这两个人本来是不大合的,可是经过这一回,却是大不同,两人关系反而好了起来。

于是,就是这个龙贾,在公叔痤的时候巴上了老魏丞相,而到了公子卬上位后,龙贾又和公子卬打得火热。同时,不打不相识,公子卬也觉得龙贾才虽不大,却可堪重用。毕竟,现在整个魏国上下的大军主要是庞涓说了算,公子卬身为丞相,他手上没有一两个说得上话的将军,那还怎么当国?于是公子卬力挺龙贾。结果这一连的闹,大魏丞相是换了,可龙贾的地位却是稳如泰山。

可以说,现在的大魏国除了庞涓就是龙贾,这龙贾的地位算是平安啦!

要知道,龙贾的地位可非同小可,由于魏国上下都是要迁都,也就是说,魏国的政治军事中心,都渐渐的向着大梁移动,这样的话,安邑的作用就小了,而作为魏国主要的驻军地方,雕阴就重要了。龙贾的大军行营有两个要点,一个是雕阴,一个是临晋。一般情况下,龙贾都是在临晋,可是现在,他却是一直在雕阴。

因为大魏新丞相公子卬的两个主要的政绩,一个是迁都,一个是筑长城。公子卬力主迁都一事,而作为信任,公子卬把修筑长城的计划交给了龙贾。为了修好长城,龙贾决定先修好雕阴堡,然后,再把雕阴与临晋相连,顺便,雕阴离东骑人近一点,龙贾觉得正好在这里等着刘羲给他的报酬。

由于吴起带兵时留下的规矩,所以龙贾在雕阴住的地方很是简朴,守门的地方只一队士兵而已,当然,这内里别有洞天,就不为外人所知了。当猗大叫了半天门,又塞了一把子的魏国新布,这才得到小兵的通传。

第二百六十七章:河西将军的坠落

猗大满是感慨,这才多久,魏国的情势就变了,从他开始进入魏国国境的时候,魏国的边官收了他两个布的入境费,之后在进入雕阴的时候,又是五个布,现在要求见龙贾,又是一把出去,猗大算了算,至少是十布。这还没有见到人呢,竟然花出了这许多的钱。这些钱也许在猗大这些人看来不算什么,可是在一般的平民来说,可就要了命了。

整个河西,猗大没看见多少的平民,更没有多少人种田。这是因为秦魏两国交战已非一日,所以两国的之间早就给清理成了无人区,一般情况下,两国都是不向这个地区发兵的,一旦发了兵,就意味着战争,而另一方就有机会有时候做准备。这叫隔离区。比如燕国和齐国就隔着一条河,而齐国和楚国之间又是一片的大泽。

猗大静静的站着等着,不知过了多久,一连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出来一个一身鲜红的小将军,这个人年青,看上去不大,可却是眉清目秀,他当然不是个女孩,而是一股子轩昂之气,一身的铜片鳞甲,闪闪发光,整个人如同一团火一样。

少年军官上前一步,道:“哪位是东骑的猗大先生?”其实他已经看出来了,猗大上前一步,一揖到底,道:“家奴不敢称先生,请问小将军姓?”

少年军官微微一笑,道:“我家将军已经在等先生了,请先生随我来!”猗大不多说,随着少年军官进入。在第一道门,还是普通,可到了第二道门,里面就是红红的地毯了,柱子也与外面的不同,漆的新红,到了第三进院子,那可就大不同了,整个房间古朴典雅,华贵非凡,那一件件青铜器,居然还有一套的编钟,只这编钟就不下于百金。

猗大随眼看了,就见到不少蟠龙纹的雕品。而这里的士兵显然也与外面的不同,他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森严的很。同时,他们的军甲,兵器,也不是外面士兵能比得了的。

少年军官引他进入一间殿堂,里面是地地道道河西将军龙贾的住所。

在殿中,是一只青铜大鼎,一般如果说会客,主人就会把牛羊用这只大鼎烩了食用。古人说不能就鼎食,就当就鼎烹。意思是说,如果不能成为用大鼎吃东西的贵人,也要成为给拿到大鼎里煮的贵人!总之,人不能猫猫狗狗的活一辈子,总要出点彩不是!

后面,是蟠龙纹的黄羊木雕的花屏,在这花屏下,是一只长案,上面有着一支楚国毛笔,一方黑色的方砚台,还有几卷空白的简牍。在一侧的案边,是一只青铜雕花的香炉。

少年军官丢下了猗大,入到花屏内,又是好一会儿,那龙贾大将军才出来。

但看这位大将军,已经再不似初时的那股英气,只是短短的时间,龙贾身上是华丽的轻绸,上面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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