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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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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就出汗,原始的西方人实是和鼻涕虫没什么区别。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讲,白种人里是很难出美女的。往往出了美女,也不是纯血的,都是和中原华族杂交出来的。
一些北狄白狄就是用这种方法制造白种美女,拿到外面换钱。
刘羲一身军甲,叫来那个胡女道:“我的部下说你可以帮我赢得战争,你说说我要怎么赢?”那胡女道:“我要和东骑王说话,你是东骑王吗?”刘羲现在还不算是王,他没有得到秦国的诰封,毕竟,他在出征的时候,手上的兵很少,整个部族也只有几千人,不过现在说实力他勉强也可算了,手里几千精骑可不是说笑的。可这实力来得太快了,它是从义渠人的血泪中得来的,还不及得到秦国的册封。
刘羲说白了就部族大小来讲,也就是一个头人,而他为了方便出征,才自命为大统领,有点给自己增点名头长脸的意思,说来还是底气不足。胡女这样说,刘羲觉得此女是在讽刺自己,不由大怒,道:“不说算了,人来,拿她制成肉肠吃!”
第二百五十九章:放下兵器任你们走
人肉肠子其实就是香肠,这是刘羲发明的一个吃法。刘羲虽然容忍了小爱这样特殊的存在,但却同样有他兽性野蛮的地方。比如刘羲好吃,他为了培养军队的野性与兽性,来增加自己军队的战斗力,发明了一种吃法。首先,把要吃的女人杀死,然后掏出她的肠子,清洗干净,再把女子身上的内脏和骨头拿出来,把那些皮肉用刀斩碎成肉糜,用盐和香料豆油等拌了,从而制成。
其实就是香肠。与之不同的是,一般的香肠是用猪大肠制的,而刘羲的这个法子是用女人制的。最离谱的是,这样弄出来味道居然真不错,至少刘羲感觉不比香肠差,很多东骑人一吃就上瘾了。好在的是,刘羲对此严格控制,没有让军队乱来。
不然的话,刘羲手里绝对聚集不到这几千人的妇女。
那胡女大惊,忙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在旁的英飞摇摇头道:“那你就快说吧,自己说,也别让我们问了!不然的话,下场你自当是知道!”
“我说我说……”胡女哆嗦着把话说完。原来此女是郁郅牛城里黄牛大巫祭手下的一名圣女,她当年也是漂亮的,但问题是老毛子女人大家都知道,一上年纪,或者说时间一到,立刻凤凰变母猪。白种女人一般骨架子比较大,在她们小的时候,也许还好,感觉着漂亮,肉多,那身材叫一个魔鬼并不过分。可问题是,一旦到了她们年岁大了,立时会变,有的行了房就开始变,就算是没有变,到了中年时,内分泌失调,这身材还是要走样,还是要凤凰变母猪。所以这胡女也就成了这副样子了。可她这样子也是安全,一般没有人会在意这样的女人,就算是看到了,也会忘了。这胡女进入神庙的时候似个天仙,可现在她这样子出来,她妈都认不得她是谁了。正适合替黄牛大巫祭办事。
这黄牛大巫祭算不上是个人物,却也有远见,从这一连的战事里,他看出了很多,第一,他看出东骑军兵收容了很多义渠人,这一点非常奇怪。在战国的时候,两边打仗,成者王侯败者奴。战胜者通常不会对败者有任何好感,掠夺抢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比如秦穆公打败义渠的时候,并没有厚待仁爱义渠族,而是把战败的三万义渠精壮给罚为隶农。劳苦到死。在此我们就可以看出来了,秦穆公打败了西戎,他厚待了西戎,现在西戎已经开始给老秦当兵吃粮了,却是偏偏坏了义渠,结果到现在为止,义渠一直与老秦为敌。现在义渠人既然向东骑投降,那就说明东骑一定有打动义渠的地方!
其二,东骑能得此大胜,这就说明了东骑的强大,和东骑刘羲的目光远大。如果刘羲是这样的人,那他要做的必然是行鲸吞大举,如果刘羲要并吞义渠,那么黄牛大巫祭就有出路了。这就是他的算计,既然义渠兵败,那么东骑将兴,对于黄牛大巫祭来说,他就要考虑自己的教权了。毕竟,如果是老秦和义渠开打,占了上风,对他这样的巫祭自是不会放过,要杀杀,要死死,怎也不会放过他。可如果刘羲是想并吞义渠,那就反过来需要黄牛大巫祭了。
在黄牛大巫祭的眼里,义渠怕是要完了,既然如此,让义渠少受一点损失,保住多一点元气,那反而是好!存了这个念想,所以黄牛大巫祭才派出胡女来看情况,如果东骑的确是做着并吞义渠的打算,那么好,只要保证黄牛大巫祭的教权,那黄牛大巫祭就决意帮助东骑。与之相反的,那黄牛大巫祭就要做好带着义渠人离开泾北,出往阴山老林过活了。
现在胡女性命在即,到底是怕死,也就全都说出来了。到底,平常这胡女安全,谁也不会强奸这猫不啃,狗不叼的,说说好话,谁还不放了她。可没想到东骑族不一样,是要吃人的。并且,胡女来得虽少,可也是知道了,原来东骑人是吃人的。别的还好,这边厢的一吓,可就全出来了。
刘羲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道:“你说的是黄牛大巫祭的教权?是不是?这好办,我同意,但是详情我要和他面谈,虽然谈得成谈不成是两说,但我可以给你保证,我是不会杀他们的。至于你说能帮到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帮我,是指什么?你能拿下渭南城吗?”
胡女顿时呆了,她这一呆,却中吓出尿来。只是她可不是刘羲,刘羲自是不会烧水给她洗澡,当下笑道:“这样好了,我也不难为你,你只管给我到渭南带一封信,你去叫城,成不成,我都放你走,事情一完,你就可以回郁郅。”
胡女道:“那……我去叫城,我进去了说些什么哇?”
刘羲微微一笑,道:“你告诉他们,只要他们交出兵器,出城来,我不要他们投降,我放他们走!”胡女张目结舌,不知所以。
众兵将也是不明白。如果说刘羲让他们交出兵器,那不是等于降了吗?可刘羲却说不要他们降,而是让他们走。这里面玄妙就大了,一般说来古人讲诚信,当然,刘羲和这是八竿子打不着。可现在知道这事的人少呀,刘羲这样说了,谁知道刘羲说假话!
待胡女给压下去后,众兵将上前,刘羲却是笑道:“你们放心,我自有算计。”其实道理很简单。刘羲说要他们的兵器,这是要他们没有反抗力。刘羲说不要他们投降,是为了消除他们的逆反心理,毕竟义渠是以忠勇闻名的,这动不动就投降,还真没怎么做过。而只是交出兵器,然后走人,这从形势主义看上去,还是说的通的,算得上是刘羲仁的一个表现。道理虽是简单,但刘羲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这就是神秘主义的作用。
当年蒙古人的无敌征西大元帅郭侃,这人也是如此,他有了算计他不说,就是卖弄神秘主义,我知道的你不知道,这就是一种力量,结果西域人称郭侃为神人!把一个异教徒称为神人,你说郭侃在西人眼里多大能耐。这就是神秘主义的力量,刘羲知道这种力量,精通拿来主义的刘羲当然要用了。
下午时分,胡女在饱食一餐后,给东骑兵押着向渭南城去。此时雪已经停下,但却是上了冻,反而还是不好走。横竖都是一样的,胡女磨磨蹭蹭,到底还是到了城下。
城上防备万千,就见东骑兵如风一般的散去了。那胡女在城下叫道:“快开城门,我是黄牛大巫祭的人……我是黄牛大巫祭的人……”
一来是只有她一个人,二来她说的是她是黄牛大巫祭的人,无论如何都是要给面子的。
很快,城上降下了一条绳子,可怜城里的东西给刘羲之前一把火烧了个一干二净,连个盛人的箩筐都没有,那可怜的胡女只得抓着绳子,给义渠兵吊上去。
入了城,才可见出这些义渠兵的可怜。这些兵丁一个个面目僵紫,偎偎缩缩,对于他们来说,不是饿的,而是冷的。特别是他们的手,很多人的手已经冻坏了,这里面的主要原因是这些大兵们把几百只的羊给吃光光了。他们连牛也没有放过。这个时候,什么牛神,一边去。
其实,这并不是士兵们的饿,而是为了羊皮和牛皮。他们是冷的,在这种天气里,义渠兵没有御寒的东西,这才是要命的。在东骑兵飞马拿下了渭南后,当时牛四就起大军打过来,当时的刘羲为了算计,当时就把渭南一把火给烧了。这把火烧得渭南城里空空荡荡的,一根丝布都冇有剩下,当义渠大军给东骑兵在屁股后面打着进入了渭南城,面对的是焦的发硬的四面空壁。这城却是给烧得硬了不少,但却同样是什么也没有剩下。
每一个士兵开始还没有什么,但却是给这寒风一起,大雪一下,就再也受不了了。
这里有一个可怕的地方。在渭南里,义渠兵的食物是一回事,可是这御寒之物却是不足了。这下更是连累到了食物,因为他们没有引火之物,人是不能吃生食的,这可不是麻烦了么。好容易义渠兵冒死出城,弄了一些不足的小木头,结果食物烧得半生不熟,这个苦就别提了。
牛四和牛五都在头疼中,军粮不足,寒衣更是不足,什么都是不足,这个可怕叫一个恐怖。而四面天天可以看见无尽的东骑兵,义渠人看得很清楚,这些士兵都能看清,那东骑兵里有很多的义渠兵,这算什么?义渠兵打义渠兵?义渠人的士气下降的可想而知了。
现在,以义渠的力量,不要说守住这个冬天了,连十一月过去都难。
正在这个时候,胡女来了。当下,众兵士带着这个胡女到了城中,引见给牛四和牛五。
“你说你是黄牛大巫祭的人?”牛四咳嗽着说。打了败仗,坐困愁城,他的身体越发的不行了,加上天气冷,他的声音都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去的一样,难听。
胡女先出示了黄牛大巫祭的身份骨牌,然后道:“我是奉大巫祭的命令,来看渭南的战局。不过我在城外给东骑人抓住了,他们是让我进来传个话的……”
牛五跑到外头去,先大喊了一嗓子:“天杀的东骑!”然后回来道:“是不是还是那样子,五十亩地,一头牛,五只小羊,一式的新农具,手把手教种地?”
这几天,东骑人天天喊这口号,先是问义渠人投不投降,再说投降的条件,这条件已经在城中引起了不小的风波,现在的义渠人已经冻死了不少,就是这样,大家也不敢靠在一起取暖,生怕在梦里给人拿下了人头,到东骑去换牛羊换地。为此,牛五和牛四睡觉都不敢闭眼,时不时的,就要起来带兵巡夜,一是怕士兵无故冻死,二是怕有人生了歹心杀戮同伴。
胡女道:“那却是没有,他们说了,不要我们投降,只是要我们放下兵器,然后就可以走了!”
牛四的眼睛徒然张开,牛五大叫:“天杀的东骑,他们又想什么招儿呢!放下武器再让我们走人?怎么可能,我们这边放下武器,那边立时就是钢刀加头!说白了,还不是想要我们出城门给他们杀!当我们都他牛的是傻子呢!你傻我可不傻!”
牛四摇头道:“不会,他们不会做这种事,如果是骗我们出城,那没必要,他们就这么封着我们,你认为我们还会耗几天?这座城是他们放火烧的,我们没有别的还好,可现在天气正冷着呢,这风雪说不定还有一两场的,我们把所有的食物吃了,这才算是保住了我们的军队,可是现在我们连食物也是没有了,我们明天出城!”
牛五跳起来,叫道:“四老爷,你疯了,我们一出城,就是大屠杀,东骑人的手段你不是没有看过,你还不知道东骑人的品性吗?这帮子人都是疯子!他们杀人吃人,根本就不是人,我们还是快一点趁机杀出去!”
牛四冷冷道:“杀出去,怎么杀出去,我们一出去,他们不会和我们硬打的,只会跑,而且我们明天也不能玩花样,如果我们耍了花招,那就不好说了。东骑人就不会再相信我们,他们一定会把我们困得死死的,到时,等我们一个个冻得手脚麻木后,他们就可以派几个人进来,就能把我们的脖子全数给割了。”
牛五大吼道:“你去投降,我不去,我不去,你一个人去。”
牛四冷冷道:“我一个人去,你看看,到时候,谁会和你一起留下来!你要不信,你就到城里头对每一个士兵说说,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
到了第二天,城西门发出了东骑人的叫喊。
“换食了,换食了,交出兵器,一张皮衣,一包熟肉!”东骑人在西门大声的喊着。此外,一只大锅立在这里,里面全都是热腾腾的肉汤水。东骑人大叫:“只要放下兵器,可以喝一口热汤,领一袭皮衣,一包熟肉,想上哪就可以上哪儿,我们不拦着你们啦!快快出来吧!”
看着城下的动静,牛四摇摇头对牛五道:“你现在还能留住弟兄们么?”他叹道:“东骑人毒呀,他们做事不做绝,总是露着这一手,他们这是逼着我们行事!”
很快,义渠人打开了渭南城门,从里面走出的是一群身体散发着臭臭的体味,一群脏臭到极点的士兵。他们每个人都紧着身上不足的烂皮子,有的皮子还是没经过处理的生皮,这些生皮都是从羊牛身上扒下来的。那个臭味更加的难闻了。
牛四难受着嗓子嘶吼,道:“排队,排队,我们义渠人打了败仗,可以放下兵器,但不能丢了我们的傲骨!”牛五在旁暗怒道:“打了败仗,还有他牛的傲骨!”遂道:“他们要我们的破烂,给他们就是了!”
义渠人一一走到一边,在东骑百多骑兵的监视下,他们一一放下了自己的骨叉农具还有少数的铜刀,用牛五的话说,这的确是破烂!但每个义渠人放下兵器后都忍不住的笑了,他们一一就着木勺喝了一口肉汤,然后领了皮衣和熟肉,排队而走。
第二百六十章:泾北失守
发放汤肉的是长更,他本就是个义渠人,可惜的是他已经全面投向了东骑,并且,他本人大量的屠杀了本族同类,非是如此,也不会得到刘羲的重用。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众多的义渠人,这些义渠兵的确还有着少许的傲骨,他们看着自己的食物,小心吃着,并随着牛四牛五的命令而行。转眼之间,就排成了队。
“义渠兵败,却不失傲骨战心!”长更感叹,却是语带悲意道:“可惜事到临头,却已经不能挽回什么了,义渠兵败,将为东骑取代,这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说着,他静静的看着,等到了众义渠人领完了粮,自有东骑人把城门关上。一个瘦瘦的男子过来,他是牛四,对长更道:“这是要做什么?”
长更淡淡道:“你们不是已经出来了么,总不至于还要回去吧,你们可以走了,但这城就不用再进了,现在进去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我们现在封了城,过了一会,我们会进去检查,到那时候,里面所有活的人都要死!”
牛四并不上心,因为城里面的确是没有人了,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你是义渠人?”
边上的牛五忽然抢步过来:“你是义渠人?”他眼睛瞪得牛大,手更是捏成了拳。
“我只是一个义渠农奴,我曾经是一个义渠人,但义渠人里也有农奴,我原来家里也是有羊有马的,可是给大牛首下令收了,把我们全都罚为农奴,我们是族奴,但奇妙的是,我从来不知道我们有什么罪。”长更叹了口气道:“我现在不同了,我是东骑的军官,我已经得到了名下五十亩地和一牛头,等战争结束后,我就可以拿到那些,最奇妙的是,我不用再种那些地了,有人替我种!”
牛四在心里震惊,他却没有办法,只能感到深深的无奈。在草原人来说,他们渴求中原人的生活,但他们却做不到。在汉朝的时候,汉军凭武力使大量匈奴人投降,这些投降的人给汉人拉去种地,要他们学会汉人的生活方式。但由于他们是匈奴人,所以当地的汉人也好,官府也罢,都不怎么愿意搭理他们,最后,不会种地的匈奴人反盗出关,还是当了匈奴反贼。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说到底,还是一个不重视的原因。
其实草原人一直是想过中原人的生活的,而问题在于,草原人放牧是一件积年累月的事,而从事农耕,这可是隔行如隔山,想要种田,哪有那么容易。要知道种地学问可大了,要会开垦农田,那深度都是有讲究的,还要上肥,不然的话,光听凭着地力,怎都是不行。这里面还有农具的学问,还有五谷的学问,这些种种,无不是要花费十足的精力的。试想着那些草原人怎么可能会!
现在,义渠人种田的法子还是周时的井田制法,这种方法会浪费土地,同时,还毁灭了很多树林。正是义渠人把渭南的林子烧得没几处了,这才让东骑的骑兵轻轻松松的打过去。
东骑人给义渠人开出的条件中,让义渠人放心的一点不是那五十亩地什么的,而是给他们新式农具,并且派人教他们种地,不会不要紧,教就行了。这一点威力非同小可,就和现代招生广告里给出的包分配工作一样威力强大,很多家长在给自己孩子找学校的时候,最关注的就是这一点。
“天杀的东骑人,你这个瓜子,你记住,你不做义渠人,去当东骑人,一定不得好死!”
一名东骑兵踏步过来,一巴掌搧过去,牛五脸上吃了一记,大怒道:“你……”
长更止住手下道:“兵器都没了,你还想要做什么?”牛五生生顿住,脸上红白交转,过了一会儿,忽然喷出了一口血来。身后自有人抱住了他。牛四笑道:“老五,别闹了,我们走!”别看他一副文弱弱的样子,身子骨看上去是不行了,这时却硬气的很。
长更叫住他们:“你们两个还没有喝汤领肉,你们是头子,我可以叫人给你们一份大份的。”牛四淡淡的道:“不用了,我的傲骨还在!”他回身道:“我们走!”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众人骚动起来,只见远远的一大批黑点飞骑而来,至少百多人。
牛四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长更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义渠兵骚动了起来,他们有的人想要拿回自己的兵器,但这些兵器已经给东骑人拿收了去,这一批东骑人眼瞪瞪的看着他们,一把把弓,一支支矛,都对向了义渠兵,手无兵器没胆气,义渠兵虽然乱,可愣是不敢冲上前,不然,一经开打,那可不好,再加上远处的大军来到,义渠人心里又怕又惧的。
牛四看了看,回头道:“不要怕,他们人并不多,只有百多人,不是要杀我们的!”
长更也松了口气,心道:“大统领让我办这件事,我以为大统领真的是如此,现在看来,大统领没有骗我。却是我多心了!”他是投降之人,这心思自然比一般人要细碎些。正是因为他已经彻底背叛了义渠,还得居了高位,不死心蹋地的给东骑干,就真没有出路了。
远处的马来了,的确不多,只是他们来的时候是平推着过来的,看上去有些多,这一到近,就可以看出单薄来了,不过,现在这支马队正在变化队形,很快,这条平铺的散兵骑就变成了一条锥线,直直的扎来。打头面四面大旗,第一面旗是一轮太阳中待着三足鸟。第二面旗是两只小猫似的老虎。第三面旗是绿底的飞马旗。第四面旗是一面长幡,垂下来八个字!“日出东骑,唯我不败”。
这第一面旗是代表东骑部族,第二面旗是代表这是东骑最精的骑兵,双明东骑大统领刘羲亲身在此!
东骑兵狂呼起来:“大统领大人千世永昌,万寿无疆,日出东骑,唯我不败。大统领大人千世永昌,万寿无疆,日出东骑,唯我不败。”
一众义渠兵将或怒目,或麻木,看向他们一直对抗的敌人。
刘羲一身上身是黑铁胸甲,下身是三面挡的裙甲,身上一条墨绿的厚麻披风,头上是三只棱角的头盔,并且覆着面,从外看,只能看见刘羲里面的两只眼睛!最离谱的是,他手上的那条大荒凶兽。如此就近了看,这把枪上的凶煞气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牛四大胆着推开了众人迎上前,道:“你就是东骑王!”刘羲在马上平心静气道:“我还不是王!”牛四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才道:“你不是王,你不是王,你不是王谁能是王,你不是王,现在也已经可以成王了,我义渠虽败,如果不是败在一位王的手下,那算什么!就算你现在不是王,你现在也是王了!”
刘羲没有多话,想了想,对众义渠人道:“现在起,你们都可以走了,不过,我告诉你们,从这里,往北十天的路里,你们不会遇到任何义渠人!不会有任何援助,但是,从这里向西,在通往泾北城的路上,我们会沿路给你们留下一批食物,你们可以这样上路,我们还会给你们在夜里升上火堆,除此路之外,你们可以走其它的地方,但我们不会给予任何援助!”
说完话后,打马而去。那牛四惊了惊,怒道:“刘羲,你好狠毒!”说着,这个一直坚强的人一下子倒了下去。
过了不知多久,牛四醒了,他在一只木制的担架上面。牛四道:“这……这……”
牛五过来了,道:“四爷!”牛四道:“我们现在在哪儿?”牛五没好气的道:“还能怎么走,我们只能去泾北城,那里是我的地盘,我的人还在那里,当我们到了那里,就好过了!”
牛四气道:“屁,屁,牛屁!你那小小的泾北能有几多的粮食,从渭南给占了之后,这泾北还有多少的粮食?你现在留在那里一千兵,大家还可以勉强吃食,可是我们现在这几千号人一下子全过去了,你知道这会成什么样吗?”
牛五张大了嘴,哭叫道:“那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没有武器,我们全都是空着手,我们的手光光的,我们没有能力做工具,我们没有能力捕猎,就算可以,一个两个还好,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办?东骑人盯着我们,就算我们可以找到食物,可是再有一场风雪,我们就完了!东骑人放我们走,只给我们留一条路,我们不回泾北,能怎么办?”
牛四哭道:“这不是回泾北,是把泾北给东骑,我们离开了渭南,现在渭南的二百里农田已经全落到了东骑的手上,这泾北是我们义渠的门户,一旦泾北没了,桥山城,彭卢城全将不保,到时,义渠人只能回到老北方去牧马!要不然就只能缩回阴山老林里去了。”
牛五哭道:“我如何不知道,我已经发兵令人到那北边探路了,我们找到了一地的尸体,从这里往北,大约万把人,东骑人见人就杀,我们只能看到一具具给挂在路边的尸体!没有补给,没有木柴,没有引火物,没有御寒物,他们拆了所有的房子,只有一些洞子,可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洞,不是蛇洞就是熊窝。我们没路了……”
在十一月末,穷途潦倒的义渠败军进入了泾北城。本来泾北城的城门是断然不会开的,可问题是来叫门的是牛五,牛五是谁,他是从泾北城出去的,在泾北的剩余兵马中占着主力的是白牛精兵,牛五一叫城,这下可不就开了么。
很快的,义渠人进入了泾北城。他们一进入,就开始祸乱泾北了。首先,他们大肆的收拢御寒之物,这种疯狂的动静让整个泾北残存的民家都受不了了。所有的布片都给抓收了,就是这样还不够。原本泾北也是苦哈哈的过冬,这下可是不好,义渠自己的兵马来了,反而祸害起义渠自己人来。
这其实并不足为怪,因为当时的义渠人分成了两股,一支为泾北老原子里牧马的,一支为南边河谷山梁的农田。同族相仇本也就不足为奇,老秦人还不是一样的自相残杀。
于是,悲剧发生了,时不时的打斗发生,牛五下令把闹事的人当众绞死,可仍是没有多大的用处。打斗还是时不时的发生,因为真正的大祸来了。那就是牛四说的,粮食危机。
本来泾北的粮食就不多,在先前,就支付了一批给牛四的大军,结果牛四大军死伤过半,现在败军而回,这泾北剩下的粮食就三千人吃还是勉强,这三千人里只有两千是民,其它的都是兵,现在好了,牛五牛四带着剩下的六千多的义渠败军回来,他们虽然回来,但他们身上冷,人又饿,还没有足够的兵器,因为一回泾北城,他们就什么都抢,什么都要。
在这里还有一个离谱的现象发生,在义渠兵行来的这一路上,他们是吃东骑人发放的食物。这东骑人太可恶了,给他们的食物永远不够,义渠人每个人都只能吃少一点,而偏偏东骑人把食物做得油盐充足,很多义渠人吃了还想吃,为此就不时的在路上打斗,还死了上百多人。
现在,他们进入了泾北城,对泾北城中的人来说,最要命的还不是败兵们抢他们的御寒物,而关键是在于败兵抢了他们的粮食。试想一下,原本的食物就不足,可又来了一大批的人与人分抢,这可不是得了祸事。
偏偏在这种关头,牛四却是病下了,他每日里长吁短叹,苦叫连连,醒了就哭,睡了又哭,也不见周始。牛五烦闷,索性不理会,但是遇上他的事,管叫来打过就是,事一多,也就没有人再烦他的了,这牛五就只管着喝酒寻醉,终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到了十二月,食物的不足让义渠内乱,此时,一部的义渠兵拉着白牛兵向新来的败军偷袭,而查觉到危害的败军由于军器不足,竟然打不过敌人,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些义渠败兵虽然抢的多,可他们人也是一样的多,虽然也抢到了一批的武器,还是不足。
而打杀过来的泾北城兵里却有一批的白牛兵,这些白牛兵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他们平常和泾北兵闹一闹,可是当这批子义渠败兵打过来,白牛兵手里的粮份也少了一大截,这股子怒气可是不得了,本来如果牛五出来挡一挡,也许会好一点,可问题是牛五天天大醉,早已经不管事了,这下问题就全面的激化了。
义渠败兵大叫:“造反了,杀人了!”他们纷纷跑出城去,由于他们人多,泾北人拦不住,结果这批义渠兵跑到城门,竟然打开了城门,大呼:“东骑兵,快来呀,我们全都投降了!”
喊了没一会儿,东骑人出现,他们打着火把,先是来了百多骑,人比较少,东骑人和义渠败兵死死守住一个城门口,由于他们的人多,泾北人一时间拿不下来,没多久,东骑大队人马来了,一共五哨的铁骑兵飞马杀来,他们冲入了泾北城,直直的入内,见人就杀,他们的兵器可比泾北人的兵器好,结果,从义渠败兵进入泾北后,没有一个月,泾北城告破。此夜之乱,两千多人给杀死光了,东骑人轻松自如的把这些人给杀了制成肉食,自此,东骑人占领了义渠人四分之一的领土。
第二百六十一章:议和
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牛四看见了一个年青人。
这时,牛四才发现自己躺着暖暖的,他躺着的是土炕,下面升着火,虽然冬天,他却回过魂来了,连带着身体也大好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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