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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的俏女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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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众人都走了,整间卧房剩下皮耶和拜伦后,沙巴卡忍不住的跌坐在床上,神色担忧。
“沙巴卡,你别担心了,照这情形看来,芝琏应该是逃跑,而不是被人抓去。”皮耶安慰的拍拍沙巴卡的肩头。
“你这不是废话吗?芝琏当然是逃走的。”拜伦忍不住给了皮耶一记白眼。
房内芝琏的东西都不见了,想也知道是她带走了。
“我不是担心她,凭这里的安全人员,我相信没有任何人可以偷偷进来。”
沙巴卡抹了抹自己的脸,又无奈的说:“我是气她为何一直想自我身边离开。”
看着好友受伤的神情,拜伦不禁对他感到同情。“也许她害怕吧!”
“害怕?”皮耶不懂的挑高眉。
“她害怕这里的生活。”
“我知道她还不习惯,尤其在她知道我的身分后。”沙巴卡无奈的苦笑。
“唉!你必须给她时间。”皮耶难得的安慰沙巴卡。
“我知道。”沙巴卡点点头,他何尝不知道,只是……他怕自己给了她时间,她却依然想着要从自己身边离开。
“疑?”拜伦疑惑的走到窗前。“你们有没有听到后面那里的狗在叫?”
“是吗?”皮耶跟着走到窗外。
这里的狗都是经过训练的,凶猛无比,除了他们三人外,根本是六亲不认,为了怕有人从那里偷溜进来,待在庭院内的狗,数量可是多得吓人又可怕的很。
“也许是有人偷跑进来了。需要叫人去看一下吗?”拜伦看了看沙巴卡。
“不用了,让他们去找芝琏,我们去看看就行了。”沙巴卡挥挥手,站起身朝房外走去。
“走开,笨狗!”芝琏一脸惊慌失措地发出尖叫声,把自己夹在墙和楼梯之间。
就在离她不远处,数十只看来极为凶恶的大狼狗,正发狠般地不断靠近她,还发出令人听了十分害怕的吠叫声。
我的妈啊!这里何时有这么多的狗?她住了这么久都没见过。
原本正庆幸自己轻轻松松就能离开这的芝琏,没想到她一放好梯子,准备爬上去时,突然就看到好几只凶恶的狼狗,往她这里冲来。
当下,芝琏绿着一张脸,浑身动弹不得的僵在那里。
因此,她错失了逃跑的最好时机,呆呆站在那等着狼狗的到来,然后对她疯狂的吠叫。
接着,她才想起自己应该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它们都已经就定位,把她困住,然后不断对她狂吠。
见到这样的情况,芝琏索性把自己困在梯子和墙的中间,让那些狗过不来,而她……也出不去。
“讨厌的大笨狗,快走开!小心我把你们煮来吃,做成一狗三吃。”芝琏颤着身子,眼中冒着斗大的泪珠,不断说着没啥用处的警告。
而这一幕,正好被走来一探究竟的三人给看见。
“哈哈哈!我有没有听错,芝琏……在威胁那些狗?哈哈哈!”这真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了。
一狗三吃?什么东西,在她的国家有这种食物?拜伦无视于沙巴卡寒着一张脸,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喂!别再笑了。”皮耶忍着笑,抖动着身子。因为沙巴卡的眼神已经越来越冷,代表他的怒气已经到极限了。
既然人已经找到了,在场的三个男人也忍不住的松懈下紧绷的心情,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至少就拜伦和皮耶而言,这是一场有趣的闹剧。
“快一点走开,等会你们老大来了,我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眼见那群狗越来越接近自己了,芝琏想也不想的再次撂下狠话。
沙巴卡怎么还不出现啊!她都快撑不下去了,到底还要多久,才有人发现自己不见了!?
平时不需要沙巴卡时,他老爱出现,现在她需要他时,他却偏偏不见人影。
“贺芝琏——”沙巴卡再也受不了了,他大声吼出芝琏的名,语气中充满怒气。
“啊!沙巴卡,快来救我,我遇难了!”出现了,他可终于出现了。
芝琏从没像这一刻般,如此高兴看到他的出现,她露出天使般的耀眼笑容。
“你们死定了,你们老大来了!”她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完全遗忘了自己打算逃走的事。
沙巴卡吹了一声口哨,围在芝琏身旁的狗,立刻乖乖的向后退坐在草地上。
“你到底在做什么!”如狮般的怒吼声,吓坏了原本高兴愉悦的芝琏。
“你、你干嘛这、这么凶……人家刚刚才被、被狗欺负,现在连你都要欺负我……”芝琏难过的看着沙巴卡,一脸被欺负、虐待般的委屈模样,斗大的泪水自她眼中冒出,她抽抽噎噎的,可怜兮兮地瞅着沙巴卡的怒颜。
“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沙巴卡见她眼中出现的泪水,心不禁疼了一下。但又想起她逃跑的事,怒火中烧的他,决定放弃对她的心疼。
“我想逃……呃……我啊……那个……”突然忆起自己要逃跑的事情,芝琏害怕地颤了颤身子,眼角偷偷瞄了瞄墙上的楼梯……如果现在直接爬上去,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想都别想。”沙巴卡看她那一双贼模贼样的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女人,竟想在他面前逃跑……作梦!
芝琏还没反应过来时,突地被人给抱了起来。
“啊!你要干什么?拜伦和皮耶在这里啦!放我下来……”她挣扎的想下去,却又被沙巴卡那一双阴冷的目光给吓得低下头,只好任他抱着自己走向大屋。
“别想,我今天非要让你下不了床。”
直到两人走远,皮耶和拜伦看对方一眼,苦笑出声。
“我大概了解……为什么沙巴卡会这么执着于芝琏了。”皮耶看着不远处的芝琏和沙巴卡,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啊……”拜伦也心有同感的说。
刚才看见他们来时,她那如天使般的笑容,让他深觉自己被释放、救赎了。
因为他是黑手党的人,处在这一个黑暗的世界,所以注定要被贴上恶魔的标签。
但是……纯洁如白纸般的芝琏,却像由天上掉下来的天使,她的存在让他们感到被救赎了,她是唯一一个,在知道他们的身分后,还能给予他们真心笑容的人。
“我不敢了啦!啊……沙巴卡……求求你……我好累……呜……”
“还不够……我要你在结婚前都下不了床……这样你才不会想东想西的。”沙巴卡不顾她的哀求,就是没停止的打算。
芝琏想着,自己怎么不快点昏过去?
被抓回来后,一进到房内,沙巴卡铁青着一张脸,什么话都不说的,就直接把她拉上床。
结果,六个小时后,她还是在床上,他连睡都不给睡的,不断欺负着她。
“我、我好累哦……”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给我逃走。”沙巴卡邪魅的笑着,在她背上又印上红红的标记。
“啊……”
终于,芝琏全身虚脱的趴在床上。
她发誓,自己真的不能再动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死……
两人在床上喘息着,沙巴卡仍旧压在她的上头不愿离开。
“你好重哦……离开好不好……”芝琏忍不住的抱怨。
看着芝琏喘吁吁,好像无法呼吸一样,沙巴卡慢慢退开身子,躺在床的另一头,才一躺下,他又快速伸出手来,将她拥在怀中。
“好热……”芝琏嘟着嘴忍不住的抱怨。
“那去洗澡。”
“我没力了……”她用责备的眼神盯着沙巴卡看,告诉他,就是他的错。
“没关系,我有。”沙巴卡不介意的笑了笑,离开了床上,将全身虚软的芝琏抱在怀中,往浴室方向走去。
当两人一同坐进满满是水的浴缸内,芝琏才回过神来。“你、你干嘛跟进来?”
“我也一起洗。”沙巴卡理所当然的说。
“不要,你、你出去,我要自己一个人洗。”她嘟着嘴,伸手指着门,要他出去。她可是还记得好几次两人一块洗澡时,他又在这里要了她的事。
呵呵!他的女人……好像有点胆识了。
沙巴卡伸手将芝琏给抱住,将自己的唇印在她唇上。“这……可是我的家不是?”眼中带着笑意,他忍不住的逗她。
“那……那你借我一下。”芝琏有些喘的说。
“不行,要我借你,除非和我一块洗。”
“可是、可是,你不行又、又那个了哦!”她小声警告沙巴卡,一脸警戒地盯着他。
“什么?”沙巴卡邪恶的看着她,此刻的芝琏,像一只等着被大野狼吃掉的小绵羊,在做无谓的挣扎。
“就是……就是那个嘛!”芝琏红着脸说。
“哪个?你是说……”他的胸靠着她的背,神情暧昧的在她耳边轻吹着气。
“这个吗?”
“你……”感受到他的欲望,芝琏好无奈。他还要不够吗?她懊恼的瞪着沙巴卡。
这个大色狼,怎么无时无刻都在想这种事啊!她都累得快死了。
“啊……沙巴卡,你……”她紧紧将两手攀在他的脖子上,难过的喘着气。
身体发烫,水温更是热得芝琏头晕目眩,紧紧闭上眼,她难耐的呻吟。
浴缸内的水随着沙巴卡的动作越来越大而溢出,他的低吼和她的呻吟声,又再一次谱出一首悦耳又暧昧的交响曲。
只是……芝琏怎么也想不到,结束了浴室内的那一场欢爱后,沙巴卡又在床上和她温存了整整一夜……
而那之后,她也如沙巴卡所说的,整整一个礼拜,都待在床上无法下床……
第九章
“沙巴卡。”拜伦听完了手中的电话,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笑容,同情意味十足的看向沙巴卡。
“怎么了?”沙巴卡抬起头来看向拜伦,他眼中的嘲笑意味令沙巴卡看得有些讨厌。
这几天,芝琏因为全身疼痛而无法下床,确定了她不会再逃跑后,沙巴卡的心情显得十分的好。
尤其是距离婚礼只剩下两天了,他连前阵子出国去的父母都已经通知了,现在正在来这的途中。一切的相关事宜可说是完全完成了,就等着两天后的婚礼。
只不过,令他无法理解的是,对于他要结婚的事,他的父母似乎比他还兴奋,尤其是那两人一听到芝琏的名字后的奇怪反应,更是让人觉得可疑。
“我想你最好去看一下你未来的妻子,我们的教母夫人,她好像又有重大创举了。”拜伦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嘴上的笑容刺眼的令人厌恶。
没想到芝琏也有这么固执的时候,明明婚期都要到了,她还不死心?上一次逃跑被处罚,躺了一个星期后,她竟还有胆量想溜!
“该死!”沙巴卡在一听到拜伦的话后,便快速的冲出书房。
“我觉得沙巴卡迟早会被芝琏气疯。”皮耶无奈的摇摇头,为好友感到同情。
“也许吧!但……这样的沙巴卡看来比较有人味,也比较有趣不是?”喜怒哀乐的神情都显现在脸上,不会让人觉得他太阴沉。
“是啊!”皮耶赞同的点点头,拿起沙巴卡未喝完的红酒一饮而下。
哼!如果他以为这样做,自己就会放弃,那他也太小看她了。
好不容易躺了一个礼拜,终于能下床,芝琏高兴得想大声欢呼。
沙巴卡那个男人真过分!为了不让她逃跑,竟用这么下流的招数!没错,她是真的下不了床,而且也被大家笑了一整个礼拜!
芝琏坐在床上,手拿着一张张的被单,把它们全部接在一块。
“可恶,害人家这么丢脸!”她不满的骂着沙巴卡,口中念念有词,一双手仍是继续不断卷着被单。
“我要是嫁给你,那岂不是惨兮兮?”本来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她才要离开,现在再加上这一个原因,她更是非走不可。
“这样应该够长了吧!”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真是该赞叹自己聪明的脑袋,竟想得出这样的逃跑方法。
那可恶的男人,为了不让她逃跑,害她下不了床也就算了,这会竟然恶劣的连她的房门前,都要护卫顾着,说什么直到结婚当天,都不准她走出房门。
真是讨厌!好歹她也是他请来作客的人耶!怎么可以像犯人一样把她关起来!?
“好,这样一定可以。”她走到窗边,将长长的被条由窗口往下丢。
“哇!我真是越来越敬佩自己了,算得刚刚好耶‘”看着被条刚刚好延伸到一楼的地面上,芝琏高兴的拍着手。
“这样不就可以出去了吗?”他太小看自己了。芝琏忍不住的在心中骂着沙巴卡。
芝琏往下看去。我的妈咪呀!没想到从三楼这样看下去,还怪可怕的耶!
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行,不可以害怕,你要想想,如果现在不逃,嫁给了沙巴卡,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哦!”
她在心中不断给自己加油打气,然后用力的拍打胸膛,想将心中的胆怯给打出。
“就这样了。只要小心翼翼的慢慢往下爬就可以了,不要害怕,你行的。”她紧紧拉住手上的被条,小心的用自己的双腿夹紧被条。
“怎么在晃啊!”芝琏白着一张脸,惊悚的发现被条因自己的移动而不断摇动着。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她爬得下来,却不保证自己爬得回去。
看来只有赌一赌了。她吃力的将一只手给向下移一点,然后又换另一只手,再来是自己的双腿。
就这样,芝琏整整爬了二十分钟,才慢慢的到达地面。
当双腿一踩到地时,她紧绷的心也瞬时松懈了下来。
“做到了?我竟然做到了!”她高兴的想大声欢呼,却又想起自己这样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连忙捣住自己的嘴。
她变勇敢了耶!呵呵呵!下次见到芸薇时要记得告诉她。
好啦!接下来就是想办法从大门走出去了。她可是还记得,另一头的围墙边有恶犬在那里埋伏。
“要怎么出去呢?”偏着脑,她专注的思考。
“直接走出去你看怎么样?”一个声音在她耳边提议。
“直接走出去?对啊!我只要说是沙巴卡要让我出去的不就得了,这样就没人敢拦我了。”芝琏高兴欢呼,她真是太聪明了。
“谢谢你哦……啊!”一转头,她看到了那个可怕的男人。
“沙……沙巴卡?”
她瞪大眼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的双眼如冒火般,让人害怕。
“你靠着这东西往下爬?”沙巴卡双手环胸,指着悬挂在窗边的被条。
“我、我……呃……”低下头,芝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这样倒楣,接连两次都被抓包。
“你到底在想什么,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要是一不小心被条在半空中断了怎办?要是没抓稳,你掉了下去受伤了又该怎么办?”
沙巴卡从没对芝琏发过如此大的脾气,他一把抓住了芝琏的双臂用力的摇动。
“沙、沙巴卡,好、好疼……”皱着小脸,芝琏吃痛的缩着身子。
“疼?你所做的行为,难道就不会让我心疼吗?”沙巴卡脸上有着受伤的表情,口气懊恼又哀伤。
“沙巴卡……”他脸上的难过是芝琏从未见过的,他的神情让她的心好疼。
“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我,难道和我在一起,真让你这么难过?”沙巴卡转过身,不愿看向芝琏。
“不、不是的。”芝琏大声叫出,她让沙巴卡受伤了吗?她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再解释了。算了,如果你真的想走……那就走吧,我不阻止你了。”
沙巴卡口气淡然的说,仿佛下定决心一般。
“你……你说什么?”芝琏的脸色瞬间转白,她有没有听错,他要让她走了?
她能走了?他要放她走了?
芝琏知道自己该高兴的,可是,她的心好疼……
“如果连我的爱都不能留住你,那我又有什么可以留下你……你走吧!我不会阻止了。”叹了一口气,沙巴卡举步打算离开。
“我……我……我不是不想嫁给你……”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芝琏发现话已经从嘴中吐出。
“我……只是……只是怕自己会成为你的累赘……”她慢慢的走向沙巴卡,看着他的背影,双手不安的扭动着。
“我什么都不会,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只会为你带来麻烦……”
这样毫无能力的她,要是留在沙巴卡身边,反而让他更麻烦,不是吗?这样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妻子?
“我说过,你是我一个人的妻子,不需要做教母夫人。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伤害,也不需要你保护。”
沙巴卡回过头,抹去芝琏脸上的泪珠,神情温柔的对她笑。
“你不会是我的累赘,就算是……你也是我甜蜜的累赘啊!”轻轻的将她给拥在怀中,沙巴卡拍拍她的肩安慰。
“我……我……”芝琏动容的点点头。
“所以……别再逃了,做我的妻子好吗?”沙巴卡眼中带着恳求。
“嗯!”芝琏害羞地微微点着头。
沙巴卡用力的把她抱在怀,他可终于得到佳人的首肯了。
义大利黑手党的首领,新一代的教父——沙巴卡·墨西尔要结婚了,新娘是来自台湾的东方女人。
没人听闻过新娘的身分,也没人有这个胆量去调查她的身世。
礼堂内满是人潮,来的人来头皆不小。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护卫人员,里里外外都戒备森严,连一只虫子都飞不进来。
礼堂外是露天的自助餐宴,满满的花海围绕在四周,让宾客随时可闻到淡淡花香味。
今日的新郎沙巴卡一脸春风得意的幸福模样,看来不如传说中的冷酷无情,尤其是他那双晶亮的蓝眼里,更是充满着即将为人丈夫的喜悦,看得出他是真心感到快乐。
大家都好奇,到底是哪一个特别女子,能让沙巴卡改变得如此多。
“喂!你觉不觉得沙巴卡笑得很碍眼?”站在沙巴卡身后的拜伦,推推身旁的皮耶,瞪着前方的男人。
“今天是他和芝琏结婚的日子,他会高兴也是应该的。”皮耶伸出手拍拍拜伦的肩安慰。
“我就是看不惯他高兴成这样。”拜伦哼出一口气。
“你啊!嘴上虽然是这样讲,其实最为他感到高兴的是你不是吗?”顶了顶他的肩,皮耶朝拜伦挤眉弄眼地说道。
“谁为他高兴啊!我是在庆幸,这家伙对女人那么挑剔,平时也没在找什么女人,现在有芝琏做他的妻子,就不用担心他会爆精而死了。”拜伦感到困窘的咳了声解释道。
“还这样讲,你也真是,死鸭子嘴硬。”皮耶不以为然的耸着肩。
“你们是聊够了没?别忘了伴郎的任务是招待客人,不是请你们来这里看戏。”
沙巴卡略带不满的转身瞪着身后的两人。
“是、是、是,我们这就去帮忙。”两人无奈的相视后,转身到大门口去帮忙了。
“快开始了吧!”沙巴卡着急的看着腕上的时间,一颗心兴奋的快速跳动。
可惜父母临时有事,而无法自国外赶回来,但是没关系,反正他们迟早会见着芝琏。
“沙巴卡,快开始了,你准备一下。”皮耶走过来对他说。
“嗯!”此刻的沙巴卡脸上变得正经严肃,其实他是在紧张。
没想到自己也有这种时刻。他在心中无奈苦笑。
结婚进行曲开始响起,众人早已坐定位,而新郎也站定位了。
大门被打开了,一抹纯白的身影慢慢的自外头走了进来……
在场人包括沙巴卡,每个人都憋着气,看着缓缓走进来的新娘。
芝琏身着一席白纱礼服,手拿着由白、红玫瑰和香水百合绑成的捧花,礼服的裙摆上头所点缀的钻石,多得让人数不清,只要她梢稍一走动,身上的钻石就像耀眼的阳光般反射出光芒,刺眼得让人快无法睁开眼。
终于,她走到了礼台上,低着头害羞的不敢看沙巴卡。
头纱覆住了她的模样,大家都好奇的凝视前方的两人。
沙巴卡接过了芝琏的手,眼中带着柔情,嘴角勾着幸福深情的笑,看着身旁的芝琏。
“很高兴大家来参加沙巴卡·墨西尔先生和贺芝琏小姐的婚礼……”
牧师开始举行结婚仪武——
“沙巴卡·墨西尔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贺芝琏小姐做你的妻子,爱她、宠她一辈子,无论生老病死,两人都相扶相持?”
“我愿意。”
“那么,贺芝琏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沙巴卡·墨西尔先生,终其一生爱他一人,无论贫贱、生老病死,两人都相扶相持?”
“我……我愿意。”芝琏轻声的应了一声。
“在场如有任何人,对于两人的婚事有意见者,请尽快提出。”牧师大声的询问,然后看着在场的宾客。
半晌——
“那么,我正式宣布,你们俩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牧师一说完,沙巴卡便迫不及待的将芝琏头上的罩纱给掀开……他痴醉了,芝琏此刻脸颊上带着淡淡红晕,娇羞的模样,看来是如此的美。
“你好美……”沙巴卡忍不住的赞叹着。
“你……也很好看……”害羞的抬起眼眸,芝琏一双眼离不开沙巴卡的身影,今天的他身着白西装,梳着一头有型的发型,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好帅。
沙巴卡温柔的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在场的人员似乎变得多余,当他一碰上芝琏的唇,就无法停止,两人吻了很久,难舍难分——
“喂!沙巴卡,这里很多人都在看,你也先停一停。”站在身旁的拜伦僵着笑,忍不住提醒好友。也亲太久了吧!?大家都快睡着了!
芝琏首先回神,她涨红着脸,推推沙巴卡。
“真讨厌!”沙巴卡不满的轻哼。
“各位,外头有准备简单的餐点,请大家移至外头。谢谢。”皮耶也赶紧出声。
“拜托,餐会结束后,等众人都离开,你们要怎么亲、怎么恩爱我不管,但可别是现在。”
拜伦双手推着两位新人走出去。
“对了,我忘了对你们说,恭喜你们。”直到走出屋外,拜伦才笑着对他们两人说。
“沙巴卡,你可别太欺负芝琏哦!”
“要你多事,我才不会。”沙巴卡恶狠狠的给了拜伦一记白眼。
“好好好,算我多事。”拜伦嘻皮笑脸的说完,转身离开,准备去一旁享用丰盛的茶点。
“累吗?”带着芝琏走到座位上休息,沙巴卡体贴的拿出手巾帮她擦汗。
“不会,你呢?”含羞的摇摇头,芝琏看着他。
“你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吃过吧?你坐着休息,我帮你拿些喝的。”话一说完,沙巴卡在她唇边吻上一记才离开。
芝琏尴尬的看着大家对她投以暧昧的笑容,她轻轻的点了下头以示礼貌。
好可惜,姐妹们不能来参加她的婚礼……
因为大家离开家后都没消息,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邀请她们来,虽然沙巴卡说只要他去调查,马上就能有消息,可是芝琏却又觉得不妥,也许大家都在忙。
而她的父母,就更不能找了,要是他们知道了,反对他们的婚礼,那怎么办?
“要是大家知道我结婚了,不知会有何反应……”尤其她的丈夫还是黑手党教父。
忍不住的,芝琏掩口笑着。最胆小的她,竟然做了黑手党首领的妻子。
奇不奇怪呢?
抬起头,她看到沙巴卡已经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手上还拿着一杯果汁和一些点心。
她……会幸福的。芝琏脸上漾着灿烂甜蜜的笑靥,在这一刻,她十分确定。
“咦?”芝琏突然发现不远处的草丛内,有一道奇异的闪光。
“那是什么?”她站起身,不知怎的,心中出现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道闪光似乎在跟随着沙巴卡的身影……
芝琏转头看了看拜伦的位置……太远了。
那么……皮耶呢?她慌乱地不断转头寻找着皮耶的身影。
不好,他正被客人给缠着……
不知情况的沙巴卡,脸上带着笑,直往芝琏的方向走来。
“不,不能过来……”芝琏想大喊,但声音哽在喉中,硬是发不出。
她站起身,不顾自己身上的白纱有多么的厚重,用力的将它给拉高,没命的向前跑往沙巴卡的方向……
“芝琏?”沙巴卡见芝琏神色有异,原本带笑的脸消逝无踪。
“拜伦!皮耶!”他大声唤着两人,丢下手上的东西,快速往芝琏的方向跑去。
“小心!”芝琏一跑到沙巴卡身旁,立刻一把将他推倒,两人就这样倒在地。
皮耶和拜伦听见沙巴卡的叫喊后,快速冲向他们两人的位置,正巧看到草丛内射出的一发子弹。
紧跟着,他们两人拔出枪来,往草丛内射出子弹。
两人走上前,拨开了草丛,看到了一个女人卧倒在血泊中。
“克莉丝汀?”皮耶认出了她的面孔。
“嗯,死了吧!”看来是被他们两人其中之一打中心脏当场死亡。
“没想到她混进来了。”
“没看她身上穿着佣人的服装吗?”皮耶比了比她身上那一套衣物。
“芝琏——”
沙巴卡的叫唤声传来,他们赶忙跑了过去。
“芝琏,你醒一醒!”爬起身来的沙巴卡,发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有异样,他扶起她,惊恐的唤着她的名。
“老天……芝琏中枪了!”皮耶发现芝琏身上流出血。
“什么?”沙巴卡愣住,全身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
“叫救护车,快一点!”拜伦转身对着身后围观的人员大吼。
沙巴卡的身上沾满了血,染红了他雪白的西装。
“没事的,没事的,芝琏别担心……芝琏别担心……”他轻轻的抱着昏迷的芝琏,低唤着她的名。
“沙巴卡,救护车来了,快一点……”拜伦伸手打算帮助他抱起芝琏。
“走开——”沙巴卡发狂般的大吼,眼中透着痛苦。
“不快一点把她送进医院,她会死的!”皮耶着急的大吼,试图将沙巴卡给唤醒。
“走开——”沙巴卡根本听不进任何话,只是紧紧的将芝琏给抱在怀中,不让任何人接近她。
此刻的他看来如发狂的狮子,任何人一碰到他的宝贝,他就有可能失去理智,张开利齿将人咬死。
“该死的!”拜伦用力抓着头,对皮耶使了个眼色。
他走到沙巴卡的身后,用力的朝他颈部一击。
皮耶在沙巴卡昏去向后倒时,快速的接过芝琏,将她送上救护车。
“抱歉,兄弟。”拜伦无奈的叹口气,再撑起沙巴卡沉重的身子,也将他送进救护车内。
四人同时坐进了救护车离去后,在场的宾客忍不住的开始议论纷纷。
没想到好好的一场婚礼,竟是这样收场……
第十章
手术室门外挤满了人,大家全都心慌意乱的不断来回走动着。
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芝琏被送进去将近快十二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
拜伦、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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