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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路上有只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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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夜色里,猫猫狗仔窝在我的身边,温暖的感觉贴身靠着。我听着它在耳边喉咙里发出来“呼噜呼噜”的声音。想起回家的苏苏,也不知道她到家了没有。摸过手机给她打电话过去,响了半天,也没有接听。放下手机,闭着眼睛却了无睡意,脑海中又浮现最近经历的这些事情。

手机在黑暗中亮了起来,是苏苏发来了短消息,意思是已经到家了,几个同学在请客,让我照顾好自己云云。

我笑了笑,摸了摸猫猫狗仔,说:“狗仔,苏苏回家没空搭理咱们,咱们怎么办?睡觉?”

“呼噜呼噜。”猫猫狗仔也不知睡着没有,喉咙里总是有打呼噜的声音。

我打了个呵欠,抱紧猫猫狗仔,闭上眼睛开始数绵羊:“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在数到不知是八百九十八只绵羊还是九百八十九只绵羊的时候,我终于睡着了。

睡梦中,明门金氏一脸哀伤的看着我,她美丽的大眼睛里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想要倾诉。我看着她,以为她会对我说些什么,但是她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那种哀伤和愁苦的眼神看着我。“你怎么了?”我终究没有忍住,开口问。

谁知明门金氏却摇了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也不去擦,泪眼婆娑的看了我最后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你先别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能不能告诉我?”我追着明门金氏,想问清楚些什么,但是明门金氏明明走的不快,我却怎么也追不上她,她像是走在一团迷雾里面,若隐若现,忽远忽近。让我摸不着找不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茫然的站立在一团苍茫之中。茫然四顾,找不到明门金氏的半点踪影。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明门金氏却突然站在我的面前,表情却已经平和,看着我摇头:“夫君快回去吧。”

我看看四周的苍茫云雾,皱了一下眉头问:“这是哪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夫君不要问了,有些事情注定是要发生,我们只不过是在按照命中的定数走人生。妾身能遇到夫君,是妾身最无悔的一件事情。能陪夫君一程,已经是永生无憾。所以夫君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定要想一想妾身说的这番话,不要放在心上,凡事看开一些。”

“什么意思?”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明门金氏,在想她说着番莫名其妙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门金氏没有回答我,而是伸手推了我一把。想不到平日温婉如画中人的明门金氏,手上的力道如此之大,居然推了我一个趔趄,身体向后跌倒。挣扎了一下想要抓住什么站稳,却终究还是跌倒了。但是没有预期中身体跌在地上的痛楚,而是耳边生风,居然像是跌落了悬崖,耳边呼呼生风,身体不停的下坠。明门金氏的脸,越来越远,消失不见。

“啊——”我惊叫一声,身体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睁开眼,用眼光扫视了一下四周,确定了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梦醒了,就如预期的那样,我又躺在了将军府的内宅床上。

“夫君做梦了。”明门金氏用手绢擦我额头上的汗,我才惊觉自己居然出了一身的冷汗。看着明门金氏的脸就凑在我的眼前,我脱口说:“你没事吧?”

明门金氏摇头笑着说:“妾身没事啊,夫君为何这么问?是不是做梦梦到了什么?”

“没什么。”我这才醒悟,自己做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梦,想起家中猫猫狗仔的猫碗,起身扭着头看看架子上,那只跟猫碗很像的瓷碗还静静的摆放在哪儿。问明门金氏:“我睡着之后,可曾发生什么事情?”

明门金氏说:“也没什么事情。都说夫君的身体太虚了,所以多睡一些也正常。”

我点点头,看来真的没什么事情发生。不知为什么,想到梦里明门金氏所说的话,我有些担心真的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让我看开一点,凡事不要放在心上。会是什么事情呢?

“夫君要不要吃点东西?”明门金氏看着我问。

“好。对了,我有件事情问你。”

“什么事情,夫君说吧。”

我用手指了一下架子,说:“就是那瓷碗,不知还能不能在上面加点什么?比如加几个字什么的。”

明门金氏眼神中满是惊异的看着我说:“烧制已经成型,再难更改了吧,这个要问过烧窑的师傅才能知道。不过我只知道这只瓷碗,是官窑出来的东西。要托人问官窑的师傅才是。”

第五十七章 皇帝召见

“哦。”我暗忖难道还有民窑烧出来的?对这些不了解,终究是没有问。

明门金氏问我:“夫君为何会想到要在那瓷碗上添加文字呢?”

“没事,就是想做个记号,以免混淆难辨,以后就算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瓷碗摆放在一起,也能一眼看出来。”我想着猫猫狗仔的猫碗如是说。

明门金氏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吃过饭,宫里的太监总管马铭带着几个人过来将军府,问我的身体能不能入宫,说是皇帝有事情要问我。明门金氏担心我的身体,想要拒绝,被我制止。皇帝也知道我的伤势,太医回到宫中,他不会不知道我的伤势如何,既然知道还派了马铭前来问我,不用说也是想让我进宫去见他。我若不去,岂不是得罪了他。想想他的喜怒无常,我就不寒而栗,哪里敢轻捻虎须。

跟马铭说了一下随后就可以进宫,老太监走后,赶紧收拾了一下,穿上官服。五城兵马指挥司的胞弟一大早就已经到了将军府,候在门房那里等着,知道我要入宫,直接就跟在了我的轿子旁边。

走在长街上,明显的有些气氛不对,行人走路匆匆,不时有官兵一队一队的在街上走过。气氛让人莫名的恐慌。不用问也知道是五城兵马指挥司在抓额辟隆。只有他心知肚明额辟隆并没有被他抓住。在求得我的同意之下找了一个替死鬼,虽然能瞒混过一时,但是如果不能保我的周全,他这五城兵马指挥司的官照样是当到了头。所以为今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额辟隆。

五城兵马指挥司的胞弟跟在轿子旁边,一脸的木然,仿佛泰山崩于前也会面不改色的模样。甚至我掀开轿子旁边小窗的布帘,他也是眼角都不看我一下。我看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黄宏盛。”黄宏盛的话并不多,我问他的姓名,于是回答了我姓名之后又不再说话。

“哦,听你的哥哥说你是武林中人,那么我叫你一声黄大侠吧,有劳你了。”想到他是在我身边保护我,我就他不由多了一份好感。

“将军不用客气,这是小人的分内事。”黄宏盛摆明不想多说话,一张脸面沉似水。

话题无以为继,我也放弃了跟黄宏盛沟通的想法。放下布帘,遮住了轿子的窗户,将整个轿子密封了起来。轿子内明门金氏怕颠簸了我的伤,所以执意放了两床棉被在我的身下。八个轿夫走起路来脚步整齐划一,每一步几乎都是踩着相同的点在走,所以轿子的晃动都是带着韵律,对坐在轿子里的我而言,感觉到的是一种安逸舒适的享受状态。

走了一路,直到到了皇宫,额辟隆也没有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五城兵马指挥司这样掘地三尺的搜查逼的无处藏身所以返回了他们的蛮夷之地,还是躲藏在京城某一处地方不敢轻易的露面寻找机会。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对于额辟隆而言,打草惊了我这蛇之后,对他而言都是极为不利的事情。

皇帝下了早朝,安排在他的御书房见我。老太监总管马铭把我领到御书房门口,示意我自己进去。

我推开门走进御书房,看到皇帝在书案后面端坐着,正看着推门而入的我。皇帝的目光犀利如炬,我的目光跟他甫一对上,心头就一阵狂跳,赶紧低下头走上前跪下行礼:“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想起电视的情节,暗想幸好看过许多的宫廷剧,不然还不知道该怎么样对皇帝行礼才好。

“爱卿有伤在身,不必多礼了,起来吧。”

“是。”我从地上爬起身,低着头不敢再去看皇帝的眼睛。

皇帝用手指了指书案前面摆放的一把椅子说:“坐下说话。”

“多谢皇上。”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以前看书的时候,总会读到有一个词叫诚惶诚恐,现在我面对息怒无常的皇帝,坐在他对面的时候,才真正深刻的体会到了诚惶诚恐的含义。如果没有这样的经历,任何人跟我说我面对皇帝会诚惶诚恐的表现我都会嗤之以鼻。毕竟我作为了一个受过教育,脑海里接受的平起平坐的理念灌输如此的根深蒂固,想也不可能会在任何人面前有诚惶诚恐的感觉。但是真正的面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体会到他举手之间便可让一个人乃至整个家族都会灰飞烟灭的权势,我便不寒而栗。

没有害怕便没有敬畏之心。我害怕因为我的一个错误而牵扯和连累到了别人,比如说明门金氏,因为害怕,所以我跟皇帝的地位就根本不是平起平坐,在我的心里,我已经输了。所以坐在皇帝的对面,我如坐针毡。

“爱卿可知朕为何会让马铭去将你召到了宫中来?”皇帝的话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哀乐,让人无从琢磨。

“微臣不知,请皇上示下。”我提心吊胆起来,真的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皇帝从龙书案后面站起身来,踱步走出来,一步一步,让我胆战心惊。他没有正面的回答我,而是说:“今天早朝的时候,五城兵马指挥司跟朕禀报,说是抓住了长街之上射杀爱卿的匪徒。而且他也问过爱卿,确认了那匪徒的身份。朕找了爱卿来,是想问问爱卿,那匪徒,可是长街之上射杀爱卿的匪徒吗?”

我一愣,暗想难道是皇帝知道了什么。如果是他知道了我和五成兵马指挥司联合起来骗了他,欺君之罪罪无可恕,是不是将军府和五城兵马指挥司的全家大小全部都要处死?赶紧说:“启禀皇上,五城兵马指挥司抓到的匪徒确实是长街之上射杀微臣之人。”

皇帝沉默了一会,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半晌才说:“恩,也难为五城兵马指挥司能在三日内抓到射杀爱卿的匪徒。此事就此平息,也算不错。要知道京城之中,天子脚下,居然有人胆敢公然在长街之上射杀朝廷重臣,实在是罪无可恕。朕早朝之时已经下旨,将匪徒首级挂于午门示众十日。以儆效尤。”

第五十八章 敲山震虎的谈话

“皇上英明。”我赶紧站起身行礼。

皇帝摆摆手:“若是英明,朕也不会召了爱卿来问过才做决断,这件事情,就这样做一个官面的了结也好。五城兵马指挥司是个聪明人,也一定知道接下来他应该怎么做事。所以朕也不会劳心这件事情。倒是爱卿的身体,朕想知道可还能行?”

“微臣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明日便可入宫。”我连忙回答。

皇帝点头:“也好,爱卿早一日入宫,便可早一日在舞成公主身边,你们也能多一些接触。舞成公主是朕最爱的女儿,所以也想给她最好的夫婿,最疼爱她的那个人。舞成公主的生母身体不好所以早亡,朕虽然将舞成公主指派给皇后抚养,但终究不是生身母亲,所以朕对舞成公主一直是心怀愧疚,总是想要给她更好的。”

我低着头听着,不明白皇帝怎么突然对我如此的推心置腹说这样的话。

皇帝继续说:“当年,你在舞成公主身边时,朕其实何尝不知道你对舞成公主的爱慕,但是舞成公主年幼,又被朕宠爱,所以不谙世事,难免看不清许多事情。所以才羞辱了你,让你主动请缨前去边关御敌。如今载誉归来,再不是舞成所鄙视的一介武夫,而是称誉域内的英雄人物,她也一定会有所动心,只要爱卿多加努力,舞成一定会对爱卿青眼有加。也不枉费朕对你和她的一片苦心。”

“是。”我低下头。暗忖原来梦中所梦到的舞成公主抗婚居然是真的。但是不管皇帝的旨意如何。舞成公主终究是失去苏苏记忆的苏苏,我接近她,让她想起她和我之间的事情,也许就是打破这梦里梦外魔咒的关键一步。不管怎么样,我不能看到苏苏跟我同在,却将我视作外人的举动。苏苏是我的,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皇帝看了我一眼,说:“爱卿一定奇怪,朕为何会对你说这些话。不错,朕是天子,可以指婚公主给任何朕认为配的上公主的人,但是,朕对舞成却不想给她指婚,而是让她自己选择自己喜欢和认为值得的那个人托付终身。所以朕才对爱卿说了这番推心置腹的话,是因为在朕的眼中,爱卿早已经不是外人。爱卿可明白?”

“微臣明白。”我恭恭敬敬的回答。

皇帝叹息了一声,说:“明白就好。爱卿的身体不好,每日的早朝便可免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明日还要入宫。至于五城兵马指挥司那边,以后有什么事情,爱卿最好还是不要管了的好。”话说到最后,隐隐透出一份严厉。

我心头一惊,暗忖也许皇帝真的知道了我跟五城兵马指挥司合伙骗了他的事情。不然怎么言语中好几次总是透漏着一股警告的意味。想到这里,脑海中又想起欺君之罪,株连九族,顿时全身冷汗津津,再也不敢多呆下去,连忙说:“微臣谨遵皇上教诲。微臣告退。”行了一礼,倒退着向外走。

皇帝说:“爱卿回去的时候,记得提高警惕。长街箭射爱卿的匪人虽然抓住,但是保不准还有同犯,万事不可不防。”

“是,微臣遵命。”诚惶诚恐的应了一声,心中更加疑惑皇帝已经知道了内情。突然想起一事,连忙说:“微臣还有一件事情想禀明皇上。”

“哦?”皇上很显然有些诧异,不知道我究竟有什么事情,说:“爱卿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禀明。”

“是,皇上。微臣这次旧伤复发之前,曾经请的皇上的同意,要带将军府明门金氏夫人入宫。不过因为微臣突然旧伤复发,所以耽搁了下来。不知明日微臣入宫,可否带明门金氏同行?”

皇帝沉吟了一下说:“朕答应过爱卿的事情,自然是君无戏言。明日爱卿入宫,带着明门金氏夫人便是。”

“臣谢主隆恩。”我退着退出了御书房。御书房外,马铭这老太监总管守在外面,看到我出现,笑着说:“统领大人,前日尊夫人前来求咱家跟皇上说统领旧伤复发危在旦夕,可将咱家吓了一跳。幸好统领大人吉人天相,总算是好了。如今看统领气色,应该是没有大碍了吧?”

“有劳公公费心,我的旧伤没有什么了。明日便可入宫。这次若是没有公公施以援手,请得皇上下旨派了御医前去,恐怕我这条命都不保了。公公对我,实在是有大恩。日后必有回报。”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额辟隆。想起了梦中那至今仍然清晰如在眼前的那封血书。

老太监笑的眼睛和眉毛都不见了,连连摆手说:“那不过是咱家应该做的事情,统领这话严重了。统领圣眷正隆,咱家以后还要跟着统领多沾些光才是。”还要再说话,御书房内,皇帝的声音传了出来:“马铭。”

老太监一个愣怔,对我施了一礼说:“皇上叫咱家进去呢。统领早些回去休息,咱家伺候皇上,就不送统领了。”

“公公伺候皇上吧。我自己出去就行,不敢劳烦公公。”我也对这老太监行了一个礼。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事情,我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不管怎么样,顺着这老太监的毛总是对我没有坏处。这种人千万是得罪不得的。

老太监笑眯眯的打开御书房的门进去了。

我在原地愣怔了一下,这才慢悠悠的往外走。走到宫门外,将军府的从人和黄宏盛等在宫外。看到我出来,从人们簇拥上来,搀着我坐进轿子里。黄宏盛除了我出来的时候,目光从我浑身从上到下审视了一番之外,就恢复了他平静无波一脸淡定的样子。

坐在轿子内回将军府,一路上我在想皇帝跟我所说的那一番话。越想我越觉得皇帝一定知道了五城兵马指挥司报给他所抓住的长街射杀我的匪人不是真凶。所以言辞中,才会对我那样的带有警告意味。虽然知道我同五城兵马指挥司骗了他,但是他隐忍了下来,并没有公之于众治罪于我和五城兵马指挥司。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第五十九章 明门金氏的见解

回到将军府,明门金氏已经等在府门之外,等到我下了轿子之后,仔细观察过我的气色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说:“夫君的脸色看上去还好,妾身真担心夫君的身体。”

“不用担心,我没事。”

我由着明门金氏搀扶着我,往内宅走,明门金氏示意从人留下不必跟上,周围没有了耳目,这才低声对我说:“夫君的脸色虽然还好,但是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皇上对夫君说了什么?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一愣神,暗想难道我的心思都摆在了脸上吗?明门金氏居于内宅,见识过的人屈指可数,却能看出我心事重重,那么阅人无数的皇帝又怎么看不出来。心里一惊,叹了一声,说:“不知道是不是我多虑了,今天去见皇上,总感觉他似乎是知道我和五城兵马指挥司指正的匪徒并不是真凶。”

明门金氏忙问:“那皇上是怎么对夫君说的?”

“皇上倒没有说什么,就是说这件事就这样做一个了结也好。我天生愚笨,听着这话有一股警告的意味,却猜不透皇上究竟是什么心思。”我想起皇帝话语中,阴测测的一股意味,就心里不舒服起来。

“那还好。”明门金氏松了一口气。

“还好?怎么好了?”我有些奇怪的问。

明门金氏说:“夫君您想,如果皇上明明知道您和五城兵马指挥司欺君,他想追究的话,恐怕现在咱们整个将军府的人都已经获罪入狱,而皇上却只是对您言语警示,那就是告诉夫君您,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皇帝他不追究,事情就是如表面的这样,五城兵马指挥司抓住匪人然后将之绳之于法。但是不追究不代表可以随意欺瞒,所以皇上还是警告夫君一番,以示警戒。”

我听到这儿不由的点头,说:“有道理。只是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装作糊涂,将这件事情就这样蒙混过去。他明明知道我们欺君,却没有发作,反而包庇了我们。”

明门金氏说:“这个就不知道了,皇帝作为天子,心思怎么会为寻常人等猜测到。不过妾身想,也许这件事情,一开始皇帝就怕难以收拾,毕竟偌大个京城,要想三日之内抓住长街之上射杀夫君的匪徒,而匪徒并无人认识其样貌,也不知其从来而来。对于这匪徒简直是一无所知。要想抓住,恐怕比登天还难,只是当时因为听闻夫君的伤势复发,所以盛怒之下才给了五城兵马指挥司三日的期限。如今期限已到,五城兵马指挥司抓住了匪徒,皇上就算知道不是真正射杀夫君之人,但是五城兵马指挥司来找过夫君,夫君也确认了匪徒的身份。皇上总不能治罪夫君和五城兵马指挥司欺君之罪吧?所以才默认了这次事情的了结结果吧。”

“你说的很对。”我一直以为,明门金氏不过是一个眉目如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古代仕女,大家闺秀。如今看来,竟然是如此的冰雪聪明,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明门金氏羞涩的低头,说:“妾身只是浅薄拙见,让夫君见笑了。一切都是因为夫君战功卓著,是载誉归来的举国上下公认的英雄,如果将您治罪,想必皇上也是舍不得的。”

“呵。”我冷笑。在回廊中站住了身形。内院中,许多的花花草草,藤蔓缠绕回廊之上,幽静异常。周围的气温温暖如春,我想起皇帝心里却涌起寒意,淡淡的说:“皇上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也许现在我对他而言还是有用的吧。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在皇上眼中,也没有什么功臣与否。皇上想杀便杀,想留就留。谁能左右他的想法呢?”

明门金氏吃了一惊,环目四顾,看到周围没有任何人,这才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夫君小心隔墙有耳。这话如果传到皇上的耳中,势必是灭门的大罪。”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只是皇上城府太深,去见了他一次,总是心里不舒服,所以才在你面前发发牢骚。不会对外人说的。”

明门金氏点点头,说:“皇上毕竟是皇上,总不会像夫君这样征战在外。他面对的是万千臣民,总要保持高高在上的位置,不会轻易被看出了心中所想。有城府是必然的。夫君也不要放在心上。”

“恩。”我点点头,看着满园的花草,说:“上次跟你说起过要带你去皇宫里转转看看。今天跟皇上说了。他也准了。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一起进宫。”

“跟夫君进宫吗?”明门金氏不知道想到什么,如同梦呓一样的说:“夫君带着妾身进宫,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我的目光从满园的花草上转向明门金氏,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看着她明亮的眼眸,问她:“这话怎么讲?带你进宫就是想你从来没有进过皇宫,带你进去转转看看。开阔一下眼界和心胸。你认为呢?”

“哦。”明门金氏微不可闻的答应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那妾身一定会准备好,明日跟着夫君进宫去就是了。”

我皱起眉头追问:“你是怎么认为的呢?”

明门金氏沉默着不说话,眼光也避开我的注视,转过头去看着院子里的花草。看的我心头火起,加重了声音说:“我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吗?”

明门金氏低下头,说:“夫君想听到妾身怎么回答呢?”

“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好。”明门金氏像是下定了决心,眼光从花草上收回来,看向我,说:“那妾身想问您一句,夫君带妾身进宫,是以什么身份呢?是您的夫人吗?”

我一怔,说:“这有什么关系吗?你本就是将军夫人,进宫当然是以将军夫人的身份。”

“也是您的夫人,不是吗?”明门金氏看着我。

“你知道我本不是这将军。你是将军的夫人,以后会跟真正的将军在一起。”我努力的想要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很有说服力,但是自己却感觉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在夫君的心中,也许只有苏苏的位置吧。”明门金氏地垂下头,闭上了眼睛。满面的凄凉,一声的悲伤。

第六十章 谈古论今

“我在想你从来没有去皇宫,想带你去看看皇宫内院的景致。这件事怎么跟苏苏又扯上了关系?”我不悦的皱起眉头。心头一阵烦乱。丢下明门金氏自己转回身走进内室,大概是莫名的动了肝火,所以走的太急扯动了胸口导致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咬牙忍了下来。走进内室之后才看到明门金氏并没有跟着我进来,想起自己又横又冲的口气,不由心里又有了一丝后悔。谁知道她是不是又因为我刚才的那句话而在外面又流眼泪了呢?

缓步走到架子前面,看着架子上跟猫猫狗仔相似的那只瓷碗发愣。瓷碗温润如玉,碗内暗刻的花纹,线条流畅,有一种很美的韵味。我的暗影映在碗内壁上,如有似无。

门被推开,脚步声轻柔由远而近,走到我的身后,明门金氏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说:“夫君,一切都是妾身的不对,妾身不该这样,请夫君责罚。”

“不,你没有不对的地方。”我回过身,看着明门金氏。暗忖她终究是封建制度下的女子,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出嫁从夫,如果不是我这个突然鸠占鹊巢的人出现,想必她跟真正的龙虎将军应该也是能够做一对恩爱的夫妻吧。毕竟明门金氏聪慧温婉,相貌又美,能够娶这样的老婆,大概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只是我心中有了苏苏,就像她刚才所说的,苏苏在我心中,便再难有别人的位置。

明门金氏低垂着眼帘,刻意隐瞒了眼中蕴含的情绪,更很难看的出来刚才面对我的烦躁她是不是在外面哭过才进来。

我微微叹息,说:‘都是我不好。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些委屈了。刚才我说话的语气重了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只是心情不好。”

明门金氏低着头,不说话沉默着。我笑了一下,说:“怎么,还在怪我?你就看在我身体不舒服的份上,不要跟我计较吧。”

大概我说的有些严重,尽管是我嬉皮笑脸说的,但是明门金氏还是赶紧说:“夫君言重了,妾身不敢当。是妾身失了分寸,妾身已经很内疚了,夫君还这样说,这不是折煞了妾身吗?”

听明门金氏这么说,我放下心中的愧疚,心智盎然的用手指了一下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对明门金氏说:“那就不说这个了,你过来看看这些东西。你知道吗,如果这些东西能在我和苏苏的世界里,估计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夫君和苏苏的世界,那将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呢?容貌言谈,是不是都会迥然不同?”明门金氏柔声说。再次提起苏苏,她没有了刚才的落寂和满身悲凉意味,只是云淡风轻的说着。

我肤浅的以为,明门金氏的云淡风轻,就是不再放在心上伤心的表现,所以放下心来,兴致勃勃的跟苏苏介绍起来:“怎么会迥然不同呢,都是同样的人,不同的只是两个世界。或者说是两个朝代。”

“两个朝代?”明门金氏疑惑的皱起眉头,轻声说:“夫君和苏苏的朝代是什么朝代呢?”

“那也不算是朝代了,应该说是你现在生活的朝代再过若干年之后的未来世界。那个世界没有君王,国家的领导都是经过挑选才能胜任。高科技的东西充斥着整个的生活。人们可以足不出户就能买到任何想要的东西。人与人之间联系,足不出户也可以做到通话和面对面的视频。应该说有些东西是比现在先进了吧。”我简要的介绍了一下。

明门金氏讶然说:“听夫君这么说,岂非是神仙一样的生活。那种日子是所有人都无限向往的,想不到夫君已经能够拥有。真是让人羡慕。”

我晒道:“有什么好羡慕的,这些不过是带给生活一些便利的地方。但是更多的是一些环境的改变,在我和苏苏的世界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看到蓝天白云的日子屈指可数。空气中雾霾可以让一座城在百米之外用眼睛都不会看到。我今日上朝时,还曾抬头看过天空,澄净到通透的那种蓝天,相信在那个世界里,再也不会看到了。而且生活在那个世界中,压力如山一样重。要生活必须还要有房有车。买套住的房子,是普通人一辈子努力的方向。你说这样还值得羡慕吗?”

明门金氏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我说的这番话没有,只是问我:“为什么要一辈子努力买房子?”

我哂笑了一下说:“也许就是因为人们投机的缘故吧。所有的东西都成了商品。唯利是图的情况下,伤害什么都在所不惜,房子也作为了一种商品被买卖。有钱的人有很多房子,没钱的人居无定所。房子的价格偏偏高的离谱,所以有些人穷其一生都在努力的想要有个房子,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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