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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新帝-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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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那里的话,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行了,在下一定照办!”刘瑞忙不失时宜的奉承道。

“那行,老夫就直说了吧,下月初一,是扬州城一年一度的诗词大会,参加的都是扬州城里有头有脸大人物的公子,以往的数年里老夫都不敢让犬子前去,那是因为犬子大字不识几个,就更别提作什么诗了,去了也是给老夫丢脸,可如今不同了,犬子在先生的教导下竟能作出白日里的那首好诗,所以……所以老夫想请先生在这段时间里多多教导犬子一番,好让他能在诗词大会上取个彩头,也好圆了老夫这些年来的宿愿!”

刚喝了一口酒的刘瑞一听到祝平泰的话,顿时“噗”的一声就将嘴里的酒喷出了一半。心里暗暗叫苦道:“不是吧老祝,老子是想尽了办法才让你那傻小子记住了几首诗,你还真给鼻子上脸,还想让他去参加什么赛诗会,也罢去就去吧,混个脸熟不就成了嘛,还非要拿个彩头,你真当你那傻儿子是神仙还是当其他人的傻蛋啊!”刘瑞心里虽这么想,可嘴里忙为难的说道:“这……老爷,在下教导少爷的时间尚短,且赛诗会的时间有这么紧迫,以在下看是不是来年在参加啊?”刘瑞心想:“老子管你明年能不能参加,等老子从你这老小子手上拿到景家冤案的证据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先生有所不知啊,老夫已经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十多年了,只要先生能答应,老夫保证可以给先生在这扬州城谋个一官半职的,另外在送公子千里银子,你看可好!”祝平泰见一计不成,就又马上抛出了高官厚禄的利诱。

刘瑞心中暗想:“算了,就试一试吧,万一成了说不定就能从此得到这老家伙的信任了,也更方便能取的证据。”想罢之后刘瑞便说道:“那在下就尽力而为吧!”

“好!有先生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来,刘先生老夫敬你一杯!”祝平泰一见刘瑞答应了,顿时便喜笑颜开的举杯说道。

“岂敢,岂敢,应当在下敬老爷才是!”刘瑞也忙举杯说道。

祝平泰大事已说,大伙也就没有久喝下去的必要了,所以又喝了几杯之后,就席散各自回房了。然而回到房间的刘瑞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知是因为酒醉的原因还是其他什么,刘瑞来到这个时代之后特别害怕身单影孤的时候,因为这会让他想起后世的一些事情,一些牵挂。

最后无心睡眠的刘瑞便起身来到祝家的花园里,夜幕覆盖中的祝家花园,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桂花,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镶嵌在旁边。在这样的夜晚,可以暂时让刘瑞不去想那些令人忧伤烦恼的事情,可以静静的一边品着美酒观赏着这夜晚的天空。刘瑞看的兴起,不由轻声呤道:“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先生真是好雅兴啊,一个人在这独饮对月!”正在刘瑞抒发着自己的心情之时,祝羽荷竟不知何时就已经慢步轻盈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原来是大小姐来了,在下有失远迎啊!怎么还去休息啊?”刘瑞所嘴上这么说,可仍是坐在石桌边一动不动的仰视着半空中的明月。在柔和的月光之下,祝羽荷竟觉得眼前这个看似放荡轻浮的男人并不是那么讨人厌。他那菱角分明的轮廓,玉面朱唇的面容,在此刻竟显得那么的俊逸绝尘。所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无端端的冒出一句:“你不也没休息吗?”

“是啊,我们都没休息,那就一起来喝一杯吧!”刘瑞带着醉意的说完,就将手中的酒壶往祝羽荷手中一递,然而让刘瑞没有想到的是,祝羽荷竟真的接过了酒壶然后用宽大的袖口略一遮挡就喝了满满一大口酒。因为喝的太急,所以刚一喝完就呛得祝羽荷满面绯红。刘瑞看到这一幕后笑着说道:“我说大小姐,你能不能不喝这么急啊!”

“管你什么事啊!”祝羽荷不甘示弱的回道。

“好好好,不管我的事,我自己喝!”刘瑞说完就夺过祝羽荷手中的酒壶仰头就是满饮一口之后说道:“好酒啊,好酒!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我也要喝!”祝羽荷瞪了刘瑞一眼之后,就从他手中又夺过酒壶。

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没要到多久,两人就喝得东倒西歪,胡言乱语的了。两人开始还能端坐在花园的凉亭里,可到后来,别说端坐,就连坐着都是十分吃力的。于是两人干脆索性就躺在了凉亭里了,祝羽荷看着夜幕中的明月喃喃自语的问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竹笋焖猪肉吗?”

“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刘瑞满不在乎的回道。

“讨厌,你就不能正经点听我说吗?”祝羽荷见刘瑞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心下不满,顿时就在他胳膊上狠狠的扭了一下。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能轻点啊,会疼勒!”刘瑞被祝羽荷捏得喊道。

“谁叫你不认真听我说。”祝羽荷还蛮有理似的说道。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听着,你说吧!”刘瑞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只好无奈的妥协道。

“其实我不是想吃竹笋焖猪肉,而是因为这个菜是我懂事之后我母亲亲手做过给我吃的唯一一道菜,那个时候我爹爹还是一个盐铺的伙计,家里很穷,爹爹每日都在外为了生计奔波,家里就剩下母亲和我们姐弟,有一天弟弟实在是馋的不行了就吵着要吃肉,母亲心疼弟弟,就将家里仅有的一点银钱买了一点肉,然后就给我们姐弟俩做了竹笋焖猪肉,当时我们姐弟吃的可开心了可是母亲却没动一下,她说她不饿,后来爹爹慢慢发达了,有了钱,有了权利,有了地位,就开始嫌弃母亲了,让她跟府上的下人一起住一起干活最后……最后……母亲就患疾而逝了。”说到最后祝羽荷就已经泣不成声了。刘瑞根本没有想到一道竹笋焖猪肉里面还有这么一段经历,于是忙安慰道:“对不起,都怪我不好,好了好了不哭了,乖哈!”说着刘瑞就很自然的将祝羽荷搂进了怀里。

祝羽荷苦着苦着也哭累了,于是在醉意来袭之后两人就双双相拥着进入了梦想!

第二日一早,正在熟睡中的刘瑞突然感到一股莫大的杀气,这股杀气如狂风般席卷而来。刘瑞忙睁开自己疲惫的双眼一看,原来这股杀气竟是从自己怀里的美人眼里投射出来的。清醒过来的祝羽荷“哇!”的一声从刘瑞的怀里窜起来紧张的问道:

“你……你有没有对我干什么吗?”

“什么干什么啊?”一头雾水的刘瑞不明所以的问道。

“就是哪个啊!”祝羽荷气急而泣的说道。

“到底是哪个啊,我的大小姐你能不能说清楚点啊!”刘瑞被祝羽荷越说越糊涂了。

“你……你就不是一个好人!”祝羽荷哭着骂道。

“老大, 怎么我又成了坏人了,明明昨晚是我一个人在这喝酒,你又怎么跑到我怀里来的啊?”刘瑞忙出言为自己辩解道。

“你……你还说,都是你不好,别人一来,你就叫别人喝酒,你就没安好心!”祝羽荷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都是我不好行了吧!我先说,我昨晚喝醉了,你可别想让我负什么责任啊!”刘瑞猛的跳开后警惕的看着祝羽荷说道。

“你想的还挺美,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我就……我就掐死你!”祝羽荷说完就做出一副狠掐刘瑞的样子威胁的说道。

“行行行,我保证不说行了吧,那我可先走了哦!”刘瑞见祝羽荷没反对,当下就脚底抹油开溜了,他可不想惹上这个母老虎,昨天晚上被他掐过的胳膊今天都还在疼。

“你这个坏东西,大坏蛋臭鸭蛋烂鸡蛋!”祝羽荷看着刘瑞远去的背影大声骂道。

跑远了的刘瑞心想,你骂人就骂人嘛,干嘛什么都要扯上个蛋啊!随即也不敢久待,忙一口气跑回他的房间后,关上房门,才算松了一口气说道:“总算逃出了她的魔抓,不对,应该是魔指!”

☆、第六十六章 扬州赛诗

从那天晚上的凉亭风波之后,刘瑞就和祝羽荷之间的关系显得十分微妙。祝羽荷也不在像以前那样对刘瑞横眉冷目不理不睬的样子了,反而每次看到刘瑞都感觉到娇羞温柔。祝羽荷的变化,直看得刘瑞大呼:“苍天有眼,这小妮子也有今天。”

随后日子最不好过的便是祝家少爷祝家胜了,因为至从刘瑞答应了他老爹让他去参加那个什么鸟赛诗大会后,就开始了对他而言可以说是惨无人道的培训。祝家胜除了每天学习一些理论上的“陷阱知识”外,就根本没有时间做其它的事了。整天都被刘瑞关在书房里,因为上次刘瑞被祝羽荷在老爹面前告了一状,而自己又没敢挺身出面帮刘瑞扛起的祝家胜心理也感到十分愧疚,所以也不敢对刘瑞高言低语的说些什么,只能默默的接受刘瑞的地狱式培训。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转下之间就到了扬州城一年一度的赛诗大会了。斜阳似血,霞光满天,就在这天的黄昏时刻,祝平泰便带着祝家姐弟和刘瑞一同乘软轿前往扬州城最大的一处广场而去。约莫小顿饭工夫之后,祝平泰一行就来到了位于扬州郡守府外的广场。此刻这里已经是锦旗飞舞,灯火辉煌。前来看热闹的百姓更是人山人海,万头涌动。

祝平泰一行在衙役的安排下自然的坐到了诗会现在的前排位置,而让刘瑞倍感意外的竟是他们所坐的位置旁边就是扬州郡守程河策的位置。刘瑞心想:“看来祝平泰这个老小子在程河策心目中的地位可不小啊,一个小小的盐官居然了位于郡尉之上。”所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诗会,可刘瑞也从中发现了不少蛛丝马迹,也算不虚此行了。

就在刘瑞跟着祝平泰刚坐下不久,就有一名衙役扯着喉咙喊道:“郡守大人到!”随着衙役的一声大喊,所有坐在诗会现场前排的扬州官员富贾都纷纷起身相迎,刘瑞也只好跟着祝平泰起身向后看去。

刘瑞只见一名年过五旬,气宇非凡的老头带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小青年满脸堆笑的人群的拥簇下步入诗会现场。祝平泰一见程河策来了,就忙屁颠屁颠的跑上前去献媚的说道:“程大人,白公子好!”

“祝大人好!”程河策身边的白茂利深知此人是姐夫的心腹红人,所以也忙拱手回礼说道。

“平泰啊,你这么早就来了啊,呵呵,走走走一起入座吧!”程河策和蔼可亲的对祝平泰说道。

“大人先请,大人先请!”祝平泰忙弯腰需要一礼回道。

“你啊你啊,这么多年了还对老夫如此恭敬有佳,难得难得啊!”程河策褒奖一番之后,就率先步入诗会现场坐下了。程河策一落座,刘瑞才能跟着祝平泰,白茂利等人一同坐下。

扬州的诗词大会是一年一度的盛会,不少的文人学子都会慕名而来。同时平时一些大门不出的大家闺秀,名媛小姐也都会纷纷出来一睹大江南北的才子风采。为此还成就了一段段风流韵事,所以备受各地文人雅士的喜爱。扬州的诗词大会每年都会提前三天开始海选,成千上万自持文采过人的风流才子们都会云集于此,只可惜往往很多人都会因技不如人而被淘汰下去,因为三天之后的诗词大赛只能留下三人进入决赛。

而刘瑞今天随祝平泰来参加的便是三日后的决赛了,凭借着祝平泰的特殊身份所以历年来从来没有参加过诗词大赛的毫无名气的祝家胜也就越过了残酷的海选,直接参加决赛。同时参加决赛的还有郡守程河策的公子程才康和另外一位从海选一路杀青至决赛的江南才子家士行。在郡守府管家禹仁亮的主持下,这争夺“扬州最佳诗词才俊”名头的程才康,祝家胜,家士行三人就走上了广场上临时搭建的高台。就在祝家胜即将上台的时候,祝平泰悄悄对刘瑞说道:“刘先生啊,这历年诗词大赛的第一名都是郡守大人的公子,所以我们家胜儿能拿个第二名就行了。懂吗?”

“在下明白了!”刘瑞答完就去跟祝家胜说道:“你一会上台了不要惊慌,要做诗的时候就看我在台下举的牌,我举什么陷阱的名字,你就念出陷阱的名字,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祝家胜听了刘瑞的话后忙连连点头,说实在的要是没有刘瑞给他保证过一定帮他,祝家胜是打死也不会参加这个什么赛诗大会的。

参加决赛的三人都站在台上之后,禹仁亮就对台下的所有人喊道:“今日是我扬州城历年的诗词盛会的最后关键时刻,因为今年的最佳诗词才俊的人选将要从台上的三名公子中诞生,他们是郡守大人的公子程才康,盐官大人的公子祝家胜还有一位就是来至江南的才子家士行,今晚我们的赛制和往年一样采取三个回合第一回为自由赋诗,第二回为命题诗一首,第三回为抢答诗一首,现在本人宣布今年赛诗会的第一回现在开始,有请三位公子各自赋诗一首!”

禹仁亮刚一说完,程才康就率先一步走上台前说道:“那我先来。”程才康稍一思量之后对望明月就开口呤道:“花开秋季染银霜,傲立枝头绽放香。月夜闻馨难入睡,更思晨露锁秋黄。”程才康刚一呤完就赢得了现场热烈的喝彩声,就连刘瑞都觉得这个几连冠的诗赛头名果然还是有点本事,不竟有点为祝家胜暗自担心。

“哎呀,大人家的公子果然是文采出众啊,能做出如此让人叹为观止的好诗!”坐在程河策旁边的祝平泰忙奉承的说道。

“呵呵,那里那里,平泰过奖了,过奖了!”程河策嘴上虽这样虚伪的回道,可脸上却已经笑出了花来。

接下来,第二位上场的便是那位来至江南的才子家士行,只见他向着台下拱手一礼之后,就缓声呤道:“菊开庭院傲秋时,笑看风霜萧瑟吱。冰雨滴滴来洗面,花芳更艳立纤枝。”

家士行的诗一呤完,同样也是赢得了一阵喝彩声,因为他的诗和前面的程才康都是应秋景的诗。最后就该轮到祝家胜上场了。而此刻的刘瑞早早的就已经跑到人群后的一处屋顶之上,手里举着一张大白布,只见上面写着“弹性绳套阱”。

台上的祝家胜一看见便心下大定。

台下的郡尉淳于胜一瞧见最后一个参赛的竟然是他的死对头盐官祝平泰家的公子后,便趁机挖苦道:“哟!这年头可是什么人都敢跑台上去参赛啊,也不怕莫了自家的脸面,哈哈!”一边的祝平泰被淳于胜说的老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可是碍于郡守在旁,所以也不好反驳什么。

谁知就在淳于胜说完之后的下一刻,他却惊得连嘴巴都合不拢了,因为他清楚的听到台上的祝家胜朗朗念道:“花香四溢菊开时,好梦成真在今夕。月华如水洗风尘,圆盘皎皎婵娟喜。”

虽说三人都作的是应景之诗,可最后出场的祝家胜的诗中还暗藏着“花好月圆”之意,也就是常说的藏头诗,因此很明显在第一轮的比试中,祝家胜要比其他二人更胜一筹。

听到祝家胜的好诗之后,郡守程河策就对坐在他身边的祝平泰笑着说道:“令公子这些年来可谓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大人见笑了,这也是多亏属下近日给他找来的一名长安来的好先生教导有方罢了。”祝平泰忙谦虚的回道。

“哦,还有这等良师,那改日本官一定的见见他!”程河策听了祝平泰的话后,倍感惊讶的说道。

“没问题,没问题,等那日大人有空,属下一定带他亲自前来拜访!”祝平泰忙献媚的说道。

“如此甚好甚好!”程河策满意的答道。

就在程河策和祝平泰谈话之间,台上就已经开始了第二轮的比试,那就是名题作诗。如今正值秋高气爽之季,所以题目便是以秋菊为题赋诗一首。主持的禹仁亮说完之后,依旧是程才康先来呤道:“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程才康完之后就轮到家士行了,家士行一把摇开手中的折扇故作潇洒的呤道:“秋霜造就菊城花,不尽风流写晚霞;信手拈来无意句,天生韵味入千家。”

才康先和家士行的好诗都赢得了阵阵的喝彩声,然而台下的人们此刻却更加在意这个往年一直没参加过诗赛的祝家胜了,因为他今天给了台下人台多的震惊。

祝家胜紧张的看着远处的屋顶之上,此刻只见刘瑞举着一张写着“落石阱”的白布,祝家胜顿时就会意了,于是开口呤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第六十七章 诗赛风波

要是在诗赛现场还能有一个后世之人的话,那一定会冲上去将祝家胜一顿暴打的骂道:“臭东西,连《满城尽戴黄金甲》里的诗都敢剽割,不想活了!”

然而在场的上万人里却没有一个是和刘瑞一样从后世而来的,所以他们除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和喝彩声外,更多的便是那些深闺小姐们对祝家胜投去的让他眩晕的含情脉脉的眼神。

深知自己的弟弟绝无这样才华的祝羽荷当下就转头看向坐在她身后的刘瑞,可是一看之下那里还有这家伙的身影啊。祝羽荷于是也起身开始四处找寻刘瑞的身影,她一定要问个明白,这家伙到底是使了什么法子能让自己的弟弟在短短一月之内就能变成文采出众的大诗人的。

可是祝羽荷在主位席找了大半天也没看见刘瑞的影子,正在纳闷的时候就听见台上传来主持人禹仁亮的声音:“今日我们的祝家公主祝家胜已经连续胜出两场,随后我们就将进入第三轮的比试,而第三轮才是最好一决胜负的机会,谁在第三轮抢答出秋菊的诗,谁就是今年的最佳诗词才俊!”

禹仁亮的话引得台下众人嘘声一遍,不为其它,就为临时改变了诗赛的规定。原来诗赛的最后决赛规矩是三回两胜制,只要有人能在三局中胜出两场就算是最佳诗词才俊了,可惜台下的程河策一见自己的儿子连续被祝家胜挫败,于是才马上让人通知禹仁亮改变比赛规则,以最后一轮定胜负,这样以来就可以为他儿子争取到最后的这个机会。同时也对身边的祝平泰说道:“平泰啊,我儿每年都是第一,今年要是拿不到第一的话,会很打击他的信心的。”

听出程河策言外之音的祝平泰忙赔笑的回道:“大人放心,属下已经交代下去了,犬子会在第三轮自动放弃的。”

听了祝平泰的话后,程河策大感欣慰的夸奖道:“平泰啊,你果然是个会办事的人!”

就在祝羽荷看着台上的弟弟祝家胜时,突然发现他弟弟一直在注意着一个地方。于是祝羽荷顺着她弟弟的视线看去才发现了坐在一处屋顶上的刘瑞。一找到了刘瑞,祝羽荷就喃喃自语的说道:“这家伙爬那么高去干什么?哼!我得去看看他在搞什么鬼。”祝羽荷说完就往刘瑞身处的屋顶走去。

原本刘瑞是想就此作罢,不在举布帘提示祝家胜,好让郡守的公子拿第一。然后他也好取得祝平泰的进一步信任,以便能顺利的拿到景家案子的证据和线索。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刘瑞收拾着布帘的时候,已经悄悄爬到他身后的祝羽荷就突然凑到他耳边大声喊道:“你在这干什么?”

被祝羽荷这突如其来的河东狮吼吓的手一抖,一块布帘就在晚秋的轻风中随风飘起。恰巧这时台上的禹仁亮就宣布开始抢答诗。看见飘起布帘上“弓阱”二字的祝家胜就毫不犹豫的呤道:“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祝家胜呤完之后,场下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祝平泰和程河策都傻了眼,接着程河策怒目切齿的对祝平泰说道:“你安排的还真是好啊,哼!”说完程河策就佛袖而去。而一边一直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郡尉淳于胜便趁机上前皮笑肉不笑的对祝平泰拱手说道:“真是恭喜祝大人啊,得了个诗会头名,看来就要失去郡守大人的眷顾了,哈哈哈哈!”

淳于胜说完之后就大笑着离开了。

而此刻屋顶上的祝羽荷夺过刘瑞怀里的一堆布帘之后,就知道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刘瑞在背后策划。当时就质问道:“原来我弟弟根本不会作什么诗词对吗?这一切都是你事先就用这个办法让他牢记下来的。”

刘瑞见事实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也容不得他狡辩,所以干脆承认道:“没错,以舍弟的资质别说一个月了,就是一年刘某也无法让他自己能作一首像样的诗词出来,而当日酒宴之上老爷又一定要让在下帮舍弟取得诗赛的好名次,所以在下才不的已而为之,望小姐赎罪!”刘瑞说完之后,就给祝羽荷低头拱手一礼,可是却迟迟不见祝羽荷回应。于是抬头一看之下顿时和祝羽荷四目相对。

祝羽荷那毫无遮掩的炙热之情,正毫无顾忌的电向刘瑞。刘瑞暗自叫苦:“完了,完了,这个河东狮吼的婆娘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其实刘瑞想的一点没错,至此和刘瑞凉亭一夜之后,祝羽荷就已经开始毫无自觉的喜欢上了刘瑞。加之今日从弟弟祝家胜口中转述出来刘瑞的文采之后,祝羽荷更是爱慕不已。在这个时代里,男人不需要拥有什么房子,车子,票子。只要你有才华,能作出惊世骇俗的绝世诗词,那你就会如后世明星一样受万众瞩目!

刘瑞实在是受不了祝羽荷这赤*裸*裸火辣辣的眼神,于是忙说道:“小姐,在下还有事就先下去了,小姐要是喜欢就在这多待会吧。”刘瑞说完之后,刚想下屋顶的时候就被祝羽荷一把拉住了,然后问道:“难道我真的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小姐怎可这样妄自菲薄,在下绝无此意,只是……”刘瑞在这时真有一种冲动想告诉眼前的绝色美人如果有一天我亲手命人抓了你的老爹,甚至是砍了他的头颅你还会喜欢我,还会爱上我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为了避免即将到来的这一天,所以刘瑞才处处躲着眼前的美人。然而天下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往往你越要躲的她就偏偏要来。

“只是什么,只是每次一见到我就躲的远远的吗?为什么清醒之后就在没有那一夜的柔情呢?有时我还真的很怀念凉亭里的那一夜,因为那是至从我母亲过世之后我唯一最开心的一天……”祝羽荷说到这里就泣不成声了。

刘瑞这一辈子天不怕地步怕,就怕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乱了方寸,没了办法。虽然刘瑞也知道这是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杀手锏,可还是不得不拜倒在那梨花带雨的娇柔之中。刘瑞忙轻轻将祝羽荷搂在怀里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你哭起来一点都不好看,乖来给哥笑一个!”

祝羽荷竟被刘瑞这看似毫无技巧的逗弄还真的给逗笑了,接着祝羽荷对刘瑞说出了一句让刘瑞差点就摔下屋顶的话:“其实姐哭的不是眼泪,而是寂寞!”

刘瑞哭笑不得的想道:“原来姐的名言和哥的故事是这样开始的啊!”

随后在刘瑞的劝慰和保证以后看见她再也不躲的承诺下,祝羽荷才收起了她的眼泪,然后和刘瑞一同往祝府走去。刚走到祝府门口的刘瑞就被一名家丁拉到一边后说道:“刘先生你总算回来了,老爷都等的发火了,让小人在这里等着先生,若是先生一回来就让先生马上去老爷书房。”

“哦,我知道了,有劳小哥了!”刘瑞给这名家丁道了声谢后就准备前往祝平泰的书房。而和刘瑞一起回来的祝羽荷立马就发现了刘瑞神色不对,于是忙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刘瑞尽量温柔的对祝羽荷说道。

“哦,知道了!”祝羽荷羞红着俏脸乖巧的答道。

结果等刘瑞前脚一走,祝羽荷马上就凶相大现的拦住那名给刘瑞传话的家丁恶狠狠的问道:“你刚才给他说的什么?快老实告诉本小姐,否则……”

被祝羽荷的淫威吓的瑟瑟颤抖的家丁忙原原本本的将祝平泰吩咐他的话给这位刚才还温柔十足的大小姐说了一遍,刚一说完祝羽荷就提着裙角往她老爹的书房跑去了。

刘瑞刚一到祝平泰的书房,祝平泰一见到他就怒言喝道:“刘浩然啊刘浩然,你这次可把老夫害惨了!”

刘瑞一见这老东西从来没有这么神情激动过,于是忙问道:“老爷出了什么事了?”

“你还问,老夫明明告诉过你要把诗赛第一名让给郡守大人的公子,你怎么就不听了!这下好了,得罪了郡守大人,老夫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祝平泰先是抱怨,后是感叹的说道。

“老爷……我……”就在刘瑞刚在想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就听到门口一人说道:“这不管刘先生的时,是小女不小心打扰了刘先生,所以刘先生才没能立即制止弟弟的。”刘瑞回头一看,替他解围的竟然是祝羽荷。霎时间刘瑞就顿感危急关头见真情啊,这祝羽荷可比她弟弟讲义气多了。

☆、第六十八章 流言蜚语

“唉罢了罢了,不管是你的错也好,刘浩然的错也罢,事已至此只有静观其变了,你们都退下吧!”祝平泰叹了口气后说道。

刘瑞知道此时多说无益,索性也就向祝平泰告辞后就匆匆离开了,而祝羽荷则继续留在祝平泰的书房里安慰他。出了祝平泰的书房之后,刘瑞心中突升一计想道:“这不正是一个挑拨祝平泰和程河策的最好时间吗,要是能让程河策把祝平泰逼到无路可走的地步,那自然祝平泰就只有投靠自己了,到那时自己有了祝平泰这个证据的时候,就该程河策好看了。”

一想到这些的刘瑞也没有睡意了,于是马上匆匆的离开了祝府去往郡守府对面的那个酒楼。因为这个地方是刘瑞亲选的联络地点。

此刻酒楼里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刘瑞来到酒楼之后就径直上了二楼来到天字一号房。两长一短的轻敲了几下房门之后就有一名刘瑞的亲卫急忙个他打开了房门,一见是刘瑞正准备拜礼的时候,刘瑞就用眼神制止了,然后左右看了一眼之后,就忙闪身进入房内。

“皇上,出了什么急事了吗?”亲卫忙关切的问道。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出门在外的时候不要叫我皇上,就叫我刘公子你怎么老记不住啊!”刘瑞略带责备的说道。

“是,属下遵命!就是有时改不过来口!”亲卫忙傻笑着说道。

“改不过来也的改,听着我今晚连夜敢来就是要你……”接着刘瑞就凑到亲卫的耳边对他说道,说完之后刘瑞还强调的问了一句:“你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了,属下马上就出城去办!”亲卫忙谨慎的回道。

“明白就好,此事要越快越好,最好能在明天就有点动静,否则阁久了反而没那么好的效果了。”刘瑞对亲卫说道。

“属下明白了!”亲卫一答完,刘瑞就起身离开了酒楼,就在刘瑞离开后不久,那名亲卫也于星夜纵马而去。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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