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汉新帝-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用了,我们就四处逛逛,到时随便找间客栈休息一晚就行了,明日我们直接去黄海舰队。”刘瑞笑着吩咐道。
听到刘瑞的吩咐后,亲卫也不敢多言,忙退到一边警惕的注视着来往的行人。身为皇帝身边的侍卫,最怕的事情就是皇帝身处闹事的时候,要是稍微有个风吹草动惊了圣驾,这些人就没有好果子吃的。就在刘瑞兴致勃勃的在街上闲逛的时候,一名十一二岁长的虎头虎脑的小家伙正快速的在人群里穿梭而过,在他身后不远处几名十四五岁的小男孩正叫嚷着要抓这个小家伙。眨眼之间这个小家伙就跑到了刘瑞跟前,一见刘瑞就好像见到了救星一样忙躲到刘瑞的身后可怜的说道:“大哥救我——
大哥救我。”刘瑞身后的亲卫正想上前将这小男孩从刘瑞身边拉开的时候,就被刘瑞用手势制止了。接着那几名大一点的孩子就跑到了刘瑞跟前,一见刘瑞锦衣华服的样子就知道非富即贵,所以也不敢过分,为首的一个半大孩子故作老气横秋的语气气喘嘘嘘的向刘瑞身后的孩子骂道:
“小鬼快给大爷过来,不然大爷非打瘸你的腿!”
“我才没那么傻勒,我就不出来!”刘瑞身后的小家伙逞强的回道。
“你……”为首的孩子刚想上前去从刘瑞身后将那小子拉出来的时候,就有四名比他高了足足一倍的人给挡住了。为首的孩子一见这情况也知在想带走刘瑞身后的小孩已经不可能了,所以只能愤愤的骂道:“臭小子,你给我记住,下次别让我们在看见你了。”说完,为首的孩子头就带着四五名同他一般大的孩子转身离开了。一见这群人走了之后,刘瑞身后的孩子就松开了紧抱住刘瑞腰间的手说道:“大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孩子说完就撒腿跑了。刘瑞听了他的话硬是半天没回个神来,好一阵后才摇头笑道:“好个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扬州城郊的一处破庙之中,先前那个刘瑞救下的小家伙拿出了一个金灿灿的腰牌对着一名十七八岁长的貌若天仙却衣衫破旧的小姑娘炫耀的说道:“姐姐你看,今天我摸了块大金饼,这下我们不用在挨饿了。”
“你个小家伙在那遇上这傻帽的”小姑娘说着就从叫他姐姐的小男孩手中接过金牌在手上掂了掂,发现还蛮重的。原来这两人是亲生姐弟,姐姐叫景黛柯年芳十七岁,弟弟叫景小虎今年十一岁。
☆、第五十九章 金尊龙牌
第五十九章金尊龙牌
景氏姐弟本也是这扬州城中的富家子弟,儿时家境富裕父疼母爱,只可惜这一切在景黛柯十岁那年就变了。扬州郡守的侄儿白茂利看上了景家的瓷器商行,本想和景家联手垄断扬州的瓷器行业谁知却被景黛柯的父亲景康亮给拒绝了。一气之下的白茂利便跑去郡守府向他的姐夫扬州郡守程河策诬告景家借瓷器之名而贩私盐。本就眼馋景家家业的程河策便和白茂利一拍即合。没等到两日,程河策就派人劫查到了景家的瓷器中竟然暗装着私盐。于是景康亮便被收押大牢秋后处决,景康亮的妻子因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便一病不起,没几日就撒手归西了。而景家也被官府查封,收归程河策所有,而景康亮为之辛劳一生的瓷器行也就随理成章的成了白茂利的商行了。当时年仅十岁的景黛柯和四岁的弟弟景小虎也被扫地出门,从此过上了居无定所,三餐不继的生活。
为了不让自己和弟弟饿死,为了能留下一条命为父母伸冤。景黛柯不得不开始干一些小偷小摸的事,就这样艰难的熬过了整整七年。逐渐长大的景小虎也开始慢慢体会到了姐姐的艰辛,所以也开始主动的替姐姐干些“买卖”。长年累月之下,姐弟俩竟练出了一双巧手,能在无形之间就能盗取别人的腰包。所以姐弟俩平时也过的蛮逍遥的,谁知今天刚一出门,景小虎就碰到了几个眼馋他姐弟俩手艺的同行,正要教训景小虎的时候,就被景小虎遇上了刘瑞,于是也就发生了先前的一幕。只是当躲在刘瑞身后的景小虎无意间看见刘瑞藏于腰带内的金牌时,竟习惯性的将其归为己有了。
当天晚上,刘瑞在客栈的时候才发现他随时的金龙牌不见了,仔细回想了一番后才认定是被下午躲在自己身后的小家伙给随手牵羊了。金龙牌是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帝,持金龙牌之人就如朕亲临,所以此事可大可小。所以刘瑞忙叫来亲卫吩咐他们马上秘密追查金龙牌的下落,千万不能落入歹人之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事后刘瑞也埋怨自己这次也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第二天一早,景黛柯就带着景小虎来到扬州城最大的一间当铺,准备吧昨天得手的金牌给当了换些银子花花。两人刚来到当铺门口,就有一青衣青帽的当铺伙计热情的招呼道:“两位可否是最近有点拮据想典当点什么吗?”
“没错,本姑娘这两天手紧,来换点银子花花。”景黛柯大不咧咧的说完之后就走进当铺。
当铺的掌柜抬眼看了景氏姐弟俩一眼后,就自顾自得忙着手中的活计了。其实不是当铺掌柜的怠慢景氏姐弟,而是当铺掌柜的看一眼来人的衣着装束就能知道来人当的东西有没有价值。这可是当铺掌柜们都得练的一手绝活啊,所以当当铺掌柜看了一眼景氏姐弟俩的衣着后就没了什么兴趣,心中还嘟囔:“两个穷鬼还有什么能当的。”
“掌柜的,我们要当宝贝。”景黛柯径直走到当铺的掌柜面前说道。
“有什么宝贝啊,拿出来瞅瞅吧。”当铺掌柜不耐烦的放下毛笔后说道。
“喏,就是这个。”景黛柯说完就从怀里摸出了一块金光闪闪的方形金牌。
当铺掌柜一见景黛柯摸出了一块大金牌顿时一惊,心想:“这两穷鬼那来的金牌啊?”正纳闷的伸手接过景黛柯递来的金牌准备好好验一下真伪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这面金牌之上竟然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腾云之龙。当铺掌柜在将金牌翻过来一看,只见四个能让他吓的半死的大字“如朕亲临”。下一刻,当铺掌柜面色苍白,全身无力,冷汗淋漓战战兢兢的说道:“两……两位贵客请稍……稍等,你们这宝物在下实在不敢定价,小的这就去把老板请来可好?”
“去吧,去吧,瞧一块金牌就把你吓的那样,真是个八辈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其他书友正在看:。”景黛柯不耐烦的训斥道,谁知一向桀骜不驯的当铺掌柜此刻听了景黛柯的讽刺反像个没事的人样,还陪笑着说道:“那是,那是,小人去去就来,请两位贵客先用会茶。”说完当铺掌柜就让先前迎接景氏姐弟的伙计快去给他二人泡壶他的龙井茶伺候着。当铺伙计听了之后就好像看火星人一样看着这个一向刻薄的掌柜今儿个怎么这么大方了,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喝的雨后龙井竟要自己给这两个衣衫破旧不堪,横看竖看都不像什么达官贵人的家伙喝了。可是当铺伙计又不敢逆掌柜的吩咐,所以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给景黛柯和景小虎泡了一壶雨后龙井。
“呸——呸,这什么茶啊,这么苦像药一样。”正口渴的景小虎才喝了一口,就忙的吐了一地,还骂骂咧咧的喊道。当铺伙计一看这情景,才点没笑出声来,只能在心中鄙视的骂道:“山猪吃不了细糠”
这间当铺的后院便连着当铺老板的家院,此刻当铺老板正爬在他的第八房小妾身上尽情的蠕动着,正要到关键时刻,就听到房门外的掌柜惊慌的喊道:“老爷……老爷,快……快来看看啊!”被当铺掌柜扫了兴致的当铺老板谢兴震没好气的从小妾的身上爬起来吼道:“看——看你妈个球啊看,你没见老子正在忙吗?”
被谢兴震骂的狗血淋头的当铺掌柜不仅没有赶紧退出去,反而是继续喊道:“老爷啊,你不看就要出大事了。”被当铺掌柜接二连三的惊扰之后,谢兴震再也没有了什么兴趣,随后一想,这当铺掌柜也跟了自己十几二十年了要真没什么要紧的事他也不敢这么大胆的来打搅自己的好事啊,于是索性打开房门问道:“什么不得了的宝贝,非要老子来看啊!”
“就是这个宝贝!”当铺掌柜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之后就将金龙牌递给谢兴震道。
谢兴震起先一见当铺掌柜拿出快金牌也没当个什么事,只到拿在手里看见那条腾云的金龙和“如朕亲临”四个字后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忙结结巴巴的问向当铺掌柜:“人呢?这来当金牌的人呢?”
“正在前厅歇着了,小人已经让伙计好生伺候着了。”当铺掌柜的回道。
“好,好,来的是什么人?还说什么了没有?”谢兴震忙又问道。
“来的是一男一女,女的说最近手紧想换点钱花花。”当铺掌柜忙回道。
“什么?拿龙牌换钱?”谢兴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问向掌柜。
“没错,那女的就是这么说的!”当铺掌柜肯定的说道。
“这皇上怎么还可能差钱啊?”谢兴震怎么也没想明白这天下谁还能比皇帝老子富啊。
“这也说不定啊老爷,万一是皇上微服私访到咱扬州的地面上了,刚好身上没带银子,想找老爷你借点也说不定啊,要真是这样指不定老爷那天也能飞黄腾达弄个一官半职当当啊。”当铺掌柜忙献媚的说道。
“有道理,有道理,快,快带我去见见圣上。”谢兴震忙理了理衣冠后说道。
“好勒!”当铺掌柜说完就领着谢兴震往前厅而去,心中还美滋滋的想着要是自己的老爷真当了官,他也得跟着享福啊。一想到这,当铺掌柜的一张老脸就笑出了花来。
当铺掌柜带着他的老爷谢兴震一同急急忙忙的赶到当铺,掌柜一指景氏姐弟轻声对谢兴震说道:“老爷就是他们俩。”谢兴震一听掌柜的话后也不敢怠慢,忙跑上前去和掌柜一起跪在景氏姐弟面前高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当铺掌柜和老板的这一举动着实把景氏姐弟吓了一跳。景黛柯回头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问向跪在地上的当铺老板道:“你……你们是在喊谁?”
“姑娘手持皇上的金龙牌而来,那自然是如皇上亲临了,草民谢兴震见过姑娘和这位小少爷!”谢兴震忙开口说道。
“皇上?金龙牌?”景黛柯一下被当铺老板谢兴震给搞的一头雾水,可是接着她就又吓出了一身冷汗,很明显昨天他弟弟盗取金牌的那个人便是这当今天下的正主,汉鼎皇帝。“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正在景黛柯手足无措的时候,跪在地上的谢兴震却献媚的问道:“草民听小点掌柜说姑娘是想来拿点银子花花的,不知道姑娘想要多少?”
正同意惊慌失措的景黛柯一听当铺老板问道银子的事情,心想:“管你什么皇帝的龙牌也好,狗牌也罢反正本姑娘先把它换成银子再说。”
想完之后,景黛柯就对谢兴震随口说道:“那你看能换多少银子就换多少吧?”
☆、第六十章 景家冤案
第六十章景家冤案
“哎呀我的姑奶奶啊,这、……这圣物草民可不敢收啊,姑娘您就直说你想要多少银子好了!”谢兴震一听来人要把金龙牌当给他,顿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东西是随便一个人就敢拿的吗?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啊,于是忙开口求饶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不要这金牌,还倒给我们拿银子?”景黛柯不可置信的问向谢兴震道。
“正是……正是!”谢兴震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后忙恭敬的回道。
“嘿,还有这样的好事啊,那行,你就给我们姐弟俩拿个一……”景黛柯和她弟弟对视了一眼后刚准备脱口说出个一百两的时候,就被谢兴震抢先问道:“是一万两吗?”其实别说一万两,那怕就是十万两银子谢兴震也会毫不犹豫的掏腰包的,因为这个能巴结到皇族的机会可不是每个人都能遇上的。
“一……一万两……”景黛柯和她弟弟景小虎都被谢兴震的一句话给惊呆了。因为当时的汉朝民间最为普遍流通的是“五铢钱”,五铢钱相当精美,铜色浑厚匀称,文字端庄俊秀,并且采用了战国时刀币、环钱边缘突起的轮廓,以保护币上的文字不致磨损,同时增加牢度。这一边缘突起轮廓的铸造法从此就固定了下来。五铢钱大小得体,轻重适中。在这以前,大的如某些刀币,长十九厘米,重五十多克;小的如荚钱,直径不到一厘米,象豌豆那么一粒,携带与计数都很不方便。五铢这一标准是人民群众通过长期的实践得来的。相对于银子来说,那就显得相当的珍贵了。通常情况下一两黄金约可兑换八至十一两白银一两白银大约可换到一千到一千五百文铜钱,古时通常说的一贯钱或一吊钱就是一千文。按后世金银的世价黄金:二百元/克,白银:五元/克;黄铜:零点零五元/克,根据史记记载的汉朝粮价“上白米(石)九钱五分;中白米(石)九钱二分六厘八钱;下白米(石)八钱三分;白面(斤)九文;以谷子、高粱、玉米三种粮食计算,平均每仓石计银一两四钱六分。”根据一石等一百斤等七十公斤计算,而后世粮食价格以两元人民币/公斤计算,可得到以下平均值:一两白银:约值一百七十元钱;一枚铜钱(一文制钱):约值零点二元。按此换算下来一万两白银就足足相当于后世一百七十万元钱,所以让景黛柯和景小虎两人着实吓了一跳。
“姑娘是否是……”谢兴震刚想问景黛柯是不是嫌少了的时候,景黛柯就忙回道:“好,好,就一万两,一万两!”
随后谢兴震忙点头哈腰的让掌柜去账房支来一万两白银然后亲手交给景黛柯后说道:“姑娘,草民名叫谢兴震,家主上也曾做过县令,还望姑娘以后闲来无事记起小民的时候,能提携小民一把,小民就感激不尽了!”给了银子的谢兴震忙毛胚自荐起来,恍然已经把景氏姐弟当作了皇亲贵族了。
“好说,好说!那没什么其它事我们就先走了!”拿着银子的景黛柯深怕谢兴震临时反悔,于是忙带着弟弟景小虎匆匆告辞离开了当铺。
出了当铺的景氏姐弟俩便兴高采烈的去采购了两套华丽的服装,这俗话说的好啊“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换了一身干净华丽衣衫的景黛柯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买完衣物之后,姐弟俩又直接来到了一家扬州城中最好的酒楼,然后点了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慢慢享用。
“小虎,你这次弄到的这个金牌可是个好东西啊,听那当铺老板的话,因该是当今皇上的贴身之物啊,好看的小说:!”景黛柯摸着手中的金牌感慨的说道。
“恩……恩……能换银子就是好东西……”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美味佳肴的景小虎狼吞虎咽的正消灭着桌上的菜肴,含含糊糊的回了景黛柯一句就继续埋头苦干起来。
“小虎,你说这东西真要有这么大能耐,能帮咱爹娘伸冤报仇吗?”景黛柯突然眼含泪光的问向景小虎道。
一听说到了自己父母的冤情上来,年幼的景小虎也放下了手中的鸡腿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好一阵后才问道:“这东西能行吗?”
“我也不知道,既然是皇上的东西就应该可以吧,皇上总该比郡守大的多吧?”景黛柯也徘徊不定的说道。
“也对啊,那戏文里不是有个官老爷拿了把皇上的剑就可以砍那些烂"pi yan"的坏官吗,那我们有了皇上这个牌子也就能为咱爹娘伸冤吧”虎头虎脑的景小虎愣愣的说道。
离景氏姐弟不远处的临桌上的一名客人在听到景小虎嘴里的“烂"pi yan"”三个字的时候,竟差点忍竣不住笑出声来,还好给硬忍下去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汉鼎帝刘瑞是也。在金龙牌遗失之后的第二天上午,刘瑞身边的亲卫就已经盯上了景氏姐弟,本想直接去讲金龙牌拿回来时,却被刘瑞给制止了,刘瑞是想看看这姐弟俩拿了象征自己九五之尊身份的金龙牌会想干点什么。
结果让他大跌眼镜的竟是这姐弟俩要把自己的金龙牌拿到当铺去当了,还好那当铺老板识好歹,没敢收下这金龙牌,否则一定会把刘瑞给气过半死。后来在到姐弟俩从当铺出来之后,洗漱一番换了新衣之后,刘瑞顿时就被景黛柯那美艳绝伦的容颜和那有点坏坏的独有气质给迷住了。所以说这男人啊,永远都是用眼睛在思考问题。接着好奇心大起的刘瑞就带着亲卫一直跟在这姐弟两身后。就在刘瑞准备让亲卫去将金龙牌拿回来的时候,就听见景氏姐弟想借金龙牌为父母伸冤雪耻。于是索性好人做到底看看景家到底有什么天大的冤情要动用金龙牌才能得以鸣冤。
草草吃完饭后的景黛柯就带着弟弟景小虎径直往扬州郡守府而去,刚到郡守府衙门前,两名衙役就气势汹汹的对景黛柯,景小虎吼道:“干什么的,郡守府要地闲人散开!”
“我们是来告状的!”景黛柯不甘示弱的回道。
“小丫头片子,人没多大还来学人告状,状纸写好了吗?拿来官爷看看!”郡守府衙门前的衙役说完就伸手等着,其实他根本不是想看什么状纸,而是想让景黛柯按照惯例给他点“通报费”。不明所以的景黛柯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回道:“啊,还要状纸啊?我们没有啊,你让我们进去我们直接向郡守大人禀明不就行了吗?”
“没状纸告什么状,滚——滚,别耽误大爷值差。”郡守府衙的衙役见景黛柯一点也不醒事于是便没好气的骂道。
正感委屈无奈的景黛柯想要转身去找人帮着写份状纸的时候,另一名衙役就忙叫住了她:“小姑娘等等,等等,你不是要告状吗?”
“对啊——对啊,差大哥可是我没有状纸啊。”景黛柯被另一名衙役叫住之后即喜又忧的回道。
“没状纸也没关系啊,只要……只要你给我们俩兄弟拿点跑腿费,我们就帮你去给郡守大人说说,给你特殊照顾一下。”
这么衙役厚颜无耻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景黛柯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两个衙役是想敲她姐弟俩一笔,一想到直接姐弟俩堂堂正正来告状,还得先贿赂门口的衙役顿时心里就来了气。于是陪笑着说道:“这位差大哥啊,小女子身上也没带什么银子,你看这个金牌可以不?”景黛柯说完就将腰间里的金龙牌拿出来递给衙役。两个衙役一听金牌顿时两眼就来光了,然后果然看见这小姑娘从腰间拿出了一块金灿灿的金牌时,忙满脸堆笑的回道:“也行——也行啊!”
可是就在下一刻,当两名衙役接过景黛柯手中的金龙牌时。顿时就吓呆了,只见金牌上一条腾云之龙栩栩如生,四个“如朕亲临”的大字更好似一柄利剑直接无情的将这二人刺得鲜血淋漓。接着两名衙役“咚”的一声就给手中的金龙牌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现在还要什么跑腿费不?”景黛柯冷笑着问向两个已经吓傻了的衙役道。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望姑娘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两名衙役忙跪地叩首的讨饶道。
☆、第六十一章 自投落网
接着在景黛柯训斥下两名郡守府的衙役连滚带爬如蒙大赦般的跑进郡守府去给景黛柯通报。躲在远处的刘瑞见到景黛柯处置那两名胆大妄为的衙役后也是十分满意的在郡守府外对面的茶楼里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准备继续看好戏。
在听到两名衙役的通报后,扬州郡守程河策也是风急火燎的带着一班郡尉衙役忙跑到府衙门口迎接。一见府门外只后景黛柯和景小虎两人后就有点纳闷了,心想:“怎么皇帝会派这么两个人来要告什么状啊。”心中虽是这样想,可是却丝毫不敢表露出半点不敬,于是忙拱手恭敬的问道:“不知道姑娘有何冤情要本官为你伸冤啊!”
“我要告白茂利栽赃陷害迫害扬州瓷器商人景康亮,害其家破人亡一案。”景黛柯眼带泪光的说道。
“啊……这……”扬州郡守程河策听到这里顿时胆战心惊的问道:“扬州瓷器商人景康亮贩私盐的案子已经结案数年之久了,不知姑娘是何须人也,是否有什么新的证据吗?”
“扬州瓷器商人景康亮便是小女家父,小女景黛柯,这是我弟弟景小虎,我爹以瓷器起家,向来安守本分那日小女无意和其弟在瓷器行玩耍之时,亲眼看见白茂利将一大包银子给了我爹爹瓷器行的一名运货的伙计,并叮嘱他在货物中动点手脚。”景黛柯一说起往事就如昨日之事历历在目,痛心疾扉的陈述道。
“这个……姑娘当时为何不出阵指出而要等到事隔多年之后才对本官说出这些话呢?”老奸巨猾的程河策反问道同时心里暗骂白茂利是个没用的东西,早知当初就该斩草除根也就不会有今天的麻烦了。但同时也庆幸这姑娘还不知道自己和白茂利的关系。
景黛柯刚待解释,程河策就发现府衙外已经聚集了众多看热闹的百姓,为了避免多生弊端便向景黛柯说道:“两位,此案霎是复杂,还是先请二位入府衙内在慢慢处置可好?”
景黛柯一想也是,这件事隔七八年的案子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的,于是便开口回道:“那就劳烦大人了。”
“不劳烦,不劳烦!姑娘请!”说着程河策就把景家姐弟迎进了府衙内。府衙门前发生的一幕已经被对面茶楼上的刘瑞看出了个蹊跷,于是对身边的亲卫小声吩咐道:“去,查查这个扬州郡守和那个叫白茂利的是什么关系。另外还有当年景家的案子是个什么情况、。”
“诺!”亲卫接旨后就忙转身离去。
当程河策把景黛柯两姐弟迎如府衙之后,就假意的坐于高堂之上准备重审景康亮一案。因为景家姐弟是持金龙牌而来,理当守皇家礼待,所以程河策就给景家姐弟安了两个座椅坐于大堂上侧。接着程河策便命人去把白茂利给带来,同时以眼色暗示了那名衙役一番。衙役会意的出了府衙前往白府。
小半刻之后,白茂利就风尘仆仆的赶来了府衙,几年来的富足生活让白茂利变的大腹便便,没走几步就已经气喘嘘嘘,大汗淋漓。白茂利一见自己的姐夫高坐于大堂之上,正要开口问道叫自己来什么事的时候。程河策就将惊堂木一拍喝道:“来人可是白氏瓷器商白茂利吗?”
白茂利这下被他姐夫给搞晕头了,心想你个老家伙不是明知故问吗?今天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难道是我老姐几天没收拾到他了吗。于是刚一开口:“姐……”就看见堂上的程河策不停的给他眨眼睛,在一细看才发现大堂左侧还坐着两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人,能和郡守同坐案台的人,那定不会是常人,所以白茂利顿时反应过来忙改口回道:“回大人的话,正是小民。”
看到白茂利如此醒眼,程河策总算放了个心后问道:“今日景康亮的后人持皇上金龙牌来要本官彻查当年景康亮贩私盐一案所以本官问你之话,你要从实招来。”
“小民遵命!”这下轮到白茂利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年那两个被自己扫地出门的景家余孽怎么会跟皇上扯上了关系的。此刻的白茂利真是把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该一刀把这两个家伙给灭了。
“今景姑娘和景公子状告当年景家贩私盐是你栽赃嫁祸之举,你可以有何话要说!”程河策端坐于高堂之上正气凌然的问道,
“大人啊,小民冤枉啊,小民和那景家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小民怎会无端端去陷害景老爷一家啊!”白茂利听了他姐夫程河策的问话后,便马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哼!好个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你是窥视我景家瓷器行已久所以才处心积虑的演了这么一出,只可惜天网恢恢,人心本善,当年你重金贿赂的那个我家运货的伙计,因为事后备受良心谴责,所以写下了一封告罪书并将当年你交给他的亲笔书信一并交给本姑娘后就愧疚自尽了。”景黛柯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布包裹着的小包,然后慢慢展开拿出了里面铁一般的证据。
“啊!”这一下让白茂利和程河策两人都震惊不已,他们谁都想不到景黛柯竟然还有这样铁证如山的凭证。最后还是程河策见多识广,处乱不惊忙开口说道:“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何抵赖,来人先将白茂利押如大牢,听后处置。”程河策说完之后就给自己心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便会意的直接将白茂利押到程河策的后院去了。然后程河策向景家姐弟一拱手惭愧的说道:
“本官真是愧对景翁啊,没想到当年的一案竟还有如此莫大的冤屈,姑娘放心本官一定严惩白茂利,只是本官现在要去后堂和幕僚征询一下大汉律法,好依律定罪,怠慢之处望姑娘海涵!”
“有劳大人了!”景黛柯泪眼婆娑的起身副道。
随后程河策就大步步入后堂,而白茂利早就在他的书房内侯着了。一见程河策进来了就忙问道:“姐夫现在怎么办啊?”
“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都怪你当年见财起意现在好了,铁证如山你让我怎么办!”程河策没好气的一通骂道:
“这景家的家产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拿的……”白茂利一见程河策把什么事情都推到了他的头上,于是不满的小声嘟嚷着。
“你……”程河策听到白茂利的嘟嚷顿时也像泄了气的皮球焉了下去。心想白茂利说的也没错,自己也拿了不少景家的财物啊,就连现在府衙外的小妾娘家住的院子都是已经景家的别院。这事要真是弄明了可不见得自己就能脱的了干系。
“姐夫,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白茂利比了一个刀切的手势说道。
“哼!说的容易,他们可是手持皇上的金龙牌而来的。”程河策既不反对也不赞同的说道。
“什么金龙牌不金龙牌的,这几年来这两个小畜生一直都在这扬州城中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指不准那金龙牌是不是他们假冒的了。”白茂利的一席话霎时让程河策眼前一亮,然后恶狠狠的说道:“这金龙牌不是假的我也让它变成假的!”程河策说完之后就点燃了书房内的蜡烛,然后将景家唯一的铁证当年被白茂利收买的那个景家伙计的告罪书连着白茂利的亲笔信一同在烛火下烧成了灰烬。
半个时辰之后,程河策面无表情的步入大堂。等候多时的景黛柯忙起身问道:“程大人,该制那白茂利什么罪啊,能还我爹爹清白了吗?”
“哼!”程河策冷哼了一声也不答话,然后径直步入大堂案机之后,猛的一拍惊堂木后喝道:“来人,将这两名假冒皇命诬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