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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楼兰之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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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已过,国王和大臣们都等候在沙场的看台上,这里除了大臣们和多名参加比武的人之外,再没其他人了。按理说,沙场比武应该热闹非凡才对,可如今这里冷清无比,除了几面旗帜随风飘扬外,再感受不到其他的生机了。

“陛下,时辰已到,开始吧!”娘娘朝陛下说。

“陈爱卿为何还没到呢!”国王欠了欠身子说。

“他身体不适,或许还要一段时间,让先来的开始比试吧。”娘娘朝国王建议。

“恩,也好,那就开始吧!”

随着陛下一声令下,比赛正式开始……

陈袆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他并不想去争什么王国之位,可是如果做不了国王,也许就得不到娘娘的心,失去了娘娘,这穿越千年也是白来一遭。陈袆左右为难,不去!娘娘也不肯放过自己,去!这不明摆着送死吗?

得!还是去吧,就算死,也要死得其所!陈袆横下一条心,穿好衣服,又在穿衣镜面前晃了两圈,他注视着自己的容颜,感觉比21世纪的自己酷多了,一身古装打扮让自己成熟了许多,不由暗自取笑:陈袆呀陈袆,也许今天就是你穿越这里的最后一天。

来到沙场,比武已经接近尾声,娘娘看到陈袆过来,主动前来招呼:“总督大人,怎么才来啊?陛下可等着看你的好戏呢?”

“陛下!娘娘!”陈袆走向前去行个礼节道:“不好意思,这里也没有闹钟,我一觉醒来竟然这么晚了,实在抱歉啊!”

“去吧,该你上场了,给他们比试比试,也好好显示一下我们禁军总督的威风。哈哈哈哈!”国王捋了捋胡子说。

“是呀,陛下来这里就是为了欣赏你的武姿呢!”娘娘说道。

“多谢陛下宠恩,我尽力便是。”说完,陈袆从武器架上拿了一把剑,蹒跚地走到沙场中间。陈袆的对手是一个手拿千斤铜锤、满脸胡须的家伙,他是楼兰城内三品卫侍,武功高超、力大无穷,据说他能单手举起一蹲五百斤的石狮子。这不,他已经打败了所有的对手,正在场内耀武扬威呢。

陈袆走到他跟前,微微一笑:“见过了!”

那人双手一拱说道:“总督大人,在下是三品卫侍杨迦。”

“我见过你,进招吧!”

“大人,在下是受娘娘之托特意在这里等候大人!”杨迦说。

“什么?等候我?什么意思?”陈袆忙问。

“大人,在下知道大人身体有伤,娘娘特意安排我来与你比武,你只管进招,最后我假装败阵,千万不能让国王看出我们作假。”

“这干吗呢?对你不公平。”

“大人,在下知道,如果总督大人身体无伤,在下肯定不是大人的对手,而今大人带伤比赛,这对你才是最大的不公平。”杨迦拉开姿势,朝陈袆摆了摆手说:“大人,进招吧!”

“我靠,想不到娘娘想的还真周到!”陈袆挥舞手中的剑朝杨迦刺去,二人你来我往,我进你退,上下翻滚,左右相逢,打的热火朝天,台上的国王和大臣们看的眼花缭乱,不时传来惊讶的唏嘘声。

杨迦突然变换招数,小声叫道:“大人,请避之。”随后,举锤砸向陈袆的脑袋。陈袆把头一缩,躲过铜锤,一个转身剑,直刺杨迦的心窝奇书com,陈袆把剑一抖,不偏不斜,正好穿透杨迦的衣领。在场的人都惊出一身汗来,娘娘本能地站起身来。

杨迦惊了一身冷汗,放下铜锤朝陈袆施礼道:“大人剑法果然高明,在下愧不如人,心服口服。我败了!”

“谢谢你的谦让,你辛苦了!”

“哪里哪里!大人客气了,在下告辞了!”说完,走出了沙场。

“哎呀!总督大人的剑法果然高妙啊!“国王皱着眉头问:“还有哪位高人可以前来挑战啊!”

国王一连喊了三声,不见有人回应,不免有点失望,正在此时,从场外飞出一人,大声叫道:“我来也!”

“此人是何许人也?”国王惊讶地问。

那人不加理睬,直接走到陈袆的面前,冷冷地说:“总督大人,很久不见了!”

“晋容?!”陈袆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牢狱的吗?”

“你很惊讶吧?惊讶我为什么还没死对不对?”晋容的表情冷漠到极点。

“晋容,你什么时候出狱的?为何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哼哼,如果告诉你,我今天还能站到这里吗?”

“这话什么意思?”陈袆问。

“别装蒜了,我真是瞎了狗眼了把你当成自家兄弟,原来你和娘娘是一丘之貉。”

“老兄,你别误会我好不好?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今生最怕的就是被人误会。”

“误会?哈哈哈哈!这世界上还有比亲身经历更真实的事情吗?你踏平了黑戈壁,换来了今天的荣耀,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如果你一定要解释,那就对我手中的钢刀来解释吧!”晋容说完,举刀砍去。

陈袆慌忙躲闪,大声说道:“老兄,你误会了,我不想和你为敌,你总得给我时间解释清楚吧。”

“拉倒吧,今天我们的恩恩怨怨做个了断,要么你死,要么我亡!”晋容拼命地挥舞着钢刀。

“我靠!你咋跟个倔驴似的!你被人利用了。”陈袆边退边叫:“哥们,我不想跟你拼死拼活的……”

晋容不回话,只顾猛杀猛打。陈袆被逼无奈,扔掉手中的利剑,弯腰拣起身边一个细细的木棍说:“他娘的,你怎么不知道好歹啊!”

晋容运了运力气,举刀刺来。陈袆急忙下蹲,一个扫荡腿,晋容反映机敏,纵身一跳躲闪过去,紧接着一个回马枪朝陈袆劈来。陈袆侧身避开,张开双臂朝他扑去,晋容来个空翻,双腿并拢,手中的刀宛如游龙在陈袆眼前晃动,陈袆连连后退,挥动着木棍连连招架。

看台上,国王感叹道:“此人是何人?看来武功非同一般呐!”。

娘娘回应说:“陛下,这个人可是有来头的。”

“哦?什么来头?”国王问。

“陛下,他可是黑戈壁的首领晋容是也,此人武功高超,心计多端。在多年前逃出楼兰后,一直潜在黑戈壁,招兵买马,训练队伍,想杀回楼兰以示报复。”娘娘说着,心想:我明明把他关押起来了,是谁把他放出来了呢?

“哦?”国王皱了皱眉头问:“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把他关押起来了吗?怎么,今天突然出现在这里?”

“陛下,这……”娘娘本想说不知道是什么人把他释放了,但话锋一转却说:“陛下,陈袆已经是大漠之内无敌手了,再比下去也无精彩之处。小女子以为晋容武功高超,特意放他出来和陈袆比试,两虎相斗肯定是精彩绝伦,也好让陛下好好欣赏一番啊。”

“恩,还是娘娘知我心也!”国王摸着娘娘的手说:“可是,晋容他毕竟是个犯人哪!”

“陛下,这怕什么?等比赛一结束,小女子再把他关押起来既是。”

“恩!也对呀!”国王笑逐言开地说。

斗了几个回合,仍不分胜负,陈袆有点忍耐不住,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晋容却越战越猛,如饿虎下山,步步紧逼。陈袆渐渐力薄,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力却无还手之势。

如果再这样下去,败局已定,陈袆心急火燎,不要说自己身上有伤,就算没伤的时候也未必是晋容的对手。

绝路激潜力!陈袆紧握小木棍,一个浪子回头朝晋容的胸前一阵狂扫,晋容突然变换招数,举刀劈来,陈袆躲闪不及,只好用小木棍急忙拦击,忽听“咔嚓”一声,小木棍被劈成两截。

“小心!”娘娘惊恐地叫了起来!

可惜已晚,晋容的剑已经刺到了陈袆的身上,不幸中的万幸,他并没有受伤,只是衣袖被划开了一条长缝。

“我输了!”陈袆从容一笑,扔下手中的半截木棍。

“哈哈哈哈!”晋容一阵狂笑:“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说完,举刀欲刺。

“住手,休得无礼!”娘娘大声喊道。

“娘娘休要激动,你难道没看到总督已经败了吗?”国王起身,拍手叫好道:“精彩!精彩啊!这是寡人看到的最为精彩的一场比赛啊!”

“陈袆输了!陈袆输了!陈袆输了!”阿塔齐高声喊道。

娘娘走下看台,招呼晋容和陈袆说:“你们过来!”

晋容快步走了过去,朝国王一拜说道:“罪臣拜见陛下!”

“哎,快快平身,寡人今天高兴,难得你们打的如此精彩,我要好好奖赏你们才是啊!”国王道。

“谢陛下!”晋容说。

“陛下,且慢,他们谁输谁赢还没论定呢,怎么能赏赐了?”娘娘说。

“陛下,这很明显,总督已经输掉了这场比赛。”阿塔齐插嘴道。

陈袆慢腾腾地走过来说:“陛下,我输了。习武之人是为锻身养性,报效国家和人民,发扬武术精神为宗旨;并非争雄称霸,逞强恶斗。”说完,扔下手中的半截木棍,蹒跚地走了。

“好!好一个总督,说的很轻巧,是为自己失败来狡辩吗?是不是感觉无脸见人,给自己一个台阶啊!”阿塔齐讽刺道。

“总督大人,请留步!”娘娘叫住陈袆,又朝阿塔齐:“大人,你认为这场比赛谁赢谁输呢?”

“哼,这还用问,明摆着呢。”阿塔齐没好气的回答。

“是吗?”娘娘略显得意,说:“犯人晋容,你给本娘娘听着,你不仅仅输掉了这场比赛,你还输掉了武术精神,作为习武之人,真替你丢人。”

“娘娘,你这是……”晋容有点疑惑。

“娘娘,说话可要讲究事实。”阿塔齐蛮横地说。

“犯人晋容,低头看看你的胸前。”娘娘命令道。

晋容一愣,慌忙低头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衣服被陈袆戳的破烂不堪,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涨红的面孔羞怒一团。

“阿塔齐大人,如果总督手中的木棍换成刀剑的话,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娘娘冷笑着问。

“这……哎!”阿塔齐憋了半天说不上话来。

国王也感到惊讶,慌忙圆场:“好啊,好啊,真实精彩绝伦啊!总督大人果然非同一般,不愧是寡人的继承者啊!”说完,朝大臣们挥一下手:“起驾回宫!”

陈袆看着跪在地上的晋容说:“起来了哥们,这算什么事儿啊?跟个娘们似的。习武之人胜败乃兵家常事,有什么好自责的。好了,这次我们打了个平手。”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晋容咆哮着,抓起地上的钢刀朝自己的胸前捅去。

“哎!”陈袆急忙阻拦,可惜已经晚了,鲜血从晋容的腹部喷薄而出,在场的人都为之震惊了。

陈袆抱住晋容的身体,更咽道:“晋容,你图的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为什么啊?”晋容慢慢地睁开眼睛,吃力地笑了笑,呻吟道:“大……大侍郎,我……我不怪罪你,你要小……小心,一切都是……”

“晋容!晋容!晋容!”无论怎样呼唤,他永远听不到陈袆声音了,这个世界随着他的消失而化为乌有……

第三十五章 螳螂捕蝉

阿塔齐回到家中,异常愤怒,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次沙场比武的主意出自于自己,竟然又以失败而告终,先不要说国王会不会怪罪下来,这晋容出狱一事如何跟国王交待啊!唉,这个晋容啊,也太不争气,连一个带伤的家伙都打不过,还逞什么能嘛!本想着赢了这场比赛,让陛下给晋容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现在可好,搭了小命不说,又给娘娘抓住了尾巴,还不知道那小娘们又想出什么歪主意来。

阿塔齐越想越生气,就把祁红喊了过来。

祁红一听阿塔齐唤他过去,心里咯噔直跳:完蛋了,肯定是因为上次抓捕陈袆一事拿自己试问呢。他紧张地走了过去,颤抖着声音说:“大人,小的来了!”

阿塔齐抿了一口茶水,说:“祁红啊,你知道本大人为什么唤你过来吗?”

“回大人,小人不知道!”

“别站着,快坐下!”阿塔齐关心地说。

“哎!小的不敢!”祁红哆嗦着说:“大人,上次陷害陈袆私通汉人之事,小人确实有错,没把事情做好……”

“闭嘴!”阿塔齐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厉声呵道:“怎么说话呢!什么叫陷害啊!会说话吗?”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祁红连连道歉:“大人,小人愿意受罚!”

“你呀你!”阿塔齐指着他的脑袋说:“本大人要是惩治于你,你的脑袋早就掉下来了,还会等到今天吗?!”

“是!是!是!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好啦,以前的事儿我也过往不纠了,这里还一份差使让你去办理,这次如果在出差错,你就不要回来见我了。”

“大人放心,小人愿效犬马之力。”

“你过来。”阿塔齐在祁红耳边嘀咕了一阵子,说:“不可有半点闪失!”

“小人明白,请大人放心,我这就去办!”说完,朝阿塔齐磕了个响头,一溜烟地跑了。

阿塔齐整了整衣服,对仆人说:“去,准备起轿,我要面见陛下!”

夜已经很深了,国王已经睡下,突然听到宫外有人吵闹,赶紧吩咐侍从前去看个究竟。不一会,侍从就回来禀报:“陛下,是阿塔齐大人来了!”

“哦?!他来这里干什么?深更半夜的,不想让寡人睡觉啊!”

“陛下,阿塔齐大人说有重要事情需要请求你,被护卫们挡在门外了,阿塔齐大人说一定面见你,就跟他们理论起来,还说,如果陛下不见他,他就在宫殿外等你一夜。”

国王不耐烦地叹了口气:“唉,这个倔驴,什么要紧的事儿啊,弄的寡人心烦。你去告诉护卫,放他进来,真是的!”

陛下穿好外套,阿塔齐已经走了进来,先是跪地寒酸道:“陛下,微臣斗胆深夜进宫,还望陛下恕罪。”

“起来吧,起来吧!深更半夜的也没有外人,不用行礼了。”国王不耐烦地说:“啥要紧事儿,快说!还急着睡觉呢。”

“陛下,微臣斗胆问陛下,关于楼兰国王继承一事,你怎么看?”

“深更半夜的你就是来问这个的?”国王问。

“陛下,微臣只想听陛下的回答。”

“你!唉呀!你是想逼死寡人啊!”国王着急了。

“陛下,关于总督陈袆成为王国的继承者一事,难道陛下没有一点看法?”

“什么看法?这都是天意,我不能违背天意吧?”国王甩了甩袖子说:“如果没有看法,我也不会接受你提出的沙场比武一事儿,可这事儿总不能得逞,说明天意不可违抗啊!”

“陛下,臣以为,这并非天意。”阿塔齐斩钉截铁地说。

“什么?你说不是天意就不是天意了,一个大活人从地上飞到天上,又从天上飞到地下,如果不是上天的神力,你给陛下飞个瞧瞧!”

“陛下,微臣已经弄清楚了陈袆飞天的真相。”阿塔齐说。

“哦?那快说说,他是怎么飞天的?”国王急忙问道。

“陛下,陈袆是个很聪明的人这个不可否认,他借用石磺和矿硝再加上木炭制作成一种叫火药的东西,那东西威力很大,可以推动物体飞起来,亦可把物体炸碎。”

“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神力,赶紧发明一些来,也好让寡人上天看看。”国王兴奋地说。

“陛下,你看!”阿塔齐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竹筒来,指给国王看:“陛下,他就是利用这个飞上天的。”

“哦!?”国王细细琢磨了半天也没弄出个道道来,不禁问道:“这不就是个竹筒吗?它能使人飞上天去,寡人不相信。”

“陛下,但凭这个小小的竹筒肯定没办法推动物体飞起来,如果里面装上火药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是嘛!有这么神奇?”国王问。

“陛下如果不相信,等改日微臣给你试做一个瞧瞧。”

“恩,好!明天就做出一个来给寡人看看。”国王说:“想不到陈袆这小子还真会忽悠本王,我看他是活腻了!”

“陛下,不仅仅是这些,你可知道今天的沙场比武陈袆为何取胜?”

“为何?难道其中有假?”

“陛下说的完全正确。如果没有参假,就是两个陈袆也早死在了沙场上了。”

“你怎么知道的?”国王问。

“陛下,微臣也只是猜测,具体是真是假还在查理之中。”

“猜测!?不能成为依据!”

“是!陛下,陈袆昨天从天上摔的浑身是伤,当时行走艰难,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他才一天,就能连续打败两位武功高手,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啊!”

“恩,你分析的有道理,继续说下去!”

“陛下!不如趁早……”阿塔齐说着,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什么意思?杀了他?”

“对,越早越好!”

“杀不得!杀不得!陈袆是个难得的人才,可以为我楼兰所用,只要能解除了他接替王位的权利就OK了。”

“OK?什么OK?”

“OK在陈袆的家乡就是‘好’的意思。”

“哦,陛下,这有何难!你随便找个理由把他驱除了就是了。”

“那也要找个能服众人的理由啊!”

国王和阿塔齐聊的正欢,忽听宫殿外传来了急促的吵闹声。国王一惊忙问:“外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阿塔齐显的很镇静,回答道:“陛下,待微臣出去看看。”

宫殿门口一片火把通亮,一群楼兰士兵围着两个被捆绑的人吵吵闹闹,阿塔齐走近一瞧,故意震惊道:“这不是总督大人吗?”然后把脸一拉,朝士兵呵斥道:“你们这些胆大妄为的奴才,怎么把总督大人给绑了呢!还不赶紧松绑!

“报告大人,放不得,他们偷取国王的御印,图谋不轨,罪大恶极,放不得!”士兵道。

“哦?!还有这等事儿?总督大人,他说的可是事实?”阿塔齐问。

陈袆吊儿郎当地说:“大人,他们说的句句是真,我确实偷了御印,还图谋造反,不信你问祁红。”

祁红急忙下跪,哀求道:“大人,我是受总督的指示前去行窃,却没想到竟落到被抓,小的该死,小的认罪。”

“他娘的,我踢死你个王八羔子。”陈袆上去给了祁红一脚,骂道:“人人都说古人淳朴,没想到你们如此奸诈。”

阿塔齐把脸一沉:“大胆,给我带上来。”正说着,国王驾到,不耐烦地说:“发生什么事儿啊,深更半夜吵闹不休。”

“陛下!”阿塔齐回敬道:“陛下,他们偷了陛下的御印,图谋造反。”

“恩?”国王皱了皱眉头问:“这不是总督大人吗?”

“对,就他偷的陛下的御印!”阿塔齐说。

“陈袆,他们说的可是事实?”国王问。

“陛下,你觉得他们说的是实话吗?”陈袆反问道。

“寡人问你呢!”国王怒气冲冲地说:“偷去的御印呢?”

“在这里。”一个士兵把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逞给国王,国王打开红布,惊讶地念叨:“果真是寡人的大印,我放的够安全了,你怎么还能偷去呢?实在是高啊!如此下去寡人的隐私也难保全啊,可怕!真是可怕!”

“陛下,能制造出火药的人,偷个御印应该不在话下。”阿塔齐趁火打劫。

“恩,有道理。”国王点了点头说:“你等快告诉本王,用什么手段偷去的御印?”

“陛下……”陈袆刚要说话,就被一旁的祁红打断了,他苦哀道:“陛下,这事是我干的,我是受总督的指示,潜入宫殿,偷取御印,在回到总督府上的时候被抓的。”

“如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阿塔齐说:“如有半句谎言,让你人头落地。”

“小人知道,小人实话实说。”祁红说:“小人是楼兰城巡逻侍卫,效劳于禁军总督大人。今天晚上,他唤小人过去,说是有大事要做,就怂恿小人前来宫殿偷取御印,当初小人还不同意,说那是杀头的事情。总督大人告诉小人,若我不去他也可以杀了我。无奈,小人就来到这里偷取御印,没想到刚从宫殿出来就被人发现,小人急忙逃跑,后面追兵穷追不舍,等到小人到了总督府上时,总督就让小人藏了起来,没想到被后面的追兵看到了,竟把小人从总督府里搜了出来。”

“你个猪头,怎么不实话实说呢!”陈袆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陛下,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实话,您要为小人做主啊!”祁红哭着说。

“陈袆,他说的可是事实?”国王严肃地问。

“陛下,这小子可真聪明,编个谎言也编不好。你想想看,我已经是楼兰国王的继承人了,我还去偷那玩意干吗?”陈袆说:“我看他真是个蠢猪,说我偷点别的什么也能说得过去,偏偏说御印,你主子平时怎么教你的啊,大概也是一条蠢猪吧!”

“陈袆!你莫要在陛下面前贫嘴得意,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阿塔齐愤怒地说。

“哦,是吗?我从来没有过好日子,怎么说结束了呢?”陈袆说:“陛下,你相信这小子刚才说的话吗?”

国王没好气地瞅了瞅祁红,说:“我相信!把他们两个给我押进大牢!等候审讯!”

第三十六章 如此暗算

陈袆又被关进了牢狱,自己可真倒霉,怎么也没想到又一次被人暗算了。想想都窝火,自己本来是做好人想救了祁红这小子,竟然没想到这又是一个陷阱。想想当时的情景真让人气愤。

原来,晚上时分,陈袆早早吃完晚饭,本打算熄灯休息,突然听到屋子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他赶紧披上衣服,刚打开门,祁红就一头栽了进来,陈袆吓了一跳,忙问:“你小子想干什么?又来陷害我是不是?”

祁红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扑通”跪到在地,哀求道:“总督大人,快救救小人啊,小人给你磕头了。”说完,朝地上“嘭嘭”磕了两个响头。

陈袆被搞的莫名其妙,厉声说道:“少在我面前装蒜,又是你家阿塔齐大人让你来陷害我的吧!快滚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说完,就要赶他走。哪知,祁红这小子赖上了,跪在地上不愿起来,还一个劲地磕响头,说:“大人,小人以前知错了,望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大量。现在阿塔齐那老贼要杀了我,就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如果大人不救我的话,我被他们抓到必死无疑了。”说完,又是一阵响头。

陈袆心想,不知道这小子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他要耍什么花招。正当他犹豫之时,门外传来了嘈杂声,祁红像惊弓之鸟,哭丧着脸说:“大人,他们追过来啦,恳求大人把我隐藏起来,来日做牛做马报答大人救命之恩。”

陈袆皱了皱眉头,再犹豫下去那帮人就追过来了,唉算了,不和他一般计较,看在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救他一命。陈袆赶紧把祁红拉进内屋,让他钻进一个大缸内,盖上盖子,陈袆觉得安全了,才来到卧室,装着睡觉的样子躺到床上。

“咚!咚!咚!”

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陈袆慢悠悠地把门打开,骂道:“他娘的,干什么啊!干什么啊!没看到本大人在睡觉吗?滚出去!小心我告你们私闯民宅,判你个十年八年的!”

领头人嘿嘿一笑,慌忙赔礼道:“总督大人,我们是在履行公事,打扰之处还望大人见量!”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可真行,深更半夜的竟然履行到本总督府上来了,怎么,还想以下反上不成?”

“小人不敢,大人,刚才我看到有个蟊贼跑进来了,我想大人应该看到了吧?”那人笑着说。

“本大人正在做美梦,从未看到什么蟊贼进来,要不是你们搅和了我,本大人还在梦中呢!”

“大人,也许你没看到,不过我可是亲眼看到那蟊贼跑进了您的屋子!”

“什么意思?你想搜查本府?”陈袆问道。

“啊?呵呵,大人,小人正有此意。”

“放肆!本总督的屋子你说搜就搜了!你把总督放在眼里了吗?告诉你,趁早给我滚出去,免的本大人生气。”

“大人,如果小人一定要搜呢?”

“呵呵,你敢吗!”陈袆斩钉地说。

那人嘿嘿一笑,不屑地说:“大人不让小人搜查,难道是有难言之隐?想必为那蟊贼解脱吧?”

“我告诉你,本大人屋子里根本没什么蟊贼,我也绝对不让你进去搜查,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爱咋地咋地。爷爷我要睡觉,都给我滚出去!”陈袆说完,就要撵人关门。哪知,祁红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大缸内跑了出来,在陈袆身后晃了一下又跑进了屋里。

“蟊贼在那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众侍卫一涌而上,冲进陈袆的屋子把祁红按了结实。

此时,陈袆狠不得撕叉了这狗日的,在缸里躲的好好的,你出来晃个鸟啊!他娘的,气的陈袆浑身冒汗。

“总督大人,这又怎么说?”那人朝陈袆得意地说。

“我也不知道这蟊贼什么时候跑进来的,既然你们抓住了,把他带走好了。”陈袆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脸的无奈。

“既然,总督大人发话了,兄弟们,把这该死的蟊贼带走。”

“总督大人,你要救救我啊!”祁红哭丧着脸哀求道:“大人,你不能不管我啊,我是受你的指示去偷御印的啊!”

“什么?!”陈袆愕然了。

“总督大人,难怪你不让搜查,原来你们是同伙啊!兄弟们,把总督大人给我绑了!”

“谁敢?”陈袆大吼一声:“祁红啊祁红,想不到我今天又栽到你的手里,算我倒霉,如果我还有出来的那一天,我定将活刮了你!”

“大人,想必你是没有出来的那一天了。”那人皮笑肉不笑地说:“总督大人,委屈一下吧。”说完,又把陈袆绑了,一同带到了宫殿……

陈袆越想越恼火,恶狠狠地拍打着牢门。外面的狱管大声嚎叫:“干嘛呢!干嘛呢!找死啊!”

陈袆无奈地看了看狱管,问:“和我一起进来的那小子去哪里了?”

“被阿塔齐大人带走了!”狱管没好气地回答说。

陈袆长长叹了口气,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狱管说的没错,祁红是被阿塔齐带走了,他把祁红带到自己府上,满面春风地对祁红说:“祁红啊,今天干的漂亮,老爷我要好好赏赐于你,来!先陪老爷干了这杯酒。”

祁红点头哈腰地接过酒杯:“谢谢大人,这还是托您的福啊!”说完,一饮而进。

“祁红啊!以后好好干,老爷我不会亏待你的。”

“那是,那是,大人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这辈子做牛做马……做牛做……”祁红突然感到头昏,肚子剧烈的疼痛,酒杯从手中脱落在地。他浑身开始抽筋,眼前的东西开始晃动起来。

“大人,你……酒……有毒……”祁红断断续续地说。

阿塔齐一脸的贼笑道:“祁红啊,别怪老爷我狠心,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你不死就等于给陈袆留了个活口。既然你为我鞠躬尽瘁,那就为老爷牺牲一条性命吧,啊?你尽管放心走,你的后事我隆重操办。”

“狗……狗官……我到了……阴……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的……”

“祁红啊,老爷知道你很难受,老爷我看着都心痛,我这人哪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心太软,这样吧,老爷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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