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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楼兰之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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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了,小老儿要走了。”曲管家好象有话要说的样子,憋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讲了出来,他说:“大侍郎,你是好人,我想给你讲句话,不知道大侍郎愿不愿意听。”
“曲管家莫要见外,尽管直说就是。”
“日后阿塔齐要约你去他府上,你可千万别去,他要暗算于你啊!”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些的?”陈袆问。
“这个小老儿就不便讲了,总之你不要与他接触最好。楼兰内臣之间复杂多变,派别众多,貌似同心,其实各怀鬼胎。”
“曲管家,你不提起阿塔齐我还给忘记问了,阿塔齐为什么背叛巴莫迩前辈呢?”
“这事情太突然了,小老儿也不清楚,听得别人说他是被娘娘收买了,不然他早就没命了。”曲管家说:“表面上看他和娘娘一心,其实他卧薪尝胆,以屈求全。”
“恩,我明白了,他暗地里在和娘娘较劲。”陈袆说:“谢谢曲管家的良言相告,在下一定牢记。”
“那就好,小老儿也不能替大侍郎做点什么啦,希望小老儿的话能给大侍郎带来一些好处。好了,我走了,大侍郎多多保重!”曲管家说完,起身告别。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来,惆怅地朝陈袆叮嘱:“大侍郎,你要小心啊!”
陈袆再三挽留,曲管家执意要走。
曲管家刚走出大院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陈袆急忙跑出门外,曲管家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曲管家!曲管家!”陈袆大声喊叫。
这时,从四面拥来一伙人马,手持钢刀指着陈袆大叫道:“好一个禁军总督,竟然在这里杀人,给我拿下!!!”
第二十九章 将计就计
“你们瞎了狗眼啦,没看到我在救人吗?”陈袆骂道。
“救人?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杀了人!”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说:“快,把他给我绑起来!”
“我操你祖宗的!”陈袆恶骂:“你们见死不救也就罢了,反倒绑起我来了。”
“少他娘的啰嗦,绑的就是你!”
“爷爷是禁军总督,我看你们活腻了是不是?”
“嘿嘿,好大的官啊总督先生,杀人了就得抵命,我可顾不了你是什么总督了。”满脸横肉的家伙不逊地说:“兄弟们,搜身!”
几个人七手八脚上上下下将陈袆的身子摸了个遍。
“大哥,搜到一封信!”
“还给我,那是个人私信,快还给我!”陈袆迫切地说。
那一身横肉的家伙根本不理会陈袆,擅自拆开看了一下,立刻惊叫起来:“好一个企图谋反的总督,走,带到娘娘那里去。”
“什么?什么谋反?”陈袆有点诧异。
没有人理会陈袆,一群人吵吵嚷嚷地朝娘娘府上走去。
说来奇怪,这么晚了娘娘竟然还没有歇息,府上府下灯火通明。这帮人刚走进娘娘府,娘娘掐着腰板,一脸怒气地走了出来呵斥:“吵什么吵?不让人睡觉啊?”
那胖子朝娘娘急忙行礼道:“打扰了娘娘,我是楼兰巡逻侍卫祁红,今天抓了一个企图谋反的杀人犯,此事重大,怕别人审问不得,特意送给娘娘过审。”
“什么重大事情,能有本娘娘睡觉重要吗?”
“是!小人先吧犯人关押起来,等明早给娘娘送来!”祁红说完,朝身后的手下挥了挥手:“先押回去!”
“且慢!”娘娘抬了一下手,走过来说:“你们怎么把禁军总督抓起来了。”
“娘娘!”陈袆说:“这群鸟人实在可恶,我本是救人,他们竟然诬陷我杀人,还说我什么企图谋反,实在可笑。”
“你说的企图谋反的人可是他?”娘娘问祁红。
“回娘娘,就是他,大伙都看见了。我还从他身上收出一封信。”祁红说着,从腰里取出书信递给娘娘:“请娘娘过目!”
娘娘细细看了一遍,问陈袆:“这封书信可是你的?”
陈袆点了点头说:“是巴莫迩的老管家送给我的,还没来得及查看,就被这帮小子收走了,具体上面写的什么内容,到现在我还没看过。”
“你自己看吧!”娘娘把书信给了陈袆,陈袆看过,差点气昏过去,书信写道:“陈总督:下月十日夜间三时,汉朝大将霍去病将带领十万人马攻打楼兰城,望总督切记时期,当晚以角号为令,你带领楼兰禁军杀开城门,里应外合,捉拿妖孽娘娘极其奸臣同党,不可怠慢!
张骞”
“娘娘,书信是曲管家送给我的,说是让我代交给张骞的,怎么变成了张骞写的了,里面肯定有诈!”陈袆说。
“被害之人是谁?”娘娘问。
“死者正是曲管家,我把他送出门口后,刚回到房里就听到一声惨叫,等我跑出来后,曲管家已经死了。”陈袆又指着祁红说:“然后,这些鸟人就出现了,一口咬定是我杀的人,真是气死我了。”
“娘娘,不要听他胡扯,人就是他杀的,我们都看到了!”祁红强词夺理道。
“据我所知总督和曲管家根本没什么仇恨,他为什么要杀一个没用的老人呢?”娘娘问。
“这……这……”祁红嘟囔说:“从信的内容上看,曲管家应该是张骞秘密派来给总督送书信的,而陈袆怕曲管家走漏了风声,所以就……就杀了他,他是杀人灭口!”
“你不要血口喷人!”陈袆说。
“我问你,从总督身上搜出书信的时候有没有打开过!”娘娘又问。
“没有!”祁红回答。
“这就是了,既然没有打开,总督又怎么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东西呢?不知道里面的内容,那他怕走漏什么呢?杀人灭口又从何解释呢?”
“这……这……也许曲管家对他讲了这些。”祁红说。
“好了,本娘娘已经了解清楚了,你们都退下吧,把罪犯陈袆留下,本娘娘要亲自审理!”
“娘娘,这……”祁红吞吐道。
“恩,还不快退下。”娘娘命令说。
“是!”祁红鞠了个躬,掉头朝手下说:“快退下!”
等祁红一群走远了,娘娘对陈袆开口说:“进屋来吧!”
“娘娘,你这是……”陈袆不解地问。
“陈袆,你是聪明人,我就不多说了,你应该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娘娘冷漠地说。
“娘娘,你是说有人陷害?”
“对,陷害!具体的说是挑拨离间。”娘娘看了陈袆说:“有人是想挑拨我们,希望我们相互猜疑,相互斗争,他好收渔翁之利。”
“哦,我明白了!”陈袆说:“你是说有人收买了曲管家,制作了一封假书信让他给我,然后乘机杀了曲管家灭口,然后加害与我!”
娘娘点了点头说:“正是!曲管家肯定是被迫无奈才听从他们的。”
“是谁强迫他呢?”
“阿塔齐!”
“阿塔齐?你这么肯定?”
“阿塔齐表面顺服于我,心里一直在寻找机会。这个人阴险毒辣,是个极有心计的人,就像当初他依附于巴莫迩一样,当巴莫迩对他失去了利用价值,就立刻背叛了他。”娘娘:“这个人物非同一般,我们要处处提防,切不可小看之。”
“既然这样,娘娘为何不‘咔哧’掉他,还留他何用?”
“咔哧?什么咔哧?”娘娘问。
“哦,不好意思,‘咔哧’就是杀了他的意思。”
“以前不杀他,是因为此人还有用处!现在不杀他,是因为还没到时候!”娘娘说:“阿塔齐是看你做了总督,又归顺了我,他就害怕了,所以才出此阴招陷害你,想让我们分崩离析。”
以前不杀他?曾经在他背后放黑枪的不就是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我和巴莫迩,阿塔齐早就死翘翘了,哪里还要你在这里卖乖?陈袆虽然这么想,但不能说出来,毕竟娘娘是自己千年寻找之人,不能因为一个历史上本来就灭亡的王国而耽误了自己的千年姻缘,那样太得不偿失了。
“哦,难怪曲管家走的时候再次提醒我,对阿塔齐要提防小心。”陈袆突然问:“阿塔齐为什么这么做?”
“他想做国王。”娘娘说:“此人野心很大,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卧薪尝胆。”
“想做国王的人不止他一个吧?”
“你说对了,别人也只是想想,可是他却为之付出了行动,且有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势头。以后你要多多提防才是,不可让他得了手。”
“明白,这个国王位置是留给我的。”陈袆笑了笑说:“现在该怎么办?你是把我关押起来还是将我释放?”
娘娘沉思了片刻说:“我们将计就计。”然后贴近陈袆,耳语了一阵。
陈袆连连点头:“高,娘娘实在是高人啊,快赶上二十一世纪的大脑了。真牛B!”
“好了,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就在我府上歇息吧!”
“睡在你这里?”陈袆惊喜地问。
娘娘点了点头:“是呀!”
“那国王知道了……我岂不是没命了。”
“放心好了,他已经病入膏肓,自己还管不了自己呢。”
“那太好了,终于可以跟娘娘同床共枕了。”陈袆一阵欢喜:“今晚没有白折腾。娘娘,我们先来个鸳鸯浴吧,都快一个月没洗澡了,大漠风沙大,浑身粘不拉及的怪难受的。”
“你说什么?”娘娘严肃地问。
“我是说先洗个澡啊!”陈袆问:“不是说你我一起同寝吗?”
“放肆!”娘娘愤怒道:“来人,带总督到客房休息!”
第三十章 大漠飞雪
浩瀚的大漠,空旷的天空,在天地之间矗立这一座古老而神秘的王国——楼兰王国。它就像沙漠内一颗璀璨的明珠屹立在大漠之上,历经风霜雪雨,笑敖岁月万年。
十月的大漠,风沙弥漫,空气干燥阴冷。每年的这个季节,楼兰城的人都会守侯在家里躲避风沙,只有极少数人才出来晃动。
黎明时分,空气骤然变冷,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雪花。瞬间,雪花漫天飞舞,寒风刺骨。人们纷纷来到街头,对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感到惊慌失措。十月飘雪,在大漠内还是第一次,楼兰人百感交集,有的欢呼,有的忧虑,最多人感到惊恐,上天预兆,不知是福是祸。
这天,刘斗起的最早,当天空飘落第一枚雪花时,他就急忙禀告国王。国王挣扎地坐起身子,由丫鬟仆人们搀扶着他来到屋檐下,面对鹅毛大雪,国王眉头紧锁。漫天的飞雪让他感到一丝惊慌。他抬起颤抖的手,接了一片雪花,雪片在他的手中瞬间融化。
“召集大臣,立刻进殿!”国王颤抖着声音说。
“陛下,下这么大的雪,您的身体又……”刘斗说。
“没关系,进殿既是。”
宫殿内,国王第一个到达,这在楼兰王国还是第一次。大臣们陆续来到殿上,个个冻的瑟瑟发抖,彼此议论着这场罕见的飞雪。
娘娘是最后一个到来,见到国王行礼问候,不解地问:“陛下,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这么匆忙地召集大臣们进殿不知有何事?”
“你没看到漫天的大雪吗?十月飘雪,这在楼兰王国还是第一次,十分罕见。不知是凶是吉啊!”国王叹气道。
“陛下莫要惊慌,是福是祸都是天意!”娘娘说。
“寡人何时惊慌?”国王略显气愤,朝大臣们说:“都到齐了吗?”
大臣们相互看了看,回应道:“回陛下,到齐了。”
国王皱着眉头问:“各位爱卿,你们对这场罕见的大雪有何看法啊?”
大臣们窃窃私语,说不出个道道来。
“陛下!”阿塔齐走出臣列,说:“陛下,微臣以为,这是上天的预兆,是佛主在启示陛下啊!”
“预兆?启示?预兆什么?启示寡人什么?”国王问。
“陛下,微臣不敢冒然出口。”
“哎,尽说无妨。”
“这……”阿塔齐犹豫不决。
“还犹豫什么,尽管说出来,陛下不会责怪于你的。”
“陛下!从天气万象来看,这十月飘雪实属罕见,据史书记载,在一万多年前大漠内曾经落过一场鹅毛大雪,那是塔克拉玛干绿洲成为大沙漠的前一年,据说绿洲上的王国恶贯满盈,惊怒了上天,晴朗的天空,风云突变,温度骤然变冷,雪花如鹅毛一般铺天盖地,大雪整整下了一个月,覆盖整个塔克拉玛干绿洲,当大雪融化以后,绿洲就成了一片浩瀚的沙漠。”阿塔齐说:“一万年前的白雪是不祥之兆啊。”
“哦,那目前这场大雪是什么预兆呢?”国王问。
“陛下,微臣以为,作为沙漠之珠的楼兰王国,一日不能无主,陛下身体不佳,还需趁早下达圣旨,寻找一位能人志士来掌舵楼兰之舟!微臣斗胆说出,也是为王国着想,望陛下三思。”
“大胆,你胆敢诅咒陛下,该当何罪啊?”阿塔齐的话惹的众臣反驳。
“是啊,你这是作孽啊!不就是下场大雪吗?你怎么能说成是这方面的预兆呢?”
“上天的寓意只有上天知道,做为一个平凡之人,何以预知老天的意思?”
……
众臣议说纷纷。娘娘面带微笑,不吭不响。
“好啦,好啦!”国王说:“大家不要争论了,人生自古谁无死啊?再说寡人的身体也不好,阿塔齐大人说的对,是该选定接班人的时候啦。寡人膝下无儿无女,该让谁来承担如此重任呢?”
“陛下,微臣以为,能做承担如此厚任的人必须具备三个条件,第一,必须是楼兰人;第二,必须对楼兰王国功德无量;第三,必须谋略胆识共存,才华横益者。只有这样才能服众,楼兰王国的臣民才甘愿接受他的权威。”阿塔齐说。
“恩,言之有理!”国王点头称是:“那么什么人能具备这三个条件呢?”
“阿塔齐大人!”娘娘开口了:“你所说的三个条件是照着自己的标准说出来的吧?”
“娘娘,微臣不敢!”阿塔齐急忙跪下说:“陛下,微臣确实在为楼兰王国着想,绝无他意,小人为王国效力而至始至终,不敢有半点非份之想,望陛下明查!”
“起来吧,寡人知道你的为人。”
“是吗?”娘娘冷冷地说:“照阿塔齐大人这么说,除了你本人外,好象没有谁能胜任这一位置了!不是吗?”
“娘娘,你误会微臣的意思了,微臣是以大局为重,为王国的社稷着想啊!”
“就算你是一片好心,那么你能推荐出一位出类拔萃的能人志士吗?”娘娘问。
“娘娘,微臣以为,在这的各位大臣都是才高八斗、学识渊博之人。”
“呵呵,照你这么说……”娘娘不屑地拉长了声音说:“国王的位置谁都可以做了?”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阿塔齐说:“臣以为,陛下可以挑选出几个可以掌舵王国之人,然后再从这几个人当中选举一人既是。”
“说起来似乎很轻巧,如果国王就这么容易当的话,那岂不是遍地都是国王了吗?”娘娘说。
“陛下!”阿塔齐说:“微臣有个办法,不知当不当讲。”
“讲来听听!”国王说。
“陛下,这举世罕见的鹅毛大雪乃是天意所致,陛下何不借天意之所趋,来寻找天意之人呢?”阿塔齐说道。
“哦?这天意怎么个借法呢?”国王问。
“孔雀河是楼兰王国的生命之河,世代孕育着楼兰的臣民,我们何不到孔雀河畔的祭奠佛主之‘圣佛塔’内请求佛主,如果上天让谁来做楼兰王国的主人,就让佛主在他的身上显灵,顺起天意,王国必将昌盛。”阿塔齐说:“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众爱卿,你们意下如何啊?”国王问。
“顺其天意也是众人所望,天意不可违抗,如果天意降大任于是人也,断定无人抗议,此乃良策啊!”众大臣对阿塔齐的建议空前一致,无一人反对。
“阿塔齐大人,我倒想问一问,如果佛主显灵的话,将以什么样的形式显示呢?”娘娘冷漠地问:“至少有个明显的标准吧,不然在场的人怎么知道是人为还是佛主显灵呢?”
“娘娘问的好。”阿塔齐说:“具体佛主以什么样的形式显灵,微臣也不知道,不过有人知道!”
“谁?”娘娘问。
“明日清晨,万佛窟虚灵大师将莅临圣佛塔主持寻主事宜,他会告诉大家佛主显灵的迹象。”阿塔齐说完,朝众大臣点了点头:“到时,就请各位见证这一历史性的时刻吧!”
“阿塔齐大人,虚灵大师不会已经到你的府上了吧?”娘娘说。
“微臣不明白娘娘说话的意思。”阿塔齐回应道。
“好了好了,不要再多争执,就以阿塔齐大人建议的去做吧,明日一早,在朝的全体臣子聚集圣佛塔,顺天意立国寻主。”国王长长出了口气:“退朝!”
阿塔齐得意地朝娘娘瞟了一眼,转身退去。
第三十一章 顺天寻主
娘娘回到自己府上,赶紧让丫鬟唤来陈袆,把上殿之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还说:这次“顺天寻主”恐怕是阿塔齐早已经预谋好的,到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人为的佛主显灵呢!我们必须阻止他,不能让他的诡计得逞。
陈袆琢磨了一阵,说:“你猜测的没错,也许虚灵大师已经在阿塔齐府上了,至于他说到圣佛塔顺天意立国寻主的歪主意,纯属是为了掩人耳目,一切他应该早有安排。阴险啊,看来他不当上国王誓不甘休!”
“如果他当了国王,最先遭殃的应该是你。”娘娘说。
“是吗?”陈袆不逊地问:“难道娘娘不是他封杀的对象吗?”
“好了好了,不谈这些,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我们怎么办?有何良策对付他?”
陈袆走来走去,突然灵光一闪,兴奋地说:“有了!”
“快说,什么办法?”娘娘问。
“你这里有石磺和矿硝吗?”
“石磺和矿硝?我怎么可能有那东西?”娘娘问:“要那东西干吗?”
“不对啊,上次我和堂邑父被你们抓到牢狱的时候,不是有三百多斤的石磺和矿硝吗?你们把那些东东整哪里去了?”
“什么东东?”娘娘说:“早被他们扔了。”
“扔哪里了?”陈袆急忙问。
“西城墙边上的臭水沟里。”
“什么吗?你们把它扔到那里了?真缺德!”陈袆说完,急忙朝门外跑,娘娘赶紧拦住他问:“你要做甚?”
“我去把那些东西找回来啊!”
“你没病吧?要那东西干什么?吃不能吃喝不能喝的?”
“你就知道吃喝,告诉你,要想对付阿塔齐就必须用那玩意。”
娘娘看陈袆的认真劲,暂时妥协道:“好吧,不过也用不着你去打捞,我找几个仆人帮你弄回来既是。”
“就是嘛!这样才是好孩子吗?”陈袆吊儿郎当地说。
不到一个时辰,几个仆人抬着石磺和矿硝“嘿咻嘿咻”地走了过来。陈袆让他们放下,打磨成粉状,然后凉干。又让他们去弄些木炭和竹筒来。娘娘被陈袆一连串的莫名动作整的越发胡涂,问:“你在搞什么名堂?”
陈袆咧嘴一笑:“先不要问,到时候你会大吃一惊。这可是创世之举,我敢保证,他十个阿塔齐也不是我的对手。”
娘娘听的一愣一愣的,将信将疑地说:“真的假的,有这么大的把握?”
“那当然,没有把握还敢在你面前吹牛?”陈袆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实话告诉你,这可是浑天然的灵性。”
捣弄了半天,陈袆终于制造出他想要的东西——火药。
刚刚点燃一试,娘娘吓的魂飞天外,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新奇的怪物,怎么会产生火光?像天上刹那的流星,太炫耀了。
陈袆笑着告诉她:“这叫火药,再过好几百年这个世界上才有这玩意,我呢是超前人物,用我们那个年代的话说,我就是比较前卫的人,或者叫做超人,把未来的东西,拿到现在来用。”
“超人?什么超人?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哎,给你讲你也不懂了。”陈袆摇了摇头说:“你只管欣赏,别操那么多的闲心,放心,我一个人搞定他们一帮。”
娘娘虽然听不懂陈袆的话,面对这个古里古怪的人她忍不住笑了,说:“你是哪个年代的人?真像你说的一样来自遥远的未来?”
“那当然,我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讲,就是外星人。”
“外星人?什么是外星人?”
“你知道天上的星星吧?”
“恩,知道!”
“我呢是来自于天上的星星,我的家乡就在那里。”
“哈哈哈哈,你真会开玩笑,天上的星星和一个米粒一样小,怎么可能住的下你啊!想不到你还是个幽默男。”
“呵呵,你这下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叫幽默的男人了吧!风趣幽默的男人最遭人爱,怎么样,有没有爱上我啊!”
“去你的,本娘娘只是一时好奇才和你没大没小的谈事儿,若不是看在你是来自遥远未来的份上,我早把你收拾了!”
“我被你收拾的还少嘛!”陈袆笑了笑说:“你相信我来自未来了?”
“看你整天做些希奇古怪的事情,不相信也没办法。”娘娘说:“你真的是为了寻找千年的姻缘才来到这里的?”
“当然,不然谁会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年代。”
“哦?”娘娘眼珠一转,心想:看来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我要牢牢地利用他的这一点,好好为自己效劳。
“想什么呢?”陈袆问。
“我在想,上次你说我就是你要寻找的那个千年爱人,你说的可是真话?”娘娘问。
“是啊!不过你最好还是让我看看你的左胳膊,我要找的那个女人不但长的和你一样,而且左胳膊上还有一块胎记。”陈袆说着,又想去抓娘娘的袖子,娘娘急忙侧身,笑道:“等你兑现了我说的三件事,我就给你看。”
“我靠!真有你的。”陈袆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就等着明天一早看好戏吧!”
娘娘妩媚一笑:“你可要认真点,生死大权都在你手里掌握,只能胜利不许失败。”
陈袆点点头:“放心,现在我们在一条贼船上。”
傍晚,陈袆制作的“竹筒火箭”终于“出炉”了,他小心地收藏好,又向娘娘安排了一下明早的详细计划,才安心的回房间休息。
夜已深了,阿塔齐府上还亮着灯火。
“大师,明日的顺天寻主谁将顺其天意,蹬上王国之颠呢?”阿塔齐走近闭目打坐的虚灵大师,轻声地问。
“天意难违,顺天行事。一切皆会发生,一切都将过去。”虚灵大师默默念叨。
“大师,佛主显灵将会是什么样的迹象出现呢?”
虚灵大师轻轻摇头:“佛光万丈,万物皆生,顺天昌而逆天亡,不可卤莽行事啊!”
“大师,我明白了,你是鉴证佛主显灵的第一人,楼兰王国之位就掌控在大师您的手中啊!还希望大师多多关照!”
“贫僧按天意照办,请施主回吧!”
“谢大师,在下先回房休息。”阿塔齐说完,退了出去。
他来到主房,两个身穿黑衣的人急忙凑了过来。阿塔齐朝他们如此这般地交代一番后,两个黑衣人点头哈腰后退出房间,迅速朝孔雀河的方向奔去。
次日清晨,大雪停止,浩瀚的沙漠披盖了一层银装素裹,在这雪白的世界里,成群结队的人们开始朝孔雀河走去。不多时,孔雀河畔的圣佛塔边,聚集了众多楼兰王国的臣民们。设坛供香,角鼓齐鸣,众僧在虚灵大师的安排下各自归位,随着絮絮缭绕的香烟演义着神秘佛式礼仪。
庄严肃穆的香炉设在圣佛塔之下,楼兰王国的大臣们在角鼓和僧人的咒语声中,在香炉前面磕头跪拜一番。楼兰国王手持香柱静静矗立,向佛主献上最虔诚的祈祷,香柱默默地燃烧着,化着一缕缕青烟升向天空。娘娘坐在一旁细心观看,平日做事信心十足的她,此时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她不能预测结果,也不知道陈袆昨天许诺是否真的可以兑现成功。楼兰王国的前途和命运都将交给佛主来定格,如果天意降任于谁,它将显灵于世。
一番折腾后,寻主仪式在虚灵大师的口号下正式开始。楼兰王国的大臣们手持香柱列队而立,在圣僧的指点下,每位大臣在香炉前矗立半柱香火的时间,在此期间,如果圣佛塔顶的旗帜随风飘展至而落下,则视为佛主显灵,就当立此人为楼兰王国下一任国王。
仪式正式开始,首先上前进香的是楼兰王国的水利大臣,他先在香炉前三鞠躬,又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双手合拢闭目默祷,香火随风飘散,很快半截香柱燃尽,圣佛塔顶的旗帜纹丝未动,水利大臣仰天长叹,默然离去。
第二位进香的是工建大臣,他和水利大臣一样,默然半柱香的时间后,没有丝毫的显灵迹象,只好默默离去。大臣们依次进香,虔诚祈祷……
终于,轮到阿塔齐大人进香,他手握香柱,面带微笑,坦然地走到香炉旁边,朝佛像三鞠躬三磕头,闭目祈祷,他时不时微微睁开一支眼睛,偷偷地看看塔顶的旗帜。说来真怪,那旗帜开始轻微地晃动,慢慢地晃动开始剧烈,在场的人们开始激动起来,纷纷惊叹佛主显灵。
然而,最惊恐的应该是娘娘了,她惊讶地看着旗帜,眉头越拧越紧,脸上的青筋似乎爆裂。能看的出来,她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她知道,如果阿塔齐当上了楼兰国王,他们之间难免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难道这是天意?是佛主的安排?正当娘娘无奈之时,圣佛塔顶的旗帜不动了,人们开始骚动,纷纷猜测上天何意!娘娘终于松了口起,毕竟旗帜没有飘落,按照虚灵大师的说法,旗帜飘落才是佛主显灵,以此看来,阿塔齐的国王梦还没圆满。
阿塔齐不解地看了看旗帜,朝虚灵大师双手一拜,说道:“大师,你都看到了,旗帜飘动啦,佛主显灵了。”
娘娘呵呵冷笑:“阿塔齐大人,先别激动!你的半柱香火已经燃尽,旗帜并没有落下,如何说是佛主显灵呢?”
阿塔齐生气地回敬道:“所有的大臣都已经进香完毕,旗帜丝毫未动,也只有在我进香的时候旗帜开始飘动,很明显这是佛主显灵,上天的有意安排!”
“如果上天有意,旗帜应该落下,现在,旗帜只是飘动了几下,你就按耐不住了,看来你的篡位梦蓄谋已久了吧?”娘娘说。
“娘娘,这是上天的意思,难道你要违抗天意吗?”阿塔齐大声说道:“顺天寻主、天意降任,非同一般,是关系楼兰盛衰、子民幸灾之大事,上天的旨意不可抗拒。”
“莫再争执,听听虚灵大师的看法。”国王说道。
“大师,你以为呢?”阿塔齐忙问。
虚灵大师默默一笑:“阿弥陀佛!天意已定,一切早有安排,是是非非,你来你退,世间早有定论。”
“大家都听到了,虚灵大师已经说了,天意已定,刚才乃是佛主显灵,都听到了吗?听到了吗?”阿塔齐大声说道。
“什么?你说定就定了,我看你是存心不良,虚灵大师并没有说是谁?我看你空激动一场。”娘娘厉声说道。
“莫要争论!”虚灵大师挥了挥手说:“凡事都要讲究个姻缘,王侯将相、平民布衣都有一个定格,定格或大或小,或震撼或平淡,这叫事事有机缘,人人有不同,凡是天降大任于人者,必有非凡之先兆,凌驾于芸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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