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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楼兰之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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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堂邑父握紧手中的宝剑高声喊道。

那人影艰难地踟躇,好象没有听到堂邑父的声音。堂邑父吩咐大家看管好东西,自己小心地往影子靠近,忽然,一个身影倒下了,另一个赶紧过去搀扶。

“什么人?”堂邑父又喊了一声。

“快……救……救救我们。”有个声音呻吟道。

堂邑父觉得这声音十分熟悉,急忙跑去一看,吃惊不小,忙问:“大侍郎!怎么是你?”

陈袆喘了口气说:“快,救救晋容。”

这时,几个人七手八脚把陈袆二人抬上车子。堂邑父问:“大侍郎,这是怎么回事儿?”

陈袆说:“后,后面还有追兵,快,快走。”

堂邑父急忙说:“茫茫沙漠我们去哪里?”

“去楼兰,找巴莫迩。”陈袆说完,倒在了车上。

堂邑父命令手下迅速返回楼兰城,此时的楼兰城已经全部戒严,把手城门的士兵明显增多,城门紧闭,凡是进出城者一律严查。

大门是不可能走了,只能混进城内,这三更半夜的一个鬼影都没有怎么个混法?堂邑父有些无奈,突然想起城西侧有个小门,门经常锁着无人看守,到那里试试运气。想到此,便与同伴们直奔那里。果然,陈旧的小门还在。从外面看根本没什么人,堂邑父一阵狂喜,小心地凑到门口,推了推,没动静。转身朝手下问:“可有办法把此门撬开?”

手下悄悄地走过去看了看说:“门是从里面锁着的,不好弄。”

堂邑父取出大刀,又叫了两个帮手,用力地撬门。还真管用,门被撬开个裂缝。“快了,大家在加把劲。”堂邑父兴奋地道。

撬了半天也没见楼兰的士兵过来,大伙变的胆大起来,不在偷偷摸摸,开始“嘿咻、嘿咻”地鼓足力气用力撬门。

功夫不负有心人。随着“咣当”一声门开了。大伙一阵兴奋,推着陈袆、晋容二人进了城。刚迈出两步,头顶忽然传来一阵狂笑,随着笑结束,周围亮起了火把,堂邑父一阵惊慌,急忙握紧大刀问:“什么人?”

火把成圆形,把堂邑父一行围在中间。那领头的人哈哈一笑:“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什么人?深更半夜干什么的?”

堂邑父缓了缓口气回答说:“在下堂邑父,刚从大漠回来。”

那人围着堂邑父看了一圈说:“刚从大漠回来,为何不走大门,反倒在这里撬起小门来了?”

“大人。”堂邑父说:“我看大门紧闭,守门的士兵都睡觉了,怕打搅他们休息就……”

“是吗?”那人不逊地问:“这几位是干吗的呢?哦?还有两个病号啊!他们是怎么回事儿?”

“回大人,他们都是小人的患难兄弟。”堂邑父回答。

“呵呵!”那人冷笑道:“走吧,跟我们走吧。”

“大人,去哪里?”堂邑父问。

“实话告诉你吧堂邑父,我在这里等你多时了。”

“这话什么意思?”

“哼哼!什么意思?见到娘娘你就明白了。”那人说完,挥了挥手,押着堂邑父一行走去。

来到娘娘府上,房内房外灯火通明,看来娘娘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刻。她走出大厅,来到院落里,傲慢不逊地看了堂邑父一眼。

“娘娘。”堂邑父说道。

“好一个堂邑父啊!”娘娘说:“本娘娘念你是同乡人,才给你悔改的机会,真没想到你这是屡教不改啊!”

“娘娘,堂邑父时刻牢记娘娘不杀之恩,我这次也是为娘娘效劳啊。”

“呵,呵呵,呵呵呵呵!”娘娘一顿一顿的咯咯地笑出声来:“说说看,你是怎样为本娘娘效劳的?”

堂邑父一时语塞:“这,这,娘娘,我把陈袆和晋容都抓过来了,难道这还不能说明我对娘娘的忠心吗?”

“哈哈哈哈!”娘娘一阵狂笑:“堂邑父啊堂邑父,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了!十年前我把你从牢狱里放出来,就是为了今天,利用你找到巴莫迩同党的残余势力,彻底铲除。”

“你!”巴莫迩愤怒起来。

“怎么?不高兴了?”娘娘嘲笑道:“不要以为自己的演技高超,告诉你,就你做的那些阴暗的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是不愿意揭穿你罢了。‘放长线掉大鱼’这句话你懂吗?”

“这么说我和张骞还有和晋容的一切行动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堂邑父问道。

“不要太自作聪明,你们想干什么?要干什么?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告诉你,过几天你就玩玩了。哈哈哈哈!”娘娘仰天一笑,呵斥道:“来人,把他们押入大牢。”说完,走进了大厅。

牢狱阴暗潮湿,十几个人关押到这里长吁短叹。堂邑父安慰大伙说:“不要太悲观失望,会有办法的。”

这时陈袆已经醒来,支撑着虚弱的身体问:“我们在哪里?”

“在楼兰的牢狱里。”堂邑父说。

“怎么到这里了?”陈袆问。

“是我们回来的时候被娘娘抓到了。”堂邑父把刚才的事情重复了一遍后,问:“大侍郎,晋首领的伤势如何?有无大碍?”

陈袆看了看身边的晋容,说:“伤到大腿了,流血过多导致身体虚弱,休息一下也许会好起来。”

堂邑父看了看晋容的伤口问:“大侍郎,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离开黑戈壁后发生了什么?”

陈袆叹了口气说:“你走的当天晚上,黑戈壁就被血洗了。”

“怎么会这样?”

陈袆皱了皱眉头,无奈地说:“是公主背叛了黑戈壁。”随后,他讲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原来,堂邑父走后,镇守在西面土崖的公主跑过来汇报:“西面小道有敌军出现,他们已经开始向小道进军了。”

晋容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发现的这条要道?”

公主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陈袆说:“晋首领,不必惊慌,西面小道狭隘陡峭,只要有人把手,那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如果敌军不怕损兵折将,让他们尽管攻打,让他有来无回。”

晋容说:“对呀,只要不从正道攻入,我们才不怕呢。”然后,他又命令公主严守关口,见有敌人攻入,立刻处死。

傍晚时分,匈奴军队开始从正道进攻,陈袆急忙调集五千人马出兵迎战。进入黑戈壁的通道狭小,匈奴大军无法涌入,一时不能得逞,再加上有陈袆人马顽强抵抗,匈奴军一批批的倒下。

都说匈奴人凶悍无比,这次看来他们还真不怕死,倒了一批上来一批,好象拿不下黑戈壁誓不罢休的势头。陈袆奋力拼搏,自己的兄弟也战死了不少,为了保住自己的家园,兄弟们个个以死相博,誓死与家园共存亡。

双方近三个时辰的搏斗,各自伤亡惨重。紧急之下,陈袆抽出把守东西要道的士兵各两千名,速来支援正道抵抗匈奴。东面由晋容带领的战士很快从土崖上撤了过来,西面由公主带领的战士迟迟没有到来。陈袆不禁有些犯急,正要派人重新过去通知,忽然看到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急呼道:“不好了,匈奴兵从西面的土崖上攻下来了!”

“什么?!”陈袆心中一颤,忙问:“公主呢?她不是带领三千兄弟把守在那里吗?”

“公主带领三千兄弟翻过西面土崖逃跑了。”

“逃跑了?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在匈奴人开始攻打我们的时候她就冲出土崖逃之夭夭了。”

“天哪!”陈袆来不及多想,匈奴人已经从西面攻打过来,陈袆带领兄弟们边战边退,匈奴兵越来越多,蜂拥而来。当陈袆退到东边土崖的时候,晋容从土崖上跑下来大声责问:“怎么回事儿?”

陈袆来不及回话,奋力抵抗,终于寡不敌众,便与晋容带领一千多弟兄冲下土崖,朝楼兰方向逃离。前方有敌军阻挡,后面有匈奴人追杀,尽管兄弟们奋勇抵抗,还是一个个倒在了血泊之中。逃离中,晋容身负重伤,剩下十几个兄弟为了晋容的安全,他们执意牵制住敌人,和匈奴人在沙漠里周转,陈袆和晋容才有逃跑的机会。

大漠寂冷,寒风枯汩。再回头看一眼黑戈壁,火焰四起,整个神秘美丽的黑戈壁沉灭在一片火海之中。

第二十五章 王国之梦

听完陈袆的叙述,堂邑父已经泣不成声,连声叫嚷:“公主为什么要背叛我们?公主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陈袆喃喃自语:“也许,这是一种宿命,命中注定了的。”

“不!”堂邑父叫嚷起来:“我不相信命该如此,公主,我一定要找到你,将你千刀万剐,为死去的兄弟报仇血恨。”

“她不是公主!”陈袆说。

“不是公主?你怎么知道?”

“感觉,感觉她不是。”

堂邑父琢磨了半天,忽然说:“我越想越觉得奇怪,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遇到什么事情了?”陈袆有气无力地问。

“我第二次去黑戈壁的时候,晋首领忽然介绍一个楼兰的公主给我认识,并说是从土崖上掉下来的。当时我也没细想,现在想想越发奇怪,你想,土崖上怎么能掉下个公主来?而且她从不去楼兰,竟然在黑戈壁当起马贼来了,天下哪有这样的公主啊?”堂邑父说。

陈袆勉强笑了一下说:“从土崖上摔下去的时候我也在,她不回楼兰是因为娘娘要陷害于她,这些都好解释。问题是这次她为什么背叛黑戈壁。身为楼兰王国的公主,又和娘娘势不两立,怎么突然叛变,让人始料未及。她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这样做?”

“大侍郎,你可知道我去炼丹铺子遇到了一位什么人物吗?”堂邑父心情激动地说:“高人啊,我遇到了一位高人。”

“什么高人?”陈袆问。

堂邑父神秘兮兮地把炼丹铺子的所见所遇详细地讲给陈袆。

陈袆听完说:“你为什么不拦住那个仙丹童老,问个清楚。”

堂邑父说:“当时我哪里知道他说的如此准确,我还差点把他当成疯子。真没想到,一切正如他所预测,太玄乎,太可怕了,世界上还有这样的高人?不可思议!”

陈袆呵呵一笑,要是平常他也不相信,可这次他相信了,因为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神话,从遥远的未来穿越到千年古代,为了寻找自己爱人,一同圆来世之缘。如果把这些讲给堂邑父他们听,他们不认为说天书才怪呢。

“现在,我们怎么办?难道在牢狱等死吗?”堂邑父问。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陈袆心潮翻滚,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巴莫迩和张骞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自从巴莫迩回到楼兰后就没有消息了。也许和我们一样被娘娘投进牢狱了。”堂邑父说:“等晋首领醒来后,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走!”

“哪个是陈袆!出来!”牢狱外有士兵呼唤陈袆的名字。陈袆心里一惊,不知是好是歹,慌忙看了看堂邑父堂。邑父堂十分不解地朝陈袆叫了声:“大侍郎!”

陈袆闭目仰天长长叹了口气:“堂邑父,如有不测,你和兄弟要好好保重,我先行一步了。”

堂邑父哭丧着脸说:“大侍郎,你不会有事儿的,不会有事儿的!”

陈袆拍了拍堂邑父的肩膀,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牢狱门口站着两名士兵,见到陈袆就问:“你就是陈袆?”

“是,什么事情?”陈袆回答说。

“跟我们走吧。”

“去哪里?”陈袆问。

“别废话,去了就知道。”

夜黑月高,陈袆不知道走了多少路,总算来到一片庄园前,两个士兵停下脚步说:“在这里站好,我去去就来。”

陈袆等了片刻,忽听庄园内有个女人的声音喊道:“进来吧!”

那声音很熟耳,轻盈柔润,宛如清风拂面,让人倍感舒服。陈袆轻轻推开大门,沿着通往大厅的小道走了进去。厅内灯火朦胧,装饰精美,宛如法国剧院一样奢华。随着朦胧的灯光,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穿白色婚纱的妙龄女郎,那女子迈着轻快的步子,身姿婀娜地朝这里走来。她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清晰到睫毛历历可数。

“梁月!梁月!是你吗梁月!”陈袆禁不住惊叫起来,他欣喜若狂,幸福无比,这是幻觉还是在梦乡?陈袆急忙上前,张开双臂想拥抱这位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

“放肆!”

一声呵斥清冷了陈袆的双眼,他定了定神,看见身穿白色素装的娘娘正站在自己眼前。

“娘娘?”陈袆本能的喊了一声。

娘娘呵呵一笑,一改冷漠,语调温和地说:“怎么?没想到吧?”

“确实让我意外。”陈袆回答说。

“你也不问问我喊你来干什么呢?”

“娘娘找我还能做什么?陈袆知道得罪娘娘的下场,是死是活娘娘一声,我问的再多也毫无意义。”

“还挺个性。”娘娘妩媚一笑:“现在,我要放你出去,你相信吗?”

“相信,娘娘的话没有理由不相信。现在放我出去,一会又把我抓进来,出尔反尔也是娘娘的长处。我如同你手中的玩偶,想怎么着你都可以做到,所以,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呵呵。”娘娘挑了一下眉毛:“你恨我吧?恨我为什么还没有死去,恨你自己为什么老栽到我的手里,对吧?”

“准确的说我恨你,恨你心狠毒辣、残害忠良、乱杀无辜,但是我还没有恨到让你死去那么严重。我希望你有良心发现,还楼兰人民一个真正的王国。”

“哈哈哈哈!”娘娘大笑起来,突然把脸一沉说:“楼兰王国如果没有我就不叫王国,顶多算上汉朝的一个殖民地,在汉人的铁蹄下忍吞煎熬、被受折磨,只有匈奴人才能还他一个真正的、自由的王国。”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匈奴人了,为什么还要冒充汉人来残害于人呢?”

“嫁祸于人你懂吗?我就是要嫁祸于汉人怎么着吧?让楼兰人世代仇恨汉人,与匈奴共荣耀这不好吗?你们这些该死的汉人,总是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的国度优秀,强加于别的王国也来效仿。其实,你们那种优越感完全取决于对别人掠夺,好象天下只有你们汉人最好,别的人种都该死一样,我呸!”

“骂够了吗?我懒得和你理论,匈奴人不也一样吗?”陈袆说:“说吧,喊我来到底做什么?又有什么阴谋?”

“阴谋?要说阴谋我还比不上你。”娘娘说:“实话告诉你,没别的事情,就要放掉你。”

“放了我?!”陈袆有些意外。

“对?惊诧吧?意外吧?幸福吧?”娘娘说:“不相信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放了我?”陈袆说:“以娘娘的性格应该杀了我才是,这么突然的放我,是不是又有别的打算啊?”

“黑戈壁一战,你们已经伤痕累累了,不可能翻起大浪了,放了你又有何妨?”

“这样做另有所图吧?不然怎可能这么轻易地放我走?鬼才相信。”

“呵呵,算你聪明,放你走是我和别人的一桩交易!”

“谁?张骞?”

“哈哈哈哈!张骞的性命都在我的手中。”

“那是谁?”

“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自由后你必须立刻离开楼兰王国,永远不要回来,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一定杀了你。”

“娘娘!”陈袆停顿了一会说:“娘娘,既然这样,我告诉你一件一直憋在我心里很久的事情吧,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到楼兰吗?”

“我怎么会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娘娘说。

“你必须知道。”陈袆说:“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财富,更不是为了权势,而是为了一个人,一个被时光阻隔千年的女人,一个用千年的等待、千年的磨难来换取一世因缘的女人。我们相亲相爱却无缘婵娟,我们相知相恋却无法得来一世缠绵。我穿越时光的阻隔,踏破万年积雪来寻觅我的爱人,冒着被诅咒被残杀的危险来延续千年情缘,你明白吗?”

娘娘莫名其妙地摇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连问:“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别装了!你能听懂!因为那个女人就是你!”陈袆咆哮了:“你还记得千佛山上你对佛主许下的承诺吗?你还记得为了得到我们一世的缠绵你愿化做一只填海的燕吗?你还记得千年之外……”

“够了!你在乱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你在疯癫什么,如果再这样我就杀了你。”娘娘大声呵斥。

“杀我?你就杀吧,只要你能忍受千年孤单、千年磨难,你就杀了我好了。”陈袆说着,失去理智地去扯娘娘的左手臂。

“你要干什么?”娘娘大声呼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门外迅速走进来两个士兵,拉住陈袆的胳膊,说:“娘娘,你没事儿吧?怎么处置这小子?”

娘娘整了整衣服,十分沮丧地拍了拍脑门,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去吧,你们去吧!”

“娘娘,去哪里?”士兵问。

“放开他!滚出去!”娘娘朝两位士兵大声呵斥。

两个士兵被骂的摸不到头脑,相互对视了一下,灰溜溜地走了出去。娘娘坐到椅子上,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脑袋,沉默了许久,抬起头问:“大侍郎,你所说的我根本不能理解,有一点我想弄清楚,你是因为我才来楼兰的是吗?”

“是!”陈袆肯定的回答说:“我来自未来二十一世纪的人,为了寻找千年的情缘才穿越到这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与我相爱的人两两相依。”

“你说你来自哪里?二十一世纪?二十一世纪是什么东西?”娘娘不解地问。

“你对这些没有一点印象吗?二十一世纪,就是我们曾经生活的那个时期,那时候你叫梁月,那里有飞机、轮船、火车、汽车,还有计算机、互联网,你忘记了?宽阔的马路,高高的楼房,好好想想,就是两千年以后的日子。”

娘娘对这些极为陌生,一脸迷茫地看着陈袆,好象遇到了天外来客一样让她奇异。她听了半天,始终搞不懂陈袆在瞎掰什么,最后问:“你是说你来自两千年以后的那个时期?”

陈袆以为娘娘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欣喜道:“对,是两千年以后的未来。”

娘娘撇了撇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陈袆忙问。

一阵捧腹后,娘娘说:“你没毛病吧?”

“你!”陈袆略显生气道:“我看你才有毛病!”

“大侍郎。”娘娘用讽刺的口气说:“我以为大侍郎是位智囊人物,真没想到你的故事也编的挺有趣,看来本娘娘小看你了,呵呵。”

“娘娘,你难道忘记了,二十一世纪的我们……”

“够了!”娘娘打断陈袆的话说:“我不管什么狗屁二十一世纪,和我什么关系,我只听明白一点:你是为我而来,需要得到我的爱,对吗?”

“当然!”

“那就好,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为你而来,但愿为你而逝。”

“好,想得到我的爱,必须听我的安排。”娘娘说。

陈袆想了想说:“娘娘,尽管吩咐。”

“还挺乖的嘛!”娘娘妩媚地一笑说:“我要你做楼兰国的国王。”

“什么?!”陈袆惊讶的嘴巴半天没有合拢。

第二十六章 论功行赏

“我靠!玩笑开大了吧!前些日子还嚷嚷着割掉我的脑袋,今天又让我做国王,这种天壤之别真让人匪夷所思。”陈袆说:“你不是疯了就是癫了。”

“你才疯癫了呢!我可没功夫给你开玩笑!”娘娘认真地说。

“从罪犯到国王,落差太大,我怕自己这颗幼小的心灵承受不了啊!”陈袆笑了笑。

“废话还真多,说!这个国王你到底当不当?”

“哇靠!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强迫人做国王,真是天下奇闻呐!”陈袆说:“这国王看来不好做,不然干吗逼我去做呢?天下愿意做国王的人多的是,为何偏偏强加于我?”

“让你做自有我的道理,有时间我慢慢解释给你听。等你做上国王后,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必须依附于匈奴,向匈奴称臣,每年必须无条件向匈奴进贡;第二:必须以你的名义杀掉张骞,向楼兰人证明你的坚定立场;第三:楼兰国内一切朝政必须无条件听从我的。”

“向匈奴称臣?我岂不成了儿皇帝了嘛!还有啊,杀了张骞能证明我的什么立场!叛徒立场吗?依我看这个国王还是由你来做好了,办什么事情岂不是更容易点。如果让我做了国王,只能加速楼兰的灭亡。”

“你见过有女人做国王的吗?”

“有啊,武则天就是啊,她可是中国唯一的女皇帝。”

“什么天啊天的,少废话,你到底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这么好的事情为何不愿意。不过呢?就凭你这么一说我就是国王了?也太荒唐了吧!人家楼兰人民还不知道是否同意呢,怎么说也得搞个全民选举吧,这样更民主一点,你说呢娘娘?”

“这里我说了算,如果你想延续你千年的情缘,最好听我的,否者,我让你人财两空。”

“娘娘,难道你不想延续千年的情缘,因缘是我们两个的,这话听起来好象和你无关一样,太让人伤心了!”陈袆思索了一下问:“娘娘,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让我当什么国王?”

“少啰嗦!上不到那个台阶,你就看不当那里的风景!等到你做到国王后自然就明白了。”

“哦?!娘娘的话还挺有哲理性!”陈袆咯哏一下脑袋,又问:“娘娘,你打算怎样把我推到国王的宝座上呢?”

“这个不必担心,按照我说的去做,一切水到渠成。”

“现在的国王呢?”

“他活不了几天了!”

“哦?病情加重了?我配的草药他还在吃吗?”

“你的草药很好,只是我把它给换掉了,不然国王的病早被你医治好了。”

“我靠,你太黑了!这你也能干的出来。”

“呵呵,告诉你,没有我干不出来的事情,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我明白,但是国王不明白,他会按照你的意思把王位让给我吗?”

“他无儿无女,谁来继承他的皇位?谁要当王,就看他的实力了。”

“以我看,你最有这个实力。”

“当然,不然我就不会在这里和你废话了。”

“只要我能做上国王,我就听从于你。”陈袆心想:历史上楼兰王国最终没有逃脱灭亡的命运,反正是王国没有了,我做一次王也无所谓了,我改变不了历史,也不会成为千古罪人。想到这里,陈袆轻松了许多,说:“不过呢,我也有三个条件。”

“你必须无条件接受我的条件,你没有任何权利提任何条件。”娘娘狠狠地说。

陈袆叹了口气说:“知道了,我就是一傀儡。不过呢,我还是要把我的条件说出来,希望你参考参考,办不办由你,至少我说出来了,图个痛快。”

“随便!”

“我的条件就是第一:放了堂邑父和晋容;第二:你必须告诉我公主的来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第三嘛,第三不太好说,恩,就是,就是当我做上国王后,你必须无条件地嫁给我。”

“哈哈哈哈!说话也不脸红。这些条件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我坦白地告诉你,其它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不过不是现在,是在我认为适当的时候。有一个条件我是绝对不允许的,那就是放了晋容,他是我的死敌,我必须铲除他。”

“我靠,你这人也太狠了点,人家老爹都被你杀死了,你还非要斩草除根啊!太没人性了吧?”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从现在开始,你就生活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半步。一切听从我的安排,否则,后果自负。”娘娘说完,独自走出门外。随着一声震耳的关门声,陈袆想说的话也被关在了门内。

“他娘的,什么玩意?”陈袆暗暗骂道:“想不到千年的梁月竟然这幅德行,让人作呕。”陈袆觉得很无奈,如果和娘娘作对,自己的这次穿越白来了不说,千年之外的唐僧和女王的情缘无法圆满,这样的结果直接导致二十一世纪的自己和梁月的因缘破裂。

他娘的!陈袆吐了口唾液,不禁自问:为了来世的因缘做些自己违心的事情值得吗?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郁闷无尽啊!

第二天一早,陈袆起了个早,走到院落伸了伸腰板,又胡乱打了几套不成样子的太极拳,伸手去开大门。

门锁了,透过门缝朝外看,还有几个士兵把守。他奶奶的,软禁我啊!陈袆摇了摇头,重新回到房间。这是一个很气派的房子,宽敞的大厅,温馨的卧室,华丽的摆设一应俱全,真让人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

陈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欣赏着房里的一切,这对于在大漠呆久的他来说无疑是久旱逢甘雨。从开始的轮回铺子走到现在,让陈袆身心疲惫,有很多事情让自己万分迷茫。比如说公主的到底是什么人?娘娘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自己要寻找的千年爱人是不是娘娘?这一桩桩一件件,让他觉得七荤八素,更不用谈什么楼兰和汉人、匈奴之间的恩恩怨怨了,陈袆根本无法顾及,他只希望尽快和自己相爱的人相思相伴,以求得姻缘圆满,换得来世的共婵娟。

“大侍郎!”

门外的喊叫声打断了陈袆的沉思,抬头望去,一个仆人模样的家伙在朝自己喊叫:“大侍郎,进殿了。”

“进殿?”陈袆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问:“进什么殿?”

“今天是国王论功奖赏的日子,大侍郎功不可没当然要去进殿领赏了!”仆人走过来回答。

“刘斗?原来是你啊!”仆人走近了陈袆才看清楚他,忙问:“最近过得怎么样?”

刘斗嘿嘿一笑:“陈大哥,小的活的挺结实,滋润着呢!”

“滋润就好。”陈袆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论功行赏?我何时立过功劳?”

“嘿嘿,陈大哥,小的只知道国王要论功行赏,其它的一概不知。”

“是谁让你来唤我进殿的?”

“娘娘,是娘娘让小人过来请你进殿的。”

“恩!”陈袆想了想了说:“好吧!”说完便跟着刘斗朝宫殿进发。

宫殿之上,国王老态龙钟,气色神情远不如以前,难怪娘娘说他活不久了,这幅模样能长寿才怪呢。娘娘坐在国王的右边,精神焕发、意气昂扬齐書网,正好和老国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陛下!娘娘!”陈袆算是打个招呼,退到一边。

文武大臣都已经到齐,陈袆突然看到巴莫迩和阿塔齐也在其中。他们二人站在左侧,正好和陈袆打了个照面,彼此点头示好。

他们二人怎么也来了?陈袆实在想不通,宫殿之上又不好询问,只能憋着等到朝政结束,再详细问之。

“众爱卿,今天是楼兰王国的大喜日子,你们为何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呢?”娘娘开口说话。

“是啊是啊,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应该可喜可贺嘛!”

“恩,是啊,以我看可以庆祝三天呐!”

……

众臣开始议论纷纷。

“娘娘!”陈袆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巴莫迩前辈,只见他朝前大迈一步说道:“微臣不知喜从何来?”

“巴老前辈。”娘娘悠然地说:“你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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