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传奇纨绔少爷-第7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叶冬辉心里默默流泪,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太子府。

叛乱结束后的第二天,太子便从神策军大营悄悄的回了城。

范瑞正哈着腰,不停的向太子道贺。

“恭喜太子殿下,皇上恩准殿下入朝监国理政,对殿下而言,是件大喜事呀。”

太子脸上也带着释然的微笑,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儒雅。

“孤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父皇年已老迈,孤也确实该为父皇分分忧了。”太子的语气很唏嘘,也不知在感叹自己,还是皇上。

范瑞瞧了瞧太子的脸色,见太子面露喜色,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道:“恕在下放肆,殿下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

太子面色一沉,接着缓颜道:“先生的意思是说,孤的四弟福王,也被父皇安排进吏部任职一事?”

“正是,皇上此举,颇有深意,殿下不可不察啊。”

“父皇在位数十年,一辈子都在玩弄权衡,他将福王安排进吏部,孤怀疑他是否已得知叛乱那天,孤压住神策军按兵不动一事,所以父皇已对孤产生了不满……”太子神色迟疑道。

“此事不能不防,殿下入朝监国,而福王却进了六部之中最重要的吏部,原本殿下也不需太忌惮,可问题是,如今方铮受皇上重用,身负监察百官之权,还兼戍卫京城防备,集文武大权于一身,众所周知,方铮乃福王一系,此二人若在朝中联手,殿下理起国事来将会处处掣肘。”

太子脸色阴沉道:“孤又何尝不知,没想到方铮竟如此受重用,他手中掌握着影子,又监察百官,还领着京城防备将军一职,隐隐已是潘逆之后,朝中第一人了,若假以时日,让他在朝中培植势力,拉党结派,以后的朝堂,焉有孤的立足之地?”

“可是……在下想不通,皇上为何要如此重用他?论资历,论为官,朝中比方铮强的大有人在,就算他立了几个微不足道的功劳,皇上也没道理将他捧得这么高呀。”

“孤也思量许久,孤猜测,这可能父皇在为后事谋打算了……”

“后事?”

“对,父皇年近七十,宫中太监说,父皇近年病痛不断,靠服汤药才能勉强支撑。前几日潘逆谋反一事,对父皇的打击更是巨大,孤认为,父皇可能心力交瘁,想提早退位了。”

范瑞高兴道:“恭喜殿下,您离即位之日也越来越近了……”

太子摇头道:“莫高兴得太早,福兮祸所倚,父皇想退位是不假,但孤隐隐觉得,父皇对太子之位有了动摇之心,福王入吏部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孤担心的是,潘逆叛乱,孤强压神策军在城外按兵不动,此事若被父皇知道,孤的太子之位肯定不保。”

范瑞低声道:“此事应尽快解决,知道殿下入神策军营的,只有神策军大将刘长生,和他手下两名副将,殿下应尽快决断,斩草除根,莫给自己留下祸患……”

太子看了范瑞一眼,缓缓道:“父皇正因神策军救驾不力而异常恼怒,此时若大将无端横死,岂不是更惹父皇怀疑?”

范瑞低下头,语气平淡道:“太子请放心,刘长生必将死于暴病,就算是宫里的御医前去查看,也瞧不出任何毛病……”

太子目光阴森的注视了范瑞半晌,直看得范瑞背后冷汗淋漓,接着太子轻轻打了个呵欠,淡淡道:“孤累了……”

范瑞恭敬的低着头,一语双关道:“在下为太子安排。”

第一百八十八章 泡汤的洞房

夜幕降临,京城万家灯火,经过一场血腥的叛乱后,京城百姓们也恢复了平静的生活,逝者已矣,生者还得继续为生计奔波。

城内的宵禁令已经解除,城内不少百姓头缠白布,点着白蜡烛,烧纸钱,京城各个角落都传来隐隐约约的哭泣声,那是百姓们在祭奠叛乱时无辜惨死的亲友。

方府也是灯火通明。

前院的修缮工作仍在热火朝天的进行着,方铮负着手正在巡查工地。

一位工部的官员点头哈腰的朝方铮讨好的笑着:“方侯爷,给您修院子的工匠直属工部管辖,他们祖祖辈辈都是给皇宫修园子,盖大殿的,祖传的手艺,您瞧着可还满意?”

方铮讶道:“修皇宫的给我来修大院?这个……大材小用了吧?我怎么担当得起?”

工部官员笑道:“当得起,完全。当得起,再说,给您修缮府院,都是咱工部的官员们自己掏腰包凑的银子,没有动用国库一分一文,算是工部献给侯爷的小小心意。还望侯爷万勿推辞……”

官员望向方铮的眼神极为热烈,如同一个能放大无数倍的显微镜一般,方铮脸上一点点轻微的表情变化都深深的映入官员的眼中,接着在脑子里去判断这位身后有着强大背景的上官是喜是恶。官员的面上却仍带着巴结讨好的谄笑,方铮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讨好的不是自己,是自己身后的光环。

权力,原来这就叫权力。难怪从。古至今,这么多人为了追求权力,撞得头破血流仍乐此不疲,甚至家破人亡也在所不惜,权力二字竟是如此诱人。

初掌实权的方铮不禁有点飘飘然,他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他前世只是一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穷大学生,何曾想过自己也有如此风光的一天?朝廷的官员拼命的变着法儿的讨好自己,哭着喊着给自己塞礼品,塞银票,不说别的,瞧工部帮他修前院的架势,左算右算,起码得花上一二万两银子吧?

不过这帮工部的官员确实个个富得流油,历代的。皇帝都未停止过对皇宫的修缮,所用所费皆是豪奢之极,所以工部也成了肥差衙门,随便从国库拨的修缮款中抠出那么一点点,就够他们一辈子吃用不尽了。方铮却没想到,他们也有巴结自己的一天。

淡定,一定要淡定!方铮得意之余,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权力是一柄双刃剑,一不小心便会伤到自己,手中的权力越大,自己便越得小心谨慎,不能给人落了话柄。

“你们这样是不。对滴!”方铮沉下脸,义正严词的道:“你这是向本侯爷行贿吗?”

工部官员大惊,脸色都变白了,颤声道:“侯爷……侯爷恕罪!下官,下官只是代表工部向您表示一下心意,何来行贿一说?望侯爷明鉴!”

指了指热火朝天的前院,方铮沉声道:“这些得花不少银子吧?本侯爷向来清廉如水,两袖清风,无论在朝中还是民间,都有很高的清誉,你们这样做不是害我吗?”

工部官员气得快吐血了,你还清廉?还两袖清风?这几日你数银票都数得手抽筋儿了吧?占了便宜还卖乖,简直无耻之极!

心中极度鄙夷,但他面上却不得不陪着笑道:“侯爷言重了,这些花不了几个银子,真的,皇上命侯爷监察百官,下官又怎会让侯爷背上受贿的恶名?侯爷您就只当是官员之间的礼尚往来……”

“那怎么行?”方铮像伟人一样大幅度的一挥手,斩钉截铁道:“本侯爷深受皇恩,所思所想皆是国事民生,怎会占这种小便宜?这些工匠的工钱,伙食还有修缮府院所需的材料,本侯爷自己掏腰包,说,总共需要多少银子?”

工部官员心下大异,闻知此人贪财好色之极,为捞银子常常不择手段,今日看来并非如此啊,莫非传说不确,此人真是个清官?那可不好办了……

“侯爷……您,您这又是何必呢?下官没有别的意思……”工部官员期期艾艾道。

方铮一把抓住工部官员,将他扯到近前,一脸正气道:“本侯爷奉皇命监察百官,当然要以身作则,怎能给人落下贪墨银钱的话柄?再说本侯爷家境殷实,缺这点小钱吗?——十两够不够?”

“啊?”工部官员被方铮的正气所慑,一时没反应过来。

方铮不高兴道:“瞧你也是个五品官儿了,怎么耳朵不好使?本侯爷问你,这些工匠的工钱,还有材料加在一起,十两银子够不够?”

“十……十两?”工部官员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问道。

方铮皱起了眉:“莫非少了?”

“不,不,不少了……”官员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挤出了笑脸,只是脸色有点难看。

方铮满意的拍了拍官员的肩,笑容中满含欣慰:“很好,本侯爷从不占人便宜,别人送我礼品,本侯爷一直都十倍还之,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说着方铮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拍在官员手里,满怀感慨的望了一眼热火朝天的修缮工地,用充满感情的咏叹调说道:“真好,真——好——啊!”

鼓励的拍了拍官员的肩膀,方铮心满意足的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工部官员楞楞的看着手里那锭白灿灿的银子,在工地火把的照射下,显得那么的夺目……

“对了,”走了几步,方铮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道:“……本侯爷的老父喜欢花瓶,你去淘换淘换,弄两只前朝的古董花瓶摆我家前厅,要真品,不要赝品……”

见官员仍捧着银子傻呆呆的看着他,方铮皱了皱眉,强调了一句:“……不要贪污哦!不然别怪本侯爷把你双规……”

说完方铮挥了挥衣袖,施施然回了小院。

良久,工部官员扑通一声倒在了工地上,工匠们大骇。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快!快去请大夫!”

“……”

兴奋的搓着手,方铮满脸淫笑的回到小院。

贼兮兮的瞧着小院里的四间厢房,方铮心旌一阵激荡,城中叛乱初定,还不太安全,方铮将凤姐和嫣然强留在府里,四间房里住着自己的四个老婆,今晚该睡哪一间呢?方铮马上就做了决定,长平,当然是长平。潘尚书那老东西起兵叛乱的日子选得忒好了,正好赶在方铮和长平成亲的那天,害得两人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洞房。

方铮摩拳擦掌,斗志昂扬,今晚一定得把长平叼在嘴里,再嚼巴嚼巴,一口吞进肚里去……

由于长平是正妻,所以理所当然的住在了小院的主屋,此时夜已渐深,老婆们都早早的吹熄了蜡,睡下歇息了。月黑风高,正是窃玉偷香的好时机,想到长平那张精致美丽的俏脸,和凹凸有致的身材,躺在床上任君采撷的情景,方铮不禁一阵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口水湿嗒嗒的流满一地……

轻轻推开自己睡的主屋大门,长平早已睡下,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方铮蹑手蹑脚像个偷地雷的土汉奸,转身轻轻掩上门,摸索着朝床边走去,口里用极淫贱的语气轻轻的道:“宓儿,小乖乖,小宝贝儿,你老公我来啦,有没有洗白白呀?老公今儿得好好疼你,嘿嘿嘿……”

“夫君?是你吗?”长平被方铮的淫腔淫调给吵醒了,打着呵欠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屋子恢复了光亮,方铮一眼望去,竟是呆了。

昏暗的烛光下,长平云鬓蓬松,上身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儿,下身穿着极其短小的亵裤,露出欺霜赛雪的白嫩肌肤,高耸挺立的酥胸,纤细不足一握的蛮腰,还有那修长笔直的美腿……方铮看得大吞口水,偏偏长平被方铮吵醒后一直迷迷糊糊的,对自己暴露的穿着浑然未觉,小手遮口,秀气的打着呵欠咕哝道:“……都什么时辰了,怎么才回来?”

说着长平迷迷糊糊往床边走去,打算躺下继续睡觉。

方铮心里恨恨思忖,这女人难道不知今天是她的洞房之夜?怎么一点羞答答的意思都没有?神经够大条的……

良辰美景怎能虚度?方铮流着口水,二话不说,一个箭步跨上前来,将长平往怀中一搂,色手便开始不规矩的四处乱摸起来,嘴里嘿嘿笑道:“想睡觉?来,跟哥哥一起睡,咱们做做运动再睡,对身体健康有好处……”

长平被方铮一搂一摸,顿时整个人清醒了,粹不及防之下,“呀!”的惊叫一声,接着俏脸立即变得通红,双手微微抗拒着,口中无力的娇呼道:“……夫君,今天不……不行,夫君!呀!讨厌死了,别乱摸……今天不行……”

精虫上脑的方铮哪管长平说什么,还以为长平碍于大姑娘的面子,不好意思迎合他,所以故意欲迎还拒。方铮嘿嘿淫笑道:“小娘子,你就别反抗了,从了我吧!以后跟着本大爷吃香的喝辣的……”

说完一把抱起长平,往床榻走去,然后将不断挣扎的长平放到床上,不由分说便整个人扑在了她的身上,嘴巴像猪拱食似的,在长平的小嘴,脖颈还有酥胸上亲来摸去,直弄得长平俏脸羞红,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咬紧牙关,用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轻声道:“夫君,今天真的不行……哦……别,别亲那里……”

见长平已然情动,方铮更是身心如同火烧,长平说什么他哪会听得进去,着急忙火的一把将长平的肚兜儿扯落,长平吓得惊叫一声,接着便看见方铮像找到组织的地下党似的,睁着被情欲烧得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头扎到了她露在外面的酥胸之上,奋力的摸索,爱抚……

“你又在欺负我姐姐吗?”稚嫩的童音划破了满室的旖旎,像一阵冷冽刺骨的寒风,吹落了一树的春花。

方铮如同三九寒天被人淋了一盆冰水,整个人楞住了,猛然抬头,接着便看见,长平身旁的被窝里,一个小小的脑袋冒了出来,胖乎乎的小手揉着惺忪的睡眼,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方铮按在长平酥胸上的色手。

方铮和长平楞楞的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见自己正保持着轻薄的姿势,而长平却将纤手紧紧的环在方铮的腰侧,仿佛在迎合方铮的动作……

“啊——”

“你要死啦!”

两声尖叫划破夜空,直冲九宵。

整理停当的方铮面沉如水的坐在八仙桌旁,长平已穿上了衣服,俏脸仍是红红的,见方铮板着臭脸,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长平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望着正在床上无聊的数着自己胖脚丫玩的长乐,方铮问长平道:“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长平白了他一眼,哼道:“她怎么不能在这里?叛乱时宫里死了好多人,宝儿住在宫里害怕,我只好把她带来住几日了……”

方铮松了一口气道:“那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你父皇大方,把这小丫头片子当作你的嫁妆,一块搭给我了……”

长平啐道:“去你的!美不死你!你以为跟肉铺买肉似的,称两斤肉再给你搭二两下水?”

方铮悲愤道:“那你也该早点跟我说一声呀,当着小姨子的面跟姐姐亲热,我这姐夫以后还怎么当?”

长平闻言羞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行吗?谁叫你……谁叫你那么急,再说宝儿才五岁,她懂什么?”

哼哼,她懂得可不比你少,只是你们都没发现她的真实面目罢了。

“姐夫,你老赖在我和姐姐的房里不走,莫非想要我也嫁给你?”长乐眨巴着眼睛道。

方铮闻言快哭出来了,你若嫁我,我的人生还有什么奔头?

“长乐公主,说来你可能会不太乐意,微臣真没那意思……”方铮哭丧着脸道。

“我有很多嫁妆哦!”本是随口说一句,没想到却被姐夫拒绝,长乐觉得很没面子,特意强调她的优势。

方铮闻言却有些感兴趣了,“哦?你说说,有多少嫁妆了?”

长乐得意洋洋的伸出五根胖乎乎的小手指头比划了一下,神情炫耀无比。

方铮眼睛一亮,嗬!这小丫头片子捞钱比我还狠,是个人才啊!

“怎么样?我若嫁给你,这些嫁妆也是你的,很动心吧?”未来的婆家有望,长乐马不停蹄的给方铮做起了思想工作。

方铮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一笔丰厚的嫁妆,还搭一便宜老婆,这买卖能做……

“要不要我先出去,把这里让给你们俩洞房算了?”长平面色不善,语气阴测测的。

长乐却喜得眉眼不见,拍着肉乎乎的小手笑道:“好啊好啊……”

方铮犹豫道:“不好吧……”小丫头片子太小,再长十年比较靠谱……

长平大怒,拎住方铮的衣领,然后狠狠一脚将方铮踹出门外,大吼道:“你这个禽兽!五岁小女孩的主意你也敢打!滚出去!老娘不想见你!”

方铮大惊,在门外委屈的叫道:“冤枉呐!实际上,是五岁的小女孩打我的主意啊……她才是禽兽呢……”

长平没理他,屋内传来俩姐妹嘻嘻哈哈的笑闹声。

“姐姐,姐夫看起来坏透了,你怎么会嫁给他呢?”

“唉,遇人不淑啊……”

“那你把他让给我好不好?我帮你管教他……”

“休想!”

“……”

洞房之夜啊,就这么泡汤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方铮悲愤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不让眼中的泪水流下……

清晨,方铮神清气爽的出了大门。

昨晚被长平踢了出去后,方铮敲遍各个厢房的门,却没一个老婆肯收留他,万不得已,方铮只好偷偷摸摸的发挥了溜门撬锁的特长,将嫣然的厢房内门闩弄开,嫣然无奈之下,只好任方铮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梅开不知几度,春光无限,呻吟直至达旦……

方铮面带淫荡的笑容,回味着昨晚嫣然身上的销魂滋味,忽又遗憾的咂摸咂摸嘴,如果四个老婆躺在一张床上,大家脱得光溜溜的一起玩游戏,那滋味想必更销魂吧?哎呀!不知何年何月得偿所望……

见方铮出门,早早守在门口的影子下属们围了上来,温森朝方铮施礼笑道:“大人,今日是不是该提审叛乱主犯潘逆了?”

“提审不用急吧?本官对抄家比较感兴趣……”方铮摸着下巴沉思道。

“大人,皇上吩咐要尽快拿到潘逆的口供,然后将其罪状公布天下,此事甚急啊!”温森小心的提醒道。

方铮迟疑道:“可是……抄家怎么办?本官最近很缺钱用啊……咳咳,错了,是朝廷的国库如今很缺钱用……”

“大人请放心,龙武军的冯将军已经派了心腹手下,将潘府围得密不透风,确保万无一失……”说着温森朝方铮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脸:“……而且属下也派了两百名影子在潘府外日夜监视,潘府的东西都在,一根针都不会少……”

方铮大悦,拍着温森的肩膀笑道:“不错不错,有前途,本官决定升你的官儿,正好朝中新设了都察院,你便来给我当副手吧,以前影子的老伙计们都升为都统,月俸再涨五成,负责训练新招募的影子成员,记住给本官抓紧点儿,三个月后,本官要看到成绩!”

温森和影子下属们闻言大喜,纷纷单膝跪下,向方铮表示谢意。

“走吧,去刑部大堂,提审潘逆!老东西,看少爷我怎么整他!”少年得志,意气风发的方大少爷,带着昨夜被踢出洞房的不爽,大力的挥着手,众影子下属们前呼后拥的簇拥着他,一行人杀气腾腾的往刑部大堂走去。

第一百八十九章 提审(上)

潘尚书坐在牢房中,怔怔的望着头顶一扇一尺见方都不到的小天窗出神。

外面的天气很好,他从这扇小窗中便能看见,只是不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也许自己再次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之时,便是上法场的那一天了吧?

是非成败转头空,他从没想过谋反对还是不对,他只知道成王败寇,历史上多少天纵英才的圣明君主,开国皇帝,他们本来不就是造反起来的么?只是史书的渲染,掩盖了他们谋朝篡位的野心,如果自己这次谋反成功了,史书上想必也会将他这位推翻暴君的新朝开国皇帝吹嘘得妙笔生花吧?

“呵呵,只是败了,如此而已。”潘尚书在牢中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喃喃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守在牢外的影子下属见潘。尚书喃喃有声,不由支起耳朵,想听听这位失败的谋反者嘴里会说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结果他失望了,潘尚书喃喃自语了一句后,又闭上眼睛,开始养神,天牢内昏暗的火把照射下,潘尚书的身影显得愈加苍老凄凉。

“潘文远,出来!大人要提审你!”一名。影子下属恶声恶气的朝牢内呼喝道。

潘尚书眼睛骤然睁开,眼中泛起几分清冷。

“不知哪位大人要提审老夫?”潘。尚书仍坐在牢房内唯一的小床上,气定神闲的问道。

“问那么多做什么?赶紧出来!”影子丝毫没给他面子,毫不客气的将潘尚书拽出了大牢。

刑部在华朝负责审定各种律法,复核各地的刑名。案件,以及会同九卿审理死刑案件。

不过由于潘逆起兵谋反一案太过重大,所以潘。尚书打入天牢重囚之后,刑部官员上到尚书,下到司仆,没有一个人敢提审他,而且影子下属按方铮的命令,十二个时辰轮番派人守在潘尚书的牢房外,任何人不得接近探视。

潘尚书来到刑。部大堂,见坐在正堂两侧的官员们正冷冷的看着他,潘尚书哂然一笑。

三公六部九卿全都到齐了,提审潘尚书是件大事,尽管皇上吩咐三法司和刑部不得干预方铮问案,可他们仍然来旁听了。他们想听一听,华朝第一权臣在他生命中最后的一次演出,会说出什么谢幕的台词。

刑部尚书名叫楚玮松,五十多岁的年纪,由于不畏强权,断案铁面无私,在朝为官颇为低调,与潘党素无瓜葛,所以尽管这次的清洗,他的刑部左右侍郎都被抓了,但他本人却安然无恙,反而因不惧权贵,被皇上褒奖,加封了一级爵位。

论理,本应由他来提审潘尚书,无奈皇上下了圣旨,此案交由方铮独审,楚尚书只好委屈一回,坐在了正堂大案之侧。

刑部捕快衙役分列两边,手执风火棍,并没有像以前那般大呼小叫的唱喝着“威武”,而是面色迟疑的离潘尚书隔开好几步,左右互视,个个都是一副畏缩不敢上前的模样。

虎死威犹在,潘尚书就算垮台了,但他平日积威甚深,以至于潘尚书如今乃待罪之身,却也没有人敢接近他。

“呵呵,各位同僚都来了,怎么?都来看看老夫是个怎样的下场,然后拍手称快,弹冠相庆?都说墙倒众人推,此言不虚啊,呵呵。”潘尚书毫不在意的捋着胡子笑道,一如他在朝堂上一般跋扈。

“潘文远!你太放肆了!死到临头还如此猖狂,你难道不知过完堂后,便是你被千刀万剐之时?”楚玮松咬着牙阴森森的道。

“哈哈哈哈,过堂?不知哪位大人来审我啊?便请在堂上正坐吧,天下官员,半数出自老夫门下,说老夫乃半壁江山之主也不过分!老夫倒想看看,何人有资格审我!”潘尚书大笑道,鹰眼扫过堂侧就坐的众官员,见他们纷纷面露尴尬之色,潘尚书的神情不由更加讥诮了。

“你们这群满肚子男盗女娼之人,以为穿上官衣,戴上官帽便是人上人了么?哼!在皇帝的眼中,你们只不过一条尚有利用价值的狗而已,一旦这条狗老了,不能帮他咬人了,皇帝便会杀了这条狗,做成桌上的菜,将你们一口口吞进肚里!”

“审我?你们谁有资格审我?你们这群懦夫!若非差之毫厘,老夫今日便已是九五万乘之尊,你们在坐的一个都跑不了,全都得被老夫满门抄斩!”

众官员纷纷大怒,却又捏紧了拳头,不敢出声相驳,盖因潘尚书积威实在太深,独霸朝堂三十年,呼风唤雨,一手遮天。虽然在坐的这些官员并非潘党中人,但平日里总秉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做官原则,久而久之,多年下来,他们在心理上对潘尚书也形成了一种潜在的惧怕心理。所以潘尚书此刻站在刑部大堂之上,指着众官员的鼻子呵斥怒骂,满堂官员竟没一个敢张口,于是形成了一幅非常诡异的罪犯骂官的景象。

“啪!”

潘尚书正站在刑部大堂内,睥睨群臣,飞扬跋扈之时,一只缎面方头布鞋不偏不倚的砸中了潘尚书的后脑勺儿。

堂内的众官员被这只突如其来的惊艳布鞋给吓楞住了,谁这么猛啊?太……太解恨了!

“谁?是谁暗算老夫?”潘尚书勃然大怒,飞快转身,寻找着使阴招儿的凶手。

“那谁,老温啊,去帮我把鞋捡回来。妈的!这老小子太让我生气了,下回再嚣张,老子扔板砖侍侯!都他妈的快死的人了,得意个球啊!”数丈之外,一个年轻的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潘尚书定睛一看,见偷袭他的人正是方铮,不由大怒道:“原来是你这小痞子!”

这回换方铮勃然大怒了,在影子下属们的簇拥下,方铮几个箭步冲上前去,一脚狠狠踹在潘尚书的屁股上,直踹得潘尚书“哎呀”惨叫一声,往前趔趄了一下。

方铮还不解恨,冲上去便待继续施暴,温森赶紧上前拦住了他,口中劝解道:“大人,大人,未审之前,不宜动刑,大人,还是先开始审问吧……”

方铮不管不顾的上前猛踹,边踹边道:“……敢骂老子是痞子!摸着良心说,你见过如此英俊的痞子吗?老温你别拦着我,你去帮我审他,我踹我的,你别管……”

自打方铮出现,潘尚书便不复方才嚣张的模样,连潘尚书他自己都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潘尚书的谋反行动,其实是被眼前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打败的。

被方铮踹过几脚之后,潘尚书便彻底的放弃了以气势力压主审官的策略,他知道,在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人面前,气势对他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于是潘尚书只好惨叫着满堂绕着圈子四处乱跑,口中不停的大叫着救命,这会儿别说睥睨群雄的气势了,简直跟抓进衙门的小蟊贼没什么两样。

方铮见他到处乱跑,害自己几招姿势漂亮至极的佛山无影脚无端落了空,不由更是大怒,追着潘尚书身后满堂跑,边跑还边大喝道:“你个老装逼犯!站住!有胆跟我单挑……”

一时间,一个人抱着脑袋在刑部大堂满世界狼狈逃窜,一个在后面张牙舞爪大呼小叫,不时还亮出两脚如同神来之笔的凌空小飞腿。

特意过来旁听审案的三公九卿六部官员们,就这样傻眼望着大堂内一片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的景象,人人都处于石化状态……

直到最后,两人都跑累了,潘尚书捂着腰,不停的咳嗽,口中直唤“哎哟哎哟”,而方铮也斜斜的靠在大堂正中的书案上,大口喘着粗气。

众官员仍在石化中……

“你……你个老东西,练……练过御女心经吧?跑起来够快的啊……”方铮浑身无力,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你……你个小痞子也……不错啊,就是耐力差了点,还得多锻炼……”潘尚书不甘示弱道。

官员们醒过神来,在底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方大人玩的哪一出啊?没过一会儿,两人又惺惺相惜上了?

喘了会儿气,方铮渐渐恢复了精神,回头一扫,见众官员都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瞧着他,看得他颇有些不好意思,故作端庄的咳了咳,绕身走到大堂的书案后,举起案上搁着的惊堂木,用尽全力的拍了下去……

“啪!”

堂内众人皆被吓了一跳,然后俱都盯着方铮,等待下文。

方铮却楞住不发一语,拍了惊堂木之后,接下来应该说什么?他全都不知道。

“大人,您应该说‘升堂’……”忠心耿耿的温森凑在方铮耳边轻声提醒道。

“对!升堂!”意犹未尽的方铮又抓起惊堂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