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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纨绔少爷-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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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怒道:“放肆!莫把朕跟你这鸡鸣狗盗之徒扯在一起!哼!朕做什么事情必有朕的道理,你以为朕像你一般胡闹么?”
方铮脑子里飞快的想了想,瞧了瞧皇上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皇上……微臣斗胆问一句,那位刘公子……那啥,是您把他给阉了的吧?”
现在方铮想明白了,这是京城,天子脚下,妓院的打手不可能胆大妄为到那个地步,打了人还敢将别人阉了,定是他们把刘公子打了一顿扔到岸边后,皇上派人又将他给阉了的。 嗯,对,肯定是这样!
想清楚后,方铮不禁对皇上敬佩莫名,要不人家怎么是皇上呢,使阴招下绊子都比一般人厉害,幕后黑手都当得不简单呀。
方铮堆着献媚的笑容,大拍马屁:“想不到皇上非但治国有方,阉人更是一把好手……”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战前动员
方铮灰溜溜的被皇上赶出了御书房。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皇上与方铮的交谈,结局总是不太愉快。
回府的路上,方铮脑子里琢磨着,皇上说治理妓院有深意,可方铮却想不通,所谓的深意,到底是什么?是皇上想动一动妓院背后的利益集团,借此机会打压一下朝中党争愈加激烈的大臣?还是想把这团火引到潘尚书身上?众所周知,此事因刘侍郎而起,而刘侍郎却是潘尚书一手提拔上来的,可谓是潘系中的心腹人物。
坐在缓缓行驶的马车里,方铮烦恼的挠挠头,他会耍小聪明,但一碰到这种高层的政治博弈,他就傻眼了,不是他的强项啊。
掀开车帘,杀手哥哥正骑着马紧紧护卫在马车的旁边。刺杀事件一直是个谜,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次,所以杀手哥哥最近的生意很不错,方大少爷却大大的破了财。
隔着小小的窗口,方铮问道:“杀手哥哥,如果我要请你去查抄妓院,你觉得我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杀手哥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酷酷的道:“……查抄一家二百两,先付银子再动手。”
方铮一窒,哭笑不得:“我只是问问。你,你认为我为什么会派你去查抄妓院?”
杀手哥哥摇头:“我只收银子办事,不问原因。”
方铮耐心的道:“我没要你问原。因,就是要你想一下,为什么我要你这么做。”
杀手哥哥看了一眼方铮,眼神像在看一个白痴:“你。要我做的事,你自己不知道原因?”
“……”
我跟这古代人简直没法沟通!
方铮叹了口气,重重的放下了车帘,哥们糊涂了,根。本就没问对人嘛,你能指望一个满脑子里只想着钱的杀手给你指点迷津吗?
回了府,在小院用过午饭,方铮一把将小绿搂在。了怀里。
最近方铮经常。对小绿毛手毛脚,在遭受过小绿的几次条件反射般的痛揍后,百折不挠的方大少爷终于将小绿的这种条件反射改过来了。现在的小绿已经能做到被毫无防备的吃豆腐后,不再动手伤人。这一点令满身淤青的方大少爷很欣慰,什么叫调教?这就是调教!
“小绿呀,跟少爷说说,今天都干了些什么?”方铮搂着怀里的小绿,贼手在小绿纤细的腰间上下抚摩。
小绿羞得俏脸通红,低声道:“……少爷,这是大白天呢,你……你就不能正经点?”
方铮色笑道:“其实你不知道,有的事情,白天做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方铮一边说,一边将手慢慢往上攀去,隔着衣服,轻轻握住了一团温软。
小绿羞得愈发厉害,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少爷……不要,不要乱动……”
“哇!小绿,你真是深藏不露呀,居然比嫣然还大,嗯……也比长平的大……”
“啪!”
“哎呀!”
方铮龇牙咧嘴揉着淤青的手腕走出了房门,他的身后跟着满脸歉意的小绿。
“少爷……对不起,小绿……不太习惯……”
方铮挤了个笑容:“没什么,不怪你,事实证明,你是个好姑娘。”
说着又低声嘀咕了一句:“……也证明,本少爷的抓奶龙爪手确实是百发百中,名不虚传……”
迎着小绿歉意又不解的目光,方铮施施然走了出去。
像是想起了什么,方铮忽然回过头道:“小绿,你母亲的下落,我前些日子已经拜托了突厥国师去打听了,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但多一分希望总是好的。”
看着小绿溢满泪水的感激目光,方铮赶紧摇手:“别谢,别感激,你要实在想报答,就以身相许吧。晚上我留着门,你钻我被窝里来……”
“……”
建武十二年七月,京城的人们刚刚从突厥谈判成功的欣喜中平静下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治理京城妓院的行动又成了好事者口中的谈资。
天刚擦黑,正是掌灯时分,人们有的在吃饭,还有的富家公子或王孙纨绔却已摇着折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潇洒打扮,施施然登上了青楼,或买醉,或狎妓,“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方府大门前。
宽敞的门前小广场今日显得有些拥挤,一千名龙武军士兵排着整齐的队列,正一言不发的静静站着。冯仇刀披着盔甲,手按腰间三尺青锋,神情冷冽的注视着方府的大门。
孙管家从门房处战战兢兢的探出头,小心的望了望府门前那一千名杀气腾腾的士兵,又赶紧将头缩了回去,不停的唉声叹气:“少爷怎么还不来?……这也太胡闹了!”
府里远远传来跑步声,孙管家闻声一喜,赶紧迎上前去,愁眉苦脸道:“少爷……您今儿又是玩的哪一出啊?这么多军士站在咱们家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来抄家的呢……”
来人正是方大少爷,平素还算仪表堂堂的他,今日却衣衫不整,连头发都显得有些凌乱,像在什么地方打过滚似的。
没功夫理会孙管家罗罗嗦嗦的念叨,方铮急急忙忙跑到冯仇刀面前,笑道:“哎呀不好意思,冯大哥,小弟我吃饭晚了点,让你久等了,罪过罪过……”
今儿方铮心情不错,晚饭还喝了几口酒,喝得有点微醺,结果从小院出来时不知在什么地方摔了一交,弄得自己有点狼狈。
冯仇刀展颜一笑:“无妨。”
说着指了指肃立着的一千士兵,道:“皇上下旨命冯某带兵协助你,这些人够吗?不够我再调些进城。”
方铮见到这些密密麻麻的士兵,乐得眉开眼笑:“够了够了,抓几个打手,逮几个嫖客而已,用不着这么大的阵仗,多谢冯大哥了。”
冯仇刀让过身子,低声对方铮道:“那你就跟他们说两句吧。”
方铮一楞,“说什么?”
“做什么事,听什么命令,你不说他们怎么知道如何做?”
方铮恍然,说白了,搞个战前动员嘛。这是哥们的强项呀。
整了整衣冠,方铮咳了两声,一手叉在腰间,一手学着伟人在空中大幅度的挥舞了一下,大声道:“同志们!……”
没这个叫法吧?方铮尴尬的咳了咳,赶紧改口道:“……兄弟们!敌人已经出现了!他们就躲在京城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冷冷的注视着我们勇敢而正义的人民军队,他们是一群蛀虫,腐蚀着我们的精神,消磨着我们的志气,榨取着我们的银子,糟蹋着我们的姐妹……你们说,面对这样的蛀虫,我们应该怎么办?”
方铮将手伸到耳朵边,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按惯例,这种时候士兵们应该气冲云霄,踌躇满志的大声吼几声如“杀!”“打!”“消灭他们!”之类长精神的话。
惯例的事情好象很难发生在方铮身上。
一千名士兵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纷纷目瞪口呆的盯着站在最前面用手张着耳朵的方大人身上。包括方铮旁边的冯仇刀,也是一副懵懂茫然的模样,楞楞的看着方铮。
一些胆子大点的士兵见冯仇刀发着楞,于是开始在下面交头接耳。
“方大人刚刚在说什么呢?”
“听不懂,很深奥,还说什么蛀虫,到底什么意思?”
“莫非大人命我们去捉虫子?这……上哪儿捉去呀?”
“就是,这也太为难我们了……”
“……”
“……”
保持着侧耳倾听姿势的方铮,没有得到自己想象中震天般高亢的回答,终于失望的放下了手,瞧了一眼正在发楞的冯仇刀,方铮觉得有点尴尬。
渐渐的,方铮又有点恼羞成怒,这帮当兵的太没文化了,本少爷的话有这么难懂吗?
咳了咳,方铮大声道:“都给我闭嘴!”
士兵们顿时齐齐肃立,喧闹声噶然而止。
方铮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大声道:“都给老子听着,今儿咱们要去抓人,也许还会打人,你们这些混蛋都给老子把招子放亮点!老子让你们抓谁就抓谁,让你们打谁就打谁,谁他娘的敢放跑一个,老子把他的蛋黄捏爆!你们这些混蛋都听到了吗?”
一千名士兵热血沸腾,群情激奋,齐声大喊道:“听到了!把他的蛋黄捏爆!”
“……”
底下的士兵们又开始交头接耳。
“这样说咱们才听得懂嘛。”
“就是,方大人原来也跟咱们一样,是个大老粗。”
“嘘,小声点儿……”
方铮颓然的扶着额头,大声的叹了口气,懒懒的一挥手,有气无力的道:“出发吧。”
夜渐深沉,京城却仍然一片繁华喧闹,特别是那些勾栏妓院门口,生张熟魏,迎来送往,倩影绰绰,笑语盈盈,显出一派似虚似幻的奢华和香艳。
留香阁,京城中一个规模不算太大的妓院,站在门口迎客的龟公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呵欠,接着他又深深皱起了眉头。
今儿透着几分怪异,平日那些喜欢来听曲儿来狎妓的朝中官员们,今日不知为何一个都没见,偶有几顶官轿经过门前,也是远远的绕开,生怕惹上一身骚似的,这是怎么了?
一阵整齐而有节奏的跑步声传来,龟公抬眼望去,却见一大队士兵手执长矛,排着整齐的队伍,朝留香阁跑来,眨眼间便跑到了留香阁的门口。
士兵们一言不发的停住,然后分散开来,很快的,留香阁被士兵们团团围住。
这时一辆马车慢腾腾的出现在龟公的视线内。接着马车在留香阁门口停住,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此人年纪轻轻,身着五品官服,相貌堂堂,嘴角却含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容。
龟公心下暗笑,不知这是朝中哪位大臣,嫖个妓还带着大队的军士来,谱儿摆得还真够大的。
龟公习惯性的堆出满脸笑容,正打算迎上前去,谁知一名士兵却举着一面大旗,一言不发的站了出来,将旗杆往地上狠狠一顿。
龟公凝目望去,见此旗大如幡布,长约丈余,宽约二尺,白底镶着金边,旗上龙飞凤舞写着四个斗大的行书:“奉旨扫黄”。
第一百三十章 奉旨扫黄
龟公见到这四个字顿时呆住了,一时有点不知所措,龟公读过几年书,字是认得的,“奉旨”俩字的意思他也懂,可他却不明白何谓“扫黄”。
心下隐隐觉得情况不妙,可恨的是今日晚饭后,留香阁的掌柜不知为何,沉着脸吩咐阁内所有的打手全部撤出妓院,龟公现在连个撑腰的人都找不着。
想了想,龟公仍是堆上笑脸迎上前来,谄笑道:“这位大人,您这是办差,还是来喝花酒?有相好的姑娘吗?”
方铮哼了哼,神情倨傲的两眼望天,没搭理他。
龟公飞快的扫了眼四周林立的士兵,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仍陪着笑道:“这位大人如果是头一次来本阁,小的可以给您介绍几位不错的姑娘,她们不论琴艺唱曲都算得上京城一流,而且她们箫技也很不错……”
方铮闻言两眼一亮:“还会吹箫?”
一把勾过龟公,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方铮色眯眯的问道:“素质如何?”
龟公一楞,随即明白了方铮。的意思,赶紧谄笑道:“保证个个都是绝色。”说着凑在方铮耳边悄声道:“若大人觉得一个人大战群雌有些力不从心,本阁还奉送春药若干,以增大人之情趣,嘿嘿。”
嗬,有点儿意思。方铮兴奋的搓了。搓手,急声问道:“多少银子一晚?”
龟公见这位大人有了兴致,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再瞄了一眼四周肃立的士兵们,头皮又是一麻,赶紧陪笑道:“大人这么赏脸,第一次来本阁,本阁的掌柜高兴还来不及,怎敢收大人的银子?大人尽管放心玩乐,一应花销本阁全免……”
方铮将脸一沉,不高兴的道:“怎么能不要钱呢?本官。看起来像是那种吃霸王鸡的人吗?说,多少银子一晚?”
龟公见方铮沉了脸,心中惴惴,不知这位大人到底。想干嘛,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方铮的话:“摆花酒有贵有便宜,最贵的十两银子一桌,至于住夜……寻常的姑娘五两银子一晚,姿色稍好的十两或二十两不等,至于头牌姑娘,那就得看客人高兴了,不过至少也得好几百两银子……”
龟公瞧着方铮皱起了眉,不由有些胆战心惊,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变成他一个人在悄声嘀咕了。
方铮静静的负。手站在留香阁的门口,手指在背后飞快的掐算着,算到最后,他发现,如果自己要在这里包几个头牌姑娘荒唐一夜,来个孤胆英雄大战群雌的话,至少得要花费好几千两。看来开个妓院真的很赚钱呀,难怪京城里那么多高官勋贵都往这一行里投资。说真的,连方铮都有那么点意思想入这一行了。
咂摸咂摸嘴,方铮皱起了眉,嘴里喃喃道:“贵,太贵了……”
回过神,望了一眼两腿已经开始发抖的龟公,方铮试图跟他商量:“多叫几个姑娘,你们能打折吗?”
龟公满脸堆笑,只差没开口叫方铮亲爹了,闻言谄媚笑道:“能,大人是否有意……”
一旁的冯仇刀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位方老弟太没谱儿了,他这哪是治理妓院呀,分明是来逛窑子。
咳了两声,冯仇刀将方铮拉到一边,低声提醒道:“方老弟,咱们可有公务在身。”
“啊?”方铮终于醒过味儿来了,对呀,本少爷来扫黄的,怎么扯到姑娘包夜上面去了?
方铮尴尬的朝冯仇刀笑了笑,又狠狠瞪了那不知所措的龟公一眼,方铮恶声道:“想拉拢腐蚀正义的朝廷官员,门儿都没有!哼!”
换了副表情,方铮倨傲的道:“去,把你们妓院养的那些打手都叫出来,本官要训话。”
龟公楞楞的看着方铮,一时不太适应刚刚还满脸淫笑的大人为何又变了脸。
方铮一瞪眼:“去啊!楞着干嘛?”
龟公终于回了神,闻言面有难色道:“这位大人,您……您这到底是干嘛呀?我留香阁是否有得罪大人之处?若有,还请大人不要跟小人们一般见识……”
方铮皱眉道:“本官奉旨治理京城妓院,一没打你二没砸你,只让你把打手们叫出来训几句话而已,这么罗嗦干嘛?”
龟公苦着脸道:“大人有所不知,本阁原是请了一些人帮着镇镇场面的,可今天掌柜的不知为何,把他们都撤了出去,眼下小的是真交不出人来呀。”
方铮有点不高兴了:“你耍我的吧?早不撤晚不撤,本官来了他们就撤了?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阻挠执法?很严重的哦。”
龟公急得满头大汗,差点没朝方铮跪下:“大人,小的怎敢骗您,真的是没人呀,大人,要不您稍等一会儿,小的去请本阁的掌柜来与您细说,如何?”
方铮心头不由泛起一阵怒意,本少爷如此拉风的带着这么多小弟,而且还是奉的圣旨办事,第一次出马就遇到这么个情况,若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少爷我的面子往哪儿搁?明日上朝那帮老东西暗地里还不笑话死我?
想了想,方铮一咬牙,面子比什么都重要,今儿不管这狗屁妓院有什么后台,本少爷非得查他个底朝天,招惹到谁了,就把责任往户部刘侍郎身上推,反正这事儿是他引出来的,我只是奉命行事,跟我没关系。
思忖过后,方铮主意已定,朝龟公冷笑一声:“不交人是吧?行。”
方铮扭过头,朝四周肃立的士兵们大声吼道:“你们这群混蛋还楞着干什么?给老子冲进去抓人!把所有的人都给老子抓起来!抓到这里来!”
士兵们早就等着这句话,闻言齐声大喝一声“是”,接着便手执长矛如狼似虎般冲进了留香阁。
然后就听见留香阁里面传来一阵吵闹,紧接着杯碟摔碎的声音,花瓶打烂的声音,还有房门被粗暴的砸开的声音,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怒骂声……
方铮站在门外,闭着眼满意的倾听着里面的喧闹,仿佛聆听天籁一般入神陶醉。
龟公却傻眼了,楞楞的看着士兵们冲了进去,片刻之后龟公终于反应过来,急忙朝方铮跪下磕头道:“这位大人,高抬贵手啊,等会儿成吗?小的这就去请掌柜的出来,小的求您了……”
方铮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朝一旁站着的士兵一努嘴,士兵会意,立马将龟公拎到了一边,远远的站着。
抓人行动持续了一柱香的时间,经过一番激烈的打砸之后,留香阁内已经一片狼藉,一位身着红色丝裙,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急匆匆的跑出来,尖声大叫:“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眼睛一瞟看见门外只有方铮一人穿着五品官服,半老徐娘掂着脚跑到方铮面前,脸色惊怒不定,拿着腔调尖声道:“这位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我留香阁可从没招惹过您呀。”
方铮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摇摇头,嗯,太老,不合本少爷胃口。
“你是这儿的老板?贵姓呀?”方铮笑得如天官赐福般和善。
看了看四周虎视耽耽的军士们,半老徐娘忍着怒气低声道:“奴家姓潘,客人都叫奴家潘妈妈。”
方铮高兴的大笑:“原来姓潘呀,幸会幸会,潘妈妈,莫非你是吏部潘尚书的妹妹?”
如果真是那就太可乐了,一个是当朝一品,一个却是娼门掌柜,干的都是毁人不倦的工作呀。
潘妈妈脸上闪过几分怒意,板着脸道:“奴家与潘尚书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同姓而已。”
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潘妈妈道:“不知大人今日兴师动众,所为何事?我留香阁可有得罪大人之处?”
方铮笑眯眯的道:“没事没事,找几个人而已,本官又不耐烦一个个去叫,就叫弟兄们把他们都带出来了。”
潘妈妈阴沉着脸道:“大人,奴家斗胆提醒您一句,这留香阁名义上是奴家当家,可后面的人物,恐怕大人惹不起。奴家劝大人还是三思而行为好。”
方铮笑眯眯的道:“我也不想呀,可惜户部的刘侍郎哭得死去活来,要给他的犬子报仇,皇上只好派我来整顿一下你们娱乐市场了,有什么意见,你们找刘侍郎去。”
两人说话的功夫,士兵们已经打砸完毕,从里面押出一大群人来,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衣不蔽体,看来都是在办事时被这群不解风情的士兵生生打断了。
方铮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吩咐道:“都给本官站好,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老板和龟公站中间……”
接着方铮脸色一变,淫笑道:“头牌姑娘站到我这儿来……”
“……”
坦然的迎着众人鄙夷的目光,方大少爷开始了审讯工作。
由于情况发生得太突然,很多女子来不及穿好衣服,大部分都只穿着亵裤肚兜儿,一时间芳香阵阵,脂粉香靡,肥乳丰臀,肉色成堆,喜得方铮一圈又一圈的在这群姑娘中间绕着圈子,闻闻这个,又下着暗手摸摸那个。姑娘们做这行已久,羞耻之心早已渐去,袒胸露乳站在外面也不觉得有多难为情,面对方铮的豆腐手,姑娘们嘻嘻娇笑,不时还朝他抛出几个淫荡的媚眼。
自从穿越以来,方大少爷何曾经过如此阵仗?此刻的他感觉一阵幸福的晕眩,再一次忘记了要执行的公务,色眯眯的朝着众位姑娘淫笑道:“有谁会唱一八摸?大爷我有赏!”
第一百三十一章 风流咸湿小郎君
方铮此话一出,姑娘们像闻了腥的猫儿似的,一齐涌上前来,将方铮围在中间,一个个摇着粉臀,挺着酥胸,媚眼抛得满世界乱飞,口中纷纷娇呼道:“大爷,奴家会唱……”“大爷,奴家不但会唱,而且会做……”
方铮乐得哈哈大笑,这个时候他才终于尝到做一个古代人的乐趣。
左边环一个,右边搂一个,方铮的双手不规矩的四处乱摸着,围着他的姑娘太多,他的手摸来摸去,触手尽是一团又一团的温软,却又不知摸的是谁,方铮不管不顾的闭着眼享受,一时间惊呼声娇笑声此起彼伏,场面端的热闹非常。
“方大人,……方大人!”冯仇刀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出声提醒他。
“嗯?啊!……”方铮终于从陶醉中清醒过来了。四下一扫,见潘妈妈正铁青着脸,恨恨的盯着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了,而旁边被抓的一干寻芳的嫖客们则或嫉或羡的看着他,眼中神色很是复杂。
方铮放开了搂着姑娘纤腰。的色手,万分艰难的从脂粉堆中挤了出来,朝冯仇刀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脸。
随即方铮板着脸,对着那些垂头。丧气的嫖客们沉声喝道:“你们这些败类!华朝的耻辱,社会的渣滓,人类的寄生虫!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家里有老婆还不知足,跑到外面来睡姑娘,你们贱不贱呐?……”
有几个嫖客不服气的抬起头。来,想说大人你刚刚那德性比我们也好不到哪儿去,可一见这群手执长矛杀气腾腾的士兵们,鼓足的勇气又蔫了,悻悻的将头缩了回去。
方铮口沫横飞的教训了半天才住了嘴,用充满鄙。夷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随即走到姑娘们面前,神奇而飞速的变换出一副笑脸,“姑娘们为淫民服务辛苦了哈,夜里有点冷,你们穿这么少,小心着了凉……哇!这位姐姐你好白呀,白得直晃我的眼睛,你用的什么护肤品呀?我建议你用如玉斋新出的防晒美白系列,如玉斋的东西价格不贵,量又足,你可以试试的……”
“哇,这位姐姐身材很正点呀,小弟我最喜欢长腿美。眉了,不知姐姐的赎身价几何呀?……”
“……”
“……”
方铮一个挨一个的调戏过去,虽说没有动手动。脚了,可言语挑逗却比动手动脚杀伤力更大,一轮调戏下来,竟有好几个姑娘对其暗生了情愫,方大少爷的魅力无敌,实在令人叹服。
冯仇刀无力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开始养神,懒得再管眼下这摊烂事了,心中隐隐有些后悔,直接把兵给他派来便是,好端端的我跟着来干嘛?
等到方铮一个个“训话”完毕,客客气气将姑娘们请了回去歇息,此时夜色早已深沉,不少嫖客开始百无聊赖的打起了呵欠。
方铮鄙夷的扫了他们一眼,口中冷冷喝道:“叫你们不学好!一群无耻败类!滚回去吧!”
嫖客们闻言如蒙大赦,纷纷朝方铮拱了拱手,连衣服也不要,忙不迭的分头跑了。
潘妈妈走上前来冷冷的道:“这位大人,您训也训了,人也放了,不知还有何指教?要不要把奴家抓起来扔进大牢?”
方铮笑道:“那倒不必,就是想问问潘妈妈,以前看场子的打手们,今儿怎么一个都不见?莫非妈妈把他们当小白脸养着,全都藏起来了?”
潘妈妈冷笑道:“我这留香阁养什么人,藏什么人,那可都由着奴家做主,难道犯王法了吗?”
方铮笑道:“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本官只是随便问问……”
潘妈妈道:“这位大人应该姓方吧?方大人,奴家斗胆说句得罪话,您今日这番作为,可是很不明智呀。这留香阁真正主事的,可并不是奴家,今日方大人将留香阁弄得面目全非,恐怕大人以后在朝中会举步维艰,大人自己小心为好。”
方铮伸长脖子探头瞧了瞧,见留香阁里面确实被砸得乱七八糟,狼藉一片。心下不由暗怪这帮当兵的大老粗太没素质,自己抓人训话都说得过去,可砸人店铺却委实太过理亏。
方铮讪笑道:“潘妈妈,本官也是皇命在身,迫不得已,把你的留香阁砸成这样,本官实在过意不去,主要是第一次干这抄店的买卖,经验难免不足,下次我会抄得更完美一些。……这样,本官以私人名义赔你一点银子,算是歉意,这事儿咱们就都不提了吧。”
说着方铮暗暗塞了一张银票在潘妈妈手中。
潘妈妈见方铮主动提出赔偿,顿时觉得此人还不算太不讲理,于是脸色不由稍霁,正待打开手里的银票细看分明,方铮却赶紧拦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道:“现在别看,呵呵,拜托了,给本官在兄弟们面前留点儿面子……”
潘妈妈眼波溢彩,会意的点点头,此时总算是真心的朝方铮露出了个笑脸,朝方铮盈盈一福道:“此事看来也许是个误会,大人及各位兵爷辛苦了。”
方铮哈哈一笑:“潘妈妈,今儿得罪了,啥都不说,一切尽在不言中……”说着朝潘妈妈眨了眨眼,然后大手一挥,像个得胜的将军般大声喝道:“收兵回营!”
众士兵迅速排好队列,方大人和冯仇刀一马当先,一千多人缓缓消失在夜幕之中。
待得方铮走得不见人影了,潘妈妈朝着他远去的方向冷冷一笑,伸手掏出方铮暗中塞给她的银票,凝目一看,潘妈妈顿时变了脸色,时红时青,半恨半怒,接着一咬牙,将手中的银票揉成一团,狠狠的扔出老远,一直努力维持着的良好涵养消失殆尽,潘妈妈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去你母亲的!狗官迟早不得好死!十两银子也好意思拿出手,等着,老娘跟你没完!”
一旁站着的龟公吓得目瞪口呆,他不明白一直含着微笑,待人接物温柔礼貌之极的潘掌柜,竟有如此……强悍的一面。
潘妈妈朝着龟公狠狠的一瞪眼:“看什么看!老娘就是这么粗鲁,你咬我啊!死去!”
方铮带着一千名士兵连扫了京城三四家妓院,整个京城的娱乐业顿时一片鸡飞狗跳,照例,方铮抓着嫖客就口沫横飞的骂他们无耻下流,抓着姑娘就涎着脸上前极尽挑逗调戏吃豆腐之能事,对方大人的这种无耻行径,嫖客们无一不恨得咬牙切齿,而姑娘们则纷纷对其心生欢喜,暗存爱慕。
经此一役,方大人的“风流咸湿小郎君”的花名不径自走,传遍京城,对于方铮来说,倒是一件颇为意外的收获了。
很奇怪的是,这几家被扫荡的妓院,却根本找不出一个打手或者黑恶势力什么的,仿佛那些打手们都非常有默契的同时休假了,方铮心里明白,这定是朝中那些大臣们通风报信的结果。
不过方铮也不会傻得真将这些妓院得罪死了,他没忘记,这些娱乐产业的背后,可都有着达官贵人的影子,这些人手握滔天的权势,真得罪死了,方铮以后怎么混?皇帝不可能罩他一辈子的。
于是乎,户部刘侍郎在这场扫黄行动中,被方铮很无耻的推上了前台。
一切都是刘侍郎指使的,皇上强行指派,刘侍郎誓为太监儿子报仇,人单力薄的方大人只好迫不得已的接受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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