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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霸道爱:狂妃单挑坏大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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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出一片药香。
薄四小姐又旋开了另一瓶装在金属容器中的药瓶,这次没急着往鸟嘴边送,握在手边,轻轻挥了挥,“这一瓶也是好东西,四品中阶的丹丸,吃下去的话,不止能够补充耗损过度的灵力,还可以修复受损的经脉,有晶石都换不回来的极品宝贝。”
。。。。。。。。。。。。
☆、无耻色鸟
薄四小姐又旋开了另一瓶装在金属容器中的药瓶,这次没急着往鸟嘴边送,握在手边,轻轻挥了挥,“这一瓶也是好东西,四品中阶的丹丸,吃下去的话,不止能够补充耗损过度的灵力,还可以修复受损的经脉,有晶石都换不回来的极品宝贝。”
果不出她所料,黑鸟的身子跟着颤动了下,鸟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碎光,之前无力控制的庞大身躯暗暗绷紧,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手中的药瓶上。
这只鸟能听懂她说的话,薄倾城脑海中闪过了奇异的念头,十分笃定。
转念一想,此处是天月界啊,人类的进化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各个都以追求无极限的天道为终生唯一的目标。
出现一只善解人意的黑鸟,并不算稀奇。1
最有趣的事,色鸟竟然还懂得审视夺度,争取最大的利益,骗她的丹药吃。
哼哼,不愧是赫连玄奕送来的礼物,破坏力十足,还一等一的无耻。
难道它是灵兽吗?
薄倾城又转出另一个念头。1
她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色鸟很久很久,久到了连鸟的心里都发虚发颤,才漫不经心的收回了气场,
“不过,你现在伤的很严重,万一虚不受补,没准直接就要了你的鸟命。”
薄倾城唉声叹气的摇摇头,眼尾余光时刻注意着色鸟的动静,果然它立即露出了急迫的眼神,鸟头一伸一伸,冲着她拿药瓶的手慢慢靠近。
“到底要不要给你吃呢?真难选择啊。”
薄倾城长吁短叹,顺便把药瓶换了个手拿,逗着色鸟再朝另一边使劲儿。
“你毁了我的灵田,践踏了那么多药草,我本来就该惩罚你,再说,刚刚那一掌也是因为你突然冲出来,把脑袋伸进我的怀里,我才会下意识的还击回去的。。。。”薄倾城故意慢吞吞的说话,拖长了声音,一字一顿的慢慢道,“这样说来的话,那全都是你自找的麻烦,我给你吃了一颗丹药,也算是给锦王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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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果然刺激人。。。不,应该说是刺激鸟
“你毁了我的灵田,践踏了那么多药草,我本来就该惩罚你,再说,刚刚那一掌也是因为你突然冲出来,把脑袋伸进我的怀里,我才会下意识的还击回去的。。。。”薄倾城故意慢吞吞的说话,拖长了声音,一字一顿的慢慢道,“这样说来的话,那全都是你自找的麻烦,我给你吃了一颗丹药,也算是给锦王留个面子。”
她大模大样的收回药瓶,还不忘在色鸟眼前转了一圈,让它明白明白,什么叫煮熟的鸭子长腿飞了。
此举果然刺激人。。。不,应该说是刺激鸟。
‘重赏垂危’的色鸟浑然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更不记得身为‘伤鸟’是不应该也不可能利索的从地上蹦起来,神采奕奕的追逐着薄倾城的灵丹跑。
它脑海中大概剩下了唯一的念头就是拼了鸟命也要得到那瓶药。
刚刚吃了薄倾城给的那一粒,它真是受用无穷,若能再来上一粒。。。
鸟嘴里开始滴答滴答的往出流口水,止都止不住。
“好哇!色鸟!你敢骗我!!”一记爆栗,迎头劈过去。
这只鸟的脑袋硬的很,压根就不用担心天会因此而受伤。
“咕噜噜——咕噜噜——”情知理亏,色鸟不躲也不闪,生生承受一记之后,舔着脸凑过来,鸟嘴叼住薄倾城的裙子,轻轻的扯了下。
“你要做什么?”虽说她身上的这件裙子也是法宝,没那么容易被扯破,薄倾城依旧是小心翼翼的从鸟嘴里夺回她的裙摆,免得不小心真给弄坏了,“你想让我跟你走?走就走,你在前边带路,我跟着就是,别动手动脚,咳咳,应该说,把你的鸟嘴离我远着些。”
薄倾城一抬手,色鸟跟着一瑟缩。
配合默契无比。
它这样子假装的畏缩,倒是把薄倾城给逗笑了。
真是受不了,赫连玄奕是从哪里找来的它啊,太会耍宝了些吧。
拜托,它只是是发育的比其他鸟好,看上去有些营养过剩的色鸟哇。
。。。。。。。。。。。。。
没人喜欢吗?你们真的不喜欢这种类型的故事吗?
拜托,说说话啊,不要那么安静,不要那么安静。
救命啊!!!!!!!!!!!
(作者已疯,可不可以免更?)
☆、穷人,薄四小姐
拜托,它只是是发育的比其他鸟好,看上去有些营养过剩的色鸟哇。
腹诽完毕,薄倾城还是跟在了色鸟的身后,慢悠悠的来到了灵田边。
她的草药,灵气尽失,宛若杂草般,胡乱堆在那儿。
薄倾城亲眼看到了,禁不住又是一阵心疼。
她的心血啊。
色鸟心虚的垂下头,率先跳进天里,爪子刨土,挖了个不大不小的坑,再衔起一片丢弃在旁的石头丢下去,重新掩埋好。
薄倾城明白了它的意思,“你是说,要我重新种一亩灵田?”
色鸟立即恭顺的凑过去,考虑到再把脑袋送到她怀中乱蹭也许又会挨揍,因此识相的换了个部位,改为蹭腰。
“每种药草,都有适宜播种的时间,又不是说种就能种的。”薄倾城半蹲下来,检视灵田,“我本来是想试着炼一炉补充灵力用的聚灵丹,虽说那是最初级的丹药,但是也需要不少材料,薄府只供应给我最基本的日常生活用品,其他的东西,包括最便宜的药草种子在内,都要花费晶石去买。。。色鸟,你不懂,我很穷,连买药种的晶石都没有了。”
色鸟立于原地,似懂非懂,或者说完全不懂。
薄倾城也明白多说无用,轻叹一声,温柔的摸了摸它的头,转身离开。
一抹巨大的黑影,腾空而起,黑压压的遮去了阳光,瞬间不见踪影。
薄倾城一抬头,就望见了色鸟伸展了身躯,宛若一团低空掠过的阴暗云团,霹雳电闪一般,向北方窜去。
“这家伙,竟然真的会飞呀。”原以为它身材那么巨大,飞翔对它来说,稍微有点难度呢。
不过,既然它的的确确是只鸟,展翅翱翔应算是本能。
薄倾城感叹完毕,继续往房内走。
没过半盏茶的功夫,敞开的木窗外,一只鸟头,探头探脑的伸进来,咕噜噜的叫个不停。
青月没有心理准备,一抬眼与那只大的离谱的黑鸟对个正着,登时吓的惨叫一声。
薄倾城被青月的喊声给吓了一跳,瞥见了黑鸟,倒只是意外,“耶?色鸟?你不是走了吗?”
☆、一翅膀拍飞你
薄倾城被青月的喊声给吓了一跳,瞥见了黑鸟,倒只是意外,“耶?色鸟?你不是走了吗?”
“咕噜噜——咕噜噜——”它激动的一抬头,咚的一声闷响,脑壳重重的撞在了窗棱上方,整面墙跟着颤了颤。
青月捂住了胸口,安抚被吓到的心肝脾肺肾,“天,它把灵田毁了还不过瘾,又想过来把房子拆了吗?”
“它好像是要我出去。”薄倾城试探性的揣测。
色鸟一听,兴奋的又抬了两下头。
缩回脖子之后,脑袋上多了一扇生生从墙体上拔下去的木窗,怪异无比。
青月捂住了眼,一声哀嚎,“它果然是来拆房子的,小姐,锦王爷怎么送了它给您呐,有这黑鸟在,咱们的院子早晚会变成废墟吧。”
偏偏还生了一副大块头的模样,她想赶都赶不走。
薄倾城顾不得再听小包子抱怨,拎起裙摆就往外走。
一打开房门,便有一件重物落在眼前,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声。
那是一只用五彩锦丝织造的袋子,以金光耀眼的凰为图,因为袋子里装满了东西,被撑的鼓鼓囊囊,几乎变了形。
袋口用红色的线绑紧,看不见里边装的什么。
色鸟得意洋洋的昂着脖子,左右踱步。
等了老半天,不见薄倾城动手去碰那锦丝袋,居然有些着急的靠过来,用它那羽毛残缺不全的左翅,绕到身后,‘轻’推了她一下。
色鸟那是多大的身子啊,它再小小心,力道也非常吓人。
于是,青月免不得又大力的尖叫了一声,噗通坐在地上,不敢看了。
薄倾城毕竟已是凝脉期的小高手了。
这一翅膀下来,虽说不在意料之中,来不及防备,快要拍到她的后背之前,身体却自然生出了反应。
她脚步极快的往一旁躲闪过去,身子侧闪之时,她清楚的看到色鸟的翅膀距离她还有不到一掌左右。
惨了,躲不掉了。
哪怕全力催动周身的灵力,进而形成了一股恐怖的爆发力,她还是没法成功的避开来。
☆、耳坠护主
哪怕全力催动周身的灵力,进而形成了一股恐怖的爆发力,她还是没法成功的避开来。
应该,不会怎样吧。
最多直接拍飞到墙上,吃了一嘴尘埃,丢点人而已。
她要把这一笔笔的烂账都记到赫连玄奕身上。
回头找一天,也照葫芦画瓢的把他拍飞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色鸟的翅膀距离的更近了,卷起的冷风中夹着些尖利的气旋,薄倾城可以清楚的看见它的每一个动作,但是身体却比眼睛要慢上许多,怎么控制都没办法挪开来。
一团刺眼红光,陡然出现。
在她眼前,一面由光影组成的屏障,牢牢地将她挡在墙后。
色鸟的翅膀,拍在光墙之上,卸去了力道。
薄倾城毫发无损。
。。。。。。。。。。。。。。。。。。。。。
光墙,无声息的消散,化为一条细细的红丝,收拢至薄倾城耳畔消失。
那枚火焰缭绕的耳坠由深红转淡,晶体内部汹涌流转的暗泽缓缓平静下来,恢复成原样。
是它免去了她一场莫名其妙的无妄之灾吗?
那是赫连玄奕强行送的,薄倾城原以为,那只不过就是个不成熟的男人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以此向外人证明,她是他的,她与他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闲杂人等不许接近之类的无聊意义。
没想到,它竟然还有其他作用,比如说,在关键时刻,释放出强大的保护罩,护她性命。
薄倾城捏着耳坠发呆,一时间思绪万千,说不出的感慨。
色鸟大概也明白过来自己又犯了错,瑟缩着挤在墙角,可怜兮兮的哀鸣,不敢靠近。
“小四儿,有人在攻击你吗?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小四儿,小四儿,你快回答我。”又是距离她极近的地方,陡然传来了赫连玄奕气急败坏的呼喊声。
“耶?你在哪里?”锦王的声音着实够震撼,薄倾城一下子就回过神来,转了一圈,小院内寻不到他的身影。
“我马上赶过来,你等等我。”他急促的轻喘着,大概是在高速移动,气息有点乱。
☆、真是只。。。财大气粗的鸟啊
“我马上赶过来,你等等我。”他急促的轻喘着,大概是在高速移动,气息有点乱。
薄倾城终于寻到了声音的来源处依旧是从耳朵上的那枚火焰耳坠。
怪不得他能够在‘战将对决’的时候以神识侵入棋盘法宝,指手画脚一番后,还筹谋着要帮她作弊呢。
原来是早就在她身上放了这么一样东西,不管何时何地,他都能够联络到她,简直就是一个法宝版的电话嘛。
不过,换句话说,只要有这东西在她身上,她怕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那个缠人的妖孽男随时可能冒出来偷听,赶都赶不走。
她得想个办法,把火焰耳坠摘下来,还给锦王才行。
“我没事,你不用来。”
“喂,喂喂,赫连玄奕,你有没有听到,刚才只是出了点小误会,你忙你的,真的不用管我。”
薄倾城喊了老半天,不见回应。
色鸟找了个空档,蹑手蹑脚的叼着锦丝袋凑过来,轻轻放在了薄倾城面前,扯开袋口的系着的袋子。
晶石所散发出的特有的温暖灵光,迸射而出。
锦丝袋中装的满满当当,堆成了小山状的晶石,各个品阶的都有,以三、四品居多,偶尔也会蹦出一、两颗五品的,成色相当不错。
烈日之下,那柔软的光芒无可阻挡,晃花了人眼。
色鸟得意洋洋,仿佛是在说,这些全都是给你的,赔偿灵田,购买草药,剩下的花一半,砸一半,随你开心。
真是只。。。财大气粗的鸟啊。
出手就是大方。
要知道,薄府每个月分发给薄倾城的月俸也就是二十颗三品晶石,她是标准的‘月光族’,晶石一到手立即换成需要的材料,大多数日子里都过着身上没有半颗晶石的窘迫生活。
一夕之间,那么多的晶石放在了她眼前,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了这些,便可以买材料去尝试着学习她‘哈’了许久炼药和炼器了。
只可惜,锦丝袋是色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色鸟又是赫连玄奕早晨带到她的小院内,追根究底,与锦王脱不了干系。
☆、来历不明的大笔财富
只可惜,锦丝袋是色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色鸟又是赫连玄奕早晨带到她的小院内,追根究底,与锦王脱不了干系。
要不要收呢?
来历不明的大笔财富。
恰好是她目前所最需要的。
如果有了这些,她大可以远走高飞,脱离薄家,去做她想做的事,不再屈居于现实所迫。
好诱人的美景。
薄倾城半眯起了眼,脑中快速的闪过许多的念头。
色鸟极为有耐心的在一旁等候,安静的仿佛不存在。
“你拿晶石给我,是锦王吩咐的吗?”三根手指捏起了两块晶石,灵活的转来转去,阳光透过晶石投射过来,晶莹剔透的美丽,难以用言语形容。
“咕噜噜——咕噜噜——”色鸟试探性的靠近了小半步,见没有引起薄倾城的反感后,才美滋滋的又凑近了些。
“若是拿这些作为灵田的赔偿,实在是太多了。”思索了半晌,她拿不定主意,“要不然我只取一点,其他的你拿回去。”
色鸟一听,竟惊恐的扇了扇翅膀,鸟头摇晃的更厉害了。
“我不能欺负一只鸟。”做人要有原则呐。
色鸟胡乱比划起来,长长的鸟嘴一张一合,可惜发出的全部都是‘咕噜噜——咕噜噜——’的声响,无法表达出它想要告诉薄倾城的真实想法。
“你想要我给你点别的东西吗?或者说,你想要所有的丹药。”它为了能骗到几枚,连装死的招数都用过了,应该是非常想要吧。
色鸟反射性的吞咽下一大口口水,咕咚一声闷响。
不过,为了避免变成烤小鸟的命运,它忍痛摇头拒绝,黑溜溜的眼中传出渴望的光芒,有趣极了。
“不要丹药吗?那我没有别的东西跟你交换了,晶石,你还是拿回去吧。”讨厌,她这儿什么都没有,想要交换点晶石都那么费劲。
色鸟显得更加着急,巨大的身躯在原地跳来跳去,大地也随着它蹦蹦跳跳的动作而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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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周末了,更新的比较慢,见谅,不过还是会继续更的
☆、正缺一只坐骑
色鸟显得更加着急,巨大的身躯在原地跳来跳去,大地也随着它蹦蹦跳跳的动作而颤动着。
一人一鸟,很努力的以肢体语言交流。
只可惜,一直不太顺畅。
色鸟能听得懂薄倾城说的话,她一猜错,它就急的团团转。
青月壮着胆子凑了过来,默声观察了会,才试探性的猜测,“小姐,这只黑鸟是锦王爷送过来给您的礼物,虽然长的丑了点,但它能听懂人言,应该是一只灵兽,奴婢大胆猜想,它是不是想遵从锦王爷的命令,留在小姐身边啊?”
话音一落,色鸟竟然高兴的一飞冲天,在薄倾城和青月的头顶盘旋着,长啸不停。
“喏,奴婢好像猜对了呢。”青月圆圆的小脸上现出了笑容,“它可真好玩,留下来其实也挺好的,小姐正缺一只坐骑,有了它的话,以后想去帝都以外的地方就简单啦。”
经她一提醒,薄倾城立即想到了更多。
天月界是修真者的世界,来往两地,没有一只会飞行的坐骑,就只能依靠两条腿自己走。
她二哥薄文白就有一只很不错的三品神鹤,出门办事的时候,千里之遥也能在一天内返回,非常实用。
不过,能够担当坐骑的灵兽,大都售价不菲,品级越高,所需花费的晶石就越多。
这和现代人买车是一个道理,若想要好车、豪车,腰里就得有银子,不然的话,也只好屈尊于现实,随便买个能够代步的就好。
就薄倾城目前的情况来说,哪怕仅仅只是代步工具,对她来说也是短时间内无法完成的目标。
没办法,天月界的物价实在是太高了。
像坐骑这种奢侈品,那是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的高级货。
虽说她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还隶属于天月界最赫赫有名的薄家,可她不受宠的地位注定了与这种好玩意无缘。
因此,赫连玄奕送来的这只色鸟立即有了更深远的意义。
首先,它绝绝对对、的的确确是一只坐骑,会飞,且速度快若闪电,又是灵兽,能听懂人言,想必品级不会低,搞不好比薄文白的那只神鹤还要好。
☆、役兽牌
首先,它绝绝对对、的的确确是一只坐骑,会飞,且速度快若闪电,又是灵兽,能听懂人言,想必品级不会低,搞不好比薄文白的那只神鹤还要好。
其次,薄倾城也的确需要拥有这样一只坐骑,她可不想有朝一日离开了薄家的势力范围,还得劳驾两条腿,慢慢挪出帝都。
色鸟毁了她的灵田,践踏了她的草药,想起来,似乎也没那么生气了。
如果她能拥有了它,那么就算是再种十亩灵田让它踩着玩,薄倾城心里也十分愿意。
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色鸟是妖孽男送来给她的礼物。
她收下了它,妖孽男那边要怎么说呢?
拿人手段哇。
可是,色料是一只坐骑耶,错过了它,她得攒多久的晶石,才能换到另外一只呢?
薄倾城犯愁了。
面对那整袋的晶石时,她尚能自制。
可是面对色鸟,她不淡定了。
“咕噜噜——咕噜噜——”某鸟还嫌某人不够烦,见缝插针的哀哀叫几声。
青月瞅准了时机,双手托着一块刻有黑鸟图案的牌子送上来,怯怯道,“四小姐,这块是黑鸟的役兽牌,也是黑鸟认主的唯一徽记,您只需要在这块牌子上滴一滴血,黑鸟就会自动认你为主,一生一世都不会背叛。”
“役兽牌?”这种东西,薄倾城当然听说过,也见过薄文白的神鹤役兽牌,不过那神鹤是别人的,所以她看见了也没啥特别的感觉。
但是青月送上的这一块却不同。
它代表着色鸟的所有权。
诱惑,仿佛变得更大了。
薄倾城发觉自己的意志力快要被蚕食殆尽了。
“小姐,您快接过去呀,这么好的礼物,若您不接受,一定会后悔。”青月伺候薄倾城有几年了,平日里,尽心尽力,忠诚而值得信赖,就算是薄家四小姐瘫痪在床的日子里,她依旧始终如一,小心照顾。
因此,薄倾城对她同样的好,平日里也从不把她当成奴婢看待,当成了亲妹妹般疼着。
☆、为了某种目的而存在
因此,薄倾城对她同样的好,平日里也从不把她当成奴婢看待,当成了亲妹妹般疼着。
她颇为奇怪的看着青月激动的样子,包子似的小脸,肉嘟嘟,红艳艳,圆滚滚的身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看起来很有趣。
“色鸟的役兽牌怎么会在你这儿?”
“还有,你好像提起过,十年前,是锦王把你送到我身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身边最信任的人,似乎在不知不觉间被人收买了呢。
或者说,她才是至始至终被蒙在鼓里,懵懂无知的那一个。
青月外表憨厚,但生活在薄府内许多年,总有几分眼色。
薄倾城两个疑问一吐出口,她立即明白,四小姐有意见了。
没有哪个主子喜欢跟在身边,最亲密的下人其实是为别人效力,有可能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存在的。
薄四小姐失去了一切记忆,转醒之后,宛若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不记得过去,
不记得锦王爷,
不记得他与她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
因此,她会不满,更会因为自己替锦王爷说话,而怀疑她的用心。
青月吸了吸鼻子,紧攥着胖乎乎的小手。
她决定,把一切都跟四小姐说清楚。
许多年以前,锦王爷与薄家四小姐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亲密无间。
。。。。。。。。。。。。。。。。。。。。。。。
“小包子,你是说,锦王把你送来薄府,指明要你来侍候我,其实是怕薄府里的下人们粗手粗脚,不够细心,照顾不好我??”薄倾城不可置信的扬起了眉,听青月说了老半天,她口中所描述的赫连玄奕与她认识的那一个,怎么没有半点相同。
她们口中谈论的人是同一个吗?
“薄府家大业大,下人们不少,可是王爷说,他们每一个都是见利忘义的家伙,所谓忠诚,都是相对的,只要诱惑够大,什么人都可以出卖。别的主子,王爷管不着,也不想管,唯有您的身边,必须放一个可靠的、放心的人,誓死效忠,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以小姐为上。”青月一口气说完,眼中满满愤慨,“事实证明,王爷的顾虑没有错,您病在床上,失去知觉的时候,那些个下人根本没理睬过您,四小姐名义上是主子,但是,她们不管不顾,恨不得您快点。。。”
☆、青月的忠心
“薄府家大业大,下人们不少,可是王爷说,他们每一个都是见利忘义的家伙,所谓忠诚,都是相对的,只要诱惑够大,什么人都可以出卖。别的主子,王爷管不着,也不想管,唯有您的身边,必须放一个可靠的、放心的人,誓死效忠,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以小姐为上。”青月一口气说完,眼中满满愤慨,“事实证明,王爷的顾虑没有错,您病在床上,失去知觉的时候,那些个下人根本没理睬过您,四小姐名义上是主子,但是,她们不管不顾,恨不得您快点。。。”
恨恨咬住唇,她没敢把一个‘死’字吐出口。
别人不把她的小姐当回事,她可不行。
在她心里,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就是四小姐,哪怕是瘫痪在床的那几年,这个想法也从未改变过。
“青月,你很崇拜锦王爷呢。”薄倾城似笑非笑,寓含深意。
这点她倒不是乱讲。
小包子每次一提起赫连玄奕,总是眉飞色舞,小脸放光,毫不掩饰她的个人崇拜。
“小姐。”青月不依的跺了跺脚,“奴婢来薄府之前,曾经立过重誓,今生今世只认小姐一个主子,只把小姐一人放在心上,要用整个生命来守护小姐,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只尊小姐一人号令,就算是锦王爷也不能命令奴婢去做任何会危害到小姐的事。”
她急的小脸涨得青红,两大滴眼泪含在眼眶里,溜溜转个不停,随时都有可能决堤,“奴婢所说的每句话都字字属实,小姐您一定要相信青月的忠心。”
薄倾城哭笑不得。
她不就是稍微多说了一句嘛,又没有什么重话,小包子就激动的这么厉害。
若是敢怀疑她与锦王是一伙的,青月非得当场一头撞在墙上,来个以死明志不可。
算了算了。
薄倾城捏捏她肉肉的脸颊,“好啦,知道你最乖巧了,别急,我只是想知道,这块役兽牌是怎么回事。”
青月吸了吸鼻子,“役兽牌是王爷早晨离开时留下,命奴婢转交给四小姐,这只黑鸟和奴婢一样,都是王爷特意寻来,送给小姐的礼物,如果小姐不要,礼物也不会收回,黑鸟会被当成不要的‘垃圾’,或许随手丢弃,或许直接毁掉了。”
☆、拿出去卖的话,晶石能换这么一大袋吧
青月吸了吸鼻子,“役兽牌是王爷早晨离开时留下,命奴婢转交给四小姐,这只黑鸟和奴婢一样,都是王爷特意寻来,送给小姐的礼物,如果小姐不要,礼物也不会收回,黑鸟会被当成不要的‘垃圾’,或许随手丢弃,或许直接毁掉了。”
她斜了一眼瑟缩成团的黑鸟,站在客观立场分析,“它是只无主灵兽,小姐不收下,依锦王的脾气也绝不会收回或转送他人,奴婢猜测,黑鸟心里肯定很清楚,若您成不了它的主人,它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或许,它活不过今天。”
就像当年的她一样。
小包子清楚的记得,在被送到薄府的前一天,锦王爷传见过她。
他冷酷的对他说,若是没办法让当年仅有四岁的小姐接受她、喜爱她,那她亦不必再回锦王府,随意找个地方自生自灭算了。
那是有进无退的一条路,迫的她必须努力再努力,为了活下去,为了给自己寻个出路,她将主子看的比天还大,战战兢兢,生怕哪里没伺候好,就什么都失去了。
她不想过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生活。
她想,黑鸟也肯定不想。
“你是说,我不要色鸟的话,赫连玄奕会。。。杀掉它?拜托,它可是一只灵兽耶,至少是四品中阶,拿出去卖的话,晶石能换这么一大袋吧。”薄倾城踢了踢脚下的锦丝带,晶石清脆作响,那真实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有次一问,她只是试探性的猜测。
没料想到青月与色鸟动作一致的点头,
“小姐,您别忘记了,锦王爷是不折不扣的金枝玉叶,血统高贵,皇族有皇族的骄傲,被拒绝的耻辱,他们无法容忍。”她怜悯的看了一眼站在身旁,命运尚不可知的黑鸟,“它虽然有很多人争着要,卖掉的话能换大笔的晶石,可是锦王爷八成不会那么做,他又不缺晶石。。。”
“咕噜噜——咕噜噜——”色鸟连连附和,它的鸟语,无人能懂,不过它故意耷拉着稀疏的羽毛,颓然垂着头,一副可怜兮兮的鸟样。
☆、每一寸肌肤
“咕噜噜——咕噜噜——”色鸟连连附和,它的鸟语,无人能懂,不过它故意耷拉着稀疏的羽毛,颓然垂着头,一副可怜兮兮的鸟样。
薄倾城哭笑不得,“这么说,我不想要都不行了?”
“要不要它,是小姐的权利,谁都强迫不了。”青月恭敬的低垂了头,双手轻轻叠放在身前,“奴婢多言了。”
色鸟一眨不眨的凝望着薄倾城,眼神之中,满满哀求。
在薄倾城做决定的时候,它不敢打扰。
安安静静的站着,悲悲戚戚的看着,乖乖巧巧的等着。
难以想象,它竟然只是一只鸟而已。
“好吧。”薄倾城败下阵来,“我收下了。”
她怀疑自己若拒绝,锦王不一定敢表达不满,青月和色鸟倒是会用幽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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