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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请上座-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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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娘子请上座
作者:馥梅
男主角:司徒逸
女主角:姜绮瑶
内容简介:
先夫司徒逸之墓……
什么啊!他人明明还活蹦乱跳的,哪个缺德鬼硬把他拿来拜?
而且坟前的小男孩……该不会是他未曾谋面的亲生骨肉吧?
想不到他堂堂醉阳山庄“前”庄主,
竟让孩子在外飘流,还有挡在儿子身前的……
娘子?没错!看她还知道要昏倒,应该真的不是“阿飘”,
但为什么她一口咬定他是负心汉,还要他滚出屋外睡地板?
想当年离开她全是为了爹及弟弟,只是不小心耽搁了七年而已,
好吧,也难怪她会认为他应了毒誓而葬身虎腹啦!
不过可别以为他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好不容易找回的爱情,
瞧,这会他不就“睡”服爱人再和他缠在一起了吗?
只是老天爷大概见不得他好,竟派个无缘岳父抢走他家小孩,
害他还得带著一家老弱前去救人,可是才正想来个飞身,
为啥会先冲出一只老虎来劫人?
正文
不可能的任务 馥梅
这一本是梅子久违的古代稿,鬼叫着要写古代稿好几个月了,无奈依梅子这种三心二意的个性,老是让其他故事抢先,就这么拖拖拖得拖到现在,才终于动手把这本书宝宝生出来。
最近天气早晚温差极大,认识的人有好多都感冒了,家里的小朋友还上吐下泻兼发烧咳嗽,才感觉好转一些,没两天症状又开始,不知道是没好完全,还是又感冒了一次。
所以各位亲爱的读者要好好保重吶,也谢谢来信关心梅子的读者朋友们,放心好了,梅子目前没有本钱可以生病,所以会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
那天在MSN上和一位朋友讨论事情,结果朋友突然问,有没有把握在写书满十年的时候刚好写一百本?如果有,到时候她请梅子吃饭,好好的替梅子庆祝。
梅子想了想,目前梅子的书宝宝,包括这本《娘子请上座》,总共好象是七十三本吧(不知道有没有记错)?第一本小说是一九九八年一月上市,现在是二○○六年十月,离满十周年只剩下十四个月左右,也就是说,十四个月要生出二十七本书宝宝,几乎是一个月要写两本耶!
好不容易算出来之后,梅子当下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任务,因此告诉朋友,干么要两个一起庆祝?为啥不能满十周年庆祝一次,满百本再庆祝一次,就这么小气喔?要知道,没耐心的梅子能写满十年或写满百本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怎能缩水混在一起庆祝咧?
没想到朋友也绝,回说没问题,然后附注:“还有二十七本,任重道远,搞不好又要过一个十年。”
真是的,这么瞧不起梅子!
只能感叹,梅子交的都是损友!
对了,一直忘了说一件事,梅子的信箱:julia8m@ms28。shubao2。com,因为垃圾信泛滥,偶尔收一次信,都是数千封的垃圾信,因此梅子都会直接全部删除。当然,梅子还是会大概的扫一下有没有读者的来信,但因为是夹在数千封的垃圾信中,难免有漏网之鱼被梅子和垃圾信一起删掉,所以没接到梅子回信的读者,梅子在这里说声抱歉,因为梅子可能连看都没看到……(-_—)b
这样好了,梅子有个奇摩的免费信箱,垃圾信比较少,以后就写到这个信箱来吧!
奇摩信箱:fumei_guy@shubao2。com。tw
就这样,下次见。
楔子
“为什么白虎王会咬你呢?牠不吃人的啊,是不是你惹牠生气了?”顿了顿,又道:“无论如何,爹,我想你也不希望娘这么孤单一辈子吧,所以请保佑她能找到好归宿,这样我才会继续来祭拜你,否则就让你这成为孤坟唷!”
坟前,一个约莫六、七岁的俊美男孩稚嫩地威胁着。
“所以爹要用力保佑娘找到一个好公子,最重要的是像你一般,很爱很爱她,至于我和外公你就别担心,只要让娘找到幸福就成了,知道吗?”
跪着对墓碑念了好一阵,男孩总算愿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正想去探险,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树枝断裂的声响,他一惊,立即躲到墓旁的大树后。
“是谁?”这里不可能有人才是啊!
突然,一道颐长的高大身影迅速步出树丛,然而随着那人渐渐走近,模样逐渐清晰,他的嘴也愈张愈大。
那张脸……
震惊的瞪大眼,下一刻,他倏地高呼一声,冲上前。
“爹——”
第一章
这里,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司徒逸将床上的包袱拿起,环顾一下卧房。看情形,短时间之内他是不可能再回来,更有可能的是,这一走,这辈子,归期渺邈。
不是没有不舍,只是人各有志,他什么都能听爹的,不会有怨言,可唯独婚姻这件事不行!他不想被迫娶不爱的姑娘为妻。
将庄主令牌放在他唯一的弟弟司徒烈的枕下。将醉阳山庄交付给烈,他很放心。
烈十八岁了,个性果断不拖泥带水,比起他这个哥哥,更适合庄主之位,他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至于与鹰帮千金的联姻,他既然从没答应过,也非常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那么如今这局面爹就不能怪他了,他对醉阳山庄已经仁至义尽,甚至赔上了这辈子的幸福……
房门一打开,司徒逸立即楞住。
“表哥,你要上哪儿去啊?”房门外,鲁贝儿疑惑的望着拿着包袱的他。
“贝儿,前头戏班子唱得正热闹,你不在前头看,到这里来做什么?”司徒逸蹙眉。此时此刻,他最不想碰见的人之一,就是这个天真有余,智能不足的表妹。
“因为姨丈要我来请表哥到大厅去,还有啊,那个金圆圆也一直急着见你这个未婚夫,要不是她爹为了面子拚命挡着她,她肯定早就跑过来了。”鲁贝儿灵动纯真的大眼儿直往他背在肩上的包袱瞧。
“好,你先过去,我等一下就去。”他哄她。
金圆圆就是鹰帮的千金,今天爹与金帮主打算借机宣布醉阳山庄将与鹰帮结亲。也就是爹的一意孤行让他非走不可!
“表哥,你拿着包袱做什么啊?是不是要离家出走?”鲁贝儿看着包袱,眼神闪闪发亮,充满期待。
司徒逸一凛,脑中警声大作。
“只是整理一些不要的旧衣服,打算送人的。”绝对不可以让这丫头知道,否则肯定不得安宁。
“喔!原来如此,表哥心肠真好。”语气充满失望,不过旋即精神一振地笑道:“贝儿也来共襄盛举好了,表哥请等等,贝儿回房整理几件衣裳,让表哥一起送出去。”
他连忙扯住转身想跑的表妹。
“不用了,贝儿,我要送衣裳的人家,没有像你这般大小的姑娘,所以你的衣裳用不着的。你还是先回去大厅告诉我爹,我马上就过去。还有,别跟他提起送衣裳这件事。”
“这样啊!好吧,贝儿知道姨丈很势利,从来不做善事,贝儿不会告诉姨丈的,不过表哥要快一点喔!”她笑了笑,蹦蹦跳跳的转身回大厅。
“呼!”司徒逸吁了口气。这丫头还真是麻烦吶!幸好她头脑简单,否则哪这么容易哄骗过去。
事不宜迟,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才是。
“庄主!”才反身关上房门,冷不防身后又响起低唤。
司徒逸翻了一个白眼,缓缓的转过身来。
“卫琛、狄瑮,我不是要你们办事去了吗?”他不悦的瞪着两名贴身护卫。搞什么啊!还以为他们这一去最少也要半个时辰,足够他从容的离去,没想到不到一刻就给他回来了!
“信函已经亲手交至谷爷手中,这是谷爷的回复。”卫琛从怀中掏出信函,恭敬的呈上。
司徒逸狐疑的蹙眉。既然那家伙看了信,为什么没有照他信上所托,绊住这两个人呢?
接过信,他立即拆开,但见回复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谷某不做醉阳山庄之罪人。
他没好气的又翻了一个白眼。这家伙,分明是故意袖手旁观嘛!什么不做醉阳山庄的罪人,他谷大侠何时这么在意当不当罪人啊!啐!
瞪着眼前两尊泥塑的人,最后他也只能无奈的说:“办好了就下去休息。”
“属下跟着庄主。”卫琛恭谨地道。
“怎么?你们是要跟着监视我吗?”
“属下是庄主的护卫,跟着庄主是保护庄主。”
“保护我什么?在这里,你们以为有什么人胆敢伤我吗?”司徒逸一脸不以为然。
“在这儿是没人敢伤庄主,不过庄主并没有要待在这儿吧!”狄瑮轻嘲。
“你们以为我要去哪里?”
“庄主,咱们心知肚明,庄主此刻绝对不是要往大厅去。”狄瑮故意看了一眼他的包袱。
“哼!”司徒逸冷哼,他也不认为凭自己三两句话,卫琛和狄瑮就会被哄骗过去,他们可不是鲁贝儿。“你们有意见吗?”
“不敢,不过属下一定追随庄主。”两人又相视一眼,最后狄瑮道……庄主,决定要快,因为属下方才经过大厅时,看见老爷又派人前来催促了。“他们是以轻功飞纵回来,算算那仆人的脚程,应该也快到了。
司徒逸望了一眼降霄楼入口。远远的,的确已经听见脚步声,时间确实不多。
“卫琛、狄瑮,你们该知道,我这一走就什么也不是了,尤其鹰帮帮主是个有仇必十倍报复之人,我这一走定削了他的面子,此去一路没被找着便罢,若被查出踪迹,前途之险恶是可预见的,这样你们还要跟吗?”
“就因为如此,我们更要跟在庄主身旁保护庄主!”
司徒逸实在没辙了。七年前他被醉阳山庄的叛徒楚流云逼落悬崖,据说这两个人一清醒便想自刎谢罪,不过被烈拦下,一年后他奇迹生还返回山庄之后,这两个人就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唉,早知道这两颗石头是说不通的,所以才遣开他们,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竟被姓谷的那家伙给摆了一道,让他们给缠上了。
“好吧!既然你们执意,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要跟可以,从此刻开始,我不想再听见『庄主』这两个字。”
“是,公子。”
“走吧!”他将包袱丢给卫琛,率先纵身没入黑暗中。
卫琛与狄瑮紧跟在后,眨眼间,三人便消失在夜色中。
须臾,一名仆从喘着气跑进降霄楼,来到门前,恭谨的敲着房门。
“庄主,老爷有请,请庄主到大厅去。”只是他等待了好久却不见回应,疑惑的再重复一次,结果依然一片寂静。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推了推门,结果那扇门竟然咿呀一声开启,狐疑的探头进屋,虽然灯火通明,可却不见人影。
眼尖的仆从看见厅里中央的桌上放着一封信,心生不好的预感,冲进屋拿着信便跑。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庄主不见啦!”
司徒逸望着不远处那倾颓的木屋发呆。数年的时间,让一间温馨的小木屋变成如今荒废的状态,只因为它那匠心独具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是触景伤情吧。他忍不住抬手捂上依旧泛疼的胸口。这里头,也如这栋破屋一般千疮百孔,只因为里头的主人已成一缕芳魂……
为什么他还要来到这里?
缅怀过往?
那只是徒增伤感罢了,可……他却在出了城之后,三天不眠不休,毫不迟疑的往这儿而来……
或者是因为,这个地方一直是他亟欲前来的,只可惜,人事已非,他只恨为何当初不能拋下一切,早一点回来!
他的挚爱,他唯一认定的妻啊……
卫琛和狄瑮站在司徒逸身后交换了个眼神。庄主站在这山头,望着那间破败的小木屋已经整整两个多时辰了,他们无法了解,为什么这样一间破屋子能吸引庄主,让他像失了神般,眼也不眨的直望着它。
虽然他们很不想打扰他的冥想,可看看天色,不仅夜即将莅临,那阴霾暗沉的乌云也显示不久之后,此处将降下一场大雨。
“庄……公子,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客栈?”卫琛扬声,恭敬的问。
对于他的差点“失言”,司徒逸没有追究,深知以他那耿直的个性,这叫了十年的称谓,要完全改过来恐怕还得多花些时间。
沉默了好久,他才答非所问地道:“卫琛、狄瑮,你们认为这儿风景如何?”
他俩相视一眼,最后由狄瑮开口,“此处背山面水,山高水长,风景秀丽,宛如一处桃源仙境。”差就差在那间破屋子坏了整体美景。
只不过,庄主看的偏偏就是那间破屋子,而非四周的环境。
“那……如果我说我们就在这儿落脚,你们认为可否?”他终于迈步,缓缓往那间破屋子走去。
在这儿落脚?两人一阵错愕,随即跟上。
“公子的意思是今夜不回客栈,『暂时』在这儿住上一宿?”卫琛问,两人心里都祈祷着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不,我的意思是,往后我们就住在这儿,至于要住多久,端看到时候我的心情决定,如果没有不速之客找上门的话,就这么住下来也未尝不可。”
就这么住下?不会吧!
“可是这间屋子……看来不怎么适合居住。”
“无妨,反正这儿景色怡人,屋子虽然有些破旧,但是稍事整理,还是能住得舒适……”司徒逸站在小屋门前,轻轻地推开木门,谁知木门竟然砰地一声,整扇门板倒在地板上,扬起一片尘上。
三人皆是一楞,久久——
“看来光是『稍事整理』是不够的。”狄瑮看着那扇门板,轻声咕哝。
卫琛的视线从没了门板的门口望进屋内,下了结论。
“公子若真要在这儿落脚,得『大兴土木』才成。”
“既然如此,咱们就来大兴土木吧!”司徒逸笑了笑,不以为忤,且说做便做地将衣袖绑缚,走进屋里开始准备清理。
“咳咳!”只是才一动便尘上飞扬,立时引来一阵呛咳。
“公子,这些杂事属下效劳便成,您到外头歇着吧!”卫琛急忙道。
“不,我另外有事要你们去张罗。”他环顾室内。“劳烦你们去帮我准备建屋的材料和工具,我要亲手重建这间木屋。”
“什么?!”卫琛惊愕。
“公子,属下可以请工人……”狄瑮道。
“不用了,我想亲手整修这里。”司徒逸打断他。
“这……是,公子,不过采买材料和工具的事,属下一人去办便可,让卫琛留下来保护公子。”狄瑮立刻接口。
司徒逸没有异议,踏出屋子抬头遥望着前方那座山。记得那里有一处隐密的山谷,那是他是与她初见的地方,在材料和工具齐全之前,看来自己还有时间可以旧地重游。
第二章
山林寂静,静得连一声虫鸣鸟叫都听不见,恍如山雨欲来,又好似能闻到危险的气息。
一名年约二十三的女子,眉宇间英气飒飒,单膝跪于粗壮的树干上,手上搭着弓与箭,蓄势待发。
她身着兽皮劲装,暴露在兽皮外的手脚呈现出健康的麦芽色,小小的巴掌脸五官清丽、纯美,明亮有神的精锐大眼紧盯着不远处的猎物,那是一只长着长长獠牙的野猪,正冲撞着一棵大树,暴烈且危险。
箭矢破空而出的声音倏响,林中雁鸟蓦地高飞,逃命去也。仅眨眼间,就见那锐利的箭尖嗤地一声,没入突然感到凶险而抬起头来的野猪胸口,一箭命中,野猪只来得及惨嚎一声便倒地不起。
女子没有多做等待,立时从树上跃下,直接来到野猪尸体旁。
“终于让我逮到你了。”她踢了踢野猪的尸体,然后蹲下身子,“嘿咻!”一声娇脆的吆喝声响起,她便将那头比她重上好几倍的野猪给扛上肩,准备回家。
“绮瑶!”山林中突然响起一声呼唤女子的声音。
“是大斧。”姜绮瑶眉微蹙,停下脚步,将肩上的重量卸下,等着来人出现。
果然,只一会儿,伍大斧高大敏捷的身躯便跃过几个陡坡来到她的跟前,被阳光长年洗礼的古铜色粗犷五官在看到她脚边的猎物时,不悦的皱了起来。
“我不是说了,要猎大猪一定要找我一起来吗?难道你不知道牠有多危险吗?!”他又担忧又恼怒的瞪着她。
“你也看到了,倒下的是牠,现在说这个不嫌多余吗?”真是怪咧!猎物都倒在脚下了,还在对她说牠有多危险!
“万一有意外呢?到时候你应付得来吗?”伍大斧气她不懂得保护自己,她是有一身狩猎的好功夫没错,但是总有万一吧!如果野猪没有一箭毙命呢?她敌得过受伤发狂的野兽吗?
“可是没有意外啊!”姜绮瑶耸肩,“别这么瞧不起我,大斧,我的能力可不比你逊色。”她直觉他是瞧不起她。
“我没有瞧不起你,是……”
“没有就好啦!这样好了,既然你来了,大猪就交给你扛回我家,顺便分一半肉让你带回去吧。”她豪爽地用力拍了拍他的背,率先离去。
伍大斧只能无奈的瞪着那娇小却活力十足的背影。从得知她自己上山猎野猪到这追来的一路上,他的担忧仿佛是个笑话般。
“大斧,你还发什么楞啊?不想扛的话说一声,我可以自己扛回去。”发现身后没有脚步声,她回过头来,看着还在发楞的人说。
“就来了。”他弯身,毫不费力的将野猪扛起,赶上她的脚步。
“姜老爹的伤势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他打破沉默。
“要不是小路挡着,阿爹早就下床到处晃啦!我想伤势的确是好得差不多了。”
他恍然大悟。“难怪你急着上山猎大猪。”
“就是嘛!我如果不赶紧将这头伤了阿爹的大猪给猎回去,等阿爹伤势一好,他肯定不知死活的又要来找这头大猪报仇,到时又伤了哪里事小,死了倒有可能!”
年纪大了又不服老,加上伤势刚好,不死在野猪长长的獠牙下才怪!
“你确定是这头大猪吗?”
“当然确定!看看牠的左眼眉,不是有条伤疤吗?”
伍大斧侧头望了一眼。的确是有条伤疤。
“那就是阿爹上次送给牠的。”
“姜老爹肯定会很高兴。”
“高兴?才怪咧!阿爹会很失望、很生气!”姜绮瑶皱皱鼻子,对她爹的个性了若指掌。
“为什么?”他疑惑。
“因为这大猪是阿爹发誓一定要猎到的,这是一种自我挑战,结果我多事把牠猎回,他当然要失望生气啦!”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还要问咧?像她,就发誓一定要猎到仙暇山那头巨大虎王,如果有人早她一步猎到,她也会非常失望的。
“可是你是为了他……”
“就是这样,阿爹才会更生气啊!”
“那该怎么办?”伍大斧担忧地问。姜老爹的脾气挺大的,一生起气来,连他都招架不住,她这么一个娇小的姑娘,怎么挺得住呢?
“担心那么多做啥呀?又不会牵连到你。”
“我是在为你担心!”真是迟钝!
“为我担心?大斧,你是不是吃错药啦?干么为我担心咧?阿爹脾气大又怎样?我还怕他不成?”姜绮瑶摇头失笑。对付阿爹她有得是办法,而且她早就想好对策了。
“对啦!我是吃错药,行了吧!”他想吐血、吐血啊!
“小心一点吶!你可是家有老母,还有一个痴心守候的陈小圆,可别出事吶!”她调侃,呵呵笑着。
伍大斧却脸色铁青。
“陈小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乱说话!”
“嘿!你那么生气做啥呀?这话也不是我说的啊!是你娘跟陈小圆自个儿过来跟我说的,说什么陈小圆是你未来的媳妇儿,她有多喜欢你,又不是我无中生有。”她觉得自己有够冤枉。
“她们找你说这种无聊的话?!”可恶!他知道娘在想些什么,无非是嫌绮瑶年纪大,不仅带了一个拖油瓶和姜老爹,还身无恒产,不像陈小圆,年仅十七,她爹又是他们村子里最有钱的员外!
姜绮瑶点头。当时听着听着也觉得挺无聊的,不懂她们为什么专程跑到她家来对她说这些话,还害她耽误了将兽皮带到山下市集卖的时间呢!
“你别害臊啦!大斧,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没什么啊!”她当他是害羞。
“我没有害臊!”他差点黑了脸。“而且陈小圆也不是我未来要娶的人!”伍大斧气得青筋直冒。对她说不出口,可回家之后,他一定要找娘把事情给说清楚,他才不在乎姜小路的存在,反正他就是喜欢绮瑶,而且以后如果娶了她,小路可以留在姜家,让姜老爹养着就行了,又不是一定要跟着绮瑶!
“行了行了,没有就没有,我看我们到这里就分道扬镳吧!我自己扛回去好了。”来到分岔路,他家往左,她家往右,见他状况不对,当他吃错药,药效正在发挥,才会动不动就莫名其妙的生气,于是她赶紧提议。
接着也不等他发表意见,嘿咻一声接过他肩上的重担,姜绮瑶立刻健步如飞的逃离吃错药的男人。
“绮瑶!”伍大斧徒劳无功的对着她喊,懊恼的抓抓头,最后只能无奈的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山林间。
他会的,她也都会,如果他肯老实一点,就会承认她甚至比他还精,根本不需要他,也难怪她只把他当成哥儿们,一点没有把他往心上搁。
他忍不住想,姜小路的爹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交出自己。
肯定是一个比她强很多的男人吧!
“阿爹!我回来了唷!”姜绮瑶将野猪卸在院子里,朝着屋里头大喊。
刚刚急着离开大斧,都忘了她说过要给他一半的猪肉,等会儿宰杀好之后,让阿爹送过去给他们好了。
“你给我死到哪里去了?!还知道要回来!放着小路不管,你干脆……那是什么?!”姜老爹突地瞪大眼。那躺在地上的野猪,难道……
“我上山打猎啊!山下李大户要一张野猪皮,正好让我猎到这头大猪……”
“闭嘴!”姜老爹微跛着脚匆匆上前,蹲下身子查看,果然看见左眼眉那道伤疤。“你……你……”他抖着手,怒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阿爹,你怎么了?该不会是病了吧?”装蒜她可是一流的,尤其是用来对付阿爹,可是非常得心应手。
“你你你……”姜老爹仍是抖着手指向她。“你这个不肖女!气死我了!”抄起一旁的长棍就是一阵乱打。
“哎唷!阿爹啊!你干么莫名其妙的打人啊?!”姜绮瑶一边灵活的闪躲一边高呼,没让棍子给招呼上身。
“那只大猪是我的!你猎牠做什么啊?山里头那么多大猪你不猎,偏偏就挑中牠,你存心气死我是不是啊?!”
“我哪知道大猪还有人的,这只是你的,难保别只不是别人的,那我还要不要打猎啊?每个人都说哪只是他们的,那咱们还靠什么过活?我干脆说这座山头的猎物都是我的好了,除了我,谁都不准猎!”
姜老爹闻言更是快气死。女儿说的没错,可是他就是气啊!
又是一阵猛挥猛打,只听见喀嗤一声,他竟然打中她的肩膀。
心下一惊,他连忙丢下手中的棍子,冲上前探视蹲跪在地上呻吟的女儿。
“丫头,没事吧?怎么这么迟钝,连这棍都没躲过呢?”女儿平时多伶俐,怎么会被他打着了呢?就是认定打不到她,他下手才没衡量力道啊!
“阿爹啊!你这一棍力道还真是猛,我看你上山打猎的话,大刀弓箭都甭带了,带根棍子,一棍就能把大熊给打昏!”姜绮瑶呻吟着。
“说什么傻话!”姜老爹失笑,仍不免担心女儿伤重不重。“你到底怎样?伤到筋骨了没有?”
“伤到啦!阿爹这么用力,怎么可能没伤到。”她皱着眉头,甚至红了眼眶。
姜老爹见状又是一惊。真伤得这么重吗?女儿竟然要哭了?!
“起来,进房去,阿爹帮你推拿推拿。”
“不必了啦!阿爹,大猪你帮我宰,剥皮你最在行了,帮我剥漂亮一点,然后割一半的猪肉送到大斧家,可以吧?”
“好,就我来,你去休息吧!记得药要擦,自己推推,别怕痛就没推拿,知道吗?”他殷殷嘱咐。
“知道了。”姜绮瑶颠着脚,走进简陋的木屋,一阖上门,靠在门板上,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不是肩膀痛,而是因为根本不痛!阿爹用尽力气打到她,她竟然一点也不痛,没想到阿爹的体力已经这么差了。
抹掉差点流出眼眶的眼泪,她走进自己的房里,坐在硬板床上,她知道,以后,不能再让爹上山打猎了!
“娘,你又惹外公生气了?”
一声语带无奈的轻唤让她倏地抬起头来,只见房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小男孩。
“才没有呢,是你外公自己脾气大,和我无关。”姜绮瑶皱皱鼻子。
姜小路走进房里。“谁叫娘一大清早就不见人影。”
“我上山猎大猪去了。”她抱了抱儿子,喜爱的揉着他柔软的发丝,弄散他梳理整齐的发。
“别玩我的头发。”他躲开她的魔掌。
“小气。”她低哼。
“娘,你没忘记过几天是什么日子吧?”
她眼神一变,神情微黯。
“放心,娘没忘,娘会带小路去的。”
“爹,小路来看你了,今儿个是你的忌日,小路准备了一些鲜花素果,请爹慢慢享用。”姜小路在一处坟前摆上准备好的祭品,燃起三炷香,恭敬的拜了拜。
姜绮瑶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儿子虔诚的祭拜亡父。
小路是个早熟聪明的孩子,从他三岁知道自己的爹死了之后,每到他爹的忌日、冥诞,总要她带他到坟前祭拜一番,对他爹叨叨絮絮着近况,顺便告告她这个娘的状。
每每听到儿子所说的话,她总是哭笑不得,只是看见那墓碑上的字,她的神情又会黯淡下来。
儿子,是她能如此坚强活着的原因,他聪明伶俐、孝顺贴心,尽管年纪小小,却早已经像个小大人似的管起她来了。
“娘,你也来给爹上香吧!”姜小路在墓前唤着。
她回过神来,接过儿子递来的三炷香,默默地朝墓碑拜了拜,再将燃香交给他。
“娘,你没有话要对爹说吗?”
“能说的、该说的,娘以前都说过了。”姜绮瑶摇头。她,无话可说,就算有,说什么都是多余,因为他再不会听见。
“娘,爹他……是怎么死的呢?”姜小路望着墓碑,几年来第一次开口询问爹的事。
她轻声一叹,走到儿子身旁坐下,眼神盯着墓碑,闪过一丝沉痛以及隐隐的恨。
“你爹是被仙暇山那头巨虎咬死的。”
“娘是说……白虎王?”姜小路讶异,小小的脸蛋浮现疑惑。白虎王怎么会……
姜绮瑶微微一顿,随即点点头。
“爹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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