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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们,朕有喜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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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丽芙的事情沈家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至于叶怀远,慕容溪虽然从未对婚姻有过期望,但是她也不能容忍只和这样的一个人过一辈子,所以她在结婚当天对叶怀远使用了摄魂术,让他在洞房时把一个侍女当做她强暴了,然后她顺理成章地“恼羞成怒”,刺了他一剑,“不小心”地将他送进了地狱。
因为叶怀远对不起她在先,这件事若是宣扬了出去,对叶家名声也有影响,即便是叶家追究也追究不出结果来,所以叶家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而她慕容溪,则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顶着寡妇的名头,继续筹谋报仇的事情。
第五章 玉城有危
“各位大哥,求求你们了,我真的有急事,求你们让我见见杨大人吧!”慕容溪正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忽然听到外面阵阵的喧哗声,眉头微微皱起,怎么回事,她的公主府什么时候变成了市集了,谁想来都能来的。
杨简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原本平静下来的神色骤然一变,也顾不得身边的慕容溪,立刻便走了出去,那个声音他是认得的,是容玉城的贴身小厮玉竹。
容玉城出身贵族,自小便有良好的修养,玉竹作为他的贴身小厮,修养自是不会差的,今日这玉竹却是连擅闯他人府邸这般无礼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可见必定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而且很有可能是危及容玉城生命的事情。
杨简走出翠微居便看到院子里围了很多的侍卫,皆是一脸地戒备,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是个一身青色布衣的少年,那少年大约十四五岁,五官俊秀,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正是容玉城的贴身小厮玉竹。
“让开!”杨简既然看到了玉竹,自然不会任由那些侍卫们围攻他,他走到玉竹的身边,高大的身躯挡在了玉竹的前面,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些侍卫,不得不说虽然杨简只是个书生,但毕竟是个官员,那般浑然天成的气势又岂是那些小小的侍卫所能够匹敌的。故而他这一喝,那些侍卫们便乖乖地让开了一条路。
“杨大人,呜呜呜,奴才总算见到您了,求求您,快去救救公子吧,呜呜呜,晚了只怕就见不到公子了!”玉竹一见到杨简,便扑通一声跪在了杨简面前,眼泪哗哗地往下掉,边说边哭。
“玉竹,别哭了,先说清楚,到底出什么事了?”杨简眉头皱起,对于玉竹的眼泪似乎很厌烦,他自小生活困苦,深知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尤其厌恶男子的眼泪。
“公子昨晚说要去找六公子商量要事,没让奴才跟去,奴才等了他一夜都没见他回来,今早听到二夫人房里的下人说,公子昨晚欲要轻薄九夫人,被老爷抓住,正在祠堂里受审呢!
杨大人,你是知道公子的人品的,他怎么可能会轻薄庶母呢,这必定是二夫人他们的诡计,老爷又一向偏向他们,只怕公子这次是凶多吉少了,奴才请您看在与公子相识一场的份上,去救救公子吧,奴才这辈子都会感激您的!”
玉竹自幼跟在容玉城身边,早就练成了察言观色的本事,看到杨简不悦的神色,便知道自己犯了杨简的忌讳,立刻冷静了下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与杨简听了。
慕容溪站在门口,将这件事情看得清清楚楚,看着玉竹的目光充满了玩味,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她这公主府,是昭和帝亲赐的,这里的守卫,都是宫里面最精锐的侍卫,防守之森严,虽然不如皇宫,却也相差无几。
而这玉竹竟能突破重重守卫,并且还能准确无误地找到杨简,这种本事本身就是一般人所难以达到的,最为难能可贵的是,他千辛万苦见到了杨简,却没有立刻对杨简说明来意,而是小心翼翼地试探,自然这试探是针对她的,在试探出了杨简对她的态度之后,才将所有的事情对杨简说了。由此便可以看出,这玉竹是一个心思谨慎之人。
一个小小的小厮都能有这般的心机,那身为公子的容玉城又岂是一般的人?慕容溪现在对于那身为京城四大公子之首的容玉城可是有着极深的兴趣,听说容玉城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可惜她一直无缘得见,如今倒是个好机会!
“哦,照你这么说,此事定有蹊跷,你且稍等,本官先去换身衣服,再与你同去容家,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了玉竹的话,杨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明显就是个陷阱,但是以容玉城的心机,怎么会栽在这么拙劣的陷阱上呢?百思不得其解,还是去容家看看吧。
杨简说完,便匆匆离去了,慕容溪也回到内室换衣服去了,偌大的一个院子只剩下一个玉竹,一脸心焦地等着杨简回来。
过了片刻,杨简匆匆地换了官服回来,便带着玉竹准备出门,却在门口遇到了一身盛装打扮的慕容溪,杨简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慕容溪一向喜欢凑热闹,刚刚玉竹说了容家的事情,她断然没有错过的道理。
“杨简,我与你们一起去,顺便见见这个京城第一公子,听说是个美人呢!”慕容溪一脸得盛气凌人,用着命令的口吻对杨简说道,在说道美人两个字的时候,那双清澈的灵眸中射出了一道骇人的光芒,让跟在杨简身边的玉竹吓得一个哆嗦。
早就听说镇国公主慕容溪好色如命,刚刚一时情急他竟忘了这一点,公子天人之姿,若是被这镇国公主看到,只怕也难逃沦为男宠的命运,天啊,他这岂不是害了公子吗!
只是如今后悔已是无用,还是先救公子要紧,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帮助公子逃过二夫人他们的陷害,至于以后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了!
容家祠堂内,站满了人,本应是一片热闹的景象,但此时却是一片寂静,只是偶尔会传出一两声低低的哭泣声。
主位上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男子一身正红色官袍,五官端正,表情严肃,一双鹰眸狠冽锐利,此刻他的目光正在底下那个风华绝代的人影身上反复地流连着,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恨意与嘲讽,仿佛那人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这人正是容家的家主容珏。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一身素色衣裙,发式朴素,看起来温柔贤惠的妇人,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跪在地下的那个身影,只是眼里时不时闪过的狠辣却出卖了她,揭示了这女人与温柔外表完全不相符的蛇蝎心肠。这便是容珏的二夫人张氏。
地上则跪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子一身暗红色长袍,剑眉微扬,凤眸上挑,给人以一种邪魅危险的感觉,薄唇性感红润,五官完美到了极致,虽是双手被缚,跪在地上,却丝毫显不出一丝狼狈,依旧是那般高贵优雅,风华绝代。
女子一身镶着金边的大红色丝绸罩衣、下穿一条碧绿色绣花长裙,满头珠钗缭绕,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贵气十足,此刻正跪在地上,时不时地哭泣一两声,一张清秀的小脸梨花带雨,将女子的柔弱之美发挥到了极致,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祠堂的两边各有一排座椅,现在这些座椅上面也是坐满了人,有年逾花甲的老翁,也有刚过弱冠之年的青年,这些人皆是容家的长老,他们看着这般荒唐的场景,心思各异,却是不约而同地保持着安静。
“逆子,你可知罪?”
第六章 各人心思
“逆子,你可知罪?”容珏静静地看着容玉城那邪魅妖娆的容颜,这涨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容颜如今看着竟是异常惹他厌恶,要怪只能怪他当初太过贪恋美色,娶了游氏那个贱女人为妻,累得家族不宁。1
可惜那女人命好,有母亲为他撑腰,他就算对她再不满,也无法违逆母亲的意思,只能放任着她继续作威作福,只是可惜了张氏,贤良淑德,温柔体贴,却只能屈居妾室。
这也就罢了,可那女人竟丝毫不知悔改,不但处处与宁儿为难,更是阻挠他纳妾,这世间但凡有点地位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怎么到他这里就成了背信弃义了。
那女人真该庆幸她的短命,要不然活到现在,若还不知悔改,他非得让她成为下堂妇不可。
那女人不知好歹,生下来的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宁儿对他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好,他虽然不喜欢他的母亲,但也没有苛待过他,可这小畜生非但不知感恩,反而将他们视作仇人,处处与他们作对,倒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一对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最让他感到愤恨地是,这逆子居然背着他暗中与容家长老勾结,妄图架空他这个家主的权力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不过他发现的时候,这逆子的势力已经可以与他对抗了,一时半会儿他也拿他没办法。
只是没想到,今天他居然会自投罗网,不过倒是很奇怪,这逆子一向心高气傲,这么多年来都没见过他对一个女人有所好感,怎会忽然对一个出身青楼的女人感兴趣呢?
虽然明知事有蹊跷,但是这个机会却是千载难逢,若是利用得当,则他从此在容家的地位便是稳如泰山,反正他容珏最不缺的就是子嗣,一个儿子而已,而且还是正觊觎他的地位的儿子,更是死不足惜!
“玉城冤枉,请父亲明察!”容玉城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凤眸直视上座的容珏,眸底一片坦荡,虽是跪着,却也丝毫无损他的骄傲。1
“老爷,大公子自幼熟读四书五经,通晓礼义廉耻,怎会做这般无礼之事,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大公子,你赶紧向老爷解释清楚吧!”还未等到容珏开口,他身边的二夫人张氏倒是先开口为容玉城辩解了。
“住口,这是容家祠堂,岂可容你一个妇道人家在这里胡言乱语!”容珏的脸色异常地难看,对着二夫人便是一阵呵斥,但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对二夫人的维护。
这个时代女子地位卑微,便是容家的主母若是无事,也是不能进祠堂的,更何况她一个妾侍,只是因为这件事情情况特殊,涉及到了后院的事情,这才让暂管后院的二夫人破例进了祠堂。
只是在这祠堂她依旧是无说话余地的,刚刚那“情不自禁”的开口实际上已经是犯了家规的,但是有了容珏的维护,那些长老们就算不满也不会再追究了,毕竟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而且也不会给他们的利益带来损害。
被容珏这一呵斥,二夫人吓得一个哆嗦,再也不敢轻易开口了,只是眼底却没有一丝害怕的情绪,眸光流转间,只余一片幽深。
容玉城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眸子却一直在关注着二夫人,自然没有错过她的申请,凤眸轻转,眸底却是浓浓的嘲讽。
这女人还真是一贯得虚伪做作,刚刚她说那番话,表面上看是在为他说情,实际上却是在提醒众人,他读了这么多年书,却还是做出如此无礼之事,可见他本性之恶劣,已经不是读书所能教化得了的了。
不过这女人的演技倒是愈发得炉火纯青了,当年他的母亲就是栽在了她的演技上,父亲当年很喜欢母亲,甚至于不顾家族反对,硬是娶了出身寒微的母亲。
但是毕竟在这注重出身的时代,卑微的出身还是让母亲有些抬不起头来,加上母亲又是个柔弱的性格,所以在这府中只能任人欺负,甚至连个小丫鬟都能欺负母亲,就在那个时候,母亲遇到了张氏。
当时的张氏只是府中的丫鬟,长得柔柔弱弱,心机却很深沉,母亲靠着她慢慢地在府中站稳了脚跟,对她也很是感激,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母亲却是当她是姐妹的,只是却没想到,到最后捅了她一刀的却也是这个女人。
那女人竟趁着母亲怀孕的时候勾搭了父亲,还故意将父亲要纳妾的消息告诉母亲,当初父亲追求母亲的时候,曾经有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若,母亲傻傻地当真了,认为父亲这是背信弃义的行为,顿时气愤难当,找父亲大闹了一场,却没有任何结果。
那女人便趁着这个机会,挑拨着父亲和母亲的关系,让母亲三天两头地找父亲大闹,使得父亲对母亲愈发厌烦,更是使得父亲愈发觉得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可怜母亲竟一直傻傻地被她骗,直到他的满月宴,父亲带着她出现在宾客面前,当着众宾客的面要纳她为妾时,看着那女人笑靥如花的摸样,母亲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母亲生下他之后,便心如止水,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可惜那女人却偏偏总是找母亲的麻烦,却总是一副无辜的样子,父亲又总是偏向于她,要不是有祖母的护佑,这府中早就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了、
只是母亲身体本就虚弱,加上在这府中心情抑郁,终是一病不起,抑郁而终。那时他才仅仅七岁,父亲将他交给那女人照顾,那女人表面上将他当做亲子,照顾有加,暗地里却不知道做了多少手脚想要置他于死地。
父亲本就对他不管不顾,任凭他再怎么努力变得优秀,都无法得到父亲的关注,母亲去世后,父亲肆无忌惮地连着纳了好几房妾侍,子嗣更是多了起来,便更加不在乎他这个儿子的死活了,若不是祖母护着他,只怕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这次的事情虽然他没有证据,但是他可以肯定绝对和她脱不了关系,她那个儿子明日便会凯旋归来,但是有他这个容家嫡子在这里挡着,她的儿子即便是再优秀那也只能是庶出。
即便有再大的功劳,也是无出头之日,所以即便为了她的儿子,她也要想办法除去自己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的。
只是,容玉城看向跪在他旁边的九夫人,这个女人在这一出局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九夫人感觉到一丝探究的视线,抬头便见容玉城的视线如同铁丝般牢牢地将她困在里面,心头一慌,便哭出了声音。
第七章 拙劣陷阱
九夫人燕雪原本出身官宦世家,却因为父亲牵连到一个谋反案而连累了她被发配青楼,自幼聪敏,懂得察言观色,再加上不俗的容貌,使得她很快便熬出了头,成为了醉红楼的花魁。
更在一次宴会上展露头脚,凭着出众的舞姿和过人的心机,哄得容珏不顾体统地娶了她做容府的九夫人。
只是这燕雪终究是以色事人,容珏对她的宠爱也没有多长久,很快便失去了兴趣,再加上府中各位夫人的打压,燕雪在这府中过得是步履维艰,为了在这府中站住脚,她投靠了二夫人,并在她的安排下去陷害容玉城。
这种栽赃陷害的事她在青楼见得多了,她却从未亲自做过,如今是不得不做,虽然她和容玉城无冤无仇,但是为了自己在这容府立足,她已别无选择。
“你个贱人,做出了这等丢人的事,居然还有脸哭!”虽然容珏对燕雪已经没了情分,但是燕雪毕竟是他的女人,如今这女人居然胆敢背着自己与自己的儿子偷情,还将此事闹得惊动了容家的长老。
估计不出半天,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知道,他容珏头顶上被戴了大大的绿帽子,弄得如今他是里子面子都没了,早知如此当初他就应该听从宁儿的劝告不让这女人进门,也不至于闹到今日的地步。1
“大人,妾身冤枉啊,妾身出身卑微,幸得大人垂帘,给妾身一个安身立命之地,妾身感恩还来不及,岂会做那令大人蒙羞之事。大人若不信妾身,妾身愿以死明志!”
燕雪毕竟是青楼出身,见多识广,见这情形不对,便立刻演起了女人的拿手好戏,一哭二闹三上吊,她本就长得柔美,再加上那梨花带雨的摸样,竟是再度勾起了容珏心中对她的怜惜。
“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本官都亲眼看见你们抱在一起了,难道还冤枉了你不成!”容珏的表情依旧严肃,但是语气却是柔和了不少,倒是对燕雪相信了几分。
“这,妾身不敢说!”燕雪怯怯地看了眼容玉城,便支支吾吾地不敢说话了,任谁都看得出来,她这是在顾及容玉城。
“有本官为你做主,看谁敢对你不利,说!”容珏见燕雪对容玉城恐惧的样子,顿时心中就有所怀疑了,燕雪是他的侍妾,却要看容玉城的脸色,难道这逆子的势力已经在他不知不觉间超过了他吗?
这么想着,容珏看着容玉城的目光便充满了防备,容家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只能是他的,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来和他争夺权力,即使这人是他的儿子。
“是,既然大人如此说,那妾身便实话实说了,昨晚四夫人命丫鬟邀请妾身花园一叙,妾身不疑有他,便跟着那丫鬟去了花园,未曾料到到了花园,竟碰到了大公子,更加未曾料到大公子竟觊觎妾身美色,欲对妾身行那不轨之事,妾身拼命反抗,这才保得清白。大人,你要为妾身做主啊!”
燕雪照着二夫人给的台词说了一遍,虽然她觉得这个布局很是拙劣,可谓漏洞百出,只要是稍微有点脑袋的人都会看得出来,这是她在陷害容玉城,她自然不会期待大家会相信她的话,但是二夫人的命令却是如此,她也别无办法,只能照着她的吩咐做,她知道二夫人这是在利用她,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她一个无亲无故的青楼女子在这府中想要立足,只能靠着她,只希望将来二夫人不要忘了她的功劳。
“逆子,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容珏听了燕雪的话之后,便对着容玉城喝问道。
“父亲凭着九姨娘的几句话就定了玉城的罪,难道不觉得太过草率了吗?”容玉城面对着燕雪的陷害,竟一点也不慌张,就这点小计俩,真是太小看他了,呵呵,他的那位好二娘这是黔驴技穷了吗?
但是看着张氏那平静的脸色,容玉城心中蓦然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以他对张氏的了解,张氏绝对不会做毫无把握的事情,到底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等等,九夫人刚刚提到四夫人,难道?
不,不会的,谁都有可能背叛他,唯独那个人不会的,那个人是他在这容府中仅剩的亲人,他怎么可能会和张氏同流合污呢?
“那么就请大公子解释一下你为何会出现在花园吧!”容玉城真得不想想那么多,可惜燕雪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硬生生逼着他接受那血粼粼的真相。
“是四弟约我到那里去商量事情的!”容玉城犹豫再三,终是说出了那个人,也许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呢!
第八章 玉城绝境
犹记得那一年的冬天很冷很冷,祖母去了寺庙修行,只留下他一个十岁的孩子与张氏周旋,张氏表面不敢对他怎么样,却在他的用度上动了手脚,大冷的天,他的房间里面却连一个暖炉都没有。
自小在祖母庇佑下娇生惯养的他自然扛不住,很快便生病了,房里下人去找管家,却怎么都找不到管家的身影,去找父亲,却总是被莫名其妙的人阻扰,他病得越来越重,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的时候,三夫人罗氏出现了,身边还跟着一个玉雪可爱的小男孩。那小男孩对他微微一笑,他还以为见到了仙童呢!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见到他的四弟容玉落,以往他只是听说他的父亲很宠爱这位四弟,心里对他总是有些羡慕和嫉妒的,然而看到他的那一刻,他心里的嫉妒竟然全部消失了,这么一个仙童般的孩子,谁会不喜欢呢?
三夫人罗氏乃是平南候府的庶出小姐,虽是庶出,但自小得宠,出嫁之际家中为她陪了不少嫁妆,与出身寒门的二夫人相比,还是有着巨大的优势,所以很得容珏的宠爱,当时他看着病得一塌糊涂的容玉城,当机立断,为他清了大夫,救了容玉城一命。
后来他才知道,房里的下人找不到父亲,便病急乱投医,去找了与二夫人一向不对盘的三夫人,本来不会这么这么顺利的,三夫人虽说与二夫人不对盘,但也没必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他去彻底得罪二夫人。幸得容玉落为他求情,这才使得罗氏甘愿冒着得罪张氏的危险来救他。
从此,容玉城便将容玉落视作亲人,对他可谓是推心置腹,到如今已有十年,而且因为那件事情,罗氏和张氏从此水火不容,容玉落又怎么可能会去帮助张氏呢,他一定是想多了,对,一定是这样,只是虽是这么想,心里的不安却丝毫没有减少。
“既然如此,那就请四公子来对质一下,一切便清楚了!”一个长老说道,他是站在容玉城这边的,知道容玉城和容玉落的关系很好,便提出了这个看似对容玉城有利的要求。
“请大人让四公子对质!”站在容玉城那一边的长老纷纷站了出来,一时间声势浩大,大有逼迫容珏妥协之意。
“放肆!本官是一家之主,需要你们来教本官怎么做吗?”容珏打眼一看,族中居然有超过半数的长老都站在容玉城那一边,心中又惊又怕,更是坚定了要除去容玉城的决心。
容家家规,容家家主由容家长老在嫡系子弟中任免,家主在位期间,若有半数以上长老提议罢免,那么这家主便要乖乖地让出家主之位。1
而如今,这容玉城竟然得到这么多长老支持,也就意味着他会随时失去家主之位,想到这一点,容珏眼里闪过一抹狠毒的光芒,容玉城,绝对不能留!
容玉城看到居然有这么多长老帮她,也是很吃惊的,虽然他以自己的势力收买了不少的长老,但是绝对没有这么多,细细看来,这人数居然多了一半,而且其中很多还是站在二夫人那一边的,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却是蓦然看到了容珏眼里那抹狠光,心中一惊,顿时明白了这又是张氏的诡计。
“父亲,落儿愿意作证!”双方剑拔弩张之际,一道干净通透,让人听起来很舒服的声音传来,随即,一个风度翩翩的身影走进了祠堂。
只见来人大约十六七岁,一身白色锦衣,衣领处用暗金色的丝线绣着祥云的图案,尽显低调的华丽,一张精致的容颜和容玉城有五分相似,虽然没有容玉城那种邪魅深沉的感觉,但也是风度翩翩的极品美男,只是那黝黑的眸子时不时闪过的一抹阴寒之光,影响了他的美感。
“落儿,不许胡闹,回去!”容珏看到容玉落进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蓦然变得柔和起来,颇有一种慈父的感觉,在听到容玉落的话之后,那张缓和了许多的脸顿时又板了起来,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即使那人是他最喜欢的儿子。
“父亲,落儿没有胡闹,请相信落儿!”容玉落一脸坚持地看着容珏,脸上竟是容珏从来没看过的执拗,
“大人,既然四公子执意要作证,那就成全他吧,相信四公子是不会让大人失望的!”张氏在旁边轻轻地劝道,话里却尽是深意,她相信容珏能够听得懂的,这是他们这么多年来培养出来的默契。
“好吧,那么落儿,为父待会儿问你的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不能有半点欺瞒!”容珏看着一脸期待的容玉落,再看看一脸平静的张氏,终是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话里却是带着浓浓的警告。
“父亲请问!”容玉落坦坦荡荡地对上了容珏的目光,吐出了平静的话语。
“昨日你可曾约过你大哥,在花园相见!”容珏很不确定地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据他所知容玉城和容玉落的关系好得很,虽然张氏的态度让他心中有了底,但是他也不能确定容玉落会做到什么地步!
“不曾!”容玉落犹豫了半晌,终是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逆子,你听到了吗?如今你还有何话说!”容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刚刚的紧张全部化为了愤怒,对上容玉城的时候,怒火又加了几分。
“即便如此那也不能说明我真得轻薄了九姨娘!”容玉城的心,在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真得感觉到了疼痛,其实从容玉落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他便有了这样的预感,但是当容玉落真得背叛了他的时候,他还是不可避免的觉得心痛。
但是心痛归心痛,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纵使心中再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终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只是那种被人背叛的感觉真得很不好受。
“父亲,落儿有罪,请父亲责罚!”容玉城这句话说出,顿时满堂寂静,就在这时,容玉落突然跪下请罪,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哦?你有什么罪?”容珏惊讶,不解这个儿子这是在玩什么花样,不过经过方才的事情,他相信容玉落不会让他失望的。
“知法犯法,包庇长兄,此为不忠。
明知长兄觊觎庶母,没有及时告诉父亲,此为不孝。
眼看无辜女子遭殃,却没有及时阻止,此为不仁。
没有及时劝阻长兄,以致长兄犯下大错,此为不义。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难道不该责罚吗?”
容玉落说完这番话,便低下了头,一脸要接受责罚的摸样。
“你这么说可有证据,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便是陷害手足,按照家法,是要被逐出家门的!”说话的是容家另外一个长老,主管刑罚,处事一向公平,而且没有站在任何人的一边,是典型的中立派。
“玉落不敢乱说,这里有长兄亲自画的九姨娘的画像,还有三姨娘贴身丫鬟翠而的供词,请父亲和各位长老过目!”容玉落自怀里取出一卷画轴和两页纸,上前交给了容珏。
容珏看罢,脸色顿时铁青,看着容玉城的目光像是要立刻将他置于死地一般,却是忍了下俩,将证据传给了离他最近的一个长老,然后满屋子的长老一个个地传阅着。
那些长老们看完了之后,一个个地都变了脸色,甚至于就是站在容玉城这边的都满脸失望,不敢苟同的表情,
“哼,你个逆子,看看你做的好事,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容珏似乎气急了,将那画轴一把扔到容玉城面前,一脸愤怒道。
容玉城麻木地将那画轴捡起,看着上面画着的九夫人燕雪的画像,画的是惟妙惟肖,画工高超,他不用看,就知道这是自己的手笔。
想到那天,容玉落一脸神秘地将他拖到他的房间,央求他画一幅九夫人的画像,说是他的朋友是燕雪的仰慕者,想要她的一幅画作以慰相思,呵呵,多么拙劣的理由,他居然傻傻地相信了,当时就将那画作了出来,看着那画,还自鸣得意地在旁边写了一首淫诗,
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
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分明汝我难分辨,天赐人间吻合人。
却没想到这幅画今日竟成了他的催命符。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是不能够随意画女子画像的,那代表着对女子的不尊重,更遑论化作边上还有代表着对女子进行意淫的淫诗,这幅画一出,定他个他觊觎庶母的罪名便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列祖列宗在上,容氏第二十四代家主容珏在此敬告,今有容氏第二十五代嫡孙容玉城,不忠不孝,珏禀先祖意志,特将其杖责二百,逐出容氏,自此容玉城与我容氏再无关系!”容珏越想越气愤,当即便跪在了祠堂里那些灵牌面前,当着祖先的面宣布了对容玉城的惩罚。
这惩罚虽然没有要了容玉城的性命,但也差不多了,普通的男子是绝对挺不过二百杖责的,即使挺过了,后面还有一个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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