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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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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銮的脾气极好,笑着道,“林昶,不是我不替你说话啊这台望星镜的确是二十多年前造的,老式样了,你九叔不是在钦天监么?那边的望星镜才是最新,据说可以调解,能清晰的看到一百多颗星辰”
“啊,真的?”
林昶吃惊了问了一声,眯着眼睛又看了一会儿星星,这才坐回原位。位置是这样排的,景暄作为主人居首位,其次是太子之尊的段晓天,再次王銮,右手边为安庆侯世子,景暄大舅哥沐薄言,而后威远候世子林昶。最末,“姚青”。
不多时,丫鬟提着食盒过来,因入了冬,夜晚的寒气尤其重,即便在座的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可底下伺候的也怕主子得了风寒,便在望星台上临时搬了了个挡风的屏风,放置过来的椅都是厚厚的,垫了好几层皮草垫子。连一盘盘的饭菜也是热水蒸着,底下有火炭燃烧。自然,少不了热气腾腾的火锅。
再加上一坛好酒,吃得几人鼻尖冒汗。
酒过三巡,林昶醉意上涌,忽然问道,“俞夫人呢?怎么不见?”
沐薄言恼怒,哪壶不开提哪壶在心理怒骂林昶,我妹妹已经嫁给景暄了,你还想怎样?破坏他们感情吗?虽然他跟林昶是多年好友,可破坏他妹妹幸福,他不能放过狠狠的踩了一脚林昶
林昶大叫,“踩我做什么?清瑶妹妹嫁了景暄,我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这也有错?”
“闭嘴不许再提我妹妹名字”
“我就提、就提!你以前不是说过,我跟你兄弟一样,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怎么,我提我妹妹的名字也不能了?”
沐薄言气得生烟,当着“姚青”的面,他真是吃了林昶的心都有了——当年年轻太糊涂,自己成了亲才晓得当初对妹妹无意中的伤害。冷笑两声,“你提也罢,我不管。只是从此后把那阴卑难堪的心思都给我收起来今日当着景暄、晓天的面,我沐薄言对天发誓,你林昶再敢败坏我妹妹一点声誉,我跟你绝交到死不相往来”
声音掷地有声
林昶一时呆了,毕竟多年兄弟,这种威胁对他的心灵伤害很大的,半响,悲从中来,期期艾艾的流着眼泪,“连你、你也……呜呜”
王銮叹息一声,摇头劝道,“何必,一世人两兄弟。我想林昶本来的心愿也不是对令妹如何。他现在家里半点做不得主,让娶谁就得娶谁,让纳谁就的纳谁,连房里的丫鬟都护不住。”
段晓天接着道,“景暄,你不介意吧。我想林昶只是喝多了,一时头脑发昏。细究起来,他跟俞清瑶见过几次面呢?哪里就感情深得不可自拔了”
说罢,瞅了一下王銮,再看了看沐薄言,摇头道,“你若真的介意,那可糟糕了这顿饭怕是吃不下去,也再没机会聚在一处喝酒了。”
当初王銮、段晓天、沐薄言可都是上折子求婚过的啊景暄无奈摇头,“几年前的旧事,何必再提。你们都是我的好友,况且,拙荆早已忘记不愉快的过往。”
王銮听了,便拍着林昶的肩膀,“你听听,俞姑娘过得不错呢快把不必要的眼泪收起来,难得聚会一次,别再哭哭啼啼的,坏了气氛。”
换了平时,林昶早笑嘻嘻的顺坡下来,奈何今日他的情绪饱满,伤春悲秋,眼泪掉下来就止不住了。抱着王銮嚎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要的都得不到……我就像一个木偶,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俞清瑶垂着头,看着甜白瓷的小酒盅,慢慢的饮下一杯甘冽的酒液,酒入喉咙才觉得一团火焰下肚,猛烈的热气向四肢发散,散的她手足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林昶是否真的喜欢过她?她不在意。因为,即使这喜欢是真的,前世的林昶也不曾对她伸出援助之手,只在舅父一家落难后悄悄过来见她,提出一个让她失去淑女教养的建议——让她做外室。
这也算是喜欢?恶心的让人吃不下饭
所以,此刻的林昶哭得再伤心,再催人心肝,她仍觉得跟自己无关。王銮在安慰,沐薄言脸色涨的通红,对林昶怒目相向,景暄侧着头问丫鬟拿帕子,再添个手炉来,她呢,低头喝酒吃菜段晓天则意味深长的来回在几人身上转,嘴角的笑容显得那么高深莫测。
这顿饭吃完,俞清瑶就回到客房里安歇了。临睡之前,王銮笑眯眯的来访,说道林昶今日失态,实在是因为在家里憋得狠了,不要在意云云。俞清瑶回说,理解,不在意,王銮这才放心的走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林昶次日酒醒,宿醉的劲头还没过去,就想到自己昨晚像个孩子嚎啕大哭好吧,被王銮他们几个好友看见,无所谓,自幼相识,谁还没有一二个丢脸事?大哥别笑话二哥,谁也比不得谁干净。
唯独“姚青”……个外人不说,身份更是卑贱名义上是东山王之后,可谁不知道东夷的庶子庶女跟平民差不多?居然被这么个身份低贱的人看到他最不堪的一面……
林昶的心,焦灼了,愤怒了,羞恼了。他要报复一定要报复怎么报复呢?
王銮对这小子的好,长眼睛的都看见了直接出言羞辱,是不能的。暗地里找人打一顿?这也不成,毕竟,姚青还挂着外国使者的身份,打了他牵扯众多。万一扯到自己身上就麻烦了。
而文比,这家伙在御前挂了号,书写的一副“三省吾身”,已经挂在上书房。只要有幸进上书房的大臣,一抬眼就看见了林昶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晓得文比是比不过的。
那怎么办?
烦恼中,灵感忽然从天而降起因是段晓天提出骑马,总不能天天憋在庄子里读书下棋吧?景暄也被拉了出来,因他的双眼看不见,以往骑马都是骑他的枣红马,训练的听话又乖顺——现在在安乐候府呢,总不能去牵回来吧?
沐薄言想了想,“咳姚青,你会骑马吗?技术如何?这样吧,让……姚青跟景暄共乘一骑如何?我看他最瘦了,慢慢骑不要紧。”
王銮见景暄没有反对的意思,迟疑的看了一眼俞清瑶,须臾,才道,“那就这样吧”
想当初,他们京城七君子本就是因为赛马而结缘,骑马是共同的爱好,随着年龄的增加,爱好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浓厚了。光是比谁的速度快,早已不能满足了,人多智谋多,他们想出了很多种比试的办法,如逆坐马背、骑马绕圈、马球、夺马、套马等等。每每都是他们互相比试,觉得有意思了,才挪到赛马会里,成为各大赌坊的下注项目。
“呦、呦”这回夺得第一的是林昶,他飞马而回,额头密密的汗珠。刚上了个矮坡,就见到对面共乘的景暄、姚青二人。他的视力极好,分明看到景暄的嘴角在笑,以及手掌从胸口移动到姚青的小腹。
怎么说呢,摸法不应该是对男人的细腻轻柔。
即便这些都说得过去,那景暄的嘴唇贴姚青的脸那么近作甚作为景暄的多年好友,他不觉得是景暄的性向出了问题,一厢情愿的认为——姚青趁骑马的时候勾引人原来他竟是这种龌龊人
明明是男人,居然以色侍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无耻啊对了,王銮对他那么好。难道王銮也中了“美人计”
林昶的心理充满了厌恶
找了个其他人不在的时候,他的眼神鄙视,仿佛俞清瑶是堆呕吐物,恶狠狠的说,“把你那套在东夷的本事给我收敛些王銮、景暄都是我的朋友,若再让我知道你有不轨心思,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端被骂,俞清瑶十分意外,也有些恼怒,“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我说什么你不懂?再没人比你更懂了你不就是巧言令色,玩弄心机才离开东夷的么?在我们大周,跟你东夷不相同男男……永远别想在正式场合露头王銮景暄都是正经人,可不能被你带坏了”
说罢,又讥讽的看了看俞清瑶的胸、腰,以及长得过分的腿,“不就是凭着三分女态,才吸引王銮他们注意的吗?你再好,也不过是个卖屁股的,怎比得上女人娇柔美好。我劝你收敛,是看在你有三分才气的份上。毕竟,你还年轻想法不怎么周到成熟。女人能母凭子贵,你能得到什么?等到败坏了声誉再后悔,那可来不及了”
一番话,说得俞清瑶俊脸雪白
她连道德、法律都允许的夫妻之间的床事都有些《》接受不了,更别说《》禁忌系的。当晚没《。书。》有吃饭,气都气饱《。屋。》了夜深人静时,她从客房偷偷潜入主院,对着景暄,把白日林昶如何说都告诉了,景暄笑,“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没跟他一般见识就是气不过凭什么说我啊我、我们都是男人……”
“啊?”
俞清瑶气得快发疯了,“我是说,我以姚青的身份出现,在别人眼里不是个男人吗?凭什么跟你在一起时,就被认为是以色侍人明明你的颜色更好……”
景暄低低的笑了两声,“谢夫人夸赞。”
“还夸赞?”俞清瑶不懂景暄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她觉得自己太失败了。做女人失败,做男人也失败?不成,她要找回场子来拼命的把景暄一压,气势汹汹道,“你现在是我底下婉转承欢的啦”
二九七章 鱼水之欢
二九七章 鱼水之欢
一定是酒气上涌,俞清瑶才豁开一切,说出“你现是我身下婉转承欢”这种话。说完之后,她半是羞赧、半是恼怒,干脆压着景暄不准他起来。
景暄斜着倒在酸枝木的架子床上,床褥垫了厚厚几层,即使用诡异角度压着,也不会觉得难受。他仰着头,嘴唇一翕一合,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惜俞清瑶囧得不行,连忙用手心按住,逼迫道“不准反抗”
谁……反抗了?
景暄那双幽深深邃的眼眸虽无亮人的光芒,可微微弯起的形状,充分说明他此刻心中的笑意。他听话的放软了身体,以表明自己绝无“反抗之意”。
接下来,该怎么办?俞清瑶苦恼的皱着眉。
她对林昶深恶痛绝——原本还有几分当成陌生人、远远避开的意思,可林昶说了那些话后,竟把她深藏着的压抑、自卑都逼了出来前世她命运多舛,饱受生活的磨难,极艰难的时候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天生歹命,抑或性情不好,才不似其他娘子顺风顺水,幸福美满。
明明她是最安份不过的人,两世为人的最大愿望不过是相夫教子、合家平安奈何,前世的种种失败就不提了,今生,父母失和、各自嫁娶,弟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连嫁个丈夫也是床事不谐的。细细想来,有几分是造化弄人,有几分是她自己的错?
错……她当然有错。如果没前世糟糕的境遇,她不会感动景暄的情感,却无法全部付出。她守着自己的心,好像守好了,守紧了,死死封闭那扇大门,就再也不会被伤害。
其实呢,她让深爱她的景暄失望,一日日的期待落空。
因为怕受伤,所以不能接纳,说明她的本质是多么自私根本不管别人的感受。不能了,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俞清瑶银牙一咬,决定主动出击——不就是疼了那么一点点么?难道比滚钉床还疼?不过流那么点血,怎么比得上滚钉床扎进胸口,鲜血流了一地?
那时几乎限于绝境,她不咬牙过来了怕甚打算豁出去的俞清瑶,面上闪过一丝决绝,猛得扯破景暄身上的衣衫,跨坐在他小腹上。好歹也是亲眼见过“实践操作”的,尽管一直努力避免回想到当日的情形,可那么冲击的画面,哪里忘得掉?
俞清瑶闭上眼,下手毫无迟疑的……用手心包裹住臀后一个慢慢有抬头趋势的物事。景暄连忙抓住她的手,难耐的呻吟一声,“瑶儿……”
“我不是瑶儿,我是姚青”
俞清瑶是安分守己的大家闺秀,贤惠大方,干不出欺辱夫君的事情;而姚青就不同了,出身微末、胆大包天,做出什么令人惊骇的事情再正常不过。
景暄吸了口气,“青……轻点。”
也许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就在这里了,俞清瑶觉得,如果自己一辈子是女人,就永远恭顺温柔,怕是永远听不到维持夫君尊严的景暄,对她说出讨饶的话。这么想着,她憋闷的心理仿佛闯进来一线阳光,久闭的心田都开朗起来。
跨坐景暄身上,她垂着头,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景暄,仰起的下巴弧度,嘴唇的形状,微微眯着的眼眸,还有那散乱的衣裳,一种颠倒错位的荒谬,和驾驭眼前男人的得意自豪感,让她的心微微颤抖起来。
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她兴奋了。
这种兴奋不是来源于身体,而是精神上的愉悦。伸出手指,划过景暄的胸口,慢慢解开最后的桎梏,一件件碍事的衣袍被脱落。
*光乍泄。
俞清瑶眼中一亮,再也遏制不住的神思飞舞,甚至想到,难怪男人都忙着偷香窃玉、对美丽女人追求不殆,原来美人宽衣是如此赏心悦目的事情好比看着剥开鸡蛋壳,煮的光洁如玉的鸡蛋白——美人的肌肤,可不就比新剥鸡蛋么?
这会子,她不慌乱了,心噗通噗通的跳,快从胸口跳出来,可再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清醒。清醒到她七八年后回想今日,还能清楚的回忆起此刻决心和坚定。
“姚青……”
“不准说话”
俞清瑶心跳擂鼓,顺便冷静的用刚刚脱下的腰带,把景暄的双手绑在床架子上。
“你……”
“说了不准说话,不准害我分心”
景暄的嘴,被堵上了手帕一块。如果他能看见,会发现俞清瑶几乎用“大义凛然”“慷慨赴义”的坚决解了自己衣裳,先是摸了一会儿那已经高高竖起的东西,随即,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直起腰,对着缓缓坐下去。
速度很慢,但没有什么停顿。
不就是疼吗?她能忍比起仓惶无依、孤苦无亲,她现在的生活比起前世幸福太多了人,要惜福,而不是由着性子,把自己的福气都消耗光了。
“呜呜呜……”
景暄睁大眼,在他漆黑一片的世界中,能够感知的只有声音、触觉、嗅觉、味觉。可此刻,手被绑着,没了最鲜明的触感;嘴被堵上了,也感知不到味觉。俞清瑶自觉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一声不吭,连声音也听不见仅有的,只有黑暗中传递过来的淡淡的,体香。
似有若无。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等待的时间不长,他就进入一个湿润而温暖的地方,稍嫌紧致,而这种紧致更让人疯狂,出自男人的本能,他很想“翻身作主”,奈何娇妻今日无比的“霸道”,根本不给他起来的机会。他稍一动弹,她便按着他腰抽身撤退了;他乖顺的躺着,才会继续。
是了,他作茧自缚。当初好端端的,为什么提出让她主动啊?
现在她主动了,而且不准自己反抗,怎么办?
俞清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试水”,一次又一次,让景暄何等煎熬原本想一鼓作气……奈何也要那鼓一次敲得响。很显然,景暄的尺寸不是一口气吃得下的,她只是凭本能试着深浅,缓缓扶着自己的腰,一寸寸的攻陷。额头满是汗滴了,也不过深入了五六分,而她竟不能了。
再下去,她怕自己的肚子都要被贯穿了。
做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吧?
来不及松一口气的俞清瑶,还没想到除了刚开始有些排斥的异样感,根本没想象的疼痛,就见景暄双手握紧,已是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汗滴比她还要多,胸口的肌肤也蒙上一层红晕,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眸偶尔流转的光华也变得暗沉,好似控制不住了。
那腰带本就捆得不甚专业,景暄大礼扭扯下,活扣开了。他甚至忘记嘴里还咬着一块手帕,双手按着俞清瑶的腰肢,用力的一顶。稍微解了饥渴,才忙着上下易位。
“景暄……”
景暄回答的,是塞给她一块手帕。
“不准分心”
……
这一夜,十分漫长。
漫长到俞清瑶在颠簸中疑惑不解,自己怎么会排斥跟景暄行周公之礼呢?明明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身体的极致愉悦根本无法掩饰,就像她贪恋着他胸膛的强健和……力度,他也在她极致的温柔中化成了水。鱼水**、巫山**。
事后,他精疲力尽的靠在她的身边,而她也轻轻吻着他的额头。谁也不想动弹,只想静静的拥抱彼此。一种难以言传的亲密交融,在两人心中同时荡漾着。
俞清瑶觉得自己蜕化了,原来她从前再怎么冷静坚强,骨子里是透着不安迷茫的。她害怕落入前世孤独的境地,所以不敢行错踏错。可即便她安分守己,不与人为难,还是免不了造化弄人,种种不堪羞辱的事情一一落在她身上。强撑着假装不计较,其实很清楚,她再恼、再悲愤,也不给与人多了笑谈。
她一个人,撑得太久了。
拥抱景暄的时候,她第一次感觉到归属……以及拥有的感觉。
她再也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奈何一夜**,次日可不好收场。俞清瑶醒来发现自己面若桃花,眼中含情,这……这可怎么假扮男人啊?就算伪装成功,没被人发现异样,可腰酸腿软,怎走得动路、骑得了马?
没办法,只有装成昨夜受了风寒,病倒了好在面色透红,也可以被认为是发热的原因。
王銮很是忧心,“怎么就风寒了呢?莫不是我强拉着你去望星台,喝酒喝的?”
“咳、咳”,俞清瑶低头,实在不好意思,“王兄请不必在意。小风寒而已,两三日便好了。”
“唉,昨儿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说病就病了这风寒来势汹汹,不可不慎重”
王銮改变了在白鹭别院呆两天就回去的计划,决定留下来陪伴“姚青”。对此姚青的反应不是感激感动,而是惶恐。
“王兄身居高位,偷得浮生半日闲,便是难得。长久出来,不怕朝堂上议论?听说皇帝陛下也时常宣召你。”
“没关系,我让晓天、林昶他们回去,带了我两封亲自写的信。”王銮笑着,伸手摸了摸俞清瑶额头的温度,“你快点好起来。好了,我有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哈哈,本来还想卖个关子。不过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告诉你罢令堂已经接来了先头派过来的小厮传话过来,说是至多三日,令堂便到京城了”
ps:这一章花了萦索足足五个小时头发抓掉了一大把,有木有最可气的是,怎么一点美轮美奂的意境呢?难道女主的逆推还不够彪悍?还是欠缺了激情?头痛ing~二九八章 绝情冷血
二九八章 绝情冷血
“姚青”的生母要来京城?三日后?
这个消息对俞清瑶不啻于晴天霹雳她真想生病啊,最好缠绵病榻起不来的那种奈何“孝子”该做的,是拖着病体强撑着去接母亲,而不能舒服的在朋友的别院中养病啊她勉强笑了两声,王銮误以为姚青乍青乍白的脸色是兴奋过头——曾经听底下説过,寒窗苦读三十几年的学子,一旦中举,不是激动的脸色青白,然后昏厥过去了。莫非姚青也是这般?便笑呵呵的拍着她的肩膀,用力的点点头,“早日康复”
等王銮走后,俞清瑶酸软的倒下去,两只眼睛呆呆的望着床顶上蝙蝠连云的雕刻花纹,心説,完了这下全完了要被拆穿身份了吗?
她简直不敢想象三日后如何收场
等姚青生母一来,真正的姚青无论是被金钱收买,或者被威胁无奈,总之,肯定要出面了两厢见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她不就像太阳光下的气泡,一戳就破了?
此刻俞清瑶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伤心。骗了王銮、段晓天倒罢了,看在沐薄言、景暄的面上,最多背地里痛骂她两声不守妇道,未必肯告发她,害得景暄名誉扫地。可、可……她在御前以姚青之名自称过啊长公主曾经説,皇帝知道她并非姚青。可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到时候皇帝大可以一推了之,説自己不知情,然后再以“欺君之罪”,制她个斩立决越想越可怕
原本伤心再也不能以男装出行,现在也被恐慌所代替。怎么办这一着急,心火就上来了,真的病倒了景暄看着人熬药不提,借着林昶、沐薄言等一起去看望俞清瑶时,笑着提起妻子如今在驸马府,恐怕要三五日才能回来。
暗指已经告诉诗仙大人了。当初“姚青”的身份就是诗仙大人安排的,别人没法子,但俞锦熙一定有办法。
奈何,俞清瑶听説后,仍没有办法乐观:身为一个母亲,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儿子的身份被另一个人替代?况且据説那位姚青的生母,出身卑微,只有儿子一个依靠骤然知道儿子没了,不得发疯才怪三天时间,太短了短到父亲或许刚刚找上姚青的生母,来不及做什么,她的身份就大白天下了时间过得极快,转眼又过了一日。这一天的午后,王銮忽然兴致冲冲的进来,告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胜蓝,令堂已经到了城门口,我府里的小厮已经接到了,一面派人过来给我送信,一面护送这令堂去了你宅子里。”
説话的同时,俞清瑶摇摇欲坠的倒下了,手足酸软,不停的颤抖。她拼了命的想“坚强面对”,可是,一想到身份揭穿后的残酷后果,便控制不了恐惧。
无论如何,这种态度也扯不到“因为见到母亲太过高兴”上,可王銮硬是视而不见,还对起了疑心的段晓天解释,“有道是近乡情更怯,何况与生母相见呢。晓天,若是你有一天回到故国,怕是也会高兴的失了常态。”
段晓天心理想想,也是。每个人对惊喜的表现方式不同,或许姚青就是这么另类特殊?便暂时放下了疑惑。
他們哪里知道,俞清瑶简直快被逼疯了,心中狂喊,不是説还有三天吗?怎么今天就到了父亲能不能顺利的见到人?到底有没有説服人家……
她多希望现在王銮、段晓天就发现她的身份,然后唾弃的离开,别堆满了可亲可近的笑意,理所当然的逼她上马车景暄居然也不帮她,笑眯眯的,説是多日未见温如晦,正好一起去看望。
与长公主道别,长公主没特别嘱咐的,只对景暄一句“过夜的话,打发人回来説一声,不可耽误人家太久”。王銮含笑説起“胜蓝多年的心愿达成,可以把老母接过来享福”,长公主居然饶有兴趣的点点头,“应该的。老有所依、子有所养,共聚天伦。”
然后,就对俞清瑶求救的眼神视而不见。
俞清瑶黔驴技穷,无奈的做好了经受最残酷的磨难。
很久以后,她回想这一幕,才觉得自己真是太傻了。活了两辈子,从来不知道权势怎么用。以长公主的决心和手腕,别説小小一个来自东夷的平民,就是王公大臣也被弄垮了。就是她的父亲俞锦熙,也从来不是她了解的那样,安全无害,好礼尚文书生。
换句话説,一天时间长了?当然解决身份漏洞只不过是俞锦熙派人递出一张纸条。后面发生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
姚宅门口。
马车停下的时候,俞清瑶脸色发白,好似一把铡刀已经架到她脖子上。偏偏身后的人,都在催促。拖拖拉拉,慢腾腾的跨过门槛,众人似乎很希望看见“母子抱头痛哭”的画面,连左右邻里都赶过来瞧。
俞清瑶听见细碎的声音,
“你看,那儿子紧张的都抬不动腿了。”
“可不是。听説他老娘为他受了不少的苦。母子连心啊,要不然能一发达就把老娘给接过来?”
一声声话语,刺激的她无语泪流,有谁知道她的紧张痛苦?罢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躲是躲不掉了,那就痛快些吧大踏步走了几步,绕过影壁,就见得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妪,拥着厚厚的棉袄,坐在天井的翘头椅上。俞清瑶可以发誓,她绝对是第一次见到姚青的生母,可是,有股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
怪了
不等她疑惑完,那老妪颤巍巍的站起来,指着俞清瑶,“我的儿……我的儿啊”哭着就扑上来了。
准头十分正确,不是身边俊美的王銮,也不是风度潇洒的段晓天,就是俞清瑶在场的人看到了,自然觉得“很正常”,符合心理预期。哪有母亲认错孩子的?
所以,这也成为俞清瑶成为“姚青”的佐证,是她能顺利的糊弄京城百姓,最后在史书上留名的重要原因。
再説俞清瑶,简直糊涂了。她有想过……姚青的母亲可能被收买,但总会有一二不情愿露出来吧?怎么抱着她,哭得真像是多年未见的亲人?
等老妪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哽咽了,旁人才来劝告,“保重身体”“如今母子重逢,好日子还在后头,哭个什么”“这么多人呢,当心人看笑话”,渐渐的劝住了老妪。
“老妇人叫各位看笑话了。”
听説姚青的生母出身底下,众人见她容貌衰老,可行动有礼有节,説话的口吻以及待人处世,并没有小家子气,纷纷暗赞“不愧是生出十才子之一的母亲。”
不多时,左右邻里都散去了,王銮、段晓天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子团聚,各自坐上马车离开了。俞清瑶带着一肚子的疑惑,被老夫人领巾了后院。
进了屋,里面已经坐着等候多时的俞锦熙了。以及,一个虚弱无力的,坐在轮椅的少年。
真正的姚青……身体非常虚弱,是年幼时候被推进寒冷的冰湖里留下的后遗症。天气只要一转冷,他就不会出门,整天窝在房里守着木炭过日子。
“为……什么?”
老妪不忙着看儿子,而是郑重的对俞锦熙行礼,唤了一声,“三哥。”她的真实身份也呼之欲出,竟然是钱氏所出的大女儿因为一出生跟常人不同,带了点高低腿,走路一瘸一拐的,钱氏从不让她在正式场合出面,长到五六岁,索性帮她裹了小脚,直接嫁到遥远的东夷,十多年不能回一趟家且不谈钱氏作为母亲是如何心狠,只説俞氏本是帝师的孙女,怎么嫁到东夷后沦落到悲惨地步?
全是因为坑爹的从母法啊
俞氏的生母,钱氏,出身屠户之家……在东夷的默认规则中,甭管你生父多么高贵,子女的阶层依旧跟母亲一样所以,俞氏的人生,就这么被她的亲生母亲给毁了。
她改嫁过两次,第一次是成亲第一年,那时她发现东夷的风俗跟大周完全不同,而府邸的下人都瞧不起她的“屠户”出身,暗中骂她卑贱残酷,就想和离。字字血泪的写一封长信寄给俞家,被钱氏派人痛骂了一回,叫她“收收心,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除非快死了,打发人送信来。否则你一辈子都是夫家的人,别起不该有的心思。”
俞氏灰心,忍了两个月,最后忍无可忍。因为丈夫在东夷的名门贵族中又寻了一个妻室。当时,她已经知道大概习俗,知道新娶的妻室是主,生下的孩子才有继承权,而她竟然要做妾生下的孩子跟奴仆没什么两样堂堂大周帝师的孙女,竟做了妾侍
实在不能忍气吞声,她就去东夷的衙门告丈夫骗婚,説在大周的时候行的是正妻之礼。虽然赢了,可她写信回家,遭到钱氏前所未有的责骂“从此后被,我没有你这种丢脸的女儿。你和离也好,跟人通、奸也罢,死活都跟我没关系。”
二九九章 家宴
二九九章 家宴
“你和离也好,跟人通、奸也罢,死活都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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