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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在黑土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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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淬火问题,淬火是决定钢材特性、质量的难点,含碳量多少决定钢才的特性和质量,淬火的方法他懂,可是淬火的时间、温度对钢材的特性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看样子只能让他们在实践中摸索了。
耿大柱来自山东,是个铁匠,一年前在依兰落脚,并且开个铁匠铺,收了几名徒弟。空有一身本事,却难得施展,一直经营惨淡勉强糊口。月前闻听海林钢厂招收铁匠,价钱给的公道,便狠狠心关掉铁匠铺,带家人、徒弟投奔而来。
眼下各种刀具、农具及其它生活用具,还无法工业化生产,只好先组建一个大的铁匠作坊,招募众铁匠搞原始的规模化生产,卢一鸣闻听耿大柱技艺精湛,便来找他。
这会儿耿大柱正带着徒弟赶制农具,见卢一鸣过来忙停下手里的活计,上前打招呼:“掌柜的您来了,”卢一鸣问:“耿师傅,钢料怎么样?”耿大柱有点受宠若惊忙答:“掌柜的没得说,以前打一把镰刀得用一上午,现在半个时辰便打完了,即省时又快。”卢一鸣掏出一张纸交给耿大柱说:“照图上的样子给我打一把马刀,我一会儿给你送一桶豆油,用豆油淬火效果更好,你可以试试看。”接着吩咐树林、小山去抬豆油。
耿大柱吩咐徒弟把刚料回火,他亲自动手,手锤又准又狠力度均匀,不一会儿马刀被打制出来。淬完火后耿大柱一声惊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只见马刀通体黝黑铮亮,纹络清晰,不失一把好刀,而且是在极短的时间打制的,其它铁匠纷纷围上来啧啧称赞。接着卢一鸣宣布铁匠作坊由耿大柱负责,要他赶制500把马刀。
天气开始寒冷,可是钢厂热度不减,隆隆的气锤声震耳欲聋,制轨车间安装完毕,卢一鸣交代大哥卢郑亮,冶金学院办起来后,初期招收学员不要太多,二、三十人足以,重点培养教书人才,是重中之重,万万不可松懈。另外利用业余时间教工人识文断字,培养工人技术骨干,记住,你的钢厂就是一所学校。
另外,牡丹江的开发也要提上日程,待俄人的车站建好后,要大量占有土地,将来我要把牡丹江打造成北方最大的轻工业城市。十一月中旬卢一鸣携二弟春波及500把马刀回到卢家大院。
满炕乱爬的小卢静,陌生的瞅着卢一鸣,他上前逗他玩,女儿吓得“哇哇”哭起来,老祖母埋怨孙儿整天不在家,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也没见过几面,心肠太硬也不知道家里人惦记不惦记,卢一鸣无奈只好向老祖母赔罪
宝珍告诉丈夫,冈必及父母要走了,脸上充满忧伤。卢一鸣有些吃惊,忙问他们上哪儿去,宝珍告知,冈必由于剿匪有功,荣升齐齐哈尔统领,主要担负北部边境防护任务,阿玛、额娘要随他一起去,接着眼泪便淌下来,卢一鸣闻听大喜,忙安慰宝珍。
寒风凛列,李老二赶着带蓬马车,卢一鸣,树林、小山骑马跟在后面随行。很快东京城在望,冈必发现出城迎接。
一见面冈必迫不及待地说:“姐夫,你们可来了,阿玛、额娘想死你们了,”卢一鸣笑着逗他道:“冈必,难道你不想姐夫,”冈必咧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卢一鸣哈哈大笑说:“没想到冈必也会害羞,去到车后看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东西。”冈必跳下马跑到车后面,发现是马刀,高兴的抽出一把,左右挥舞,一个碗口粗的小树被拦腰切断,还是一把未开刃的马刀,冈必啧啧称赞。卢一鸣说:“你走之前我再送给你2000把马刀。”冈必闻听高兴的像个孩子。
阿玛脸带风霜、面部黝黑,看得出明显回来不久,爷俩一番寒暄自不必多说。额娘抱着外孙女亲热的不得了。阿玛告诉姑爷,今年年底初步建起10座庄园,均是沿江地带,眼下卢国臣在搭理,并且说明年他还要亲自出马云云。
临别之时,卢一鸣告诫冈必说:“你马上要统帅2000多人马,责任重大,要格外小心。不可锋芒太露。记住人员一定要严格把关。不合格的人一定要淘汰出去,不能一条鱼害得一锅腥。另外,要严格约束部下,按我交给你的训练方法训练他们。你要在暗中偷偷的扩充人马,最好扩编到5000人,银两不用发愁,我会给你的。武器嘛,先由朝廷统一调配,两年后我会给你最好的钢枪。”
接着卢一鸣又道:“另外,你要把手伸向外蒙,先和驻守外蒙八旗搞好关系,如有可能和外蒙上层联系上,至于今后如何去做,看情况发展在说,到时我会通知你。”
阿玛听着有些糊渎急问:“姑爷,你怎么打起外蒙古的注意?”卢一鸣神秘地说:“据可靠情报,俄国人在外蒙活动频繁,他们游说、拉拢外蒙贵族,准备把外蒙分裂出去,独立建国。”老阿妈吃惊的问:“真有其事?”接着冈必骂道:“***,祖宗的土地一寸也不能丢失。谁敢闹分裂我先宰了他。”
卢一鸣说:“兄弟,你千万不能莽撞。眼下朝廷根本顾及不了外蒙古,所以我们要静观其变,待时机成熟再动手也不迟。此事极其机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切记。”爷俩庄重的点点头。
第一部艰难的崛起 第19章星星之火
元宝山深处匪穴,络腮胡子正在向古大彪禀告:“当家的,属下已探明这伙人马是到这里挖金子的,有100多人担任护卫队,手里拿的全是洋枪,个个骁勇善战,不可小视。另外干活的人有100多人,全是流民,怎么样老大,我看应该偷偷干他一家伙。”
古大彪背着手,在地上走来走去,似乎显得很有城府。只见他突然停住脚步说:“不可,眼下先不动,先让他们把金子挖出来也不迟,等把猪养肥了在宰杀,大头在后面,你说是吧,”络腮胡子献媚地说:“当家的,你真高、实在是高,那就把猪养肥了再说。”
行伟、义武赶在入冬之前把房屋搭建完毕,李开山、韩清羽率领的掘金队已开始出金。行伟、义武护送完最后一趟给养,便闲了下来,此刻四人正坐在火炉旁小酌,正在商议事情。
行伟微有醉意灌了一口烧酒说道:“老李大哥,天气冷了,我等担负的工作已基本完成,遵照大哥吩咐,我等出击剿匪时机成熟,几位意下如何?”义武接着说:“四哥说得对,大哥的意思要我们主动出击,最近一段时间附近总有一些形迹可疑的人频繁出现,我等判断是胡匪所为在打探消息。前两天我们找到一名猎户,愿意为我们当向导,事不迟疑我的意思明天就出发。”
李开山捋着胡须沉吟道:“二位兄弟思虑很周密,安排也很妥当。尤其是手下训练有素,并且骁勇善战,而你二人又是虎将,我没啥可担心的,但是,毕竟我们是初来咋到,人生地不熟,因此要千万小心、不可大意,否则掌柜的千秋大业将败在我们手上,切切牢记。”闻听李开山的话,几人酒醒了大半,继续密谋直至深夜。
这天临晨,寒风凛冽刺骨,纷纷扬扬飘起雪花,一群人马趁着夜色向老柞山金矿摸去。古大彪与二当家络腮胡子并肩而骑,这次古大彪又联络两伙小柳子,口若悬河许以好处,人马迅速壮大到200多人。从前古大彪对付的是手无寸铁的山民、百姓,就是一群驯服好的绵羊,需要什么稍个口信便能搞定,即使遇到官军也能游刃有余,打不过跑就是了。
这次不然,有生以来他头一次率领人马去攻打一伙手持洋枪极其彪悍的人马,按他的秉性是不会做这种蠢事,多年的胡匪生涯铸就了他的老练和狡猾,几十年相安无事使他在胡匪群里颇有人脉。然而,这次巨大的利益促使他令利智昏,不得不铤而走险。
此刻,他心中依然忐忑、不妥底的问络腮胡子:“二当家的,你说咱们这趟买卖有几成把握?”络腮胡子没有犹豫便说:“大当家的,我看有十成把握。”“奥,十成把握?”古大彪似乎有些不信。
二当家很有信心分析道:“其一,咱们是偷袭,他们没有防备,其二,几个月来相安无事,他们警惕性必然松懈,在突然袭击下,一定会被打的措手不及,其三,他们正在熟睡之中,肯定没有防备,近身肉搏,洋枪发挥不出威力,咱们杀他个尸横遍野、痛快不是。”
古大彪细细品味二当家的话,觉得有道理。赞许的点点头,络腮胡子接着说:“最近他们拉来大批粮食,据手下人探知,这些粮食是从滴道那个地方拉来的,莫非那个地方也有他们的买卖?”古大彪胸有成足地说:“等收拾完金矿人马,咱们再马踏滴道。”
寒风凛冽,月黑星稀,两名胡匪趁着夜色,行动敏捷的杀死一名哨兵,另一名暗哨听到动静从隐蔽处跑出来查看,一名胡匪张弓搭箭,随着弓箭的破空声,准确射中暗哨心脏。
睡到临晨,行伟被冻醒,抬眼一看羊皮大衣蹬到地上,炉火早已熄灭,随即起身,由于昨晚酒喝得太多,脑袋有些发沉。
此刻,他掏出怀表一看是临晨4点,索性也睡不着了,便出去查哨。一开门鹅毛似的雪花扑打在脸上,行伟不经哆嗦一下,不由自主收紧大衣,没走几步忽然发现晶莹的雪地里有几名黑影鱼跃着向他扑来。只见行伟迅速拔出左轮手枪,大声喝问:“什么人?”忽听一支箭羽呼啸而至,准确射中他。
行伟就地一滚对着黑影“啪啪”就是两枪,一名黑影被撂倒,紧接又开了两枪,这时老虎,李开山闻讯从屋里冲出来,顿时枪声大作,不时传来胡匪的惨叫声。面对如此危机才真正看出经卢一鸣亲手打造的人马是何等了得,他们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投入战斗,虽然是各自为战,但却不慌不忙,打得异常老道,加上准确的射击,手持冷兵器的胡匪那是对手,战斗瞬间发生逆转,变成一边倒的战斗。
古大彪见顺利干掉哨兵喜不胜收,命二当家率领众喽罗出击。突然传来两声清脆的枪声,接着又是两声,在空旷的山谷中显得异常震耳,紧接着枪声响成一片,古大彪蒙了。
随着密集的枪声,古大彪眼见着偷袭的弟兄狼狈的撤下来。这时两股小柳子见事不妙,脚底抹油,不一会儿便跑的无影无踪,气得古大彪破口大骂。火光中只见络腮胡子跟头把式跑到古大彪面前,说弟兄们实在顶不住了,没等古大彪下令,众胡匪便潮水般退下来,古大彪瞬间就被裹在其中狼狈逃窜,逃跑途中又有不少胡匪被撂倒。
天蒙蒙发亮雪住,行伟、义武默默望着一片狼籍的营地,心中十分愤怒。属下人禀告:来袭胡匪被打死打伤48人,死亡41人,伤七人。我方两名哨兵被杀死,伤五名队员,另外有十名矿工在房间里惨遭杀害。
此时,小鸟对行伟大喊大叫:“四哥你中箭了,”众人皆惊,发现行伟胸前插着半截弓箭,行伟没有犹豫刷的拔出弓箭头,伸手在内衣里摸索,掏出怀表一看,是怀表挡住箭头,表壳上有明显的坑,一场虚惊,大家唏嘘不已。
随后行伟、老虎开始审讯受伤的胡匪。七名胡匪开始顽固不化,一声不吭,气的老虎唰的抽出马刀,行伟忙上前拦阻已来不及,只见老虎手起刀落两名胡匪脑袋便搬了家,鲜血喷的他一身一脸。愤怒中瞪着一双血红的眼晴瞅着胡匪,显得狰狞可怖,其中一位腿部受伤的胡匪吓得翻身跪地乞求饶命,并且愿意告知胡匪老巢所在。尔后,找来猎户向导对质,证实在元宝山北坡有一山谷叫魔鬼谷,是胡匪老穴,距老柞山金矿30里地。
行伟、义武立即整装备马,留下20名队员守卫金矿,大队人马则在向导指引下杀向胡匪老巢。下面的战斗很顺利,惊慌失措的胡匪跑回老巢,未等喘口气,惊闻人马杀上来立即乱成一锅粥,其状态可想而知,大部胡匪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缴械投降,少部分负隅顽抗者被打死。遗憾的是古大彪,络腮胡子率领十几名胡匪逃遁,后经过四处反复搜索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大队人马只好返回。
旧历年过后,卢一鸣带领宝珍母子,春波,还有许氏娘仨,启程去哈尔滨,临行之前,老祖母搂着腊梅、寒梅依依不舍,两年时间老祖母完全把姊妹俩当成自己的孙女,此刻姊妹俩泪流满面拽着老祖母的衣襟嘤嘤哭泣,最后老祖母抱起卢静亲了又亲,还是卢一鸣不住安慰老祖母才算结束感人场面。
海林车站临上车前,卢一鸣拉着卢郑亮的手说:“大哥,兄弟这一走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除了钢厂事务其它方面也够你操心的,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宁古塔ZY作坊吴老板月前以决定加入我们,日后这个作坊要变成规模很大的ZY工厂,我让他们研制的子弹火药,你要格外上心,关于其研制进程等一系列问题要随时和我保持联系,我争取聘任两名洋人专家到ZY作坊。另外,最近几年你要有所准备,在牡丹江站建造纸厂、面粉厂、榨油厂,相关设备我会给你运来。”最后兄弟二人依依惜别。
五弟伟峰从奉天回来,这一趟他收获不小,几个月时间便在在奉天建起总部,搭起自己的班底,日后伟峰的情报总部将设在奉天。
随着徐中环业务不断拓展,伟峰的手也相应的伸向安东、锦州、大连等地。伟峰这次回来是秘密训练一批新招募的人员,眼下哈尔滨这处骡马大院,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骡马商队进进出出,热闹非凡,暗地里已变成伟峰的秘密训练基地。
此刻,伟峰给新学员讲完课回屋休息,品着茶水,耳边忽然又想起去年大哥说过的话:“兄弟,金戈铁马,驰骋沙场是每个血性男儿的梦想,我把你调出来,是让你在另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去拼杀。这是一条看不见的战线,刺探情报、绑架、暗杀无所不能,但主要以情报为主,你要尽快招募自己的人马,组成秘密班底。情报范围包括:军事、商业,人员往来,重要人物等不一而终,都在你的刺探之内,尤其要针对日俄两国,其次是朝廷。你所招募的人员,要定一条铁律:站着进来,躺着出去。从今天开始你我断绝一切表面上的往来。”一阵敲门声把他从沉思中唤醒,下属进来禀报,大掌柜回哈。
卢一鸣把家安顿在综合楼院内那处原有的俄式房子里,徐中环派人提前打扫完,窗明几净。宝珍到来很满意,惊喜的四处查看。徐中环与老婆女儿见面一番亲热不必多说。不一会儿李开山老婆闻信带着两个孩子前来拜访,宝珍、许氏热情的上前打招呼,不一会儿便热络起来。徐中环吩咐把酒菜从餐馆直接端到这儿来。
席间徐中环向卢一鸣禀告:“掌柜的,去年八月份在德国洋行又购买了20万发子弹,雷兹曼先生亲自押运而来,遗憾的是他未能与你见面,当时恰好你正在滴道煤矿。你吩咐让我与雷兹曼商谈,有关事宜他完全同意。不过这个犹太人增加了一个附加条件。要求在哈尔滨最好地段出让一块商业用地,并且用商业用地抵消我们在美国购买的机器、设备。根据我估算,这批机器设备加上运费约合6万两白银,由于合约是去年八月份签订,而现在商业用地市值约合7万5千两,眼下看来我们亏了。前几天雷兹曼先生打来电报,说机器设备在大连港靠岸,他随机器设备一起来哈。”
卢一鸣大喜道:“许兄,你干的棒极了,实话跟你说,我们不是亏了而是赚了,这批机器设备的远期价值是十块同样的商业用地也换不来的,而且这批机器设备眼下是美国技术最先进、品种最齐全设备,尤其是工业母机。坦率说凭你我现在的能力即使花十倍的价钱也购买不来,况且我们用极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还把雷兹曼拉到身边,你说我们是赚了还是赔了。”徐中环闻听转忧为喜,接着向卢一鸣详细回报其它方面的发展状况。
在哈尔滨东南方向,距车站约有五里地,一处占地20万亩的土地上正在砌筑围墙,围墙内也是个大工地,到处都在建房。卢一鸣与徐中环站在一处高地,并肩鸟瞰沸腾的工地,卢一鸣嘱咐徐中环,把购买机器设备节省下来的银两,三分之一投向这里,扩大规模。
三分之一用在江边开辟一块地,风景一定要优美,统一建欧式小洋楼,并说我有大用。另外三分之一银两我准备筹建军校,本来军校我打算明年筹建,既然今年有了计划外的款项,那就把军校办起来吧,还记得西北方向半山区那块地吗?校址就选在那里。还有一件事你安排人马上去办,速去天津、上海等口岸雇用西洋科研人员,工程技术人员,多多益善,待遇要高出一倍,我要让他们既来之、则安之,把心留在哈尔滨,为我所用,江边要盖得洋楼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亲爱的卢,我的朋友,想死我了。”契尔年科一边说一边和卢一鸣熊抱,搞得他极不自在,脸上还得装出笑容,接着他介绍了老婆和一双儿女,并说举家已经搬迁来哈,眼下房子还没盖好,住在香格里拉旅馆。
卢一鸣设酒宴招待契尔年科,并且告知契尔年科一个神秘人物马上就到,不一会儿李守财走进来,契尔年科高兴的从座位上蹦起来,上前又是一通熊抱,搞得李守财狼狈不堪。
几杯酒下肚,大伙纷纷打开话匣子,契尔年科三句话不离本行,述说皮货这行买卖越来越难做,竞争越来越激烈,实际上这话只对卢一鸣一个人说的,别人根本听不懂,见火候差不多卢一鸣开口说道:“高档兽皮货源将来会越来越少,利润空间会越来越狭窄,为何不搞深加工那?”契尔年科不明就里急问:“什么是深加工?”
卢一鸣慢悠悠地说:“简单说深加工,就是把生毛皮经过热处理变成熟毛皮再出售,它们之间的差价你应该明白,延伸一点说:经过下游厂家制成高档成衣再出售,其之间的利润到底有多大不用我明说了吧。还有一点,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西方有句谚语:把鸡蛋不能放在同一只篮子里,况且搞兽皮加工毕竟数量有限,规模太小,如要大批量工厂化生产,范围就得扩大,比如:牛皮、羊皮、猪皮等不一而终,经过加工后的皮毛、皮革,再制成成衣出售,那样的利润空间将是何等壮观。”
契尔年科听得八字胡一翘一翘的随即又有些沮丧说:“亲爱的朋友,你描绘的前景很诱人,但是办工厂我没有钱。”卢一鸣笑着说;“这好办,你和我姐夫合资,利润对半分成。由姐夫提供土地、厂房,工人,负责原料来源,由你提供机器、设备,并且负责开拓欧美市场,你看我的建议如何?”
契尔年科想了想觉得熟皮厂的设备、制衣厂的机器花不了几个钱便欣然同意。接着卢一鸣把与契尔年科商定的结果告知李守财,并且让他放心,他只是名义上的合伙人,办厂所需资金全由卢一鸣出。酒桌上双方签订合约,注明双方所要履行的义务,把酒言欢。
在齐齐哈尔一处宅院内,老富察手里拿着电报琢磨着,冈必问:“阿玛,姐夫在电报里说啥?”老富察说:“你姐夫让我们在满洲里开一家毛皮收购站,说主要针对外蒙古。还要求择一水草丰美之地建一个马场,种马从俄国购买。另外组建一个商队有你拨一队人马担任护卫队,你姐夫想的真周全呀。”随后爷俩开始密谋。
哈尔滨西北方向有一处倒喇叭型山谷,两侧长满茂密的森林。谷地深处地势平坦、视野开阔,鲜绿的嫩芽在荒草丛中悄悄的冒出头,洋溢着春的气息。
此时,几人几骑出现在这里。卢一鸣滚鞍下马,显得心情格外愉快,徐中环、二弟春波见状仿佛受到感染。徐中环说:“掌柜的,就是这个地方,你看怎么样?”春波接过来道:“不错,军校建在这里即隐蔽又宽敞,那边还有条小溪,的确不错。”最后卢一鸣说:“你二人没意见我也没意见,军校校址就选在这里。春波回去后马上动身去关内,这次主要在关内招收军校生,尽量招收识文断字的,资质特别好的不识字也可以,第一期就招收100人吧。”接着吩咐徐中环组织人手尽快筹建军校。
第一部艰难的崛起 第20章工业之都
围绕香格里拉四周,渐渐繁华,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眼下哈尔滨就像个大工地,吸引四面八方的人来此淘金。不经意间,这座城市壮大。
一栋新开业的小餐馆里,卢一鸣与张伟峰见面。卢一鸣说:“兄弟,一年多没见面,大伙都挺想你的,幸苦你了。”在特殊行业里摸爬滚打一年多的五弟,明显成熟了,眼神变得沉稳和老练,虽然有些激动,但把握的很有分寸道:“大哥你也挺好吧,大家都挺好吧,真想你们呀,”此刻卢一鸣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默默的瞅着伟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伟峰打破沉默道:“大哥,根据你的吩咐,奉天,大连、长春等城市的情报站和情报网络以初见成效。明年我准备向天津和京城发展。哎,现在我缺的就是合格的人手。”卢一鸣安慰道:“兄弟,此事要从长计议,不可操持过急。你放心,人手方面的问题,我来解决。”
花开几朵,让我们先目睹一枝奇葩。在滴道煤矿,宋占一领着几个人正在忙乎这,只见他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头发乱七八糟,廋弱的身躯显得更加单薄,两个多月已经是152次实验,手下都说他简直像个疯子,把大家指挥的团团转。
占一是一个极其执着的人,虽然对卢一鸣其人有些质疑,但是完全自由的生活环境再加上出乎意料成为一方“地主”,使他爆发出从来没有过的激情。常言说:隔山如隔行,作为煤炭工程师研制需要化学知识的火柴难度不小,好在有卢一鸣留下的本子帮了大忙,虽然本子里记载的挺详细,但是在实际制作过程中,硫磺和磷分别配制,用量多少,达到什么程度,只能经过反复试验,不知什么原因,涂在火柴盒上的磷总是达不到要求。
前几天卢一鸣通过契尔年科从俄国购买一批烧杯、量具,酒精灯等实验用具及化学试剂,实验效果才显现出来。今天是153次实验,所有有序的工作都在按部就班进行着。这一次,占一手微微颤抖着拿起一根火柴杆轻轻一划,“噗”的一声火柴着了,两根、三根一直划到100根,大伙一阵欢呼,激动地不约而同相互拥抱、眼里流出欣喜的泪花。随后滴道火柴厂开始正式投产。
眼下滴道煤矿均是露天采掘,由于煤层浅挖掘难度不大,因此宋占一的心思便放在其它方面,火柴厂投产后,宋占一开始土法烧制玻璃。
五月初,雷兹曼随着美国购买的机器设备到哈,三年后再见面二人亲热无比,好像一对老朋友。雷兹曼问道:“冈萨雷斯先生,几年没见你的买卖做得如此之大,真让我始料不及,简直是商业上的奇迹,你是如何做到的?”
卢一鸣答:“雷兹曼先生,实不相瞒我娶了一名清国姑娘,家中颇有势力,我是借着大树好趁凉,才做到如此地步,我现在的名字叫卢一鸣。”说完二人哈哈大笑起来,雷兹曼言归正传掏出一张货物清单递给卢一鸣,卢一鸣粗略看了看又递给徐中环。
雷兹曼接着说:“卢先生,按现在土地的市价,这笔买卖你们亏了,无奈合约已签定不能变更,这是我经商的原则,但是,为倪补你们的损失,你可以其它方面可以提出合理的要求。”雷兹曼不失犹太人的精明,话说的不容置疑又合情合理,卢一鸣略微沉吟一下说:“雷兹曼先生我只提两点要求,你的洋行建好后给我代培一批金融方面的人才,另外给我分别聘请两名德国陆军、炮兵方面的教官、外加购买两门克洛伯生产的75毫米山炮如何?”雷兹曼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新建的院子里堆满了各种机械设备、钢板、管材,卢一鸣与徐中环一一查看,品种不一的各种机床散发着黝黑的亮光,格外招人喜欢。卢一鸣把规划好的草图交给徐中环说:“这是工厂分布图,要合理布局。简单说这是一座综合实验工厂,虽然规模不大但要五脏俱全。我们即要制造工业母机等其它相关设备,又要建立齐全的研制机构,培养大量科技人才和技术工人,为日后大规模工业化生产做准备。”
让我们把眼光再转向一个偏僻的角落。当初魔鬼谷一战,老虎、行伟名声大振,方圆几百里的胡匪如草木皆兵惶惶不可终日。行伟、义武又放出风去,对于前来投奔者优待否则一律剿杀。这期间有四股小胡匪摄于虎威主动前来投奔。随后行伟、义武兵分两路出击,经过几个月连续作战,大小几十股胡匪被剿灭。目前,老柞山金矿以在押胡匪400多人,但是始终没见着“座山狼”的影子。接着行伟、义武把队伍分成若干小分队,四处出击,寻找“座山狼”踪迹。
这天老虎率领十几名队员,来到一座大山脚下。据山民禀告:最近有一伙衣衫褴褛形迹可疑的人在此出没。刚开始这里的居民并不相信老虎和行伟他们,多年来在胡匪的淫威下,当地百姓早已变得麻木不仁,但是这伙强悍的人马所到之处秋毫不犯,待人和蔼可亲,买粮给银子,随着剿匪战果的不断扩大,人们终于打开尘封多年的心扉,纷纷奔走相告传递信息,并且主动提供胡匪线索,胡匪已无藏身之地。
远远望去,半山腰丛林茂密,一座四面通风的窝棚内,一群胡匪横七竖八躺在地上,连日逃亡使他们精疲力竭。此刻座山狼古大彪胡子拉碴瞪着一双血红的眼晴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真不该招惹他们,你说他们是什么人,非要把咱们斩尽杀绝。”
络腮胡子神情沮丧,凑到古大彪跟前说:“当家的,我琢磨他们是官军,故意引咱们上钩,不然怎么身手这般了得,而且手持洋枪、枪法奇准。并且对咱们穷追猛打,前两天听说鹰嘴崖老雕,他的人马不次于咱们,可是官军只有十几个人,仅一个回合老雕的脑袋就搬了家,其人马全被抓获,可见他们有多劣害。当家的,何去何从你快拿主意吧。”座山狼古大彪开始绞尽脑汁。
这天,老虎恰好领着一小队人马,来到此处。带路的山民指着远处的窝棚说:“官爷就是那里,他们在窝棚里已经呆了两天。”老虎一挥手说:“包围那个窝棚,不要活口全部杀死。”老虎的意思很明显,跟随古大彪的人必是顽固不化的家伙,留着是祸害。
老虎的行动很快惊动了拴在窝棚外面的马匹,胡匪听到动静,一窝蜂似的涌出窝棚。顿时枪声骤然响起,没有任何准备的胡匪被一个接一个德DD在地上。接着队员冲上前对没死透的胡匪补刀,战斗很快结束,接着老虎挥刀割下古大彪的首级,吩咐队员把尸体埋掉。而那个山民吓得双腿直打哆嗦脸色煞白。
让我们目光再转向哈尔滨。今天,香格里拉餐厅经过刻意打扮,处处洋溢着浓浓的异国请调。此时,卢一鸣信步走进餐厅,粗粗一看有三十多人就坐,他们个个金发碧眼,甚至有些趾高气昂,充分显示出人种的高贵。
而五名黄色人种确静静的坐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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