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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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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船舫密密麻麻挤在了一起,把大画舫包成了一个圈,围在中央。那七十二将士虽打仗厉害,但是就比这见缝插针看热闹的本领,远比小市民差很多。

各个画舫这么一挤,居然就真把那七十二将士的小船挤在了包围圈之外。

卫鸿心里一紧,总觉得开始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元珲端着酒盏来敬卫鸿跟秦武。皇子亲自敬酒,这两个也不得不喝。

卫鸿只得把心中疑虑先放一边,专心对付元珲。

就在这时,只听“砰”一声巨响,旁边一条小船大约划得太急,一下子就撞向了这大画舫。大船左右摇晃、起伏不定。

船上的人跟着东倒西歪。

正在舷边吹风的雪海被船晃得身子一个不稳,“啊——”一声尖叫就要朝河里跌进去。

元魍眼疾手快,几步上前,一把扶住她。

混乱中,也不知谁突然出手,推了元魍一把。

元魍一时不察,倾身向前,当即就落入了水里。

“救命……”元魍挥手晃腿,朝船上呼救。刚扑腾几下,就觉脚下有人在使力把自己往河底拖。

卫鸿秦武大惊,没想到真的出了事!

这两个刚跑到船檐,要跳下去救人,就被太子带来的护卫拦了下来。

“四殿下不会水!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快让开!老子要去救人!”秦武气得大喊。

却听那群护卫严肃道:“有刺客!现在首要任务是保护太子殿下!”

秦武听了这解释,差点就要拔刀砍了这人:你们保护太子便罢,把老子两个拦下来不让救人又是什么道理?这是**裸得要杀四皇子啊!——事实上,他也伸手去腰间拔刀了。可惜,他忘了,上太子这船的时候,身上的武器早就被人卸了下来。

顿时,情况紧急而又危险。

秦武卫鸿被众侍卫缠着不放人,包围圈外头那七十二将士只听得里头一片吵闹,却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卫鸿急中生智,拔出腰间烽烟弹,朝天发射。

顿时一支光束冲向天空,在半空中爆裂,映着沉沉夜空,光华夺目。

这烽烟弹,是打仗时军队里将士求救之用,不到危急关头、万不得已,不能轻易发射。

这在京中放这烽烟弹,恐怕事后免不了要被军规处置。但是卫鸿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现在一心只想救出四皇子。

外头那七十二将士看到这弹火,即使不知情况是什么样子,但也知道定是危急。越不过前头的船只,这些将士索性就全都跳了水,准备从水底下游到中央去。

这刚游了一会儿,就见水底下有好几十个黑衣人拽着元魍直往河水深处去。

这回不用说明大家都明白出了什么事了。

刺杀!

汩汩河水朝元魍口中涌去,他脸色青紫,看样子是快要不行了。

将士们愤怒了!

这太子欺人太甚!

各个亮出兵刃,朝着那些黑衣人就砍了过去。

一场水中血搏,正式上演。

大约那些人本来只是想造成一场四皇子溺水的假象,却见半途突然杀出这些意想不到的汉子来,顿时有些招架不住。

但是元魍是必须要杀死的。拽着元魍胳膊的那人索性举起刀子,朝着元魍心肺刺了下去。

元魍已经被水灌得神志不清了,挣扎几下,并未挣脱开来。

众将士眼见那刀子穿透过四皇子厚实的身子,血染满河。下载本书请登录

218…220 蓄势篇(V62)

218命中缘分

“轰”一声,将士们脑子里的弦顿时断了开来。。举着大刀,就向黑衣人冲过去,杀势愈猛。

元魍已受刺,这些黑衣杀手也不必再留下来,自是扔了元魍,自个儿往远处划走逃离。

但他们低估了那七十二“程咬金”。

人在愤怒之极的时候,总会爆发出无穷潜力。

这些将士就是如此,即使对方是水师专门训练出来的兵士,居然也有几个没来得及逃脱,被将士们追上并且一刀斩落人头。

片刻功夫,将士们就把重伤昏迷的元魍托上了画舫。

只见元魍放佛要把身上血液流尽一般,此时伤口处仍旧一个劲儿往外淌血。瞧这样子,恐怕会有性命之危。

卫鸿跟秦武掀倒拦在身边的侍卫,赶紧过来给元魍做紧急救护处理。

元瑾元珲也赶了过来,看似急切问道:“四弟可有大碍?”

秦武一听这话,气得都要浑身发抖:您这不是废话么?没见人都已经奄奄一息了吗?

秦武本就不擅于憋话,肠子直得连一个弯儿都没有,顿时甩开卫鸿拦住自己的膀子,梗着脖子朝元瑾暴躁道:“太子爷!若不是您拦着我们不准下去救四殿下,他又如何会受这等重伤?”

元瑾勃然大怒,指着秦武鼻子恶狠狠道:“你这奴才,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害自己的弟弟不成?”

秦武“哼”了一声:“这事太子爷比属下清楚!”

元瑾甩袖子大喝:“你好大的狗胆!敢这么对我说话?!来人,把这奴才押到水里,让他清醒清醒!”

侍卫得令上前,七十二将士亦是“唰唰”拔刀。

只要他们敢拿下秦武,这些人就敢直接上演全武行。

顿时,船上气氛剑拔弩张。

元珲跳脚:“你们这是要造反吗?!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天下?”

纵然最有理智的卫鸿也忍不住冷声道:“这天下,自然是陛下的!我们自会去向陛下请罪。但是四殿下本不必受这伤,这事情,我们也会去向陛下讨个说法!”

元瑾眯着眼睛看着这群人:“好!本太子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格去分说?!”



一出惊险,周边游船自是悄悄散去。

众人赶紧抬着元魍回去救治。

岸上,一着灰扑扑衣裳的女子张望着这边情景,直至众人不见。她才一手撮下鼻涕,一手随便拎起摊上雪梨,咬上一口,喃喃道:“这玩得也忒大了吧!”——这不合时宜的打扮跟举止,也只有玉多多这个神人才能做到。

水中受刺?

元小四还真肯对自己下手!

玉多多把目光再投向另一边——自从事故发生后,就被众人晾在一边,没再管的美丽女子——据说是这京都的花魁。

叫什么来着?

金雪海?

玉多多不经意得皱了皱眉,她没漏瞧那姑娘柔弱无骨般倚在元魍身侧的情景。

“呸!”玉多多吐掉口中囫囵,再伸手挽挽袖子,做几下伸展运动:看来元小四身边的小妖精还不少!她就来替金蓝一个一个清理掉!

举步就要朝雪海走去。

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转头一瞧,原来是水果摊老板正拉着她的后衣摆。

“姑娘,你还没给钱呢!”老板一脸鄙视得看着玉多多。这人在他这儿看了这么久的热闹,吃了他一斤葡萄两个苹果三个梨。看这姑娘穿着,也不像富裕的模样。虽然一副好脸蛋,但是她刚刚一边抠脚一边吃水果的样子,更像是城边混混。现在又看她要一走了之,别是打算吃霸王水果啊!

老板正在认真考虑送这女子去见官。

玉多多一瞧老板模样,就知他心中所想。

这京都的人真是狗眼看人低!

玉多多很愤怒,于是伸手入怀,就掏出一把银票,在老板眼前晃悠,慷慨激昂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好!老娘我是有钱人!说,多少钱?老娘今天要用银子砸死你!”

老板被银票晃得眼花,心里却美得冒泡,立马就换了副笑颜:“是!是!您是有钱人!您吃的水果,加起来总共是五十铜子。”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堆大面值的银票,心说今儿运气真好,只要这人给他一张银票,他一整年都可以不做生意了。

玉多多横声横气道:“不就是五十铜板的事吗?老娘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一掷千金什么叫做挥金如土什么叫做奢侈糜烂!”伸手又入了怀摸索。

老板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是,是。”眼睛笑得都快看不见了,这姑娘难道准备给他更多的钱?其实,他不贪心的。他只要她手中的银票就够了。

“哗啦啦”一阵币响。

老板不可置信得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得看向撒在自己面前的钱币:“姑娘……这……”

玉多多把拿出来炫耀的银票塞回怀里,然后纤掌一挥,豪气万分道:“不必道谢!我一向这么大方!”

老板吐血:您可真大方!五十个铜板不过不少,这就是您说的“一掷千金、挥金如土、奢侈糜烂”?

耍人呐!

老板一边捡钱,一边愤愤不平得想:果然,这世界上的人越有钱越是抠门!眼前这个就是最好的例子!

对面楼上的某人一边喝茶,一边兴致勃勃得看这边的闹剧,欣赏至此处,终于忍不住,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雪海拾阶而上,正巧看到这奇景,心说这人向来注重行为庄重,在人前从来都是一副矜贵公子哥模样,还实在没见过他这么失态,于是探头朝这男人看去的方向张望:“公子,您看什么这么专注?”——窗边那男人,正是宁坤。

宁坤赶紧捻起帕子,擦了嘴,咳咳嗓子,这才正色道:“没什么,看到一个有趣的混混而已。”顿了顿,又问,“四殿下吩咐的事情,找人办妥了吗?”

说到正事,雪海也赶紧放下调笑的心思,正了颜色:“余鱼下水了,趁太子发难秦武的时候,藏了两具尸体。”

宁坤点头。

雪海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道:“公子,四殿下这一招会不会太危险了?我瞧着他性命都去了大半。”

宁坤摇摇头,叹一声:“不出本钱,怎么套得住狼?既然是他设计的剧本,他就该知道,这里头风险很大。但我现在瞧着,效果果然是不错的。”

说着,又不自觉把头扭向窗户方向,目光追随着那个“有趣的混混”而去。

雪海看了看宁坤,又想起元魍那血流成河的模样,心说这些果然就是做大事的人,完全是在拿自己的性命来赌博。她远远比不上,也不敢比。

比起这种人,她想,她更喜欢那种风流才子,不管政事,不问朝事。等京都事了,她就要找这么一个良人嫁了。每天陪她赏花下棋唱曲,清风为和,过他们安稳的现世小日子。



219无能为力

当夜,宫里御书房门外跪满一地血气方刚的将士,请求元真帝为四皇子主持公道。

此时,太子元瑾已经将事情前后经过报告给了元真。

元真沉吟片刻,便宣卫鸿跟秦武觐见。

“这不过是场意外,既然是在太子船上出的事,太子会负责缉拿凶犯的。”元真帝如是劝慰将士,“你们各自回去吧,朕会还你们一个说法。”

秦武不愿:“陛下,这事情,太子殿下也得负责任!”

不等元真说话,元瑾先冷哼道:“本太子要负什么责任?四弟他逞英雄,要救那花魁女,自己掉下的河,关本太子什么事?也不知四弟在哪里惹的祸,引来那些杀手,连累本太子受惊吓,我还没说他什么呢!”

卫鸿愤然道:“太子殿下这话倒是撇得干净。四殿下早就说不熟水性,但太子爷跟三殿下硬是要四殿下上船,否则就是大不敬之罪。等到四殿下落水,两位主子还不准我们救人。若非如此,四殿下又怎需受那般大罪!现在四殿下还在昏迷不醒,太子爷跟三殿下却是毫发无伤,太子现在再说这种话,岂不是太让人心寒?”

元瑾指着他骂:“那你的意思是本太子跟三弟都被人杀了,你们才快活?”

卫鸿毫不畏惧:“属下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想请陛下查明真相,不要让真凶逍遥法外!”

元瑾冷笑一声:“那你们觉得真凶是谁?”

秦武恨恨道:“这真凶,还能有谁?不说这河上那么多条船,就说太子画舫上也那么多人,怎么偏偏那么凑巧,就只有不会水的四殿下落了水?而且,属下们在水下分明瞧到那些杀手,是有计划、有预谋得来杀人的。这不是简单的刺杀!再说四殿下刚刚回京,又会惹到什么人?”

元瑾不以为意道:“谁知他那一年多在外干了什么龌龊事,惹得这一身腥回来?”

这般无耻反咬一口,实在让人心内作呕。

秦武眼睛赤红:“你……”

话刚开头,就被元真帝打断。

只听“砰”一声响,天子直接摔了砚台,怒声道:“放肆!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知不知道点规矩?”转头就吩咐胡安,“把这两个大胆的奴才拖下去,各一百杖刑!”

胡安赶紧着侍卫要把那二位拉下去。

自己也跟到那二位身边,小声劝道:“这事情,陛下自有主张。两位将军勿要多言了。”心说这些人也耿直得过头了,怎么就不懂得顺着皇帝的毛撸呢?如此激进进言,不等于是火上浇油自找死路吗?

秦武不依,仗着自己力气大,直接甩飞身边的宫卫,再长伏于地:“陛下不公!四殿下这一刀,挨得冤啊!”

元真气乐了,声音反倒平静了:“既然你觉得朕那么不公正,那朕就随了你的意!来人,把这两个奴才还有外面那几十个全都拉出去斩了!”

一众大惊。

元瑾嘴角微微上挑,心内尽是得意。

胡安一时间也是冷汗直冒,真不知该怎么劝帝王收回成命了。

只听门外传来急呼:“陛下息怒!”——急急跨进御书房的,正是收到消息赶进宫来的连成玉。

连成玉一进门,就直接甩了卫鸿跟秦武一人一巴掌,把悲愤的那二人给打愣了。

连成玉这才恭身跪安:“微臣有罪,没管好手下将士,冒犯陛下天颜,望陛下恕罪。”

秦武还想开口说什么:“将……”

连成玉吼道:“闭嘴!你们没有诏令,擅闯皇宫,污蔑太子殿下,对陛下大不敬,还不知罪吗?真的想死?”

秦武本来想说,只要能为四殿下取得公道,死又何妨?

却被卫鸿一下子制止了。

卫鸿到底思虑严谨些,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连将军这是在为他们跟陛下铺台阶,若他们还不识相,怕是陛下真的会杀了他们。

陛下的立场,已经很是分明,完全是站在太子那一边。

他们再如何告求,大约都是无济于事的。到头来,也只能白白再赔上他们的性命。

于是,卫鸿拉着秦武一起磕头谢罪:“属下鲁莽愚钝,一时冲动,自知有罪,甘愿受罚。”

元真倒也不是真的想杀了这些栋梁之才,此时也就顺着台阶下了来:“知罪就好。朕知道你们也是为了四皇子,一时急怒,才会口不择言。朕已经派了宫里所有的太医去四皇子府上了,你们不必担心,四皇子不会有事的。虽然今日之事你们是情有可原,但是这犯上大罪,若不惩处,今后这宫里的规矩就没人肯遵守了。所以,今天你们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可服气?”

卫鸿按着秦武表态:“陛下圣明。”

秦武虽心里不乐意,但他信任卫鸿,倒也不再说什么。

胡安押着这二人下去领刑杖。

只听“啪啪”声,响彻深夜的皇宫。

明明是那般豪华瑰丽的宫殿,华灯散发着暖暖的橙光,却叫人蓦然冷彻心扉。

跪着的将士们早没了进宫时的雄心壮志,心里只剩下满满的愤怒和绝望,以及郁结无处发泄的无力感。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他们没有能力为四殿下做任何事……



220灵魂出窍

元魍昏睡中,脑子里却一直盘旋着金蓝的身影。

他模模糊糊得想,若是现在金蓝在身边的话,那该多好。

一会儿又心说幸好,没带她回来,否则让金蓝看到他这幅模样,又要徒生许多担忧。

朦胧中,元魍突然感觉浑身一轻。

他睁眼欲看清出了什么事,却只能瞧见眼前一片白茫茫。

然后,轻风一吹。

只见眼前光华流转,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前面就变了副光景——四周书架林立,鼻息间是檀木香中混杂着油墨香气,这是间书肆——这不是普通的书肆,每个角落都是曾经他亲手布置的,这里有他心心念念的人在,这里是临州城恋金楼!

元魍不可置信得往前走几步,就真的看见了金蓝。

只见金蓝依旧是那副叫人温暖安心的笑容,正在跟刘全说着什么。

可是,他只能看见她的嘴在动,却听不到话里的内容。

元魍心急如焚,伸出手去,想要提醒金蓝他回来了。

却见那只手穿透过书架,竟然没有一丝阻碍。

元魍惊奇得收回手,看了又看,居然能够透过手臂看到地上。

他这才发现,自己是透明的。

难怪金蓝看不到他。

元魍不甘心,于是又开口喊。

金蓝果然顿住,朝他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元魍正要大喜,就见诸葛文才从自己身侧走了过去。

金蓝看到诸葛文才,于是脸上笑容更盛,说得更欢了。只不过诸葛文才本来还温润的脸孔顿时跟便了秘一样了。

元魍立刻泄了气,他们果然看不见并且听不见自己。

虽然知道金蓝一定是在欺负诸葛文才,但是看到那副璀璨的笑容居然对着自己以外的人盛放,元魍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于是,他死命得盯着诸葛文才的后背,企图让文才同志了解到自己的愤怒之情,熊熊的嫉妒之火差点就让诸葛文才背后穿出一个大洞来。

诸葛文才顿时只觉浑身一寒,背后汗毛直竖。

他神经质得往后看了看,总觉得后头有个可怕的背后灵啊。

金蓝奇怪问他:“你干嘛?”

诸葛文才神神叨叨道:“你这儿阴气太重!”

金蓝白他一眼:“不要妄图转移话题。不管怎么说,这考前预测的出书任务,你是逃不掉的!”

诸葛文才哀嚎:“就不能给我歇一段时间吗?”

金蓝好笑:“我倒是可以让你歇息,但是科举考试时间不等你啊。要不你去跟南周老皇帝建议一下,让他把科考延后进行?”

诸葛文才内牛满面。

走到金蓝身旁的元魍一边幼稚得朝诸葛文才踹了几脚,一边伸手细细描摹上金蓝的脸孔:唔,是不是瘦了些?下载本书请登录

221…222 蓄势篇(V63)

221心有灵犀

他记得他走的时候,金蓝的下巴还是圆圆的,并且还有双下壳儿。。怎么现在感觉肉少掉了一层?

元魍怒了,于是瞪向了刘全:这货是怎么喂金蓝的?别是把金蓝的饭给抢了吃了吧?

继诸葛文才之后,刘全同志也忽然感觉周边冷风嗖嗖,顿时浑身一抖。

金蓝奇怪看他:“你又怎么了?身上有虱子在跳吗?”

刘全假仙半刻,对金蓝道:“中元节快到了,咱们要不要请个法师回来做法?我觉得三公子说得有道理啊,我今天也感觉这里阴风阵阵的。”

金蓝斜睨他一眼:“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这还是青天白日的,你就怕成这样了。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坏事?我看看能不能帮你跟阎王爷求求情。”

刘全扭扭捏捏道:“昨天晚上,我本着研究非自然事物的科学态度,想看看小黄身子再膨胀一点,会不会像孔明灯一样,飞到空中去。于是,给它灌了一肚子水……”

金蓝无语:难怪今儿一早起来就看到小老虎奄奄一息得倒在她房门口,看到她出来就抱着她的腿不断哭诉。当时她只当小老虎又开始撒娇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昨儿晚上它受了那么大的罪尝了那么多的苦啊。

悲剧!

元魍瞧着金蓝脸上那生动的表情,一时间看痴了去。

耳边却突然响起嘈杂声,仿佛有很多人在喊他。

“四殿下!四殿下!”

元魍挥挥手,打散耳旁的叫唤,心里抱怨:吵什么?他再看一会儿金蓝,他就回去。

可是一会儿工夫后,他心里又很纠结,他想,倒不如让那个身在大舆京都的皇四子就这么死了算了,只要大舆皇四子死了,那么金蓝就一定不会再受到太子的威胁,她便也安全了。如此,他也能以这种姿态永远待在金蓝身边了。虽然,金蓝一直看不到他,但只要她能看着金蓝,知道她的喜怒哀乐,那就好。

耳旁的声音却是很倔强,一遍一遍响起,一声高过一声。

元魍被叫得心烦意乱,抬起手就想捂耳朵。

却见金蓝也抬了肘子,伸手撩起脸上一丝秀发拂于而后。

两个人的腕子不经意得擦了过去。

缠绕在金蓝手腕上的镇魂珠突然急亮了一下,元魍抬头还想继续看金蓝,却见眼前又是景象流转,跟来时一样,时空退了回去。

元魍心里很急,伸手向前,就要去抓已经看不见了的金蓝。

却见流光骤停,眼前又是白茫茫一片,紧接着身子一沉……



诸葛文才慷慨激昂言辞侃侃说了半天自己对于今年科考预测的见解,再抬头时,却见金蓝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那人居然只是呆呆看着她手腕上的那串黑珠子。

诸葛文才想喷血:他这预测可算是一字千金呐!多少人求上门来,他都不讲给别人听,现在分享给金蓝知道,这位居然这么不给他面子,难道他这预测真言还不如那串黑不溜秋的珠子来得吸引人?

刘全大概是看诸葛文才气得耳朵都红了,于是帮他开口问:“姑娘,你到底在看什么?”

金蓝喃喃道:“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这珠子突然发光了?”

诸葛文才没好气道:“大约是太阳光反射出来的光芒,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金蓝瞥他一眼:“今天是阴天,你找出阳光来反光一次让我看看?”

诸葛文才无言以对。

金蓝这才又慢慢道:“所以说,没知识不算最可怕,可怕的是这人他有知识,没常识,丢人现眼呐!”

“丢人现眼”的那位七窍喷血。文才公子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要被气得血尽身亡。

金蓝没管他,执起剪子就开始接着剪窗花,刚下手剪了几下,就感觉自己左手食指一痛。

她抽出手来,才瞧见手指居然被剪子利刃划破了。

刘全一瞧,顿时大惊,赶忙奔到楼上去拿金疮药跟绷带,嘴里还在叨叨咕咕:“姑娘,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心不在焉的,早上吃饭时还把碗打破了,刚刚喝水还呛到了,现在居然这般不小心又把自己的手割破?!”

金蓝微微蹙了眉。从昨天晚上开始,她这心里就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她想也许是每月例行一次的“妇女之友”又要来巡查了,便也没在意。

可是这接二连三的不顺,再加上刚刚镇魂珠居然无缘无故得亮了一下,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得不让她多想。

突然,她灵光一闪,低声问:“刘全,会不会是你家主子出事了?”

刘全想了想,信心十足道:“姑娘,放心吧。主子很聪明的,不说京里还有德妃娘娘跟连将军护着,就单说主子那一身功力,也不是普通人能近身伤得了的。”

其实这些道理金蓝都懂,但总还是不放心。此时听到刘全这般保证,金蓝心下这才宽慰了不少。



222重回现实

元魍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京都府中那熟悉的卧房。

这是……回来了?

元魍不甘心,于是又闭上眼睛,觉得这样说不定又能飞去金蓝身边。

却听身旁突然呼声雷动。

“殿下他醒了!”——这声音粗壮如牛吼,除了秦武还有哪个?

“太医!太医!快来!”卫鸿也喊了起来。

一行太医急急进了屏风后头来,切脉翻眼拉舌苔,折腾了好一阵子,这才吁口气,朝旁边那二位道:“危险期已过。殿下只需安心休养就好。微臣等这就回宫向陛下禀告这一好消息。”

元魍被人胡乱拿捏了好一阵子,若不是本着做戏演全套的职业精神,他能直接翻个白眼把这些太医们给踹翻咯——打扰他梦中去跟金蓝相会,找死!

好在他失血过多,脸色本来就不好,此时愤怒的心情反射在脸上,也就看不出什么了。

元魍闭眼、睁眼无数回,都再没能像刚刚那样,灵魂出窍,去到金蓝身边,这才作罢。

等到太医走后,秦武还没能从喜悦中转圜回来,嘴里一直叨叨:“太好了!太好了!”

元魍疲惫得看他们一眼,声音比平时更加嘶哑,显是确实伤得很严重:“你们都待在这里做什么?我没事了,都回去休息吧。”

卫鸿道:“殿下不用管我们了,我们自有主张。”顿了顿,又道,“殿下也不必担心,这里里外外连将军已经派了亲卫三层把守,那太……刺客绝对进不来。”

元魍咧嘴一笑:“舅舅也太小题大做了。我这没地位的皇子,哪里用得着刺客那般大费周折?这次恐怕也是刺客找错了人。况且,这般大阵仗护着我这院子,传到父皇耳里,怕是要怪责我浪费兵力了。”

说是刺客,但是大家都知道这刺客是谁派出来的。

卫鸿说得委婉,秦武就直接多了。

他撇撇嘴,很是鄙夷道:“太子跟三皇子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呢,咱们提早提防总是好的。而且,就算是我老秦,也能瞧出,那二位不是这么轻易罢手的主。我猜陛下也是知道的,否则怎么会默许连将军派人保护殿下府邸呢?”

说到这里,秦武气又上来了几分:“不过陛下实在是偏袒太子得过分。虽然太子将来会是主这天下的真龙,但是那般气量狭窄,怎能服众?陛下明明心里知道事实真相,但对太子却是一句重言都没有,这般作为,叫我等实在心灰意冷……”

卫鸿怕秦武说多了,会叫元魍多想,于是低喝一声:“秦将军!”欲制止他再胡言乱语。

可惜秦武不懂他的心思,眼一瞪,如铜铃一般:“怎么?在陛下跟前,你不准我说话;这到了殿下面前,你还不准我一吐为快么?”看样子,这位是真气到顶了。

卫鸿无奈:“你让殿下先休息再说。”他总不能当着殿下的面跟秦武讲,你把那些话说出来,你是舒服了,但是你考虑过身体已经受到这般重创的殿下吗?

连他们这些外人下属都要心寒的事情,作为陛下的儿子,这般不公待遇,殿下心里该是怎样的痛啊!

只怕到时候,殿下要身心俱创!

却听元魍道:“无妨。事情堆在心里,确实会很不舒服,秦将军就说说吧。我也想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事了。”

元魍都这么说了,卫鸿也不好再阻挡。

秦武于是把前夜宫里发生的事情,还有太子的托词、陛下的反应,一五一十全都吐槽了个干净。

元魍听完后,半晌没动静。

卫鸿跟秦武都要以为这位又昏睡过去了,才听得元魍幽幽道了一声:“委屈二位将军,为我平白遭了那顿板子。”

卫鸿忙道:“殿下不必担忧。虽说是一百杖刑,但是胡总管其实是放了水的。属下跟秦将军常年在军伍中惯了,那杖刑还比不得战场上一枪来得痛。”再瞧瞧元魍身上缠绕的厚厚纱布,“更比不得殿下这一刀贯穿筋骨的痛楚。”

元魍叹道:“那倒是胡公公一番好意。只是二位将军这放水的话切勿传出去,以免给胡公公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卫鸿道:“殿下放心。这点我跟秦将军都知道,绝对不会做危害胡总管的事情。”

秦武也附和:“对,殿下不用担心。”顿了顿,又道,“只不过我实在气不过那太子跟三皇子的作为,为何一定要那般咄咄逼人,置殿下于死地不可。也就是殿下能忍,若是我老秦,定要先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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