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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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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全继续点头:“真可怜。”

玉多多继续传播八卦:“据说当时诸葛家主还没有离开翡翠楼,差点被一个迎面而来的火球砸中脑袋,当场就昏了过去。”

刘全点评:“比我还胆小。”

玉多多炸毛:“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刘全一脸对方太大惊小怪的模样:“当然了。我出了事,我家两位主子不可能不为我报仇的。”

玉多多撞墙:原来这位什么都懂,揣着明白跟她在这儿装糊涂呢。

对于这三位之间的信任跟感情,她羡慕得心疼。

转头就瞧见诸葛鸿才一身悠哉得朝他们院子的方向走来。

玉多多幸灾乐祸:这倒霉催的,居然自己撞过来了!下载本书请登录

187…188 前周篇(V47)

187那就玩玩

五月的蜀地,已经开始进入了夏季的前奏,蝉鸣没止没尽,天气热得让人也变得晕乎乎的。。

玉多多抹把汗,放眼看看中间那巨大的圆形场地,再瞧瞧四周人山人海的看台,最后看了一眼旁边不远处乐呵呵跟众贵族打招呼的诸葛家主,问道:“我们到底是在这儿做什么?”

刘全告诉她:“做观众。”

玉多多痛苦:“为什么我觉得做观众也那么危险呢?”

刘全继续充当真相帝:“因为即将出场的是我家主子、姑娘还有血老大。”

张冲跟赵小才悲痛点头。



刘全中毒第二天,诸葛鸿才就来找他们。虽然瞧见刘全身体康健,那位稍稍有点讶异。但也只一会工夫,那位便平静下来了。并且告诉他们,三日后临州城贵族间有一场初夏盛会。

盛会包含各项运动比赛,内容丰富,精彩纷呈,既然客人们远道而来,自然不能错过。

所以,诸葛鸿才就来邀请他们参加。

当时,虽然元魍面露寒霜,但是金蓝还是客客气气得同意了。

金蓝当时就说:“既然是诸葛老爷好意,那么刘全、张冲跟多多,你们去跟人家比一比吧。”

诸葛鸿才表情为难:“可是我已经帮金姑娘、吴公子跟血公子报了名。”

金蓝也很为难:“诸葛老爷可能不知道,我身体不好,晒晒太阳可能都会晕倒,大夫建议我最好不要进行剧烈运动。我家小四虽然看上去宽壮,但其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您再看血小公子,他那般年弱,上场也只有走过场的份儿。”

诸葛鸿才笑意愈浓:“都说运动是最好的治疗方法。而且,两位公子更需要锻炼。我与主办这盛会的大人是相识,与他说说,将你们分在竞争不是那么激烈的组别里。你们就当作去玩一玩,怎么样?”

金蓝思考半晌,看看血无衣,再看看元魍,然后温和得笑着告诉诸葛家主:“那好吧,我们就去玩玩。”最后两字莫名加重。

玉多多看到她那森森白牙,顿时就眩晕了。

玩玩?这诸葛鸿才估计能被这三人玩残咯!

可怜诸葛家主,自一开始就掉入了金蓝设下的套儿里。从诸葛武才出现,金蓝就把刘全、张冲跟玉多多推到了幕前,让人下意识认为,这三人是强者,同时弱化她自己、元魍跟血无衣的存在。

诸葛武才肠子直,回来肯定会把一路上的事情汇报给诸葛鸿才听,于是诸葛鸿才会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

至此,这一布置,终于收到效果。

再加上前一晚刘全中毒那一茬,这三人都还憋着一股气,这回新仇旧恨,定要撒欢撒个痛快了。



玉多多再抬头看看顶上烈日,预言:“诸葛家主肯定得后悔。”让这坐在看台上的三个一起上去比赛,都没有那三位任何一个破坏力大。

张冲总结事实的能力越来越强:“惹到那三位,任何人都得后悔。”他自己就深有体会。

玉多多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转头抓着刘全衣领:“你反正中了毒,现在赶紧晕倒吧,我正好下去照顾你。”

刘全一脸围观臆想症患者的表情:“我那小毒,早清了。你没病吧?”

玉多多认真考虑自己能否立即病倒。

诸葛鸿才抽空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你们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玉多多扭脸抱怨:“这人得眼残成什么样,才会把我这张悲伤欲绝、闭月羞花的脸看成是开心啊。”

刘全清亮亮把话喊了回去答了诸葛家主:“我们正在期待下面的赛事。”

诸葛鸿才眸中抹过不明亮光:“我也期待。”转头继续跟众华衣锦服的大人、老爷们谈笑风生。

虽然同样是看台,但也有观看点好坏之分。最中间、最前面,视野最好的地方自然是留给身份最高贵的人。诸葛鸿才作为江湖第一家的家主,其身份即使是在贵族中,也是很出众的。曾经有人说过,诸葛家主即使想要入朝为官,凭其厚实家底,那也不是难事。

刘全那几人虽名义上是诸葛家的客人,但到底没身份没地位,自然不能跟诸葛鸿才坐在一起,位置稍稍有点偏。

那头,权贵们互相恭维,跟开茶话会似的,时不时爆发出大笑。其中,尤以诸葛鸿才的笑声最大,还带着隐秘的快意。

刘全把目光收回来,低头告诉玉多多:“我个人认为,悲伤欲绝跟闭月羞花两个词没有关联,你后面那个成语可以去掉。而且……”刘全从玉多多兜里搜出小镜子,放到她面前,“你瞧瞧你这张脸,哪里悲伤了?”

铜镜里,是一张泛着潮红的面色,嘴角弯起,眸子放光,跟见了猎物的恶狼一般。

事实证明,诸葛鸿才的眼睛是没有问题的,这位确实是一副愉悦期待的表情。

【文、】玉多多一把把镜子拍下来,撇嘴:“我就是因为太悲痛了,所以这才出现了回光返照的神色。”

【人、】出于对学术的严谨态度,赵小才小盆友不懂就问:“悲痛跟回光返照有关系吗?”

【书、】玉多多嘴角抽筋:“你们能不吐槽我么?这叫娱乐精神,懂不懂?”

【屋、】其他人恍然大悟点头,受教良多。

突然,观众情绪高涨,掌声与欢呼声雷动。

张冲指着场地中央道:“马术赛开始了。”

一群具备娱乐精神的新新人类兴致勃勃得把“悲痛”的目光投向了赛场。



金蓝头发高束,一身深蓝短打衣裳,脚踏马靴,站在一群高大威猛的男人中间,实在显眼得很——因为她是其中个子最为娇小的。

玉多多拐拐刘全:“不是说会选一些比较弱的人来做对手吗?”瞧瞧场上,一个个的体格都有两个金蓝那么壮了。这哪里弱了,分明是最强的一个组别。

张冲对马比对人有研究,看着由仆从为金蓝牵出来的马匹,道:“那马倒确实是匹汗血宝马。”

玉多多奇怪:“我还以为诸葛鸿才会在马上也做手脚呢。”

张冲不辜负她的期望,接着道:“可是好马却是不易认主,这样突然牵出来给金姑娘比赛用,恐怕金姑娘刚骑上去就要被它甩下来。”

刘全毫不担心:“今天就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做最好的驯兽师。”



裁判宣读规则:十名选手驱马绕赛场三圈,其中有障碍物十五道,需一一跨过,完成后,再骑马到场中央,首先取得插在地上的旗子的人算赢。

金蓝抬头目测,障碍物栏杆约莫都得有一点五米,不是专业的赛马手绝对跃不过去。

她再回头看眼明显桀骜不驯的马匹,继续瞧瞧来者不善的对手,嫣然一笑:那就慢慢玩!



188疯狂马术

选手们一跃上马,毫不拖沓,英姿飒爽。

与众选手相反的,金蓝却是颤颤悠悠爬了上去,抱着马头伏过去就不松手。这模样,不像跑马选手,倒像跑晕了的选手。

汗血宝马不耐烦得晃了晃脑袋。

其他九名选手鄙视得看了眼这个胆小的小个子。

台上一阵哄笑,尤以贵宾席为最。

有人在对诸葛鸿才道:“这位小选手,是诸葛老爷推荐的吧?怎么这么有趣?”

诸葛鸿才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是很有趣,待会会更有趣。”

刘全同情得望了过去:“待会不知道有趣的会是哪个?”

“锵”,开赛铜锣响起。

选手们驾马就冲了出去,一个接着一个,越过栏杆,毫无压力,一瞧就都是好手。

除了金蓝。

她也毫无压力,如同散步一样,宝马慢慢往前踱着步子。

金蓝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玉多多十分怀疑她已经睡着了。

对手们已经跑完了一圈,超过金蓝,开始第二圈。

突然,就见金蓝那坐骑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长嘶一声,前蹄腾空,四处跳跃。

“那马终于发病了?”玉多多问。

张冲眼尖,对场上情形把握很准:“不是马发病,是人发病。那些选手经过金姑娘身边时,都在极快得朝那宝马身上扔针。”

刘全对到底是谁在发病不了解,但是他了解金蓝:“其实姑娘不想伤害那几个人的。”只是他们硬要凑上这个热闹,那就没办法了。给了机会不珍惜,就让他们后悔去吧。

只见金蓝忽然拉紧缰绳、猛踩一把马镫,就见那宝马终于发威,如出弓的箭一般,飞蹿了出去。

这般变化,如同沉狮睡醒,还没让众人反应过来,就见那马迎着前头的障碍物……踢了过去。

不是跨!是踢!

玉多多拧着刘全的手臂:“这马术越障赛什么时候变成了踢障赛?”

刘全哀嚎:“你掐我干嘛?”

玉多多道:“我想证明一下这不是幻觉。”

张冲心疼马腿:“这一圈下来,这马得残。”

玉多多总结:“确实是人在发病。”金蓝这病不轻。

众人还在震惊,就见“惊喜”接连不断,那被马踢飞的木头横杠障碍物朝着前头那位选手后背飞了过去,正中目标。那人还没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就从马背上吐着血摔了下来。

观众们瞪大了眼睛,心里一致想道:这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宝马愈发兴奋,继续进行踢杠运动。

木头杠子准确无误得砸中所有选手,资源分配很是均匀,一人一根,无一浪费。

一会儿工夫,整个赛马场上只有金蓝一个人毫发无损得……继续趴在马背上,疑似睡觉。

还剩六道障碍。

那宝马大约踢上瘾了,即使前头已经无人阻挡,它还是照踢不误。

六道横杠飞越空中,直朝贵宾席飚去!

诸葛鸿才到底有见识,很有临危不惧的精神,大喊一声:“快蹲下来!”

众位脑满肠肥的贵人们平时总是摆着高人一等的架势,做事走路都爱不疾不徐装优雅,但是这种关系到生死存亡的时候,这些个人哪里有时间再来摆pose,“嗖”一下就全趴座位底下去了。

动作敏捷,不比江湖高手差。

“砰”,木头撞上贵宾席桌椅,发出巨响。

六根,一根不少。

精准无比,没有误伤邻座跟行人以及花花草草。

观众席上一瞬间的寂静,然后由刘全带头,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喝彩声。

越障赛年年有,看多了也就那么回事。没想到,今年的踢障赛这么精彩、惊险而又刺激!

主办方大人可真是别出心裁呀!

官府那位主办盛会的大人气红了脸,在座位底下骂娘:“诸葛鸿才,你推荐的好人才!”这不是马术比赛,这是谋杀!

如果用一首歌来形容诸葛家主现在的心情,那就是《太委屈》。

诸葛鸿才提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大人,我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还好这椅子结实,听顶上声音,最起码得有三根横杠落到自己的头顶。若这椅子质量差点,他怕也得生生被木头砸死。

想了想,又解释道,“这应该是意外。”话虽这么说,但这位心中也存了疑惑,难道是那马儿被针扎疯了?可是疯马能那样准确得把横杠踢到自己的座位上?难道不是马疯了,而是人在装疯?

等仆从过来把横木抬走,确认场上没有了其他可以踢过来的危险物后,贵族区域的众人才敢把头从底下露了出来。

玉多多有疑问:“这场上已经没有障碍了,连对手都没有了,金蓝怎么还不停下来?”

刘全把目光投向贵族区,非常遗憾:“因为他们还没被砸死?”

张冲将主题党精神发挥到底,指着场地中央告诉他们:“因为开赛前说了跑三圈再拔到那根旗杆的人才算赢。”

整个场地只剩下金蓝坐下那匹马在做单独表演,只见那宝马越跑越快,马蹄声声,尘土飞扬。

重新摆上威严的主看台众贵族们刚刚坐好,就被掠过眼前的宝马踏碎的土灰迷了眼。

观众们在兴奋狂吼。虽然宝马座驾上的那人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变化,但是宝马情绪高涨,继续加速,带着凛冽的风声再从主看台前跑过去,砸了贵族们满脸满身的碎石子。

诸葛鸿才确信这马从疯上升了另一个新的等级,它发狂了。

主办方大人在拍桌子大吼:“快叫它停下来!”

诸葛鸿才一边被呛得咳嗽,一边宽慰他:“黄大人,别急,三圈已经跑完了,这场赛事马上就能结束了。”

另一边,玉多多一边用袖子挡住鼻子,一边真诚得问刘全:“我现在中暑病倒来不来得及?”果然,不该来看热闹啊。他们的位置虽然不在主看台,但也是前排,这烟尘还是波及到他们了。她万分怀疑金蓝一直趴在马背上连脸都不露就是为了避免这一时刻吃到沙子。

这边正说着话,就见场中那一人一马冲着中间的旗杆就奔过去了。

马背上一直装睡觉的那人终于有了行动,冲过旗杆旁边的时候,俯身一把提起了插在土里的杆子。

一场别开生面的马术赛终于接近尾声。

观众掌声、哨声、欢呼声愈烈。

金蓝笑着抬起头来,举着旗杆,向众人示意。

意外就在这时发生。

那宝马像是突然失去了动力一般,没有缓冲过程,戛然就停了步子。

顺着惯性,金蓝就要被甩飞出去。

因为正对着主看台,诸葛鸿才看得清楚,心内大喜:果然人还是那个不中用的人。虽然前头出了一些岔子,但是最终结果还是好的。这少女,就这么摔下去,就算不摔死,也得摔残。

嘴还没咧开,就见那少女速度极快得俯身挽住马脖子,虽然身体向前冲出去好多,但十分幸运得,没被甩飞。

诸葛鸿才痛心疾首:这少女,运气太好了!

由于太过于专注盯着金蓝,而忽视了那根旗杆。

等他听到身边黄大人的惊叫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金蓝免于惯性作用跌落下来,但是那根旗杆依旧顺着惯性,飞了出来,不偏不倚,高速擦过诸葛鸿才的脖子,在他颈子上划出了一道红痕,继续往后飞,钉向了后头的墙上。

情形危险万分,只要那旗杆位置再往右移个一寸,被钉在后头墙上的就不止是旗杆,还有他诸葛鸿才了。

刘全指了指眼睛都发直了的诸葛鸿才,终于可以回答玉多多了,声音比玉同志更加诚恳:“你放心,他一定比你更想中暑就此昏倒。”下载本书请登录

189…190 前周篇(V48)

189负荆请罪

由于场上突发事故,不管是主持人或者是裁判员都没顾得上朝这位赢了比赛的选手恭喜——整个场上坚持到最后的就金蓝一个,这赢得那叫一个毫无压力呀。。

所有人的心思全放在贵宾席那边,甚至没有仆从想起来要来给金蓝引路下场。

不过金蓝向来随和,没管乱成一团粥的看台,自己牵着马往场外走。

元魍早在那边迎接了,接过缰绳,把马送回马厩——这几圈闹腾下来,纵然是宝马,估摸着也要恢复好一段时间了。

不过这马术赛当真就像是为金蓝量身定做的,若没有金蓝那天生能与动物沟通并受动物喜爱的本领,这马术赛事结果,也很难那么成功。

当然,这场赛事对主看台的各位算是灾难,但是对元魍几个来说,没有比这个更成功的了。

元魍把刚刚削成片并放到温水里泡过了的苹果递给金蓝,还是有几分抱怨:“其实这么小的事,你不用上场的,我完全可以替代。”再心疼得帮金蓝擦了擦鼻尖上的汗。

血无衣倚在墙上,凉凉道:“我觉得那匹马比金蓝更需要你的慰问。”血老大认为自今往后,那匹宝马可能要变废马,心理阴影太重。

金蓝一边吃苹果,一边告诉血老大:“放心,我已经帮它做过心理疏导了。”

血无衣甩甩袖子:“待会儿就该到我表演了。”

金蓝对他只有一个要求:“别把人玩儿死了。后面他还有用呢。”

血无衣冷笑:“你们就爱多此一举。”要他说,现在他们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直接在那人睡梦中就能把他解决掉,省心省力还一了百了。不管是以前的仇,还是要帮那小孩儿夺回家主位置,目的都能达到。偏偏金蓝不允许。

金蓝还是那句话:“咱们不是法律,没权利决定别人生死。”

血无衣想起这位对瀛洲大牢里那个李德才知府毫不犹豫狠下杀手的一幕,轻哼一声:“虚伪。”

金蓝习惯了这人经常性的打击,于是装作没听见。



金蓝来到前场看台。

惊慌的人群已经慢慢镇定了下来,插在后头墙上的旗杆也被人拔了下来。就连被护送下去压惊的大人、老爷们也纷纷回座了。

不管怎么样,这个盛会还是要继续办下去的。只是主看台上的那些个人回头看金蓝的眼神就跟围观横空诞生的怪物一样,眼神里,惊奇里头带着惊恐。

金蓝明显比他们更惊恐,弱柳扶风的模样,过来负荆请罪,泫然欲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马儿,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突然就自己跑了起来。哦,对了,好像在第一圈其他人经过的时候,那马就开始不对劲了。还望各位大人、老爷大人大量。”看上去是请罪,实际上却在先发制人,为自己脱罪。

影后玉多多很配合,点了点口水挂在眼角,默契十足得站了起来,那小模样,十分哀怨:“其实我家姑娘早就推拒了这次比赛,她身体孱弱,根本不适合这种激烈的比赛。实在是因为诸葛老爷盛情难却,我们才客随主便。本来以为诸葛老爷给我们家姑娘报名的会是书画比赛这种适合女孩子,而且养心凝神的,没想到会跟一群大男人在一起比赛马……”

金蓝适时得开始摇摇欲坠。

美女除了有养眼的作用外,有时候,还能够用来迷惑男人。否则,历史上怎么有那么多红颜祸水的存在呢?

把玉多多其人猥琐的人品放到一旁,单看这姑娘长相,再把这位平时大大咧咧的个性扔掉,捏着嗓子装一下柔弱,还真有几分祸水红颜的资本。

金蓝那是在脱罪,这位一开口,就直接把罪过移到诸葛鸿才身上。

喏,若不是诸葛家主勉强金蓝参赛,怎么会出现今天这场闹剧呢?

所以,真正的罪魁,是诸葛鸿才呀。

本来金蓝一个说话可能还没什么信服力,但是加上一个玉多多,立马就让在场许多人把谴责的目光投向了诸葛鸿才。

那黄大人也不是傻瓜,看看金蓝那确实虚弱的模样,觉得让这姑娘去跟一群男人竞争,真的有整她之嫌。再想起金蓝从上马开始,就害怕得伏在马上,连头不敢抬。就最后抬了下头,还差点把自己跌死。

黄大人认识诸葛鸿才多年,对这位心机为人,也算了解。本来这位要整谁,他倒也不在意,甚至还可以趁机卖给他一个面子,助其一臂之力。

只是,这回诸葛鸿才玩儿大了,差点就把他们的性命都赔上了。

此时,黄大人心中自然默默积压上一层邪火。警告得看一眼诸葛鸿才,才对金蓝两个挥挥手:“算了,你一个姑娘家今天也受惊了。本官就念在你不是有心,而且态度良好,况且今日还是这么个好日子,大家又没有什么损伤,本官就不与你计较了。”

所有人一致忽略掉诸葛鸿才脖子上缠着的绷带——自作自受!

金蓝朝主宾席福礼,千恩万谢后才回到刘全为自己留的位置上。

玉多多状似扶着她,实际上在使劲捶着这位,小声道:“你后面那两圈不会悠着点儿啊,不知道那沙尘暴会伤及到我们这些无辜啊?”

金蓝推开她“关爱”的怀抱,虚弱得倒向另一旁的刘全身上,龇牙咧嘴得教育玉多多:“我们要有职业道德,演戏就要演全咯。”

刘全小贼眼珠子在左顾右盼,他家主子不会躲在哪个角落正瞧着金蓝靠在他的肩上吧?他要申诉,金蓝要靠过来,这完全不是他能控制的!

想了想,小全子还是觉得不安全,于是伸出小拇指,以最小的接触面积把金蓝的脑袋搡回到玉多多身上。

金蓝瞪眼:“刘全同志,最近果然胆子肥了嘛。趁热打铁,要不要去捉条蛇试试?”

刘全痛苦捶胸:“姑娘,你要理解啊,我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胆小啊。”

张冲的存在向来是提醒诸位主题何在的必要人物,他指了指场地中央忙着换道具的仆从:“射术比赛,快开始了。”



190局部下雨

本来金蓝的马术赛只是第一组,后头应该还有好几组人,可是因为第一组人马意外频生,让主办方黄大人心有余悸,便取缔了后面的马术赛,直接跳到了下一场运动赛事上。

玉多多感慨:“你们是要有多作孽哦,以后临州城若是马术衰落,你们就是历史罪人呀。”

正说着话,就见运动健儿们迈着矫健的步伐进了场,押底的是一身红衣的少年血无衣。

玉多多很有危机意识,问金蓝:“我们要不要先避一避。”金蓝比个马术,都有不明物体飞向观众席。血无衣手上的,那可是光明正大的凶器啊。而且,那位万一兴致来了,朝他们几个射箭直接杀人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金蓝安抚她:“我觉得你不观赏他的表演,在他比赛的时候离开,后果会更加严重。”

玉多多悲哀得抹眼角的口水:“出门前果然要看黄历啊。”

众人有一句没一句得扯淡,下面一列比赛的选手们已经站定。

射术比赛规则简单,每人面前十米处有个靶子,分别射十箭,每组中命中靶心最多并且用时最快的人可进决赛。

玉多多悄声问:“血老大射箭命中率怎么样?”

金蓝想了想:“从前跟他比射击,我从来没赢过他。我想,射箭应该也不差。”

玉多多虽然不知道射击具体代表什么,但是话里的意思她听懂了,于是更加忧郁了:“那完蛋了。万一他一个不爽,把箭对准了我们,我们不就在劫难逃?”

事实证明,玉多多同志的担心纯属杞人忧天。

这场次比赛,一转眼工夫,就结束了。血无衣在一弹指的时间内连发十箭,箭箭命中靶心,根本没有给其他对手表现的机会,完胜。

观众一瞬间的愣神后,开始大声欢叫。

百步穿杨的境界,怕也就是如此了。

黄大人摸着胡子,很满意,朝诸葛鸿才道:“这少年,倒是个人才。诸葛老爷啊,你什么时候身边有了如此良将,也不给朝廷推荐推荐。朝廷正需要这种人啊。”

诸葛鸿才刚刚被金蓝吓到的心脏才放回肚子里,此时见此情形,只得面上强笑:“江湖小伎俩,大人过奖了。”他本来打定的主意是在三场比赛中分别“意外”得让这三人出事故,从而打击到这群人,即使在这些“意外”中他们侥幸没死,也能侧面给他们一个教训。

只是没想到这“意外”没发生在他们身上,居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马术赛自己差点丧命就不提了,连射术赛中,他安插在里头的杀手都还没来得及朝那红衣少年下手,比赛就结束了。

没想到这少年看上去弱小堪欺,射箭工夫当真厉害。不能小看啊。

可是,就这么把机会错过,实在是不甘心哪!

玉多多也不甘心,惊奇问道:“这就结束了?”这么规规矩矩得比赛,实在不像血老大的风格啊。

金蓝回答她:“没有结束。还有决赛。”

玉多多想不出来决赛跟现在会有什么区别,以血老大射箭的准头跟速度,这要得射术冠军,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金蓝对比赛规则研究透彻,告诉她区别:“初赛时场上每人背后只有十跟竹箭,决赛的时候就没有数量限制,每人会发一筒箭,只看规定的时间内,谁射中靶心的箭数多而已。”

为了避免发生事故,射术比赛用的都是威力比较小的竹箭,而没有上铁箭。

刘全插嘴:“这跟竹箭数量多少有关系吗?”

上面几个正在激烈讨论,下面的分赛组别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八人进入决赛。

决赛跟分赛不同,进入决赛的选手要先列队到主看台前,向大人行礼致意。

因为这不仅仅是一场娱乐盛会,历年都有人才从中脱颖而出,被朝廷看中,从此步入仕途、官运亨达。

而到主看台前,就是为了让主办方的官府大人更加清楚得看到这些人的面目。让大人们跟这些人才做一些直接互动。

这次射术比赛,自然也不例外。

血无衣背着箭筒,随前面几人一起走到主看台前。

黄大人对这少年很是青睐,温和问道:“小公子小小年纪,射箭已有如此造诣,当真叫人刮目相看。不知小公子可愿意为朝廷效力?”

血无衣笑道:“大人厚爱。其实大人若要寻找人才,可以直接跟诸葛老爷商量。诸葛老爷在江湖地位超然,其影响力,能够号令许多英雄豪杰。据我所知,诸葛府上的能人异士就不少。”

说话间,忽然风沙大起,诸人不禁习惯性用手捂住眼睛,以防风沙迷眼。

却见那场中八人背后的箭筒震动了起来,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竹箭就像着了魔,被人控制住一般,密集如雨,朝主看台飞去。

风沙息了,人群却也乱了。

贵族们刚睁眼,就见顶上利箭如雨点一样,落了下来。

“小心!”诸葛鸿才大喊。

众人今日第二次滚爬到椅子底下,路线很熟,速度比第一次还快。

如果金蓝纵马踢飞木头,那是有区别攻击;那么此时血无衣用内力震飞竹箭,那就是无差别对待——主看台每位的椅子上都钉满了竹箭。

虽然箭头是竹子做的,但这般近距离的攻击,危险系数还是很高的。

众位大人、老爷们缩趴在地上,完全不敢动弹。

玉多多嘴张得老大,第一次看到堪比下雨的下箭——还是局部下雨,这主办官府真大方,八个箭筒里的竹箭,加起来得有五千支吧。

金蓝叹口气:“这回你们知道了吧。血老大他预赛没下手,是因为嫌竹箭少,威慑力不大,不好玩啊。”



整个场地大静。

突如其来的“降雨”,让众人惊吓得完全不知所措。

半晌,才有人大喊:“有人行刺啊啊啊啊啊——”声音阴阳顿挫,很有唱戏的水准。

金蓝一巴掌把刘全拍息了声:“可以了,大家都知道了。”

观众们虽然显得激动万分,但却不慌张,完全展现了临州人民临危不惧的良好素质——因为这行刺的人好有水平,箭全是朝主看台射的,完全殃及不到旁人嘛!——人们通常有一种看热闹的心理,只要自身安全没受到威胁,即使知道那个地方有危险,众人还是很乐意留下来看个究竟的。

躲在椅子底下的黄大人这回不是骂娘了,他是直接怀疑他娘把他生下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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