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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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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流星得进去了初华殿。

风乍起,吹起长宁的裙摆。

许久,她才莞尔一笑,望着与这宫中其他宫殿似乎没什么区别的初华殿大门,轻轻道:“本宫期待着。”

------题外话------

谢谢暖暖、小强、夕夕、小爱、情情滴打赏~

谢谢莎莎、暖暖、夜夜、兜兜、shuilingyun(小水)、qiake2700(卡壳==+)、荒岛孤鸟1228z(荒荒)、听听童鞋滴花花~

摁倒摁倒,全都摁倒,么哒!

昨天滴儿童节礼物发的偶手抽筋啊~虽然每个人发的不多,但是也素小小心意~致我们逝去的童年!

054 与虎为谋

德福宫内,皇子丧事虽过去好几月,宫中规矩也不可长期挂白染了晦气,于是,这里白幔已撤,恢复了平日里的亮丽堂皇。

但德妃到底是痛失爱子,殿内凄迷自是久久没能散去。德妃自己,更是一病不起。

太医虽然开了许多补药,可这毕竟是心病,并不是说治便能治好的。

元真也来看望过几次德妃,但是这位帝王的心思明显更多的放在了明月身上。即使是夜宿德妃处,只要望月楼来个仆从说,明妃又泣泪不止,不管夜色多沉,即使元真已经卧榻而眠,也会匆匆披上龙袍,赶去望月楼安慰。德妃自是更加怨毒,心病更甚。

此时,她披一件祥云锦袍,妆点也掩盖不了她苍白的面孔,由宫女侍着坐上了软椅。

抬头,睨向跪在地上的元魍:“四殿下有什么事么?”她真的没心思应付这位鬼怪之子,但是据说这位已经在这儿跪了半个时辰了,这倒让她不禁好奇起来。

元魍兔死狐悲般的悲戚:“儿臣听说母妃抱恙,自要来探望,并未想惊扰母妃休憩。”孝顺之极。

德妃挑了挑眉:“四殿下孝心可嘉。可是,本宫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母妃?”他那死鬼母妃怕不知投胎到哪里去了吧?

元魍认真道:“父皇将儿臣从小交与母妃教养。更何况,养母大于生母。您不是儿臣的母妃,那还有谁有这资格?”顿了顿,又低低道,“其实儿臣此来,还有一事。有句话在儿臣心里憋了许久,只怕母妃听了不高兴。”

德妃瞧这恭谨的四皇子一眼:“你说来听听。”

元魍抬头,义正言辞道:“五弟天真玲珑,却无端出了这般事故,儿臣也是伤心不已。但是逝者已逝,母妃不该一直沉浸在悲痛中,让小人看了笑话不说,还平白被人占了便宜。母妃当打起精神,毕竟五弟冤屈,还需要母妃替他声张。”

德妃眯眸,拍案喝道:“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元魍眸光闪烁:“母妃恕罪,这些话不过儿臣胡诌。母妃不要往心里去。”

德妃缓下语气,诱哄道:“胡诌也总有出处。你且说与本宫听,本宫不怪你就是。”她不信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能看透这个事故背后所牵扯的利益变动。

元魍咬咬唇,仿佛挣扎良久,嗫嗫道:“母妃常住这宫廷中心,自然有些事情可能不知。儿臣却是常常听小宫女们窃窃私语,说这宫中,陛下最宠爱的五皇子跟六皇子同时出事,两位贵妃自是一蹶不振,现在可真是皇后娘娘跟太子殿下独霸后宫了。宫内还传说,六弟出事前几日,皇后娘娘去太医院秘密拿了点药,太医后来一寻思,竟是配出鹤顶红的药方……”

话未说完,就见上首贵人一掌挥落案上茶盏:“够了!”伴随着瓷具落地破碎的清脆声响。

一股怒气邪火顿时堵上了德妃心头。果然,幕后推手是那皇后!

这些时日,她思来想去,毒杀六皇子,嫁祸璧儿,最后得益最多的就是皇后跟太子。璧儿背后有她连家做靠山,六皇子又是陛下心头肉的儿子。除掉璧儿跟那六皇子,太子那位置可就真的无人能动摇了。

况且,这种杀人嫁祸的事情,那位皇后娘娘向来做得得心应手。当年,长公主长宁的生母不就是这么不明身亡的吗?

元魍也是满眼的委屈:“儿臣听了,也是觉得那皇后娘娘欺人太甚。母妃实在不能如了那人的愿才是。”

德妃按捺下心中火气,意味深长得再瞧向地上的少年:“本宫倒不知,你对本宫还有这番心意?”不怪她怀疑,她向来对这位四皇子没甚好脸色,怎知他这般好心不是另藏祸心?

元魍一个俯身叩首:“母妃在上,儿臣不敢有所隐瞒。况且儿臣是母妃养子,自是跟母妃福祸相依,母妃的事,自然就是儿臣的事。若是母妃不嫌弃儿臣鬼面,儿臣以后就是您的儿子,愿为母妃排忧解难。”话音真诚无比。

德妃想了想,多收这么一个能为自己开山辟路的便宜儿子对自己似乎没什么坏处。况且,她谅这四皇子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就算他还有什么其他心思,就他这么一个没势力的小子还能跟自己跟连家抗衡不成?

计较下来,这个生意有利无害。

于是,德妃柔下嗓子:“既然四殿下有这个心,本宫自是欢喜。从今往后,你就是本宫的儿子。咱们母子同心,定要叫那妄图害我们的人付出代价!”

元魍喜极哽咽:“谢母妃不弃之恩。”

德妃又问:“那魍儿,你说说看,咱们现在应该先怎么做?”

元魍想了想:“儿臣觉得母妃应该再替父皇添个皇子,不能让明妃娘娘赶在前头。”

德妃对这个答案甚是满意:算他有自知之明,没有妄想代替她亲生儿子的地位!



元魍嗫嚅而又感动得退出德福宫来,一转脸,阴寒覆上面来,眸中怯怯立刻消退不见。

他捏了捏袖中那包无色无味的绝育药,一抹嘲讽浮上嘴角:这皇朝中,还有两个皇子他没解决掉,他怎么会让这世上再添几个小的来跟他争那位置?虽然他不介意等他们出生一一掐死,但他介意金蓝嫌他杀戮过重。那么这些小皇子们,还是让他们别出生好了。

虽然这样是麻烦了些,他翻查了许多古书才调制出这种不会让银针试出毒性的绝育药来,但是能够一了百了,解决掉所有麻烦,也算值了。

元魍看看日头,是他“父皇”用膳的时候了。抬脚,就朝御膳房走去……

------题外话------

谢谢小e童鞋送偶钻钻~捂脸~小e家宝贝,偶又向你滴奶粉伸出了魔掌哇,偶素罪银~

谢谢jennifer1985、yjj叶上初阳、cxyhn0806童鞋送偶花花~么么你们!

小爱说她领养的德妃去了哪里,夕夕也说她家文太傅没了踪影,于是,今天大家都牵出来溜一溜,也算是为皇宫篇作个结尾~

翻了翻黄历,今儿适宜加更~咳咳,好吧,晚上8点第二更,敬请关注~

055 小四吃醋(二更)

长公主婚事刚过,太子又在朝堂上为太傅文思衍求了一门亲事。女方是吏部尚书次女。

皇后跟太子有自己的打算。这文思衍是个闲云野鹤,虽说现在被陛下指派辅佐元瑾,但还是让皇后有些不放心。而这吏部尚书是跟他们一党的,嫁一个女儿换得文思衍绝对忠诚,并牵绊住这位绝世公子,总是划算的。

文思衍对于圣旨赐婚反感得紧,但是公然反驳,就是斥了天子跟太子的面子。于是,虽然心中不虞,仍是接受了。

太傅跟吏部尚书联姻这事儿自然在宫中也是传得沸沸扬扬,多少少女梦在这一刻破碎了。

包打听刘全回来就将这事儿添油加醋得跟他家殿下讲了。而后满目慈悲得看向金蓝:“可惜咱金姑娘了。咱金姑娘除了家世没人尚书千金显赫,长相没人姑娘水灵,其实其他方面也没差多少啦。不知道那位小姐能不能容得下金姑娘?”

金蓝一脸抽搐,满头黑线,这二楞子向来能用他真诚的话语挤兑得人无语凝噎。照他这么讲,自己已经被比得一无是处了好不好?

而且,为什么要把她跟那位千金小姐联系在一起?

刘全犹自思维发散,越想越励志:“哎,不知道文大人什么时候来娶金姑娘啊。照理说,咱金姑娘跟文大人认识在先,当年又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早早嫁过去说不定就没尚书千金这茬了。现在嫡夫人肯定是做不成了,金姑娘你努力努力,如夫人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金蓝觉得这舞台上小太监一个人表演,未免太孤单,于是配合得目光悠远而绵长得望向天边,叹息道:“哎,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小全子啊,我这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了你,男人都是不可信的,你以后可要当心。”捻起袖子,装模作样得擦拭起毫无泪意的眼角。

刘全正兀自脑补着一个小宫女与一位大人苦恋多年,却由于身份阻隔不得不分开,而后男女二人经历重重磨难终于相守到老的狗血剧情,一听金蓝这话,却突然觉出一些不对味儿来。

男人不可信,他要当心什么?

他刚想问金蓝什么意思,就听他家殿下阴沉道:“刘全,来陪我练练手。”

主子吩咐,他自然欣然从命。平日里这二人也是常常切磋,互相精进。

可是,今儿当刘全在小四手下走了十招不到,就觉得不对劲起来。

四殿下这哪里是在切磋武艺啊,那出拳的气力,分明比平常多了几倍。那眼神冷的,仿佛自己是挖了他家祖坟的仇人。

刘全心里那个欲哭无泪啊:自家这位主子向来心思莫测,阴晴不定,自己这到底又是哪里惹到他了啊?



这件事对金蓝而言,也不过是漫漫宫廷生活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是当文思衍再次找上门来,跟她探讨嫁娶问题时,金蓝便深深得囧了。

她越发觉得自己这里成了别人婚前吐槽的地方。元长宁如此,文思衍也如是。

文思衍眉头轻蹙:“两年前,我问蓝儿的话,蓝儿可还记得?”

金蓝装傻:“那么久远的事了,我早忘了许多。往事不可追,先生也不必老是回头望。譬如,现在,先生就应该好好准备婚仪才是。”

文思衍叹气:“我要是能做到蓝儿这般洒脱便好了。”

金蓝瞧了瞧门后边探出的两个脑袋尖,眼角跳了又跳。嘴里不得不敷衍应付:“先生说这话可就折煞了我。先生风流倜傥、潇洒绝伦,怎不比我这小宫女洒脱多了?”

文思衍自嘲:“我要是真有世人说得那般精彩,又怎会被迫娶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女人?”顿了顿,又道,“要我娶那位千金,倒不如娶了蓝儿你。蓝儿……”

话未说完,就被“啊——”一声尖叫打断。

文思衍转头望去,就见一小太监不知为何,从门外跌趴了进来,脸面朝下,四肢伏地。

金蓝无语,她刚刚没看错的话,貌似是她家小孩从背后踹了小太监一脚,才把刘全踢了出来吧?

刘全也无语,明明听壁角听得正欢处,就被自家主子给踹了出来,不仅打断了正精彩部分不说,还让自己丢了那么大个人。

不过,小太监向来脸皮够厚。“吭哧吭哧”爬起身来,就笑眯眯得小跑过来,狗腿得给文思衍倒上一杯好茶,恭恭敬敬得递上去:“文大人,奴才对您仰慕已久。适才见了您,忍不住就五体投地了,让您见笑了。”

文思衍接过茶盏,倒是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公公有礼了。”

刘全见好就收得退了下去,哀怨望一眼他家脸色不动如钟的主子,赶忙又蹲下,接着听“小宫女与某大人苦情故事”的后续发展。

文思衍接上之前的话题,殷殷望向金蓝:“蓝儿,你也已经及笄,可愿嫁我?”

金蓝刚要回话,就又被一声“啊——”打断。

可怜刘全小同志,又被他家无良主子给踢了出来,一再打断文思衍大人的诱婚步伐。

金蓝嘴角抽搐,不想吐槽什么。

刘全无力捶地:哎哟喂,能不能让他把这个壁角给听完整啊?

------题外话------

…皇宫篇看来要拖到明天才能结束了…不解释…自挂东南枝晾一晾去…

056 出征边城

文思衍奇怪得看向那小太监:“小公公还有何事?”

刘全一骨碌闷闷得再爬起来,打着哈哈谄笑道:“刚刚看到这块地儿脏了,进来擦一下。打扰打扰,文大人,你们继续。”“蹭”一下,就蹦出了门外。

却听元小四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成事不足!”

刘全悲愤捶胸:哎呦喂,您要不这么一而再得打断里头那两人对话,这好事早成了好不好?

“殿下,您这般破坏金姑娘的好事是为哪般?金姑娘后半生的幸福,可就指在这一次成败上了!”小太监越想越气不过,横眉叉腰,愤愤不平得对他家主子小声指控。

小四冷冷睨着他:“你不知道?”

小太监诚实摇头。

小四再把目光转回到屋内两人身上,淡定道:“因为金蓝的幸福,只能在我身上。”

小太监愕然瞪圆了眼,张大了嘴。一只小虫“嗡嗡”飞进他的口中,钻入他的喉咙,他都没反应过来。

外头主仆两个说话间,里面金蓝已然四两拨千斤笑答了文思衍:“先生爱说笑话。此话若叫旁人听了去,说不得又要给我扣上个勾引朝中大臣的罪名了。”

此话不过笑语,但在文思衍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当年那桩皇后跟德妃共同陷害的事件,最后怎么结尾他当然也是知道的。

聪明人为什么活得比傻子痛苦?因为聪明人总是爱猜度旁人的话外之音,想得越多,自然越是苦痛。文思衍毫无疑问是聪明人中的天才,此时听得金蓝这话,不禁猜想金蓝是否借此嘲讽自己当年没有出手相救之事。

金蓝瞧到这位突然就纠结起来的神色,后知后觉得感到自己这番话似乎真的会让人联想太多。赶忙又道:“先生不必多想。所谓姻缘天注定,肯定有他的意义所在。先生不若从另一个方面想这件事情,可能会好受些。譬如伴君如伴虎,先生娶了尚书千金,强强联合,这伴君的危险性却同时小了一些不是?”

文思衍想了想,叹道:“蓝儿看问题的角度真是不同寻常。”

金蓝巧笑:“这世间种种,哪能事事如意,想开就好。”

文思衍赞许点头:“蓝儿确实蕙质兰心,越长大越是聪慧了。”

金蓝笑道:“先生就是胸中郁郁,一时间钻了牛角尖罢了。这等道理,先生怎能不懂?金蓝今儿只能算是班门弄斧了一番。”

文思衍摇头,眸中认真:“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跟那个不知面目的小姐比起来,我确实更愿意娶蓝儿。”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一声冷语响起:“可是我不愿意!”

金蓝不禁点头:嗯嗯,不错,说出了她的心中所想。

转头,就见小四一脸阴郁得走了进来。后头跟着缩着脑袋的刘全。

文思衍起身拜见:“微臣见过殿下。”

小四也不叫他免礼,却是越过他,直直走到金蓝身边,微微低下头来,在金蓝额头猛地印下一吻,仿佛就此就能烙下烙印,盖上印章,免得别人再来觊觎一般。

小孩个子蹿得飞快,此时金蓝望着小孩深邃的眸子,才发现小孩居然不知不觉高过了自己。

这一突发状况,自然叫文思衍愕然不已。

只听小孩又一本正经道:“太傅,这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本宫先定下的金蓝,你要娶她,也得排队排到本宫后头去。”再上下打量眼文思衍,“况且,太傅这般年纪,不觉得实在是老牛吃嫩草吗?”语气是霸道而又理所当然。

文思衍半天说不出话来……老牛吃嫩草……他难道真有那么老?

刘全捂脸:殿下,人家太傅一身俊骨,看上去长得比你还年轻好不好?

金蓝也是满脸的黑线,一巴掌拍上小四的脑袋:“我什么时候被你定下了?”

小四转过脸来,一脸委屈:“金蓝,你不能对我始乱终弃。”

语气无辜,甚至带上几分撒娇。

刘全是知道小四那变态的本性的,此时不禁浑身一个哆嗦:哎呦喂,我的殿下,您还可以更装一些!

金蓝知道小四不过装可爱搏同情,但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她就是吃他这一套。忍不住就抚上他的狗头:“乖!”

小四很欢乐得将自己的脑袋凑了上去,使劲蹭几下。

文思衍瞧着这一对主不像主、仆不像仆的样子,其间的氛围却是温馨无比。他突然就有一种感觉,这两人之间那无形的墙壁,似乎正不知不觉间把所有人都隔到了外头。



文思衍此来诱婚不过小小插曲,用金蓝的话说,这只不过是他无言反抗皇权的一个表现罢了。任谁被强迫做一件不喜欢的事情,都会不高兴。这闹着闹着,没什么起色,也就不得不消停了。

确实如她所言,文思衍最后还是娶了那位千金。

帝后主婚,婚仪之隆重,与长公主出嫁竟有一拼。

日子也就在这些琐碎中慢慢过去。

十四年的时候,元真经太医诊断,失去生育能力。后宫也就彻底消停了。德妃不得不将希望放到元魍这个便宜儿子身上,尽心尽力培养他,希冀以后能跟太子一争上下,为自己那苦命的亲儿报仇。

十五年,北方边城前朝宁王打出勤王的旗号,号一帮绿林义士,召天下兵源,竟也给他集结了十万大军,据守一方,给这才十余载的新朝又出了一个难题。

一晃眼,十六年到了,元魍也过十六岁,跟哥哥们一样,到了建府自立的时候。

元真在朝堂上提出了这事,元魍却道:“国之不稳,何以为府。儿臣愿为先锋,替父皇血战沙场,守疆保土。请父皇恩准儿臣随连将军出战边城,破他那贼窝,灭他那余孽。”

元真既感慨又满意,立即就封了元魍左先锋位置,随连成玉征兵边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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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军中男chong

边城宁古,据守北地,地势奇绝,可攻可守,向来是守卫中原皇朝的一道坚强防线。

当年元真入关,若不是宁古城城主倒戈叛变,开城迎人,恐怕元真大军也就没那么快攻至京都,建下新朝了。

元真登上皇位,为奖励这位开朝有功之臣,封了他第一异姓王,驻守北地。→文·冇·人·冇·书·冇·屋←

哪里料想,这位老宁王是个反覆无常的主,多年后,又冒出来保皇勤王了。

至于这位宁王是真的痛悔当初,想要重新拥护前朝,还是想要趁乱占地为王,独建新朝,怕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大舆大军集结在距离宁古城三十里开外的山林间,于坡中央结寨安营,倒也算是趁得地利。

金蓝伸着懒腰,熟悉着营地的环境。活动活动筋骨,仰眺这空旷天地,心中别是一番舒畅。

盼了这么多年,她这只笼中雀终于飞了出来。虽然跟她料想中有一点差别——她本来只希望小四十六岁出宫后安生过日子就好——可是好男儿志在四方,小四有这等宏愿,她自然也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军中不能随女眷,她只能跟刘全一样,一身小卒装扮,作为四皇子亲随,一路跟过来。

兵士操练,暴喝生威,枪枪生风;岗哨英武,站如青松,目如铜钟;后勤碌碌,汲水做饭,治疗伤病。

营地里,每个人都各司其职,确实是训练有素。

虽然这里是战争之地,时时危机潜伏,但是金蓝深深吸一口这新野之气,仍然觉得比皇宫中舒心很多。

走着走着,她突然发现不对劲起来。往来的将士望她的眼神里那毫不掩饰的不屑是什么意思?

她似乎昨儿才到达营地吧?她似乎根本不认识这些人,更加不可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让他们如此鄙视吧?

更加夸张的是,她貌似刚刚看到一个红衣小将朝自己吐了口唾沫?

金蓝深深得忧郁了,她活了两世,还真心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遭人不待见过。就算当年在浣衣局中,自己也没遭这么多人讨厌过啊。

她反省:难道最近人格魅力下降到负值了?

正巧瞧到刘全捧着一箱子卷轴路过,她立马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问道:“小全子,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看着我,跟参观坏了一锅汤的老鼠一般?”

刘全“哎呀”怪叫一声,喊着:“放手放手!让殿下看到奴才跟您牵扯不清,怕是又要暴揍奴才一顿了。”

这是多年来血与泪的教训,他深刻晓得眼前这位将来会是他半个主子,怕是碰到这位半根头发丝,他家那个变态狂殿下都会把那人手指砍下半截来。何况这位的芊芊玉手现在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他真心害怕他家殿下一个头脑发热,把他脑袋给直接飞咯!

金蓝满头黑线得收手:“早叫你多读点书了!‘牵扯不清’是这样用的吗?被人听到真是丢你家主子的脸!”

刘全翻个白眼,嘟囔道:“殿下那张脸被他自己跟您都丢得差不多了,关我什么事?”

金蓝一巴掌搡飞小太监:“说什么胡话呢?我丢他什么脸了?”

小太监很委屈:“昨儿个咱们刚到营地,咱们的脸就丢光啦!您还记得您是怎么进营帐的吗?”

金蓝想了想,确实是记不起这茬事儿了。

她记得多日行军,她昨儿终于累得困倒在了马上。亏得前世里的训练,她虽然睡着,但她确信自己能够稳坐马上,不动如钟。

只是,后来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今儿一早起来,她就是睡在营帐中的。

可是,这又跟他们丢脸有什么关系?

金蓝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刘全看出她的疑惑,叹口气,一脸哀伤:“是殿下亲自抱您下马进账的!”

金蓝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刘全捶胸顿足:“您见过一个先锋将军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睡着的属下进了自己的帐篷里吗?”

金蓝机械问道:“所以呢?”

刘全很悲愤:“所以,您现在可是全军营闻名的男宠。咱殿下就是患有断袖之癖、喜好男风的男人!”

金蓝满脸抽搐,终于明白过来这一路上的人看她那鄙夷的眼神里代表了什么终极含义了。原来在他们看来,自己居然变成了卖菊花的小倌倌了!

坑爹啊!

金蓝越想越愤怒,抓着刘全肩膀就使劲晃:“你怎么就没阻止你家殿下犯傻呢?怎么就没阻止呢?”

刘全被晃得脑子发晕,哇哇乱叫:“就殿下那执拗的性子,奴才能阻止得了他的决定吗?”

金蓝想了想,又把小太监身子晃得跟钟摆一般:“那你怎么不叫醒我呢?怎么就不叫醒呢?”

刘全眼前金星直冒:“别说叫醒您了。怕是当时谁声音高一点儿,把您给吵醒了。殿下那一拳就能给人送到西天去!”

金蓝囧了,小太监虽然夸张了些,但是她相信事实确实不会差上多少,在小孩那张黑面威胁下,怕真的是没人敢上前来指责自己当时睡死马上是多么不恭的一件事情,更没人敢指责他们的先锋将军多么猖狂居然敢带“男宠”来到战场。

金蓝在宫中时就发现,小孩年纪越长,性子竟然越是偏执,对自己也越是依恋。原来初华殿只有三人,他们平时再怎样玩闹也没关系。现在是在军中,总要教会小孩注意些影响才行。

思及此处,金蓝扔了手上抓着的小太监,转身就朝左先锋营帐去了。这个问题很严重,要找小四谈谈清楚。

刘全晕天转地着“咚”一声被砸向旁边大树,捂着脑袋眼泪汪汪:“天理何在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掀开帐幕,金蓝跨步进去就喊:“小四……”

一个“s”音在看清里头的人时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哎呦喂,这是要闹哪般?一大早的这六七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聚集在小四的帐篷里做什么?而且这泾渭分明的样子,以那条长案为界,明显就是两相对垒、阵营划分的模样。

瞧他们一个个来者不善、恶气腾腾的样子,根本就是来挑事无疑。

这么多人对上小四一个,这是在欺负小四年少初到么?

金蓝眸光微潋,拜身道:“小子参见殿下,见过各位将军。”

一声殿下,就是要叫这些人清楚眼前之人的身份。再怎么年少,军中再怎样资历浅短,他也是他们的主子,这大舆皇朝的皇子!

------题外话------

谢谢zxl莲、qiake2700又送偶花花~扑倒你们扑倒你们~不解释哇~

058 刀指金蓝

果然,帐内本来还嚣张满面的人们顿时稍显尴尬,后面几位面皮薄的甚至低下了面目,不敢再逼视这位龙子。

倒是为首那位,方脸黑面,虬髯卷曲,瞪圆了眼,平地一声暴吼:“既然是皇子殿下,何苦来来这北营极地,跟我等粗人为伍,在京里好好享福就是。说句不好听的,像您这等从未吃过苦的贵人来战场简直就是自找苦吃。我等怕单是护您不受伤害就够呛的了,怎么还能有心思来抗敌?您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的好。这左先锋的位置真的不是您在宫中学了那些花拳绣腿就可以胜任的。”心直口快,句句犀利,不留半点情面。

端地是粗人鲁莽、不懂尊卑,或者是仗着资格深厚,倚老卖老。

金蓝一听这话,心内极是不舒服,颇有种自家小儿被人欺负到家的感觉。

顿时语气不悦起来:“这位将军当真是狗眼看人低!再说,咱们殿下何须你护?如今,你早早就把责任推诿给殿下,掩盖起自己无能无力御敌的事实,着实是好不廉耻!”骂人不带脏字,却是掷地有声、痛快之极。

虬髯大汉“唰”一下目光狠厉扫来,想他征战数十载,什么时候有人怀疑过他的能力了?今日竟被这无耻小倌骂了个够本,传出去,有何面目再在军伍中行走?

顿时目眦欲裂,喝道:“黄口小儿,信口雌黄。我是陛下亲封右先锋,多年征战沙场,浴血奋战,虽不敢说功在社稷,但也是对得起天地良心、对得起我大舆先人。这身上那一刀刀、一剑剑就是证明!”

金蓝道:“陛下亲封又如何?如此说来,我们殿下亦是皇上所封左先锋,跟右将军您是不相上下。您却这般抬高自己,贬低殿下,意欲何为?您是否功在社稷,小子不知道。小子只晓得,就是因为你们,去年一年内都未攻下这宁古城,皇上才会派我们殿下前来增援。众位跟殿下,孰高孰低、孰优孰劣,当是一眼就能看穿吧。”

一番话直戳在场众人的心脏,未攻下宁古城是各位的心病,竟被这小厮一语点破,还如此轻蔑的语气,怎能不气恼羞怒?

“你……你胡说八道!”右先锋将军到底是行伍出身,口角自是拙得很,思辨怎跟得上金蓝这般巧舌如簧。气得指着金蓝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可是,粗人就是粗人,向来是一言不合,就要上拳脚的。何况这对方还是他们这些大老爷们最看不上眼的兔儿爷。

于是,怒不可遏道,“你这这妖孽,明明男儿身,却做出那等下作之事。霍乱殿下不说,还敢来我军中散播谣言、妖祸人心,实在是可恶!实在是该死!今日,我便替殿下斩了你这孽障!”

说着,“铿锵”一声,大刀已是出鞘,没一丝停顿,直指金蓝心脏而来。

金蓝皱眉,只觉这武夫实在是有勇无谋,最多只能是个将才之用,不过这身正气,倒真是不错。

正要避开那大刀,就见面前旋风般掠过一个人影,六尺身长,宽肩厚背,如同一道天然屏障般,足以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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