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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道-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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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洁陪着唐逸默默坐下,也不再说话。
  门突然被轻轻敲响,杜晓峰的声音,“部长,您的电话。”
  第十章 巡视前夕
  电话是陈波涛打来的,“部长,在春城吧?”
  唐逸知道,就算自己轻车简从又哪里会瞒得过陈波涛,何况李婶去世,他必然得到消息。
  “我就不过去了。”陈波涛想的很周到,这场葬礼自然不能搞得惊天动地。
  唐逸嗯了一声。
  陈波涛似乎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了一句:“巡视组下来了吧?”
  唐逸又嗯了一声。
  春节刚过,中央巡视组开始了第四轮巡视工作,九个巡视组将分赴六大巡视区和中央部委,对地方领导班子和部委班子展开巡视,现在部分巡视组已经离京,这一轮巡视工作估计历时半年,也是换届前中央的最后一次巡视。
  毫无疑问,这一轮巡视工作是唐逸今年的重点工作内容之一,而因为中央巡视工作领导小组组长为唐万东,副组长为唐逸,叔侄俩分别主管纪检工作和组织工作,换届前的这次巡视工作自然引起很多人的不安,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唐家这二位是完全可能垄断巡视工作话语权的。
  “波涛啊,多注意。”想到第三巡视组也就是东北巡视组的成员名单,唐逸就叮嘱了一句。
  李婶火化安葬后,唐逸和齐洁离开了春城,其它后续事宜自然有兰姐操办。
  红旗防弹商务车疾驰在京春高速上,来的时候唐逸和齐洁坐的飞机,回去时则坐上了警卫班自京城送来的红旗车,毕竟现在唐逸曝光率很高,坐民航航班还是不太方便。
  “这几天辛苦你了。”唐逸轻轻拍了拍齐洁的手。
  齐洁摇了摇头,要说这几天,几乎是她近年来最轻松最开心的时刻,四五天日夜可以陪在唐逸身边,任何烦恼好像都烟消云散。
  送别李婶,齐洁穿了件黑色皮大衣,更显娇美。
  “你睡会吧。”齐洁小声的说,前后都有武警卫士,虽然肯定都是唐逸信得过的,极为忠心的,但齐洁还是不敢表现出什么亲昵。
  “我不累。”唐逸轻轻点上了一颗烟。
  看了看表,唐逸就对前面道:“小陈、小卫,都饿了吧,前面快到服务区了,停下,用个餐。”
  前排清秀女武警卫英实则是警卫班副卫士长,按照安排她和几名女卫士重点保护首长家眷的,不过唐逸亲属都不在身边,更不需要保护,卫英不喜欢每天在大宅子里无所事事,是以一旦出任务,她想法设法也要跟出来,小谭也拿她没办法。
  卫英摸了摸小巧的耳塞对讲机,低声说了几句,随即回头道:“我们不饿,卫士长也说回到北京再用餐。”
  离开辽东的时候,陈波涛一行人自然都来送行,辽东警方也派出了警车开路,小谭在前面的警车里。
  “首长,您饿了吧。”卫英说着,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盒包装精美的披萨,说:“还热着呢,您和齐小姐先对付一下吧。”
  唐逸就笑,说:“咱们饿肚子没什么,可不能让地方的同志跟着挨饿啊?等人家回去,说把唐逸送北京就像长征,一口饭都没得吃,那怎么行?”
  从安全工作来讲,这里自不好停车,何况实际上出春城前首长和齐小姐用过餐,不过是警卫人员没来得及用餐,首长体恤大家罢了。
  卫英年纪不大,鬼点子却不少,板着小脸想了想,就按下耳麦和小谭低语,好像马上找到了理由,回头汇报道:“地方的同志也不饿,首长,到了北京,我请他们吃顿好的。”
  唐逸笑着摇摇头,就没再说什么。
  这个卫英,据说射击搏斗各项科目都极为优秀,在公安部警卫局也极为有名,本来中央警卫局都要了她,点名要她去负责某常委的家属保卫工作,谁知道她人已经报道,就在转关系的当口,她就和该常委的一位子侄辈亲属发生了冲突,好像还打了人家。
  恰好这时候唐逸入主中组部,公安部警卫局马少将怜惜她是个人才,将她的情况和唐逸提了提,唐逸就点名要了她,她这才逃过一劫,背着处分来到了唐逸身边,她虽然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但想来,唐逸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实际上,负责保护各领导人的警卫力量虽然隶属于中央警卫局或公安部警卫局,但国人的传统,士为知己者死。很多警卫力量不可避免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只对服务的领导忠心。尤其是领导点名不予换勤的那部分人。
  最有名的例子在八十年代初期,当时官倒盛行,某政治局委员的儿子牵涉其中,公安部的报告到了中央,说是要搜查首长家才能拿到确实证据,难度太大。一位中央主要领导批了字,公安部办案人员准备趁该首长离开住宅时进行搜查,结果造成警卫班和公安干警的对峙,险些引发一场大火拼。
  时代虽然在进步,但有些东西却不是说变就能变的。
  晚上的时候刘飞来到了妙山别墅,齐洁已经飞去了南方,刘飞也是一个人来的,和唐逸一起用餐的时候刘飞就笑:“您现在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了!”
  唐逸党内地位不断提高,刘飞是仅有的还能偶然和唐逸开几句玩笑的朋友,就算陈达和,现在在唐逸近前也循规蹈矩,再不敢时不时放炮了。
  唐逸笑道:“你不一样?”
  刘飞嘿嘿笑道:“我当然不一样,我一家三口小日子和和美美,不带她们来啊,我是怕刺激到您。”
  唐逸笑着端起酒杯,说:“那就为你的好日子干杯。”
  刘飞笑着和唐逸干了一杯,又笑道:“我明天走,有什么指示?”刘飞也抽调进了巡视组,第五组,巡视中南地区。虽然他的话看起来带点戏谑的意味,但可不是在开玩笑。
  唐逸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道:“实事求是。”
  刘飞点点头,好像又有点不甘心,说:“怎么不安排我去西北,XXX的人现在可是明目张胆的在西北抢班夺权。”
  唐逸就笑:“你呀,不要听风就是雨,努力工作,你这个后备干部的档案在中组部几年了你知道吗?都快落灰了,为什么一直提不上去?”
  刘飞叹口气,“也是,就算我去了西北,也干不了什么,在人家眼里,我这个局级干部顶不了屁用,和蚂蚁一样。”
  唐逸笑道:“还学会跟组织发牢骚了?”跟刘飞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心情也放松了。
  刘飞嘿嘿一笑:“你跟我们家老头子口吻都差不多了,我也只能发牢骚了,以后再来你这儿,我带上我们家老头,你们有的聊。”
  唐逸笑着摇摇头,说:“你的脾气啊,要改一改,咱们都奔五数的人了,你再蹉跎几年,也就没什么希望了。”
  刘飞在单位固然一本正经,但性格使然,有时候脾气上来了倔的很,和他的顶头上司顶了几次牛,那还能落得好,毕竟到了这个位置,谁也不是吃素的。
  刘飞笑道:“我不像你,有鸿鹄之志,我现在挺好,过得舒心自在。”
  唐逸看着刘飞的笑容,突然若有所感,是啊,或许,刘飞比自己更快乐,更懂得什么是人生。
  只是人生有很多种,必然有一些人,要轰轰烈烈的为别人而活。
  两人都不再说话,默默举起酒杯,碰杯,干杯。
  第二天办公时间,唐逸接到了韩冬梅的电话,她爱人已经出院了,回了春城静养,韩冬梅打电话报个平安。
  电话里,韩冬梅没有再说谢谢之类的词语,恩师的照顾,又岂是一两句道谢的话能表达的?
  “他挺好的,就一点不好,又吵着和我要巧克力。”
  唐逸就笑了:“那就好,那就好啊。”
  挂了电话不久,汪国正就到了,他和秦阳各守一摊,没要紧事,很少会来部长办公室。
  “部长,您看看这份材料。”汪国正将一叠材料递到唐逸面前。
  翻看了几眼,唐逸就知道了,这些年来,中组部在推动组织工作改革中搞了几个试点县,分别尝试不同的组织制度。
  汪国正拿来的这份材料就是关于其中一个试点县的,在这个点,实行的是“一个核心、三个党组”,说白了就是党委三个副书记分别担任政府、人大和政协的一把手,这样从一定程度上平衡了党委书记的权力,看起来更利于监督。
  这个点是以前汪国正抓起来的,倾注了他很多心血。
  “秦部长要撤了这个点。”汪国正轻描淡写的说着,只是眉头不经意的蹙了一下。自从他担任人力资源部部长、公务员局局长,这些试点工作基本上都交到了秦阳手上。
  唐逸不动声色的问:“为什么?”
  “他说权力太分散,容易互相扯皮,说这不叫加强党的领导,是开历史倒车。”看了唐逸一眼,汪国正就笑,拿起茶杯喝茶。
  唐逸没吱声,继续听。
  汪国正放下茶杯又道:“这个试点,三年了,正在推动委员监督制度和群众评议制度,我认为还是一个不错的点,搞一刀切,不太妥当。”
  第十一章 大丫
  “你和秦阳沟通过了吧?”唐逸其实知道,汪国正如果不是和秦阳通气后没达到预期效果,也不会来自己这里说这些话。
  汪国正点了点头,没说话。
  唐逸就又拿起茶几上的材料翻看。
  在自古至今的共和国政治架构中,县一级政权有着其极为特殊的地位,对上,是国家政权的一个台柱、一个支撑脚;对下,则连接着整个社会,是国家政权与社会的一个接触点。以县一级政治活动、权力运行、干群关系、作风文风为核心载体的基层政治生态,最脆弱,最直接,也最容易变异。这一点已经引起党和国家的高度重视,这些年中组部在县一级推动的各种试点改革就是明证。
  而县一级政治架构为什么容易出问题,原因就是今时的很多县委书记和过去的县太爷一样,山高皇帝远独断专行,俨然就是当地的土皇帝,而广大的农村说实话,很多农民思想还很落后,不懂法,有着根深蒂固的官尊民卑思想,就算利益被侵占,也不知道申诉,何况,大多数也申诉无门。
  是以尽管中央各种红头文件三令五申,某些地区的县太爷依然我行我素,从根本上,还是制度的问题。
  而“县太爷”的形象,县一级执政机关大大小小的公务员形象,在朴实的农民心里,也就代表着党的形象。
  中央如此重视县一级政治架构改革,政治生态改革,也就可以理解。
  如果说唐逸在辽东试行的反贪监督体制改革是自上而下,对县一级政治架构的改革则是自下而上,会动摇很多成形的规则,难度可能更大,县官不如现管,中央政策再怎么好,到了地方也各有解读的办法。
  唐逸从头到尾将材料看完,微微点头,说:“川南的县,川南在搞督察局吧?”
  汪国正点头,川南省委书记刘响,一向雷厉风行,听说和唐逸私交甚密,只是不知道真伪。
  略一琢磨,汪国正就笑道:“看来我想得还是不周到啊,这个试点县不是孤立的点,除了自我监督,还要有自上而下的监督嘛。将它本身的改革和省委市委领导下的监督有机结合起来,加以完善。嗯,这样好。”
  “权力透明那一块儿也要搞,人大和政协……”汪国正就摇头,“有的地区县一级政协,几乎没什么民丆主党派人士,就那么三两个代表,有人说县一级政协完全可以取消,虽然是玩笑话,可是也真实反应了一些地区的现状啊!”
  唐逸笑道:“也不见得是坏事,能代表一部分人的意见,总要听一听。”
  汪国正默默点头。虽然唐逸寥寥数语,别说表态,好似根本就没明确谈任何意见。但将监督体制改革和试点县结合,秦阳那边自然也就明白了唐逸的态度,到了这一个层面,很多话,是根本不用摆明讲的。
  如果说唐逸和陈珂、和齐洁在一起,尤其是在“公众”场合,比如妙山别墅、比如北京饭店,大丫和二丫都不能带在身边的话,那么陈方圆作为唐逸的老朋友,唐逸当年扶持起来的企业家,领着外孙女来给唐逸拜个晚年就显得很是顺理成章。
  大丫九岁了,从小在西方生活的她性格活泼,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用老辈子的话形容就是极为洋气。
  穿着淡绿色的七分小紧身裤,白底卡通图案的针织毛衣,高高挽起的头发,精致漂亮的发卡,宛如精灵公主。
  从进了别墅铁门后,她灵动的眼睛就好奇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更打量着这个她要称呼为“叔叔”的男人。
  小曼笑笑送上水果甜品就去帮刘嫂准备晚饭,客厅里就剩下了唐逸陈方圆和大丫三个人。
  “我,我喊你爸爸好不好?”低着头,大丫很小声的,很小心的说。
  “大丫!”陈方圆有些生气了,来时候怎么叮嘱的,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早知道这样就不带她来了,印象里这孩子多聪明啊,好像什么都懂。
  唐逸心里突然酸楚的厉害,是啊,要来的总是要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大丫比同龄人懂事都早,也就可能更早的受到伤害。
  伸手制止了陈方圆,唐逸轻轻拉过大丫的手,点点头说:“就喊爸爸吧。”转头道:“叔,大丫是你的外孙女,也是我的女儿。”
  陈方圆吓了一跳,直觉上就觉得唐逸对自己喝斥大丫不满了,其实他特疼大丫,平时又哪里舍得训斥她了,何况大丫聪明极了,懂事极了,谁又舍得训斥她了?
  “爸爸,我是私生女,对吗?”大丫小声的说,她很少哭,但在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里,不知道怎么眼圈就红了。
  唐逸说不出话,只是轻轻抱着她,默默抱着她。
  “爸爸,我是不是狸猫换太子被换出去的?什么时候能回家?”大丫又小声问。
  唐逸心又颤了一下,这个孩子,都在想什么呢?或许,她只能用她的想法来寻找答案,甚至古老戏剧的曲目也成了她解答问题的线索。
  “还是,还是你和妈妈离婚了?可是,可是我问过她们,妈妈没结过婚。”说到这儿大丫又赶紧小声说:“爸爸,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妈妈。”想来大丫嘴里的“她们”是陈珂身边的朋友或者工作人员,她在瞒着陈珂偷偷“调查”。
  搂着大丫,唐逸突然觉得嗓子干干的,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爸爸,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想和爸爸一起过,我最喜欢爸爸抢我的玩具惹我生气,抢我的发卡把我的头发弄乱……我装着不理你,你就会哄我开心……”大丫小声小声的说着。
  想不到很久以前的事大丫都记得这么清楚,或许因为这都是她最开心的事吧?
  “爸爸,你是很大的官,是吗?电视里我能看到你,可是妈妈不许我叫你,有一次,张姨刘姨她们都在我家里吃饭,你又上了电视,她们都谈论你,说你是太子,是皇帝命,说你好,我当时好开心了,好想告诉她们你是我爸爸,可是我怕妈妈生气,也怕你生气,妈妈说,我告诉别人的话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唐逸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陈方圆鼻子酸酸的,用手抹了抹眼角。
  默默抱着大丫,良久之后,唐逸轻声道:“爸爸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妈妈。不过爸爸喜欢你,爸爸最喜欢大丫,虽然不能经常在你身边,可是爸爸和你一样,做梦经常梦到你,大丫多么乖,大丫多么听话爸爸都知道。”
  “嗯”,大丫轻轻抱着爸爸,好像爸爸的话让她找到了答案,又好像和爸爸说了好半天心里话,累了,慢慢的,睡着了。
  “叔,对不起,刚才,我知道我没资格……”除了陈珂,陈方圆老俩口可能就是能陪在大丫身边最亲的人,想起刚刚自己和陈方圆说的话,好像有些重。
  陈方圆吓了一跳,急忙摆手:“您,您别这么说,您有多难,我懂的。大丫,大丫也会懂的……”
  唐逸轻轻叹口气,又爱怜的看向了怀里沉沉睡去的大丫。
  大丫醒来的时候客厅的灯已经亮了,水晶吊灯,乳黄灯柱,灯光照耀下,房间金碧辉煌的。
  看到自己还在爸爸怀里,大丫就甜甜一笑,凑过去轻轻在爸爸脸上亲了一口。
  唐逸笑了笑,捏了捏她鼻子,说:“不要胡思乱想,以后爸爸常去看你。”
  “好。”大丫甜甜的答应着。
  “我出去看看。”大丫从唐逸怀里跳了下来,又用两只小手帮唐逸揉肩膀,说:“爸爸,胳膊酸了吧。”
  唐逸笑道:“没事,我比妈妈力气大多了!去吧,出去转转!”
  大丫点点头,就蹦蹦跳跳的好奇的一步一打量的向客厅外走去,对于爸爸的新家,她想来兴趣十足。
  水榭凉亭中,卫英正在擦拭她的手枪,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就笑道:“大丫啊,怎么跑出来了?”顺手将手枪收了起来。
  大丫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卫英,稚声稚气的问:“阿姨,你的枪是真的吗?能不能给我看看?”
  “你这个小家伙。”卫英笑着,将她抱起坐到旁边的石凳上,有波斯绒坐垫,也不凉。
  “枪是真的,有什么好看的?”卫英捏了捏她小脸。
  “你就给我看看嘛!好不好?”可爱的小家伙是那么让人难以抗拒,卫英心就是一软,随即忙摇头道:“不行不行,领导知道了,可要批评我。”
  “领导?”大丫就很小声的问:“是不是唐叔叔?”
  卫英就笑:“聪明,就是你的唐叔叔。”
  大丫更小声的问:“他,他很坏吗?”
  卫英见她神秘兮兮的样,更觉好笑,想了想道:“他嘛,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好人也骂人?啊,我知道了,妈妈是好人,可是有时候也骂我!”
  看着这个人小鬼大的小家伙摇头晃脑进行分析的可爱模样,卫英忍不住笑出声,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你懂什么,小不点!”
  大丫不服气的扭头不理她,却很快被卫英抱在怀里瘙痒,在咯咯的笑声中无奈的屈服。
  第十二章 聚会
  王小凤打来电话的时候唐逸正同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邱作明吃中午的工作餐,就县一级试点的执政思路交换意见。
  各个巡视组的组长都是将退未退的老同志,小凤省长今年也即将办离退手续,一直养病的她最后却坐不住了,主动给中央、给巡视领导小组打报告要站最后一班岗,是以抱着病体担任了第六巡视组的组长巡视华北地区。
  第六组第一站就是天京,也下去一个多月了。
  和小凤部长低语了几句。唐逸挂了电话,笑着对邱副总理道:“小凤省长。”
  邱副总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了句“天京。”
  邱副总理的父亲也是牺牲在越战战场,和唐逸父亲不同,他父亲是越战中牺牲的最高级军官,副团职。他的爷爷则是唐老的老部下,在建国前夕的渡江战役中牺牲,可以说是一门忠烈。对于邱副总理父亲的死,唐老一直有些内疚,觉得没有照顾他们一家。至于邱副总理,是唐家舅爷在中宣部门时的办公室秘书之一,也是舅爷一手栽培起来的,两家渊源极深。
  虽然以前工作上唐逸和邱作明接触不多,但逢年过节都要去邱家的,关系也越发亲密起来,那种相差十几岁的年龄上的隔阂也渐渐消失不见。
  “作明,你提的这几点都非常好,不过我始终认为,改革县一级人大办事机构,加强其监督功能要在这个点体现出来。仅仅平衡县委书记的权力有点刻舟求剑的味道,副书记兼任人大政协领导,也好也不好,从长远看,我倒希望县一级人大脱离党委的影响,成为真正反应民意的评议机构,能制衡地方党委和政府的权力。当然,这个目标比较遥远,不管是群众的认知水平还是其素质,现阶段都不具备这种条件,现在实行,只会搞得天下大乱。”
  唐逸和邱作明在一起有一点好,两个人可以说是无话不谈,不管多么敏感的问题都可以毫无保留地谈。
  邱作明笑道:“就算到了你所说的阶段,人大还是需要上级党委领导,脱离了党的领导,监督功能就变成了镜花水月。当然,这种领导可以只是某种概念,一种概念上的指导。”
  “对喽!”唐逸就笑,举起了酒杯,说:“再一次达成共识,干一杯。”
  晚上回到妙山别墅不久,于方舟也到了,他早打过了电话,说要来部长家坐一坐。
  进了客厅和唐逸握过手于方舟就笑道:“院里的女同志就是卫英吧?”
  唐逡就看了他一眼,笑道:“是啊,你也知道?”
  是啊,于方舟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虽然说那个人不大可能为了子侄辈的混账事来怪责卫英,但卫英毕竟违反了保卫纪律,被冷冻一段时间下放到地方是最低的惩戒,而唐逸半路插手,多少有些令人尴尬。
  “……他马上就退了吧?”坐在沙发上,于方舟笑着说。
  唐逸喝了口茶,说道:“其实不是退不退,在这个问题上,马三炮没跟我说明白,蒙混过关。当然,就算他说清了,我也会管一管,但会采取比较温和的办法。”,
  于方开忍不住笑出声:“这个马三炮胆子太大了吧,早听说他混账,没想到这么混账。”
  唐逸也笑,摆了摆手,“算了,他也是一番好意,是个不错的人,换了别人,没人敢这么干。走吧,咱开饭。”
  乳白色基调的餐厅,餐桌上四菜一汤,当然,都是比较精致的菜肴,唐逸要小曼盛了米饭,对于方舟道:“不喝酒了,中午和作明喝了几杯,现在还有些晕。”
  于方舟点点头,笑道:“这酒量你是练不出来了。”,
  等小曼退出去后,于方舟就问:“作明希望很大吧?”
  自然知道他问什么,唐逸微微点头,没吱声。
  于方舟又问道:“和齐铭瑄能不能争一争?”
  “难度很大。”唐逸端起盛了小半碗的米饭,琢磨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于方舟吃了几口饭,就微微一笑,有些高深莫测,说:“后发制人嘛。”
  唐逸琢磨着,没有吱声。
  妙山别墅虽然经过了重新装修,但一楼的卡拉OK歌房还是留了下来,是以当唐欣来到北京,唱歌房终于被重新启用。
  刘晓楼被中石油系统调去了西北,唐欣也去了肃州日报社,夫妻俩新年的时候来北京,唐逸很忙,只和他们吃了个饭,这次就打电话叫来了何磊、何森,算是唐家第三代聚会,只是和几年前比较,感觉却已经完全不同。
  唐逸这个三哥,已经多多少少有了父辈的意味,对他们的感情,更多的是疼爱,而没了十几年前大家嘻嘻哈哈无拘无束的亲密。
  “三哥,我们都成双成对的,多不好意思啊。”只有唐欣还和以往一样,喜欢调侃三哥几句。
  在家里极为听话的她,也就在唐逸面前才活泼起来,当然,对于刘晓楼的“欺压”那种种霸道的行径,就算跟唐逸讲了,唐逸都不会相信,这还是自己的妹妹吗?
  看了眼唐欣,唐逸笑道:“二姐不也是一个人来的?”
  邓英坤在外地出差,苏蓉一个人来的,其实她也有一笔生意要谈,但唐逸打来的电话,她又怎么可能不来?
  唐欣笑道:“二姐现在打个电话,姐夫就得颠颠跑来,你信不信……”说着还瞪了刘晓楼一眼,想来是怪刘晓楼没有姐夫那般听话。
  刘晓楼喝饮料,故作不觉。
  提起邓英坤,苏蓉就不耐烦的道:“那哪能比,他整个一闲人,弟妹是什么身份?听说过年的时候在北边把老毛子们吓得一惊一诈的。”
  唐逸入了政治局,对于苏蓉绝对起了一个强心剂的作,原来弟弟这么能干,年纪轻轻就迈入了国家领导人行列,加上中纪委的二舅,唐家现在的劲头甚至可能比老太爷在的时候还足,毕竟那时候老太爷是在慢慢老去。
  唐欣无奈的看着苏蓉,“二姐,我不是说嫂子,嫂子再忙,三哥打个电话她都能把一个军空降到北京城来,三哥就是不打这个电话而已。我是说,三哥还可以打别的电话嘛!”
  苏蓉有些不明白:“什么别的电话?”
  唐欣看了眼唐逸,就嘿嘿笑道:“不说了不说了。”
  唐逸任由唐欣调侃,直觉上,自己坐在这里,好像大家都有些拘束,唐欣东拉西扯的开玩笑,也不必管她说什么。
  “来,二姐、三哥,弟弟妹妹们,喝酒。”唐欣举起了大大的啤酒杯,除了唐逸面前摆的是饮料,其他人都是德国黑啤酒,用唐欣的话说,这样才有气氛。
  显然,萧若若和赵丹都很拘谨,尤其是赵丹,虽然和何森成亲已久,但很少出席这样的聚会。
  “二姐,你那有华逸集团齐总的电话吧?要不打电话问问她来不来?”用纸巾抹着嘴角的啤酒沫,唐欣好似很随意的问起了苏蓉。
  苏蓉知道外面传华逸集团是老太爷扶持起来的,也知道唐欣好像早认识齐洁,但毕竟不大摸得准唐逸和齐洁的关系,说道:“齐总忙着呢,我见不到她的。”说到这儿就有些心动,唐逸在,打电话的话齐总不会不给面子,借这个机会和她联络下感情?
  唐逸却是笑着摆摆手:“算了,不要打扰人家了。”瞪了唐欣一眼,唐欣偷偷一笑,就不吱声了。
  何森看了看表,说道:“要不我再给苏南打个电话吧?”
  苏蓉道:“他给我来过电话,说有事不来了。”
  何森看了苏蓉一眼,没吱声。
  苏蓉又忙跟唐逸解释说:“他好像有紧急任务,实在脱不开身。”心里就埋怨自己这个亲大哥,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这么倔干什么?
  唐逸笑道:“军人嘛,服从命令为天职,改天我再约他。”
  “他算狗屁军人。”
  何磊小声嘀咕了一句,恰一曲音乐完毕,大家听的清楚,唐欣就瞪了他一眼:“何磊,说什么呢”,
  何磊就没再说什么,拿起啤酒杯喝酒。
  何磊何森给表哥拜年,常常听到一些夹枪带棒的话,憋一肚子气。今年兄弟俩索性都没去,为这事唐逸还训了他们一顿。
  唐逸看了何磊一眼,说道:“你呀,蓝岛那边有点不像话,时代不同了,不要搞过去那一套,什么四公子八名媛的,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公安部不封你,我封你!”
  何磊低下头,也不敢说话。和谢家的事不了了之后,何磊和蓝岛合作的生意越来越大,京城名流最常去的几个俱乐部,几乎都和蓝岛多多少少有点关系。
  “三哥,何磊不是爱惹事的人,那些名号,也就是叫着玩。”这个时候,也就有唐欣敢替何磊说话。
  在萧若若面前,唐逸本来不想和何磊谈这些事,老大不小的人了,总要留点脸面,要谈也应该私下谈。就点了点头,说:“唱歌吧,何磊,你和若若的强项!”,
  何磊松口气,笑着拉萧若若站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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