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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道-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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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上尉就欢喜地一笑。抓住唐逸地手,跟着唐逸向购物区走去。
唐逸自然是大包大揽,走了一圈,朴上尉手里的篮子已经满满地,她吃力地拎着购物篮,紧紧跟在唐逸身后,看得唐逸一笑,说:“差不多了吧?”
朴上尉正心疼。忙不迭点头。
午饭自然是在军招所吃。包厢里只有唐逸和李光武两个人,唐逸喝着米酒。赞叹一声,又笑问道:“今天,又吃了你多少配额啊?”
李光武呵呵笑道:“总之你少来几次就最好。”
唐逸举杯和李光武碰杯,问道:“怎么样?听说你们党内最近对建经济特区地呼声很高?”
李光武笑说:“我说你也没那么好心来看我。”夹口菜,说:“其实经常接触外界的经济学者和干部都是很支持建立经济特区的,但,就怕会走上你们的老路,所以,伟大领袖认为,不能学习你们深圳模式,而是要走出一条适合我们自己的社会主义道路,对建立经济特区,伟大领袖是赞同的,但怎么建立特区,要进行深入的调查研究。”
唐逸微微点头,事情,真的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容易。就不再提这茬,和李光武天南地北的闲聊起来,两人渐渐熟悉,倒也开始聊聊各自地政局,谈谈各自国内那些威望甚重地老人家,当然,也就点到即止,不会深入交谈。
用过饭,推开包厢门,唐逸就是一愣,朴上尉拎着橘黄地小帆布包,等在外面,她是去歌舞团见自己的朋友和战友的,说好了在那边吃,却是想不到这么快就过来了。
李光武见到朴上尉,脸色有些复杂,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朴上尉垂拉这头,兴致不怎么高,唐逸和李光武出来她都不知道。
“允儿,吃好啦?”唐逸温言问,听到唐逸柔和的口气,李光武眼里闪过一丝宽慰。
“啊,首长,团长。”朴允儿见到李光武,下意识想敬礼,但看看唐逸,本来举起地手又垂了下来,唐逸心中一笑,总算渐渐适应了新生活吧。
唐逸就指了指朴上尉的包,露出疑问的神色,包里,鼓囊囊的,东西没送出去么?
朴上尉眼圈就是一红,低头说:“首长,贞淑,贞淑被开除了!”
“别难过,说说,是咋回事?”说着话,唐逸回头看向李团长,李团长就叹口气,说:“李贞淑吧?她弟弟逃北,按照相关规定,她是要被开除军籍的。”
逃北就是指逃往鸭绿江对面的安东。
唐逸蹙眉:“那她现在在哪?可以叫允儿去看看她吗?”唐逸知道,朝鲜方面虽然严苛,但远不像新世纪网络上国内传的那么黑暗,就算逃北者被遣返,也不过是劳改一年,当然,屡次逃北惩罚就会很严厉了。
至于逃北的家属,不会受什么牵连,当然,只是相对地,如果想进步,例如入党参军,有逃北者地直系亲属那就基本不用指望了。
李光武有些为难,也不避忌朴上尉,对唐逸说:“你也知道的,关于逃北者地家属,涉及管理的部门很多,你们又是那边来的,见逃北者家属,一定会惊动情报部门,你和朴同志的关系,我们部队和情报局的关系,处理起来实在有些难度。”
唐逸笑笑:“想想办法吧,我知道你行的。”
李光武苦笑,想了想说:“那你不能去,由我安排朴同志单独去见个面。”
唐逸微笑点头,李光武就去打电话捋顺关系。
朴上尉感激的抓起唐逸的手,轻轻亲了一下。想来,她是绝对想不到自己还能再见到贞淑的。
唐逸挠挠头,看着允儿眼里的神采,好像自己是救世主一般,自觉在官场磨练的脸皮已经刀枪不入。这时却也不禁老脸一红。很有些惭愧。
晚上唐逸被安排在了军区招待所,标准间,洁白的床单,黄色木革地板,极为雅静整洁。
唐逸洗了澡,脱了衣服,上床睡觉,虽然允儿一直都没回来,唐逸却根本不担心,就好像当初尼克松访华时。美国情报人员担心他的安全。尼克松地回忆录里却是说。在红色中国,最不需要担心地就是安全问题。
朝鲜也是一样,外人看,或许很神秘。甚至有点恐怖,但同样,对于重要的外宾来说,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安全问题,允儿沾自己的光,怎么也算是比较重要的外宾了。
招待所的睡袍,穿起来有些不舒服,唐逸就脱下扔到一边。躺在床上。床倒是挺软,拉过毛巾被盖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朦朦胧胧中听得咯吱一声,门被从外面拧开,脚步声,唐逸慢慢睁开眼睛,却见朴上尉站在床头,清澈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静静的看着自己。
唐逸啊了一声,忙拉了拉毛巾被,身上可是只穿了一条短裤呢。
不过在朴上尉面前,唐逸倒也没什么尴尬的,或许是因为就算自己光了身子,她也会坦然处之吧,就好像天经地义地一般。
“允儿,回来了,怎么样?贞淑还好吧?”唐逸拉着毛巾被坐起,朴上尉忙拿起软枕垫在唐逸背后。
“见到了,她挺好地,就是一直哭,想她地弟弟。”提到贞淑,朴上尉神色就有些黯然。
唐逸也叹口气,随即想了想道:“她弟弟是逃北是吧,那我帮帮忙,或许可以找到他。”
朴上尉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欢喜,随即又摇摇头,说:“首长,您,您还是不要操心了,都是我不好,什么也帮不上您,老是让您为难。”
唐逸笑道:“你说的,咱们是什么关系来着?”
朴上尉温婉一笑,坐了下来,柔软的身子慢慢靠向唐逸,唐逸一阵叫苦,此时此景,却也只能任她表达对自己的感激和亲昵。
嘴里胡乱找着话题:“对了,她弟弟地照片你有吗?没照片可不好找人。”
伏在唐逸胸口,隔着毛巾被倾听唐逸的心跳,朴上尉轻轻摇头,这一刻,却是什么心思都淡了。
唐逸琢磨了一下,道:“这也不要紧,回头我和光武拿吧,一张照片,他总能办得到。”
朴上尉轻轻点头。
过了一会儿,唐逸轻轻推了推她肩膀,朴上尉就坐直,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首长,我想吻你。”
唐逸就用手捂住嘴,连连摇头,逗得朴上尉扑哧一笑,又忙收敛笑容,笑首长,可太不尊重了。
唐逸松口气,总算把小姑娘报恩的情结暂时冲淡,就说:“怎么样,送给战友们礼物,她们开心不?”
朴上尉就变得欢快起来,说:“就好像当初我收到首长的礼物一样,她们都高兴的不得了呢。”
唐逸微微点头:“那以后,就常来看看她们,尤其是贞淑,等找到她弟弟,就想办法叫她和弟弟见面。”
朴上尉有些担心,小心翼翼问:“首长,要把贞淑的弟弟送回来吗?”
唐逸就是一愕,看了眼朴上尉,笑道:“你觉得送回来不好么?”
朴上尉眼神有些迷茫,说:“我,我不知道。”
唐逸就笑:“不用胡思乱想了,其实送回来也好,安排贞淑去安东和她弟弟见面也好,都没什么大不了的,逃北,也并不代表就是叛国,或许,是因为生活所迫,或许,是别地原因,人总要有生存权地。还记得那个卖麻辣烫的大姐吗?”
朴上尉微微点头,想了一会儿,说:“我,我是想不明白地,我听首长的。”
唐逸就笑道:“好了,去睡吧,明天咱们去妙香山转一圈就回国。”
第六十七章 祝寿
朴上尉哦了一声,站起来,向外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看向唐逸。
唐逸随即摇摇头,笑道:“又没帮你安排房间吧?”
朴上尉腼腆的点点头,说:“首长,我在沙发上睡吧。”
房间却是没长沙发的,单人沙发,坐着睡一宿,好像对她太不人道,但一张床,虽说是双人床,孤男寡女睡在一起也未免太过暧昧。
唐逸就笑道:“不睡了,来,聊聊天。”指了指电视,“打开看看。”
“没节目了。”朴上尉看了眼挂钟。
唐逸叹口气:“还想看看歌舞呢。”
朴上尉眼睛就是一亮,有些兴奋的道:“首长,我给您表演啊,唱歌跳舞,我都会的。”
唐逸看了看她,轻轻摇头,其实唐逸是极喜欢朴上尉的舞姿歌喉的,但要她单独为自己表演,怎么都感觉怪怪的,好像朴上尉是舞姬一眼,有点过去的地主官吏欺压人,不平等的感觉。
朴上尉脸色一黯,就低下了头。
唐逸笑道,“过来,坐我旁边,咱们聊聊。”
朴上尉顺从的坐到床头,但兀自怏怏不乐,唐逸就笑:“不要你表演而已,用得着不开心吗?”
朴上尉急忙摇头解释:“首长,我没有不开心的,我也知道,我舞跳得不好,第一次给首长跳舞时首长肯定笑我了,那时候我没去过外面,以为自己跳的挺好的。现在看了首长祖国的电视节目。我才知道我跳地很难看,我就是觉得自己笨,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不能为首长作……”说到这儿眼圈一红,忙低下头。
唐逸无奈地苦笑,挠挠头,道:“那,那你跳吧。”
朴上尉耷拉着小脑袋,无精打采的摇摇头,说:“首长不喜欢看……”随即惊觉。忙抬头,说:“首长,我不是想您为难的,您放心,我回去后会认真学习她们是怎么跳舞地,以后,我保证比她们跳得好。”
唐逸无奈的道:“学她们干嘛,你跳的挺好的,不想看你跳舞。就是怕你太累。”
朴上尉不自信的轻声问:“真的?”
唐逸蹙眉道:“我骗过你吗?”
朴上尉开心一笑,站起来,后退几步,退到房间空阔处,玉足轻点,秀腿轻抬。柔软的身子如水般律动,红唇轻启,古老地朝鲜民歌空灵清澈,委婉轻柔,如天籁,似仙曲,说不上的动听。
秀美少女轻歌曼舞。唐逸鼓掌轻和。宛如置身仙境,不知今昔何年。
周一,将贞淑弟弟的照片传给陈达和,唐逸坐到办公桌后,思及前晚,不由得摇摇头,本想聊个通宵,谁知道朴上尉跳过舞,自己夸了几句,她就兴奋的为自己唱歌,在她那优美清澈的歌喉中,自己却是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就见她盖了件毛巾被,坐在沙发上打盹。
与她每接触一次,她好像对自己的依赖就更加深一层,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唐逸点起一根烟,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接起,是黄琳的声音,“市长,宽城菜市场跟王晓峰签约了,而且签的三年合同。”
唐逸笑笑:“你没和孙森林谈?还是他的理解力有问题,误解了你地意思?”
黄琳说:“我不知道,我和他谈过,市政府可能会扩建菜市场,很明确的说过不希望将菜市场承包出去,刚刚,他打来电话说,菜市场对外承包是县里早就定好的,市里态度又不明确,就暂时将菜市场包出去,等市里下了决心,真的准备扩建菜市场,他再同承包人谈。”
唐逸考虑了一会儿,道:“这样吧,你和农办的同志再考察考察新地点,就不要吊死在宽城一棵树上了。”
黄琳一怔,道:“市长,可是,那……好吧。”她本想说这样一来,市里还有什么威信可言?但犹豫了一下,终于没开声。
挂了电话,唐逸拿起报纸,慢慢翻阅起来。下楼时,楼口的奥迪旁军子正在通电话,见唐逸走过来忙匆匆说了声就挂断。
坐进小车,奥迪慢慢驶出市政府大院,唐逸突然开口问:“谁过五十大寿?”
军子犹豫了一下,说:“是我妈。”
“今天?”
“恩,今天。”军子点头。“没准备大办,晚上亲戚们在家吃顿饭,一家人热闹热闹。”
唐逸就说:“去华联,我给伯母买件礼物,晚点我也过去。”
军子嘴唇动了动,终于没说话,虽然只是家宴,但延山地二叔,大姑他们都会过来,人多嘴杂,又一想,在别人看来,唐哥是为自己去的,关心身边的人,为司机母亲贺寿也没啥稀奇,也就没再多说。
到了华联后,唐逸就要军子去忙,自己会打车过去。毕竟母亲过寿,好多事需要军子张罗。
在华联转悠了好久,却不知道该买什么,五十岁的老人,又是比较保守的农村出来的,买首饰衣服啥的不大合适,打个金牌?一来夸张,二来时间赶不及。
虽然戴着帽子,但时间久了,还是有售货员盯着自己猛看,唐逸只好又向下拉拉帽子,琢磨了一下,来到玉石柜台前,选了块晶莹剔透地玉,结账走人。
打车来到军子家楼下,却见军子和小娜都在楼口等着呢,唐逸走过去就笑:“干嘛,怕我不认得路啊?”
齐老爹,齐老妈住一楼,军子和李红娜小两口住父母对面单元。一楼自然不是好楼层。老人家,主要是免了上下楼之苦,齐老爹和齐老妈要小两口买二三楼。小两口却不同意,也买了一楼地房,可以就近照顾父母。
现在两家的门洞开,顽童笑闹跑过,却是老家来地亲戚。
进了屋,唐逸齐老爹和齐老妈都热情地来迎接,本来说笑地亲戚们话语也小了。想来军子早通知过,市长会来为齐老妈贺寿。
却也听到有妇人议论:“这是市长,不像咧,长得面嫩,也没三十吧?”
有男人大概是她浑家,低声训斥她:“别胡说,我认得,在咱们延山作过书记。”
齐老爹握着唐逸的手,满心感激的说:“唉。叫我说什么好呢。”看得出齐老爹和齐老妈有很多感慨,隐隐有些羞愧,自然是觉得唐逸对女儿这么好,在女儿和他分手后仍然爱屋及乌,将军子调来安东,爱护有加。老两口都觉得有些对不起唐逸。
唐逸心里不禁有些惭愧,齐洁这黑锅背得可够大。
“来啦?”齐洁从厨房走出来,淡淡和唐逸打招呼。齐洁穿了一袭蓝白色图案相见地连衣裙,腰间缀着带卡子的黑色腰带,细碎的紫发风情万种,尖头的粉色高跟凉鞋,洁白的小脚娇俏迷人。看得唐逸心里就是一突。
“死丫头!”齐老爹马上黑了脸。哼哧哼哧的坐到了沙发上,齐老妈拉着唐逸坐沙发上。却也不搭理自己的女儿。老两口给齐洁脸色看,自然是为了唐逸心里好过点。
本来挺歉疚地唐逸又觉得有些好笑,看着齐洁委委屈屈的进了厨房,挠挠头,说:“我去厨房帮帮忙。”
看着唐逸进厨房,齐老爹和齐老妈对望一眼,都是叹口气,这孩子,怕是痴心不改吧,不过怎么也不会有结果了,听军子说人家已经找到了好人家,生活挺幸福,齐洁又在南方被包养,就算现在回头,也配不上人家,作情人都不配。
厨房里齐洁与一少妇正说话,齐洁揉面,那少妇切菜。
唐逸进来,李红娜也跟了进来,大呼小叫道:“嫂子,那边作得寿桃出了问题,你来看看。”少妇就忙跟着李红娜出去。
齐洁白了唐逸一眼,继续揉面不说话。
唐逸干笑一声:“叔叔婶婶挺热情的。”
齐洁哼了一声:“还说呢,知道我在这个家的地位了吧?都因为你,爸妈以为我在南边被人包呢,从来就不给我好脸!”唐逸看了看厨房布帘低垂,外面看不到里面情形,就走到齐洁身后,轻轻搂住她妖娆的小腰肢,低声问:“想我没?”
齐洁板着脸不说话,滑嫩性感的娇躯进怀,唐逸就有些激动,手滑下去,揉捏齐洁圆润的大腿,齐洁就挣扎,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又哪里挣得开,妖娆的身子扭啊扭地,倒令唐逸更加兴奋。
就在这时候,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走来,唐逸忙放开齐洁,却不想齐洁回身,就揽住唐逸脖子,红唇吻在唐逸嘴上,小香舌送上,唐逸立时一阵迷糊,但马上就清醒,用力推开齐洁,门帘一挑,大嫂子已经走了进来,齐洁对唐逸示威似的俏脸一扬,却回头问大嫂子:“嫂子,怕不怕?”
大嫂子莫名其妙:“怕啥?咋啦?”齐洁就娇笑着说没啥,继续去和面。
唐逸气结,瞪了齐洁一眼,就撩门帘出了厨房,回客厅与齐老爹,齐老妈闲聊。
齐二叔和齐二婶都在,唐逸对他们有点印象,记得他俩好像挺势利的,但还是很礼貌的打了招呼,齐二叔齐二婶笑得合不拢嘴。
说着话,齐二婶就感叹:“哥,嫂子,你看你们这日子过的,这才叫人往高处走呢,开始住县城,现在又是市里,房子好几套,儿子儿媳妇都是好单位,闺女又在南方做生意,赚的钱也不少吧?再看看我们,媳妇还算贤惠,可是那孩子,唉,老在外面勾三搭四,这不,吵着要离婚要离婚,给嫂子过寿这么大件事都不来……”说着眼圈就是一红。低头抹起了眼泪。
齐二叔气道:“大喜地日子。说这些干嘛!你老糊涂了吧?”
齐老爹和齐老妈就忙劝,唐逸正无聊,军子却是过来。要唐逸去他新居参观。
军子的卧室装修的很漂亮,尤其是蕾丝窗帘和紫色家私,给人一种很朦胧地现代美感,唐逸就笑:“小娜地设计师吧?”
军子尴尬的点点头,又说:“哥,您喜欢安静,在这儿坐会吧。看看电视,等吃饭了我叫你。”
唐逸摆摆手:“不用,吵吵闹闹也是一种生活。”
军子笑道:“那我叫小娜和姐来陪你聊天。”
唐逸就说:“那去客房吧,在这儿我想抽烟都觉得不好意思。”
军子说:“有啥不好意思的,我还不是经常抽?”
唐逸摆手,就走了出去,军子只好带上门跟出来。
站在窗前,唐逸刚刚点上颗烟,客房门就被推开。小娜拉着齐洁走了进来,进屋就笑着说:“哥,无聊吧?”
唐逸摆摆手,却见齐洁气呼呼地,就问:“咋了?”
李红娜娇笑着说没事没事。
刚刚齐洁说不想来,却是被齐老爹狠狠骂了一通。李红娜当然不会告诉唐逸,李红娜对唐逸和齐洁地事是不大知情的,虽然齐老妈老在背后唠叨,李红娜却不信齐洁会在南方被人包,何况军子就从来不提这个茬,如果齐洁真被人包,以军子地性子。不可能当不知道。李红娜就更认为其中有问题了,甚至也隐隐猜到齐洁和唐逸是不是暗中还有联系。但今天看,又好像不是那么码子事。
唐逸知道,齐洁的气愤虽然大半是作样子,但被父母时常黑着脸训斥,肯定也有些委屈,所以,等李红娜和齐洁坐下,倒是不大去招惹齐洁,免得小妖精给自己出难题。
问起李红娜的工作等等,说话间,李红娜却是拍拍自己的头,说:“唉,今天忙糊涂了,哥,您等一会儿,我去给您倒茶。”说着就起身走了出去。
唐逸笑笑,转头,却见齐洁嫣然一笑,慢慢站起,仪态万千地向自己走来,唐逸就蹙眉:“别胡闹,门开着呢。”
齐洁低声娇笑:“我也是按照爸妈的心意,对你热情点嘛!”说着,已经坐到了唐逸腿上,双手勾住唐逸脖子,翘臀轻磨,令唐逸马上面红耳赤,热血上涌,
看着齐洁促狭的目光,唐逸哼了一声,就一把紧紧抱住她,尽情享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齐洁一怔,接着就听李红娜高跟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齐洁急得低声道:“快放开。”
唐逸嘿嘿一笑:“不放,被人看到就看到,我不怕。”
耳听脚步声越来越近,齐洁只得软语相求:“老公,是我错了,放开我好不好,你,晚上你再惩罚我……”
唐逸微微一笑,这才放开了她,齐洁急忙坐到床上,李红娜进来,却见齐洁脸红红的娇喘,微微奇怪,却也没有多想。
寿宴开始前唐逸送上礼物,自然引得一片惊叹,李红娜说:“我在华联见过,好像是华联最贵的玉,要一万多块呢。”
齐老妈就有些惶恐,想说不要,但此时此景,又说不出口。
吃过饭,唐逸告辞,众人送下楼,回来坐了一会儿,齐洁就说要赶回南方,要赶晚点的火车去北京转坐飞机。
见女儿要走,齐老妈才真情流露,拉着齐洁到了一边,红着眼圈说:“洁洁,钱再多也是身外物,妈,妈就希望你找个好人家。”
齐洁默默点头,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齐洁自然不是回南方,而是去接受“惩罚”,在二居室的小屋里,被勾得满身欲火地唐逸和齐洁颠龙倒凤,极尽恩爱之能事。
软软的大床,唐逸慢慢从妖媚火热的娇躯上挪下来,平躺着喘息,一只手,将已经软成一滩泥似的齐洁揽在胸前。
齐洁动也懒得动,蜷曲在唐逸怀里,就好像浑身都没了筋骨。
过了一会儿,唐逸点起一根烟,吸了一口,说“齐洁,要不,就和叔叔婶婶的明说了吧。”
齐洁诧异的睁大眼睛,问:“怎么啦?”唐逸地话令她大吃一惊,几次高潮后的眩晕却是淡了。
“你太委屈了,是,我知道,叔叔婶婶是不会同意你作我的情人的,但我觉得,还是告诉他们事实好一点,就算要恨,也要他们恨我好了。”
齐洁轻笑,柔声道:“老公,又开始冒傻气,这可不像你,再说,我也没啥委屈的,刚才,是我见到你太兴奋,太开心,和你胡闹的,你不喜欢,以后我就老老实实的好不好?”
唐逸摇摇头:“我已经决定了,会找个机会和他们说。”
齐洁娇媚地小脸在唐逸胸口蹭了蹭,“傻老公,你想自讨苦吃啊?爸妈可不知道多恨南方我那个莫须有地情人,知道是你,可找到正主了,就怕到时候把一直以来的那份怨气发到你头上,去你办公室闹,你怎么办?”
唐逸就笑:“吓唬三岁孩子呢,叔叔婶婶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这么干。”
齐洁红唇突然就吸住了唐逸胸口,令唐逸激灵了一下,齐洁咯咯笑两声,说:“反正不要告诉他们,老人家地嘴都不怎么严实的,万一以后有人怀疑咱俩的关系,就怕从他们嘴里探出口风。”
“老公,你可别胡闹啊!不然以后我天天给你苦头吃。我,我一年不许你碰!”齐洁扬起精致的小脸:“我是认真的!”
唐逸笑笑,道:“我再想想吧。”
“想什么想?不许胡思乱想!”说着话齐洁柔软的小手就探了下去,红唇凑到唐逸耳边轻声说:“听话,我,老公,你不是一直想……我可以……”在唐逸耳边轻语几句,唐逸脑子就嗡的一声,转身望着娇媚万状的齐洁,一时忘情……
市长办公室。
唐逸正接待两名宽城来的老干部,两名老干部头发花白,但精神都很好,其中一名老干部手里的拐杖用力杵打地板,正激动的说着什么。
唐逸坐在茶几对面,端着茶杯,默默倾听。
市政府准备扩建菜市场的消息在宽城传得沸沸扬扬的,而大菜市场落户宽城的种种好处更是越传越夸张。听说县政府已经将菜市场承包出去,使得市里不得不去临河选址后,普通民众自然是好一顿议论,对县委县政府极为不满意,但老百姓就这样,私底下议论议论就算了,也没人真的当回事。
真正上心的是宽城的一些老干部,现在来找唐逸的就是宽城很有威望的两名老干部,拄拐杖的李老在省里作过农业厅厅长,另一名面色红润的杜老是从地委副书记的位上退下去的。
“唐市长,不能短视啊!”李老激动的雪白胡须微微颤动。
唐逸放下茶杯,叹口气道:“李老,杜老,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但现在,政府也不能乱来,要讲法律的,人家签了合同,是有法律约束力的。”
第六十八掌 决裂
唐逸又说:“再说,菜市场的构想,是临河市委书记郭士达提出的,最近我和他谈了谈,他是很赞成在临河起一座大菜市场的,农办的同志也正与临河政府研究相关事项,已经谈得七七八八的了。”
李老端起茶杯,咕咚咚喝了几口,说:“唐市长,我知道,市里有市里的难处,我们两个老头子也不是来难为你,但有一点我可得批评你,大菜市场,是整个安东的菜市场,是为安东上百万人民大众服务的,不是宽城的,更不是临河的,唐市长太过计较地域划分,这点说不通。”
唐逸苦笑,说:“那依李老的意思怎么办?”
李老大手一挥:“不管菜市场盖在哪儿?都应该由市里管理,宽城,临河兄弟县市也就不会有什么争执了!”
唐逸沉吟不语,一旁的杜老一直盯着唐逸脸色,这时候呵呵笑道:“唐市长,我老头子给您作个保证吧,宽城菜市场的合同包在我身上,您也就别为难我们两位老人家了好不好?”
唐逸笑着看看杜老,这俩老人精,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其实早将自己心思看得透透的吧?端起茶杯一笑:“李老,杜老,喝茶。”
唐逸早打听清楚了那个王晓峰的关系,面前的杜老,就是他的亲外公。
郭士达默默喝着茶水,听着市长周克岩的慷慨陈词,这是临河市书记碰头会,讨论的议题是市政府提出的“新农村建设计划”,郭士达提出了村村通公路的计划,却遭到了周克岩的质疑。
现在郭士达有些理解当初安东市委为什么为将周克岩作为临河市委书记地第一候选人了。周克岩,历任临河组织组长,党群书记,执掌临河市人事大权十数年,开市委大会,黑压压的人头中,有半数以上是周克岩提起来的。
郭士达到任一个多月,深刻的感受到。自己与周克岩的战争,倒不如说是自己与李汉伟的战争,李汉伟虽然退下来任安东市政协副主席,但他对临河市的影响可以说无处不在,临河,仍然笼罩在他的巨大阴影下。
郭士达脑海里又浮现出李汉伟地身影,李汉伟给人的印象,朴实、节俭、稳重、严厉。他不贪财不好色,没有任何业余爱好和不良嗜好。自四十七岁当县长后戒烟。他在任期间,临河发展很快,升级为县级市,五十四岁被任命市委书记后戒酒,一直到今天,基本上可以说他不抽烟不喝酒不跳舞不玩牌不打麻将甚至也不进行任何体育活动。他的样子也始终给人一种饱经风霜、历经坎坷、备受压力的感觉。身板瘦削,面色黧黑,满脸皱纹,窄窄的腰总是深深地弯着。他的衣着也非常随便,夏天一件白衬衫。冬天一件军大衣,几十年如一日。一年四季大都是布鞋,从未见他穿过什么名牌。他的房子也不大,一个简简单单的二层小楼,一个平平实实的家庭小院。同附近那些精致而华丽地豪宅相比。它的简陋和朴素不能不令人对房主肃然起敬。
人们私下对李汉伟有个一致的评价和看法,对此李汉伟自己也承认,他这一生最大的嗜好和本事就是爱琢磨人,会琢磨人。他自己对自己的评价基本上也是如此,那就是宽明仁恕,知人善任。
郭士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有些凉了。涩涩的苦。
就算作为风头很劲的唐市长圈子里的人,在临河,却是没多少人会卖他的帐。
郭士达知道,自己必须在不太依赖唐市长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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