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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觉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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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陌鱼

【】

正文

一 归途

“哐哐…哐哐——”

火车突然剧烈晃动使得靠在卫生间门上的贺云猛跌了一下。

“TMD,补张卧铺也补不到。”

贺云下意识的朝来声处看去,那人坐在洗漱台上,短粗的身材,暗红的卡尺,花白的短袖配着草黄色的半截裤。

清醒过来,贺云揉了揉头上靠的发痛的地方,这忽然想起他是过来撒尿的,没想到竟然会靠着门睡着了,顿时一股莫名的邪火从胸口涌出。

“碰~”,贺云二话不说一脚踹在门上。

“啊!!!”里面立马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贺云楞了下,感觉到过道上的人对他投来的异样眼神,尴尬的挠着头。

过了一会,正当贺云苦思冥想怎么想里面那个女人道歉时,门开了,一个西装革理的中年男子冲出来瞪着外面的人看,旁边的贺云一下子懵了。

不过看到男子后面还有得女人,贺云才回过神来了。

待这男的拉着后面那女的,在周围旅客惊奇的目光下慌慌张张的逃走后,贺云才得偿所愿,进屋,锁门,舒舒服服的开闸泄水。

吸了吸鼻子,贺云问到一股异味,突然想到了什么,吐出一句:“Shit!”

办完事后,贺云来到车厢接头处,火车的人还不算多,再加上大半夜的,这里又漏风,那些买站票的也都挤到车厢中间的过道上了,这里倒是没有一个人。

掏出烟来抽出一支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看向窗外漆黑的夜景。贺云想着刚刚遇到的破事,骂道:“真TM的操蛋!”

突然,贺云感觉到后面有人,转过身去,竟然是刚刚坐在洗漱台上的那人,手里还夹着一支烟。

“呵呵,兄弟借个火。”

贺云把银色打火机递给他。

点完后,看了两眼便递了回来,问道:“兄弟,到哪下?”

“终点站。”

“嗯,那你还有得熬的,我明个到长沙就下了。”

两人似乎又没什么话了,静静的吸着烟,贺云继续看着漆黑的窗外。

好一会,那人的烟抽灭了,在掏出一支用烟头点燃,开始问道:“兄弟,到昆明是旅游还是找工作?”

听到这,贺云自嘲的笑了笑,想想也不怪别人这么想,现在是11月中旬,如果是学生的话,时间太晚了,学校早就开学了。放假?没听过那所学校12月不到就放假的。也是只有他说的两种情况最有可能。

“回家”,贺云想了想说道。

“嗯!那你一个人到北京来玩?真够厉害的。”

“我是哈尔滨回来的。”

“是去旅游?不对啊,现在哈尔滨那边还没冰雕,冰灯的,滑雪也没到时候,现在去也看不到什么。打工回来的?”

“呵呵~是去上学的,可惜就上了两月。”说道这,贺云眼神有些黯淡。

这人注意到了贺云的表情,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应该是在猜想在他身上发生的时。

也许是好奇心,也许是别的什么,那人皱了下眉头问道:“兄弟,是遇上什么事可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老哥讲讲,说不定还能帮你想想法子,对了我叫黄世龙,兄弟贵姓?”

贺云抬起头,仔细的看了一下这人,也不想奸猾之人,不过又想了想,自己谨慎过头了,笑道:“我叫贺云,既然老哥想听我的故事,那我就说说。”

“嗯,怎么讲起呢?”

“这么说吧,我是今年才考上大学的,上的是哈尔滨那边的学校。”

“才进大学时也满兴奋的,军训也认识了不少兄弟,寝室的几个哥们也很铁,过得还算快活。”

“军训完了便开始上课,你也知道听课其实挺无聊的,有时候也逃一逃,嗯,是高等代数逃的最多吧!不过后来,因为一个女孩,一切都变了。”

“她总是坐在后排,我前面也没上过多少课,所以一直没发现她,后来打听,才知道她是大二重修的。”

“见到她那一刻,我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她,后面的每一节高等代数也是我必到的课。”

“呵呵,想在想起来,自己挺傻的!”

“年轻人嘛!这很正常”,黄世龙拍了拍贺云;“接着就是表白了?”

“呵!几个星期后,我再也忍不住了,傻乎乎的冲过去,但还是没有直接对她说,‘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我过去跟她要了名字和电话号码!”

“结果第一天晚上我就发短信去跟他胡扯了几句,问什么那的人啊?坐什么来上学啊?这边的冬天到底有多冷啊?”

“当我第二天兴致冲冲的再次发短信过去时,等了快半个多小时也不见回复,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耐心特别好,一直等着,也没再发另一条过去,大概50来分钟吧,手机终于‘滴滴’的响起,我抓过来打开看,上面写着‘同学,我不知道不跟我要电话是什么目的,你有话直说,我是比较直的人。’”

“我想了想,也就直接回复,‘我喜欢你’。”

“嗯,后面来的短信就是,‘我有男朋友,不是借口,你可以问下你的同学,应该会有人知道的,是你们的学长。’”

“就这样,我知道没戏了,虽然心理很不爽,但是也不得不放,之后,我回复了一条短信,‘梦很美,但早点醒来,却可以避免构建好后的破碎~谢谢了。’”

“后来,我也没再刻意去想她了,高数也再没去上过。”

“生活,又恢复了以前的节奏。”

黄世龙接着掏出一支烟,“啧啧,看不出你小子还有点诗人的气质嘛!什么构建好后的破碎。。。咳咳,然后呢?”看着贺云脸色不对,赶紧带过去。

“再后来,学生会的招人,我们寝室的4个哥们都去报名,结果全被涮下来了,当时我也没去,以为没什么,直到后来,和一个学长喝酒的时候才知道,他们4个全被涮下来是有原因的,而且是应为我的原因,因为她说的那个学长是学生会外联部部长,当时特意让人‘关照’了一下我们寝的人。”说道这,贺云手指用力,把快烧完的烟头捏瘪了,狠狠丢到一边。

“不会就因为这个去找那个什么部长的干上一架,然后被开除了?”黄世龙有些惊讶的看着贺云。

“呵!那倒是没有,就是心里挺难过的,觉得对不起寝室李的那帮哥们!”

“哪后来呢?”黄世龙接着问道。

“后面我也没脸跟寝室的那帮哥们说,直到后来,院里要弄什么迎新晚会,寝室里的几个哥们想表现一把,让寝室里的人一起出个节目,本来对这些事情我一直都是没什么心情的,但是因为进学生会的事,我感觉对不起他们哥几个,也就没拒绝,大家一起排了10多天的街舞。”

“现在想来这3分钟的舞拉上台,也不会糟蹋观众的眼睛,但是,我们这舞又莫名其妙的被涮了。筛选节目这些事情都是学生会那帮人做的。”

“呵呵,发飙了?要不然也不会在这和我说话了。”

“呵呵,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出去喝酒,也不知喝了多少,反正后来清醒过来的时候,兜里那两百块钱是没有了。”

“喝完酒后,我有晕晕叨叨的回寝室,半路上遇到了那个狗年养的部长。”

“和他在一起的有3个人吧,应该都是‘学长’,我醉的厉害,没认出他,反而是他认出了我。

‘哟!这不是一年级的那只小蛤蟆么?哈哈,咋成这德性了,早上跳天鹅舞不是蛮有精神的吗?’

‘哈哈————’

那群畜生就这么笑了起来。

呵呵!说起来也是他活该,后面发生什么你也应该猜到了。”

黄世龙衔着烟道:“兄弟你倒是够生猛,喝了那么多酒还把他们给揍了。”

“没你想得那么厉害,我只是逮着一个打而已,运气比较好点,他们四个没把我打残,我把那狗年养的骨头弄断了一根。”

“那么,后来学校怎么说?”

“能怎么说?醉酒伤人,教务处那帮人说我没送我进派出所只是开除,已经是够意思了,有医保,医药费也没让我出,就是叫我早点滚蛋。”贺云深深的吸了口气。

“那家里知道你的事吗?”黄世龙轻轻的问道。

“没说!”

拍了拍贺云的肩膀,黄世龙接着道:“兄弟想开点吧;这人啊,没有过不去的坎!”

“我没事,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老头子讲!”

说完,贺云又想起来时家里宴请宾客的场面,那些亲朋长辈的祝福勉励,心理就不是滋味,才来两个月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也不知道要强老头子会被多少人暗中嘲笑,点起一支烟,又狠狠的吸了起来。

“唉!年轻轻的,烟就少抽点吧!其实这也没什么,那大学不读就不读了,现在这大学也稀奇不到哪去。”

黄世龙摇了摇头,踩灭了脚边的烟头,见贺云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黑漆漆的窗外,继续说道:“我觉着,这人活一世,就得活出的样子,你还年轻,多经历些大风大浪的没事,最重要的是别丢了敢打敢拼的那股气,因为今后的你还有大把的机会能抓!想想吧,至于你的父母,我也没什么好给你说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要是你怕他们为难,怕他们为你丢脸,那么你就更应该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想来你也该18岁了,该做什么自己决定吧!不要颓废下去,想做什么就去做,但是记得一定要做到底。”说完,他又拍了拍贺云的肩膀,叹了声气,“小兄弟,好好想想吧!我过去了。”

黄世龙走后,贺云就一直那么站着。

过了好久,乘务员来了,中途到站,他给那些下车的人开门,贺云回了自己该回的地方。

小停一会,火车有开始了漫长的旅程。

“哐哐——哐哐——”声中一夜过去了。

待到窗外的天际慢慢泛白时,贺云猛的睁开了双眼。

洗漱完毕,吃过室友给他买的泡面火腿肠后,贺云悠悠的在火车里溜达起来,终于在到长沙站之前找到了黄世龙。

“黄老哥,昨天晚上谢了!”

“哈哈,小兄弟醒了!”

“是醒了,老哥说的对,不管咋滴,都要活出个样子来!”

“那以后发达了可要接济接济老哥我。”

“那是一定的,来老哥,这个送你了,他可是跟了我四年,当年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才买到的,以后就不用了。”说着,贺云把那个银色的打火机递给了黄世龙。

“哈哈,那可真是谢谢了!”黄世龙乐呵呵的接过去。

到站时,贺云吧黄世龙送下车,“老哥,有缘再见!”

“希望那时,你已经混出个模样来了!”

说完,一人拎着包往远处走去,一人蹬车而去,距离随着火车的开动越来越远,两人都没有主动去要对方的电话号码,知道的仅仅是这个名字、这个人而已,或许,这就已经足够了。

二 那扇门

第二天下午火车到了昆明,贺云跑到客运站买了张卧铺票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碗稀豆粉米线,就在客运站里面等着,一直等到八点发车。

躺在高床上,贺云向外望去,数着着一辆又一辆被大巴超过的小车,在中途下来散了跑尿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火车上没少熬,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喂,醒醒,醒醒,到了。”迷迷糊糊中,贺云被人推醒,看着亮晃晃的车顶,双手放在脸上搓了搓,穿好鞋,便拎上包下了车。

外面还是黑蒙蒙的一片,停车场里亮着几个小灯,勉强可以看清,不过头顶上的星星可比哈尔滨那边的亮多了。贺云,深吸了一口气,命运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从中国的鸡脚跑到鸡头,现在又跑回来了。不过去的时候带着家人满满的希望,但是回来又带了什么?呵呵,是满满的失望么!

看了下手机,时间才05:08,贺云背起包慢慢的走出了停车场,独自走在这熟悉的小城里,走向那扇门,里面住着他最亲的人。

静静的走在街上,在橙黄色路灯的接力下,影子忽前忽后,贺云的心也忽上忽下,想着容易,但真要面对家人那失望的眼神时,他忽然觉得,不敢靠近那扇门了。

离家越来越近,但步子却是越来越小,才半小时的路,贺云硬是走了一个半小时,车开始多起来了,人也多起来了。

远远的,看到了三年前家人买的那套商品房所在的小区。贺云抬起头看了看快要亮起的天际,直起腰向前走去,“不能退却,不能丧气”自己对自己说道。

上了三楼,贺云抬起手,却久久未能放下去,恰在此时,门开了。

时隔几月,贺云又看到了这张熟悉的脸,手上依就拎着那个小竹篮,贺云还记得陪她去买这个竹篮是的情景。

“强子,你怎么回来了?”

“妈!”贺云心里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痛楚,眼角酸酸的。

“快点进来,你这孩子回来也不知个声!”贺母连忙把儿子迎进去。

进屋后,贺云看到父亲正从洗漱间出来,看了他一眼说道:“坐沙发上等着,阿兰,今天多买点菜回来。”

贺母朝那边瞅了一眼道:“这还用你说!我现在就去,去晚了就没好菜了。”

“儿子,那么远回来,肯定很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妈去给你买好吃的。”说完就拎起篮子往外走,不一会,楼下的摩托传来响声。

贺父看了一眼贺云,又继续洗漱去了。

不多时,洗漱完的贺父出来了,看着不像寻常,显得有些拘谨的贺云皱眉道:“在家里,你这是干什么?”

贺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愣愣的坐在沙发上,腿上还抱着背包,“爸!我——”

贺父摆摆手,在贺云对面坐下,拿起桌上的烟点燃一支,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贺云看着父亲,点点头,便原原本本的把所有的事情说了一遍。

贺父没有打断贺云,一直耐心的听完,神情也没多大的变化。

“唉!”贺父叹了一口气,“我说你小子平时那么机灵,怎么跑到北方去就变傻了呢?”

贺云有些不解的看着父亲,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犯傻了。

“你小子,不就是别人不让你们进学生会,把你们的节目给涮了,有必要把自己醉那样?”

“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学生会部长,他不给你们上节目,你不会去找他上面的人?再不行直接找院长去,到时候还可以把他私自不让你那室友进学生会的事情抖出来,这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怎么不用用脑子。”贺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贺云头越垂越低。

“还有,刚才我你听说到折了那小子一根骨头的时候还有点喜滋滋的”,贺父摇了摇头,“你说,要是你没醉酒的时候去挑了他们四个,结果会是怎么样?”

贺云仔细想了想道:“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但不会把他骨头弄断的。”他也不是胡说,贺父是一名退伍军人,小时候就刻意锻炼贺云,他的身体素质比一般的同年人要好的多,贺父教他的一套军体拳也练了五六年,对上普通的三五人不成问题,这套军体拳,可不是军训时打着玩的那种,而是真正的搏击之术。

“是你小子犯傻,要是我情愿醒着揍他们一顿也不会喝得烂醉时被迫出手,把你衣服脱了我看看”,贺父瞪着贺云道。

贺云识相的拔下自己外套,掳起上衣。

贺父看着自己儿子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心理有些烦乱,“上衣全脱掉。”

贺父表情有些扭曲的看着光着膀子的贺云,上面有着纵横交错的紫青乌黑,一滩滩集中的淤血,背上还有依稀可见的鞋痕,吼道:“你这小王八羔子,快去洗个澡。”

贺云知道老爸现在很生气,没有多说,拿了套换洗的就进了浴室,这两天都是大晴天,太阳能供的热水也够烫,说实话,自从出了这档子事,他就没洗过一次澡,身上的伤处也是随便买了瓶云南白药来喷了喷,碰到背上的伤嘴咧了一下。

十分钟后,贺云洗完拿着毛巾搓着头发出来了,贺父看到后:“都说多少遍了,叫你把你那些长毛给剪掉,理寸头,那才有精神,下午就去剪了,听到没。”

关于头发的事,父子两打了快5年得战争了,贺云听到后也不吭声,看到桌子上多了一个放着黑褐色药水的玻璃壶,沙发上也扑了张油布。

“给我全拔了,躺上面去”,贺父指着铺着塑料膜的沙发道。

贺云知道这是老爸要给他处理伤势,便放下毛巾,脱了衣服扑到沙发上。

贺父吧玻璃壶上的药酒倒在手上,往儿子身上使劲的搓去,“忍着点,这壶铁打酒挺灵的,是原来我跟你齐叔家老爷子要的。”

贺云想起来了,齐叔是老爸的战友,退伍回乡后还离得最近的就是他们两个,经常走到一起,齐叔家那个老爷子弄草药有一手,开的方子也很拿事,有很多人慕名而去。

贺父看着自己的儿子,背上全是伤痕,简直是没一块好肉,心里就泼凉泼凉的,真像儿子说的一样,算他运气好,要不然最好的结果就是自己现在已经飞到哈尔滨那边,在医院里守着儿子了。

用药酒仔细给儿子的背部腿部手部搓了一遍,贺父盖起玻璃壶,说道:“再来个三五天就应该可以了,不会留下什么毛病,穿上衣服,把东西收拾一下,记得别让你妈知道这事,她眼软,知道后肯定又要哭上几天。”

“嗯”,贺云收拾完后,打开窗户散了散屋内的气息,一呼一吸中都能感受到家里的温暖。

这时,放好药壶洗完手的贺父回来了,说道:“强子,你是怎么想的?”

听到父亲的询问,贺云没有回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父亲的问题,只是抬起头看着蓝蓝的天空,一时心中迷茫起来,他想要拼出个样子来,但是却又要从何处下手?

贺父也没再说什么,很多事情都得要靠自己想想才行,坐在沙发上抽出一支烟慢慢的吸起来。

一支烟抽完,贺父的声音才慢慢响起:“我帮你考虑了一下,你有三条路可以走,第一,复读高三;第二,我把租出去的计程车拿回来,你来开,假期的时候你也拿到驾照了;第三,就是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了,这个我也不管你了,再过两天你也二十了,也该为自己好好考虑一下了。仔细想想,晚上给我答案。”

背对着父亲,贺云点了点头。

就这样,父子两人静静的在着,一个抽着烟,一个看向窗外。

过了一会,贺云看到那辆熟悉的摩托驶了回来,上面载着满满的东西。

“爸,妈回来了,我下去拿东西。”

“去吧!”看着儿子的背影,贺父有些感叹,看来这次的事情让他长大了。

飞快的跑下楼,贺云拿起摩托上的菜:“妈,你上去,我来拿就可以了。”

“你拿这个,那个我来提”,贺母连忙道。

贺云左手接过母亲递过的东西,但没有把右手上的菜递给母亲,两手拎上东西后,就飞快的跑上楼。

“强子,你慢点,别跌了”,贺母见状心疼道。

“妈,放心吧,没事的。”

进屋后,贺母说电脑宽带没有开通,他不在家里也没人用,等会吃完饭就去给贺云开通,让他坐在沙发上开电视。

听了这些话,贺云心里却更不是滋味,“妈,不忙的,我现在不怎么玩电脑了。”

一直到吧饭做出来,贺母也没有问贺云为什么回来了!

贺母忙里忙外的做了好多菜,单单是肉就有炒腰花、糖醋鱼和炖鸡,别的还煮了小白菜,拌了黄瓜,炒了盘土豆丝。

贺云看着这些熟悉的菜,放开手脚吃了起来,在外面哪能吃到这么好的菜,水煮鱼,那全是豆芽,炒肉丝,那是作料缝里找肉丝。

吃完饭后,贺云要去洗碗,却是强不过贺母。

贺母收拾完后,贺云坐到她旁边道:“妈,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回来了?”

“你这孩子,回来就好,别想那么多”,贺母摸了摸贺云的头。

“妈”,听着话,贺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还是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了,“妈,我被学校开除了。”

贺母放在贺云头上的手明显停了一下,便安慰贺云道:“孩子,没事的,回家就好,那大学不读也没事,你看你爸和我不是都没上过大学,要是真想上,赶明个叫你爸去呢以前那个学校说一说,再考一次就是了。”

贺云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扑在母亲怀里。

三 出路在哪里?

昨天,贺母去开了宽带、给贺云买了张电话卡后就和贺父一直陪着他。

到晚上的时候,贺云跟贺父说,他不想再上学了,也不想开计程车,他想自己试着找点事做。

贺父也没说什么,只是强调了不能去做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出去找事情时也要注意点,还警告他以后喝点酒可以,不要在出现喝得烂醉的情况。

大清早,贺云醒来后,就一直枕着手平躺着想问题,出路在哪里?

到底要从哪里做起?

不能再这么干想下去了,得出去找找,想到这,贺云翻身起来,叠好被子,快速做了100个俯卧撑,便洗漱去了。

起来的很早,看到爸妈还没有醒来,贺云弄好之后就轻轻带上没下楼去了。

像以前一样,贺云到小区门口吃了碗米线,以前他经常来这家店,老板娘也认识他,便好奇的问道:“强子,你怎么回来了?”

贺云笑了笑,“不想读了。”

“说的也是,现在这个大学,也没啥好读的,我舅妈家那娃,都大学毕业回来两年了,还不是一样窝在家里!唉,还是早点找些事情做实在。”

贺云点点头,也没多说,继续吃他的米线,老板娘也去忙她的去了,今早这的人还挺多的。

吃完早点后,贺云来到人才市场,应该是太早了吧,这里都没什么人。他又接着转悠,突然看到农贸市场门口那里有几个农民工拿着家伙在哪里蹲着,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自己在这抛头露面,要是被熟人见到了丢了老爸的面子,非得被揍成猪头。

说实话的,小城市里也没多少活干的,贺云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什么做的。

边逛边想,贺云走到了建材市场,这两年人们的生活好起来了,城里的小区,各种新房子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前几年这些卖材料做装潢的倒是真赚了不少钱。

“云哥”,听到叫声,贺云转过头去。

“邹子,你怎么会在这?”看到来人贺云有些好奇的问道,邹有建是他初中到高一的同学,文理分班就分开了,邹有建读的是文科,后来邹有建他老爸又把它转到了市重点高中,好久联系,本以为他上大学去了,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

“这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我家就在这边,现在我帮我老爸看店,刚刚出去提早点了。”说完他指了指手上的袋子。

“哦,想起来了,你家就是搞建材的”,贺云拍了一下头道。

“你呢?怎么回来了,我听原来的同学说你到哈尔滨那边念书去了”,邹有建有些疑惑的看着贺云。

“不想读了,回来自己找找工作”,贺云说道。

“哦,不过那个大学也没什么搞头,我分数不够,老爸勉强帮我在昆明弄了个三本,才待了一个星期我就跑回来了,那TM是人在的啊,一个学校就3栋楼,一个篮球场,MD想吃点好的还得翻墙,顶不住我就回来了,回来后我死活不去,老爸也没办法,叫我在这给他看材料”,也许是觉得同病相连,邹有建说得越来越有精神,最后干脆搂着贺云回他家店里。

“对了云哥,你那天回来的?”来到店里后邹有建给他搬了个凳子问道。

“昨天。”

“嗯,我说你想找工作也应该在大城市,好歹也在昆明找,我们这边没啥做的。”

“呵呵,外边住不习惯,天气又不行,哪有我们这边好?再说,家里人都在这边,不想跑得太远了”,贺云说道。

“嗯,这到也是,哪都比不上我们这,你看我们这里,啥地震,冰雹,雪灾,干旱,洪水,还有那个什么核辐射的也都到不了我们这,四季如春,大年30都可以穿短袖,哪里能和我们这比”,邹有建扳着指头数,不是点点头。

“云哥,不读大学了,你想找些什么事情做?不会像以前你说的开家游戏工作室,帮人打钱、练号吧?”

贺云想起以前和邹有建一起打游戏那会,笑了笑道:“现在想来,做那个没意思了,再说开工作室累人,也挣不了几个钱,前期买电脑扯网线都要花上不少钱。”

“那你想做些什么?要不来这和我一起守店,我叫我爸开你工钱?”邹有建帮贺云出主意道。

“这就不用了,我还想自己找找”,贺云拒绝了邹有建的好意。

“嗯,不过也没事,慢慢找吧,没钱花来找兄弟我,哈哈兄弟现在也算是领工资了,虽然说发钱的就是我老爸”,邹有建笑道。

“呵呵,有困难肯定忘不了你;先吃早点,一会冷了。”

“额!我在外面就吃过了,这是给我家媳妇提的,我这就去叫她,她还睡着呢”,邹有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朝里面的小门走去,里面有晚上守店睡的小床,没没想到这小子还在里面藏了个媳妇,看来这小子生活还是惬意的。

不一会,邹有建就领了个女孩出来,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长得不算太漂亮,但是看上去满清秀的。

“来,这是云哥”,邹有建对那女的说道。

“云哥”,那女孩低着头对着贺云叫道。

贺云站起来道:“叫我贺云就成。”

“那怎么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了我就该是和我一样叫。”

听了这话那女的把头垂得更低了。

“好了,娟子,吃的在那,你去洗漱一下,拿进、进屋里吃去。”

“嗯”,说完后,有些急急忙忙的退下去。

“我说云哥,你找到女朋友了没?”娟子下去后,邹有建问道。

“没呢”,说道这,贺云又下意思的去掏裤包,摸不到东西,才想起自己戒烟了,连打火机都送人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邹有建见状,连忙掏出烟和火机递给贺云道:“云哥,我都忘了,来抽我的。”

贺云摆摆手,“不用了,我戒了。”

“额!云哥就是云哥,还是这么生猛,说戒就戒”,对此邹有建有些惊讶,他倒不会认为贺云跟他客气。

“好了,我再出去转转,结婚请客的时候记得发我张帖子”,贺云拍了拍邹有建的肩膀道。

“恩,那你去忙吧。哦对了,云哥,号码留下个,你原来的打不通了,一会我爸来我帮你问问有啥事做的。”

贺云掏出手机丢给邹有建,“自己按,原来那个没用了,这卡是昨天我妈给我买的,我也记不住。”

邹有建接住手机,按了个号码,身上响起一阵恶搞的铃声后就递还贺云,“云哥,有时间过来家里,我家娟子做的菜还是蛮好吃的。”

“嗯”,贺云点点头。

出来后,贺云转了转又走回了人才市场,看着还是有些冷清的场地,贺云随便找两人问了问,觉得没意思就回家了。

吃饭的时候,贺父问道:“早上出去找事情做了?”

“嗯。”

“怎么样?”

“没找到”,说到这,贺云闷头吃饭,今天在人才市场找了两个人问,一说是高中毕业别人就没那么热情了。

“没事,今天不行,明天再去,实在不想做也没关系,只要爸在一天,就管你一天饭。”

贺母听了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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