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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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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秦雨沐这几年最大的底牌,作为秦家的嫡女见惯了秦府后院的争权夺利,即使她沉浸在争宠之中也知道给自己安排后路,这是徐清兰这个知道夺权的女人不能相比的。

如今不再沉迷于司马无溃编织的爱情谎言之中,秦雨沐更加能够看清他的嘴脸。

“王妃!不好了!”秦雨沐的贴身丫鬟急匆匆的来报。

“慌什么!也不怕丢了本宫的脸面!”秦雨沐不为所动的喝着手里的茶。

等到丫鬟将气给喘匀了,才问道:“怎么了?”

“王爷去了徐侧妃的院子,估计她会趁机给您上眼药!”丫鬟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反应。

却见她没有往日的怒气,也不见往日的打砸。

“就是这件事啊!徐侧妃掉入池塘受了寒,王爷去看看也是该的。”

听到下人来报司马无溃进了徐侧妃的院子,秦雨沐一点儿也不觉得嫉妒,反而有看好戏的心态。

或许因为看清了所以没了往日争风吃醋的劲头,此时她只想全身而退,可是秦雨沐知道很难,皇家休妻不是不可以,只是司马无溃就算不要自己了,估计也容不得自己离开,而他不想自己占据八王妃之位,神不知鬼不觉的去世就是最好的办法。

'徐清兰啊徐清兰,我就等着看你心爱的表哥有多么的爱你!哼!皇家的男人都是绝情绝爱之人,你一心期盼的爱情终究抵不过他心中的权势吧!'

若是以往,或许还会有心情和你一争高下,可是此时却没有这样的欲望了。

摇摇手,示意侍女退下,秦雨沐回忆这几年的王府生活,那些美姬侍妾只要有侍寝的机会都会给对方送上防止怀孕的药物,而一些怀孕的女人也会使尽心机让对方流产。

所以多年来八王府除了生下两个病歪歪的女儿就剩下一个还没满月就逝去的小王爷了。

只是这些成就不属于自己一个人,这里面还有徐侧妃这个心狠手辣女人的功绩,否则自己才进府几年怎么能够保证以前没有子嗣出生呢?

只是不管后院的女人如何的争权夺利,争风吃醋都没有抖落出杀害司马无溃子嗣的事情,这也是大家都保持的默契吧!

只是自己虽然有些手段,但是这几年下来也没有怀孕,有时候自己也怀疑是不是有人给自己下药了,可是最后的结果却不是。

偷偷的找御医看过却得知自己很难受孕,于是也打消了怀孕的想法。

如今想来,司马无溃本就只是看在秦家的财力上娶自己的,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生下他的孩子。

没过多久就听到司马无溃从徐侧妃的院子离开的消息,秦雨沐如今死心对于他的去向也不关心。

司马无溃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寝殿,而是直接的去了书房,想要想一下接下来的行动。

秦家估计是没得救了,挤兑的人已经快要将秦家给强光了,若不是九门提督派人守着秦家,现在估计脸牌匾都被人砸烂了吧!

秦家的人现在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是秦家毕竟多年经营就算打了这个地步也有两个做皇子妃的女儿拿来做靠山。

至于为何不将齐雨洛算到里面,就是齐雨洛出嫁的地方显示了她和秦家的距离,所以即便秦家想要借津王府的势也没有机会。

京城的人哪个不是人精,从齐雨洛从津王府别院出嫁就知道她在和秦家划清界限,此时即使秦润通在厚脸皮的拉上津王府大家也不信。

平民们分不清秦家是不是彻底的要垮台,却知道真金白银,一辈子的积蓄全部存在钱庄,现在钱庄要跨,哪里还顾及是不是要得罪人?都一哄而上的挤兑。

秦家为了不引起公愤不得不咬牙的将银子兑换给这些人,何况秦家现在自身难保,一个不注意就只能全家覆灭,只能尽量的别得罪人。

龙臣泫今日刚好在秦家盘问秦家人想要找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秦睿侯爷,不知道你平日里与何人结仇?”龙臣泫已经盘问过秦家的人了,这次不过是补充一番而已。

几天过去,秦润通也仔细思考过到底是哪些人和秦家有仇,这样的将秦家给搬空了。

不过这么多的银子,即使没仇也不能够防止那些见财起意的人,所以一时间也没什么什么线索。

“本侯坐到这个位置,当然少不了仇人,而且这么大一笔银子也不是谁都能够抵抗诱惑的!但是能够不动声色的将这么大的一匹的钱悄无声息的挪走,也不是说都能做到的!”

龙臣泫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些,只是现在本就处于一个混乱的时间段,有实力搬走,且有动机做这些的就是那些争权夺利的皇子了。

只是现在这些皇子都不动声色,谁又能够摸清里面的道道呢?

龙臣泫沉吟的一下,“那么我就先回去了,侯爷若是有什么发现尽管来告诉我!”说完行一礼就离开了。

而这几天对齐王府的追踪调查也不是没有收获,真的和常安涛所调查的一样,齐王府真的有很多的现银。

如果是以前的话,龙臣泫不会怀疑齐子绘,只是现在有点儿分不清是不是他做的了。

至于说对方将这么大一批银子放到家里会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就可以解释为越危险的地方月安全。

而齐子绘就是利用了犯罪人不会将罪证留下的心理来诱导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不管怎样,齐王府利用职权大肆敛财的行为却是事实。

所以这几天继秦睿侯府被封之后,齐王府也被封起来,而齐王府却没有秦睿侯府那么幸运的被拘禁在家中了,相反却是抄家灭族。

这不是司马无涵下的命令,反而是司马轻律下的圣旨,也就是说齐王府已经是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郑云翰进宫向司马轻律请旨说清查钱庄被盗案时发现齐王府多处大量的藏银,已经大大的超出了齐王府的收入。

司马轻律虽然正在装病,但是对于能够搬倒齐王府也是非常积极的,毕竟齐王府是他最近几年的心病。

齐王府全家打入天牢,郑云翰带着龙臣泫和常安涛将齐家翻了一遍,继齐王府府库以及以前的发现的两处藏银、之后,有发现了两处的藏银。

五处藏银加上其中的玉器古董瓷器折合在一起总共有三千万两,大量的银子被收出,让一边儿的侍卫都红了眼。

人都有仇富的心理,加上齐子绘这些年为富不仁的行为更是让京城的人对他们没有一丝的同情。

一箱箱的银子被抬出来,让百姓都红了眼睛。

这要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堆积这么多的财物啊!一时间齐月熏仗势欺人的事情又被扒了出来。

百姓不管你的银子来源于哪里,她们只知道一家人有几两银子就能全家过活一年,而和齐家相比自己的生活真是相去太远,纷纷的咒骂齐王府的为富不仁,欺压百姓。

一些仇富的人还成群结队的商量齐家午门斩首的时候,去丢菜叶。

这些当然不是齐雨洛关心的,她只知道津王府马上就清净了,唯一的小妾齐月染也将要被赶出去了。

齐王府被关押的当天,津王府的众奴才就在大门外喜急而哭。

百姓不明所以,但是津王府的下人都不若其它王府的下人那般仗势欺人,所以大家都纷纷上前询问。

张二狗还记恨这齐王府的两次往津王府塞人,更是对当初齐月熏的便打铭记在心。

如今齐月熏倒是人死如灯灭的离开了世间,但是她留下的仇恨却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齐月熏能够肆无忌惮的欺负百姓甚至不将津王府放在眼里,可是她的恣意都是在齐子绘以及整个齐王府的依靠下做的,所以对于真正的罪魁祸首齐王府这些人是不会放过的。

张二狗擦了一下红红的眼眶道:“津王府终于不用受齐王府的压榨了,呜呜我为咱们的王爷高兴!高兴啊!”

一边儿的下人也因为他的话“呜呜”的哭泣了起来,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似乎要将这些年受的苦都释放出来一般。

百姓们对于津王府和齐王府的纠葛很是清楚,所以都纷纷的安慰这些津王府的下人。

“你们也别丧气了,这齐王府灭了,你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张二狗用袖子一抹眼泪,“你们说得对,只是这压在心口的大山终于去了,一时间心里觉得空荡荡的才失态了!”

百姓对于张二狗也理解,没有笑话他反而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表示安慰。

随着百姓的离开,对于齐王府所做的那些恶事也纷纷的流传开来,又为即将满门抄斩的齐王府增加了很多的仇恨值。

齐王府被灭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只是这齐王府的银子是不是钱庄被盗的银子还很难说。

龙臣泫虽然以前也查问过齐王府的下人,不过那时候齐王府不是罪犯不能使用刑具,很多的口供就算不得真实,如今齐王府满门抄斩,用刑就不违法了。

龙臣泫对齐王府的很多人用刑,很快的找到了突破口。

齐王妃知道齐王府除了公共的库房外,还有几个私有的藏银库房就失望了。

自己的丈夫不仅将所有的爱情给了那些狐狸精,就连自己赖以为倚仗的钱财也不是唯一的,那么自己这么的帮助齐子绘还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齐王妃一时间很颓废,虽然不想害两个儿子,但以目前的情形来看是免不了的了。

心灰意冷的齐王妃对齐子绘非常的憎恨,于是主动的将齐子绘很多事情都抖落了出来,其中包括私下养暗卫,已经拉拢朝中势力的事情,甚至连几个朝中被拉拢了的名单也透露出来。

如果刚刚开始是收敛财势的罪名的话,听了齐王妃的话郑云翰就觉得事情大了——那是谋反啊!

郑云翰当日就进宫给司马轻律汇报了这一情况,即便如司马轻律这样隐忍的老狐狸也不觉的差点露出马脚,让郑云翰知道他是装病的事情。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听说齐王府搜出大量的银钱,司马轻律本来就对齐王府不满,最后知道对方还有谋反的心思更是差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如果不是在装病,他估计又和上次一样直接的抽过去,再次中风了。

红着眼睛让旁边的惜妃帮自己翻译,“尽快的查清齐王府的案子,三日后处斩齐王府的人。”

虽然司马轻律卧床但是意思还是能够清楚的表达,不过为了不让外人清楚他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一直都是惜妃替他传达旨意。

如今抄斩齐王府当然需要圣旨,不过郑云翰替他草拟圣旨,只要惜妃盖上玉玺就可以了。

得到圣旨,郑云翰向两人告辞,“如此就微臣就先告退了!”

惜妃看着明显没有说话欲望的司马轻律,就自作主张的道:“郑丞相你先去办事吧!”

躬身离开,郑云翰和司马无津一样猜测老皇帝有很多的隐秘势力,如今正是群魔乱舞的时候,能保存一分实力是一分。

齐王府因为触犯了皇家的利益最终落得个满门抄斩的结局,不过在这之前许多该了的恩怨也该清算清楚了。

郑云翰带着圣旨来到关押齐家人的地方,龙臣泫和常安涛正在审问齐家的下人。

因为齐王妃的出卖,齐王府的所有人的生命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而齐王妃身边的傅嬷嬷更是将很多隐秘的事情透露出来,其中包括齐王妃怎么对付后院的姨娘。

齐月染听到齐王府被抄家就急着去天牢探视,看到齐王妃和齐子绘的狼狈样就哈哈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你们也有今日!报应!报应啊!”齐月染如同疯子一般的声音在天牢回旋,本就有些渗人的牢房更是阴风阵阵,让一些本来还想死扛的犯人直接吓得坦白,这是后话。

齐月染利用津王府的名声如愿的见到了自己的杀母仇人,看着昔日容光焕发,高高在上的齐王妃蓬头垢面的蹲在牢房的一角,她觉得非常反而解气。

即使隔着牢房的齐月染也大骂道:“你这个蛇蝎女人,自己守不住丈夫就将气全部的撒到女人身上!今日终于尝到了报应的滋味了吧!”

齐王妃知道齐子绘藏有私银的时候就知道齐子绘根本就没有爱过她,以前还可以用钱财来麻痹自己,认为齐子绘虽然不爱自己,但也是尊重自己的借口来安抚自己满是创伤的心。

如今东窗事发,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什么爱恨情仇不过都是自己一相情愿罢了,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让自己的手沾满血腥怎么值得。

精神本就高度集中的她受到来自齐月染的质问,就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疯了。

“哈哈……是啊!是我蠢才以为那个狠心的男人爱过自己,才用各种手段将后院的女人弄死,不过你也不用得意,哈哈……”

“你以为你的那个爹爱过你们母女吗?哈哈……他除了自己什么都不爱,只爱权势!”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默认,你以为你的娘能够轻易的就被本王妃弄死!”

齐王府将自己的心事全部都说了出来,这些年虽然自己的手段了得,但是做了坏事,自己的心无时无刻不受着良心的煎熬,所以到了这个地步非但不觉得苦反而认为是煎熬。

看着牢房外的齐月染,名义上是自己女儿的人,“你以为他对你很好吗?你也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一个用来和津王府拉上关系的棋子罢了!”

“哦,你应该已经感觉到不舒服了吧!那是你的好父亲给你下的药,你就算活下来又如何,还不是等不了几年就会去见阎王!”齐王府似乎觉得对齐月染打击不够似的将最隐秘的事情都透露了出来。

齐月染早就觉察出自己的身体不好,以前还可以骗自己说自己虎毒不食子,可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她还能骗谁?

“哈哈……齐王府的人果然狠毒,妻不妻,父不父,子不子。既然如此那么齐家得到这样的结局又有什么可惜的!”齐月染有些看穿了似的吼道。

门外的龙臣泫听到两人的对话,虽然对齐月染的遭遇有些可怜,但是却更多的是对齐王府的憎恨。

“哎”龙臣泫和常安涛对视一眼离开,开始审问下人。

傅麽麽作为齐王妃的心腹,自然知道很多隐秘的事情,其中有一件却是震惊很多人大事,就是十几年前陷害大将军蒋辉盛的事情。

“十几年前,我是大少爷的奶娘,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王爷和他的手下陷害蒋辉盛的事情,其中就有买凶杀人。”

龙臣泫和常安涛以前还能淡定的处理齐王府的事情,可是蒋辉盛的事情一出就有些不淡定了。

蒋辉盛虽然已经去世多年,但是他短短的人生留下了许多的神话,激励着一代代的武将保家卫国。

可以说如果没有蒋辉盛的带领,蓝宇早就灭国了;如果没有蒋辉盛的激励,蓝宇不会有这么多的将领。

一代英雄,与世长阖,本就是大家心中的悲痛,十多年之后又得知他不是战死沙场而是被自己人给陷害致死的,这让天下人如何接受得了?!

两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敢轻易的泄露,对身边的人下了封口令就直接去找郑云翰,希望能得到一个好建议。

郑云翰不知道两人来意,就将手中的圣旨给两人看,然后道:“最近几天尽快的查明齐王府的银子是不是钱庄盗银,好结案。”

郑云翰对于自己的死敌被灭兴致不高,好像只是侦破一个寻常案件一般。

相反对于齐王府的灭亡,他的心情更是有些沉重,“恩人,你安息吧!你的仇我们会为你报的!”心中如是想着,脸上也带上晦涩不明的表情。

本来以为齐王府消亡,郑云翰是最高兴的,但是他的表现太过奇怪,引起了两个刑侦高手的注意。

“齐王府满门抄斩,丞相大人好像不是很高兴?”龙臣泫握着手中的茶杯问道。

郑云翰的缅怀被打扰,也不生气,“没什么高兴不高兴的,只要没了祸害百姓的毒瘤就行!”

郑云翰不受他的引诱,将事情全部推给为百姓谋福祉,让对方抓不着一丝证据。

龙臣泫十分的信任自己的第六感,直觉告诉他,丞相和齐王府有恩怨,而且不是小恩怨,从两人一直对立就可以看得出。

但是这样一个对齐王府憎恨的人,知道齐王府满门抄斩却没有一丝的笑意,反而很伤感,这不得不引起他的注意。

对于他们的敏感,郑云翰很是佩服,也许只有这样敏锐的直觉才能真正的理清案子的真相给死者一个交代吧!

郑云翰为蓝宇有这样的两个人才高兴,小小的道:“不用怀疑了,齐家的案子我没有做过一丝一毫的栽赃,如果真要寻根究源的话,就怪齐子绘太狠毒了!至于事情的真相你们很快就能够明白了,你们也不要太过较真,否则对你们不一定是好事,本相也是惜才才劝诫你们两句。”

说完郑云翰就离开不在多说,而两人对于郑云翰的话还是相信的,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对于他很是佩服。

不仅仅学识丰富,就是为人的品格方面也是可圈可点,所以对于他的好心劝诫,两人也不当耳旁风。

只要齐王府的案子不是冤案,他们对于细节的东西即便没有查的一清二楚也没有什么,谁能够事事明了呢?

何况这里面还牵涉了官场的里面的关系,太过较真只会将两人的家族也牵扯进去。

两人虽然很想弄清楚,但是也不敢太乱来,尤其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不小心就会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

常安涛听了郑云翰的话,闪了一下眼神,明显已经有所得。

估计人人都会有嫌疑,但是谁都不会怀疑上他,因为这不合常理,毕竟齐王府和津王府有一个齐月染牵扯其中,对付齐王府就等于断了津王府一臂,是人都不会怀疑到七王爷的身上,可是直觉告诉他此事和津王府脱不了关系。

常安涛按下心中的怀疑,端茶抿了一口,然后静静的思考丞相府和津王府的关系。

郑云翰进宫并且得到圣旨的事情很快就传回了津王府,齐雨洛知道齐王府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就想去大牢看看大名远播的齐子绘。

这晚齐雨洛将司马无津给安抚好了就带着蒋中辰来到天牢,躲过看守的侍卫,来到齐子绘的牢房。

齐子绘虽然失势但是却并不认命,他一方面觉得司马轻律的把柄在自己的手中,他不会轻而易举的将自己处斩;另一方面齐王府也有自己的地下势力不会那么容易的被打倒。

只是他不知道,老皇帝作为最高的统治者早就受够了被人要挟的日子,巴不得借别人的手将他除去,如今他卧床自然这笔账只能算到司马无涵的身上。

至于他的地下势力,古族的人早就摩拳擦掌,想要为蒋辉盛报仇了。当齐王府被关押之后,蒋中行兄弟就将他的地下势力给灭了个干干净净,所以他的希望都将成空。

齐子绘做着逃出去的美梦所以即使狼狈也没有失去王爷的架子,听到齐雨洛故意弄出来的脚步声,惊喝道:“谁?”

齐雨洛不为所动,从阴影里走出来,“齐王爷,别来无恙啊!”

齐子绘本来以为来人是来杀他的,看到齐雨洛娇小的身影就放松了警惕,“小姑娘,天牢可不是好玩儿的地方,本王劝你还是早点儿离开的好。”

虽然齐子绘尽量的放轻松,但是也不可避免的哦有些僵硬,他知道即使是女人也不可大意。

正和他想象的那般,天牢不是谁都能进来的,虽然是个女子,但是能够夜半三更的不惊动守卫来到天牢也不是简单的角色。

况且长走夜路必撞鬼,做坏事太多的齐子绘非常的怀疑齐雨洛是来杀他的。

“姑娘半夜光临天牢,应该不是只为来叙旧的吧!”齐子绘按捺自己心中的猜测,尽量不露出自己的惊慌。

“齐王爷果然不愧为坏事做尽之人,到此时还能淡定以对,小女子佩服!”齐雨洛说着还真的给对方作了个揖,似乎真的非常的佩服他一般,只是话里的讽刺泄露了她的不齿。

齐子绘当然也听出了她的杀意,问道:“不知道齐某和姑娘有何恩怨?”

齐子绘想要套齐雨洛的话,却被她带过去了,“王爷是不是坏事做多了,已经记不清是哪件了?既然你记不清了,那么不防姑奶奶给你提个醒?”

“十八年前的事情,齐王爷贵人多忘事估计也记不清了,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在提醒你一下,你的王爷爵位是怎么来的应该印象深刻吧?!”齐雨洛对于齐子绘反问道。

齐子绘一听到十八年前的事情,就大为惊慌。

“你到底是什么人?还知道些什么?”此时他已经没有刚刚的淡定,惊慌失措的爬到牢房的门口,大声的问道。

“原来王爷还记得那件事啊?可见王爷做了坏事还是知道要遭报应的!”齐雨洛虽然不是蒋辉盛的亲生女儿,但是对于齐子绘的行为也是见不惯的,所以能够打击对方机会一丝也不放过。

“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齐子绘记得蒋辉盛当年就是孤身一人,怎么可能有人给他报仇?

“你觉得谁会为一个死人十多年如一日寻思着报仇呢?”齐雨洛一点儿也不当心将自己的身份暴露。

“你是他的女儿?!”虽是疑问却实实在在的表达了肯定的意思。

“不可能!不可能!蒋辉盛就是一个孤儿,当年身边也没有一个女人,而且他的未婚妻也……”齐子绘差点儿就将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

在紧要的关头闭了嘴,齐子绘道:“你能查到当年的事情有我的参与,肯定也知道我不是主谋吧!”

“呵呵……”齐雨洛大笑了起来,“你不会以为我来天牢就是为了套你的话吧!背后的主谋当然不是你,不过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齐雨洛虽然没有从蒋中行兄弟那里得到确切的消息证明凶手是老皇帝,但是现代各种阴谋小说的荼毒若是猜测不出谁是幕后之人就白活那么大了。

看到齐子绘呆滞的模样,齐雨洛心情非常好的道:“你觉得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你以为死就是报仇吗?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众叛亲离!”

齐雨洛的话在空荡荡的天牢里回荡,就像一个诅咒一般的萦绕在齐子绘的耳边。

想到自己的遭遇,先是齐月熏姐妹的莫名背叛,还有齐王妃的倒戈,最后还有傅嬷嬷的指证,一时间觉得颓废。

而皇宫里面虽然老皇帝现在还活着,但是他的各个儿子相互争斗都为那把椅子弑父杀兄,就算没有人报复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蓦然抬头,看着牢房外的齐雨洛,他“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比你那个只知道忠君爱国的爹聪明得多了!也狠辣得多!不过也没什么,本王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又有什么好后悔的呢?”齐子绘一点儿也不后悔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

“死不悔改!”齐雨洛突然出声,然后趁齐子绘说话的时候将他的舌头割下。

“啊!”齐子绘享乐多年,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的剧痛?所以在原地打滚。

“你就好好的享受你的最后时光吧!不过我没有你那么的笨给自己留下敌人。姑奶奶只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齐雨洛看了一眼天牢里面,然后迅速的离开。

天牢里面只留下打滚的齐子绘以及一截鲜红的舌头,旁边还有点点鲜血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等到风过无痕,龙臣泫才从天牢的里面出来,而常安涛也从另一间牢房和他汇合了。

两人本就知道齐王府的案子有很多地方说不通,又如何不在齐子绘这个当事人身上下工夫呢?

只是事情的结果总是出人意料,齐子绘果然和黑衣人女子有仇,而且黑衣女子也发现了自己的存在,只是为何对方不将我们抓出来呢?

对方能够避开众人潜入天牢,武功和手段应该都不差才是,为何明明知道有人偷听还将我们放过?

是笃定我们没有威胁还是对方已经强大到不惧任何势力的插手?

是根本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还是对方别有用心,想让自己成为他们的棋子?

龙臣泫和常安涛非但没有因为偷听到别人的隐私解开疑惑,反而陷入空前的绝境之中,更加的迷惑了。

“现在怎么办?”常安涛问道。

龙臣泫抬首阻止他继续发问,而是四处观察,才道:“小心隔墙有耳!齐王一家不管怎样贪污造反都是事实,满门抄斩的结局是改变不了的!至于其它的我们在慢慢的捋清就是的!”

两人离开天牢,龙臣泫才轻声的道:“我相信老丞相一定知道其中的隐秘!”

☆、第一百一十八章

齐雨洛从天牢回津王府,一路都很缄默,让跟着她的蒋中行很是煎熬。

天牢里小姐和齐子绘的对话他一丝不落的听入耳中,当然知道她对于自己的前主子的死因有怀疑,只是为何到现在还不问呢?

终于在平安回到津王府后,蒋中行再也忍不住先开了口,“主子,属下有事瞒着您!”

齐雨洛背对着蒋中行道:“我还以为你要等齐子绘一家伏法之后才开口呢?”

她说得轻松,其实心里却不若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齐雨洛一直以为蒋中行是怕自己陷入危机之中才不对自己言明的,而现在自己已经踏入京城的漩涡,那么危险就避无可避,与其让对方打个措手不及,不如先入为主的了解事情的真相早做准备。

“之前隐瞒主子,一方面是因为我们不想主子陷入危险,另一方面是因为害怕主子为难。”

“为难?”齐雨洛有些疑惑。

“其实害死少主的除了齐子绘这个执行者之外,皇上才是主谋。”

对于这样的答案,齐雨洛没有太多的意外,上次觐见老皇帝就可以看得出他是个老狐狸,而且权势的欲望很强,否则不会在卧床的期间还要坐在皇位上,而且对于太子人选只字不提。

任由自己的儿子斗得你死我活,这样的皇帝只是以统治者的身份对待他的皇子,而没有从父亲的身份考虑问题。

对于儿子都下得去手,那么对于自己的臣子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所以蒋辉盛的死,她一点儿都不意外。

“哦,那么具体是怎么回事呢?”齐雨洛的声音太过平静,让人听不出她的真实想法。

蒋中行此时只想将事情真相告诉齐雨洛,所以老老实实的道来。

“事情要从二十年前说起,当时的蓝宇内忧外患。在外有外地入侵,而对内却灾祸连连。司马轻律刚刚继位,本就对政事不熟悉,而突如其来的灾祸让他本就心力衰竭,旁边的几个国家趁此机会想要瓜分蓝宇也是正常的。”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至于让古族的少主出动吧?”齐雨洛本能的反问。

古族能够存下来就不可能在没有利益纠葛的情况下,白白的出手来帮蓝宇。

况且现实的情况下皇族也是喂不熟的狼,帮了他们转头就咬上了古族,否则蒋辉盛怎么死的?古族为何现在还一心的想要复仇呢?

深吸一口气,蒋中行接着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古族不可能会出动!实际上对于蓝宇的存亡,古族是不参与的,但若是有外族的入侵就古族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外族的入侵?”齐雨洛非常的好奇。“就是其它的国家入侵吗?”

“不是!”齐雨洛的猜测被否定。

“外族就是那些和我们不一样的人,他们有着别的颜色的头发或者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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