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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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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回忆过去的生活时,蒋中行回来了,当然还带回来一兜子的血皮菜嫩叶。

招呼几个女孩儿和侍女择菜,将血皮菜择成一节节的样子,猪肚也洗好了。

魏陈氏机灵的烧火,齐雨洛就将猪肚外面的油筋给撕了,又在温水里洗了几遍,才在锅里烧水焯了。

水开后才取出猪肚放凉,刮去猪肚和肚把上面的白膜,洗净备用。

将苦藠头放入猪肚里面,找来线缝好,放到一边炉子上炖起来,倒入适量的白酒。

一边儿又指挥着四个侍女切猪肝儿,炒菜。

齐雨洛有心将这几人培养成家里的能手,以后农忙以及平日里一家人的饭食就要交给这几人了。

等到一边儿的菜和饭都做得差不多的时候,齐雨洛才用筷子试一试能不能插进猪肚里。

看到筷子很容易就插入猪肚的时候,才将猪肚捞出来放凉,把线拆开倒出里面的苦藠头,将猪肚切成长条块,倒入原来的汤中加适量的盐烧开就行了。

舀了一勺子尝了一下,新鲜的味道在自己的嘴里晕开,很是美味。

苦藠,顾名思义是苦的,但是炖出来的肉汤却不苦,而且苦藠炖猪肚属于药膳的范畴,不仅有养胃的功效,对于怀孕的妇人还有顺产的作用。

它还具有养心,温通心阳,疏通血脉,降血脂,防止动脉硬化,调理心脏病的效用,所以多吃苦藠头对身体是很有益的。

空气里酝酿着一股鲜香的味道,大家都露出馋样,几个没有吃过肉的小孩儿没更是滴出了口水。

看着她们的样子,齐雨洛露出会意的笑容,却没有过多的鄙视,人都是这样的。

想当初,自己刚刚过了丛林见到猪大肠红烧土豆不也馋得流口水吗?如今几个很久没见肉味儿的孩子露出馋样也不觉有异。

端上各种美味的食物,闻着肉味儿外面儿洗完澡的男人也都露出了垂涎的模样。

在堂屋里开了两桌,齐雨洛没有太多讲究的坐在了上首,拿筷开吃。

看着露出迟疑的几个妇女,开口说道:“站着做什么?吃啊!”

两个妇女瞟了一下身边儿的几个男人,才说道:“我们去厨房吃吧!”

齐雨洛似乎才想起避嫌一说,“坐下吧!都是农村人,哪儿来那么多穷讲究?何况你们的丈夫还在一旁呢?女人就不是人了?还上不得桌子吃饭?要是实在受不了,就将他们几个男人赶到东厢房去吃饭!”

除了拖家带口的几个,男人都住在东厢房里,这也是为了避嫌做的准备。

齐雨洛强势的要将男人赶到东厢房吃饭,让大家都难以适应。

这个社会长期的男尊女卑,使得大家习惯了男人的尊贵和女人的卑微,突然让男人退让使得大家张大了嘴巴。

“吃啊!张大个嘴巴就有人给你们送食物啊?”齐雨洛一边儿说,还夹了一块儿猪肝放到嘴里。

☆、第三十九章 分菜窝,马艳娘拒绝

几日过去,齐家买了奴才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郑家湾,而几个外来人也渐渐的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这日,齐雨洛带着齐家的人去地里除草。

早在几天前,她就发现田里的种子有些杂,不过大多数的都是油菜,其间还有一些是白菜种子和一些莲花白的菜秧,剩下的大多数是青菜种子。

她想着将青菜和油菜的分开种,油菜是高的作物,而青菜却低的作物,两种作物混种后期会不好处理。

带着大大小小的队伍,一家齐奔田里而来。

远处河边儿的田里因为河水的原因,处于灌水的状态。河里到处都是半掌长的鲫鱼,偶尔会有几条红鲤鱼游过。

几只白鹤悠闲的在水田里,找着食物,看到远处游来的鱼群,像是有些嫌弃一样根本就不反应一下。

齐雨洛觉得这些白鹤都有些成精了,简直饱汉不知饿汉饥,现代多少人想吃纯天然的鲫鱼还求而不得,可这些鸟还嫌弃鱼小。

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形容这里的情形一点儿也不为过。

各处的鱼儿随时都要跳出来一样,齐雨洛觉得看着这些场景心情都十分舒畅了。

很快来到地里,齐雨洛教导大家怎样给地里的油菜匀窝,以及教他们识别菜苗。

“将颜色深一些的莲花白拔了出来种在别的地里,还要把一些叶片带一些小刺的菜连根带出来,种在另一边地里,将菜窝里青草除去。”

一些可以吃的白菜秧子也都拔了出来,准备回家做菜。

沈、魏二家都是来自农家,听了她的解释,都很快的上手,准备开拔了。

而蓝家的两兄弟、四侍女和蒋中行却显得相形见绌,没有从事过农业生产的他们只觉得是在听天书。

“小姐,这个颜色深的到是好区别,但是你说的这个有刺的叶子我是真的没有看见啊!”冬麦最小,也最是活泼,很快就将自己遇到的问题问了出来。

对于第一次参与农业的人来说,确实有些为难了。

冬麦的问题一出,其余的人也都看着齐雨洛。

她还没有来得及答话,旁边儿五岁的魏青葱立马答了出来,“姐姐真笨!这个有小刺的菜我都认识。”

见冬麦急于反驳,却又不知道怎样说话,又解释到,“你看这个才叶子拿着的时候,有一些刺手的就是要拔的!”

小孩儿的话虽然有些伤人,但是却是实话。

怕几人因为这些小事伤了和气,魏陈氏急忙的将魏青葱带到怀里,用手直接拍了她的屁股几下,还吼她道:“小屁娃儿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显摆,简直是半壶水响叮当!”

魏陈氏的大骂让冬麦好受了一些,看见五岁的小孩儿挨打,也顾不得尴尬阻止到,“魏婶子你别生气了,小青葱也没说错什么,本来事情都是这样,是我太笨学不会。”

魏陈氏本来就不是真心打女儿,如今有了台阶下,自然就乐不得的停下了动作,还再次向冬麦道歉,“冬麦你别多心,这孩子就是不长脑子,说话不过脑子。”

先声夺人,这一手魏陈氏玩的很好。

静看事情发展,齐雨洛觉得魏陈氏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妇人,如果不是太倒霉遇见地主抢地,魏家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难。

看来以后可以将一些大事交给魏陈氏,希望她别将这些小心思打到自己的身上,否则我会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卖身契在手的齐雨洛是丝毫不担心这些人敢乱来。

小事揭过,也不再计较她们之间的矛盾,继续开始除草拔菜。

而蒋中行和蓝家两兄弟因为学不会拔草和认菜,就去另一块田里帮着魏老实和沈二挖坑去了。

沈张氏和她的三个女儿都在田里默默的干着自己的活。看着这家四个女人,她觉得沈二的亚历山大啊!

这样的四个女人,被这个世界扭曲得失去了自己的灵魂,没有了自己的想法,如同是个活死人般的活着,齐雨洛那天的开解好像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

她们如同鲁迅笔下的祥林嫂一样,既可怜也可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摇摇头,齐雨洛也不是圣母一般的人物,不想在和这这四个女人浪费时间,也着手自己手上的事情。

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上午的时间齐家将田清理了三分之一,而四个侍女齐雨洛也早就打发回去做饭了。

秋阳暖暖,眼看到了正午该回去吃饭了,一声号令大家都往齐家而去。

魏家的两个孩子和年纪较小的冬麦、夏荷、秋稻五人在农家的田埂上欢愉的跑跳着。

而沈家的三个小妞一脸希翼的看着他们,想加入却又胆怯的样子让齐雨洛萌到不行,“去玩儿吧!别在这里跟着了。”

她发话,沈张氏想要阻止又顾及到齐雨洛的身份,诺诺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跑远。

有了三个小妞加入,这群小鸟的队伍阵容更加的强大,叽叽喳喳的闹得人心慌,却也让人觉得热闹。

扛着锄头,背着背篓回家去了,劳作一天不仅收获了大大的劳动成果,还收藏了满满的幸福。

这是前所未有的生活,第一次体验觉得悠闲又充实。

路过郑雨杰的家门,齐雨洛进门见了马氏艳娘,“嫂子,家里清苗,有一些拔出来的菜苗,你要种吗?”

马氏想也未想的答道:“这冬季都是养地的时节,还没有前人在冬季种过,我家还是算了吧!”

虽然郑雨杰一家对自己有恩,但是齐雨洛也不是个强迫他人的人,所以对方拒绝,齐雨洛也就不再劝说。

和马艳娘唠了几句,就起身告辞。

一路回家,齐雨洛都在担心油菜苗的去处问题。

油菜种子经过空间灵泉的浸泡,像是吸足了血的水蛭,长得健壮青翠。

直接将多余的油菜苗拔除,她觉得很是可惜,一心想要帮助马艳娘一家,对方却不领情。

齐雨洛想要让其余的人家种油菜,还有另外一层考虑,那就是不要太显眼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齐雨洛一直都懂,如果拉上其余几家种油菜,到收获时节就不会太惹人眼了。

想法虽好,但是无人有这个魄力,齐雨洛也只有长叹几口气的回家了。

☆、第四十章 郑老头到达京城,与齐王对上

齐雨洛在郑家湾匀窝做的如火如荼,而几千里外的郑老头经过一个多月的跋涉,终于到达了京城门口。

望着巍峨巨大的城墙,郑老头一时间感慨良多。

十多年前,自己就是从这座城池离开回郑家湾的,当时说是隐退,其实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当年的事情经过。

如果不离京回家,他相信官场沉浮早就将他的一把老骨头给吞没了。

享受过十来年平静的生活的郑老头,其实已经有些不适应这京城的繁华了。望着马车外的烦杂人潮,一时间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回想当年,自己正是事业高峰却急流勇退,致仕回乡,只为保守那个秘密。

如今一把老骨头却重新出山,也为报当年的知遇之恩。

郑云翰还在忆古思今的时候,却被车外的声音给惊醒了。

“郑老一路舟车劳顿,先到齐王府去休息一下吧!”齐子绘斯斯文文的声音从车帘外面传来。

郑云翰拉开帘子,看到昔日的手下如今已经位高权重的齐王爷,很是得体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才下马车答道:“原来是当年的齐修编啊?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整天挂着假笑啊?”

郑云翰的话音刚落,就让齐子绘的笑意僵住了。

而周围竖着耳朵听八卦的群众也都惊呆了,纷纷不顾场合的打听郑云翰的来历。

“这位是谁啊?见到声势滔天的齐王爷不行礼也就罢了,还挤兑齐王爷,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吗?”

旁边儿有人就点头附和。

要知道齐子绘把持朝政已经近十来年,就是在皇帝面前都可以甩脸子,还有水敢不给他面子。

这也是齐月熏为祸京城,让大家敢怒不敢言的最根本原因。

旁边儿一个老朽的老者知道得多一些就说道:“这位是当年的状元郎郑云翰,原来的翰林院首长,没有致仕的时候是齐王爷的上司。”

看大家都在听,到了知天命年纪的老者也不卖弄学识说道:“最主要的是两人是同一年考举的功名,齐王爷比郑翰林要落后一些。”

这话说得就有些隐晦了,翻译过来就是说齐子绘是万年老二,要不是郑云翰辞职,他现在还在郑云翰的底下混日子。

大家听了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如此!”

然后看着齐子绘的目光就有些不自然了,你现在风光又怎样,当年还不是有落魄的时候,当年你还不是万年老二,出不了头的,就是现在混出头也是人家让的。

人啊就是这样,知道如今风光无限的齐王爷也有落魄时光,都觉得像是听到什么大八卦一样,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想想你齐王爷高高在上,打压我们这些穷苦百姓,不把我们当人看,在更强的势力面前不还是什么都不是,也就在我们这些人面前显摆。

齐子绘风光几十年,这是第一次受到这么多人的嘲笑。

一时间维持不了自己笑面虎的面具,恼怒的对着跟来的随从道:“哪儿来的刁民都给本王拿下,丢到大牢里面去。”

郑云翰今日第一天进京就遇见昔日的下属和政敌,本就心情不爽,看到对方如此罔顾人命,更是顾不得什么大局。

现在,他只知道不能让齐子绘得逞,不仅是为了天地正义,还为了报仇。

站出来挡在人群前,郑云翰扶着胡须道:“齐王爷不会是官做得大了,心胸就变得小了吧?这人人一张嘴除了吃饭就是说话,如今不就说了几句实话,就要被扔进大牢,也不知道这是哪家的法律?还是这天下已经改姓齐了?”

郑云翰人老成精,这话不仅在骂齐子绘仗势欺人、心胸狭窄,还不懂声色的给齐子绘下了个绊子。

齐子绘怎么答都不对,笑面狐狸也不是乱叫的,话一出口就知道也不是小角色。

“哎,本王这不是看这些刁民不懂规矩想要教导一下他们吗?”齐子绘不钻套子的露出委屈的表情。

看大家还是一副你别假好心的表情,齐子绘也不注重表面的功夫说道:“本王这是为了皇上着想,皇上在宫里看不见这些刁民,以为人人都是向善,却不知道这一个个的都不知道尊卑礼数,对于本王这个皇上亲赐的王爷如此的无礼,对于天子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这短短的一句话就将对方全部的说成造反,这在古代可是要害死很多人的,齐子绘的心不可谓不毒。

郑云翰也不是好惹的,只见他听到对方的话,眼光闪了一下,才笑眯眯的说道:“齐王爷如此说来,老夫也只有到御前走一趟了!”

说完,他还叹了一口气,“哎,几十年不回京,一回京就被扣了个造反的帽子,老夫这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几年了,就怕连累了无辜百姓,给皇上留下一个罔顾性命的坏名声啊!”

说着就对着周围百姓道:“咱们还是去御前求皇上做主才是,否则今日一过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流言传出。”

造反两字一出让本来只是打口水战的私人矛盾升级成了对自己的自保,一时间拖拖拉拉都向着神武门而去,就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脏水。

几百人向着宫门口而去,让没有搞清楚情况的百姓也跟着向神武门汇集。

本来不多的人群逐渐的多了起来,尤其是听说了齐王爷冤枉百姓造反,想要随便捉拿百姓,使得大家感同身受想要在皇帝面前求一个说法。

看到人群增多,齐子绘非但不怕,反而有些兴奋。

司马轻律最怕什么,作为在他身边混了几十年的齐子绘最是清楚不过了。

当前暗示自己陷害蒋辉盛,不就是怕他将来威胁到他的皇位吗?

如今郑云翰带着这么多的百姓往宫门口而去,不是找死是什么?这次就让你知道我已经不是当年你手下那个翰林院的小编修了,而是站在你前面一座永不可翻越的高山。

齐子绘还在做着怎样打压郑云翰的美梦,却不知道他派出去通知安插在皇帝身边人手的属下已经被静静的处置了。

☆、第四十一章 矛盾升级,御前争辩

一群人来到神武门,都纷纷的跪倒在地,让接到大量百姓来神武门消息的司马轻律吊着的心落到了实处。

接到暗卫禀报的消息,知道是郑云翰和齐子绘对上了,司马轻律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

重新启用郑云翰就是为了给齐子绘找一个牵制的人,今天郑云翰一进京就和他对上了,司马轻律怎能不高兴?

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司马轻律淡定的倒在了自己的龙椅上,翘着二郎腿有节奏的哼起了京剧里的曲目。

这盛极一时的齐王爷有了和他唱对台戏的政敌,做为最高的统治者要放心不少。

半个时辰已过,司马轻律才喝了半盏茶,用了些点心坐上銮舆悠哉的向着神武门晃去。

来到神武门,俯瞰乌压压的跪了一地的人,司马轻律前所未有的满足了他对权势欲望。

看到人前耀武扬威的齐子绘在自己的面前,如同狗一样的摇尾乞怜,还有郑云翰这个饱学之士也不顾自己的文人气节趴在地上,升起了一种骄傲之情。

这种感情很微妙,就像站在山峦之巅俯瞰大地,觉得天地都在我手的自信和自满。

司马轻律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打压下了齐子绘,他的江山就会固若金汤,这是他最近十年来的想法。

看到两人在自己面前乖乖的趴着,司马轻律才施舍般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朕听说神武门聚集了许多百姓,还以为这些人不满朕,要造反呢?”

虽然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司马轻律登基几十年,御人的手段也是了得,先就给一个下马威。

听到皇上的揣测,郑云翰眼睛闪过一缕金光,不过埋着头的他很好的掩饰住了。

故作慌张的说道:“皇上圣明,我等就是被齐王爷诬陷说要造反,才来此处求皇上做主的。”

司马轻律像是刚刚听说此事一样,眼光瞟向一边儿跪着的齐子绘,“齐王爷没有什么辩解的吗?”

齐子绘深知多说多错的原理,就欲擒故纵的答道:“臣的忠心日月可鉴,求皇上明察。”

这话说得既有水平,要是司马轻律听从了郑云翰的话责罚了他就是罔顾忠臣,要是不惩罚他齐子绘就算是承认了郑云翰的造反行为。

司马轻律显然也听出了他话立的深意,眼睛不自然的瑟缩了一下。

好你个齐子绘,朕可以利用你对付蒋辉盛将你捧起来,也可以利用郑云翰将你打压下去。

为了不留下另一个齐子绘,才启用垂垂老矣的郑云翰,打的就是等到处理了齐子绘,郑云翰也就快要入土了主意。

司马轻律打的主意是好,可是却忘记了他蠢蠢欲动的儿子们,这也使得他的江山在未来再一次陷入空前绝境中。

像是没有听懂齐子绘的话一样,安抚这说道:“齐爱卿的忠心,朕是明了的,但是涉及到如此多的百姓,朕也不能偏听偏信!”

这话既表明了自己没有辜负你的忠心,也不会因为你的一句好话就没了原则。

一个严于律己,公正办事的皇帝形象就树立在了百姓心中,一时间大家都纷纷的称赞司马轻律的圣明。

得到想要的结果,司马轻律也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流芳百世的千古圣君,轻飘飘的说了句:“今天的事朕都了解清楚了,纯属于误会,以后可不许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教训完了大臣,又对着跪得黑压压的百姓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皇帝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这算什么?打成平手,还是初步试探?

不管结果如何,既然总司令都说了此事揭过,两个下属也不敢在多言。

目送司马轻律的銮舆远去,齐子绘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上前,对着郑云翰弯腰打千儿道:“郑老风光霁月,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原谅本王的误会吧!”

文人的气节让郑云翰学不来他的那一套表里不一,直接甩袖“哼”了一声走人。

看着郑云翰走远,齐子绘才扯下笑着的面具,露出狠戾的表情。

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齐子绘也离开了原地。

等到事件的主角都离开,广场上几个便衣的人才向着自己主子的府邸而去。

蒋中辰带着面具,看着这些暗探离开才向着皇宫露出憎恨的目光跟着离开。

很快人潮都散去,除了留下皇帝英明神武的传言,就剩下新来的宰相和齐王爷不睦的流言。

外出采买的张二狗,听到流言露出深思的表情也回了七王府。

如今的津王府因为有了齐子绘的加盟,再也不是门可罗雀,而是成了声势浩大。

可是软弱的司马无津却闭门不见,也许是觉得靠岳家吃饭有些丢人,自从和齐月熏订婚,都极力的躲避着人群,更别说接见来人了。

张二狗从后门进入津王府,先是将食材都送到了厨房,才寻了机会从花园的一处假山进到了地道,再去到了司马无津书房地下的密室。

此时的张二狗哪里还有外面时候的猥琐,弯腰驼背,站直的身体就像出鞘的利剑一样,给人锋利的感觉。

所以上一次齐月熏打了张二狗,算是将他这个津王爷的心腹彻底给得罪了,以后在津王府的日子可是不会好受多少。

叩响暗处的石门,很快司马无津就下到密室来了。

时间紧迫,张二狗也不卖关子就将上午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然后还加上自己的推断:“主子,我相信外面的流言都是皇上传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牵制齐王,慢慢的打压他。就是不知道这个新来的郑宰相是谁的人?这会儿估计其它的王爷也都在揣测上午发生的事情呢?”

“嗯”坐在上首的司马无津敷衍的答道。

其实张二狗的揣测完全正确,京城里其余的王爷都在商量上午发生的事情。

三王爷和四王爷在三王府静静的对坐,也得不出一个确切的结果。

四王爷司马无涤有些不耐的说道:“管它郑云翰是谁的人,总之他对付的是齐子绘,只要我们防着那几个兄弟就错不了!”

三王爷虽然觉得弟弟有些大大咧咧,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同样的场景在五王爷司马无渊和九王爷司马无涵的府邸也发生着。

司马无涵接到消息,闪过一丝不自然,显然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私。

☆、第四十二章 齐子绘生气,郑雨常的要求

司马无涵没有在针对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发表意见,而是转移话题的问道:“暗流,派出去找秦雨洛的人带回来消息了没?”

跪在地上的暗流此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等了一会儿才解释道:“上次派张艺循着山路追去,结果遇见神秘人,被杀的只剩下张艺一人。”

说到这里,暗流抬头稍微瞄了司马无涵一眼,见他没有太多的表情才接着道:“张艺回来带话说神秘人警告我们别打秦雨洛的注意,否则江湖势力就别想要了。”

身为皇子自有与生俱来的骄傲,纵使司马无涵的心机在深,听到有人要挟自己也止不住心中的火气,直接将手心的椅把给捏碎了。

暗流看到自己的主子,如此的失态也瑟缩了一下身体,尽量的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将暗流的反应收入眼底,司马无涵也发现自己失态了,深吸几口气,才坐正自己的身体道:“让张艺带几个武功高强的继续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司马无涵狠戾的表情,让跟在他身边多年的暗流也不自觉的闪了一下眼光,心中不自觉的想到哪一天自己的惹怒了主子命运又该如何?

暗流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就被司马无涵给打断了。

“加紧找到秦雨洛,将她带回来,要是她敢不回来就直接绑了。”

狠戾的话加上扭曲的表情,使得一直以为他沉溺女色的暗流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这哪里是沉溺女色?明明是赤裸裸的利用。

不过秦雨洛好像并没有沉溺在主子编织的爱情梦幻之中,这一点暗流有些为她庆幸。

京城的另外一座府邸,还有一个王爷比司马无涵还要生气,那就是今天事件的主角之一的齐子绘。

齐子绘一回家就将客厅里面所有的东西摔了,尤觉不够还将茶几给推到了,直到累得喘气,才坐在唯一还立着的凳子上休息。

休息够了齐子绘看着地上满地的碎片,又是一阵的心疼,这都是古董啊?钱啊!

齐子绘正在筹建军队,急需要军费,每一分钱都要花在针尖上。

他刚刚也是气急了,才将客厅的东西给砸了个彻底,如今清醒又觉得心疼。

他发怒又是踹了几脚,不过怒火没有发泄出来反而累积得更多了,因为他踢到了自己的脚,正抱着自己的腿在一直上哇哇大叫。

一边揉腿,齐子绘一边恨恨的想,郑云翰那个老匹夫一回京城就敢针对他,更是可气的是皇帝司马轻律的态度。

二十年前用着我的时候,就暗示我针对蒋辉盛,等到蒋辉盛被灭了,还不准备封赏我,要不是我拿了你的把柄恐怕这个异性王爷还不知道轮到何年何月。

齐子绘一边儿看着自己踢红了的脚,一边儿数落着皇帝的冷心无情。

京城的风云齐雨洛是不知道,就是知道也当作看戏,她本来就不是本地的土着居民,不会对这些人物产生什么代入感。

她现在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功夫已经大进,也找回了一些原主的记忆。

知道原主的渣爹利用原主对美男的好奇心,不停的对她说七王爷司马无津的俊美,引诱她去找司马无津,而药物也是乘机下在秦雨洛身上的。

齐雨洛自从知道怀孕后,中午都要睡上一觉,这天午觉醒来她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正常。

知道原主死因,齐雨洛很是气愤,尤其是得知原主的死因都是她的亲爹一手导演的,更是对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秦睿侯爷恨得要死。

为原主报仇,或许是穿越女都要做的事情,不过那不是女主多么的圣女,而是接替了原主的身体,也接替了原主的渣亲。

渣亲因为不知道芯子已换,继续欺辱,就会找虐,这是必然的剧本。

齐雨洛心里想着,如果这位渣爹不来找自己就罢了,若是还以为自己好欺负就别怪本姑娘不留情面了。

敛下心中的愤恨,齐雨洛安静的起床,准备去地里看看大家匀窝的情况。

才出的正屋的门来就听见外面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齐雨洛出得屋来见到是郑雨常也是很惊讶。

开门让他进屋,却得到郑雨常的拒绝。

齐雨洛才想起这是民风保守的古代,家里只有自己一个女子,郑雨常当然不会进屋。

站在门口,郑雨常才郝然的红着脸说道:“齐小姐,我想要一些秧苗试着种一下。”

本来以为是什么大事,一听原来是这件小事,齐雨洛很是大方的说道:“一会儿你背着背篓去田里看看吧,我马上也要去田里了,到时候将秧苗匀出来就是。”

郑雨常是郑家湾少有见识的几人之一,听到这个好消息也乐开了怀。

一看齐雨洛不以为意的样子,也知道有多余的秧苗就提醒道:“里正家里的老大也许会种,你要是有多余的秧苗就给他家说一下吧。”

齐雨洛本来就是想将秧苗匀来一窝一颗的样子,这样现在就多了很多秧苗,匀出来丢了也可惜。

听说里正家要种也求之不得,这不仅让秧苗有了去处,还可以卖给里正一个面子,使自己在郑家湾过得更加舒畅,何乐而不为?

谢过郑雨常的提醒,才分道扬镳。齐雨洛回屋收拾,郑雨常也回家找背篓去了不提。

收拾好家里,看灶头没有火才出得门来,落锁向着里正家而去。

一路上看见老槐树下,几个妇人又在那里唾沫飞溅的说着别人的小话,无意偷听但是过人的耳力还是将她们的对话收入耳里。

不愿参与其中,点头和几人打了招呼才继续向着里正家而去。

远远地还听见背后传来,“这齐家现在不仅买地,还买了下人,真是不得了!”

无意再听这些人的废话,齐雨洛加快了步伐,很快的就远离了这群无聊的妇人。

来到里正家的门前,齐雨洛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叩开了他家的大门。

“扣扣……”几声过去,屋里传来了“谁呀?”的问话声音。

齐雨洛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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