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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负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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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见他未出声,便又想开口,却不想被他堵了双唇,这个吻极尽缠绵,待到结束,若儿已是气喘吁吁。不由娇嗔道:“然哥哥你好坏,哪儿有你这样的,人家都快不能呼吸了。”

看着怀里的佳人,雪白的脸颊上已有了红晕,双唇有些微肿,好不一个诱人,真想继续下去,却也知此举不妥,毕竟这还是云轩的行宫,而非他的百花庄。宠溺的揉了揉若儿的头发,道:“我们回家吧。”

若儿回他一甜甜的笑:“好,回家。”

出了行宫,若儿坐在有暖炉的马车上,车内很是宽敞,这是南宫皓然特意为她订做的,车夫是百花庄的王伯,车内南宫皓然将若儿的双脚放平,若儿以为他要干嘛的时候,他却躺了下来,枕着若儿的大腿,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儿若儿轻声喊道:“然哥哥?”

回答她的是一阵平稳的呼吸,她不知道,从她离开洛阳后,他便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没有她在身边,他很难入睡,而急急忙忙赶回百花庄,却发现她被人劫走了,细细数来,已是半月有余未能好好休息了。

南宫皓然这一觉,睡得很香,连梦都没有做,当他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他们就将马车停在林中休息了一夜,因为车内宽敞,所以应有尽有,王伯拿了两床被子,在外面守夜,车内的若儿和南宫皓然一夜好眠。

若儿想起身,却发现脚已经完全麻木,起身动作太大,便一下子扑在了南宫皓然身上,南宫皓然顺势接过她,调侃道:“小丫头大清早就**,这可让我受宠若惊啊。”

若儿伸手在他腰间使劲儿捏了一下:“哼,谁对你**了?还是不是怪你啊,不然我的脚怎么会麻木嘛?”说完翘起粉嫩嫩的小嘴。

南宫皓然哈哈大笑:“好好好,都怪我好不好?那让我补偿你吧。”说完不等若儿出声,便开始给若儿揉大腿,若儿只觉得大腿处一股暖流经过,原本麻木的双脚已经开始有了知觉,看着专心给自己揉腿的人,心中更是有一股暖流在流动。

☆、第二十四章 若儿的转变

南宫皓然专心的给若儿揉着,若儿则偷偷的看着他,两人之间的那种感觉发生了变化,之前的若儿,对南宫皓然不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被他搂着抱着也是觉得那是一种习惯,毕竟,两人从小便是这样,即使是亲吻,她虽觉得不妥,却因为无法阻止而接受了。

而这次的洛阳之行,当看到他对仙儿**似的话语,说话时的柔情,觉得心中闷闷的,一直以来,她都说然哥哥只是哥哥,早晚两人是会分开的,毕竟他们都大了,都会去寻各自的另一半,甚至她还出走过,她是真的想过要将轩哥哥当做自己夫婿,然,第一次的心动,便是无疾而终。

真的是习惯了吧,所以面对然哥哥对自己的种种,总是可以被视为理所当然,以前想到然哥哥会与别人成亲,她并未有何感觉,因为他身边除了她,没有别的女的出现过,然哥哥在这点上泾渭分明,不似大哥那般,红颜知己多不胜数。

南宫皓然给她揉好腿,便抬头看她,四目相对,若儿微红了脸,南宫皓然却笑了,笑得格外开心,王伯听到车内的声响,便在外面问道:“请问庄主,我们是否可以启程了?”

南宫皓然的回答只是一个简单的“嗯。”然后便将若儿的腿放好,和若儿并肩坐着,对若儿道:“若儿不是一直喜欢柳城的芙蓉糕么?我们便在柳城待个几天,如何?”

若儿一听之下,很是开心,但却忧心着恒儿的哥哥,那人也不知如何了,芙蓉糕固然好吃,而那却是人命。摇摇头,对南宫皓然道:“不去了,我不在了那么多天,也不知恒儿的哥哥醒了没有,我用银针给他过了一道,将他体内的毒血排的七七八八了,也不知他醒了没有,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若儿,你可知恒儿的哥哥中了何毒?”

若儿摇摇头道:“不知道,那毒太过诡异了,我从未听过,而且也太过残忍了,想必不是有血海深仇的人,不会下那么重的手。”

南宫皓然点点头:“不错,是很残忍,他中的乃是南疆圣药,是南疆的第一任祭祀女所研制的,并没有解药,别说你,我看就算师傅也未必听过此药。”

若儿睁大了双眼,好奇的问:“那么此药不是该在南疆圣殿里供奉着吗?恒儿的哥哥又怎会中此毒?”

“你该听过两年前南疆祭祀女宫若楠爱而不得,便盗了南疆至宝,灭了南疆皇室月氏一族吧?”南宫皓然对上若儿那美丽双眸,问她。

若儿点了点头,南宫皓然又道:“南疆的大皇子名为月子焕,为人谦逊有礼,仁爱之至,在南疆子民心中地位颇高,因缘际会,宫若楠与他相遇,原本祭祀女是不能与皇室之人接触的,而宫若楠却在第一眼时便爱上了那大皇子,想尽办法想与他成亲。”

“不是说南疆祭祀女是不能成亲的么?”若儿忍不住问道。

南宫皓然笑了:“那也是南疆的迂腐了,凭什么那祭祀女就不能成亲?拥有最高的权利又如何?还不是孤独终老,这有何意思?宫若楠是个极端的人,多次向月子焕表明心意,不但没有得到对方垂怜,反而使得对方越发的疏远她,她怒了,便盗了圣物,将月氏一族灭门。”

“可是她就一人,怎么可能将皇室的人都杀掉呢?皇室的人都是用毒的高手,怎会在一夕间便被灭了满门呢?”

“祭祀女可以学皇室的一切秘籍,因为她是不能与男子成亲的,所以皇室也不怕祭祀女做大,毕竟她是没有后人的,皇室之人安于享乐,疏于学习,而宫若楠却勤奋刻苦,加之天资聪颖,皇室那些个草包又怎会是她的对手?”

听到这儿,若儿恍然大悟:“呀,那就是说,恒儿的哥哥就是那大皇子月子焕了?那么恒儿也是皇子了?”

南宫皓然点点头,继而道:“恒儿真名乃是月子恒,和大皇子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大皇子最疼爱的便是这弟弟,因此,宫若楠并未杀他,而是在灭了月氏一族后,将两人带出了南疆,开始了逃亡生活,南疆长老曾经找过外公,想要武林盟的人帮他们寻找宫若楠,而一直都是无疾而终,那日我们在迎秋院见了那仙儿,我心里便有了底。”

想起他对那仙儿说话的态度,若儿白了他一眼。惹得南宫皓然哈哈大笑,若儿气闷道:“你不是和她**调的那么欢么?这么快便忘了?当初是谁一直盯着人家看呢?”

南宫皓然听了若儿这语气,将他揽入怀中:“小傻瓜,在我心里除了一个你,还有谁入得了我的眼?那仙儿美则美矣,你不觉得那很不真实么?你还看入了迷。”一指在若儿小巧的鼻子上点了一下。

听了她的话,若儿觉得心里甜甜的,但又不想他太过得意便道:“人家那么美,我看入迷了很正常啊,你不也一样么?”

“我是在想她是不是练了什么邪功,否则怎会将女的都迷得住。你的小脑袋在想什么呢?你还当你然哥哥我那么经不起诱惑?”〖TXT小说下载:。。〗

若儿头靠在他胸膛,小手被他握着:“那然哥哥你说,大皇子还能不能醒过来?我对恒儿说不日便会醒来,其实自己也没底,我不想恒儿那么年纪轻轻便一个家人都没有了。大皇子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我们去找他们好不好,我想再试试,能不能将他医好,他的毒血排的七七八八的了,现在解毒应该没那么难了。”

南宫皓然却道:“如今,你什么都不要想,在这柳镇待个几日,回去之后,我们便成亲。”

若儿一听,:“我不要成亲,我还那么小,我才不要成亲呢。”

南宫皓然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若儿,你可知,然哥哥等着你长大等了多久?你不小了,其他女子在你这个年龄早已是人妻了。”

不等若儿说什么,南宫皓然便出了马车,在马车外面坐下,留下若儿一人在马车内。

☆、第二十五章 韩大人的过去

若儿不明白然哥哥为何突然要这样,就这样相处下去不好么?虽然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要她现在就成婚,她的确是有些抵触的,然哥哥一直那么迁就自己的,不知为何这次却是如此的态度。

南宫皓然坐在车外,心里有些烦躁,他急于想让若儿与自己成婚,是不想那易云轩再来觊觎若儿,他不怕他,然而璃说得对,他毕竟是皇帝,是这凤阳王朝的掌权者,自古民不与官斗,他可以为了若儿倾尽所有,而若儿不能,他能想到的便是用南宫夫人这个身份将若儿套住,也让易云轩死心。

在他们还在柳镇的时候,易云轩已昭告天下,过完年后便会迎娶锦绣庄的三小姐上官若儿为后,此消息一出,江湖中人和朝廷中人无不震惊,不少大臣上书进谏,道上官若儿乃一介江湖草莽,难当一国之后如此大任,若是皇上喜欢,纳为妃嫔便可,这些大臣的折子被一一驳回。

众人不甘,又上韩大人府上,望韩大人能劝劝皇上,而韩大人却闭门不见,众人心中已有了底,这位帝王,不管什么怕是都要自己做主了,也罢也罢,他们不过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而已,以后,他们便不再做这无谓的事了。

坐在书房的韩大人,手持一本《史记》,望着火盆里的星星之火陷入回忆之中,年少时,他本无心朝政,只想寄情于山水间,而在他外出时,邂逅了他一生挚爱,在凤凰山上,他贪念那美景,沉迷于其中,天又下起了大雨,他一届书生怎受得了?在回去的路上昏过去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一镖头的女儿所救。

之后,便是那些坊间流传的爱情故事那般,他和明娟相爱了,明娟是镖头之女,会些武功,没有江南女子的柔情,为人行事热情的过了些头,有什么不平的事,都想去管一管,常常让镖头头疼不已,而她心地善良,毫无心机,比之自己在京城所认识的那些大家闺秀少了那些娇柔做作的东西,有的是她的天真,豪爽。

在他们认识半年之后,他向镖头提了亲,镖头也爽快的答应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就是他的此举,害得镖头惨死,明娟和他那未出世的孩儿也惨死在父亲派去的人的手下。

怪只怪他们的出生不同,他是韩府的大少爷,韩府在凤阳王朝的地位,仅次于天家,世代为宰相,辅佐天子治理天下,他无心于朝野,而父亲却是不能答应他这样做的,给了他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然就像放出去的风筝,无论飞多高,线始终是在父亲手中的。

他知道父亲不会答应自己娶个平民之女,何况还是个江湖中人的女儿,在父亲看来,江湖人皆是粗俗不堪,人品低下的,因此并未向双亲禀明,就这样在杭州定居了下来,那段日子,便是这辈子最开心快乐的时候了。

成亲不到三月,明娟怀孕了,他高兴极了,心想这是韩家的长子嫡孙,定要让父母亲知晓,便书信一封让人带到京城韩府,他没想过要让父亲接受明娟,接受这孩子,却也想不到,父亲竟能痛下杀手,趁着他外出与友人以文会友之际,取了老镖头和明娟的性命,还有那未出世的孩儿也惨死腹中,他归来时,见到的,是明娟冰冷的尸体,明娟是那样活泼好动的一个人,此刻却冰冷的躺在那里,老镖头撑着一口气道恶狠狠的看着他:“若是知道你乃韩府大公子,我就是让明娟去出家也不愿让她与你成亲,门户之别竟是如此的重要么?连自己的孙子也下得去手。”说完,便突出一大口血。

他想去扶老镖头,老镖头却不领情:“滚,明娟她自小没了娘亲,这性子,看似什么都不怕,其实,她什么都怕,如今,她去了那边,我又怎生放心得下,我便随她而去,你且记得了,是你害死了自己的妻子还有孩儿,我就是做鬼也会看着,看着你那天人一般的父亲大人要给你找个如何般配你的女子。”说完,便永远的倒下了。

他抱着明娟的尸体,久久没有离去,直到旁人镖局的弟子发现,本要报官,却连衙门的大门都进不了,他当然知晓这是他那父亲大人的杰作,他痛心无比的将明娟埋葬。在墓碑上写着:韩氏明娟爱妻之墓,夫韩奕立。

上面只字未提到孩子,他想,有他这样连自己妻儿都护不了的父亲,他的孩子,应该是不愿承认这是自己父亲的吧。

在坟前静静的坐了三天,不吃不喝,昏倒了,醒来时他已在京城,在自己家,可是看着这熟悉的一切,他觉得陌生了起来,这还是家么?他从小便视为神一般存在的父亲,还配么?他一直以为父亲是这天底下最正义的人,大公无私,廉洁清明,从不滥杀无辜,然而他却杀了自己的孙子和媳妇儿,这还是他的父亲么?

母亲每日来开导自己,让自己想开点,像明娟那样身份的人,不配怀我韩家的孩子,除了冷笑,还能说什么,真正不配的,是他,若是可以选择,他宁愿是乞丐,也不要生在这高门大户。

他颓废看好一阵,若是其他人,他可以报仇,可那是自己的父亲,自己又能做什么呢?每日伴他的只有酒,只有醉了才能不想那些,才能安然入睡。本来想着就这样颓废下去吧,他的颓废就是他最大的反抗,他不能撼动父亲的位置,那么,就让世人皆知他有个不争气的儿子又如何?看看,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能否嫁给他,他要让自己绝后。

而强势如父亲,又怎会让他这样颓废下去?他将烂醉如泥的自己拖进祠堂,一阵好打,然后对自己说:“你这般是想做给谁看?我韩氏的子孙岂是你这般没出息的?你若不满我,你就该强大起来,自己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而不是你这样酒醉金迷。只要你一日是我的儿子,你一日强不过我,那么你的命运,就得由我来安排,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醒不过来,我便送你去服役,我宁愿你战死沙场,也不要你这样的儿子,我韩氏先辈也不要你这般不肖子孙。”

☆、第二十六章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第二日,他站在父亲面前,对他说道:“你且看着,我的命运,是掌握在我手中,而非被你摆布的。”说完,便不回头的走了。

一年过后,他以状元郎的身份站上了朝堂上,年轻、有才华、有抱负便是他最大的资本,很快便得到了当时还是太子的先皇的赏识,他开始慢慢与父亲站在敌对的方阵,太子登基后,父亲因自己的挤兑离开了朝堂,却是带着笑离开的,他以为他胜利了,他成了凤阳王朝最年轻的宰相,他的父亲离开朝堂之后,便带着母亲归野山林了。

他没去看过他们,一句关心也没有,两年后,母亲传来父亲病危的消息,他去到他们住的地方,那里一徒四壁,很难有人想得到,当初权倾朝野的韩宰相会在这如此贫瘠的地方,这还是他那个高高在上,视门第比人命还重要的父亲么?他躺在破旧的床上,骨瘦如柴,看到自己,眼里似乎闪过什么。

他站在他面前喊出几年来第一声“父亲”,老人笑了,那笑是发自内心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变得温柔,对自己说:“奕儿,你来了。”

这声奕儿,有多久没听过了?一下子伤感了起来,若没有发生明娟的事,他和父亲怎会是这样?即使说不上多亲厚,但也绝不会是如今这心态,不知该恨还是该爱。

他没有说话,父亲的手颤抖着伸了出来,将自己的手握住:“你还是恨我的吧?你恨我不要紧,只要这宰相之位还是韩家的便好。”

闻言,他很是无力,权势就那么重要么?可以让人不顾一切的想去得到,他叹口气道:“为了这滔天的权势,父亲您将儿子的挚爱与孩儿杀掉,您认为值得么?”

父亲摇摇头:“我未曾后悔过,我韩家可以无后,但这凤阳王朝不可没有你这位宰相。”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他一直以为父亲是为了那可笑的门第之见才会将明娟和老镖头残忍的杀害的。

见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父亲继而道:“你的才学,你的能耐比为父过之而不及,然而你却无心仕途,若是寻常人家,我当然乐于见你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毕竟做父母的哪儿有不希望自己孩子好的?可是凤阳王朝开国以来,我韩氏一族皆是宰相,到了你这儿,自然也是不能避免的。

且不说别的,当年的太子之争是知道的,若是先皇败了,由当年的光王当了皇上,那么他下手的第一个,一定是为父,他那人,若是生在乱世,那必定是一方枭雄,然不适合当和平年代的皇上,若是他上位,百姓必定会苦不堪言,而朝中大臣,真正能为民请命的有多少你也清楚,不管最终是谁做皇帝,在这皇帝之下的那人必须是真正为国为民之人,那样才不至于让我凤阳王朝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这辈子,为父没有做过什么违心的事,我可以无愧于国家,却愧对那镖头一家,但若非如此,又怎可激你入朝廷?岂能让你有抱负?我虽不悔,却也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我散尽韩家万贯家财,就是企图为我那未出世的孙儿积福,望他早日投生于好人家。

奕儿,不管怎样,你要知道,门第之见自古便有,就算你生于寻常人家,也绝不会让你去娶个比自己家世低太多的女子,门当户对有多重要,你日后便会知晓,怪只怪你们遇错了人。”

听了父亲的话,他觉得自己快崩溃了,这一切,该让他如何接受?

“为父也活不了多久了,今日你来了,我便算了了最后一桩心事,不管你如何怪我怨我都好,你且记住了,身居庙堂之上,便要以民为重,不管是谁当皇帝,你都要尽心辅佐,使得百姓能安居乐业。处在朝堂之上,你就得为民请命,凡事要做到无愧于心。”

他不知道是何时走出那屋子的,只知道从那儿出来不过几日,父亲便去世了,本想将父亲风光大葬,却被母亲阻止了,说是父亲交代的简简单单下葬便好,料理完父亲的后事,他本意要接母亲回府,母亲拒绝了,只道要出家,父亲和明娟一家念经祈福,望他们早登极乐。

之后处于朝堂之高处,他见到的太多,听闻的太多,才发现,门第之见的确是很重要,就连皇上也是不可避免,为了巩固势力,拉拢朝臣,只得娶大臣之女。渐渐的,减少了对父亲的恼意。

那日,他去御书房,向皇上劝言,道江湖儿女,不能当一国之后,若是皇上喜欢,封为嫔妃便好。

皇上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负手在后,走于窗前:“朕意已决,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或许对你们而言所谓身份之别太过重要,但于朕而言,那什么都不是,如若今日,朕为了巩固势力,拉拢大臣,而娶了某大臣的女儿,那么这皇位,朕不要也罢,朕就不信了,堂堂的凤阳王朝就会因为朕的皇后是谁而决定命运。”

看着那年轻,高大的背影,他笑了,多久了?没有听到过如此雄心壮志的宣言了?堂堂男子汉,若是想要有所作为还得娶个自己不爱的女子,那么,何谈抱负?如若当初,明娟不是江湖儿女,而是朝中大臣之女,那么当日的悲剧便不会发生了,他是无奈的,因为他没有本事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而这位则不同,他是王,他是这凤阳王朝最尊贵的男人,他的命运在自己手中,多说也无益,所谓的门第之见本来便是一把枷锁,从古自今,不知有多少痴男怨女深受其害。

出了御书房,他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在这位年轻的帝王身上,他看到了凤阳王朝的未来,那是一个崭新的未来,那些被人恪守的陈规,也该是时候被打破了。

从回忆中回来,他笑了,脸上的表情与他平日的严谨全然不同,那些个大臣,今日碰壁,也该清楚自己的态度了,这样便好,免得总有些老顽固总爱打着忠君爱国的旗帜去谏言,实则是迂腐不堪。

☆、第二十七章 情动时刻

在柳镇,一个非常具有诗情画意的小镇,年关将至,这里的百姓都在忙碌着准备过年的年货,不少人家,已挂出了红灯笼,若儿很喜欢这样的氛围,将先前的不快抛之脑后了。也不管南宫皓然是否还在生气,便带着王伯,逛街去了。

而南宫皓然在客栈听到若儿被封为皇后的消息,一掌震碎了桌子,引得周围的人立马噤了声,他邪魅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怒气,待到若儿和王伯回来时,不由分说的将若儿抱上马,给她披了件大红色的狐裘,便策马奔腾起来,身后的王伯去客房内将包袱拿了放在马车上,朝着他们刚去的方向追赶了过去。

南宫皓然疯了一般的加速,马儿在山林间奔驰着,寒风凛冽,若儿皱了眉头,身上即使有狐裘,也感到刺骨的冰凉,南宫皓然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环抱着若儿的纤腰,而手中的力道,却让若儿有些发疼,若儿不明所以,从来那天过后,他两几乎没说过话的,今天然哥哥的反常,是否发生了什么?

不知奔跑了多久,马儿口吐白沫,就在它要倒下去时,南宫皓然一把抱起了若儿,一个回旋便稳稳的落在地上。看着马儿的惨状,若儿难过了,咬着下唇,瞪着南宫皓然,在宣泄着她对他的不满,南宫皓然却像没看到一般,拉着若儿的小手,对她道:“看来今晚我们只能在这山间过夜了,以王伯的速度,明日便可赶上我们,这马儿死在这里你见了也难过,我们去别处吧。”拉着她就走。

若儿想挣脱他的手,奈何他力气过大,抓着她的手的力道更大了,就由了他去,夜幕降临,他们找了个山洞,生了火,南宫皓然打了两只山鸡,准备当晚饭,期间他没有对若儿说话,若儿心中觉得委屈,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埋怨,虽在火边,但若儿在狐裘下的身子仍是瑟瑟发抖。

若是平日里,南宫皓然早发现了,而今日却没有,他的心思都在那圣旨上了,他愤怒,又觉得无处可发,换做以前,他一定去狠揍别人来解气,而今,他不想那么做,那是于事无补的,他要尽快赶将若儿送回百花庄,然后再去京城找那易云轩算账。

他专心的看着手中的山鸡,手中的棒子不断翻弄,若儿吃东西很挑剔的,不好吃的她就宁愿饿肚子也不吃,从小就被他惯得娇气,就是不知她为何在那些伤患面前却没了她平日的娇气,不管再可怕的伤,她都能忍,都要医,这丫头,还真是怪。

将手中烤好的山鸡递给她,但却未看她。

若儿瑟瑟发抖的身子站起来,坐到他旁边,两只手将他的手臂挽住,对他说:“然哥哥我好冷。”此话一出,身子便颤抖了起来。

南宫皓然脸色大变,该死,一定是因为吹了冷风的缘故,手上的东西一扔,两只山鸡便掉在地上,将若儿发抖的身子揽入怀中,看着她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气,后悔不已,他再如何生气都不该带她上路的,娇小的人儿在怀中紧紧的咬住下唇,双手紧紧的握着,很是痛苦的样子。他紧紧的抱着她,源源不断的将真气输入她体内,想让她好受一点,不过效果微乎其微。

双眸中过一丝微光,将自己狐裘从若儿身上拉开,双手有些颤抖的将若儿的外衣解开,若儿怕冷便穿了许多,待到最后的肚兜和亵裤时,他双手颤的更甚了,无数次想过是如何解开若儿的衣服,却从未想过是如今这场景,他双手握拳,松开时,没有半分犹豫的将肚兜解开,伸手将亵裤也拉下,将浑身**的若儿用狐裘裹好,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最后只剩了亵裤。

他拉开狐裘,紧紧的抱着若儿,这将**的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不一会儿若儿似乎没那么难受了,但也没有醒来,看着她小巧的脸上开始有了点点血色,身子也没那么颤抖,他心里舒了口气。

若儿这天生畏寒的身体,经受不起一点冷,那么多年了,再也没有像今天这般发作过了,导致他忽略了若儿的身体,这是他的错,待若儿呼吸平稳,脸色开始好起来时,他从担忧的心态转变成了**。

此刻佳人在怀中,对他而言是种无比的煎熬,美人坐怀而不为所动的男人不是柳下惠,只能说那女人不对那男人的胃口。而今,在他怀里的是他娇养了十六年的花,让他怎能不动情?刚刚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雪白的**,美丽的蝴蝶骨下是傲人的雪峰,虽一直与若儿亲亲热热,然,他却不知,在不知不觉中,若儿的身体已是如此勾魂,纤细的柳腰下是少女美丽的幽谷。

他娇养了十六年的花,就要盛开,就等着他落下最后一笔,呼吸开始急促,贴在身上的肌肤,柔嫩的像婴儿的肌肤,他的全身血液都集中在了身上某一处,将头埋在若儿的肩头,想要平稳呼吸,却不想闻到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这味道,在此刻,就像是催情药一般,令他再也忍不住了。

狠狠的在若儿的肩头留下几个印记,只属于他的印记,大手不规矩的在若儿身上乱摸,此刻的他,什么都不想想,也不要想,只是凭着本能,做自己想做的,吻上那先前失去血色,还未完全红润的樱唇,不断的舔舐,不一会儿,那唇便变得红润诱人,他不再压抑,用舌头敲开了若儿的贝齿,将舌头伸了进去,舌尖滑过嘴里的每一寸,大手附上那垂帘已久的雪峰,将它挤压出不同的形状。

若儿在睡梦中,便觉得有什么压着自己,她想伸手去推,想要睁眼看看是什么,奈何先前的病发使得她此刻浑身没有力气,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得微微的摇头,皱着眉头,以示自己的不满,南宫皓然注意到了她的表情,手下的力道减轻了许多,却并未停下。

☆、第二十八章 江湖大变

若儿在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火炉之中,她想逃,却又逃不了,柔嫩雪峰被南宫皓然古铜色的大手握在手中,脖子上也有斑斑点点的红痕,南宫皓然的一路吻下来,时不时留下一个痕迹,看着雪白的肌肤在自己身下开始泛红,南宫皓然满意极了,继而埋头含住那棵被自己冷落的樱桃开始吮吸。

若儿伸手想要推开他,奈何双手刚碰到他火热的肌肤,便换来他更急切的吮吸,口中的樱桃开始在自己嘴中挺立,又转向另一边,火热的坚挺不断摩擦着若儿的**,将空出的手,慢慢向下滑去,待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拨开两片花瓣,将食指试探性的伸了进去,立刻便遭到了排斥,火热的内壁挤压着他,他恨不能立马进入那迷人的桃花源,但是他的若儿太青涩,受不了的,他继续在她身上点火,企图让她动情。

当他的手指能缓缓抽动时,他已是大汗淋漓,他将若儿的双腿屈起并拢,火热的坚挺不断在她腿心处抽动,双手握着雪峰,将它揉成各种形状,在一阵抽搐过后,滚烫的液体洒在若儿的小腹和大腿上。

看着身下的可人儿,满足的笑了,他本就没有打算在这里草草的要了她,况且,他的若儿,真的太青涩了,又是如此的虚弱,将一旁衣服里的手绢拿出,轻轻的擦去他留下的痕迹,又将若儿抱在怀里,沉沉的入睡了,嘴角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若儿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的躺在然哥哥怀里,而他一双邪魅的眸子,此刻,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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