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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负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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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们的对话,周围围满了人,将若儿和白头翁围在中心,一瞎了一只眼的大汉道:“若是那南宫小子敢去找了新欢,我们便带你离开,去寻了新的地方,让他再找不到你,让他干着急去。”
“对,就是。”个子矮小,而实际年龄却已过而立之年的胖头托附和道。
“对,不在他这鸟地方待了。”体型羸弱,而脚却从未着地的白衣书生说道。
若儿见他们如此,觉得怪不得然哥哥总说这院子里的人没一个正常,总是不要自己过来呢,他们都是自己救过的人,而伤好以后,又不愿离去的,原本这里并不是伤者的收容所,而后来,然哥哥干脆将它改了改布局,用来将他们与主院隔开。
三个多月没回来了,从出生开始,最长的一次,便是和师傅去毒王谷那次也只是出门半个月,那次,然哥哥没有去,是被外公叫去处理武林盟的事情去了,自己猜得以和师傅出门,否则,身边总有个他是形影不离的,便是回锦绣庄也是。
若儿见到恒儿时,他哥哥已经在药浴了,身上的皮肤在慢慢长出来,恶臭已经止住了,而他身上所中的这种毒,真的是闻所未闻,将手里拿着的针灸包打开,里面装了大大小小的银针,让恒儿去拿了帕子,便开始施针,两个时辰过去了,恒儿的哥哥头上,身上,已有数百根针,手腕处已全黑,那是将毒血逼至那处所致,若儿额头上也有了汗水,恒儿看着认真施针的若儿,此刻的她,全神贯注的在给哥哥施针,美丽的脸上已有了汗水,一袭鹅黄束身裙,将她衬托的美轮美奂。他想,仙女,也就是姐姐这般了吧。
突然,因为剧痛,恒儿的哥哥嘴里吐出了一口毒血,若儿见此,欣慰的笑了,遂拿出一把匕首,在他的脉搏处,轻滑一刀,大量的毒血喷涌而出,待到差不多了,又将他手给上了金疮药缠住。这一系列做完,恒儿的哥哥已是有了知觉,恒儿大喜:“哥哥,哥哥,我是恒儿啊,你睁开眼看看恒儿。”恒儿激动的抓住木桶的边缘,对哥哥说道。
若儿见他如此,便开口:“傻恒儿,你哥哥此刻还没醒,再过两日,便差不多了,让你哥哥好好歇着,你同我出去走走可好?”
恒儿听闻哥哥不日便会醒来,惊喜若狂,不停的点头,跟着若儿走出了房间。
这边,锦绣庄的大殿内,上官清和上官璃两兄弟,表情沉重,上官清手中有一明黄锦帛,仔细一看上印有龙印,此乃圣旨,而这圣旨,竟是新皇易云轩要纳锦绣庄的三小姐上官若儿为妻。
自本朝建国以来便与江湖井水不犯河水,而如今,新皇登基,他不娶朝中重臣之女来巩固地位,却来与他这江湖中人结亲,这让两人开始犯难,且不说别的,若儿那丫头,自小便被皓然那家伙给认定了,那小魔头有多难缠,江湖中人尽皆知,若儿那丫头也是无比依赖他,他们不知那是否是所谓的爱情,但他们看得出,南宫皓然有多疼若儿,便是自己这亲哥哥,也不及他,他是最适合若儿的人,而今??????
“大哥,你说这新皇到底是何意?他登基前是用了若儿向武林盟讨了人情帮他找人的,如今,登基不过月余,便过河拆桥了?不是人人都夸这新皇宅心仁厚么?我看未必,此举实乃小人之举。”一脸愤恨的上官璃对着上官清说道。
上官清也是面色沉重,皇上的这道圣旨没有昭告天下,只是差人来交给了他二人,想必是想给个台阶,先礼后兵吧。
“二弟此话切不可乱说,虽说江湖和朝廷井水不犯河水,然而,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是皇上真想要娶了若儿,你我又能如何?此番圣旨的事,还没他人知道,你便飞鸽传书与皓然,让他速速前来,在此之前不可让若儿知道。”
上官璃点了点头便出去了,他们不知道,那信鸽,刚出了锦绣庄便被射下,岳阳楼的顶级密探,一直在周围注视着锦绣庄的一举一动。
洛阳这边,南宫皓然正与美人对峙着,看那美人弱不禁风的样子,怎奈武功竟是如此狠辣,招招毙命,若不是她的对手是南宫皓然,恐怕对方早已遭她毒手,南宫皓然邪魅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光,突出一掌,打在仙儿的背上,仙儿倒在地上,将口中的血吐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皓然。
南宫皓然带着邪魅的笑,一步步走向仙儿:“我是该叫你仙儿姑娘呢还是该叫你宫姑娘呢?”
仙儿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问道:“不知南宫庄主在说什么?”
“哦?不懂么?那我给你讲个两年前的故事可好?”不等仙儿说什么,南宫皓然又道:“南疆祭祀女宫若楠美若天仙,足智多谋。在南疆乃是南疆子民心中的圣女,而她却爱上了南疆大皇子月子焕,爱而不得便偷了南疆二宝,在一夕之间灭了整个月氏,带着大皇子月子焕和小皇子月子恒出逃了。南疆不断派出人缉拿她,企图救出皇子,而出来的人,却没有一个找到了她,时至今日,已是两年有余。”
☆、第二十章 南疆圣女
看着南宫皓然邪魅的眸子玩味的看着自己,仙儿,应该说是宫若楠凄凉一笑,望着南宫皓然道:“不错,我是南疆祭祀女,在南疆,那是何等的尊贵?可惜,我爱上了一个不会爱我的人。”她痴痴的看着南宫皓然,南宫皓然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玩味的表情已不再。
“他就像太阳,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便觉得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可是他不爱我,他心中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他可以对着路人、乞丐和颜悦色,却吝啬的连一个笑容都不肯给我。我不甘心,便盗了南疆至宝,灭了皇室,独留了他和小皇子,知道为什么么?因为小皇子是他最疼爱的皇弟,为了躲避追杀,我隐身于迎秋院中,而他亦被我以小皇子的性命威胁着当了护院。我每日,便会折磨他,既然不爱,那么恨也是好的,我不要在他心中,什么都不是。”
南宫皓然听了并未有太大的波动,只是问道:“那那些失踪的江湖人士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的武功,似乎不该是这样吧。”
宫若楠笑了,缓缓站起来:“我不是偷了南疆至宝么?其一便是武功秘籍,我按那上面的内容来练,不到三月,便觉得功力大进,那些失踪的人,早已变成了干尸,谁让他们觊觎我的美色?说到底,是他们活该。”
“那么他们的尸体呢?”
“自然是给处理掉了,南疆的化尸粉可不是说说而已的,若不是他坏了我的好事,那尸体又岂会流露出去?而杨素心那女魔头又怎会从我手中抢过张小生?你们又怎会查到此处?”
南宫皓然知晓她说的是那具被人发现的干尸,现在看来,是那大皇子想让中原人士查出真相将尸体偷走仍在了荒山所致。
“南宫皓然,我很好奇,你如何能不被我的姿色给迷住?就连一瞬都没有,这段时间来,你与我谈风月,我却知晓,你的心并不在这里,你全然是在敷衍我,想将我藏匿人的地点给找出来。”
闻言,南宫皓然笑了:“呵呵,你美泽美矣,却不真实,若我猜得不错,你如今的绝世之姿也是练功所致吧?两年前,武林盟就受南疆长老所托,要找出隐匿在中原的你,将他们的大皇子与小皇子救出,而你们却像是消失了一般,一直是了无音讯,那日见到你,我便猜到了,只是想知道大皇子与小皇子的藏身之地,故而一直与你谈笑风月。”
宫若楠笑了,笑的格外妖娆:“你知道么?没有人能找到他,他死了,是我下的毒,既然他死都不会和我在一起,那么我便成全他,让他去死,用最痛苦的方式去死,南疆至宝除了秘籍,还有圣药,那圣药是南疆第一任祭祀女所研制,是这世上最狠毒的药,会让人一点点腐烂,烂到最后活活被痛死,看吧,我杀了我最爱的人,呵呵,南宫皓然,你我都是一样的人,我爱而不得,你也别想得到你爱的人,哈哈哈。”说完,还不等南宫皓然反应过来,她便自断筋脉了。
南宫皓然看着躺下的她,想到她说的爱而不得,眼中尽是坚定:“我不是你宫若楠,我是南宫皓然,只要我想,便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你爱而不得,而我,不会,我的若儿,必须爱我,也只能爱我。”说完便拂袖而去,留下死不瞑目的宫若楠。
南宫皓然赶回百花庄时,若儿已不在了,三日之前,她被岳阳楼的人带走了,前来的,是岳阳楼的顶级杀手,百花庄的护卫,死的死伤的伤,南宫皓然顿时杀气乍现,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唯有春桃哭着道:“庄主,您快去救救小姐呀,岳阳楼的可都是杀手啊,小姐手无缚鸡之力,落在他们手里那可怎么得了啊?”
南宫皓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前往了静园,一把抓住白头老翁的衣领便道:“死老头,白吃白住也就算了,如今更是连她都不给我护着,若是她有个什么事,我便让你们陪葬。”说完一掌落在白头老翁身后的假山上,假山立马断成了两段。
白发老翁讨好似的说道:“小子,功夫见长啊,我老人家一把年龄了,你要我如何去阻止?那可是江湖最神秘最强大的杀手组织哎。”而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丝毫没有把眼前这人的威胁,和那岳阳楼的人看在眼里。
南宫皓然一把将他仍在地上,不管旁人在看什么,立马发出了武林盟的圣令,让全江湖的人都去找若儿。
白头老翁缓缓站起来,拍了拍自己屁股,低估道:“这人情债是不能欠的,欠了便得还。”记得那日,自己本是想去将若儿救下的,然而那领头的人亮出了一块玉佩,他便后退了,那玉佩的主人曾与自己有一饭之恩,自古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况他见那些黑衣人,并无要加害若儿的意思,便由了他们去。
若儿失踪不到三日,上官璃便到了此处,看见一脸戾气的南宫皓然,上官璃道:“皓然,你别太担心了,我想若儿吉人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哥哥让我来告诉你一件事。”
闻言,南宫皓然看着上官璃示意他继续。上官璃继而道:“在你未归之前锦绣庄接到了一道圣旨,是当今皇帝要纳若儿为后,来传旨的只是一个太监,并未大张旗鼓,故而此事现在还是个秘密。”
南宫皓然手下一紧,手下的桌子便粉碎了:“好个皇帝,竟敢与我抢人,他也不看看我南宫皓然就是那好欺负的主?”
上官璃摇头,他就知道会是如此:“此话不可这样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管江湖和朝廷如何井水不犯河水,然,自古民不与官斗,此事还得从长计议,还有,大哥之前让我传书与你,让你速归,你为何一直没有前来?”
南宫皓然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我未曾收到过什么消息,莫非是锦绣庄已被监视?”
上官璃闻言,避而不语,看来如大哥说的,这新任的皇帝,真不简单。
☆、第二十一章 送走恒儿
恒儿这边几日未见到姐姐,一问之下方知姐姐被劫走,他心急如焚,哥哥此刻还未苏醒,他不知该如何办,他跑到前厅,看到那个自称是姐姐相公的人便道:“哥哥,找着姐姐了吗?姐姐没事吧?”
南宫皓然见恒儿如此关心若儿,那眼睛,眨呀眨的,很是好看,不过此刻他无心欣赏这些便道:“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否则,我立马将你和你哥哥赶出府外。”
恒儿一惊,呆呆的看着南宫皓然,只见他说道:“你可是南疆的小皇子月子恒?那中了毒的是你哥哥月子焕,你二人是被宫若楠带出来的,她爱而不得便给你哥哥吃了南疆至宝,让你哥哥以最痛快的方式死去对不对?”
恒儿紧紧的咬住下唇,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想狡辩,然而眼前之人又是何许人也?岂是他能骗到的?
南宫皓然心中有了底,便道:“不用担心,此刻你姐姐不在,你哥哥已没人能治,唯今之际,我之有派人送你们回南疆,南疆的子民需要你们,你们也不该待在中原,明日便回去吧。”说完便挥手示意恒儿下去。
恒儿犹豫半晌,皱着眉头走到他身边:“大恩不言谢,你和姐姐的恩情,恒儿此生难忘,他日有用得着南疆的地方,说一声便是,姐姐那么善良的人,不会有人舍得对她不利的,若有了消息,劳烦你传书与我,让我知道姐姐安然无恙。”说完,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第二日,送走了恒儿,便得到外公送来的消息,看到手中的字条,南宫皓然邪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这当今皇上竟是这江湖上最神秘,最有效率的杀手组织岳阳楼的楼主,加加上那圣旨的内容,心中已有了底。
自本朝开国以来,一直是江湖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的,如今,那皇帝坐不住了么?想要控制江湖了么?那么,我便送你一份大礼又如何呢?随即,扯起一抹讽刺的笑。
另一面,若儿被带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庄园,这里戒备深严,在这里,她见到了已经当上皇帝的轩哥哥,而此刻,看到云轩,若儿觉得心中再无起初时的躁动,反而思念起了然哥哥。
云轩进来,看到的就是若儿坐在窗前发呆,来这里已是八天了,若儿在他面前乖巧的不像样,就连问都没问过自己为何会将她带到这儿,他们的相处,就像是两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两个人,似是从未有过任何交集。
其实,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交集的,然而,云轩觉得很不喜欢这样,看着若儿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他觉得有气没处发,他不会对若儿发火,他不想吓着若儿,他只想在若儿面前做那个翩翩公子。
走上前去,将一件浅蓝色的斗篷披在若儿身上,若儿看着他,并不语,他道:“你畏寒,可别着凉了。”随手将窗户关上。
若儿看着他,叹口气,尽管是很小的声音,云轩还是听到了,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回头看着若儿道:“若儿还在生轩哥哥的气?”
若儿展颜一笑,道:“没有啊,我干嘛要生轩哥哥的气呢?只是我在这里已经那么多天了,也不知然哥哥会急成什么样。”说完,一副落寞的神情,看得云轩心里直难受,
云轩手中的拳头紧了紧,他当然知道那南宫皓然有多着急了,几乎整个江湖都快被掀过来了,岳阳楼的一些分坛已被铲除,不得不说,南宫皓然的确是个劲敌。
“若儿不用担心,若是你担心他们,我便带你回去可好?”
若儿看着云轩,云轩深邃的眼眸里,有着固执,还有着复杂的情绪,若儿点头道:“好啊,我也正好像哥哥们炫耀,我可是当今皇上的朋友哦,不过轩哥哥,你日理万机,还是算了的好,我自己回去吧,若是你不放心,便派人护送我好了。”
云轩听了这话,不悦了,静静的看着若儿,想从她眼里看到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到,伸出手想抚上她的脸颊,而若儿将脸闪过一边,手尴尬的在半空中举起,心中的躁动令他很是不快,又不想做出什么让若儿会讨厌他的事,便拂袖而去。
若儿听到关门的声响,松了口气,她还是不善于伪装的,若是以前,她会很开心吧,可是现在,她只想快点回到然哥哥身边,只有那个怀抱能让她安心。
从云轩哥哥用自己给武林盟的人讨了人情,帮他寻人之后,她心中便已有了计较,那么多的人在找自己,他却对此聪耳不闻,仍旧收留自己,在需要武林盟为他寻人时,才将她带出,那么他收留自己的目的并不纯。
他明明已经是皇上了,却要岳阳楼的人掳来了自己,他应该很清楚然哥哥和武林盟是怎样的关系,不说他得多感激武林盟,但绝不是现在这样,明知自己于然哥哥和两个哥哥而言是多重要的,却一声不响掳走她,她的轩哥哥,已经不是她看到的那个翩翩公子,那个笑的如春风一般的男子了。又或许,她看到的本来就是假象。
而这一头,云轩不断将手下打趴下,借此来宣泄自己的情绪,岳阳楼的红衣嗷嗷直叫:“楼主饶命啊,再这样下去,属下们就得英年早逝了。”被打趴下的绿衣,黑衣,黄衣皆是点头直呼“楼主饶命。”
云轩这才收了手,大步走出教场,余下四使面面相觑。还是红衣忍不住道:“要是被人知道岳阳楼的四使被楼主给打成这样,岂不是丢脸丢大了?”
黄衣起身摸了摸自己胸口道:“楼主的功力见长啊,如今竟能以一己之力,大败你我四人,可是我就纳闷了,楼主要的上官姑娘我们不是给掳来了么?那么楼主还在生个什么气呀?”
黑衣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对着伙伴道:“很明显的问题你们都看不出,楼主这是欲求不满呗,在上官姑娘那儿没有发泄,只能拿我们这些手下出气了。”
绿衣也不起身,就地坐着,连连点头称道:“是啊,干脆我们给楼主找个女人吧,那上官姑娘美则美矣,不过我看那身子可不能承受咱楼主的精力呀。”
闻言,红衣来劲儿了:“我看也是,说干咱就敢,现在就去给楼主物色去。”
黄衣道:“可是咱楼主现今可是皇上啊,**虽没立后纳妃,但也不缺美人啊,若是真的欲求不满,那何不随意找个人给解决了?”
☆、第二十二章 四使的‘好意’
若是云轩听到自己最得力的属下如此说道,大概会气绝身亡吧,好歹那四人也是武林世家的佼佼者,年少时,因缘际会,和自己相知相惜,成立了岳阳楼。虽干得是杀人的买卖,却也不滥杀无辜,岳阳楼的目的就是助他登基,登基之后,这四人没有接受他的封官,只道,江湖中人闲散惯了,不想参与朝政,但会一直打理岳阳楼。
而江湖中人也不会想到,那么神秘,那么强大的一个岳阳楼,竟有这么四个活宝。他们各自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岳阳楼经由他们得以强大起来,但看平时的他们,怎会将岳阳楼与他们联想起来?而他们一旦认真起来,那应变自如的能力,却是很少有人能及的。
当晚,在云轩的床上,多了个美娇娘,那人媚眼如丝,身穿纱衣,玲珑有致的身子在纱衣的遮掩下,若有若无,好不一个勾魂,美人见到云轩,不等云轩发问,便起身道:“奴家弯弯,是前来侍候大爷的。”
云轩眯了眼眸,这事,不用说他也知道是谁干得,除了他那四个活宝手下,谁能做出这等事?随着弯弯的起身,胸前的雪白露了出来,半遮半掩间,加上此房间点了迷人的麝香,是个男人都难抵抗。
云轩并未说话,眼里闪过一丝**,坐在床边,任由弯弯将身子贴在他身上,弯弯是经过专人调教的清官,当然懂得如何将一个男人的**挑起,她还不知道云轩的真实身份,但从下午来接走自己的人的言谈举止中,便能知晓这主人并非常人,若是侍候好了,指不定就能飞上枝头了,而不用半点朱唇千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了。况这云轩一表人才,气宇轩昂,能与这样的人春风一度,这辈子,也就值了,谁叫自己是个娼女。
弯弯将手伸进云轩的衣内,想要帮他宽衣,软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云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弯弯妩媚一笑,大胆了起来,嗅着云轩的脖子,伸出小舌开始舔咬,褪去衣衫之后,云轩的胸膛露了出来,上面虽有伤痕,却不失美感,弯弯将云轩推倒在床上,坐在他身上,笑得格外妖娆,双手不断在云轩身上点火,小舌也不断舔舐云轩的胸膛。
能明显的感到云轩已动情,便将手伸向云轩的裤子,隔着亵裤握住那坚挺,开始套弄,而云轩看着在自己身上点火的弯弯,热气却慢慢退去了,当弯弯想将他亵裤褪去时,他按住了弯弯的手,并叫人来,将弯弯带下去,在弯弯错愕的眼神里,他笑道:“不是你的错,只是你不是我心中那人,明白了么?”
弯弯被带去后,他起身倒了杯茶,仰头喝下,似是不够,又倒了几杯。稍微平静点了,便坐回床边,女人,不是没有过,毕竟,他是正常的男人,需要发泄,在他年少时便有专人来教了他,而他一直是清心寡欲的,所以身边一直没有什么女人。
只是,不知是为何,当他看到若儿时,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年少时,被救,她在他眼里就像小仙女,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且那时的他,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如何登上那皇位,而此刻,他已是皇帝,是这凤阳王朝最尊贵的人,那么为什么他还是不快?还是觉得得不到她呢?
明明之前在她眼里可以看到对自己的爱慕的,然而这不过两个月,在她眼里什么都看不到,有的只是疏离,他不甘,他不想她只当自己是朋友,他想让她完全成为他的。想击垮武林盟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想得到她,若是那些保护她的东西都不存在了,那么她就只能在自己的身边,而今,最大的障碍,无疑是那南宫皓然。想到此处,云轩眼里闪过了杀机。
若儿此刻睡的正香,云轩站在她的床边,她也并未醒来,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将手抚上她的脸颊,雪白柔嫩的肌肤在手中便得微红,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云轩还未起床,便有属下来报岳阳楼的各地分坛均被销毁,除了四使和一些外出有任务的人之外,无一幸免,云轩一掌击在床沿,床瞬时而毁,立马起床,吩咐四使前来觐见。
大堂内,云轩同四人皆站着,脸上都是从未有过的怒气,不用说,他们也知道是谁干的,可是他们不明白的是,明明岳阳楼的工作做得那么隐瞒,怎会有人查得到,况且还在一夕间,将其毁灭,岳阳楼的人,皆是顶级杀手,怎会如此轻易就被杀掉,到底是他们低估了南宫皓然么?
正待四使对云轩说誓要将百花庄与武林盟毁灭之时,下人来报,百花庄庄主前来拜访,说是来拜访,却没有一丝拜访的意思,紧跟着下人前来,那摸样,好不一个嚣张,前来的只有南宫皓然一人,而他身上的那种气势,却丝毫不比当上了帝王的云轩差。
红衣黑衣二人人见到来者,红了眼睛,出招攻了过去,南宫皓然讽刺一笑,随手便和二人打了起来,不过十招,便见二人已无招架之力,绿衣和黄衣也加入了战斗,四人联手,却还是不敌南宫皓然,一旁的云轩,冷眼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这南宫皓然的确有资本当自己的对手,长得那叫一个妖孽,与自己是两种不同的气质,邪魅的眼眸里,你永远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说他身后的势力,就凭他敢独闯自己的行宫这一点,也是其他人做不到的,且不说此行宫的防卫有多严密,单凭自己乃当今天子这一点,又有谁回来此找晦气?他往那儿一站,明明只是一个人,却能有着俯瞰天下的气势,大概这当今天下,也唯有他南宫皓然能这样了,够狂,也有他狂妄的资本。
岳阳楼毁了,于自己而言,并未太大的损失,岳阳楼的目的便是帮自己登基,它已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毁了反而更好,否则,若是传出去当今皇上乃是那杀手组织的龙头,虽无人敢说什么,总归是影响不好的。
☆、第二十三章 南宫从云轩手中带走若儿
云轩还沉浸在冥想之中,四使已被打趴下,南宫皓然并未下太重的手,他此番前来,只是为了带走若儿,其余的他不想过多纠缠,他并未将云轩当做对手,于他而言,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
他就站在那里,并未向云轩行礼,也并没有眼前这人是凤阳王朝最尊贵的帝王便对他有任何的不同,他就是这样的,于他而言,这天下也仅仅只有若儿是不同的。
“明人不说暗话,我此次前来的目的想必你也清楚,若儿我是一定要带走的,岳阳楼的事全当给你一个教训,我虽不杀人,不代表我不会杀人。”那口气,何止一个嚣张了得。
云轩眼中闪过杀机,若说这世上他还有什么是想得到的,那么便是那若儿无疑了。而此人,无视他帝王的身份,还敢如此挑衅,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便道:“哦?那么我想请问南宫庄主,你和若儿是否有婚约?”
南宫皓然嘴角扯出一抹讥笑:“不管有没有婚约,若儿都是我的,你最好弄清楚,别以为一个皇帝有多了不起,若是惹火了我,我便叫你尸骨无存,要知道,什么忠君爱国,什么世俗礼仪在我眼里那都是屁。”
“是吗?那我倒要讨教讨教了。”云轩说完,便对着南宫皓然发出一掌。
说时迟那时快,云轩一个闪身,躲过了云轩的攻击,两人交上了手,四使在一旁看得清楚,主上虽武功大进,却还是略逊一筹,过了百招之后便成了劣势的一方,南宫皓然也不恋战,对着云轩的胸膛打了下去,云轩后退几步,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四使立马上前将他扶住,云轩将四使推开,冷笑道:“南宫庄主果然武功卓绝,今日我便是输了,但对若儿我是决不放弃的,今日且让你带走她,他日我定让你双倍奉还今日之伤。”
南宫皓然冷哼一声:“哼,也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随时恭候您的大驾。”说完,便不等主人开口,向内堂走去,四使本要阻挡,却被云轩拦住了。
“今日,我们阻挡不了他的,联合我们五人,也胜不了他,果然,他有狂妄的资本,可惜,他忘了,这凤阳王朝真正做主的人,是我易云轩,而非他南宫皓然。”深邃的眼里,霸气外露,伸手捂住胸膛,他笑了,这伤,他会双倍奉还的。
因为已是冬季,若儿怕冷,便未出去,在装满暖炉的房里无聊的发慌,以前是真的不觉得,而这次,她真的好想然哥哥,也不知,他和那仙儿怎样了,都那么多天了他还未来找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否则就算他爱惨了那仙儿,也不会丢下自己不顾的,这点上,她很有信心。
南宫皓然见到若儿时候,便是她蹙着眉头,将手撑着脑袋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多日不见,思念至极,他走过去,将她整个抱了起来,紧紧的抱着圈在自己的怀里。若儿本想挣扎,但这怀抱是如此的熟悉,便放弃了挣扎。
还是只有他的怀抱能让自己如此的安心,尽管他抱得自己有些痛楚,却还是将头靠在他的胸膛,感觉到若儿的顺从,南宫皓然坐在若儿刚坐的凳子上,将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看着她,并没有说话,若儿也是看着他,从他眼睛里,能清晰的看到自己。
若儿笑了,伸手,将他的脸捧在手中道:“然哥哥,我想你了。”说完,静静的看着他。
南宫皓然先是一愣,继而是惊喜若狂的表情,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若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若儿笑道:“我说我想你了,然哥哥。”
南宫皓然紧紧的抱着若儿,这丫头,终于开窍了么?以前从未对自己说过此话的,总会嫌自己烦,总是粘着她,而此刻,她说她想自己了,分开才几日而已,这让他如何的不惊喜?
若儿见他未出声,便又想开口,却不想被他堵了双唇,这个吻极尽缠绵,待到结束,若儿已是气喘吁吁。不由娇嗔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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