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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负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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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道。
沈南天闻言不由睁大了眼睛,他活了这把岁数,还头一回听说有这种病呢,思量了一下,又问:“那为何然儿什么都记得,独独将他最宝贝的若儿给忘了?还每次一听到那名字,便会发作。”
月子焕想了想便答:“若我估计的没错,大概那毒药便是让南宫庄主忘了上官小姐的,那药性极强,发作时应是令人痛不欲生的,而南宫庄主对上官小姐的痴念太甚,因此导致了在那药效下身体更加的疼痛,尽管那药性全部发作了,也无法真正的让他忘却上官小姐,在听到她的名字时,大脑一片空白,却又条件反射的想起当日的痛,才会是现在这样。”
“那此毒可能解吗?”
月子焕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的无奈:“还不清楚,沈盟主你们且安心在此住下,我南疆用毒之人之多,奇人也多,我相信,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第五十五章 子焕的痛楚
沈南天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这样一来,在席的便只有三人了,月子焕忍不住开口问:“沈盟主,可否告知子焕,那宫若楠最终如何了?”醒来后的他,没有问过众人,毕竟,宫若楠在南疆,那便是禁忌,长老们也不会回答他的,而恒儿,更是不知。
沈南天将手中的筷子停下,摇摇头,开口说:“那也是个可怜的人啊,听然儿说她是自断经脉而亡的,死的没有一丝痛苦。”
月子焕静静的坐在那里,听到了自己一直想知道的答案,双眼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恒儿看着哥哥这样,很是不解,那恶毒的女人死了不是正好么?她可是他们的仇人啊,杀了他们月氏一族,只留下他和哥哥二人,还逼着哥哥做不愿意做的事,那么听到她的死讯,为何哥哥会出现忧伤的表情呢?
沈南天看月子焕沉默不语的样子,心中一副了然,摇摇头,将杯中的酒尽数喝下,待三人用完膳后,沈南天便回了恒儿安排的住处,而恒儿本想跟哥哥一同睡的,却被哥哥拒绝了,见哥哥是真的不想同自己一道睡,恒儿撇撇嘴,径直回了自己的寝宫。
月子焕没有回寝宫,而是到了历代南疆圣女所住的地方——南疆圣殿,这里已经重新修葺好了,之前被宫若楠给炸毁了的,圣殿的一切都照着之前的摸样修葺的,除了那祭台上少了南疆至宝。
轻轻走上那祭台,他开始回忆与她的一切,他第一次见她,便是在这祭台之上,早闻圣女有着天人之姿,那日,她带着面纱站在祭台上接受南疆臣民的膜拜,风将她的面纱吹走了,刚巧吹到了自己手里,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她惊人的美色所倾倒,待他回过神来,正想要还她,不想她却先一步朝自己走来,她本是个冷漠的人啊,可是在自己面前却是从不吝惜笑容。
除却在圣殿待的时间,她想方设法的来找自己,从小自己便熟读祖训,圣女乃是不可亵渎的,他一步步后退,她却一步步紧逼,他怒了,对她说了很多决然的话,奈何她仍是冥顽不灵,两人之间的纠葛被父王看了出来,父王狠狠的训了自己一顿,然后声泪俱下的对自己说圣女那就是南疆子民心中的神,让自己离她远点。
那日之后,本就对她冷漠的他,更加的冷漠了,更甚的为了要她死心,他对她说自己要娶妻了,他记得那日她眼中的泪,可是倔强如她硬是没让那泪留下来,之后她像是消失了一般,圣殿是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入的,他以为她真的放下了,死心了,却不想因为他的话,使得她疯了,将自己一族给灭了,只留下了恒儿和自己,她知道自己最在乎的便是恒儿了,用恒儿威胁自己,带着自己和恒儿离开了南疆。
离开后,她对自己百般讨好,可惜自己被仇恨遮住了双眼,再看不到她的好,终究又惹怒了她,她对自己百般凛辱,让恒儿成了乞丐,让他们经历了人间冷暖,那期间他不是看不到她眼中的挣扎,只是他们都太过骄傲,不愿低头,他以为对她,他是没有一丝怜惜的,然而却在之后的日子里,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竟会为她而牵动情绪。
失去了,才懂得对方的珍贵,这便是他的悲哀吧,那样一个决然的女子,早在不知不觉中就渗入了他的骨髓,只是他傻得不去承认而已,而今,再也见不到她了,他却发现自己的心,或许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吧。
如果他有她一半的勇气,那么今日便不是这样了,她的话还句句在耳,而她却永远的离开了,世人都知道南宫皓然时不杀人的,那么她何苦要了结了自己?是觉得生无可恋么?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吧,因为她亲手喂自己吃下了圣药,心想的便是他不可能存活了吧,所以她才会那么轻易的便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呵呵,多么刚烈的女子啊,她总说自己带给了她阳光,殊不知她亦然。
想到她的一切,月子焕缓缓的蹲下身子,双手捧着自己的脸,手指的缝隙中,滴下了晶莹的泪珠,他多想再看看她,多想抱抱她,可是这一切,永远都不可能了,若是自己死后,在黄泉遇到了她,不知她还会再爱他么?若是有下辈子,他再也不要做什么皇子。她也不要做圣女,他们就当平民百姓,那时,他会全心全意来爱她,不再让她像这辈子一样过得那么苦,临死也带着爱而不得的遗憾。
由于是春天了,若儿被允许自由出入了,当然范围仅限于皇宫,云轩看得出若儿矛盾,只是聪明如他不会去戳破她,反正,那最大的威胁都已经没有了,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虏获若儿的爱不是么?
林风已经出宫了,他即将接任天山派掌门一职,在林风的接任仪式上,他会带着若儿前去,以朋友的身份去,他可以想象得到,将这消息告诉若儿后,她将是多么的欣喜,她的小脸从来藏不住秘密,有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
这几个月来,他和她相处得很好,从开始的勉强的笑,到现在她真心的笑,他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她的笑颜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如阳光一般能温暖他冰凉的心,只要远远的看着她,他便觉得已是世上最幸福的事了。
若儿看到云轩朝自己走来,他刚下朝吧,还未来得及换下身上的龙袍,他的脸上带着自己在京城第一次见他时的笑,相处了数月了,她知道他此刻是真的开心,若儿迎上他的笑脸,对他说:“轩哥哥下朝啦?怎么连龙袍都没换就过来了呢?”
云轩宠溺的捏了捏她的俏鼻,坐在她的旁边,这是他特意为她打造的,应该说特意为两个人打造的秋千,可以坐下两个人,对她说:“因为有个好消息想告诉你,所以就迫不及待的过来啦。”在若儿和风面前,云轩从来都是用的我而不是朕,因为他们都是他最亲近的人。
☆、第五十六章 好消息
若儿疑惑的看着他,心里在想事什么好消息呢?云轩瞧着她的样子,就觉得整个心被塞得满满的,满是幸福,伸手将她搂住,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对她说:“过几日,我便带你出宫去参加天山派掌门的接任仪式,顺道带你回锦绣庄去看看你哥哥们可好?”
若儿一听,惊喜的差点掉下了秋千,还好云轩搂着她,“真的啊?我真的可以出宫?真的可以回去见哥哥们?”若儿控制不住的问道,要知道她这几个月可憋坏了,先前云轩总是不准她出寝宫,怕她受寒,其实她没那么娇弱好吧,只是看到云轩一脸担心的表情她也不好坚持就是了。想来也怪自己让他吓到了。
云轩搂住她,见她高兴的样子纠正道:“是我们,常言道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我还没见过你哥哥们呢,咱们是要成亲的人,总得要见见这未来的国舅啊,再说了,据四使来说,锦绣庄将要办喜事了呢。”
“办喜事?谁啊?”若儿好奇的问。
“你二哥上官璃和你那‘神奇’的丫头春桃。”在云轩眼中,那春桃就是个奇葩,看似很蠢,却有一身好功夫,幸好当日他是派追魂去的,若是换了其他人估计就带不回若儿了。
若儿闻言,嘴巴张得大大的,似是不敢相信:“我二哥和春桃?这怎么可能呢?他们不是向来不对盘吗?”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春桃每次见到二哥都会厌恶的要死,具体是为何,她却是不知道了,而她那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的二哥对着春桃也总是恶劣的出言挑衅。两人常常大打出手,有次二哥还被春桃给打成了内伤呢。
“你没听过有欢喜冤家这一说么?我们此次出宫,便待到他们晚婚后才回来,可好?”
云轩为其解惑道,他是没见过那丫头,不过听追魂说是个有趣的丫头呢。
若儿点了点头,还未从那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心想着二哥和春桃是何时看对眼的,为何自己不知道呢。而云轩则看着她,她的小脸上,满是疑惑,不由觉得好笑,这丫头的表情还真是丰富呢。
从云轩说了要带她出宫,她便开始盼着出宫的日子,待云轩交代完一切后,便带着若儿出宫了,四使在宫外候着,因为红衣抽签抽到了签王,因此他便当了回马夫,而其他三人则是骑马,红衣不甘的驾着马车,车内是主人和未来女主人,一旁的三人不断的取笑自己,让自己架好马车,别让夫人受到颠簸了。
红衣在心里无比的鄙视他们,想自己,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岳阳楼四使之一的红衣啊,如今,竟如此悲催的来当起了马夫,哎,这是什么世道啊?苍天啊,大地啊,你为何不将我旁边那三人给劈死呢?我怎会有如此的伙伴呢?
一行六人就在红衣和其他三人的拌嘴中向着天山派行径,途中,云轩将若儿照顾的无微不至。四使看起来一副不着调的样子,但那办事的能力却是不容置疑的,将行程安排的妥妥当当的,这让若儿不禁想到了和然哥哥一起的日子,他也是这般的照顾自己,不同的是他会时不时的便对自己动手动脚,还美名其曰道那是情不自禁或者说是自己在引诱他。
想到然哥哥,便觉得一阵胸闷,十六年来,这还是第一次那么久不见呢,也不知再见是何时了,会不会是在哥哥与春桃成亲的时候?到底,出了什么事呢,她觉得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很想知道是为什么,奈何她什么都不能问,不能说。在心里叹口气,便沉沉的睡下了。
云轩看着若儿睡颜,情不自禁的俯身,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在平日,他虽常抱她,但也仅止于此,不敢有过多的碰触,怕破坏了他们这数月来的相处。他很渴望她,渴望能与她亲近,毕竟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果用强,他会得手,但因为是她,他不愿意,从与她重逢以来,他便再也没有过女人了,之前有过的一两个也早被他处理好了,给了一大笔钱,便让她们离开了。
若儿是他心中的宝,舍不得让她有丝毫的勉强,在她还未爱上自己之前,一定不愿意与自己亲近的,所以他会等,等到若儿愿意,等到她的心里只有自己,虽然很难熬,但为了她,值得不是么?身体的欢愉只能是一刻的,而他要的不是一刻,他要她的一生,要她能与自己携手一生,共享这万里江山。
她的疑惑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目前的他并不想向她解释什么,他知道南宫皓然已经被沈南天带去了南疆,这便意味着在上官璃成亲那日,南宫皓然不会出现,就算是出现了,他也不会记得若儿,所以他并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手掌抚上若儿的小脸,食指在她唇上轻拭着,睡着的她不容易醒来,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翘着,皮肤雪白、细腻,看不到一丝毛孔,鼻子小小的,嘴巴也小小的,她的五官整个看起来都是十分的娇小可人,她最美的是她的双眼,美丽的不含一丝杂质,当初,他便是被她的双眼给吸引了,不知不觉的便陷进去了,等到后来想要抽身已是不能了。
云轩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若儿,为了将她留在身边,他觉得自己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为了留住她的笑,他可以做任何事,包括就这么和她相处下去,即使一辈子不碰她。
此刻的云轩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想,便可以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他知道南宫皓然的深情,所以才会用了忘情丹,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就是忘了若儿一切的南宫皓然在见了若儿之后竟会是那般的疯狂,多年后的他,已升华发,独自站在坤宁宫的桃花树下,看着满园盛开的桃花,他在想若是当年不将婚期延后而是按原来定的日子册封若儿,那么是否她就是他的了,可是答案他一直都知道的,即使成亲了,只要那个人一旦想起若儿,或是一旦见到了若儿,那么结果仍是一样的,毕竟他比自己先出现在若儿的生命里,若有来世,希望若儿能应了自己那个来世之约。
☆、第五十七章 南疆司琴
人生便是如此,没有所谓的早知道,若是有,那么还有什么遗憾可言呢?但也正因有了种种遗憾,人生才变得多姿多彩,如果一切都尽如人意了,那么便没有精彩和期望了。
南疆的土地上,一褐袍男子静坐在河边,看着一女子在河边洗衣,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丝毫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而女子,早已羞红了脸,女子的五官极为精致,女子乃是南疆的子民,叫司琴,多日前,在市集看到这貌似天人的褐袍男子后,便被这褐袍男子盯上了,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跟着自己,刚开始她震惊于他的容貌,她以为大皇子便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了,不想还有比大皇子更好看的人,但他的举动却令她不解。
她自知就算自己是有些资本的,但却不足以使得这天人一般的男人对自己一见倾心的,但他一直跟着自己,这是为何呢?他似乎很喜欢褐色呢,从见他第一次到现在身上一直是褐色的长袍,只是衣服的样式和花纹不同而已。
她住在南疆城的城东,每日要到城西打水,他见此,每每都会出手帮自己,却不知是为何,虽然这男子的容貌可谓是绝无仅有,然,她却不会对他产生爱慕之情呢,有些人便是如此,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感觉若是对他产生了任何不轨的想法,便是对他的一种亵渎呢。到现在他还未与自己说过一句话呢,那么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呢?说实在的,司琴不解。
一旁的褐袍男子,便是南宫皓然,他也不知为何,自己那日出了南疆皇宫,在市集上遇到了眼前的女子,便不由自己的跟着她了,不管她做什么,他总是想要看着,似乎看着她,他便觉得安心了,但这是一种什么心态,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沈南天原是不解的,当看到司琴的样貌时,他顿悟了,司琴的容貌有七分像若儿呢,比之若儿多了一种柔婉,少了一分灵动,回想起月子焕所说的,不由的心疼起了自己这个外孙,那么一个不可一世的人,如今成了这样,他不说什么,但他心里的苦可想而知,都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仍是没有办法将他治好,和以前一样,只要提了若儿,他就会发狂,虽然知道了他不是真的在痛,但任谁看了他病发时的样子都会不忍吧。
最近几日他不再病发,每日却是早出晚归的,便不由跟着他,想要看看他在做什么,他一定知道自己跟着的,却没有揭穿,看到他的视线一直在那女子身上,一副想要探究什么的样子,丝毫不顾忌那女子脸上已有的羞红,毕竟在这里,他们只是客人,可不好给主人家带来什么不便,沈南天走上前叫他:“然儿。”然后对着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那样看着那姑娘了。
南宫皓然顺口叫了一句:“外公。”然后便不再理会他,也将视线收了回来,躺下身去,将双目闭着。
司琴好奇的看着沈南天,他竟是这褐袍男子的外公么?看上去可一点不老啊,她听闻陛下有两位贵客是从凤阳王朝过来的,一老一少是来求医的,现在看来,估计就是眼前的两位了,看这少年对老者的态度,那还真是不敢恭维呢。
沈南天对南宫皓然这样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了,便走向一边,对司琴道:“姑娘莫怕,我这外孙因身体内有一毒素作怪,使得他行为有常于别人,还请姑娘莫怪。我在此替他向姑娘您赔礼了。”
司琴小脸一红,连忙挥手道:“老人家这是哪里话,这位公子一看便不是恶人,尚且这几日来,公子帮了我不少忙呢,哪儿有什么礼可赔的?老人家这样说话,反倒是折煞了我呢。”
沈南天点点头:“这便好,就怕他吓着了姑娘呢。”
“不会不会,老人家您刚刚说这位公子体内有毒素作怪,难道大皇子和长老他们都没法子么?”此话便是道出了他两的身份,毕竟南疆长老身份尊贵,可不是人人都能有与他们相见的机会的,南疆个个都会用毒练毒,司琴很是好奇是怎样的毒会让长老和大皇子都没法子。
沈南天并不好奇司琴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身份的,毕竟在他们来这之后,南疆陛下便张贴了皇榜,召南疆的能人奇士来解南宫皓然体内的毒,只是时至今日仍是无获。沈南天笑了笑道:“至少目前是这样,大皇子和长老们还未能想出解我然儿体内毒素的法子。”
司琴眉头一蹙,双手揉着衣角,似在犹豫什么,沈南天见她这样便开口说:“姑娘有什么但说无妨,不必有何顾虑。”
司琴闻言,抿了抿唇,而后开口道:“可否让小女子为公子把把脉呢?”话音一落便见沈南天疑惑的看着她,她立马解释道:“小女子祖传下来的一本医书上专门记载了一些罕见的毒的解法,书在多年前被毁,然小女子记得七七八八的,若老人家不嫌我只是个黄毛丫头,小女子倒是想要试一试。”
沈南天见司琴向自己这样解释,便知她误会自己了,在这南疆大地上,几岁的小孩子都是会用毒的,他又岂会怀疑司琴什么呢。
“姑娘你误会了,老夫不是这意思,姑娘愿意为我然儿看病,我求之不得呢,怎会嫌弃姑娘什么?况且世人皆知,南疆圣地,三岁孩童都会使毒呢,别说是姑娘呢。”
司琴闻言笑了,沈南天看着她的笑,不禁摇摇头,虽然有七分像若儿,但却是两种不同的性格呢,那丫头的笑是毫无形象可言的,但那笑却能让周围的人也发自内心的跟着笑起来,那丫头就有那能牵动周围人情绪的本事呢,而眼前这姑娘则属于是典型的小家碧玉,她的一举一动都有女子的矜持,伸张有度,举止文雅,笑也是浅浅的,不会像那丫头一样露出她那洁白的牙齿。
☆、第五十八章 感觉不对,不该是这样
司琴看到沈南天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便联想到那褐袍男子是否也是如此呢?摇摇头,就算是,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访客而已,自己又何须去在意这些呢?
司琴走上前,对着闭目养神的南宫皓然轻轻的问道:“这位公子,可否让司琴为您把把脉呢?”
南宫皓然睁开眼睛,司琴发现他深邃的眼眸似要将人整个的吸进去一般,那完美的没有一丝缺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司琴以为他不愿,正要开口的时候,便听到南宫皓然好听的声音响起:“随便。”声音冷冷的,但眸子中却带着柔情,司琴不会天真的以为那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早在皇榜贴出来的时候她便看到了南宫皓然的病症。
受到刺激后便会头痛欲裂,会不受控制的发狂,而那痛却不是真的痛,而是他潜意识里面的,这是中过一种毒的表现,此毒十分罕见,可以说只有在古书上提到过,但没有人真正的研制出来,所以也就没有解药这一说了。
司琴将身子蹲下,坐在南宫皓然一旁,将他的手轻轻拿起,右手按住他的脉门,细细的把起脉来,沈南天在一旁见司琴认真的样子,不由又想到了若儿,平日里的若儿毕竟是个十几岁的丫头,天真烂漫是她的本性,因此她身上总是充满了活力,乍一见她,绝不会将她与神医两字联想在一起,然而事实却是她是江湖公认的小神医,她的一身医术尽得天机老人的真传,甚至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过平日是如何的贪玩,但一旦认真起来,她便是最认真的,她可以不吃不喝的研制治病的良药,她所研制的百花丸便是将自己关在炼药房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弄出来的,而她给人把脉时也和眼前的这个女子一般,脸上褪去了稚气,有的是不符年龄的认真。
南宫皓然就那么看着为自己把脉的女子,她的认真,她的每一个表情,似乎都那么的熟悉,但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明明是第一次进南疆,而这女子也不可能出过南疆的不是么?南疆明文规定,除非经过陛下和长老们的批准,否则,南疆子民不得擅自离开南疆的。那么他的这份熟悉感到底是从何而来呢?为何看着眼前的女子,南宫皓然想要将她搂入怀中呢?
待司琴将手收回,正要开口,便被南宫皓然紧紧的抱住了,司琴惊呆了,一旁的沈南天也是,他没想到然儿会对这貌似若儿的女子如此的轻薄,南宫皓然时何许人也?世俗成见在他眼里那根本就是狗屁。他想做便做了,只是当怀中抱着佳人时,看着她震惊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才觉得不对,感觉不对,不该是这样,说不上为什么,但就是觉得不是这感觉,他将怀中的女子放开,见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小脸上满是红霞。
“感觉不对,不该是这样。”还不等司琴和沈南天开口便听到南宫皓然幽幽的说道。司琴是一脸的不解,而沈南天则是一阵心疼,他的然儿他又如何的不了解呢?那丫头就是他的命,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仍是这样,不管倾尽所有还是怎样,他都会让那丫头回到然儿身边的,否则他的然儿会痛苦致死的,看着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还时不时的发狂,他如何的不心疼?他想好了,这病还得是要若儿那丫头才能治,她的医术是这天下无人能及的,而且也只有她能让然儿安心,那么他们呆在这南疆,也没意义了。打定了主意的沈南天准备回到皇宫便向皇上和长老们辞行。
司琴脸上的红霞不在后,便开口道:“公子这毒对身体并无害处,只是公子强迫自己要记起那已失去的部分,所以才会导致每次一受刺激便会觉得头痛欲裂,这样下去??????”
“失去的部分?什么意思?意思是说我忘了什么?”不等她把话说完南宫皓然便打断她,急忙问道。从百花庄醒来,他一直觉得自己就像缺少了一部分记忆一般,然而他就是想不起缺少了什么记忆,因为从小时候开始他什么都记得,周围的人他也记得,但就是心中那种空洞感会令他抓狂,脑海中每每浮现出一个影象,他想要去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反而使得自己头痛欲裂,不受自己控制。
来到这南疆之后,那月子焕也没有告诉自己是怎么了,唯有那小皇帝每每的看着自己便叹气,似乎是通过自己在思念某个人,那个人,她叫‘若儿’,是清和璃的妹妹,为何自己每次想到她,便会头痛,该死???????南宫皓然额上的青筋又开始紧绷。
“不好??????”沈南天刚开口道,便见司琴将一银针插入南宫皓然的玉枕穴,南宫皓然瞬时便倒了下去。
司琴向沈南天解释道:“公子的执念太深了,刚刚他一定又想强迫自己想起那被遗忘的部分,因此才会那么激动,我只能让他昏迷过去,否则他一旦失控,会很难控制而且会很伤身体。”
闻言,沈南天点点头,月子焕也这么说过,若是然儿一直强迫自己去想那本忘记的东西,那他的头痛症便会越来越严重,到最后,会导致神经错乱经脉逆流而亡。“那依姑娘之见,该如何呢?”沈南天见眼前的女子从容的姿态,心想她必定也是一个高人,便出口问。
“如今之计,只有两个法子,一便是让公子不再去强迫自己想那本就忘了的东西,让他相信他的生活本就是如此,没有忘记什么,显然此法不通,莫说公子的执念太重,就是刚刚也已经露陷了;二便是将公子的全身经脉打通,那毒素之所以解不开,是因为它隐藏在人体内的某经脉处,若是经脉通了,那毒素便藏无可藏,那失去的记忆便会回来,那么公子的病症也就不药而愈了。”
☆、第五十九章 南疆圣物的由来
沈南天觉得司琴说的在理,这眼前的丫头,见到然儿的绝世外貌竟没有多意外的,在他们面前还能如此的沉着,这姑娘靠谱,便随了她,带着昏迷的南宫皓然到了司琴的住处。
当月子焕和恒儿接收沈南天让人送入宫中的消息来到司琴的住所时,恒儿惊呆了,他叫了声“姐姐”便跑上去抱住司琴。月子焕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知道恒儿口中的姐姐便是那救了自己的人,也是中原武林人称“小神医”的上官若儿,然而眼前的女子,看她的样子,明明就是他南疆的子民啊。
司琴被恒儿紧紧的抱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将求救的目光看向月子焕,月子焕收到她的求救后,便走上前轻轻拉开恒儿的手,道:“恒儿,你认错人了,快把姑娘放开。”
闻言恒儿抬头看了看司琴,他这才发现司琴的的确确不是他的姐姐,眼前的女子有七分像姐姐,但那神态完全不像,姐姐给人的感觉是那种不拘小节的,而眼前的女子则是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就连自己抱着她她都会脸红呢,若是换了姐姐一定不会。将司琴放开,伸了伸舌头,才开口向司琴赔礼:“姑娘,不好意思,我将你认成了我姐姐呢,还请你不要见怪。”
司琴一得自由便跪在地上向他二人行礼,道:“民女司琴参见陛下,参见大皇子,陛下思亲情切,司琴又怎敢怪罪陛下呢?”
恒儿开口道:“免礼,这是宫外,你不必拘礼,我和哥哥前来,是想看看那然哥哥究竟如何了?你就当我们是寻常人就好,你这般拘礼反倒使我不好意思了呢。据说你有法子治愈他是否?”
司琴这才缓缓起身,点点头道:“我的法子便是将那公子的全身经脉打通,让那体内的毒素藏无可藏,这样一来,公子自然会不药而愈了。”
恒儿毕竟还年少,虽然懂得如何使毒解毒,却还未精通,但要打通全身经脉这又谈何容易呢?想到这,他便问出了口:“且不说那法子是否有效,光是打通浑身经脉这又谈何容易呢?”
司琴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陛下所言甚是,若是我南疆圣物还在,那便不成问题了,可惜多年前已经失踪了。”
听到南疆圣物这几个字,月子焕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随即他问:“这和圣物有何联系?”
司琴这才看向月子焕,这是他们南疆最出色的大皇子,除了样貌,他还有一颗菩萨心肠,不管是什么人,他都以礼相待,每年都会接济那些穷苦的百姓,他是他们心中的太阳,幸好大皇子和陛下福大命大,否则应该已经惨死于那宫若楠的手中了吧。
收回思绪,司琴带着不卑不亢的口气道:“先祖曾言,圣物中还有一部武功秘籍,里面的神功若是有人能练成,那么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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