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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前世之长生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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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拾遗夜不闭户,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传风每日随着谷内壮丁一起晨练,一起劳作,倒也逍遥自在。闲暇之余,跟莫言学些剑法轻功,他本就内力深厚,学起来自是事半功倍。
这一日,二人说说笑笑,不觉间已行至溪水源头的大瀑布。只见激流从崖顶泻下,撞入谷底的深潭,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气势蔚为壮观,可惜谷内经常云雾缭绕,很难观看到足景。夹河两岸的桃花片片,香气夹杂着水汽扑鼻而来,着实清爽宜人。
数百名年轻男女沿河而来,一身劲装英姿勃发,手内各式武器银光闪闪。来至河边,一一施展轻功,落足河道内的木桩之上,开始了每天必须的晨练。传风看着一个个落水的弟子,大感有趣。
莫言嘴角含笑,欣然道:“要不要试试?”
传风微一沉吟,这段时间虽一直在练,但坠崖之时所受内伤一直未曾痊愈,又不想落了面子,只好笑道:“好啊,可有彩头么?”
莫言微微笑道:“只要你能赢,什么都好说!”说着,一个凌波飞渡,落足于深水之处的高桩上,长剑斜引,遥指传风。
“我就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传风有样学样,摆了个相同的姿势。原来谷内为训练一众弟子的轻功,河道内的木桩特意制成尖锥形,只可单足踏上,且不能重量落实,提气轻身稍一疏忽,尖锥便会戳入脚掌,实是巧妙之极。
“呵呵!你这架势当真别出心裁!”莫言见他左支右绌,忍不住嬉笑出声。
“嘿嘿!师姐切莫得意,我这彩头可是别出心裁!”被这美人一笑,传风大窘之余,有些恼羞成怒,施展传音入密的功夫,捉弄道:“师姐输了,须自动献上香吻!”说罢,得意的坏笑起来。
“好啊,就看你的本事了!”莫言面色一红,随即柳眉一竖,长剑嗤嗤声中,一剑接一剑而来。传风软剑迎上,顿觉蹩手蹩脚,原来自从坠崖,这把剑便一直未曾使用,长久以来用的全是青钢剑,那些剑招一式也用不上,此时惹得莫言动怒,未及取剑,只得用上了这个老伙计,哪想到未上三招,便遇险三次。莫言斜刺里一剑,传风挺剑挡格,谁知剑身一软,径自拍向自己胸口。
就听“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传风一跤跌进河里,久久未曾露面。莫言初时格格娇笑,时间一久便觉不对。“喂,你怎么还不出来?”叫了几声无人回应,莫言登时大急,正待吩咐几人下去打捞,忽闻脚下“咔嚓”一声,木桩断裂,身体跟着下沉,危急之际,莫言反手向下拍出一掌,借力升起,本以为脱险,却见一只大手从水中伸出,抓紧了自己足踝,将自己拉入水中,直沉向河底。
“哈!我的小言儿,没想到吧?你要是认输了就眨眨眼!”传风将莫言一拖入水,便点了其穴道,将其揽在怀中,此时胜利在握,当时那个捉弄她的念头又浮了上来,不禁笑嘻嘻的说道。莫言想要张口,河水立即涌入,无奈,只是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我要让你心服口服!”传风为了不被众人寻得,抱着莫言从水底潜往远处,找了个隐秘处,仗着深厚的内力,就这样坐在水底,和她对峙起来。
时间过了几个时辰,莫言睫毛颤动,显是已至极限。传风眉毛一挑以示询问,莫言白了一眼仍不肯屈服。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传风见其身体颤动,双眼泛白,就要昏厥,急忙解开其穴道,但情况仍是不见好转,如此情况久了,定然有损大脑,顾不得许多,传风深提一口真气,与莫言口唇相接,给她渡了过去。过了片刻,莫言悠悠醒转,传风松了口气,正待移开嘴唇,剧痛传来,登时惨叫出声。
原来莫言甫一醒转便觉不对,知他占了自己便宜,一时无暇细想,狠狠咬了一口!待得明白了前因后果,这一口即已咬出,权当是对他轻薄的惩罚。
“师姐这一口亲的如此之重,是要记住此时此刻么?”传风摸了摸血肉模糊的嘴唇,虽仍在调笑,那表情却是比哭还难看。
“是啊!你也要认真记住,以后再有坏念头的时候就想想,免得重蹈覆辙!”莫言冷哼一声,拧了两把衣服上的水,气呼呼的踏步而去。
“嘿嘿!那是当然,以后每到此日,我还要把酒庆祝呢!纪念我们的初吻哈!”传风看着她衣服紧贴身体而露出的玲珑曲线,心思不禁又活络起来。
是夜,圆月再次高挂,传风独自漫步,不觉来至溪水源头坠崖之处,望着那朦胧的月光,心神有些恍惚,在谷中呆了数月,自己虽一直无牵无挂逍遥快活,却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每天除了用练武来充实自己,便是对月饮酒,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可以真正的重生!可每次醉入梦乡,总有一道模糊的倩影,向自己诉说着什么,每次醒来,总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充斥在胸间,挥之不去。
邪异门中,厉啸天从一只飞鸽的腿上取下了一张字条,展卷阅读;“爹!我总觉得那少年未必已死,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到那崖下一探究竟,爹若不放心,可派人在崖上接应。灵儿。”
看罢,厉啸天披了件披风,星夜赶往孤绝崖。而此刻,一道娇小的黑色身影顺着粗壮的麻绳,正从崖顶慢慢的滑下。双脚借着周围地势,不断借力保持平稳,这个黑影正是厉灵。
每下降数十丈,厉灵便会歇息片刻。如此下了数百丈,依旧望不到谷底。厉灵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咬牙继续向下。如此又下了数十丈,麻绳已尽,厉灵累的呼呼喘气,极目望向谷底,却依旧影影幢幢的瞧不清楚。忽见脚下十丈开外有个大石台,厉灵思索再三,决定先到石台歇息够了再作打算。
第七章 飞来娇妻(全新修订)
厉灵下至突出的石台,在其上歇息的够了,开始打量起周遭地形来,只见向南的崖壁上,隔着一丈便钉着一枚铁钉,蜿蜒向下,不知通向哪里。厉灵心念一动,展开轻功,如蜻蜓点水般顺着蜿蜒的铁钉而下,累了便用匕首插入岩石歇歇,如此不久,果然离谷底越来越近。
话说传风这厢失眠,莫言也跟着失眠,起身坐了一会还是全无睡意,信步闲逛起来,走着走着,不觉间也来到了尽头的瀑布旁,抬头一看,只见不远处,传风一人正傻傻的望着明月。莫言好笑之余,并未惊动他,而是饶有兴致的远远观看。
厉灵见谷底越来越近,不由得大喜,当即加快了速度向下掠去,刚转了一个弯,只见月下一人正呆呆的瞧着自己,厉灵一惊,险些摔了下去。正不知所措,却见那人茫然的摇了摇头,目光并未停留,似乎根本就没发现自己!厉灵大感镇定,仔细一瞧,不由得一声惊呼:“啊!这不就是那少年么?他果然没死!”思忖间,传风迈开步伐,就要远去。厉灵见左右无人,迅捷的掠向传风。
“你是谁?为何要拦住我去路?”传风见拦路的是一陌生女子,皱眉问道。
“你不认得我了?”厉灵本以为对方一看到自己定会大吃一惊,没想到连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禁大惑不解。
“我们见过?哦,谷中弟子那么多,我一时想不起来了。”传风仔细一看,还真有些眼熟,只是不知,这女弟子三更半夜的找自己何事。
“他失忆了?怪不得之前没有认出我!”厉灵思路百转,暗暗思索着对策,“若是这样,我又何必用强,不如将计就计······”主意拿定,厉灵真气上行,硬硬的逼出了一滴眼,顺着眼角划过脸颊。
“难道是我认错了?你叫什么?”厉灵装作可怜楚楚的抽泣道。
“我叫传风,只怕姑娘认错人了!”传风在谷中待得久了,感染了谷中人温柔善良的脾性,哪想到眼前此女不仅不是谷中之人,还是将自己打下悬崖的罪魁祸首!一时也未多想,直接了报出了姓名。厉灵心中暗喜,这个傻子,没想到这么好骗,一句话便自报家门,省了我许多功夫了。
“一样的名字,一样的相貌,我怎会认错?风郎,难道你已变了心?已忘了灵儿?忘了我们的约定呢?”厉灵不断的催运真气,刹那便泪如泉涌,神情悲痛的望着传风。
“灵儿?只怕你真的认错人了,这谷内中人我也是最近才识得些,又怎会···怎会···与你有什么瓜葛?”传风一愕,这名字确是有些耳熟,只是自己来自谷外,不可能认识此女。
“谷中人你不识得,那谷外的呢?你就没想到谷外那些牵挂、思念你的人?”厉灵很是心伤的说道。
“啊!你是从谷外而来?”传风狂震,被压在心底深处的身世之谜时涌了上来,终于有人认识自己了,不由的欣喜若狂:“你真的认识我?”
“你···你···什么都忘了么?”厉灵装作摇摇欲倒,神色悲戚之极。
“我···我···坠崖后失忆了!”传风苦涩的说道。
“什么?”厉灵一呆,难以置信的失声道:“怎会如此?”传风正待答话,厉灵忽道:“啊!我想起来了,定是那两个狗贼!”
“你···你···知道事情的经过?”身世即将揭晓,传风心内狂跳之余,说话也有些无措。
“岂止是知道!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伤心绝望的夜晚!”厉灵身子轻颤,冰冷的眸子陷入回忆中,缓缓续道:“那是个极其美丽的夜晚,美丽的令人迷茫!月光轻柔,微风和煦,百虫欢快鸣叫,花草树木争香斗绿!看着这美丽的一切,我只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次日我们便要成亲了!”
“什么?这个···那个我···”传风一时惊骇,本想说不可能,但瞧她神情极是真诚!一时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当时我们相偎在一起,正坐在房顶上赏月,那晚的月亮格外的美,就跟今晚的一样,我靠在你身上,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了,要不是你手脚不老实······”厉灵并未理会传风,继续说着,说到情浓处,羞得满面通红,虽然是假装,却装得极其传神。
“我···我···以前竟有那么不堪?”传风听她说得真切,虽不大相信,却也讪讪的红透了脸。
“哼!”厉灵白了一眼,继续说道:“我···我···被你弄醒了,刚想斥责,却见对面房顶上不知何时,竟然站着一男一女,那女的打扮得极是妖艳,笑吟吟的说道:‘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好一对风流眷侣!只是不知还有没有机会了!’说完,旁边那男的接口道:‘交出宝典,你们继续,若是不交,把这小娘子卖到窑子是小,哼哼!’说着,那男的做了个杀头的手势。你忍不住出声喝骂:‘什么宝典天书,我压根就没听说过,如再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女的娇媚的一笑道:‘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倒想试试!’你骂一声妖妇,抽出兵刃便冲了上去。”
“谁知那女的功夫极是了得,我见你不敌,急忙上去帮忙,谁知被那一直未动的男子拦住,一番恶战,你我均受了伤,你说今天只怕凶多吉少,问我愿不愿意陪你一起死,我点头答应,你欣然笑了笑,说分头逃或有希望,我不同意,你硬是将我推了出去,说东西在你身上,若是伤了我便玉石俱焚!说完,你朝另一个方向逃窜,这二人交换了个眼神,齐齐向你追去。我一看他们不管我,蹑手蹑脚的跟去,谁知你逃至崖边,哈哈大笑数声,说要让这宝典给你陪葬,说完纵身跳了下去,谁知那女的歹毒之极,见你跳崖,还不忘向你脑后补了一掌!我一时着急,一口气没缓过来,晕倒在草丛中,醒来时那二人早不知去向。我觉得了无生趣,便想陪你一起死了!······”
“千万不可,我···他···既然牺牲性命保全你,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传风一直聚精会神的听着,想到当时的凶险,竟忍不住出声阻止。
“我本想立时便陪你而去,可仔细一想,或许这崖并不深,说不定你还没死!于是,我准备了许久,才在今晚下崖,谁知一下崖就遇上了你,真是天可见怜!”说着,厉灵欢喜之极破涕为笑,用力的搂住了传风。
“我···我···不值得你这样的!”听其诉说,传风一直未敢深信,可当她说出自己后脑受击,不由得信了七分,这个结果,与古清扬他们说的一样,一时也没往“凶手”二字上想,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相信了!
“风郎,我们走吧!”厉灵深恐久留生变,拉起传风便走。
“这个···我···想收拾一下,再说,也···得···跟那些救我的人告个别呀!”传风没走几步,便想起了莫言,想起了当日溪中的情景,这一走,只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莫非···你···你有了别的女人?”闻言,厉灵登时俏脸煞白,簌簌掉起泪来。
“我···哪有···只是想跟他们打个招呼而已!”传风苦涩的道。
“那你去吧!我自己走!”厉灵气呼呼的一甩手,匆匆急行。
“我···我···跟你走就是了!”传风虽极不情愿,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世,最终还是妥协了。
二人从见面到说话,再到一起离去,这整个过程全被莫言瞧在了眼里,她旁观者清,心下不禁疑惑,这个黑衣女子的出现以及言语,均存在着莫大的疑点!而这个呆子,也不知被灌了什么迷药,巴巴的跟着就走!想想就来气,但为了他不被奸人所惑,为今之计,只能悄悄地跟随,方可探明真相!
既然做了决定,莫言潜运指力,在崖壁上留了几句话,交代了自己的去向,便匆匆跟去。
传风与厉灵二人,顺着崖壁歇歇停停,等爬上崖顶,日头早升的老高。二人累得够呛,找了些野果垫了垫,便继续起行。未行多远,只见大批武林汉子,散坐在道旁,三五成群的大声说笑。见二人前来,登时起立。
“小姐!您终于安然归来了,我们在这等了好久了!”一领头模样的汉子急忙迎上,满脸堆笑的说道。
“我爹呢?”厉灵轻点螓首,面无表情的问道。
“门主在那边的小山上,他说小姐知道地点。”汉子恭敬的答道。
“风郎!爹爹担心我安危,一直在此守候,我们过去见见他老人家?”厉灵眉目含情,温柔的说道。
“好啊,一切依你便是。”传风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心中只是反复的想着自己的出身来历。
二人前脚刚走,一只信鸽随即飞向了前方的山头。
第八章 踏上逃亡(全新修订版)
二人踏上山间小道,一路蜿蜒直上,不久来到山顶,只见郁郁葱葱的山林间,疏落有致的掩映着几间茅屋,一条小溪从旁流过,哗哗的水声中荡起阵阵白雾,仿若世外桃源。
“爹!我回来了!”厉灵远远的叫道。
“啊!灵儿?怎么这么久?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吱呀一声,一老者满脸喜色的迎了出来,正是厉啸天。
“爹!我把风郎找回来了!”莫言怕爹爹露出破绽,急忙说道。
“啊!风儿?真是老天有眼,你果然没死!”厉啸天沙哑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只是表情稍稍有些不自然;不过传风并未发现。暗中的莫言明眸闪烁,将这一切全部记在了心里。
“让老伯牵挂了!”迎着那灼热的目光,传风有些受宠若惊,总觉得不大真实,这一日的时间,不禁得知了坠崖经过,还凭空飞来个美娇娘,让人一时难以置信。
正自沉思呢,只听厉灵嗔道:“什么老伯?要叫爹!”说着白了传风一眼。
传风尴尬的挠了挠头,正不知如何作答,老者却毫不在意,哈哈笑道:“年轻人脸皮薄些,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说完,笑呵呵的挽着二人的手臂进了茅屋。
莫言隐身林中,一直远远的观察着这边的动静,见他们进屋,也轻手轻脚的绕到茅屋后面,收敛生息,将耳朵贴上墙壁,运足了功力偷听。偷听了大半个时辰,全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失望之余,肚中饿得咕咕直叫,莫言飞身掠上一棵茂密的大树,斜靠着树干啃随手采摘的野果。
“老伯,小子一直不清楚自己的出身来历,还请老伯告知!”三人说了会闲话,传风再也忍耐不住,张口问出了困扰已久的疑问。
“唉!这个说来话长啊!”厉啸天装作沉吟,心中却是不停地想着合适的措辞。
“老伯说得越详细越好,小子洗耳恭听!”传风不明所以,还以为他嫌冗长。
“爹捡些重要的,那些旁枝末节有时间再说不迟!”厉灵生怕其父言多语失,急忙打了个眼色。
“此事牵涉太大,且咱们身在荒野,为防隔墙有耳,我尽量长话短说,小风以为如何?”厉啸天暗中向厉灵点了点头,表示全无问题。
“好吧,老伯请讲。”传风无奈,只能客随主便。
“说来,你叫我这声老伯原也应该!因为,你是我师弟‘血蝠王’的弟子!就在前不久,师弟发来求救信号,说被围困。我不明所以,以为师弟遇到了仇家,便急匆匆赶来,谁知见到师弟之时,他已深受重伤,命悬一线!临死前他详细的说出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原来,师弟不知从何处得到了武林中盛传已久的无上宝典《长生诀》,被人一路追杀到此,眼看逃不出去,便将宝典给了你,助你脱出了重围,师弟临死,仍怕你逃不出去,让我赶紧去助你一臂之力,我一路寻来,等追至崖边,你已跳崖多时,本以为凶多吉少,没想到老天开眼,让老夫又看到了你!”厉啸天亦真亦假地说着,并装模作样的拭了拭眼角。
“对了,我们的婚事也是师叔定下的!”厉灵羞答答的补充道。
“我果真便是那‘血蝠王’的弟子!”传风听完,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喜该忧。喜的是困扰多时的身世之谜终于揭晓,优的是若那宝典,当真如他们所说在自己身上,势必会引来无数纷争。
“灵儿,带小风下去歇着吧,你们这一路肯定是累坏了!”厉啸天眼见传风神情恍惚,急忙向女儿一努嘴。
“风郎!咱们出去说说话!”厉灵会意,挽了传风胳膊,拉着他向南边单独的茅屋行去。
来至茅屋,厉灵掩了房门,二人一起坐在床沿。“风郎!”厉灵托起传风刚毅的下巴,娇媚的道:“看着我的眼睛!”传风心神不宁,茫然的望向灵儿,只觉得一股奇异的力量袭来,眼睛再也无法移开。
“你叫传风?”厉灵目光妖异,轻轻的问道。
“是。”传风无意识的答道。
“有一部叫做《长生诀》的书,你可知道?”
“听说过。”
“你可知道书的下落?”
“不知道。”
厉灵眉头轻皱,沉吟不语。
“什么人?”门外突然传来厉啸天的呼喝声。
传风经这一喝,脑袋一晃,似欲醒转。厉灵一惊,急忙收摄心神,轻声道:“你很累,乖乖的睡一觉,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人,便是你最亲近的人,你要疼她爱她!”说完,将传风轻轻的放倒床上,转身出去察看。
“厉啸天!邪异门的脸让你丢的差不多了吧?得了宝典便龟缩不出,连家门也不回了!嘿嘿~”一灰衣老者站在一棵树巅,阴森森的笑道。
厉啸天面色镇定,回应道:“阁下鬼鬼祟祟,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人!老朽行的正坐得直,何曾得过什么宝典?如此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阁下是何居心?”
“好!好!”那人声音雄浑,尖声笑道:“不愧为邪异门门主!言辞处处锋利,不给人丝毫喘息之机!”
厉啸天冷哼一声,沉声道:“着实不敢当!阁下一上来便言辞犀利,咄咄逼人,一副道貌岸然的口吻,似乎有凭有据,不知阁下消息从何来?”
“嘿嘿~,我想知道的事,只怕无人能瞒得住!”那人阴阴一笑,接着道:“‘血蝠王’遭遇大难,没有向你求援?”
“你是朝廷的人?”厉啸天听对方如此说,心中隐隐猜出了些端倪。
“爹!何人捣乱?”厉灵赶过来问道。
厉啸天未及答话,只听那人说道:“你既已猜出,就乖乖的交出东西!不然,让你这邪异门从此在江湖上除名!”
“东西我确实未曾见过,信不信由你!邪异门虽然势微,可也不是谁想捏就捏的!”厉啸天虽忌惮朝廷的势力,但见对方一人,也没太放在心上。
“哼!那就拳脚上见个真章!”灰衣老者冷笑一声,掣出一柄弯刀,欺身而来。
“灵儿伺机准备,今天务必将其留下,以免走漏风声!”厉啸天叮嘱一句,从茅屋中拖出一柄漆黑的长枪,气势汹汹的迎上。
灵儿则捏了一把淬毒飞针藏在袖中,伺机而动。厉啸天借着长兵器的优势,一开始还能战个旗鼓相当,可数十回合后,那灰衣老者弯刀脱手甩出,厉啸天用枪头一磕,本以为磕飞了弯刀,哪知那弯刀转了半个圈后,从背后袭来,待得察觉,已至近前,危急之际,厉啸天只得弃枪换掌,硬生生将弯刀拨离了方向。刚缓过一口气,灰衣老者已到,一掌袭来,厉啸天躲避不及,只得运气硬受了一掌,顿时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身体如断线风筝般抛飞。
厉灵一急,飞针没头没脑的甩出。不知从何处窜出一美妇,袍袖一拂,飞针被尽数击落。厉灵还想再发,美妇指了指旁边,原来厉啸天已被那灰衣老者制服。
这边大打出手之际,莫言如一片枯叶般,从窗口轻轻溜进了茅屋。见传风正自沉睡,叫了几声却怎么也叫不醒,知道是被厉灵做了手脚,只好将其背在背上,捡了条偏僻的路径,奔山后的茂密树林而去。
“厉啸天!为了你女儿,我劝你还是交出东西,免得两空!”那美妇纤手捏着厉灵脖颈,笑吟吟的说道。
“我早就说过了,东西我没见过!”厉啸天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依旧心存侥幸。
“是么?”那灰衣老者一摆手,示意那美妇动手。美妇手上加劲,厉灵脖颈登时咔咔作响。
“我说可以,但你们必须先放灵儿离去!否则,我宁愿一死!”厉啸天深明眼下之处境,一个不小心,便立时被杀人灭口,只有用这个秘密作为要挟,方有一线活命之机。
“不愧是邪异门的门主!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要紧守这个秘密,若是泄漏的满城风雨,后果你应该清楚!”此时的境况,双方心知肚明!那灰衣老者思索再三,杀人灭口做不到了,那就只能让对方保守秘密!
“这个自不必多说,我还没傻到要去跟朝廷作对!”厉啸天行事向来邪异,对这方面最是了解不过。
“放她走!”灰衣老者一摆手,那美妇立时便放了厉灵。厉灵二话不说,匆匆下山而去。直到信鸽传回信息,厉啸天才放心。
“东西的下落只有那少年知道,我也是才刚刚将他寻到,尚未来得及询问。”说着,厉啸天一指那间单独的茅屋。
“我去瞧瞧!”那美妇身形展动,径自掠向茅屋。片刻便回转。
“老大,人不在,炕头还有余温!”美妇回禀道。
“厉啸天!你不会耍我吧?”灰衣老者面色一沉,杀气陡然暴涨。
“我人在你手,有必要撒谎么?”厉啸天一阵苦笑。
“先追那小子!若敢骗我,回头再找你算账!”灰衣老者丢下一句,风驰电掣而去。
第九章身陷牢狱(全新修订版)
二人一路狂奔,直至后半夜,才暂时寻到一个安全所在。莫言早已是香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疲累欲死,喝了几口清水,躺倒便睡。传风迷迷糊糊的醒转,睁眼便是刺目的阳光,揉了揉眼睛,只见处身一个陌生之地,登时有些迷惑,自己怎会睡在这里?
“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人,便是你最亲近之人,你要好好的保护她,信任她!”传风脑中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正自不解,目光所及,只见旁边一美人玉体横陈,正自睡得香甜。仔细一瞧,正是自己一直放不下的莫言。这个突然冒起的念头也随即悄然实施,将她当做了最亲近之人!厉灵弄巧成拙,本是不怀好意,这一下反倒成全了别人,不知晓得后会作何感想!
林内潮湿,莫言就这么睡了一夜,浑身的露水,山风拂来,忍不住轻颤了几下。传风脱下外衣给她披上了,查看了一下周遭的地势,向一旁茂密的树林飞掠而去。不多时拎了两只野鸡而回,洗剥干净,就地取火,用树枝叉了烧烤起来。
不一会,阵阵浓香传出。莫言跑了一夜,肚中早就空空如也,一闻到香气,立马醒了过来。传风微微一笑道:“就快好了!”
“你的气色倒是不错,这一觉算是睡够了!可怜我一个弱女子,背你跑了大半夜!累得浑身骨头都散了!”莫言伸了个懒腰,气鼓鼓的活动了几下。
“我正要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又怎么到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像跟灵儿在一起的?”传风心内无数个疑问,经莫言一提,全引发了出来。
“还不是怪你!一言不发的就溜,本小姐心太善,怕你有危险就悄悄跟了出来,哪知你跟那小姑娘卿卿我我······”莫言冷哼一声,语气中颇有些酸意。
“啊!我们的说话你都听见了?”传风老脸一红,哪想到当时还有旁人。
“我什么也没听见,你爱干嘛干嘛,爱跟哪个姑娘就跟那个姑娘,与我何干?”莫言心中气苦,这个傻瓜还当那个厉灵是什么好人,一说到她,就脸红气喘的。
“那,那我又怎会到了这里?”传风尴尬的搔了搔头,听她如此说,自是全听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正是你那小美人害······”莫言本欲说出实情,可仔细一想,无凭无据的,说了他不信就算了,别再认为我另有居心那可不美了,思之再三,急忙刹住了话头。
“这个说来话长,你那美人儿父女遇到了厉害的对头,打不过人家,把你丢下就走了,还不是我巴巴的把你捡来,逃至此处!”莫言话锋一转,虽然一时无法揭露厉啸天父女的嘴脸,但也得适当的透漏一下。
“啊!不能吧?他们应该是意在引开敌人,让我逃命?”传风心中想的却是,一个是自己未婚妻,另一个是自己老丈人,按理说不能丢下自己,但此时那个“保护她信任她”的念头又涌了上来,本是肯定的语气也摇摆不定起来。
“你怎么想就怎么是了!那你一会是不是要去瞧瞧你那小娘子无恙否?”莫言越想越气,幸好没有说出实情,若说了,还指不定自己会落个什么结果呢!
“这个······我也不知他们去了何处,一时半刻只怕不大好找。”传风兀自听不出莫言话语中的怨气,还以为她也关心灵儿的安危。
莫言气急,一把抢过一只野鸡,也不管熟不熟烫不烫,撕下来便吃。传风不解,还以为她饿得狠了。二人吃饱喝足了,莫言气冲冲的急行。传风大步跟上,也隐隐看出了些不对,她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生病了么?不大像啊,左想右想也没弄明白。
“啊!”莫言惊呼一声。原来二人一路闷头向前走,一个心中有气,一个胡思乱想,谁也没有留意前方竟有一人拦住了去路,直至近处,莫言才发觉,急忙止住了脚步。传风不明所以,登时撞了个满怀,鼻中幽香涌入,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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