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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若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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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的药方大家可不要当真啊,百度一下浓缩出来的
一五九 孙华(一)
他虽然把我当成了婢女,可我不想这么被他使唤,我让高渐离在原地等我,而我自己走到若雪的床前,掀开隔着那层薄薄的纱帘。
“不要……不要……”我不知道她做梦梦到了什么,只是能看见她不停地在说不要,眉头皱的紧紧,额头不停的冒着虚汗。
应该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梦吧!
我看到她的模样不禁有些皱了皱眉头,拿出旁边水盆中的毛巾,拧干之后帮若雪擦去了头上的汗珠。她的头好烫,头上的汗珠也是擦完就又流出来一些,这症状倒是像发汗的样子。
“我说你这个婢女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我要你去煎药你还在这墨迹什么?”旁边的那个浅灰衣裳的男子终于是忍无可忍了,说话的声音不禁有些大了。
我听着甚是恼怒,他一口一个婢女的道真把我当成婢女了?我转过头看着他,声音也有些不悦:“我看没有礼貌的是你吧,若雪在这里休息,你的说话声音可不可以小一点呢。”这次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的模样,就是一般的男子模样,比起高渐离那可是差远了。
停留在原地的高渐离因害怕我生气动了胎气,将要放在了桌子上后疾步走了过来,全然不顾着这里浊气弥漫:“若若,别生气动了胎气。”他抚了抚我的肚子,又抚了抚我的脸。
哼,那个男子实在是可气,不过我也不惧他。他只是一个人,而我们是两个……不,是三个!
灰衣男子打量着我们夫妻两个,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他,只是看他的时间比我的少稍长一些。这年头,男的也爱看帅哥?
正在此时,屋中又进来了一个人,那人不是燕寒又是谁!
灰衣男子看见进来的是燕寒,便辑手微微的弯下腰去,毕恭毕敬的道:“拜见王爷。”很好,看来他还是受制于燕寒的,这要收拾他可是很好弄得。燕寒大步向这边走来,道了句“起来吧”那灰衣男子才起来。
“刚才听婢女说你们来了。便知道你一定是来看若雪的。现在看来我果真是猜对了。”燕寒同我们说了一句便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若雪。眉眼间露出了一些心疼,看来他是真心疼她的。
燕寒接着转过身冲着那个灰衣男子问道:“孙华,王妃的病怎么样了?”原来这个男子叫孙华啊。而且也是一个大夫。
那个叫孙华的人又是一鞠,还是毕恭毕敬的回答:“启禀王爷,因为寒王妃患病时日尚浅,所以现在只有发热、身痛、畏寒的症状,如同风寒一样,所以我刚才开了细辛、羌活、荆芥、川芎、麻黄、附子这些药材,细辛主要能散寒止痛,常与羌活、荆芥、川芎等同用,治疗外感风寒头痛较剧的病症;对于外感风寒、阴寒里盛的病症,亦可应用。须配合麻黄、附子等同用。这些药材煎成药可以缓解这些症状。可瘟疫毕竟是瘟疫,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所以我还是尽力在研究药方。”
哎,等一等,他说的这些药材和我拿的这些药材怎么一模一样啊!而且和我想的也一模一样。也对哦,他是一个大夫,怎么会不知道呢。
燕寒听明白是的点了点头,又问着:“那药现在拿下去煎了?”
孙华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指了指高渐离放在桌子上的药。燕寒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刚才这个婢女没有去煎药,还在这个屋里磨磨蹭蹭。”
“婢女?”燕寒又看了看我们,终于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音。
“那可不是你开的药,那是我带给若雪的药。还有,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婢女,你见过着府里有像我一样大着肚子、还有着夫君一步不离的婢女吗?”我已经接近面无表情了。
孙华忽然抬头诧异的看着我:“你不是婢女?”
燕寒看着他诧异的表情,又是一阵忍不住的笑。这笑让孙华的心里更没底,更诧异。燕寒笑了半天才道:“他可不是什么婢女,她是王妃的妹妹,同样都是荆家的后人。而他身边是她的夫君高渐离。若云,他是孙华,是一位民间的大夫,他的医术也是很高,所以我便让他为若雪会诊。”
孙华此时的脸色变得都绿了,我想此时他应该是很囧很囧吧。
“哼,这次你还让我煎药?还骂我磨磨唧唧?”我只是一介小女子啊,不落井下石那可不是我的性格!我看着他,左面嘴角慢慢的向上勾了勾,一副轻笑的样子。
孙华一看歉意的看着我,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孙华早在之前就听闻山间住了一个姓荆的女大夫,妙手回春。可惜孙华不识,原来姑娘……不,夫人便是,也没想到七国琴师之首便是夫人的夫君。”
他没有想到,他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
算了,他知道也就不让燕寒来教训他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思来处罚他。我转过身看着燕寒,对他皱了皱眉:“燕寒,你昨天来我家为什么不告诉我若雪染上了瘟疫?”
“不告诉你你不是也知道了吗?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瞒的了你的?”他说的倒是没有一点理亏啊。
我轻笑了两下:“是啊,我是知道了,可我昨天晚上要不去哥哥家我现在还不知道若雪竟患上了病。”说着说着,我的语气就加重了,声音也稍微大了些。“们可别说怕我动了胎气,这里有我可是听腻了。”想到哥哥萧魂皆是用这个理由,我也就料到他也可能用这个理由。
他刚才本来要张了张口,可以听到我的补充,顿时也就蔫了。
我没有再理他,而是坐在床边将自己的手指头搭在若雪纤细的手腕上。她的脉跳得很弱却非常的快,这大概是体温过高所致吧。现在看来的确是风寒的样子,那孙华说的还是不错的。
“孙华说的不错,正好我给若雪拿的药也是他配的药,也可以一并煎了。”高渐离扶着我起身,我们四个人关上了若雪的房门到别的房间里坐了坐。
燕寒为我和和高渐离倒了杯茶,可是孙华却没有这个待遇,也是,我们都是一家人,他可不是。
燕寒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对我说道:“若云,你可研究出治疗瘟疫的方子了?”
我此时正在喝茶,听着他说话只抿了半口茶便放下茶杯瞥了一眼他:“我若是研究出这方子还用给若雪带治疗风寒的药?我只不过想到了一些预防的措施,你要不要听一听?”
“自然是要听的。”
我从衣袖中拿出了昨天和高渐离整理的那份单子。
“这是我昨天和离整理出来的,我和离查医书的时候发现早在先秦就创建了隔离病房,就是将染上瘟疫的病人集中在一处加以治疗,这样几乎能减少死亡的人数,也可以专心的治疗病人,这比大范围的封锁要好得多,至少一些没有传染上疾病的人可以不用再担心被染上疾病了。”他说着递给了他。
燕寒打开我们写的布条,左边眉毛轻轻向上一挑,他似乎是没有听说隔离这回事。“你确定真的可以预防?”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叹了口气,悠悠的喝了口茶:“你若是不相信也可以继续封锁他们啊,到时候他们要是发生了暴乱你了别赖我啊。”我说的有一点变相的威胁啊。
燕寒看了我,咬了咬唇,瞪着大眼睛指着我半天猜到一句:“算你狠。”
能不狠吗,最毒妇人心!
“孙华,我刚才看你在写着什么?你写的是什么?”我忽然想起他刚才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他是个大夫,应该是药方吧。孙华听闻我叫他,连忙辑了辑手,带着些尊敬的感觉回答着我:“孙华不才,真在研究治疗瘟疫的方子,只不过这方子还没有研究出来。”
“哦?”听到他也在研究着治疗瘟疫的方子,我不禁抬头望了他一眼。“我正好也在研究治疗瘟疫的方子,不知道你那里有什么进展。”
孙华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他刚才刻着字的竹片,我接过竹片,看了上面的字。
额,这字刻得到处都是,还有许多的划痕,显然是修改了很多次的。对于写的非常乱的东西我看着眼睛就发晕,我勉强看了一眼就将竹片递给了高渐离并柔声对他说:“离,我眼睛发晕,你帮我看看吧。”
离看着笑了笑,把我手上的竹片接了过去。可是上一刻笑脸盈盈的他却在看到竹片的时候眉头兼显得有些纠结,看来孙华的字真的是该多练练了。
离勉强的辨别这字对我读着:“麻黄,桂枝,白虎,柴胡,牛黄,建中。”
我听着他研究出的药,和我记录下来几乎是不差什么,而且还比我能多一些药材。我不禁又多看了他一眼,我想他的医术应该也不低吧,不似那些庸医一般。
这个孙华,倒是可以让我荆若云刮目相看了。
一六零 孙华(二)
后来在燕寒家里坐了不久,我和高渐离便说要回家起身离开了。
“燕寒,一定好好好照顾若雪,有什么情况就通知我。至于治疗瘟疫的方子我会尽快的研究出来的。再说孙华他不是也在研究吗,我相信那样的话就应该很快能研究出来的。”
燕寒点了点头,而帮着若雪诊治的孙华背起了他的药箱,也说要回家照顾种植的药材告辞了。本来以为出了门便各奔东西了,只是没想到我和高渐离走一步,他也在后面跟一步。
我想这不是跟踪吧,根据各种电视剧小说的说法,凡是一起走的一方都会认为另一方是在跟踪自己,结果却是两家住的很近。再说跟踪哪有这么大胆地啊,不会……不会真的是顺路吧?
倒是高渐离看着他跟着我们,有些皱着眉头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孙华兄不是打算回家照顾你种植的中药吗?怎么一路都跟着我们啊?莫不会是顺路吧?”
孙华看了一眼高渐离,笑呵呵的挠了挠头:“叫什么孙华兄啊,看样子我也不一定比一大呢,你还是叫我孙华吧,闲的亲近些。那个我家住在那山脚下,不知到是不是与你们顺路。”
他说着手指指向一座山。咦?那不就是我们所住的山吗,原来我们这座山上还住在别人啊!
“呵呵,我们家也是那座山呢,看来还真是顺路呢,那不妨一起走吧。”我硬硬的笑了两声。虽然不是和他太熟,但是既然顺路要是不一起走那不显得我们很没礼貌。一起走就一起走吧,又不会少一块肉。
不过走了也就一两分钟吧,我就后悔了。我们是和他不熟,但是他……显得和我们有些太熟了吧!
“对了,我只知道你姓荆,却不知道你的全名,夫人叫什么名字啊。”孙华走在高渐离的那一侧,许是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关系才走在他那一面吧。
我只顾着走路,并不想多说一些什么,只是用胳膊肘怼了怼高渐离,让他替我回答。
“荆若云。”高渐离同样也是面无表情的,只顾着扶着我看着前面的路。
孙华哦的点了点头。一个劲的赞我的名字:“若雪。这个名字起的可是真好啊。和渐离你的名字倒是绝配啊,金童玉女啊。”
天天天!他说什么啊,管我叫若云管高渐离叫渐离?我们认识的可不倒两三个时辰啊。叫我们倒是叫的如此亲密的!他这速度,可比当年哥哥和高渐离称兄道弟的速度还快啊!
真的是好冷啊,浑身冷的打了一个冷颤,鸡皮疙瘩掉的满地都是。
“对了,我二十五岁,你们多大啊?看着若云和渐离都像是不大的样子啊。”这孙华,他是调查户口的嘛?可是古代也没有调查户口的工作,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问题。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没有你大,我今年十七,离二十二岁。”听着我的口气便知道我只是应付他说话。他要是有点脑子就不要再问了,安安心心的走路吧。
不过我想的太简单的,这个孙华,偏偏是个没有长脑子的人。
“正值大好年华啊,可不像我,二十五岁还是一事无成,也没成个家,一天天只是翻翻医术,种种草药什么的。”他感叹了一句,说着双手环在胸前,嘴上不知何时叼了一株小草。
我冷笑了一下,笑的很吃力:“瞧你说的,我和离每天也就是看看书,弹弹琴罢了,这只是陶冶情操,并无闲来无事的说法。”
他转了一下头,眼睛的余光瞅了一眼我硕大的肚子,很八卦的问着:“看你这大腹腆腆的样子,这腹中的胎儿大概有九个月了吧?”聊完我们又要聊我们的孩子?他可真的是和话唠没完没了了啊。
我咬了咬牙,很是生硬的将微笑保持下去。
“是九个月了,再有一个月孩子就便要出生了。”见我在忍耐着,高渐离不得不替我回答,其实他也有些不愿意。
孙华点了点头,从高渐离得那一侧迅速转到我的这一侧,并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肚子:“这胎长得极好啊,这么大,一定是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不过你也要记住这第九个月也得小心些,因为孩子要出生的原因胎气很不稳定,像那样上山下山奔波的事情还是不要做得好,最好就是在家安心养胎。”
我同他什么关系!他竟然这么大方摸我腹中的孩子!
高渐离垂眸,犀利的眼神落在他放在我肚子的手上。我瞥了一眼高渐离,他的脸十分的阴沉,可以说是乌云密布了。高渐离的右手轻轻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咳”的咳嗽了几声,严肃的道:“孙华兄说的极是,不过我身为若若的夫君,便一定会照顾好她,孙华兄你还是多虑了。”
“哎呀都说了不要叫我孙华兄了,叫我孙华就好了。”他说着摸着我肚子的那手抬了起来,在空中比划着点了点我们两个,也就此时,我和高渐离的手迅速盖住了我的肚皮。动作一气呵成,完美无瑕。
孙华看着我们的样子,也就不好意思在摸我的肚子了,就那么老老实实的走着了。只不过手是老实了,嘴却依然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张着,不停地问东问西的。
听着他喋喋不休的在那里唠叨着,我的心里真的很乱,要不是想保持一些淑女形象,我早就上前将他揍倒在地了。算了吧,不发火吧,还是期望他快点到家吧。
我想到这里,不由的和高渐离加快了脚步。
还好,他的家很快就到了,我和高渐离的耳朵也就解放了,我们两个就像是逃离一样匆匆的走回了家。哎,心里不禁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像孙华的这样的奇葩啊!
回到家里,我和高渐离没有休息,仍然躲在房间里继续的研究医书,说是在研究研究才休息吃饭,然后散散步睡觉。
可有一句话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有的时候,总会有那么几个人来破坏你的计划。
我靠在高渐离的怀里看着医书,因为他的胸膛暖暖和和所以让我觉得很舒服,这样子看书的效率也快了不少。
累了,休息再看,看完再休息。
这样如此反反复复的看大约看了有半个时辰也只看到了一味药材。
“熟地,藉酒蒸熟,味苦化甘,性凉变温,专人肝脏补血。因肝苦急,用甘缓之,兼主温胆,能益心血,更补肾水。凡内伤不足,苦志劳神,忧患伤身,皆宜用此。安五脏,和血脉,润肌肤,养心神,宁魂魄,滋补其阴,封填骨髓,为圣药也,取其气味浓厚,为浊中浊品,以补肝肾,故凡生熟地黄、天冬、麦冬、炙龟板、当归身、山莱萸、枸杞、牛膝皆粘腻濡润之剂,用滋阴血,所谓阴不足者,补之以味也。”
想想得了瘟疫的人都是劳神伤身,精气不足,要是加一些地黄还可以补充些精气营养,补肝养肾,加入甚好。
“地黄体高10…30公分,密被灰白色多细胞长柔毛和腺毛。根茎肉质,鲜时黄色,在栽培下,药材横长可达5。5公分,茎紫红色。叶通常在茎基部集成莲座状,向上则强烈缩小成苞片,或逐渐缩小而在茎上互生;叶片卵形至长椭圆形,上面绿色,下面略带紫色或成紫红色,长2…13公分,宽1…6公分,边缘具不规则圆齿或钝锯齿以至牙齿;基部渐狭成柄,叶脉在上面凹陷,下面隆起。”
看着这对地黄的描写,我似乎采过这药吧,只是现在我的药架上好像没有这味药材,而且那也是盛夏时节才能采摘的,想要加进去,似乎也挺难的。不过困难是用来解决的,我相信世上不会有越不过去的难题。
我斟酌再三,执笔将这味药材写了上去,想想孙华写的那几位药材,集中在一起已经有很多了,只要再好好的试验试验,这药方也许就成了。
“咕……”肚子在这时候不偏不倚的叫了起来,可我也没感觉到饿啊,难道是肚子里的宝宝饿了?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外面已经是黄昏时分,看来也是时候做饭吃了。
高渐离也是听到我的肚子在叫,侧着头摸了摸我的肚子,关心的问道:“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他说着便撑起身子想要往厨房走去,我拉着他的手,看着他笑了笑:“我想陪你一起做饭,许久都不做饭,感觉手都生疏了呢。”
于是乎我们两个人一起下了厨房。
只不过天有不测风云,我们刚刚到了厨房,便听到有人在敲我们家院子的门,还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那男子是这么说的:“请问,这是高渐离和荆若云的家吗?”
听着声音,我身上为数不多的鸡皮疙瘩又是掉了满地,这是……孙华的声音?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家的?
我和高渐离面面相觑,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这个孙华啊,倒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一六一 孙华(三)
我和高渐离面面相觑了一下,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孙华?”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还是那个声音:“若云,渐离,你们在吗?”果真是他的声音,而且叫的我一身鸡皮疙瘩,不是他又是谁啊!
我叹着气,这人可真是阴魂不散啊,才见了一回的面就显得这么和我们熟。
“离,走,我们躲在门后看一看。”我非常阴沉的的叹了口气,跟着高渐离躲在门口向外面看。我们两个小脑袋微微探出去了点,定睛的看着门口的人。只见我们刚刚走出去就看见一个灰衣男子站在门口不停地向里面张望额,那表情,那形象,不是孙华又是谁!
怎么办?开门还是不开门?
我压低了嗓子:“离,我们还是躲在这里不开门吧!只要一开门他便又没完没了唠叨了,我今天被他问的脑袋都大了,孩子差点都被他说出来了!”
“有那么严重,孩子都能说出来?不过他这个人确实也确实是够能说的,这突然之间显得与我们太熟反倒让我们不适应。你说得对,我们还是不开门的好,反正他也没看见我们。”
哎,谁说他没看着我们,谁说他没看找我们!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好使,也可能我们脑袋露在外面的面积太大了,他竟一眼看到了我们,还连忙笑着向我们摆了摆手。得,看到我们了,这次不开门也不行了。我拍了拍高渐离。让他扶着我,我们两个人一起走出厨房。
“嘿,这果然是你家,你们也果然在家。”他堆着一脸笑容看着我们。看我们直发毛。
我停留在原地踱着步子,打发高渐离去开门,我倒要看看这孙华到底是要干嘛!
“若云渐离,给我开门啊!”听着他在外面叫门,高渐离眼巴巴的看了看我,显然他也不愿意去开门,可现在不开门也不行了啊,他都看见我们,不开门显得我们太不懂礼节里吧。我心疼摸了摸他的脸,像哄着一个孩子一样:“乖。去开门吧。”
于是他便不情不愿的去开门了。
孙华看了看开门的高渐离。辑了辑手。很礼貌的说了一句:“渐离好久不见了。”额,好久不见?我们大概刚分开才……才一个多时辰吧,他竟然说好久不见?他这脑子。大概是真有了毛病。
高渐离也是一脸的吃惊又带着一脸无奈的表情。他活在这世上,除了我孙华还是第一个能让他无奈的人。“额,呵呵,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孙华走进了门,又向我辑了辑手,显得礼貌了一些。之后……他便不再客气了。
“嘿嘿,你们家住的可是够偏得啊,我差点在这森林里绕不出来了。”他站在院里看了看我们的家,丝毫都没有一个客人应该有的客气和拘束。
高渐离看着他皱了皱眉头。“额”了一声额了好久才问着他:“我与若若好像从未与你说过我们家住在哪里,不知孙华兄……额,孙华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对哦,高渐离这么一提我倒是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我们只是说过同住一座山,而并没有说过具体在什么位置,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家的?可别说是他找的,这山这么大,想找到我们家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个把个时辰那可是找不到我们家的。
“找到你们家那还不简单啊,是我跟燕寒王爷要的。”他一脸得意的样子。
燕寒?竟然是燕寒告诉他的。我惊得下巴不禁掉在地面上,我记得我同燕寒说过不要告诉别人我们家住在那里,他也答应了。可是他现在怎么又告诉了这个在他们家当差的大夫呢!还是个忒不知礼仪的大夫。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向他们走去。高渐离牵着我的手,扶着我的腰护我的周全:“孙华,燕寒他为什么告诉你了,他是怎么说的?”
“燕寒王爷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我对王爷说我想同你一起研究药方,这样的话可以快些研究出治疗瘟疫的方子,有助于王妃快一些好,所以王爷便告诉了我你们家住在那里。”孙华思索了一番,将事情的原原本本与我们说了一遍。
呃呃呃,这个燕寒,为了若雪便将我们家的住址透漏给别人了,可真的重色轻友的家伙啊!有空还真的是要好好教训他了!
不过来者皆是客,我们总也不好意思轰他走吧。只能客气的请他进去坐坐,他也不推辞,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孙华边走边打量着我们家的树。
“诶,你们家的树长得倒是挺好的,树干粗壮,枝繁叶茂,还开了那么多的花苞,想必今年能开不少的桃花,结不少的果子。”哼,算你有眼光!跟孙华相处的这一下午,也就这一句话我最受听了。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了扬,不免有些得意:“哼,那是啊,这可是我和离挑了一下午再跳出来的树,能不好呢。”不过我现在这么得意,一会儿可就有我哭的时候了。我以为他只是想赞赞我的树,结果……
孙华听了我的话,如同听明白的点了点头:“哦,那挑的真够仔细了,你们这棵树和我种的树倒是有一拼。我曾在这山上中种植了半山的树那风景颇为美丽,只是半个多月前我却发现山上的树却无缘无故的少了一个。其实少一个也没什么,这些树也经常被樵夫砍去,可这次不同,那棵树是被连根拔走的。你们说那人是不是太狠了,好歹留个树根可以让它再长啊,可现在那片土地只能是光溜溜的了。”
在他说这一番话的话时候,我的脑子就忍不住的打了一个激灵,他半个多月前在山上丢了一棵树,还是连根拔走的,而我们在半个多月前在山上挖了一棵树,当然是连根拔走的。种种迹象都那么吻合,难道他丢的这棵树就是……就是我们挖走的那颗树?天下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吧!
“对了,你们这棵树是什么时候种的?”
“半个月前。”高渐离在他的话毕,就很快的接上了。
本来是最正常不过的回答,可在我们三个的耳朵里却格外刺耳。孙华忽然停住了脚步,高渐离也是停住了脚步,眉头间闪过意思阴郁。而我站在原地,略微的尴尬。
孙华双手背后,瞅了瞅我们,又瞅了瞅身后的那棵树,左面的眉头往上挑了好几挑:“半个多月前?半个多月你家的树就长得这么大?”
他似乎听出来了……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脸色是何等的惨白:“那个,也许你丢的那棵树正巧被我们挖了去也说不准呢。”好吧,看来我们挖的这棵树,真的是孙华种的树!这叫什么,冤家路窄?我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招惹了这个孙华。
孙华在把脸转回来的时候是何等的阴沉啊!
高渐离绕到了我的身前将我好好的护在身后,变向孙华作赔礼的样子:“孙华,这一切都是高渐离一人所为,是我为了让若若开心才挖走了你的树,你要是罚便罚我一个人,这与若若无半分关系。”听着他的话心里真的是酸酸得很,明明是我出的主意,而现在他却把责任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我不禁从后面抱了抱他,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另一手拍了拍我的手背,呼吸平稳得很。
孙华过了小半晌,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说我们算不算是投缘呢,原来天意如此啊。”他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我们做朋友的见面礼好了,一棵树而已。”
他阴沉的脸慢慢恢复了正常,转成了晴天。
我看着他的脸色变好了,也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至少他不会对高渐离惩罚什么了!
“孙华真是慷慨,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赔罪的,正巧我与若若要吃些晚饭,要是孙华不嫌弃的话,留下来吃一些便饭了好。”高渐离又是做赔礼的样子。
不过孙华也是个不客气的人啊:“渐离邀请那我不得不去啊,我在家也是粗茶淡饮的,兴许还能在你们这吃一点好饭呢。”说着大步的走进了我们的厅堂。
我和高渐离相互看了一眼,纷纷苦笑的摇了摇头。
我撅了撅嘴,看着坐在屋子里给自己倒了杯茶的孙华,松了口气的道:“真没想到这树原来是孙华的中的,真的是想甩掉都甩不掉啊。”
“兴许是因果报应啊!谁让咱们欠他的啊,我觉得以后,他可不能少来咱们家了。”
我很是同意高渐离得说法,虽然不想承认。“走吧,咱俩去做饭吧,看他的那样子挺着急的等着吃呢。”
“若若,要不你休息休息,怕是简陋的菜招待不了人家,你可别累着了。”高渐离关心的对我说着,可我却连忙慌张的摇了摇头:“不不不,我还是和你一起做吧,要是休息去同他讲话,我才更累呢。”
高渐离看着我的样子颇为好笑,刮了刮我的脸蛋带着我一起进了厨房。
一六二 孙华(四)
我和高渐离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忙了起来,因为我怀着身孕不方便,所以他只让我做洗菜摘菜的活,而那些生火炒菜的活他只让他自己来做。
忙活了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我和高渐离端上了三菜一汤上桌。
孙华看着这一桌子的饭菜,一副食欲大开的样子:“哇,做得这么丰盛,这么盛情招待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我看最好意思的就是他才对。不过心里这么想也不能说出来啊,只能一脸陪笑着:“呵呵,这只是我和离的一点小意思而已。”
高渐离一样赔笑的点了点头:“是啊,做的也不是太丰盛,也就能凑合凑合吃着。”
“这已经不算简陋了,我没有成家,所以生活也是粗茶淡饭的,说一句不好听的话,我这一年来吃的饭都没有这么好多。”
孙华说这话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口的菜:“呀!香,真好吃啊!看来厨艺真的是不一般啊!不知道是你们谁做的呢?”
我看了一眼高渐离,满脸笑吟吟的:“是离做的,因为我怀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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