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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变态ⅰ_by_不二周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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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变态 Ⅰ
作者:猫ZJ
第 1 章
苑锦在酒吧打杂半年了,一直干的不错。
老板也好,中年带点微微胖的和蔼大叔,虽然有点唠叨,可是不会克扣工钱,也不小气,做什么都是慢悠悠的,从从容容。
可是这一点上班前,老板把所有员工召集起来,一向乐呵呵的脸上也没了笑容,紧张的一直拿手帕纸抹汗,然后用手帕抹汗。说话也没了底气,紧张的腿肚子转筋。
“今天……今天晚上……言……言老大要来!”
来就来呗~
旁边的老员工“啊!”的一声,顿时面如土色心如死灰。
这个言老大……到底是什么人物?
胖胖的老板擦擦额头上的汗,“言老大从国外回来了,说今天晚上来看看……大家都注意着点。”
换制服的时候,他偷偷的问调酒的安妮,言老大是谁。
安妮听了一愣,微微变了变脸色才压低声音,“青门言笑语。”
苑锦的脸色也变了。
言笑语其实有个挺可笑的称呼,“黑社会美人”。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听上去确实有那么点嘲讽的意思。虽然黑道和美人经常挂钩,但是黑社会本身就是美人这就有点啼笑皆非了。
苑锦一向是拿这个当笑话听的。黑社会——这个名词对于他只是电影噱头,或者说电影的一种题材类型,佼佼者有《三岔口》或是《无间道》。
十点多的时候,门口一阵骚动。
苑锦正在吧台里擦杯子,安妮从吧台另一边走过来,悄悄的说,“言老大来了。”
苑锦抬头,才发现一直喧嚣的酒吧奇怪的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指向了一点,门口。
一行七八个人,老板正点头哈腰的迎接,而言笑语,无疑是那其中的焦点。
至于他的长相……意料之中也意料之外。
出乎意料的,言笑语很瘦,没有壮硕的肌肉,侧面看起来只是薄薄的一片,穿着白色的真丝衬衣,看起来空荡荡的好像挂在身上一样。站在一群人高马大的保镖随从中间,看上去像个清瘦的孩子。
他回头对老板打招呼,殷红的薄唇微微上扬,带起来的弧度却像刀子一般,狠狠的割在每个人的心上。然后他抬头打量酒吧,目光淡然却满身邪气。
苑锦低呼出声。
这个孩子般单薄的男人满身的邪气让人浑身发抖。
他皮肤很白,白的不像个男人。眉眼却深邃,犹如浓墨画上去的,是一双颇具东方风韵的丹凤眼,水墨丹青一般,浮光流转,眼神却阴冷潮湿,不怀好意。
然后他微微垂下眼睫,低头一笑,潮红的纯,苍白的脸,墨色的眼,一身阴冷邪气,犹如鬼魅。
他们一行人没去包厢,只是到角落的卡座坐下。开了一箱啤酒,三瓶马爹利,坐在言笑语旁边的男人苑锦认识,那是这一带有名的J哥,干的是皮条客生意,手下小姐少爷都有不少,贩卖人口玩孩子也是出了名的,丧良心的活干了这么多年却没出什么事,也算得上是人神共愤的狠角色。
但是J哥坐在言笑语旁边,也只能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后者只是翘着腿坐在沙发里,指间夹着烟,眼神淡淡的,长手长脚,看上去更加的削瘦。
“妈的有什么不敢的!你个男人还怕少块肉啊!”
苑锦回头,正看见领班在厨房骂一个侍者,小孩子刚成年,家里供不起读书才出来打工,平日里就怯怯的,这次不知道又为什么被领班骂,眼里含着泪滚了滚不敢说话。
苑锦赶紧进去,陪着笑脸,“小孩子不懂事,您别生气啊!”
“我……我是真的……害怕……”
“没事没事。”苑锦揉揉他头发,领班看苑锦来了脸色才好点,“说什么都不给那桌送酒水!不就是被捏了两下,被男人摸两下你还能掉快肉啊!真是要死了!”
苑锦听说“那桌”才反应过来,领班点点头,“言老大那桌。真是厉害,老大一个字没说就吓回来俩,你他妈是男人么!”说罢又狠狠的敲了哭哭啼啼小孩子一下。
“没事没事,我来。”苑锦接过托盘,把小孩儿推进休息室,“洗把脸。”
“小锦……这个……”领班脸色不郁,“小心点。”
苑锦笑笑,在酒吧干了不是一会儿了,什么人物没见过?领班说的对,被男人摸两下又少不了肉。
不过……苑锦看着托盘,“这个……谁点的?”
西瓜汁?不是该喝酒吗?
领班苦笑了下,“正主点的。”
喝西瓜汁的黑社会吗?有点意思。
言笑语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懒洋洋的夹着烟,半张着眼睛看抬上的歌手。一时间只看得睫毛如墨,白肤红唇,静静的,像一幅抽象剪影。
苑锦轻轻的走过来,微微欠身,放下托盘中的西瓜汁和两瓶洋酒,“您要的西瓜汁和轩尼诗干邑。”收起托盘略微停顿一下,“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J哥甩甩手。
苑锦欠身。
言笑语却开口,“等一下。”
苑锦微微惊讶。
言笑语终于抬眼,把手上夹的烟扔到烟灰缸里,上上下下看了几眼,对J哥淡淡一笑,“挺好的孩子。”
J哥语塞,脸上陪着笑,“言老大……这个……不是我手下的啊!”
“我又没说是你手下的孩子。”言笑语抿了口西瓜汁,还是寂寥无趣的表情,“把衣服脱了看看。”
苑锦瞪大眼,踉跄的后退一步。
我……没听错?
言笑语淡淡的看着他,“怎么,不乐意?叫你脱你就脱。”他把西瓜汁喝下,“他自己不乐意你们就帮帮忙。”
后面这句却是对着身边的保镖说的。苑锦尖叫一声扭头就跑,没跑两步却被人高马大的保镖按在地上,玻璃杯子碎了一地,细小的玻璃碴压在身下,“刺啦“一声衬衣就被撕碎了。
老板也吓了一跳,忙跑到这边来,言笑语却眼皮不抬,带点讥讽不屑的看着在地上挣扎踢打的苑锦,少年美好白皙的肢体一点点呈现,酒吧里乱成一片。
“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最好什么话都别说。”
老板讷讷的站在一边,脸侧过去,不忍目睹。
苑锦挣扎叫骂,衣服却还是无情的被撕碎,少年柔韧充满活力的肢体在一地晶莹的碎玻璃中扭转,皮肤上一点一点的青紫和血迹慢慢渗出来。
“洗洗干净,今天晚上送到我床上。”言笑语看着,红唇带一点笑,用指甲轻轻的敲杯口。
苑锦喊的嗓子都嘶哑了,身边的声音渐渐远去,没有任何人出声,没有任何人来救他。
“你休想!”
“休想?还没有我言笑语做不到的事呢……被我一个人上还是被□,自己选一个吧。”
第 2 章
“你休想!”
“休想?还没有我言笑语做不到的事呢……被我一个人上还是被□,自己选一个吧。”
言笑语是凌晨到的家。
他喝了一点干邑,微醺,晃晃荡荡的走上楼梯,最近瘦的厉害,一把细腰在宽大的白衬衣里晃啊晃,我见犹怜风情万种。
拿钥匙,开锁。
脱了鞋,光着脚往客厅里走,打开灯,意外的看到沙发上坐着个人。
能平安的坐在言笑语沙发上的人,不超过三个。
“干嘛不开灯?黑咕隆咚的吓人啊!”言笑语把额前的乱发撸到脑后,微微眯了眯他那对妖精似的眼睛,一时间眼光迷离桃花乱飞。
洛锋从沙发上站起来,灰色西装一丝不苟,连个褶子都没有。他向前走两步,标准七头身倒三角身材,加上特种部队N年经历,走起路来气势斐然。
言笑语倚着墙,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根烟,叼在嘴上还没点燃,就感觉一阵劲风。他完全没准备,就被洛锋一个耳光打飞。
洛锋下手没留情,他是动了真怒,他那手劲是能捏碎喉骨的,言笑语被他一个耳光打个结实,“咣”的一声撞到墙上,苍白的脸上立即浮起鲜红的掌印,嘴里咬破了,血从舌头和口腔往外流,耳鸣头晕。
他低低的呻吟一声,沿着墙壁滑坐在地上,长腿蜷起来,捂着被打的地方,眼前黑暗的看不清东西。
洛锋真是生气了。
“你今天干了什么?”
言笑语伸长腿,不在乎的笑了笑,又扯动了嘴角的伤,他擦去嘴角的血迹才开口,原本就鲜艳的唇色又红了一层,简直到了可怕的地步。 “不过是□个孩子。切,我自己还没尝到鲜,便宜他们了。”
洛锋一脚踹到他肚子上。言笑语惨叫一声,抱着肚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像是胎儿在母体里的形状。
他疼的脸色发灰,原本不正常的肤色现在像个鬼,感觉自己内脏几乎错位。鲜红的唇颤抖着,如同瑟缩的蝴蝶翅膀,抖着抖着,就忽然支离破碎的抖散了。
洛锋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冷的可怕,怒气暴风骤雨般的席卷而来,“你再这么胡作非为下去,老大不会饶了你。他现在任着你胡闹,不代表总会原谅你。”
“呵呵……”言笑语捂着肚子勉力坐起来,慢悠悠的去摸烟,却发现打火机不知道掉哪儿去了。他呆了一会儿,眼睛盯着面前空气里的某一点,一句话也不说。
洛锋一肚子气,此刻看他这么呆呆的坐着,嘴角上还带着血,脸色更是白的发灰,成为一种灰败的颓废,又怕伤了他,连气带恨,甩门走了。
言笑语坐在地上,慢慢的滑下去,倚着墙,他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夜深了,只剩下街灯。
他用手掌蒙上了自己的眼,仿佛一个定了格的剪影,半天才发出一声呢喃。
“洛锋……你以为苏修还会再看我一眼吗?”
第 3 章
他用手掌蒙上了自己的眼,仿佛一个定了格的剪影,半天才发出一声呢喃。
“洛锋……你以为苏修还会再看我一眼吗?”
他就这么坐着,感觉寒冷一点一点的侵袭,缓慢的,一点一点麻痹了肢体,直到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冷的,冻得麻木。
指缝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浸满了泪。
就这样坐着,不知道坐了多久。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进通风良好的大厅,璀璨的朝阳让言笑语眯着眼,微微清醒。
多长……时间了?
他呆呆的看着窗外,眯着眼,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茫然的表情像个孩子,不谙世事。
踉跄着站起来,别扭着坐了一宿的后果就是腿压麻了。刺痛的肌肉近乎痉挛,胀痛的受不了。
扶着墙,言笑语一步步往卫生间挪。站起来的瞬间眼前一片漆黑,血液猛地涌上大脑太阳穴鼓鼓的疼。
他向来不珍惜自己,自虐着并以此为乐。他也不珍惜他人,因为唯一的,他愿意用生命去保护的那个人,心里眼里早就没有了他。于是他便冷眼看着,别人哭别人笑,一切与他无关。
刷牙漱口,吐出的漱口水里带着血迹,洛锋那一巴掌真是没有留情,牙齿几乎都松了,言笑语看着镜子里那张脸,漆黑的眉眼,鲜红的唇,了无生趣的静静一瞥,眼波流动间,邪气满盈。
只是……苍白的脸颊上,五指山鲜明,肿了半指高,一副被好好教训过的样子。
他勾起唇角垂下眼皮,微微笑了一下,唇角如同新月的钩子,带着看不见的锐利的芒,总能把人心最深处狠狠的划拉开来。
撩起衬衣,肚皮上几块淤青,他伸手按下去,龇牙咧嘴一下。光着脚去卧室找医药箱。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闪动的屏幕上跳跃着的,只有一个字。
苏。
姓苏的人千千万万,言笑语在意却只有一个。
“……”他按下接听,却不知道说什么,隔的太久了,想说的话太多,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尽管安静的沉默,手却在轻轻颤抖。
“从今天开始,你在青门的一切工作结束。去和洛锋做个交接,然后找个地方好好呆着,想想自己该做什么。”
言笑语瞪大了眼睛,他扭了扭头,看着握在自己纤长手指间的手机,有点不可置信,又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可惜苏修看不到,他得力的手下一向阴冷邪气的脸上,此刻有多么脆弱。仿佛毁灭世界的开关就在手上,而上一刻刚刚启动。
苏修的声音一向平稳沉静,他听不到回答,电话的扬声器只带来沙沙的电流声,一片空旷无声。
“有异议吗?”
言笑语嘴唇发抖,他重新凑近,说,“没有。”
下一刻,手机滑落。
他看着窗外的阳光,觉得那么刺眼。
“终于……”
以前有个笑话。说是一家人,有非常漂亮而且任性的女儿。后来他们家旁边驻扎了很多放荡不羁的大兵,经常挑逗那姑娘,让男主人忧心忡忡。
后来有一天,有人告诉他,你女儿怀孕了。
男主人回答,他的女儿怀孕了。
他听后长松一口气,欣慰的说:很好,总算发生了。
很好,总算发生了。
你害怕已久的事情发生了,其实也是一种解脱。
第 4 章
很好,总算发生了。
你害怕已久的事情发生了,其实也是一种解脱。
言笑语躺在床上,柔软的纯棉织物像云彩一样,于是他就软绵绵的躺在云朵之中。
他拉上了窗帘,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想起了许多。
他想起了小时候,小小的言笑语,会穿着颜色鲜艳的衣服,粉嘟嘟的比小姑娘还漂亮,在苏家别院的大花园里捉迷藏。
那时候,苏修会笑着揉揉他的头发,温柔的说,“小笑语,你可真像个小蝴蝶。”
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是苏修接手了青门,还是他变成青门的言老大?
不知道。
只是,一切都变了。他还是漂亮的小蝴蝶,却不是只会追逐花蜜的小蝴蝶了。
他变成了一只带毒的小蝴蝶,漂亮是漂亮,但是这漂亮却是毒。满身毒粉的小蝴蝶。
怪不得,怪不得苏修不要他。
在我必须离去的那天 太阳从云堆里钻出来。
蓝天凝视着大地——…上帝创造的奇境。
我的心是忧伤 因为它有知那召唤来自何方。
洛锋是严谨的人,他的好习惯继承自多年的军队生涯,虽然他现在干的工作可能和以前的理想相去甚远,但都是为需要的人服务,这点永远没错。
青门是贩卖情报为主,洛锋负责的工作隐蔽秘密,他控制着情报终端,在信息海洋里淘金。但是他今天心情并不好,皱着眉头。
青门的总部是一座独立的别墅,位置隐秘,安全性好,附近住家全是高官权贵。过户在洛锋名下,来往的人也不多。
推开铁艺大门,果然秘书站在一边微微欠身,“言先生在等您。”
青门表面上的事情都是言笑语在做,争地盘收保护费走私贩枪,除了毒品他不碰以外,几乎黑社会该干的工作他都干了,三教九流手下什么人都有,像是活动的触手一般,构成了青门这个情报机器的末端神经。
洛锋点点头。快步走向客厅,言笑语不在客厅里,他转身推开露台的门,果然言笑语坐在秋千架子上,手里夹着烟看花园里的鸢尾。
他来了应该有挺长时间了,手边的烟灰缸里堆满烟蒂。穿了一件黑色亚麻外套,从背影看像个少年。
“来了?真准时。”言笑语听到动静回头。眼底满是血丝,苍白的皮肤上浮着掌印,红的触目惊心。
洛锋一惊,脸上还是不动声色。淡淡的问,“你知道了?”
“嗯。”言笑语点头,“他早上给我打电话了。”
太平静了。
洛锋的眉皱的更紧了。言笑语和苏修一起长大,对苏修依恋之深不该是如此平静。苏修对于他而言如兄如友,一向是宠着疼着,言笑语多么任性妄为,苏修也不过是不咸不淡的说两句罢了。只是他后来玩得疯了,手段太过狠毒,苏修才渐渐皱了眉。但也顶不过是骂两句,气狠了动手,事后还是暗自揪心,处处的护着他。
但什么时候,变了?
“你……打算如何?”洛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言笑语个性极端,为达目的从来都是不惜手段,颇有一股子飞蛾扑火的意思。
“还能怎么办?”言笑语挑了挑眉,眼中的阴郁邪气更甚,他把放在脚边的笔记本电脑提到桌面上,“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至于人员的交接,我让他们等在我办公室里。都是一等一的心腹,你放心。”
他说的容易轻巧,洛锋又怎不知这是他多年心血?苦苦经营数年,此刻这么拱手让人,却一丝抱怨都无,可见言笑语用情至深。
这些,他原本就是为苏修所作,如今苏修不需要了,他转身就走,绝不犹豫。
洛锋顿了一下,“那你呢?”
言笑语抬了抬眼,一对细长凤眼风流写意,他把指间的烟摁到烟灰缸里,站起来,伸个懒腰,才软绵绵的回答,“我想四处走走。”
一将功成万骨枯,此刻苏修的清白荣誉有多少,言笑语手上的血腥肮脏就有多少。
天狼原本就是双星,一颗在明,一颗在暗。
而言笑语,就是那心甘情愿背负着罪责和报应的惑星,这原本就是他的使命。一开始便如此。
言笑语走进酒吧。
和平时一样,他的进入引起了一阵寂静,他的足够的资本吸引人的目光,这种气质不仅仅是完美的皮相,更多的是某种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满身邪气,让人战栗,却也吸引目光。
就如同聊斋里的妖狐艳鬼,那书生明知不是人间凡物,然而对着妖气的媚,邪气的美,已然浮想联翩。
而现在,言笑语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妖。
他站在酒吧门口微微一顿,就有穿着高开叉旗袍的小姐款款的迎上来,言笑语瞥了她一眼,一双风流写意的凤眼,浮光流转。
明显是个新来的小妞,这里是J哥的酒吧,说白了就是个淫窝子。男人女人人妖全有,清纯羞涩妖娆妩媚放荡,新手老手俱全。
然而,只要是这边的老人全部都知道,言老大来的时候,最好不要贴上去。他绝对不喜欢陌生人距离太近。
果然,言笑语一扬手,把那个笑着贴上来的小妞甩到一边去。皱了皱眉,满脸的不耐烦。
J哥这才慌忙的从内室跑出来,讪讪的笑着,招手让里面的少爷都出来。一直跟言笑语的几个大哥也赶紧走出来,嘻嘻哈哈的寒暄,自然又是一通吹捧。
言笑语不置可否的点头,站在一群人高马大精悍壮实的大汉中间,越发显得纤细修长,这让J哥想起了手下的少爷小姐都不愿接近他另外一个原因,不只是因为他玩得狠,还因为他的漂亮。曾经有一个小姐说过,打扮的美美的想让言老大的包,结果好不容易凑近了才发现,皮肤没他白,脸没他小,眼睛没他的媚,连腰都没他的细。这男人就是生来打击别人的。
言笑语当先往内里的包间走,里面J哥老巢。他走了两步,回头问一个手下,“前两天那孩子呢?”
那手下知道他问的是那个被□的孩子,忙回答,“给小竹带了,养的好好的。”暗暗的抹了抹汗,那天这个喜怒无常的老大只是安静的看完了□的全过程,一个十九岁的孩子被五六个大男人轮番的上,开始还挣扎叫骂,最后喊的嗓子都出血了,下身更是凄惨的一塌糊涂。这期间言笑语动也没动,舒展着身体慢慢喝酒,最后的时候扔下一句,“好好养着。”就扭头走了。实在不知道现在问起来什么意思。
“哦。”他淡淡回了声,“叫小竹带过来。”
第 5 章
“哦。”他淡淡回了声,“叫小竹带过来。”
苑锦的人生完全被言笑语改变了。原本是平淡无奇的蜡笔画,带着一点粗糙和天真,如今却成了浓墨重彩,充斥着绝望和暴力的油彩。
他一个小小的平民,无依无靠无亲无友,孑然一生茕茕孑立,高中毕业后无钱念大学,一边念着夜大一边兢兢业业的打数份工,想着赚点小钱开家店,卖鱼丸河粉或者超商便利店都行。可是这小小的梦想,平凡朴素如同春季墙角绽开蒲公英一般的梦想,就被言笑语无情的打破了。
忘不了身下尖锐的玻璃碎片,忘不了制服被扯开的撕拉声,忘不了陌生的手在肌肤上揉捏的触感,忘不了□顶入股间的撕裂的剧痛,忘不了耳边的耻笑秽语……一切都是噩梦。
自始至终,那双美轮美奂的凤眼只是懒懒的看着,带着嘲弄,带着玩味,高高在上,不过是片刻就毁灭了他的人生。
而苑锦始终不知道言笑语为何起意。
这个十九岁的少年,眉梢边的和煦从容,隐隐约约带着一点味道,像是他魂牵梦绕的苏修,虽然也不过是三分像。
苑锦被带入的包厢的时候,言笑语舒展着身体坐在酒红色的小沙发里,微微垂着眼,抿着嘴唇翻看手上的一本什么东西。他还是一脸无聊,似乎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来,眉梢眼角满是颓废,肤色依旧苍白,唇色依旧殷红,带着一股子奇特的媚意,像是某种及其美丽又及其剧毒的东西。
他打开了两颗扣子,Dior homme颓丧纤细的衬衣穿在身上正好,如同平面海报一般诠释了暗黑而颓丧的法国风情,让人很有狠狠虐待的欲望。然而他的强大,又是必须高高仰视的。
一个少年跪在他□,把头埋入他的股间。从苑锦的角度只看到半场不短的黑发,努力的运用着唇舌的技巧,而被侍奉的那个人却依旧性质缺缺。
苑锦战栗一下,被后面的人推入包厢。
言笑语放下手上翻看的东西,也是酒红色,似乎是绒面封皮,看上去有点像菜谱。他抬眼看了看苑锦,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
苑锦慢慢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那是小沙发的扶手,很宽,看上去也很坚固。他撇开眼,不敢看言笑语,耳边只听见黑发少年闷闷的呻吟,言笑语却支着下巴,挑眼看了一眼苑锦。
“别拘束。”他说,“给你看点好玩的。”
言笑语把菜谱似的东西拍到手边的吧台上,苑锦才看见那上边是一张张性虐的图片,下面写着中文注释,木马,拉珠,捆绑,滴蜡……
苑锦僵住,嘴唇煞白。
“乖。”言笑语的喘息渐重,他扶着少年的头,抬起腰狠狠的□几下,眯着眼微微扬起颈项,片刻后缓缓的舒口气。□的少年被噎的几乎无法呼吸,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喉结动了几下,似乎是把□吞了下去。
然后他缓缓吐出口中的□,伸出舌细细的舔干净,小心的拉上拉锁。言笑语眯着眼睛,眼角眉梢满是春意潮红,揉揉少年的头发,示意他坐在脚下。
少年这才跪坐下来,带着满足的靠在他膝盖上。
言笑语用指甲敲敲玻璃吧台,J哥笑着过来,“选好了?这可是最顶级的调教师做表演。”
“拳交,捆绑,穿刺。其它的随意,不过我要见血。”他随意说,顺手抓过战战兢兢坐在一边的苑锦,随意的翻看那细弱的手腕,“哼,真瘦。”
苑锦被他吓了一跳,不知怎的心里想得话就说了出来,说出来之后自己也吓了一跳,“瘦也没你瘦。我可穿不下Dior hommor。”
言笑语没想到他居然敢接话,起了点性质。一把把他从扶手上拉下来,按在自己身边,“还是这样有意思,战战兢兢的讨厌死了,谁见了我那么一副死德行。”
他有一把好声音,悦耳动听富于磁性,尾音带点鼻音,不经意间有种撒娇的味道。
苑锦只得挨着他坐下,却瞬间发现,刚刚的惧意居然有所减弱。
言笑语,他就再妖孽,也是个人。
不过是个比较变态的人罢了。
调教师收了“菜单”,也得准备一会儿。布置气氛选择奴隶等等。
言笑语一边喝着西瓜汁,一边逗弄脚下的少年,随意的和苑锦搭话。
苑锦却不回答,惧意消减了,便是恨意。他此刻恨不能生吞活剥了眼前这人。
过了一会儿,J哥走过来,带点尴尬的笑,“言老大,您看,有个客人想看表演。”
意思就是现在独家的表演有人也想看。言笑语皱了皱眉,这种要求以前他是绝对不答应的,J哥也不会提出来,可见那人势力有多大。此时不同往日,他几日后便要离去,犯不着为难老朋友,咬着一颗樱桃微微点了点头。
J哥大喜,意外的发现好说话,快步离去。几分钟后两个人进来,向着另外一边的沙发组走去。
为首的人高大英挺,身高足有一米九,体态修长。一身笔挺阿曼尼无比熨帖,更显得气势卓越。金发碧眼,典型的日耳曼血统,唇边微微带着笑,和煦温文,典型的英伦绅士风。
不过,来这看这表演……也该是衣冠禽兽。
吸引言笑语注意的是后面那个。看上去是个少年,不过十六七的年龄,一头黑发美如黑玉,梳了蓬松的辫子绕在肩膀上,美的楚楚可怜。穿着白色短风衣,身体曲线近乎完美。
二人落座,言笑语感到一股意味视线盯着自己,对面的英伦绅士微笑着举杯示意,礼仪周全如同女王舞会。
言笑语不置可否,他的兴趣只在一边的小美人。小美人温顺坐着,玩自己的发梢,眼神四顾,好奇而怯懦。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关闭。中间的小舞台灯光大开,示意表演开始。
第 6 章
未满18岁的不许看!真的不许看!我不负任何责任的。
还有,这是草稿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关闭。中间的小舞台灯光大开,示意表演开始。
舞台中间打开,首先出现的是一个升降台。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少年紧缚于上,是这次表演的主角。
言笑语微微笑了笑,这调教师果然高手,手段新颖,想象力也不一般。
少年的姿势类似于坐在高脚椅上,双手绑在背后,上身穿着华贵的中世纪的蕾丝花边衬衣,手肘处褶皱打开形成两朵袖花。衣服很正常,唯一突兀的就是在□出开了两个洞,两个可爱的朱红色的小东西硬硬的立着。
身边的苑锦短促的尖叫一声,随即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随着灯光的转亮,言笑语知道他看清楚了。
那高脚椅非同一般,根本没有椅面,也没有椅背。少年的足弓蹦的紧紧的扣着脚下的立柱,而粗大的银色立柱则渐渐消失在他蔷薇色的穴口。因为重力还在渐渐下沉,已经不知道吞进去多少,如同要被刺穿一样,少年身体绷紧,止不住的哭号,却又因为口球而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雪白的身体一阵痉挛,如同秀气的鱼,离了水,挣扎着翻转。
言笑语冰冷的手摸上苑锦的腰,感觉他吓得颤抖,几乎惊得要跳起来却又被抑制住。言笑语有一下没一下捏着他腰间的肌肉,唇角噙着浅浅的笑。
“是个行家。”
舞台后面的帷幕打开,一个身材修长,体态匀称的男子走出来,穿着黑色燕尾服,脸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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