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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弃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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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文寒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哦?我倒是要听听,什么事情。”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很好奇地望着凌慕山,虽然他明明知道凌慕山会说出什么事情来。
“柳天鹤你可认识?”凌慕山问出这个问号后,就朝凌文寒望去,脸上表情却没有变化,依然那么镇定。
“石头村村官,柳天鹤?”凌文寒有些不耐烦,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你倒是说了正事,好让我听听他怎么冤枉我?”
“你先别急,我怕你听了,会承受不住。我是不相信你会做出这么肮脏的事情来。”凌慕山喝了一口茶,然后继续,“他昨日带了一小盒的白银,说是要给他家人讨回公道。他说他女儿柳秋雨,你把人家给毁了,她可是有夫之妇。所以说你这事做得太背人心,不能让老百姓所接受,就请求我能摘了你头上的乌纱帽,然后让他上位。”
凌慕山放声笑了笑,“这柳村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这种话也能直言不讳,我算是服了他了。”
“那凌市官,可是要明察秋毫?”凌文寒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为何要逃避。
凌慕山都把事情的经过说得这般清楚,凌文寒居然还能纹丝不动,甚至一点愤怒之意都没有,这让凌慕山有些捉摸不透,“凌县官,你倒是够冷静的,这可是在毁你名声,还要了你的位子,你居然不表现得愤怒些?”
或许这就是凌慕山看中凌文寒的原因,他就是喜欢这样稳如泰山的人。
“我知道宋大哥会给清白之人一个交代,我就不必大动干戈了吧?气坏了身子倒是亏了。”凌文寒喊来了沈乾,“备些酒菜,我要跟凌慕山喝上一杯。”
凌慕山摆了摆手,“凌县官想得可真是周到,计算着也是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儿倒是不醉不归啊。”
说完,让沈乾下去。
“凌县官,这柳村官的事,那就交给我吧。我可是很相信你的人品,不过要是这些事情真如柳村官所说,那我也帮不了你。”凌慕山想试探下,自己要是把话说绝了,凌文寒还会不会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真如他想的,凌文寒还真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凌大哥,你就随便处置吧。不过,你得答应我,要是柳村官说得跟事实有背,你可得好好帮我报仇。”
凌文寒就是想借凌慕山的手解决柳天鹤,看柳天鹤一个小村官能怎么遮风挡雨?这就是欺负他凌文寒的下场。
“那定是要的,那时候本官绝对会让柳天鹤好不到哪去。竟然敢欺负凌县官,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凌慕山笑着说道。
“凌大人,酒菜都备好了,可以上桌去续。”沈乾进了来,喊着凌县官。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凌文寒都呆在府里,要是平常,他都是急着要离开的,现在倒好,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他那张板着的脸。
凌文寒站起了身,“凌大哥,那我们喝一杯去?”他朝凌慕山扯开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凌慕山也站起了身,“那当然是最好的,我们都好些时日没再一起喝酒了,该是叙叙旧了。”
说完两人笑着进了院子里的一个小亭子内。
梁秀兰本来没想着要煮饭,但是现在她要先镇定住沈二,抢回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所以她老老实实煮起了饭菜。
虽然很久没煮了,但是从小就做惯这些活的她还是能知道要怎么下手的。
沈二从街上买了种子进了门,一闻,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哦,娘也会煮饭哪,真是稀奇啊。”沈屎蛋放下了手上的种子,说着就跑进了厨房,从后背抱着梁秀兰,“娘,你给屎蛋煮什么好吃的?”
屎蛋脸上还挂着两行泪痕,刚刚出门的时候吵着沈二要买糖果,被沈二恶言拒绝,才哭成这样,不过现在他才不管沈二呢,有好吃的,他就高兴。
梁秀兰拍了拍沈屎蛋的那双脏手,“放开你那脏手,要是不放开,娘就把这些煮好的都扔了,给隔壁的狗狗吃。”这招还真是灵,话才刚落,沈屎蛋就松开了手。
沈二也笑着走了进来,梁秀兰能改邪归正,跟自己好好过日子,他的高兴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这煮什么呢?这么香。”梁秀兰厨艺还是不错的,自己去朱家当厨子的时候,还是梁秀兰传授的厨艺。
“能是什么?不就几颗大头菜,要肉没肉,要蛋没蛋的。”梁秀兰嫌弃起来,其实这样自己煮饭吃,等着相公和孩子回来,也是挺幸福的一件事。
“屎蛋,洗了手,出去把外屋的桌子擦干净,准备吃饭啦。”沈二从现在开始也要训练沈屎蛋做些事情,免得到时候他老了,屎蛋就没人照应了。
沈屎蛋撅着嘴,摇着屁股,“才不要,就是不听你的。”
沈二看着沈屎蛋那副欠揍的德性,抬起手就准备要打他,“你还真是不听话啊,一定要爹出去外面找根鞭子回来?”
梁秀兰在一旁很是不耐烦,“你们爹俩倒是烦不烦啊,这厨房本来就不宽,你们还在这占位置,赶紧都给我滚出去,看着就让人恼火的。”
沈屎蛋跑过来打了沈二的大腿,然后跑出了沈二的视线,“这孩子,真要好好教育一番,不然无法无天了。”
“出去备好碗筷,菜可是快要好了。”这样看来,梁秀兰还真是贤惠,根本不能跟极品挂钩。
“好嘞。”沈二幸福地应着梁秀兰,日子不就是应该这么过吗?
沈清正准备上街去买些花生,今儿要下田种花生。
☆、64 田地不会卖,除非。。。。。。
突然在她眼前出现一个陌生农妇,“沈清姑娘?”
沈清对眼前这个人只能说是眼熟,当然她压根就想不起她是谁。
“可有事?”自从家里发生的接二连三的“丑事”,沈三家跟外头邻居的接触也就少了。不是自己不主动找人,是人家嫌弃。
“我家就在这附近,先前跟你爹娘处得甚是好,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家里老头不让我再跟你家往来,所以才成这般不熟悉。”这位妇女看起来挺诚恳的,只是有些笨拙。
沈清无奈,皱着眉头,不屑与否,“那今儿把我堵在这可有好事?”
“你小的时候,我可是常抱的你,你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妇女脸上有股迫切的期待。
沈清认真端详着眼前这个农妇,应该跟王氏年纪相仿,她摇了摇头,“急不得。你要是有话,可直说。要是没有要说的话,我这还有得忙的事,就不陪你了。”说完,正准备要起脚离开。
这位穿着简陋的妇女拉住了沈清的手臂,“沈清姑娘,等一等,我有事求你。”
沈清一听,一脸的诧异,有事求自己?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厉害了?
“我是你隔壁家的王大婶,家里现在过得寒碜。你定要帮帮我才是。”她边说边掉眼泪,说得沈清一头雾水,贫穷家庭到处可见,难不成还要自己济贫?
“我到底可以帮你什么?”沈清看王大婶一副和蔼的好人相,应该不会对自己动什么歪脑筋,而且印象中,这副面孔是那般熟悉。
王大婶双膝跪地,沈清措手不及,“沈清姑娘,我知道你跟凌公子关系甚好,好几次我都见他往你家里来。”
凌文寒?怎么又是他。
“这个跪我可受不起,你赶紧起了来。”沈清将王大婶扶了起来,只是一头的迷烟,她不知道王大婶在搞什么名堂,就算发生什么事情,按着现在的行情,她也应该去找柳秋雨才是,怎么会找自己?
王大婶站了起来,但是泪水还是肆意地往下顺,“沈清姑娘,原本我是在凌公子手下的五十亩田地干的活,而且凌公子给我们这些老百姓的待遇很好,我们都卖力帮着干。只是最近,凌公子田地出现了些状况,他想着将这些田卖了出去,就先将我们都给辞了。我和家里的相公现在已是无业游民,怎能养活一家老小?”王大婶说得很凄凉,像是为凌文寒的五十亩田地感到不舍,又似乎是为凌文寒给的工钱而不舍。
虽然现在这个处境,她跟凌文寒已经毫无交集,只是他手下的五十亩田地,要是卖了,倒是可惜了。要是真要卖,沈清有打算从凌文寒手上买过来。
“王大婶,恕我不能帮你,我跟凌文寒没交情,拿什么帮你?”沈清不想揽下太多烦人的事,不过要是自己去借些银两把凌文寒手下的田地都买了来,倒是可以考虑让王大婶她们过来帮忙,“凌公子什么时候要卖这些田地?”
王大婶一听沈清不愿帮自己,想来是在计较前嫌,“沈姑娘,我之前没有主动理你们,那也是出于无奈,这外头到处说着沈清姑娘的不是,我这要是主动跟你说上话,家里的老父亲就直接说骂我。你就先将这些抛开,帮大婶这个忙。”
沈清无奈地摇了摇头,“王大婶,不是我不肯帮你,是我实在没法帮你。”沈清想不通,要是凌文寒的田地卖了,王大婶大可找到新主,再接着干啊,这算来也没什么损失的。
“我们这些帮着凌公子干活的人,哪个不知道他看中了沈清姑娘你啊。这外头传的可是一点都不真实,沈清姑娘要是信了,可是后悔了。”王大婶手上抓着一些大米,转交给了沈清,“这是王大婶的一点小心意,凌公子真的是好人。你就帮着王大婶求求凌公子,让他别卖了田地,我们还得为他效力呢。”
沈清一听,更是不知该如何接话,她现在迷糊了。
“王大婶,这个忙我真的帮不了你,就算可以帮,我也找不到他人啊。”
沈清在心里计算着,失眠的这些天,正是自己没见凌文寒的日数。
“沈清姑娘,你要是帮不得我们,那我们可是得一日三餐饿肚子了。”王大婶说着就又要往地上跪。
沈清慌忙制止,“为何要这般?你大可找过其它事情,没必要花心思在凌文寒的田地上吧?”沈清真心搞不懂眼前的这位朴素的王大婶,为何一定要粘着凌文寒。
“沈清姑娘,你不懂。凌公子待我们特好,给我们发的工钱都很多。特别是这两年,田地收成不好,但是他照样给我们发一样的工钱,不多不少。我们帮着凌公子干活的都发誓要替凌公子卖力。却不曾想,我们越努力,这田地的收成却一日不如一日。凌公子也担心着,说是找过专家看,而且还说了凌公子的那些田地土壤适合种些荷花,可是凌公子却执意不干,还跟我们说他找来了个好帮手,会帮着度过这个困难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口中的这个好帮手迟迟没有现身。”
王大婶脸上充满对凌文寒的感激,柔声细语下对凌文寒手下的田地不失怜惜。
沈清听了这些话,心中某个地方有个人影蠢蠢欲动,“王大婶,这大米先还了你,我先考虑一番,觉着适合了再帮你去试说看。”
此时的沈清很矛盾,凌文寒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何大家对他的评语都各不相同?难道真是自己错怪他了?这样还没开始就结束,她会后悔吗?
王大婶沈清握住沈清的手,“沈清姑娘,你一定要帮我,就算是帮凌公子吧。即便是种荷花,要是长得好,莲藕的收成也是有的。我们也愿意干。”
沈清真没想到凌文寒在别人的眼里是这么善心的,那他对自己的好是不是也算发善心?
而且凌文寒完全没必要因为庄稼收成不好而卖了田地,要是种了荷花,到时候估计还能成为一个小旅游景点呢,这样莲藕和景点,双向收成,算来算去,都是种荷花利润高。
或许,她要上门劝劝凌文寒,只是以曾经的好友之名。
王大婶又将被沈清退回来的大米交给了沈清。
“王大婶,等着有空,我去找找凌公子。”沈清无奈,这大米不要白不要。
王大婶脸上布满了笑,“沈清姑娘,谢谢你。”说完就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沈清拖着大袋米折回了家中,将米倒进了米缸。
“清儿啊,这米哪里来的?你出去轧大米了吗?”家里的大米这两天刚好吃完,剩下一小盆米,沈清在中午的时候掏了出来。
“娘,隔壁王大婶送来了,说是家里米多,给咱们送上一些。”沈清不想让王氏忧虑太多,也就随便说了下大米的来由。
王氏听了,有些懵,“清儿啊,这隔壁家的王大婶可是好些年没往来,今儿怎么这样大发慈悲?”王氏睁大圆孔正在穿着针孔,想来应该是手上的线刚被绣完。
沈清从装米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娘,这王大婶就是看最近咱家好过了,来讨好罢了。你就别管那么多哈。”沈清说完就要往外走,“我出去买些花生回来,田里种些花生。”
还没等王氏反应过来,沈清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内。
朱家最近发生的事情比较多,所以沈二至除夕开始一直都闲在家里。今儿正好下田翻土,种些菜。
“秀兰啊,抬上锄头,我们种菜去。”沈二朝着还在熟睡的梁秀兰叫道。
梁秀兰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不把沈二的话当话,昨日的贤惠仿若曾经。
沈二动手叫醒了她,“这都什么时辰了?还睡?赶紧起了来,不然再等一会,这太阳该是更大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就受不了了。”
沈二使得劲有些大,让还在做梦的梁秀兰疼醒过来,还没从床上坐起来,她就先朝沈二怒吼开来,“你要死啊?要种田自己不会种去?烦不烦啦?老娘还没睡醒呢。”
沈二真是有点丈二和尚,这幸福来得也太短暂了吧?
他没有罢休,将在石凳上的梁秀兰的衣服抓了过来,“赶紧穿上,要是还不起来,那今儿中午的饭你就负责煮了。”沈二肯定是要梁秀兰帮一(W//RS/HU)把手的,不然这样下去,又会变成什么都得他自己干。
“你死出去,煮就煮,别让我下田,什么都好商量。”梁氏再度闭上双眼,“哦,对了,把屎蛋也叫去,免得在家给我添乱。”
她今儿可是有大任务在身,怎能让屎蛋在身旁乱了自己的计划?
沈二没辙,既然梁秀兰肯留在家里煮饭,那也不是坏事。有些事情,要慢慢来,梁秀兰肯迈出这一步,那已经是进步很多了。
沈二边说边往外走,“屎蛋我会带出去,让他也学着干些事情。”
沈二简单煮了些稀饭算是早餐,骗来了屎蛋,“屎蛋,今儿爹要出去外面干活,屎蛋要不要也跟着去?”
屎蛋吃着饭,满嘴的享受,“爹是不是要给屎蛋买好吃的?要是买好吃的,屎蛋就去。”
屎蛋不怎么会抓筷子,每次都是吃得满桌子都是饭粒。
沈二吃上一口稀饭,没有配菜,看来却是那般享受,“嗯,爹给屎蛋种好吃的。”
屎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下了桌,“爹,那我们现在就去。屎蛋喜欢种吃的。”
沈屎蛋能这么积极,完全是在沈二的意料之外,他快速放下了碗筷,抬了把锄头,沈屎蛋拿了昨日买的种子跟在沈二的后面。
梁秀兰睡得差不多了,从床上起了来,“这睡觉也够折腾人的,竟能睡得这般难受。”她摸着腰间,唠叨着。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从木箱里挑出一件粉红绸衣,穿上了布鞋。
然后走出了家门。
她找上朱家,就看见范式一脸的愁容,完全没了昔日的风采,她知道其中的原因,正准备张口,“那个,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这是怎么啦?”
梁氏头脑还是很好用的,她懂得先开口问问,算是昔日好友的招呼方式。
范式已经很久没出家门了,她想着出去,只是一直被朱瑾用各种理由牵住,她甚至都不知道朱瑾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把自己弄在家。“哎……秀兰啊,这些日子算是苦了我啊。”
能来个大活人陪着说话,范式还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范式啊,朱安还是没找到吗?家里儿媳妇这是去了哪里?怎么也不在家?”梁氏脸上也没了笑意,跟着范式难过起来。
梁氏又戳上了范式的伤口,她那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秀兰啊,我该怎么办?”
朱瑾从厨房端来了煎好的药,就听梁秀兰在跟范式谈柳秋雨的事情,脸色立马变了,“梁氏,你先出了去,夫人身子骨不好,这会儿还在吃药呢,这要直接说出了她的伤心事,倒是让她更严重了。”朱瑾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梁秀兰无奈,只能起身先离了去,“等你身子好了些,我再过来看你。”
朱瑾看着梁秀兰走了出去,心中的那块大石才落下,“夫人,先把这药喝了些。”朱瑾将药勺里的药先吹了吹,然后推到范式嘴边。
“老爷,为何都不让我出门?难不成外头在传些不好听的话?”范式一直在怀疑。
“没有的事,过些天,等到你身子好多了,我带你出去走动走动。”朱瑾过些天有笔生意要做,应该会把范式带上。
范式无奈,就算自己再多问些什么,朱瑾还是一样的回答,所以干脆就乖乖喝药。
待到喂范式喝完药,朱瑾安抚范式睡下,而后,他走到了大厅内。
“说吧,你在外面都听到了些什么?”朱瑾没了刚刚的温柔,一副不耐烦,他一看梁秀兰,就不喜欢,仅此而已。
梁秀兰心里乐呵着呢,现在只有朱瑾,正合她意,“朱大哥,我就是过来看看朱夫人,能有什么事?”她先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她已经睡下了,你就没必要在我面前装了,说了吧。”朱瑾看梁秀兰就不是什么好人,这心里的黑墨水很定不少。
“就是昨日在街上听到一些妇人们说了些闲话,出于对范式的关心,过来问问。”梁秀兰见机行事,脸上出现了一丝阴险的笑。
“今后别来了,我这儿给你些银子。你最好给我守口如瓶。”现在朱安已经下落不明,再来个柳秋雨背叛朱家,范式那身子,要是知道这些事情了,那还不得垮下?那朱家这日子倒是过还是不过了?
梁氏还想说什么,朱瑾就将早已备好的银子塞进了梁氏的手中,“赶紧出去了吧,今后都别来了,就当作从来都没来过吧。也别把这事往外说去。”朱瑾还真是怕要是梁氏管不住她那张臭嘴,到处说到朱家去可以有封口费,那他去哪找那么些银子,发给那么些人?
朱瑾心里想着石头村现在是呆不下去了,要是想重新过安静的日子,只能搬家。
既然银子都到手了,梁秀兰也没好说的,猥琐地走出了朱家,脸上一副胜者为王的喜悦。
“这银子来得真是容易,就沈二那死木鱼脑袋才想得到种田。”
她抓着银子,走进了卖衣服的店里。
沈清买了两包的花生,然后付了钱,先找去了凌文寒的家。
她轻轻敲响了凌府门,没有叫。
田管家开了门,“沈姑娘,有何事?”他还是认得到沈清的。
田管家这时候脸上和心里都是乐透的。
这回凌文寒该高兴了吧?
“凌公子在家吗?”沈清只是浅浅一笑。
这凌文寒自从跟沈清闹了变扭之后就没在这家里呆过,“沈姑娘,凌公子已经很久没回来了。这要是有事,我替沈清跟凌公子说去,叫他过去找你。”
沈清一听,摇了摇头,摆了摆手,“不用了,要是不在就算了,我先走了。”
好不容易提起勇气找上门,却没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心里有些失落。
田管家带着笑关上了门,“年轻人,真是闹腾。”
沈清抓着花生回了家中,“娘,姐回来了没?”
沈月跟宋云雁正准备着婚礼的事情,也就没那么多闲暇的时间了。
本来王氏还想着跟沈月一同准备婚事的,只是沈清不同意,这可是沈月两口子的事,王氏一个老人家凑什么热闹?
王氏一听,觉得也是,也就让他们小两口自己折腾了,她也落个清闲。
“在里屋呢,刚买了些新服回来。”王氏抓着针线的手往头上搓了搓。
沈月听到了沈清的声音,忙跑出来,“清儿,赶紧进了来,今儿去买了些衣裳,还给你也买上了一件,过来试试看。”
要结婚的女人都是这么兴奋,沈清替沈月高兴。
“姐,这身上脏着呢,等到晚上回来再试,现在先出来门,将花生给种上。明儿还要下些稻谷呢。”
难怪说一年之计在于春,春耕、春播……各种忙活。
沈月大略地扫视了沈清,这话倒是没错,“那清儿就等洗了澡再穿不迟,反正这么漂亮的脸蛋,穿啥都好看。”
沈清回应了一个笑,递给沈月一把锄头,“就你嘴甜。”
“清儿,明日撒了种,这后天就是我的大喜之日。”沈月红着脸细声跟沈清说道,沈清最近事儿多,她怕沈清给忙忘了。
沈清在沈月的前面,抬着锄头走着,笑了笑,不太明显,“姐,清儿怎么可能会忘记?”
沈月和沈清有一句没一句地走到了田埂上。
沈清心怀事情,所以看起来没那么高兴。
“清儿,可是有事?姐看你都提不起心情。”沈月翻着泥土,还不忘关心地问道。
沈清抓着锄头的手越来越用力,“姐,清儿能有什么事?就是昨晚睡觉的时候梦做多了,没睡好,今儿才没什么劲,害你看了笑话。”沈清先放下了锄头,往手上吐了口痰,这锄头柄子真够滑的。
这在农村里待久了,农活做多了,竟让沈清像极了农家妇女。
沈月叹息了一声,“这身子可得注意些,活多着呢,慢慢来,不要紧的。”
沈清擦拭着脸上的汗,最近有些虚,特别容易出汗,“姐,清儿知道了。”
沈清和沈月翻好了泥土,用锄头开了坑,“这坑离个一尺远吧,每个坑点播散粒种子。”
沈清跟沈月说道,其实沈月这些都知道,她种过花生的。
“清儿,我先去提些水。”沈月先将自己那边的花生都种好了,然后抓着个小木勺到田边的小河道取水去了。
沈清才走,田管家就迫不及待要上县城去找凌文寒。
“凌少,今儿我可有个好消息。”依然是那副俊脸,只是脸上爬满了愁容。
田管家都是叫凌文寒为凌少。
凌文寒没有因为田管家的这句话而多大改变脸上的表情,“尽管说来,别卖关子。”
“凌少,今儿沈清姑娘上门来找你了。”田管家扯开了大嘴巴,咯咯地笑个不停。
凌文寒听到了,心里跟灌了蜜饯似的,冰封已久的笑容终于在此刻的凌文寒脸上绽放。
“她有说是为何?”凌文寒转身看着田管家,急切听到他的答复。
田管家只是摇了摇头,“她听到说你不在家,就先离开了。你还是回石头村,自己问问她去吧。”
凌文寒怎么会这么开心呢?连他自己都给不出理由。
“赶紧给我备马车,我要回石头村。”凌文寒来不及换身衣裳,径直走出县府。
田管家在后面跟着,腿短的伤不起,凌文寒大步跨着,他就得用跑的,“马车早就给你备好了。”
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沈清自己找上门来,他就有挽回的余地。虽然这个时候,柳天鹤和柳秋雨还逍遥着,不过,他们的好日子过不了多久了。
凌文寒才刚到石头村,他就叫车夫停下车子,他下了车,到了鞋柜,挑上一双绣花鞋,很好看,凌文寒觉得。
他让田管家先回去,自己独步走去沈清家。
沈清和沈月正好种完了花生,肩上抬着把锄头往家里走,正巧就跟凌文寒碰上了。
“沈清姑娘。”很久不见,竟然连一句话都舍不得说,只想这么静静地观望着眼前这个女孩俊俏的脸庞。
沈清点了点头,没有多大的欢喜,只是心里这么觉着,不敢轻易表露罢了,“进屋里说吧。”
沈清把凌文寒叫进了家门,她把锄头交给了沈月,沈月也机灵,匆匆就离了去。
“凌公子,这些时日不见,日子看着倒是过得不错。”沈清就是想刺激凌文寒。
凌文寒将手上抓着的用细绳绑着的那双绣花鞋交到了沈清手里,“沈清姑娘,脚下的鞋该换了,可把脚穿疼了。”
沈清看着凌文寒递过来的那双鞋,心跳竟然跳得让她无法控制。
“不必了,家母这些日子正在给我绣新布鞋呢。”执意不要,矜持一些会不会让自己好受些呢?
“沈清姑娘不相信我吗?”凌文寒将沈清推到木凳旁,让她坐定,然后帮她拖了脚下的既脏又破的鞋子,换上了新买的绣花鞋。
“这样多好,一双这么漂亮的脚,倒是要你给折腾坏了。”
他起身,然后坐在了另一边的小木凳上,对着沈清,“听家里的管家说你今儿上午去找我?”
凌文寒这样在自己面前压低身份,给自己换鞋子,她心里有了些触动。
她趁凌文寒不注意的时候,甩了甩脑袋,她需要冷静,“听隔壁家的王大婶说,你要把手下的五十亩田地卖了?”
这消息传得可真是快,卖田地也是凌文寒临时决定的,还没有最终确定下来,“哦?沈清姑娘倒是感兴趣?”
凌文寒以为沈清想买下自己手下的五十亩田地。
“我倒是有这个打算,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找你说这个事,也是托王大婶的意思,她说是不想你卖了这些田地,让我来劝劝你。”说完,沈清觉得可笑,自己跟凌文寒是什么关系?居然能劝动他?
凌文寒对这手下的五十亩田地挺有感情的,他请来的这些干活的人,都是些穷人家。但是凌文寒一直都相信只要自己对下人好了,下人才会全心全意报答自己。所以凌文寒都是百般照顾那些替他干活的老百姓的。
听到沈清这么说,他倒也不奇怪。这要是把田地卖了,手下这些老百姓估计就少了金钱的支柱。“那沈清姑娘想我怎么做?”沈清一言,比任何金钱都可贵。
沈清淡定了自己内心的浮动,“凌公子竟然也找来了专家看田地的土壤成分,这要是种那些庄稼没有很好的收成,大可信回专家说的话,种片荷花。等着花开了,莲藕满塘,倒是可以有双方面的收成。”沈清这样说着,就仿若自己亲临荷花塘,那般美丽。
凌文寒听沈清这么一说,挺有意思的,“沈清姑娘倒是说说如何双成?”
沈清也没有掩盖什么,直言不讳,“你想啊,到时候荷花开了,倒是可以把那些田地圈了起来,成了些景点,供人欣赏,这要是想摘莲子的,还可以自己下田摘去,然后找个人在岸上给客官摘来的莲子称斤,安斤算价。这样有玩有看又有吃的,有钱人家倒是乐意出这个钱。”沈清的脸上充满了梦幻,似乎一切都在发生着似的。
“自己下田摘去?”凌文寒觉着有些不可思议,让客官自己下田摘,他们倒是乐意?还有要是把田地给捣乱了,那可就不值了,“那岂不是还得刻艘船?”
沈清突然点了点头,“船是必须要的,这要是没船,田地里的莲藕肯定就毁在他们脚下了。”她顿了顿,“而且船还得备上两艘才好。”以防万一人多嘛。
凌文寒真觉着这点子够新颖的,“那第二收成呢?”
这时候的沈清和凌文寒,面对面,看着是那般和谐。
沈清说得手舞足蹈,“那第二收呢,就是莲藕啦,这也是可以卖些钱的。反正,你大可放心,有我沈清在,绝对不让你吃亏。”才说完,她才发现哪里不对劲,脸唰地红透耳根。
凌文寒扯开了嘴唇,笑得跟小孩子似的,那么天真。
“这可是沈清姑娘说的?”他站起了身,“那我决定不把这些田地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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