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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弃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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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妇女看着就像爱多管闲事的人,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她就更有意听下去了。
“高郎中做什么了?”该妇女像在听故事般,很有兴趣地想听下去。
“哎……。沈清没有身怀两月的孕,她是被老夫冤枉的。”高郎中一把抓了抓自己的脸,显得很痛苦,“老夫背后收了人家的钱,才做出这等破事。”
“啊?那沈清这段时间不是被冤枉地很惨?高郎中,你作为一名救死扶伤的郎中,怎能做出这等不堪事情来?”该妇女看起来有些愤愤不平,一个女孩的名节尤为重要,岂容人们这么胡言乱语?
“老夫知道后悔了,可是已经来不及弥补。只能希望你们帮着老夫还沈清一个清白。让村里人都明白,她是被冤枉的。”高郎中想借助老百姓的舆论来消化掉沈清的污点。
高郎中在村子里还是能受到人们的爱戴的。高郎中医术高明,从他手上起死回生的人也是有的。
“可是不知高郎中为何要替沈清说出这个秘密?这样对高郎中您可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会害了你自己。”该妇女有些疑问,把真相说出来明明只会让高郎中处于劣势,可是他却决然要这么做。
“老夫这样做算是在弥补吧。”高郎中说出了其中一半的真相,心里还是舒坦了不少。至于沈三的死,他已经无力弥补,只能慢慢等着老天的惩罚。
高郎中能对该妇女说这么多,是因为高郎中认识这个妇女,而且还有一定的交情。高郎中知道这个妇女嘴巴厉害的狠,只要自己知道些什么事,总能到处说。其实该妇女心地善良的很,她见不得太过伤害人的事情。而且她很容易同情他人。
就高郎中这等出格的诊断错误,她都觉得对于沈清是个很大的伤害。
所以高郎中很放心,这位妇女会替他把这件事给传出去。会替沈清找回清白,至少言论上不会再对沈清有任何攻击。
不出高郎中意外,第二天,关于自己误诊断沈清身怀两月孕的消息立马传遍整个石头村。
高郎中没把柳秋雨招出来,是想给柳秋雨一个回头的余地。柳天鹤可是村官,要是知道自己女儿做出这等污事,怕是这个石头村就无一日安宁了。
同样不出高郎中意外,每家每户听到这个传闻的都开始批判自己,同情沈清。
“平日里看高郎中一副好人相,没想到背后里还有这么脏的事情。”
“是啊,可怜了沈清,本来可以过个号日子的,被高郎中这么一搅,变成了弃妇不算,还到处被人说。”
“真不知道高郎中这样做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
“高郎中可是村里的看病先生,怎么能做出这些事情,我怕是这话是人给误传出来的吧?”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有资深的老妇人开了口,她对高郎中的人性还是比较了解的,一般情况,高郎中还是不会做出这等出格之事。
“你可不知,他是收了人家的钱才办的事。”一个身穿花衣的年轻妇人开了口。
“而且我还听说了,这是高郎中自己亲口承认的。他自己亲口说出来的,还叫人替他到处说。好还沈清一个清白呢。”一个看起来有几分姿色的妇人手中抱着个看上去有五六岁的小孩说了自己所听到的。
在场的各位,都不太信地摇了摇头。
柳秋雨从凌文寒家里出来,手上抓着一个沉甸甸的小盒,看来凌文寒为自己准备了太丰厚的礼物。
她没有回去朱家,而是回了柳府。
她抓起桌上的镜子,瞧了瞧,多俊美的脸庞,怎么就没人惦念?
柳秋雨想到沈清,沈清!
朱哥哥是为她死心塌地就算了,现在甚至连刚刚才进村居住的凌文寒也为沈清倾注这么多情。她沈清到底算什么?家穷就罢了,人也是个没脾性之人,怎么会招人喜欢,怎么会?她想不通,想不通。
柳秋雨咬紧了门关,愤恨地把手中的镜子甩向地板,四分五裂的镜片,显得那么沧桑。
贴身丫鬟听到屋里的动静,赶忙跑了进来,“小姐,发这么大脾气是为何?”贴身丫鬟小红可从来没见过柳秋雨发这么大的脾气,“消了气吧,老爷叫小的陪同小姐回朱家。”
“回什么朱家,我现在要朱家提高礼金,不给提,就别想着让我回去。”柳秋雨现在可是在气头上,管他是朱哥哥还是范姨呢,通通都不放在眼里。
贴身丫鬟小红呆站着,不知要如何是好。这小姐的脾气什么时候这般厉害了?
“小姐,身体要紧,这样发气,是谁惹的小姐?”小红可是小心翼翼,生怕惹祸上身。
“你给我去朱家,跟范姨说要是不提礼金,休想让我回去。”柳秋雨现在脸色很难看。
柳秋雨把朱哥哥给撵走的时候,那可是信心百倍的。她以为自己可以把凌文寒给拿下,等到自己跟凌文寒在一起的时候,那她就有向朱家炫耀的资本,让朱家范姨后悔去吧。
可是现实总是跟梦想有很大的差距。
柳秋雨把自己想得太成功了,现在面对这么失败的结果,她还是难以接受的。
贴身丫鬟小红被柳秋雨吓到了,去朱家不是小姐一直想的吗?现在怎么会因为礼服的事情弄成这样?这有钱人家的小姐真是难伺候。
“那老爷……”小红故意提醒柳秋雨,希望她能够理智些。
“现在谁劝我都没用,要是谁再逼我,我立马咬舌自尽。”柳秋雨狠了狠心,只有对自己狠,方能了愿。
小红没再执意下去,“那我现在就前去朱府。”
她走了,带着柳秋雨的要求走去朱府。
关于高郎中误断沈清身怀两月的消息很快就传到范式的耳里。
当然朱安也没逃过这么带劲的信息。
他回到朱府,问范式,“娘,这是真的吗?外面传的可都是真的?”朱安脸上有一丝不容抹去的兴奋感,或许他还可以再找上沈三家门去提亲。
“那也是高郎中所诊断,要问也是问高郎中才是。”范式自己都被搞晕掉。
其实范式还是有些后悔的,现在摊上了柳秋雨这么个儿媳妇,已经让她头疼的厉害。要是沈清,估计还不会把她气成这般。
在交谈过程中,小红走了进来。
“朱夫人,我家小姐交代过了,要是你们不提礼金,她是不会回来的。”
作为丫鬟,只有照办的份,谁是她的主子,她听谁的。
范式听了丫鬟的话,差点没晕厥过去,这柳秋雨岂能对自己这般无礼?
“你且先退下,我们朱家自会亲自上门道歉。”范式不敢再乱说话,不然引来朱瑾的嫌弃,那她在朱家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朱安现在觉得沈清是清白的,对于柳秋雨就不必多上心了。
他可以再次拥有沈清,要是柳秋雨执意要分开,那朱安又有何理由不断呢?
“娘,我出去找高郎中问问清楚。”朱安已经是满脸的笑意,倒是范式一脸的惊吓,生怕朱安再做出对不起柳秋雨的事来。
范式抚了抚前额,“安儿,你已经有了秋雨,关于沈清的事情,就算她是清白的,在我们朱家,你跟她也不再是有可能的,你还是别去的好。”范式一来不想自己的儿子受到伤害,二来不想朱家和柳家关系陷入决裂。
“娘,是我们朱家对沈清不仁先,要是沈清是被冤枉的,我们不是应该想方设法弥补她吗?”朱安不知道自己娘亲是怎么想的,放着沈清这么好的姑娘不要,偏偏要了柳秋雨这么个大脾气的。
“安儿,你作为男子汉,岂能因为一个女人毁了自己一生?要是你跟沈清重新开始,这样传出去,让我们朱家的脸往哪搁?”范式知道朱安跟沈清是绝对不可能复合的,就算是菩萨下世,也没用。
“娘,不管,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情。”朱安不想再听范式说什么了,够了!
朱安跑出朱府,任由范式在后面怎么喊,都不济于事。
范式无奈,叫上自己的随从,“跟着少爷,要是他去找沈清,就把他带回来。”范式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要是他执意不肯自己回来,那绑也要给我绑回来。要是让少爷跟沈清说上话了,你们晚上就休想吃饭。”
范式现在是什么都不管了,只能先拦住朱安。
随从听了,点了点头,然后退下。在朱安后面悄悄跟着。准备随时动手。
朱安带着满腹的希望来到了高郎中的药铺,在铺门外就看见高郎中正在收拾东西,像是要走。
“高郎中,肯否借我点时间?”朱安对于高郎中的误诊,没有表现出太明显的怨恨。
“老夫知道朱公子找来是为何事。”高郎中捋了捋脸上的胡须,叹了口气,“朱公子没有带着气来,老夫已经感到很高兴。”
“在外关于传言都是真切的吗?”朱安迫不及待地等着高郎中的答复。
“是的。”高郎中不想多说什么,“老夫对不起朱公子!”他往朱安的方向狠狠地鞠了个躬。
朱安听到高郎中给的肯定答案,他满心欢笑。但是脸上还是存有不悦。
“那高郎中为什么要这么做?”朱安想不通,沈清跟他素不相识,怎么可能跟高郎中结下仇恨?
“老夫不方便透露,朱公子知道沈清是清白的就好了。”高郎中不想把柳家也卷进去,这样对自己不利,对任何人都不利。“要是朱公子没什么事,那老夫先告退。”
说完,高郎中退到帘下,收着铺里的东西。
朱安知道高郎中肯定有保留些东西,但是他竟然不肯说,朱安也没办法。
虽然朱安心里恨高郎中这么做,他毁了沈清,毁了自己。毁了自己和沈清的美好生活。
但是,他也得感谢高郎中,他说出了真相,那自己和沈清还是有复合的余地。
现在谁都不可以阻止他,除非是沈清自己亲口说她不愿意。
朱安不假思索地往沈清家方向走出,在沈清家门外,正准备把沈清喊出来,却被两个人给架着走了。
等到随从把朱安带回了家,范式把朱安锁在了房里,“安儿,娘也不想这样,你先在里面好好思量一阵。等到秋雨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放我出去!”朱安放开嗓门吼着,不管范式说什么。
范式只能假装没听到,现在她只能这么做。
她走出了朱府,只身一人去往柳府。
江氏见了,没有不理会,倒是少了以前的热情,“秋雨好着呢,朱夫人不必过来看笑话。”
范式听了,虽然也是满心的不悦,但是她没有轻易表露,依然一副和悦的样子,“柳夫人,怎么会呢?我这次来真只是来接秋雨回去的。”
范式没有发飙,倒是让江氏觉得奇怪了,“秋雨这些天脾气大了些,家夫怎么叫着回朱家,她怎么都不肯回去。”江氏向范式表明事实的立场。
“秋雨叫着丫鬟小红过来家中说明了要回去的条件,说是要提礼金。”范式就是想听听这是不是江氏的主意。
江氏听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秋雨真这么说?”朱安可是柳秋雨一直的梦,怎么会?
江氏一直以为柳秋雨只是在等朱安亲自上门求自己回去,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情况。
“叫来小红问问便知。”范式不以为然。
江氏听了范式的意见,真就把小红叫到身旁,“小姐有叫你带信给朱家,让朱家提礼金才肯回去?”
“回夫人,是这样的。”
“那你先下去吧。”江氏傻掉了,自己的女儿怎么会这么势利?
“我今日过来就是问问柳夫人,这礼金要提到多少秋雨才肯再入朱府?”范式口音带有轻蔑。
“家女不懂事,礼金的事情就当是小孩子胡乱说话,说笑罢了,望朱夫人不要放心里去。”江氏想着柳秋雨出嫁的时候,朱家送上府的礼金已经很多了,要是再让朱家往上提,那礼节上真说不过去。
如果此事传了出去,还会让石头村的老百姓所耻笑。柳天鹤怎么受得了?
范式心里冷哼了一声,“怕是秋雨不肯。”范式希望江氏能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复,最好希望她能把柳秋雨给唤出来对峙。
江氏听出来范式的言外之意,叫小红去把秋雨叫出来。
“你可知道?高郎中在外传沈清嫁给朱安那会身怀两月的诊断是错的?”范式听到柳秋雨快要走进大厅的声音,故意扯开嗓子跟江氏说起沈清。
“可有此事?沈清这孩子,看着受的苦也是够多的。”江氏听了,只当是一个平日里无关紧要的消息。看来,秋雨得放乖些,不然沈清走回头路,那自己女儿可就惨了。
她可不想柳秋雨成为下一个弃妇。
柳秋雨听到范式的话,停下了脚步,手上抓着的手帕由于手的微微颤抖掉落地上。
“小姐,这是怎么啦?”小红在柳秋雨后面跟着,看着柳秋雨停了下来,而且还掉了手帕,看着满脸的伤感。她俯下身子,捡起了地上那个看着很凄凉的手帕。“小姐,拿着,小心些。”
“雨儿,这眼睛怎么肿成这样?”江氏满眼的关心。
“没事,昨日没睡好,旁边好几日少了朱哥哥,没能安心入睡。”看来,现在柳秋雨只能乖乖回朱府,不然要是按着原计划接近凌文寒,休了朱哥哥。或许到最后,她会惨败。
“提礼金可是你说的?”江氏还是相信柳秋雨的。
“是我说的,只是还在气头上,所以才说的傻话,希望范姨别放在心上。我这就跟范姨一块回去。”柳秋雨表现得一副好像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
除了这样做,她还能怎么做?高郎中出卖了她。
“小红,去给小姐收拾好衣物。”范式连忙使唤小红。
看来这传闻还真管用。
收拾好了东西,范式和柳秋雨一同和谐地走出柳府,让江氏这几天的头疼病不治而愈。
“娘,你先回去,我近日肚子有些不适,我去抓些药。”柳秋雨要找高郎中,必须得问明原由。
“那需要娘陪你去吗?”范式知道柳秋雨想干嘛,这么问只是出于一种假惺惺的关心。
“不必了,你先回,我在后头很快就会到。”
“那,小心些。”
说完,范式抓着柳秋雨的行李一扭一扭兴奋地离开了柳秋雨的视线。
柳秋雨心里很难过,现在事事不顺她的心。
她心里有层火,就等着找到合适时机爆发。
“高郎中,你给我出来。”看着空空如也的高药铺,柳秋雨欲哭无泪。
高郎中、凌文寒、沈清……她绝对要让他们一个个跪着来求自己。
高郎中不辞而别,完全在凌文寒的掌控之中。石头村现在少了个高郎中,也就陷入了有病无人医的境地。
凌文寒从县城找来一个医术高明的沈郎中,并花大价钱把高药铺给修整一番,重新取名为文清铺。
“清儿啊,外头的传言听没听?”王氏从外面回来,脸上漾出了久违的笑容。
“什么传言?”沈清在沈家,现在只知道忙里忙外,而且自己挖的春笋都是在隔壁村卖,那在石头村听那些闲的蛋疼的妇女们牢骚,她还真没那闲空。
“就是说你是清白的,你身孕两个月的诊断是假的。”王氏笑开了花,沈清自穿越过来,还没见范式这么上心地笑。
“娘,这是谁在背后传的言?”沈清觉得自己很幸运,虽然一路坎坷,但是帮自己度过大难的人还是有的。
“这我倒不知,不过外头传的都是说是高郎中自己亲口说出来的。现在高郎中已经搬离了石头村,说是没有脸面继续留在石头村。”王氏也是听外面的人这么传而已,到底是不是真的,她也不确定。
“那村上不是没有了郎中?老百姓怎么办?”善良的沈清。
“村上又新来了一个郎中,姓沈。药铺取为文清铺。”这个倒不是听闻的,王氏可是去见识过的。
“文清铺?”一个药店,怎么还扯上自己的名了?
沈清心里闪过一个人影,只是又被沈清活活给忽略掉了。
“清儿,以后就不必大费周折跑到花果村卖春笋了,在村子里便可。”沈清的清白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这对神界可谓是一件大喜事。而且沈清近几日春笋卖的甚好,生意做起来了,有的甚至都会跑到沈家要定。
“怕是明日还要去一趟花果山,清儿答应过当村的老百姓,第二天还会去。”春笋卖得好,完全是在沈清的预料范围内的。而且这只是个开始,等着那些萝卜干好了,她还准备着开家店。
“春笋山上可是多着,那些人家怎么不去挖?”王氏觉得奇怪,要是放在自己身上,她铁定自己上山,自己去挖,有多少挖多少。
“娘,这你就不懂了。清儿卖的春笋也不贵,要是他们自己往山上挖去,还是需要些精力的。他们想着不用自己上山,只需花少钱就能买到好吃的菜,这样何乐而不为呢?”
沈清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为了取得民心,从一开始沈清就降低了春笋的价格。这样也就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再过些时日就过年,想着可以有钱给家里买些好吃的。”王氏对于沈清后期的改变,心里还是无比兴奋的。
“是啊,娘,我们要过个好年!”沈清想去抓鱼。
古代水都是很清凉,鱼儿喜欢的环境。
“那娘进屋把那把藤椅给编好,明日你和沈月一块上山时,再多采些藤条回来,多编些藤椅。”王氏手上功夫还是很不错的。
“嗯,小心些。”
沈清买了个小勺子,还有个小木桶,当然不是全新的。是花的最小的钱买了个人家不用的木桶。
沈清抓着小勺子和木桶进了自家的茅房。
“呀,真是恶臭。”沈清捏着自己的鼻子。
沈月应该没给菜吃这么好的料吧?
沈清知道人体的尿液可以当做肥料来浇灌菜,这样菜可以长得更好。
沈清为了门外园子里的那些菜,豁出去了。
她抓着小勺子,俯下了身,舀起了木板底下的尿液。一勺一勺放进木桶里。
由于受不住那阵恶臭,沈清舀得很快,所以很快就把木桶装了一小半。
她将木桶提出外面。
因为直接用尿液浇菜的话,浓度过大,会造成菜的植物细胞的反渗透而枯死。
所以沈清往井里提了些水,倒进装有尿液的木桶。将木桶直接装满了。
沈清一小勺一小勺地提到园子里,浇在还没发芽的菜上。
“额,沈姑娘弄得到处臭哄哄,这是在做何?”凌文寒走了过来。
“给菜喂好吃的,这样它们就能好好长了。”沈清笑了笑,对待这些菜就好像在对待自己的亲宝贝一样。
“这外头可把你传疯了,你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凌文寒真不知道沈清这脑袋瓜里装的尽是些什么,怎么对自己的事情这么不上心。
“刚刚娘回来的时候跟沈清说过了。我本来就是清清白白,没必要因为他们的认可而兴高采烈的。”沈清觉得真没好高兴的,要是觉得可以兴奋一跃的,(W//RS/HU)那可能会是,外面证明了自己的清白,那么对沈家人也不会指指点点。
“看来沈姑娘真是心胸宽广啊!”凌文寒除了用这么个词形容她,其他真找不到合适的词。
“那是,所谓让一步,海阔天空。”沈清现在很喜欢自己这样的生活,白天上山、干家务、卖春笋,傍晚浇菜,到了晚上跟着王氏学习编藤椅。
凌文寒看沈清能看得开,也为她高兴。
沈清见凌文寒只是笑了笑,没再回应,连忙再找过话题,“凌公子对抓鱼可以兴趣?”
沈清以前就很想下水抓鱼,可是总是找不到伴。现在在这山清水秀的年代,要不去试试,真浪费了穿过来的大好机会。
“沈姑娘也喜欢抓鱼?”凌文寒觉得沈清真是不一样,一般村上的妇女都只是喜欢呆在家里干些手上活,谁会像沈清这样说着要去下水抓鱼的?
“想着过些时日就过年了,抓些鱼来等着过年开吃,不是很好?”沈清可真会想,年年有鱼嘛。
凌文寒听了,噗地笑了,“这大可上街去买,街上有大伙子卖鱼呢,用不着沈姑娘自己下水抓。”
沈清不是要凌文寒来劝自己,她是希望凌文寒能陪自己一起去,有个伴,她也比较敢。“一句话,你去还是不去,要是不去,我邀宋公子和沈月去就是啦。”
凌文寒一听沈清说宋公子,他立马就改口了,“去,怎么不去?”
“这可是你说的?”沈清心里乐了。她知道在外传沈清的清白一事肯定是凌文寒在背后捣鼓。
“那明日午时,一起去?”沈清找了个日子,当然是越早越好,这样还能提前吃到鱼。
凌文寒刚想回应沈清,一股刺鼻的恶臭迎面扑来,堵住了他刚要启开的嘴唇。
他掩着嘴巴,“你这是用什么浇的菜?如此难闻,菜会受得了?”凌文寒用手指指了指沈清手上抓着的小木勺,一脸的嫌弃。
“这你就不懂了?”沈清甩了甩手,把勺子里仅剩不多的肥料往菜上泼,“尿液是纯自然的肥料,能助菜长得更佳。”
凌文寒听了,往身旁轻吐一声,“用井水灌之就可,尿液,如此难闻的东西,沈姑娘怎会有这样的想法?”凌文寒脸上勾勒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沈清看凌文寒就一个典型的高富帅,对这些农家小哲学,他能懂多少?
“贵公子,农村人的事情你们不懂。”沈清从凌文寒身旁走过。
凌文寒只顾捏着自己的鼻子,对沈清言内的讽刺意味就没去多想了。
“臭死了,菜别被你熏死就已经很仁义了。”凌文寒真是受不了这阵酸臭,慌忙跟着沈清走了。“这谁教的沈姑娘?史上可有这么一策?”
“呀,说到菜,种子的钱都还没付还给凌公子。”沈清看凌文寒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观音菩萨昨日托梦给了我,告诉我菜就是要这么种。然后,我就信了。”
凌文寒掩面而笑,这么可笑的理由?
“看来连观音菩萨都在关照着沈姑娘啊。”
沈清听得出凌文寒话中的讽刺意味,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看沈姑娘对种田挺有研究。”凌文寒顿了顿,想到自己包办的50亩田地,“不知沈姑娘是否有意为我手下的50亩田地帮一把手?”
☆、52 都是谁惹的祸?
凌文寒从外地请来的专家说,凌文寒所属的田地,土壤偏适合种荷花。
但是凌文寒不太信,总觉得种荷花有些浪费土地资源。
沈清听到凌文寒说要自己帮他一把手,给惊吓地勺子落地。
“呼,五十亩?要我帮着打理?”沈清哪有那闲子功夫?
“沈姑娘,不必太过慌乱,我只是问问你是否有这个意愿罢了。”凌文寒还是挺希望沈清能参与进来的,“当然,我会给沈姑娘丰厚的奖赏,如果来年能大丰收的话。”
凌文寒明显在诱惑沈清。
五十亩?要是时机成熟了,让我在这五十亩田地上,开创我梦想的荷花塘,那不是梦想成真了?
沈清眼睛一骨碌地转着,“这个嘛……还是可以答应的。”沈清弯腰拾起地上的勺子,“家里事情也不是特别多,时间挤一挤,还是能抽出点时间去帮凌公子的忙的。”沈清真虚伪。
“那就再好不过了,要是沈姑娘过来帮我的忙,那你家中的活,我可以叫上些人过来干。”凌文寒啥没有,就花钱叫人有。
“家里还有沈月姐,不碍事。”沈清心里满满的幸福,自己的荷花塘梦,很快就会成为现实的。
“我看家中现在是个时候买头猪来饲养。”凌文寒觉得沈家一头牲畜都没有,未免显得太过贫寒。关于沈清在隔壁村大卖春笋的事情,他也有耳闻。所以,现在对于沈家,买头猪,应该不在话下。
“嗯,我这些个日子也在琢磨着买上一头。”可别小觑猪,它全身都是宝。要是趁此机会饲养一头,绝对会为沈家带来更多不一样的收获。
凌文寒把自己那五十亩田地交给沈清,那就有望了。
这五十亩田地,是自己娘亲罗菊留下的一些,加上自己考取省状元时得到的奖赏的一些。
本来凌文寒想着把这些田地卖掉也就算了,但是凌文寒还是有经济头脑的,如果直接拿着地契卖了出去,只是得到固定的那些钱。
但是如果靠自己着手管理,招些人工,种些稻谷,年年赚到的钱肯定是不可预计的。
正如凌文寒所预料,就两年时间,让凌文寒成为了低调的富豪。
可是就在这半年时间,凌文寒手下的五十亩田地陷入了危机,让凌文寒倒贴了不少。
“那沈姑娘挑个时日就过来帮上一把手。”凌文寒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我那五十亩田地最近地况不是很好,还需要沈姑娘多费些心思。”
其实沈清还是挺怕的,五十亩田地,不是小儿科。
不过为了心中那个梦,她还是豁出去了,“那是一定要的,沈清会尽全力的。”
柳秋雨闷闷不乐地回到了朱府,却不曾见到朱哥哥。
“娘,朱哥哥呢?”有种不祥的预感掠过柳秋雨的心头。
范式经过柳秋雨这么一闹,也知道了柳秋雨的厉害,但是作为朱府的夫人,她必须得把柳秋雨制服地服服帖帖,“听了外头的传闻,找了高郎中对过真假,听来是真的,就非得跑去见沈清不可。”范式抬头看见柳秋雨惊愕的神情,仿佛轻轻一推她,她就能倒下般无力,“范姨想得周到,叫着两人随后跟着。待到他要见到沈清时,被抓了回来。”
柳秋雨轻轻拍着靠近心脏的地方,轻哼了一口气。
“那现在身在何处?”柳秋雨眼露惊奇,面带担忧。
“安儿执意要去见沈清。”范式故意把沈清两个字加重了,“但是我想着秋雨你知道了必定不好过,只能无奈,用锁把他给关在你们的房里。现在还在气头上呢。”范式突然的掩面哭泣,让柳秋雨吓了一跳。
“秋雨,现在我也为了你得罪上了自己的儿子。”范式从腰间抽出随身带着的手帕,拭去了脸颊上的泪痕,“就范姨之前做的傻事,你可就别记在心上。”
柳秋雨傻就傻在太容易感动,太见不得人哭。
“娘,这说的什么话?朱哥哥不会这么想的。”说个实话,柳秋雨也就是想过个有人在乎的日子,“礼服的事情,过去的就过去吧。”
现在是个关键时期,柳秋雨可不想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她还是把朱安牢牢抓住才是真。
“那娘带你一起过去找朱哥哥?”范式想要的结果就是柳秋雨走到自己的同一阵列来。
“嗯。”范式都给脸了,柳秋雨岂敢再撕破脸?“娘,小心些。”
虽然柳秋雨心里很明白,范式就是想抱孙子。
沈清的二婶梁秀兰听到了关于沈清的传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石头村这么个地方,沈清那么穷得叮当响的丫头,怎么会有能力让名声有所回温?
她带着疑虑跑到朱府。
当时范式跟柳秋雨正准备要前往朱安的房间。
“雨儿,你先过去,娘先跟粱姨说上几句话,稍等片刻就过去。”范式示意梁氏等她一会儿,转身对着柳秋雨温声说着。
柳秋雨的眼光没在梁氏身上停留多久,应了范式的话后,自己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过来是要做什么?”范式稍显不耐,“我家里都快被你那亲侄女整得翻天了。”
梁氏听了,自觉有点没事找事。
“就是过来问问,我家那侄女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般。”梁氏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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