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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复仇-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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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同姐妹的主仆,说话之间自然是随意了许多;更兼着这许多年的跟随服侍,早就对小姐的心思了如指掌了。
此时,她看到小姐脸上的神色,便猜测小姐是否在为衣裙来不及完工而担心,所以才会忍不住出言相劝;因为她实在也是很担心自己的小姐,会不会因为担心来不及赶工,就把这条裙子上的枫叶都给去掉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条裙子岂不是会逊色上许多?
“也是,让掌柜的多找几个人手不就行了?”顾香冷被闭月一说,倒是坚定了做这条裙子的信念。
即便爱琴海没有那么多绣娘,让掌柜多出些工钱,将那些闲散在家里的绣娘都召集来;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地供着,让大家聚在一起绣枫叶,总还是能够赶在及笄礼前完成的吧。
再不行的话,再加上一个奖励制度;每天绣完规定的片数之后,多绣一片的就多给一份奖励,这样的话,也能调动大家的积极****。
再说了,这是在为爱琴海打广告,多出给绣娘的这些工钱,在日后不知道能呈多少倍的回到自己的口袋里;无论怎样想想,都是一件合算的事情。
想到这儿,顾香冷觉得这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有钱真好,可以任性哪。
就在此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了低低的回禀声:“大小姐,蝴蝶山庄游公子的书僮求见。”
这声音不算响,却让顾香冷一愣。
这句话里,有好几个关键词,比如蝴蝶山庄,比如游公子,比如书僮;可是,归纳成为一个重点,那就是游庭均派虫草来找自己了。
可是,游庭均为什么要派虫草来找自己呢?他不是还在参加考试吗?难道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这一想,顾香冷便有些慌了:“快让他进来!”
屋外的人显然是愣住了,竟然没有马上应答;屋内的几个丫环也是愣了一下,还好,还是闭月先开了口:“小姐,这虫草是书僮,进屋总是不太好吧?”
这话虽是问句,表达的意思却很清楚;外男进入小姐的闺房,对小姐的闺誉总是有些损害的。
只是,顾香冷本来就是一个现代的灵魂,哪会去管它这些规矩;更何况虫草又和自己现代时的弟弟长得如此相像,又怎么能算是外男呢?
“无妨,进屋便是。”
屋外的人应了没多久,屋门便打开了;虫草从外面跨进了屋里,一见顾香冷便行了个礼:“虫草见过顾小姐。”言语里,却是比寻常人等少了一份敬畏,多了一份亲近。
“虫草快来坐下,你家公子找我有事?”因着担心游庭均会否有什么事情,顾香冷并没有嗔怪虫草对自己的称呼;而是赶紧问虫草,此时到这别院来是为了什么。
“公子让我把这个交给顾小姐。”虫草依言坐下,并拿出一个包好的手帕包,然后恭恭敬敬地递给顾香冷。
顾香冷迟疑地接过又顿了一顿,这才慢慢将小包打开;可是等到小包完全打开后,顾香冷却是愣住了。真是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这小包里,竟然,竟然放着的是一只千纸鹤!
千纸鹤在现代时被视为爱情守护神,寓意非君不嫁、非卿不娶,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可是,顾香冷不知道在梁国也有千纸鹤,更不知道游庭均竟然会折了千纸鹤送给她!
就在看到千纸鹤的一瞬间,顾香冷的眼前便浮现出了游庭钧的面容;那是如此的温润如玉,让人不由得产生岁月静好的感觉,然后相约携手一生。
“你家公子还有什么话吗?”虽然是已经活了三世,可顾香冷碰到此时的情况,毕竟也是羞涩的;忸怩了一会,才问出了口。
“虫草问了公子是否要带口信;公子说了,顾小姐会明白的。”虫草老老实实地回答到。
听到这句话,顾香冷又是抿嘴一笑;只是此时在她的心底,却已经是笑开了一朵花。
游庭钧说的没错,她确实是明白了;不仅明白了千纸鹤,也是明白了游庭钧的一片心意。
“你家公子考得如何?”睹物思人,话题自然就围着游庭钧转了起来。
“公子没有提及,只是回山庄后就和老爷一起在书房谈了好久;这是公子昨晚临睡前叮嘱的,嘱咐虫草一定要将这送到顾小姐手里。”虫草指着那打开的手帕包说道。
“哦,是这样啊;对了,虫草,你是如何会想到来这别院的?”顾香冷直到此时才回过神来,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要知道,虽然顾府是阖府都搬到了这别院中,可毕竟不能把所有的人和物都给搬过来;一来因为别院没有顾府那儿的宅子大,二来却是等事情过去了,还是要搬回老房子那边去的,所以此时那边还是留着下人在打扫卫生的。
可是毕竟是主子都过来了,那么留下的只是下人而已;按说没有主子的应允,这下人应该是不敢将主子的行踪随意告诉别人的。所以,顾香冷才会感到疑惑。
等听了虫草的讲述,顾香冷才算是完全明白过来了。
原来游庭钧昨天晚上临睡之前,已经是洗漱结束了;结果呆坐了一会儿,却是找了张纸,似乎是折了几下,然后包进了这块手帕。
又将手帕包郑重地交给了虫草,叮嘱虫草今天一定要把这手帕包交给顾香冷;而且,一定要亲手交到顾香冷的手中。
虫草自然是把公子的指令放在心上的,然后今天早晨早早地就起了,也不等公子醒来,就赶到了顾府。
顾府大门紧闭,不过在虫草连着扣了几下门环之后,门便开了。
两个门卫走了出来,看见了虫草,便是明显一愣。
要说高门大户的门卫都是极为玲珑的人,这顾府是京城首富,所用的门卫当然也不是那种呆若木鸡的人。
用精明的门卫自然是有好处的,知道什么样的来客可以稍稍敷衍一下,什么样的来客可以直接就替主子给挡了,而什么样的来客是必须要尊重的;眼下,他们认出了虫草是那个一直来给夫人看病的年轻神医的书僮,这态度自然就是客气了许多。
虫草见有人出来,便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了;很直接很坦诚,就是要见顾府的大小姐顾香冷小姐。
两个门卫自然是为难了,不过并没有有意刁难虫草,甚至连搪塞都没有,就直接去找了安叔进行回禀。
这顾府的宅子还留着许多的下人,当然是需要人管着的;反正有夫人跟着到别院去了,那安叔便留在了这边的宅子处理一些日常琐碎的事情。
此时听门卫来报是游神医的书僮要求见小姐,当下便作主将小姐在别院的事情告知了虫草;虫草这才匆匆地赶到了别院,然后才见到了顾香冷。
顾香冷听虫草说完,心中倒很是疼惜:“你这一路也是累了,好好歇歇,等待会再回山庄去吧。”
这个小家伙的身子并不太好,听游庭钧也说过他是靠药浴进行调理的;这一开始见不着人估计也是有些心焦的,一路赶到这个郊外更是要花上好多体力的。
“虫草谢过顾小姐,只是虫草要在晌午之前赶回去,虫草还想下午送少爷进考场。”虫草婉言谢过顾香冷,便想起身离去。
被虫草这一说,顾香冷想起今天下午这些考生确实是要再进考场进行第二场的考试,也就不准备再留虫草了。
“虫草,你等等。”可是,她略一迟疑,还是将虫草唤住。
“顾小姐?”
“嗯,你等一下。”这次,顾香冷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是,听凭顾小姐吩咐。”
顾香冷折回内屋,只过了一会儿便又走了出来;然后递给了虫草一样东西:“将这个交给你家公子,就说香冷祝他金榜题名。”
虫草见顾香冷递过来的是一块已经用的半旧的帕子,心中很是疑惑;不过,却没有问出口。
这主子吩咐的事情,去做便是了,又哪里需要有这许多的疑惑;而且,他对顾香冷是满心的佩服,顾香冷吩咐的事情自然也会不折不扣地去完成的。
“请顾小姐放心,虫草一定会将小姐的话完完全全地说给公子听的。”
虫草说完便离开了,因为他知道,自家公子一定是已经在等着自己的回音了。
第391章 葫芦里买药否
虫草所料不错,他的公子已经在等着他了。
见他进屋,才刚挑眉,话还没有问出口,虫草却是比他还兴奋,抢着就说了:“公子,我看到顾小姐了!”
虽说这是预料之中的答案,可游庭钧听了却觉得心头自然而然地就是一喜;眉眼间一下子就开了,脸上的神色也是突然间就蒙上了一层喜色。
有心想问问香冷是如何说的,可没想到却是比那姑娘家还要腼腆,话到嘴边却是无论如何都问不出来了。
这倒是真心不能怪游庭钧,他实在是没有和姑娘家进行交往的经验;也不知到此时的自己该是怎样问话才比较恰当,却不知道事实上自己的举动已经是有异于平时了。
好在虫草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家公子的表情有些怪怪的,也可能是发现了但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毕竟他比游庭钧年幼许多,对很多事情还是处在无知的阶段。
“顾小姐还让我带回了一件物什,要交给公子的。”这是大事,可千万不能忘记;所以虫草才刚喘了口气,就立即向公子回禀了此事。
同时,他小心地拿出那块旧手帕,恭恭敬敬地交给了公子。
游庭钧听到虫草的这句话,一喜;等看到半旧的手帕,一愣;等把帕子拿到手里之后,却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样子。
思考了一会儿,游庭钧的眉头皱得有些儿紧;虫草见了,自己的那颗心便也不由得绷紧了。
他有心替顾小姐说上几句,可想来想去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顾小姐也没有让自己带话回来,可真是让人着急啊。
可是,就在下一刻,虫草便发现自家公子的脸上绽开了笑容;是那种舒心的,发自内心的,又是极为温暖的笑容。
虽然虫草觉得公子和顾小姐的举动都颇为奇怪,可是这并不妨碍两人在虫草心中的光辉形象;此时见公子已经露出了笑容,虫草的那颗心便彻底放下了。
游庭钧将旧帕子拿在手里看了又看,许久,才小心地将它放入怀里;这时,游庄主从外面走了进来:“钧儿,昨晚歇得如何?”
今儿早晨的时候,游庄主是很早就醒了;可是他不敢过来看儿子,生怕儿子睡眠浅,万一被自己吵醒了反倒不好。
所以,一直捱到了临近晌午的时候,想想儿子终究是应该起床了;这才走到这儿,可巧,就看到了儿子和虫草不知在说些什么。
“父亲,昨晚睡得极为踏实,精神已是恢复了。”游庭钧没来由地一慌,似乎觉得有什么私密的事情被别人探知了一样;脸微微地有些红,眼睛也是躲闪着,不敢看向游庄主。
游庄主对儿子的表现觉得颇为奇怪,可是此时却不是能够深究此事的时候;要知道这用完午膳,儿子是要继续进考场去应考的。好在虫草也在场,到时得了空还是可以向虫草打探一二的。
想到这儿,游庄主只当没有发现儿子的异样:“你我父子早些用膳,下午进考场的时候也就不必太过匆忙了。”
“父亲说的是。”游庭钧自是一口应下。
这午膳是早就准备好了,以温润清淡为主,一直放在炉上温着;父子俩就一起用了午膳,游庭钧再歇息了一会,又将提篮里带的用品复验了一遍,这才登上马车往考场而去。
他们不是属于到的最早的,当然也不是最晚的;还是依着第一天进考场的样子,验身、验物,然后考生进考场。
和第一天比,有些考生便有了些萎顿的感觉;还有些面容十分憔悴,此时再进场时便让人感觉到了是在强撑着。
不过这样的情况,每次的考生中都会出现;担任考官的人是司空见惯了,参加考试的考生也都是有着心理准备的。
比如陶知演此时就是很憔悴的感觉,虽然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休息,可明显还是没有恢复过来的样子;特别是和顾浩一比较,这种感觉就更是强烈了。
顾之琛很是担心,看着他下巴似乎隐隐泛青的样子,这种担心就更加明显了;可是,想要劝他不要再继续参加考试的话语却是说不出口。如果儿子不能在功名路上取得进展的话,那自己和儿子该何去何从呢?
事实上陶知演也是不愿意放弃的,他知道自己和母亲都没有退路,所以只能死撑到底;否则,难道真是回到陶府,然后再过那种连顾府下人都不如的日子么。
他知道自己的底子是差了些,如果一直呆在老家的话,确实连通过这次秋闱都是一种奢望;好在母亲带着自己到了外祖母家,同时给自己请了西席,自己在课业上才有了十足的长进。
特别是在最后的时间,自己和二表哥经常秉烛夜谈,二表哥给了自己太多的指点;这才让自己有了信心,相信自己一定能通过这次考试的。
顾浩看着表弟的样子也很担心,可是进了考场,还是不要随意交谈的好;因此也就只能担心而已,便还是折进了自己的那间小屋。
这几日,松鹤楼的生意清淡了许多;不过和其他的酒楼相比,还是属于极好的了。
只是往常在一旁坐着拿号排队等空桌这样的现象是看不到了,但是座无虚席还是能够保证的;不像有些酒楼,跑进去就是冷冷清清的感觉。
其实不仅仅是酒楼的生意不行,各行各业的店铺生意都是不行;除了京城,梁国其他地方的店铺也是这样的情况。
这几日各处都在进行着秋闱,上至朝廷下到百姓的心思可都是在这个考试上;即便各个店铺的掌柜伙计,又有几个是不在关心秋闱这事的呢?
所以,大殿下并不着急。
本来一直是忙得脚不沾地的感觉,趁这几天难得的空闲可以稍稍地喘口气;正好可以看看庄园里这些精卫的训练情况,也看看自己手里的实力到底有了多少长进。
从齐国传回来的信息说王后自从回国后,是莫名地安静;非但没有去寻衅过齐王,甚至整个人都收敛了不少。
自己听了却是有种隐隐的不安,总觉得是大暴雨来临之前的那种平静;给人造成一种假象,可到时却打个措手不及。所以,自己这儿是必须要抓紧训练的。
还有这几日正好是梁国在进行乡试,自己倒是觉得其中有一些是可以借鉴的地方;等回到齐国后,自己也可以在这个方面进行一些改进。
只是,一切都要等到尘埃落地后才能动作;就不知道齐国的那位王后,此时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第392章 王后又见国师
只是这一次,大殿下并没有猜对王后的用意到底在何处?王后如此按兵不动,不是因为接下来会有什么大的动作,而实在是在暗自惶恐着。
这份惶恐,一方面来自于齐王,另一方面却是来自于梁国的三皇子;而所有惶恐的根源,只是在于自己的那根金钗被自己给弄丢了。
自己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把那根金钗藏得好好的,怎么就会丢了?是无意中被顺走的,还是本来就是冲着这根金钗来的?
如果,这根金钗的秘密被大白于天下的话,自己的处境将变得极为糟糕,甚至可以说是会陷入绝境;既会受到齐王的追击,同时也会失去国师的庇护。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自己都不知道,普天之下还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让自己得以藏身的。
眼下,金钗在三皇子的手里,可恨他还一直拿这事来要挟自己;自己也曾怀疑过金钗在三皇子的母妃玉妃的手中,可是却苦于那也是在皇宫里,而且玉妃又被软禁着,所住的地方戒备自然是比以前要森严好多,手下的暗影想了好几次方法都无法混进去。
所以,这根金钗至今还没有回到自己的手里。
还有可恨的,是自己的那个二儿子,只知道吃喝玩乐一点都不能替自己分担掉一些事情;单从能力上讲,他确实是比不过大儿子的。只是可惜,大儿子是齐王的儿子;而他则是国师的儿子。
所以,因着自己对齐王的厌恶,自己还是选择了扶持二儿子。
想到了二儿子,王后不由得想到了他的生父,也就是齐国的国师;是的,一点都没有弄错,当初国师和自己在一起,然后就有了这个齐国的二殿下。
当年,自己和国师交往后,将最重要的证据放在了那支金钗里;自己也曾明确告诉过国师,自己的手里有着和他交往的证据。
这许多年,国师也曾劝过自己对权势放手,特别是劝过自己对大殿下放手;甚至还曾亲口说过,二殿下并没有治国之才,齐国的王位如果传到二殿下的手中,那绝对是一大祸事。
可是,每次只要自己提及那支金钗,也就是提及俩人交往的证据,国师便会闭嘴不再说什么;而且还会默默地支持自己的所作所为,虽然自己知道,在他的内心其实是极为反感这样做的。
眼下,国师还不知道自己把金钗给弄丢了;如果他知道了,会怎样呢?
王后越想越怕,心中的恐惧就像是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地涌动着;可是眼下,自己却是压根就想不出一丝的办法来。
王后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写满了沧桑;眼神空洞而无助,有一种深深的倦意在其中忽隐忽现。
王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她真心希望自己能够永远像这样;一直地闭着眼睛,不用再看外面的一切,也不用再去思考所有的事情。
可是,这终究只是希望而已;许多事情还是需要自己去面对去解决的。王后无奈地睁开眼睛,却突然发现她的身后站着一个人。
“啊!”由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王后显然是被惊吓到了;等她反应过来身后那人是谁时,早已是尖叫了出来。
“拈花,莫怕!”国师见王后被惊吓到了,不由自主地深深懊悔起来;一面赶紧出声劝慰,一面在心里埋怨自己做事太孟浪了,怎么也不先通报一声再进来的。
“国师,你怎么来了?”好在王后很快就平静下来了,招呼国师坐下。
这儿是王后的寝宫,宫内服侍的也都是王后的心腹;对于国师和王后的关系,大家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此时见国师到来,下人们早就全部退了下去;这是在主子面前当差的基本素质,等到主子自己开口赶人的时候那就太晚了。
是以此时,整个寝室内就只有国师和王后两个人。
“拈花,刚才吓到你了。”国师颇有些愧疚。
“拈花”是王后的闺名,他一直喜欢用这个闺名来称呼王后。
王后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只是稍纵即逝的动作,所以国师并没有觉察。
当初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吧,让国师知道了自己的闺名;从此后,他便一直喜欢这样来称呼自己。
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听到这个称呼,自己一直都是脉脉含情的样子;其实他不知道的真相是,每当他这样叫她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都是把他幻想成了自己的游师兄!
“无妨。一开始因着没有提防,有一点点害怕;不过看清是你,这心便是定了。”因着还要借用国师的势力,王后此时还是一幅乖巧的样子;边说边将身子朝国师靠了过去,完全是一幅小鸟依人的感觉。
当然,王后的话虚虚实实,可也没有完全欺骗国师;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国师如此通透聪慧,又岂是那么容易被骗的?
可是这次,国师的反应也有些异于往常。
“拈花,你有心事。”国师自然地伸出手搂住了王后的肩膀,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
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国师自认还是很了解的;这段时间见她行事相当地一反常态,便知道她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王后一惊,没有马上说话。
国师方才说的这句话,表明他已经觉察了自己的一些异常;可是,他对事情到底是知道了多少呢?是完全掌握了情况还是在试探自己?
还有,如果他知道那份能够威胁到他的证据被自己给弄丢了的话;他会不会从此就不再帮自己了?还是有更为可怕的后果,他会不会先下手为强,直接将自己给灭了,从此以后高枕无忧?
对于国师的心思,王后是不清楚的;所以她只能以沉默来应付,直到国师再次开口。
“拈花,和你认识这许多年,你其实一直没有把我放入心里吧;其实我只是想对你说,只要有我在,便会护得你一份安全。”
国师慢慢地将王后的身子扳向自己,双手搭在王后的肩膀上,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着。
王后震惊地看着国师;两人相处这些年来,国师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表达着自己的情感。
“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两个人一起想,总会有解决的法子的;我也不催你,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我先告辞了。”
国师不顾王后的愕然,继续微笑着说完;随后,他将王后的身子轻轻朝自己拉过了一些,又轻轻在王后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便起身走了。
王后目睹着国师的背影,泪水瞬间就涌上了眼眶;她确实很是感动,只是她还是不能决定,是否要将事情的现状悉数讲出来。
第393章 是否要去赴约
王后在纠结、迟疑、委决不下的同时,梁国的二皇子百里荣皓也正坐在屋子里在发呆。
百里荣皓的生母不是皇后,自然和伊皇后长得不像;可是他和百里皇上长得也不像,可见那就是和他的生母,也就是生产时血崩而亡的那位宫女长得很像了。
能被选入宫中的,即便是普通宫女的长相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且不说清秀端正是最起码的要求,还有些倒确实是长得很靓丽的。
百里荣皓的生母便是属于这靓丽中的一个。
换句话说,如果生母不靓丽的话,当年即便在百里皇上酒醉后,那也是不会临幸于她的。
可是普通宫女美则美矣,实在是少了那份贵气;所以到了二皇子这一代,虽然是自小就养在皇后跟前的,却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培养出主子的那份威严。更兼此时眉头紧蹙,便让人有了种愁苦的感觉。
这间屋子的屋门是关上的,如此便将一些不相干的事情都隔在了外面;可是即便此时没有人来打扰,百里荣皓却仍然觉得很是烦躁。因为方才,他已经被人打扰到了。
方才,他也是坐在了书桌前;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就这样坐着。
自从那次遇刺脱险后,他在身体慢慢恢复的过程中,便经常采用这样静静坐着的方式。
有时是在室内,有时实在户外;有时把自己藏在那树荫里,有时却是直接沐浴黄昏时的那缕落日余晖。
每当这样坐着的时候,他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什么;就这样静静地坐着,静静地享受着这样的时光。
每当这样的时光,心便会静下来;心静下来了,便能感受到许多以往不曾感受过的事与物。
比如那面墙上,爬山虎在经历了盛夏的繁华过后,慢慢地在蜷缩它的身躯;比如假山旁,有一株小草在钻出了泥土后,正以一种顽强的姿态在生机勃勃地成长。
特别是当有风吹过时,自己右臂那空荡荡的衣袖在风的吹动下微微地摆动起来,会让自己有种人生无常的恍惚;可是也很神奇的是,自己有时在经历感受的同时,竟然会有种淡淡的解脱后的窃喜。
当然,自己也很迷惑,搞不清楚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产生的。
久而久之,竟是喜欢上了这种状态;有时往往会一坐就是半天的光阴,然后就会觉得浑身舒坦。
特别是在宫变后,三弟逃走了,四弟开始学习处理朝政;八弟却也很忙,只是一天到晚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事情。
只有自己不忙,整日里要找事情才能打发时间;不过他不会主动去帮四弟,因为他不知道如果那样的话,会否引起四弟的猜疑。
所以,他就在这种情况下,愈发喜欢上了这样静静地坐着,而且觉得很是舒坦;只不过就在刚才,他的这份舒坦被人给打破了,然后此时就很是烦躁。
方才,他自然还是一个人静静独坐,忽然听到传来两下轻轻的叩门声。
紧接着,便是一个男子尖尖的声音:“主子,您的茶来了。”
茶?
百里荣皓回想了一下,似乎并没有吩咐过要茶;不过这些也都是小事,许是自己吩咐了都忘了,便随意地说道:“端进来吧。”
“是。”屋外那个声音低低应了,让人觉得很是低眉顺眼的样子。
门开了,一个太监恭恭敬敬地捧着一盏茶走了进来;行礼、上茶,动作中规中矩,无懈可击。
可是,茶盏已经放在了桌上,太监却没有离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是躬身杵在了书桌前。
百里荣皓便有些不喜,微微挑了眉看过去,却发现那个太监也在看着自己!
百里荣皓心中一跳,觉得今儿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因为此时眼前这样的情况,也实在很是怪异。
要知道宫中规矩极严,尊卑之间有着十分鲜明的界限;即便是贴身的心腹丫环太监也不可能如此直直地盯着主子看,更何况是这些做粗活的下人呢。
百里荣皓便也仔细看了过去;这一看,心中的疑团更大了。
往常,这端茶倒水的活,基本是选那细皮嫩肉的小太监,看着舒服也就不会平白招惹主子的怒气;可眼前这个太监,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应该也是中年的年龄了吧。
往常这样的年龄,除了那已经是大太监或者太监总管之类的,其他的是已经到不了主子跟前的了。
可是,世上的事情是没有绝对的;眼前的中年太监就是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是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
见百里荣皓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中年太监笑笑解释:“二皇子莫急,小的是玉妃娘娘的人。”
玉妃?就是那个此时被软禁在蓬莱殿里的玉妃?
百里荣皓不禁微微颔首:“玉妃娘娘果然强大。”话语里竟然有微微的推崇之意。
这话确实是百里荣皓的心里话。要知道此时的蓬莱殿,那几乎就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状况;玉妃娘娘竟然还能派太监混了出来,着实是要些本事的。
中年太监还是微笑着解释:“小的不是蓬莱殿里当差的;只是当年受过宋丞相的恩惠,所以现在报恩来了。”
这话是向二皇子解释自己并不是从蓬莱殿里溜出来的;只是因着知恩图报,这才会出现在二皇子面前的。
“那也一样。”百里荣皓并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不管是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从蓬莱殿里溜出来,还是口信要从蓬莱殿里传出来,这其中的难度其实是一样的;所以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只能说明玉妃在宫中的势力还是极大的。
中年太监听听也确实是这个理,许是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进行解释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纸条递给了二皇子:“这是玉妃娘娘让小的带给您的。”
百里荣皓朝着中年太监看了一会儿,这才伸手接过了纸条;说实话,他此时的心里是有些紧张的。
这份紧张,倒不是担心此时的中年太监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举动来,因为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存在的;如果玉妃此时对再自己下手的话,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举动。
可是他还是担心的,他会突然间有种莫名的惶恐;他不知道此时的玉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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