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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恨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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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许久未闻的呢喃呼唤,安中磊一愣,身体一僵,眸色深浓,不禁低头看她,只见她双颊又渐渐浮现*的红潮,半闭的星目懵懂不解,好似正想着什么迷离的事情。。。。。。
心头这才一松,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咬唇忍耐,可是体内那道火焰却怎么也浇熄不了,抬起螓首,双目迷蒙地仰望着他,极力集中注意力,可是看到却是一张漆黑的面具:“你。。。。。。”一手无力地抬了上去,下意识地想要揭开那张面具,可是素手还没碰到,就被他紧紧地裹在了手心。
“不许胡说!”安中磊一条臂膀抱着她,一手握住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眸中闪过一丝坚决:“你会没事的,我这就带你离开这里!”不论如何,这里不是久待之计,他们应该待会就要到了。他必须找个清净的地方。。。。。。
“嗯。。。。。。”席容无意识地呢喃着,勾着潋滟红唇,微微而笑之时,媚态毕现。
安中磊再看看怀中人儿不断往自己胸怀里蹭的模样,心里明白她此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依靠的男人究竟是谁!思及此,心头又是一阵泛酸,今日若是换了别的男人呢?她也会如此这般全心全意地依靠吗?
甩甩头,甩去脑中的胡思乱想,看着她有些凌乱的衣衫,襟口处还可以看到白银色的兜儿,眸中光芒一热,干脆一把拎起被子,将她裹了个严实,然后再打横抱起这条棉被。席容本就觉得全身火热,被子一裹更是觉得火热异常,不禁轻轻挣扎了起来:“好热。。。。。。”
“我知道,我马上带你离开。”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她不禁又往他的怀中蹭了蹭,好似汲取着他衣襟上的那抹微凉,惹得他心猿意马。
安中磊抱着妻子斜睨了地上的老鸨一眼,老鸨做了个了然的目光,随即不断地磕头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她本缥缈阁中人,今日虽然束手就擒做无辜状,其实心中也自有一翻计较,左右观望,也不过只是暂时不想得罪了皇帝身边的红人。
那送来的女子,她毕竟不熟,不能因小失大,且身在红尘看惯了命运凄苦的女子,此刻也就漠然以对了。今晚,却不想主子居然亲自蒙脸来了,敏感如她,自是可以察觉主子一身的怒气冲冲,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尤为强烈,想来这女子是主子看上的姑娘!
当她与主子四目交接之时,看着他眸底的那抹森冷责怪,心头不禁打了个一颤,如果今晚今晚这位姑娘真的出点事情,那么她是否要以死谢罪了?好在,他及时赶到了!事情总算留了挽回的余地!只要以后她再看到这位姑娘,留点心思相护就是了!
安中磊冷哼一声,将视线游移到了小男孩身上,冷冷地越过他的身边,眯着眼睛睇了他一眼,看他欲言又止的怯懦模样,这才打消了心中杀气,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等他处置了罪魁祸首,再来想该怎么处理这个帮凶也不迟!
狠冷地睇了他一眼,安中磊这才抱着妻子大步出门而去。
下了鸳鸯楼,安中磊便往后院走去,那里有个偏僻的小屋,连着后山的洞穴,即使有人发现了他们去了那里,也未必找得到!可是还未走几步,便听到一声底气十足的呵斥:“*,哪里跑!”怒气冲冲的语调,带着无边的急躁,还有浓烈的杀气。
来人凌空劈来一掌,再伸出另一只手,就要抢夺他怀中的人。
安中磊也非毫无躲避还手之力的人,机警地避开那一掌,迅疾放掉一只手,让席容双脚落地,另一只臂膀却加重了禁锢的力道,用此刻空闲的手抵御着那人的突袭,身子不断地退后。此刻,他放不开自己迎战,因为不想伤了怀中的人儿。
对方攻势不断地强劲,安中磊也只是尽量自卫躲避,幸运的是他能够感受到对方也无意伤席容。几百个回合下来,两人竟分不了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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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夫妻之实
可是安中磊每出一招都要考虑到怀中的人,虽然短时间内还不至于趋于下风,可是时间一久,也渐渐地露处了疲态。黑夜之中,难以看清彼此,凭着习武之人的那份敏锐,听风辨位,出招接招,滴水不漏。
隐约听得对方一声带着赞扬的训斥:“好小子,好武功!老夫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安中磊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好似曾经哪里听到过,微微一份心,差点中了对方一掌,微微狼狈后退了几步,却不忘抱好怀中的妻子,稳住身形。
两人隔着五步对峙,互不相让。那人显然也有些气喘,声音却还是强势:“臭小子,快将我家小姐放下!不然老夫撒毒让你尸骨无存!”
安中磊刚想说些什么,只觉得怀中的妻子挣扎了起来,低头借着微微的灯笼光芒,才发现妻子此刻脸白的就像一张白纸,蹙起的眉毛,双手更是抚着自己的胸口。他心中一紧:“容儿,你怎么。。。。。。”他的话还没说完,她便已经呕吐了出来,污秽全部吐在了他的衣襟之上。
安中磊眸中满是紧张,哪里还顾得来自己身上的污迹,赶忙一手抚顺她的脊背:“容儿,你觉得怎么样?”
回答他的是更加剧烈的呕吐。“容儿。。。。。。”安中磊赶忙让她半蹲下,是刚才带着她过招的时候东拉西扯以至于让她胃中反复了吗?此刻,安中磊只关心妻子的难受,却没有注意到对手正在站立在另一侧,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们。
那人一身灰色长衫,隐约可见黑夜夜风中飘起的斑白长发和一样花白的胡子。蓦地,他的眸子一动,眼睛一眯,袖子里的手悄然反转抬起,袖子里瞬间滚满真气。安中磊一僵,随即意识到对方即将击来的一掌,想要防守已经来不及了,再看看妻子依然浑然忘我的痛苦模样,他身体一转,将她抱进了怀中。
只觉得身后重掌袭来,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脊背上,他稳住身体,运用真气,免得妻子波及。一心哪能两用,护得了怀中的人,便护不住自己,只觉得喉头涌上一阵腥甜,唇边已经漫出了浓重的血色。
席容只觉得脸色一热,感觉有星星点点的水滴溅到了脸上,可是鼻尖却闻到一丝血腥的味道,或许呕吐之后让她的甚至微微清醒了一眼,可是黑夜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更何况他脸上还蒙着一层厚重的面具,不禁嗫嚅道:“你。。。。。。你是谁。。。。。。”
这面具,她有些记忆,隐隐有些熟悉,好像下午刚刚见过,脑中隐约飘过一人和皇甫辰风对峙的场面,那人不就是带着那张面具吗?那么,他是谁?脑袋依然昏沉,感觉整个身体飘飘渺渺的,席容的双手不禁抚触上自己的双颊,沾到了点点湿濡,不禁一怔,那种粘腻感让她顿时恍然,真的是血。
呆呆地看着他露在面具外面的唇,一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了上去,果然,指尖一片温濡的湿润,“你。。。。。。”
“我没事。”安中磊摇摇头,此刻无暇与她说太多的话,伸手扣着她的脊背,将她带入怀中,随即转身看着前方的人:“你是谁?意欲何为?”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双目炯炯地盯着他,有疑惑,有动容,更多的还是对疑惑的猜测。。。。。。只见他眸光闪动:“好小子,你为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吗?问我是谁?这问题该是我问你才对。你又是谁?劫走她又有什么图谋?”
席容觉得意识很飘忽,对方的声音很熟悉,却也很幽远,好似离自己很远很远一般。昏昏沉沉的脑袋让她只想倚着他,体内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又再次袭来,让她苍白的脸色再次红润了起来。
夜风沁凉,让她小小地打了一个寒战,刚才裹着出门的锦被早已在她蹲下呕吐之时掉落在地,虽然皮肤上起了微微的疙瘩,却难以浇熄她的体内的热火,心跳更是失了平常的宁和,她双臂搂着他的腰身,双手揪着他的*,时冷时热,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鼻尖吸进的纯男性气息让她心跳更加混乱,只想挨着他,抱着他,彼此不留一分间隙。。。。。。
她这是怎么了?还在做梦吗?甚至连双脚都站不稳。
感觉到怀中的娇躯在微微的颤抖,她冷吗?安中磊不禁低头看了她一眼,却看到她脸上双颊一片潮红,美目又开始懵懂起来,只是一径地往他怀里钻,好似在祈求着什么,却又茫然不知所措地承受着那份煎熬。
安中磊知道她很不舒服,却不知道僵持的对方到底想要如何,于是面对着他,开门见山道:“你到底想要如何?”自是希望速战速决。
那人理所当然道:“自然是要你将人留下。”
安中磊道:“她是我的女人,休想让我将她留在这妓院之中,与你们这些男人欺凌!”这个人也是有心折花人之一?
那人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啼笑皆非:“你这*,老夫断不可能让将人带了去,也决计不能让你玷污我家小姐。”
“办不到!她本来就是我的女。。。。。。”安中磊话语一顿。他家小姐?他说容儿是他家小姐?那么他不就是。。。。。。
不错,来人正是刘仁。本来,宫廷政变之后,儿子被关进天牢,心如止水的他这辈子只想待在家乡了此残生,可是心中忧虑不断,牵绊难以放下,百转千回之后,他最终决定出来寻找他家小姐来了!
哎。。。。。。心中不禁一声叹息,这辈子两袖清风、身无牵挂,唯独这个小姐让他放心不下。。。。。。原本以为她有了一个好归宿,可以不用再让他担忧,不想她竟心中早存了离开的念头,并且将它付之行动,毫不犹豫地抛下丈夫,只为今后的海阔天空。
他疼她就像疼自己的女儿一样,自然也尊重她的决定,可是一个女子单身行走天涯,又岂是长久之道?还是希望她今后能够有个依靠,她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喜怒哀乐总需要有人相伴,有人分享,才不会孤寂,不会落寞。
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刘仁不禁开始猜测他的身份,看着他对她这般的模样,该是情深意重了,这般浓醇的维护之情也不会是在短时间内就会有的。看他体贴备至的温柔细节,也该是对小姐熟悉至极,那么他又是谁?安中磊?可是记忆里,他的武功没有这么高强吧?此刻,他又为什么要以面具蒙脸?
当初的安中磊,他也只有过一面之缘。如果他的记忆没有退化的话。。。。。。如是想着,刘仁便又凌厉出手。
安中磊既已知道他的身份,便知晓他是不会伤害席容的,刚才那一掌为的又是什么?目的是在试探他吗?心中有些犹豫,只怕今晚若是自己不公示身份,他定然是不会随自己把人带走的!可是想说,又从何说起?这其中有太多的错综复杂,甚至不能言明的秘密。。。。。。
就在他心中徘徊不定之时,只见他又要出手,微微一怔,回神,放开席容到一边,全力接招,却只是一径的防卫,丝毫没了刚才乘机*的意思。几百招下来,两人依旧平手,难分胜负。
“臭小子,你为何不还手?”刘仁感觉到了他的相让,心中隐约觉得他已经认出了自己,才会这般只守不攻。
安中磊不禁叹息:“既然刘伯已经猜到我是谁了,那么晚辈自然不能大不敬地出手。”
“果真是你!”刘仁收住攻势,惊讶之后,眉眼间有太多的疑虑。
“正是晚辈。”安中磊取下面具,躬身作揖道:“刘伯好。”他本来也就没有带着面具遮掩身份的意思,这面具不过只是想用来逗弄。。。。。。
两人各自站立一旁,刘仁眉头蹙起,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小姐是自己离家出走的,难道是后来被他发现而追到了这里?可是心头隐约浮现一丝怪异,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安中磊低着头,有些无奈道:“我自有自己的苦衷,但是请刘伯让我带走容儿,我定然会保护她平安的。”
这话刘仁相信,毕竟刚才他可以为了她牺牲自己的生命。只是他不懂,既然夫婿如此爱她,为何小姐还存了离家出走的念头?
“请刘伯成全。”安中磊再次躬身道,随即目光自然而然地往那一边草地上的人儿看去,不禁脸色一肃,“容儿!”脚步迅速奔了过去。只见席容蹲在草地上,身子蜷缩成一团,颤抖着,痛苦的呻~吟不断地从她的嘴巴里溢出。
安中磊几步走了上来,在他身边单膝跪下,双手扶*的脊背:“容儿,你怎么了?”
“疼。。。。。。好疼。。。。。。”她微微颤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隐隐的啜泣。
“疼?”安中磊看她双手护着*,不禁急急问道,“那里疼?肚子吗?”
席容摇摇头,一手仍然护着*,一手抚上心口:“疼。。。。。。这里疼。。。。。。”
安中磊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拎起一旁的被子裹回她的身上,他知道她是中了*之毒,可是怎么又会胸口疼痛呢?
“我来看看。”这时,刘仁严肃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只见他快速握起席容的手诊脉,脸色凝重。安中磊目光急切地看着他,等待着结果。半晌之后,刘仁的脸色大变。再看到小姐一脸的痛苦,手却还是死死守护着*的模样,眸光一暗,虽然了然,却不赞同。
安中磊看他神色严谨的模样,也不禁跟着紧张了起来:“容儿她怎么了?”
刘仁看了看他,眸中泛起粼粼波澜:“她是中毒了!”
闻言,安中磊不禁蹙眉,“我知道她是中了*药。。。。。。”
“不止!”刘仁截断他的话,“我们必须先找个安静没人打扰的地方,我再来仔细探视她的病况,再做万全的打算。”
“好。”安中磊点头,虽然不知道妻子病况究竟如何,可是看着连精通医术的刘仁都不禁沉眉思虑的模样,不禁心头一沉,无限担忧了起来,随即,他打横抱起席容,“你跟我来。”抱着妻子往后园走去。
刘仁随即跟上。
与凤艳阁相通的园子非常地寂静,依山傍水,也十分素雅清然,是一处清幽的好居所。此刻,一座临水小榭内,夜风微微,湖水波澜粼粼。安中磊想要将妻子放在了床上,就要起身回转询问刘仁,可是席容马上又依了上来,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身,不让他抽身离去。
安中磊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不得不就这么坐在床沿上,任由她纠缠着,自己一手拥着她的脊背,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他手臂上的力道紧了紧,那种温腻的感觉让他心头微微厚实了一些。
席容半眯着眼睛依着他,惺忪的眸子泛着异彩,当一*疼痛掩盖了体内异样的*,当胸口的疼痛渐渐退去,最原始的欲望又涌了上来。体内火热异常,渐渐地,她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毕竟她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关于*,虽然需求寡淡,但是此刻。。。。。。
不禁仰首,依稀间仿佛看到了丈夫那张俊脸,神智飘摇,眸光变得迷离,不经意地勾唇妩媚一笑。她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看到丈夫的脸庞?她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那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立刻将他压倒来放肆,以来缓解体内炽烈的火焰。
春梦吗?不禁又是抿唇一笑,这一次,好似饱含嘲讽,都说一场春梦了无痕,那么她会梦到他,是否还是在惦念着那份夫妻之情?如是想着,她挪动着身体,最后半跪在床上,双臂拥上他的脖颈,与他对视。
安中磊不禁有些愣愣的,看着她一身的慵懒媚骨,眸光妖娆,眼角含媚,带着*眸子正瞬也不顺地盯着自己,炯炯的。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勾人神魂的模样,一下子不禁呆住了。双目陷在她迷蒙动人的烟波中,微微往下看到的是潋滟的红唇,痴痴地望着那弯起的弧度,此刻她的一颦一笑都足矣牵动他的神魂,她每一分媚态都可以让他此刻的自制力崩溃。
不禁咽了咽口水,压抑着那份想要将她推倒在床上,好好怜爱的*,因为此刻这房里,不止只有他们两人。如是一想,安中磊强迫自己的视线从那两泓泛着涟漪的幽幽春眸中移开,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半强迫地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肩膀处。
粗重的*带着灼烫的热气,他拥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席容傻笑着,脑袋忽然就被他压在了他的肩窝处,脸颊贴着他脖颈间的肌肤,只觉得他的身上也是一片热烫。环着他脖子的手臂不禁放松开,该而抱回他的腰身,却不再那么规矩,下意识地摸索着他僵直的脊背。
微微嘤咛之声听在安中磊的耳中,顿时化成诱惑。不断的喘~息,借以平复心中的*。身体此刻十分敏感,因为她四处游移的双手,安中磊眸中那抹火焰炽烈地燃烧着。对她,他还是十分渴望着的,算算自从那次他离庄前那夜的疯狂温存,两人已经有两个月多没有恩爱过了。
特别又是在经历以为的生离死别之后,两个月的时间,恍如隔世。心中对她亦有太多的惊讶和探究,此刻,媚态如她,更是激动了他的欲求,思绪纷纷扰扰的。就在他挣扎在理智和*之间,忽然发现她一手已经就着衣襟,探究了他的衣服内,不禁身体不禁一僵,全身的肌肉瞬间纠结了起来。
忽然间刘仁的话在他耳中响起:“她中毒了”,再想到刘仁说话时凝重的口气,体内的欲望蓦地消退了下来。肃了肃神情,将眼底的那抹渴望压下,安中磊不禁觉得有些尴尬,再望向刘仁,只见他一脸的沉思,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亲昵。
不着痕迹拉出席容的手臂,整整自己身上的衣服,随即将嘴巴压在她的耳朵旁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有人在,再等等。”
暧昧的话语带着炽烈的热气喷撒在她的耳边,席容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哆嗦。有人在?谁在?不禁苦笑,原来做春梦也会被人打扰呀?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呀?侧脸贴着他的胸膛往外望去,却看不清立在不远处的人到底是谁。
他是谁?可是现在,她好像一点都不关心那个。她好想要。。。。。。要什么?或许只想要他。。。。。。只是他。。。。。。只是一场梦,不是吗?
这时,刘仁凝眉看他,刻意忽略了那份暧昧,随即转身说道:“小子,你先随我出来。”话音刚落,便走了出去。
“是!”安中磊恭敬地点头,随即转首对席容说道:“容儿,你先好好躺着,我去去就来。”随即搂过她的腰身,将她压倒在床榻上,拉过薄被严实地盖住她她的身体。
席容一愣,愣愣地看着他温柔溢彩的双眸,刹那间,真的忘记了一切。只是心中更加觉得这是在做梦,不然不会看到那般温柔的光芒,深情款款的,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记忆中,他从不会如此,难道,自己真的是寂寞了吗?
。。。。。。
夜色苍茫一片,夜风微微,吹皱了一池清水,漾开的涟漪散去,揉碎了微微的红灯烛光。安中磊走出之时,刘仁正背对着他,挺直的背影好似正若有所思。
安中磊问道:“刘伯,容儿她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刘仁脊背微微一凛,随即沉默了一会,不答反问道:“小子,小姐嫁给你已经有不少时日了吧?”
安中磊一愣,不懂他为何忽然间问这个,但还是恭敬地回道:“是,恰好有三个年头了。”
刘仁微微侧首问道:“那么这三年,你觉得自己待她好吗?”
安中磊微微一顿,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最初的淡然注定了后来的相敬如宾,渐渐地成了一种习惯,然后各自遵循着那份默契,眨眼间,三年的时光飘逝。若是没有这次的变故,向来他和她之间还是会继续相敬如宾下去吧!
他待她好吗?他有些迷茫。现在想想,好是谈不上的吧?至少,他对她有太多隐晦的秘密,时常漂泊在外,给他的温暖依靠也是少之又少的。那么,刘仁这次的询问,又带着怎么样的心意?是他自己想要知道,还只是替席容问出?顿了顿,他还是如实回答道:“是我的疏忽,常年不在家中,以至于冷落了容儿。”
闻言,刘仁转身看他:“那你知道小姐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吗?”
安中磊摇摇头,这也是他困惑的地方,于是洗耳恭听。
刘仁又转过身去,看着粼粼的湖面:“小姐两个月前,便只身出走到南越国,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千里迢迢里离开你吗?”
安中磊一顿:“是因为我纳了小妾?”
第三十七章 一夜柔情
刘仁猛地转身看他:“你纳妾了?”随即又幽幽地叹了口气,“难怪!原来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她。”
“您的意思是?”安中磊蹙眉,“容儿之所以离开我是另有别的缘由?那她是为了什么才要离开的?”
“这一点,应该让你自己去发现。”刘仁斜睨了他一眼,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小姐可知道戴面具的人是你?”若不是看在他刚才舍身相护的模样,他才懒得理他呢!
安中磊摇摇头:“她被下了药,现在神智不清,应该不会确定是我。”
“那你又打算怎么办?”刘仁神色凝重,眸底满是思索,“小姐当初可是主动离弃你的,若是发现你又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你觉得她肯接受你吗?”
安中磊一顿:“您说的是,或许我们都不曾彼此了解过。至少,我现在不想放弃,请刘伯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刘仁看着他诚挚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机会不是我给的,而是要你自己去把握的。我只希望小姐以后身边有个真心爱她关心她的男人。若是你给不起,我决不会拿小姐的幸福开玩笑。”
“我知道。”安中磊点头,“我和容儿虽然夫妻三年,却还是不了解对方,若是可以,还请刘伯暂时不要告诉容儿我就是我,我也会将容儿当做全新的容儿看待。”然后,重新开始。
刘仁睇了他一眼,不再反斥什么,只是,“你。。。。。。可还有其他的身份?”不然也不会与他想象中的判若两人,虽然有着高深莫测的功力,可以保护小姐安全,但是这或许也正是麻烦的来源。
“我有苦衷,暂时不能相告,还请刘伯见谅!但是我保证这点无关我待容儿之心,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拼命护她安全的!”安中磊恳挚道。
看他恳切的模样,刘仁点点头,又忽然问道:“你刚才说你已纳妾?你纳妾是否因为小姐三年而无所出?”不禁又有些担心,这个男人真的可靠吗?既是如此,那么孩子在他心中的位置肯定是很重要的,若是让他知道小姐此刻有孕,却又身中奇毒,那么孩子和妻子之间,他的选择又是什么?
安中磊闻言,神色有些无奈:“是,但也并非全然如此。”
“此话怎讲?”刘仁眯了眯眼睛。
“就算没有孩子,容儿依然是我的妻子,这一点我不会改变。”安中磊截断他的话,信誓旦旦。
刘仁摇摇头,眼底的凝重又深厚了一点:“我的意思是说一旦有了孩子,却又会危及母体的安危,你又如何打算?”
“孩子?”安中磊一愣,随即蓦地意识到了什么,心情一下高昂了起来,“您的意思是说容儿已经有孕了?多久了?”说话间,一脸的欣喜期待和害怕希望落空的亟亟焦躁。
孩子!他和她的孩子!这个孩子,是他一直在等、一等再等的,前后足足三年了!从不断希望到失望,再重新希翼,又是漫漫的失望,如此反复着,当那份热情渐渐地消退,当他已经不再去奢望的时候,老天偏偏给了他这个天大的惊喜!是老天终于怜见了?!
忽然发现此刻的心情远远比以前想象中要激动得多得多,因为那是他和她的孩子!来之不易的孩子!此刻,她此刻正怀着他的孩子!这个喜悦不断地冲刷着他的神经,让他欣悦得就要忘乎所以了!
或许,自从知道心中那份暗然而生的浓情,自从重新对她有了期待,这突如其来的喜悦才变得如此意义重大!这喜悦让他完全忘记了妻子中毒的身体,或许无限狂喜之后就是无垠的痛苦,因为老天总是喜欢捉弄人,给予的希望,下一刻便没收得毫无痕迹可循。
相比他的异常喜悦和兴奋,刘仁的心情凝重多了,只是淡淡地点点头:“是,两个月多了。”不过孩子和小姐之于他,是没法比的,这个小姐,他向来疼爱到了骨子里,而那个孩子,有固然是锦上添花,可一旦他的存在势必会牵系到小姐的生命,那么他就宁愿舍弃了他!
安中磊希翼的神色在看到他眸底一闪而逝的狠绝,不禁一僵,欣喜瞬间退色,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焦躁和不甘:“容儿刚才之所以胸口疼痛,是不是就是因为中毒的缘故?那毒会影响到孩子的存在?您曾经修读医书多年,难道就没有解毒的方法吗?”
看着他如此焦急的模样,刘仁却还是淡淡清冷模样:“解毒自是不难,但若想彻底清除体内之毒,那必然是要伤及到孩子。”他只是淡然地陈述事实,其实也在等他的选择。只是,这个小姐向来坚持,若是想要守护在乎的东西,定然不会轻易放弃,哪怕会因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沉默蔓延,只有夜风拂过的窸窣声。
许久。
“非要流掉不可?”安中磊用暗哑的声音问道,他们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现在还要在失去吗?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刚才心情雀跃高昂着,好似翱翔在凌云九霄般不可置信,可是下一瞬便落入冰冷的地狱,心情转眼封冻。
不!他不要放弃!应该还有希望的,不是吗?那是他们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呀。。。。。。
刘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摇摇头,随即反问道:“如果想要生下孩子,小姐必定要受很多苦。那毒最大的作用就是会让人胸口疼痛窒息,且疼痛的程度和次数都会随着毒侵的时候而不断加重加快。虽然不会在短时间立刻致命,却足可以在八个月将人的精力消磨殆尽,你觉得小姐的身体就算熬过这一次又一次的疼痛,等到临盆那时候还会有生产的力气吗?”其实他心中还有一个方法,只是他不能够以小姐的性命来赌!若是产下了孩子,却让小姐失去了生命,那又让他情何以堪?
听着他的话语,安中磊眉头纠结,回首看着房门,隐约可以听到房内难受的嘤咛声,眼底一片复杂,绝望、情殇、自责、怜惜,纠结不已。都是他疏忽冷落了她!都是他没有尽好丈夫和父亲职责来保护好她!才会招致今日的一切的不幸!他,该怎么做?他宁愿中毒的是他自己呀!
这时,刘仁咳嗽了一下,转身背了过去,用淡淡轻轻的声音道:“你进去陪陪小姐吧!”
安中磊微微一愣,侧首看着刘仁的背影,眉间一片阴霾:“可是容儿现在不是有两个月的身孕,我怕。。。。。。”也不能。。。。。。
刘仁的声音飘飘然的:“*药本不可解,你小心点,切莫贪欢便好。”
“。。。。。。嗯。”安中磊有些尴尬胡乱地应声道。
刘仁大步离去,边走边丢下话:“明晚这个时侯我会来找你们。”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安中磊呆滞了许久,这才转身进了房,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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