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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恨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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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容看着为首男子眸底的那一抹诡光,自是不肯相信他的话语,“各位大哥,小女子以往并无得罪之处,如若今日各位大哥能够手下留情放我离开,改日定当重谢。”
为首男子笑道,“我本就欲要放夫人离开,只要夫人肯配合。”
“。。。。。。那么你们究竟想要什么?”席容微微犹豫了一下问道。
闻言,另外那个男子笑得浪荡,“受人之托,便要忠人之事!不过,我们兄弟早已仰慕夫人许久,如果夫人肯委身陪我们兄弟四个一个月,那么我们就不会再为难夫人,不知道夫人意下如何?”
“你们。。。。。。”席容警戒地看着他们眸中越来越逼迫的光芒,故作柔弱道,“我。。。。。。如果我如你们所愿,那么你们真的就不会伤害我?”脑中盘算着,一脚跨过轿杆,一手偷偷地探进了包袱。
为首之人听出她语调里的怯懦退缩,不禁乘胜追击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大哥——”其他三个人也走到为首之人身侧。
席容看着时机不可失,于是畏畏缩缩地走到他们的面前,半低着头道,“那奴家就要请各位大侠多多照顾了!”
“何必客气。。。。。。”为首之人说着,一手就往她身上探去。
就在这时,席容倏地出手,手心的毒药洒出,身子就往后退去。
“该死!”其中三人一声吼道,因为吸入了大量的毒气而昏倒在了地上。
席容一愣,“你怎么会。。。。。。”那个为首的男子一手挥开眼前的烟尘,竟然脸色丝毫无异。
“哈哈——”为首之人闻言猖狂地笑了起来,“我并非像他们这般大意,这般柔顺,便不是我所欲要!现在倒好,少了这些人的抢食,就让本大爷一人来好好地疼惜你!”
“你。。。。。。你不要过来!”席容握紧手上的匕首。
“你打不过我,即使你手上握着利器!”那人丝毫不在意她手中的匕首,大步地欺近她的身子,蓦地一个旋身,一脚踢掉了她手中的匕首。
手中没有了自卫的利器,席容心头升起一丝惶然,看着他俯身捡起匕首时脸上狩猎的笑意,心中惶恐更甚,转身就往后跑去!那男人那肯罢休,随即也快步地追了上去。很快地,他便追*。那男人一个飞扑上前,将她紧紧抱住。
“看你往哪里跑!”男人脸色沉下,眸色带着一丝点燃的欲望,他低下头不断亲吻着她的脖子,一边低声宣誓道,“今天,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放开我。。。。。。”席容推不开他,干脆两手在地上抓了两把尘土,然后往他的眼睛上揉去。
“啊。。。。。。”男人猝不及防,瞬间眼睛因为揉进了沙子而无法睁开,“臭婆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一手高举着匕首,就要刺下!
席容双手抵着他他的手臂,看着森寒的匕首尖端就在眼前,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蓦地,男人感受到手臂上传来一丝疼痛,一声痛呼,手上的匕首应声而落。席容管不了那般多,马上捡起旁侧的匕首,“你快放开我!”
“臭娘们!该死!今天若是放过了你,我的名字就倒着写!”那人闭着眼睛吼道。
“你。。。。。。”席容心中一急,匕首直直地刺向了他的肩膀,顿时看到汩汩鲜血流出,猩红了她的双目。
“啊——”男人一声痛苦的尖叫。
席容乘机推开他,抱起包袱,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跑。
男人忍着伤痛,眼睛又看不到,不禁咒骂道,“臭娘们!居然敢暗算老子!看老子找到你,非让你碎尸万段不可。。。。。。”声音戛然而止,那男人感觉脊背一寒,身旁的一起瞬间寂寥无声。
这时,只听得头上传来冰冷的男人声音道,“那可就要看你的命能不能留到那一天。”
“是谁?”男人全身警备,因为察觉到紧绷的空气中浓浓的杀气。
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一声不屑的冷哼,长剑出鞘。
空气中传来不同寻常的簌簌声,让人寒心而绝望。
为首男人眼睛瞬间睁大,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从树下飞身而下,“七星饮血剑!你是南越国九王子,追魂楼传人唐彧!”
追魂楼是响彻江湖的杀手阻止!七星饮血剑一出鞘,必然见血封喉,才会入鞘!男人绝望道,“我和你无冤无仇!”
回答他的依旧是一声不屑的冷嗤,他不需要回答他的问题!空气冷凝,杀气更重。那男人身子颓然软下,今日注定难逃一死,只怕那三个兄弟早已在黄泉路上先行一步了!
。。。。。。。
风过,带来浓重的血腥味道。唐彧手中的长剑已然沾染了淋漓鲜血,鲜血沿着剑锋滴下,渗入泥土中。不需要擦拭,鲜血清洗过的剑身点滴不沾血渍,甚至锃亮得寒光闪烁,倍添煞气。
剑入鞘,杀气收敛,飞身而上,站立山顶之巅,看着小道上踉跄的倩影,唐彧剑眉微蹙,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闪烁着一份别样的复杂光芒。握着银剑的手,微紧。
(警告读者:下两章为必看章,密切留意!)
第八章 情爱的沼泽
长长的街道,彻骨的寒意,或许只是她的心寒,只觉得天地萧索晦暗。
就这样走着,时不时,总是忍不住回头看看,只是每一次都是怅惘的失望,难道潜意识里,她还希望有人追来吗?
莫以有些厌恶自己踟蹰不定的心思,不知道走了多远,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走向何方,终于,身后蓦地有了动静,她心头一惊,回头一望,有讶然,有失望。
顿住了脚步,有些冷冷地看着追来的男子,但见他一脸惊慌在看到她之后绽放了难以言喻的喜悦,“中杰。。。。。。”来的竟然是他。
安中杰可以感受得到她在看自己时的落寞,“是我。”她很失望吗?若是追来的是大哥,她是否会欢喜?她对他,哪怕是知道他的欺骗之后,还是无法放下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知道我。。。。。。”席容有些讶然。
“我担心你。”安中杰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有所行动的,我到了安府你已经不在了,我不想错过你。”幸好,老天垂怜,他没有错过。
席容抿了抿唇,心底有些蠢动,却始终没有说话,因为问不出口。
可是他却帮她说出来了,“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席容不语,只是垂下了睫毛,眸光幽邃得几欲渗水。
安中杰眸光一侧,远远地看向一处方向,低低喃喃道:“今晚,宫中定然风云变色。。。。。。”
席容一怔,难怪他说要出去三个月,他真的行动了吗?那么,此刻宫中又是如何的情形?他会不会有事?若是他出事怎么办。。。。。。
一时间,脑子里掠过很多很多问题,脑中幻想着各种可能的结果,虽然这些结果早已被她幻想透了,可是如今事到临头,真正要面对起来,她竟然觉得手心渗透了汗水,无可否认,她在担心,她在紧张,她在害怕。。。。。。
安中杰眸光淡淡地看着她,她眼底涌动的情愫太多,都是关于另外一个男人的,他的眼底布满了矛盾复杂的情愫,痛苦地流转。
终于,席容暂压制下心底澎湃的浪潮,低低问道:“你如今算是太后的人,这个关键的时候,怎么会在这里?”
安中杰一叹:“比起太后,我更担心 的是错过你,从当初我决定为太后所用,便是因为你,如今,我也不会本末倒置,我不想再错过你。”
闻言,席容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安中杰再道:“还记得我们初遇的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话吗?爱不起,恨不起,不如选择离开。当初只是因为你的父母,如今面对我大哥,我想你或许也可能选择离得远远的。。。。。。”
席容心底有所感慨,这个男人,是她当初的选择,如今他还是这么了解自己,而那个男人呢?他是否也如此了解自己?若是了解,就不会放任她一个留在清寂院落!又或许,更现实的原因是,他所筹备多年的大事,本就比她重要,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下,她便变得不怎么重要了,对安中磊来说,或许他也不是本末倒置的人,这对她来说,算不算一种悲哀?
这时,安中杰蓦地抓住她的双肩,声音暗哑却如此笃定,“容儿,我们走吧!什么都不要管了!我们之间,把回忆倒回我们的初遇,就当这三年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席容有些渺渺地看着眼前这个眼中透着亟亟的男人,她也多么想一切都可以抹杀,她的人生可以重新开始,可是真的能吗?她不知道。。。。。。
看她眸子带了水光,眼底情思流转,安中杰心底蓦地绷紧了弦,“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我们要做的只有遗忘!”他不想看她在对那个男人*的沼泽里挣扎,便更怕握不住她的手,让她彻底沦陷在那个男人的影子下。
席容任由他抱着,声音嘶哑道:“你放得下你父母的仇吗?”
“或许我便是那么的自私,如今,我便是什么都不要去想,只想紧紧地抓住你!若是失去了你,即使报了仇又怎么样?”安中杰声音沉沉。若是他亲手杀了安中磊,那个他曾经崇拜的大哥,只怕他这辈子心底都不会好过。还有她,他和她之间的裂痕已经巨罅了,心底无法否认,她还是爱那个男人的,如果他真的痛下杀手,她和他之间的裂痕就会越打越深吧!“我和你的生命之中,本就不该有他的!不若遗忘!”心底深处,还是有恨吧?!
席容心底苦涩一片,她知道他终究不是狠心的人,无法狠绝地对待一个曾经敬重的大哥,若是杀他,无异自我断臂。只是杀与不杀,都已经成殇。
“走吧。。。。。。”他知道她的矛盾挣扎,于是干脆拉起她的手,想携着她一起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只是,席容的脚步却迈不开,眸光不由地望向那皇宫的角落,脑中幻想着里面可能发生的一切,那里有她不怎么亲昵的亲人,爱恨交织的夫婿,即使想了要放手,这一刻,还是无法决然离去,至少,她想要一个结果。
安中杰懂她心底的想法,这一刻,许是私心作崇,心底有个秘密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那便是他无意之中得知,太后和皇帝早已准备好了请君入瓮,安中磊这一去只怕。。。。。。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了心头拉锯的矛盾,想好了,再不去理会那些人事,那些人事便与他无关,没有落井下石,袖手旁观便是他最大的让步。饶是如此,为何心里还是那么煎熬?
狠了狠心,他已经错过一次了,再也不想去错过第二次了,他安中磊可以如此自私,这一次怎么都该轮到他为自己想一想了,所以,他劝服自己此刻的做法并不过分。
只是眼前的女子却如此犹豫,她的眼底闪烁的满是担忧,全心全意的担忧,似乎已经将那个男人对她犯下的罪恶悉数忘记。安中杰只觉得心思酸涩难当,知道她定然不会简单地跟着自己离开。眼底蓦地闪过一丝光芒,带了几分绝然,随即单手劈晕了她,打横抱起了她,离开。
。。。。。。
幽幽黑暗之中,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境,好的坏的交错着,当席容再次醒来,惊得一身冷汗,看看所在的地方,有种晃荡不稳的感觉。下一刻,她才发觉自己此刻正在小舟之上,探出脑袋去,看到撑杆的人竟是安中杰。而此刻,天已经大亮了。
席容回忆起昨夜忽然的陷入黑暗,脖子后隐约传来疼痛的感觉,便知道是他下的手:“你。。。。。。我们要去哪儿?”一望无垠地江面,晃荡的小舟,就像她的心漂泊着。昨夜宫中究竟是如何的结果收场?他。。。。。。可还好?
“我们离开这里。”安中杰回答道:“离开京城,离开本国,我们去南越国可好?”
席容闻言,不禁摇头道:“不行,我。。。。。。我暂时不想走得那么远!”
“你还是心心念念着他吗?”安中杰沉声道,“你昨夜既已经决定离开,以后他是如何,又关你什么事情?”
话虽如此,席容还是坚持道:“把船撑回去!”这段缘是孽也好,无可否认,那个男人已经在她心里扎根了,若是没有结果,她到哪儿都不会心安的。
安中杰顿了顿:“那你希望得到如何的结果?此刻怕已经是尘埃落定了。若是他失败了,便是必死无疑,你回去,又有什么意义?若是他成功了,便可能是皇帝,以后定然三宫六院,你愿意成为他后宫三千之一吗?”
听他说完,席容只觉得一颗心透心凉,一下子坐了回去。他说的没错,可是。。。。。。可是。。。。。。若是他真的成了帝王,她倒是可以走得毫无牵挂,可若是他真的命丧于那,那么她。。。。。。
蓦地觉得有些冷,双臂反抱住自己,却无法取暖。
这时,安中杰却放下了手中的竹篙进来,在摇摇晃晃之中抱住了她,一手抚*的唇:“不要咬自己,都出血了。。。。。。”无奈一叹,“我们现在折回去也是徒劳,不若等过了江,我们再打听,想来宫中局势已经明朗,很快有诏书出来昭告天下的。”
“回去!”席容坚持道。
他顿了顿,眼底的光芒闪烁不定,却没说话。
“回去!”席容再道。
他还是静默不语。
席容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坚定,不禁闭了闭眼睛,没再说话了。
就在安中杰捉摸不定她心思的时候,忽然听得她问道:“我们水路走了行了多久?”
顿了顿,他回道:“约莫半个时辰。”
席容的双眸衬着水光,有些看不清真实情愫,许久,她又道:“我饿了。”
闻言,安中杰心底有些欣喜,:“我带了干粮上舟的。”说完,便去寻。
是一盒合意小饼,是她最喜欢的点心,拿了一个吃下,还是依旧的美味,只是她的心情没有往日的闲暇淡然,眸光看他又出了小仓去撑杆,她顿了顿,低低道:“你饿不饿?”
安中杰一愣,回头看她递过来的小饼,心底又涌上淡淡的喜悦,“这是为你准备的,你慢慢吃。”却看她固执地没有缩回手,他顿了顿,伸手去拿了过来,再看她低着头,自己再取饼吃,一个一个又一个,他唇边不由地带了淡淡的笑意,然后将自己手中的那个小饼吃下,只觉得心都是甜的。
这一刻,她是安静的,他的心也暖的,安中杰甚至有种感觉,已经预见到了以后他和她的日子,他所期盼的不就是此时此刻这一份恬淡的温柔吗?虽然她此刻的心底还有千千万万的芥蒂,可是他相信,随着时间,他和她一定会幸福的,他会全心全意地爱她,总有一天,她也会忘记那个欺骗了她的男人,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静静地看着她几乎吃完了他为她准备的小饼,他这才满意地站了起来,却不想下一刻,觉得脑袋一阵昏眩,下意识觉得事情有异,果然在看席容的眼时,她眼底闪烁的是一份歉然。“容儿。。。。。。”
“。。。。。。对不起。。。。。。”席容喃喃道,声音犹如蚊讷,“可我必须回去一趟。。。。。。”又或许,她太知道他的心境,他心底还怀着一份美好和对未来的渴望,可是她却有心无力。因为已经不知道如何自处,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你。。。。。。”安中杰眼底百转千回,就要晕倒了,他努力抵抗着药性,只是这药性来得迅猛,他甚至就快要无力抗衡了,蓦地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便狠狠地往自己的大腿上扎去,以疼痛来维持清醒。
席容看着他大腿瞬时鲜血淋漓,不禁惊慌道:“你做什么?!”
“不许走!”安中杰蓦地意识到,即便是这样怕也是坚持不久的,便想着怎么能够把她顺利地留下,便想先点了她的穴道,让她躺在这船上等他醒来。。。。。。
席容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猛的一把将他推开,看他倒在刚才她睡过的地方,眸光亟亟地看着自己,她一时间慌了心神,满心的歉然,转身便出仓跳入水中。
“该死!”安中杰一声咒骂,挣扎着想起身,却最终抵不过强烈的药性,昏死过去。昏死之前,他的心情极端的复杂,莫非她是想游回去吗?她刚小产后的身子。。。。。。就为了那个男人。。。。。。
不知道是嫉妒,还是*怒,更多的是担心,他终于明白,在她心中,他抵不过那个男人。。。。。。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
第九章 露水姻缘
在水中游了将近半个时辰,却觉得岸边遥不可及,而她虽然刚才吃了点东西,这一刻也觉得身子虚弱得紧,咬咬牙坚持游,就算还没到岸边,也该过了大半的路程了。
就在这里,耳边听得一声惊呼,一艘渔船过来,抛下了一根绳子,救了她上船。席容浑身冷得瑟瑟发抖,连声感谢地接过了渔妇递过来的热茶,索性这船是要靠岸的。
回到了岸上,这座城镇她只知道大概位置,却并不熟悉,这才发现,安中杰带着她赶了老远的路。赶忙赶去府衙门口,果不其然,一群人围在公示栏前,窃窃私语地炸开了锅。
席容凑上前去细看,看完了那皇榜,心底不知道是放心,还是死心。黄榜上昭告天下,太后和现今皇帝沆瀣一气弑君杀夫,罪证确凿,五八皇子获释,洗刷了罪名,更有为安中磊正名了身份。。。。。。
皇榜交代的只是大致的内容,好似拨开云雾见青天,却不知道宫内具体情况如何,比如太后皇帝的下场如何,谁又会是以后的皇帝?
席容深深一叹,心底又有太多的疑惑,看这皇榜,莫非是五八皇子的协助,安中磊才得以覆灭了太后和皇帝?若是如此,以后五八皇子和安中磊又能共存吗?李美凤不会轻易放弃她多年的计划,五八皇子和安中磊虽然也是兄弟,可是如今也该是猜忌重重了,真正说起来,若是安中磊真心为皇位,那么协同五八皇子一起颠覆太后便是不智的,要知道,就算安中磊皇子的身份得到天下和群臣的认同,但是威信那些总是不及五皇子根深蒂固的。。。。。。
虽然看似是欢喜大结局,何尝又不是另一种对持的开始?以后的路是怎么样的,谁也不知道。。。。。。
而她,这一刻,真的放下了,他有他的追求,就算此刻她在意他的生死,可是以后长路漫漫,她又能够在意到几时?罢了,至少知道此刻他的平安,以后也该是和五八皇子势均力敌,不论他是王爷也好,皇帝也罢,都与她无关了。。。。。。
她努力说服着自己。。。。。。
那么,剩下的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她要好好地想清楚。。。。。。
。。。。。。
其实如今对她来说,去哪儿都是一样的。。。。。。
她努力告诉自己,留下来只是因为想要考虑清楚以后的日子该如何继续,可是她不敢深问自己,究竟为什么过了那么多天,还是不走。。。。。。
她的双腿之上,就像是捆缚了无形的绳索,无法绝然地转身离去。
扪心自问,莫非她还是存了心思在等待吗?等着他来找她。。。。。。
他。。。。。。
这个时候的他,又在做什么呢?扳倒太后,将皇帝拉下帝位,国不可一日无君,那么他此刻是否与五八皇子汲汲营营地争抢帝位,而她,此刻真的没了利用的价值了吗?没有孩子,也不需要利用她接近太后了,对不对?
这样的疑问就像是一把利刃,深深地插入了自己的心脏,无法自拨。。。。。。
终于有一天,她等来些一个消息,一个关于他的消息。
傻,她真的好傻!等什么呢?盼什么呢?等到盼到的都是锥心剌骨的疼痛。
流言纷纷,一下子,几乎天下皆知,他要重新娶了正室妻了,娶的还是朝中重权在握的大臣女儿,这样一来,他争夺帝位的筹码就多了一份。。。。。。
绵绵密密的疼痛针剌着胸口,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下,她可以走得远远的了,再也不要回来了。。。。。。
再回想他和她的这段露水姻缘,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的宠溺,都随着他拨云见日而蒸发消散,那么当初一夜错换,也不过只是一场阴谋而已吧!
而他和她那个无缘的孩子,成了这场阴谋里的牺牲品,祭奠着那段虚虚实实的感情。。。。。。
。。。。。。
一个人上路,跋山涉水,很累,可是席容却不觉得寂寞,因为有回忆相伴,她很想遗忘,却又梦里全都是那些过往,度日如年。
她要去哪儿?天下无家处处家,这样的随遇而安虽然潇洒,却不是为她所准备的,一处地方,若是没有归属感,她只会封闭了自己,然后活活地将自己逼死在汹涌的回忆浪潮里。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必须重新开始她的生活。。。。。。
为什么越想心底就是越躁乱,甚至连脑袋又开始晕晕乎乎起来,看周遭暮色又降临了,她找了一处破庙,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就着枯草,倒头就睡。睡梦中,不安枕。
她睡得那么沉,所以当外面有了异动,她都不知道。
几个小贼偷偷摸摸地进来,本想偷些东西,摸遍了她的包袱,找到一些银两,不禁大喜,就要离去的时候,却又被她的呻~吟声顿住了脚步。
虽然此刻席容已经扮成了男装,可是昏昏沉睡之中,丝毫没有戒备,看她眉头紧蹙,洁白的额头上全都是汗水,凝脂的雪色香腮,还有滑腻的脖颈,都让人一下子看透这个男子只是伪装的女子。
小贼面面相觑,只觉得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面容姣好,这荒山野岭,便不禁起了邪念。
一个小贼上前,拉开她的衣襟,看到里面雪白的裹胸布,不禁笑得有些得意,看起来更是猥琐,下一刻,他已经不知从哪儿拿了一把匕首,就要去割那裹胸。。。。。。
另外一个在旁看着,眸中也透着一股亟亟,嘴巴里甚至已经溢出了口水。
蓦地,两个人只觉得身后有风吹来,不禁同时瑟缩了一下,这样沁凉的夜,这样的风也是自然,可是不知道为何,这一刻,竟然都起了鸡皮疙瘩。
小心翼翼地回头,两个人都是一吓,那拿着匕首的男人甚至吓得掉了匕首,脸色满是惊惧之色。
那门口,有个人穿着一身白衣,一袭长发随意披散着,因为入室的风而扬起,他的面容美丽之中透着一股妖邪,甚至分不清男女,幽幽的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好似书中所说的山中女鬼。。。。。。
对方还没动手,两人面色已经惨白,身子也不禁瑟瑟,就怕对方一下子就露出了狰狞獠牙或者血色长指甲,然后扑通一声,双双跪下,“神仙饶命啊饶命。。。。。。”
“留下东西,快滚!”那人低低怒道。
两个小贼听这人的声音却是雄浑,该是男子才是,不由地,又偷眼打量,只觉得对方双眸起了魔性的变化,这个雌雄莫辩的人定然是山中女妖。。。。。。
两个人忙不迭踉跄着从他身边逃走,其中一个还跌跌撞撞地摔了好几次。。。。。。
但见这个走进了几步,看着地上的匕首,蓦地道:“喂,你们丢了东西。。。。。。”甚至没有转过身来,声音低沉,却也足够那两个还未跑远的小贼听得清楚。
两个小贼一顿,先后回头,只看到那妖邪的人一脚踢了匕首直直朝着两人飞掠而来,竟是一刀两命,死的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
那人眼底满是阴鸷之色,在他眼中分明有一种憎恨,若只是偷窃也就罢了,他最痛恨的就是这样的凌辱!
原本只是看到了不爽,杀了他们转身也走的,在他看清楚躺在茅草上人的脸时,不禁顿了顿,许久,才听得一声叹息,然后,他在她身边蹲下,一手抚过她的脸颊,眸光滑下,看到她胸口衣襟的凌乱,眼底闪过一抹异色,“竟然是你,哎。。。。。。”声音犹如流水一般,流淌入安谧的夜色之中。
他也很快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一手抚*的额头,掌心的温度让他皱眉,看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芜地方,眉头不禁蹙了起来。
。。。。。。
当席容再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破庙里了,反而是安静地躺在床上,有些惊觉地看看四周,这地方很是朴素,该是客栈之类的房间吧?那么是谁将她带到这里的?会是他吗?不,不可能的,他如今远在朝堂。。。。。。那么是中杰追上来了了吗?她又该如何面对他?
昨晚。。。。。。
揉揉额头,她竟然想不起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头好疼,身子滚烫的。。。。。。
“你终于醒了?”熟悉慵懒的声音传来。
席容一顿:“韩冻?”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他。
“是我。”韩冻还是一身的白色,声音懒懒的。
“我。。。。。。你。。。。。。怎么会在这里?”席容有些懵懂。
“天意吧!”他也不想多做无谓的解释,“倒是你,听说宫中有巨变,你那夫婿也有了句正言顺的身份,你怎么却沦落到这种荒山野岭来了?”
席容张张嘴,没说话。
“罢了,你不想说就算了。”韩冻淡淡道,“以后有什么打算?”
席容摇摇头。
“难道你就这样流浪下去?”韩冻不赞同道,若是再遇到昨夜的现象,只怕是没那么多第二次的好运。
看她沉默的模样,许久,他还是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我刚打算去南越国走走,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去?”
席容眼前一亮,想到安中杰跟她提过去南越国,若是她真的去了,或许中杰未必想得到吧?如今她的心头百般陈杂和滋味,唯独不想再留在这里的念头,换一个国家也好,这样,是不是就不会去关注那些关于他的消息了。。。。。。
看她如此神色,该是同意的,韩冻微有些后悔,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些抗拒跟她走得太近,如今却又如此主动揽下这活计,总觉得心底不踏实,当然,这种不踏实只是源于他本身,无关别人。如他这样的人,就算被扣个拐带人妻的罪名,他也不怎么在意的。
只是,他也不懂,心底这份不安,又是从何而来的?
第十章 猎物
到了南越国的京城,韩冻因为有要事在身,和席容告别。
席容来到热闹的街上。漫无目的的走,她知道,以后的路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了,要靠她自己一个人活下去,没有亲人的呵护,没有丫鬟的照顾。泪水不由得掉了下来。都说,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一个人穷点,没有钱,生活困苦并不算什么,真正让人受不了的是一个已经习惯了奢侈生活的人,重新开始过苦日子。
街道很热闹,熙熙攘攘的人流,高低起伏的叫卖声,偶尔还可以看到沿街乞讨的乞丐。人们的脸上都戴着笑容,带着满足,除了席容以外。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都忍不住多看她一眼。他们的目光她明白,是在探索她的失魂落魄?还是在猜测她的身份?在南越国,好人家的姑娘是不能独自一人上街的。
低头看看身上的一身白裙,合身的剪裁衬托出她窈窕的身段。幸好没有碰上居心不良的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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