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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恨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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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看客?”若雪的脸色乍然而变,“你是说刚才有人看到我们在一起。。。。。。”

唐彧不置可否!

“是谁?是府里的下人?婢女?”若雪逼问道。

他依然沉默,目光飘落在鹅黄色的迎春花上。淡淡的香气萦绕鼻尖,那醒目的眼色好似刚才她身上穿的那件宫装,脑中还清晰地留着她惨淡尴尬的神色,那副欲要上前却又裹足不前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地想要试探她的底线。

平常正房夫人看到丈夫的小妾*,该是毫不犹豫地上前抓奸在床才是!就算没有替夫婿愤怒,也该为自己的地位而驱逐小妾找到的证据而欣喜不已才是呀!可是,她没有。

还有那日从她身上闻到的馨香,那分明是能够让女子不孕的千灵草的味道,除非她不知道它的功效。可是那日他的试探,证明了她的心虚,即使被她掩饰,依然没有逃过他锐利的眼睛。她,心底在想什么?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让人心生兴味,忍不住想要去一窥到底。

若雪快速地收起草地上的衣服,着装,当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才发现唐彧的失神,“阿彧,你在想什么?快告诉我是谁看到了我们在一起?我现在就去警告她不许将我们的事情外泄!否则——”

“否则如何?”唐彧掐断了她的话,“你无须太过紧张,安中磊现在不在府内,而且短时间应该回不来!”

“真的?那太好了!阿彧,如果被人知道我们在一起,安中磊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我们必须封住她的口!如果不能用钱打发,那么我们就要杀人灭口!不然,我们苦心策划的一切都要泡汤了!”

唐彧冷冷一笑,“那是你的计划。”与他何干?

看着他冷若冰霜的酷模样,若雪又是一阵陶醉,“阿彧,是我救了你的命,你就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是吗?”唐彧勾唇一笑,眼中却满是不屑之色。属于她?真是可笑!若非一时大意,怎么会受重创,就算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一样不屑一顾!他唐彧就是勾魂修罗,若非要探究他属于谁?那么他便是地狱使者!嗜血而冷酷,杀人不眨眼!

现在的他,不过撑着养伤休养生息罢了!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能够勾起他兴趣的女子!日子过得太无趣,眼前的女人,他也觉得烦腻了。脑中又勾勒起席容的容颜,或许逗弄逗弄她,日子就不会过得太无聊!“你不是想知道刚才看到我们的是谁吗?”

若雪皱眉,“是谁?”

“安中磊的正房妻子,席容。”平淡冷凝的语气,深邃的眸中却是一片盎然光芒。

银月弯弯,挂于天际。辗转思虑了许久,席容最终还是决定离开,换上一身轻便的小厮男装,然后写了一封书信,塞到了枕头底下,再从红箱内拿出早已准备妥当的行李包袱。秋红应该早已睡下了,此刻房内只有她一人。

吹熄了烛火,席容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那种熟悉不舍的感觉却深深掘获了她的心,感受着那份温腻好似一张无形的天网绵密地裹覆着自己的心房。她并非无心之人,离开之时心头也不是漾不起半丝涟漪,只是当意愿决绝,离开之时就不该如此贪恋这份缱绻。

狠狠心,迈出了房门,转身将房门关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冷月如勾,初春的晚上还是透着几许寒意。席容小心翼翼地穿过庭院,步过幽径,借着矮丛花草的遮掩,避开偶然遇到的下人。

大宅偏侧有个小门,其内是个小院落,因为人迹罕至,所以花草长得蓊郁而凌乱。席容踏过脚下的草地,看着后门就在眼前,于是较快了脚步。只是不想——

“啊——”脚下好似被树干绊到,整个身体往前倾倒,一声尖叫从她的口中逸出,如玉的脸庞也埋进了深草从中。

“呸——”吐掉口中的几根干草,她翻过身体来素手揉上了双膝,“呜呜呜——好疼——”心中责怪起自己的粗心大意,借着微弱的月光,将双眼瞪得大大的,想要看清楚是什么东西绊住了自己,只见眼前有两条交叠粗壮东西。

是什么?席容疑惑着伸手去摸摸,很丝滑的的触感,像是锦缎丝料,使劲按按,僵硬却不失*,而且好像残带着几许温热。。。。。。

这是什么东西?就在席容疑惑不解之时,听到树丛下传来低沉犹如鬼魅的男音,“我不在意你继续往上摸索。”戏谑的声音中还夹着一丝毫不隐晦的火热。

“啊——”原本就心虚的席容乍听到男人的声音,吓得一屁股又往后跌去,“你——你是谁?为什么会躲在这里?”

躺在树丛下的男人坐起上半身,嘴巴里衔着一根青草,交叠的双腿闲的闲趣悠悠。

“是你!”那男人是唐彧!席容蓦地以双手掩住自己的嘴巴,心中大呼不好。怎么在这时候遇到了他?!他来到这无人的院落做什么?

“这里很清净,适合赏月。”他为她解惑,平淡的语气波澜不惊,听不出是真是假。

“呃——”席容一怔,她并不觉得整个脑袋都埋在矮丛下会看得到天空。

唐彧睇了她一眼,“夫人这是要上哪里去?”

“我。。。。。。”席容乍然想起自己这是在出逃,不禁怔了怔,马上侧过自己的脸,然后似状真切道,“公子认错人了!我只是个家丁,听说母亲大人病况严重,我这才想要半夜偷偷溜出去探望。”

“夫人真是有趣!”唐彧勾唇一笑,邪邪的笑意在飘渺的月光下显得更加幽昧,“在下可不觉得刚才爬上我双腿的那双素白小手为一个男人所有!如此夜深人静的,莫非夫人有半夜乔装溜后门的嗜好?”他一点都不想跟她打这个马虎眼。

“你——”席容脸颊微微而红,忽略他语气中的调戏捉弄,眉心蹙起,又不想趋于下风,“这是我的家,我是这里的主人,我做什么,什么时候在哪里,需要你来管吗?”他果然早已认出她来了!心中谨记,下次男扮女装一定要弄花自己的脸蛋!

“寄人篱下的人却是管不着主人的行踪。”唐彧淡淡道,只是下一刻话锋一转,“只是在下不得不考虑到夫人此次出去的目的。。。。。。”他若有所思地睇了她一眼,“如果夫人的目的是想去投奔安大少爷,顺便告密下午看到的奸情,那么就要恕在下无礼了。。。。。。”游戏还没有真正开始,这么放她离开,那就太没意思了!

席容警戒道,“你意欲何为?难道。。。。。。你想杀我灭口?”

“夫人多虑了!”唐彧轻笑出声,笑声却冷极,“在下只是觉得这夜太寒,想要送夫人回房罢了!”

“你——”席容看着他眸中的森冷,不禁打了个寒颤,“这里我再熟悉不过,不需要你来相送,而且我本就没有离开安家的打算,我不过只是觉得闷在房里太无趣,才想出来走走罢了!”

她不懂他在想什么,他的眼中分明带着算计,但是更多的是等着看戏的泰然自若,闪烁的森森目光中含着更多的戏谑光芒。

这个男人,心中所想到底为何?

而且,她并不觉得他会害怕奸情之事被揭穿,他总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眸色深沉之时,好似平静无波的汪洋,看似波澜不惊,不知也难以窥探底下蕴含了多少谜底。

“原来如此。”看着她恼愠的模样,唐彧眸子里写着全然不信,嘴中却说着相反的话语,“夫人刻意一身小厮男装,如果不是想要去投奔庄主,也没有与谁一起私奔离开的打算,我还以为夫人特意包了一包袱的金银首饰,来此地会情郎的呢!”

“你——”席容气结,“你贼喊抓贼!你才是贼呢!勾引有夫之妇,不知羞耻!”而且,她也不相信他和若雪是真兄妹!

“那为什么不说是二夫人诱拐良家男人呢?”他将一起推得一干二净,不过事实如此。

“你——既然敢做就要敢当!”席容避开他无赖的眼神,“我不想与你争辩,你们的事情也不干~我的事,夫君自有定论。”

唐彧忽然沉默了,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只是眸中一丝盎然的兴味更加浓郁。

。。。。。。

“好了,我的寝楼已经送到了!你也可以回去了!”站在主楼前,席容回首看着执意要送她回来的男人,不懂她居心为何。

“既然都已经送到这里了,那在下自当送夫人上楼,看着夫人进房,才能安心地离开!”

“。。。。。。”她不知道他指的安心是哪种?难道为了保守秘密,而意图要将自己囚禁起来?还是别有用意?

“害怕?”他询问,脸上的笑温和得让人毛骨悚然。

“。。。。。。”她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默认?”

“。。。。。。”算是。

“你在害怕什么?不要想得太多。。。。。。”他淡淡道,语气里却流露出几分讥嘲。

“。。。。。。”不要想得太多?是不要自视甚高的意思吗?不管怎么说,面对一个衣冠楚楚的*,她该害怕的事情很多,一该怕他的杀人灭口,二怕他的色心又起,三怕他其他未明的图谋。邪佞如他,有太多秘密,给人太强烈的阴森感。

“你好像真的很怕我?”他又笑,有些点得意。

“不是好像。”她确实希望躲他远远的!席容淡淡道,“但是害怕并不代表着我会心甘情愿地受制于你。”

“哦?那——”唐彧薄唇一勾,眉毛一扬,俊脸凑到她的鼻尖,“如果我非要招惹你呢?”闪烁的目光好似多了一份兴趣的决绝。

接连后退了三步,席容厌恶地看着他,冷冷道,“我现在就要上楼!你快走吧!要是被人看到你我三更半夜在一起,徒惹闲话罢了!”

然而,唐彧却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跟一个小厮一起,能惹来什么闲话?”而且就在她转身起步的时候,他也跟着她上了楼。

席容转身,低声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不想要干什么,或许。。。。。。我觉得生活无趣,想要和你玩个游戏。”他想了想道,一脸的盎然朝气。

席容真的很想一掌拍掉他的笑脸,“我没有兴趣。”

唐彧靠上栏杆,目光投向远处,“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独守空闺,不觉得寂寞?”就如天际那弯冷月,清清冷冷的。

第六章 最毒妇人心

这就是他的目的、他的游戏?因为他轻薄的话语,席容忍耐着心中燃烧越炽的恼愠,“我可以将你们赶出安府大宅!”至少她现在的身份还是当家主母。

唐彧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你觉得你单凭你一人便有那般的能力?”

“我是主,你是客!”

“你赶不走我们。”唐彧的脸色变得有些沉郁,眸中闪过一丝阴霾,“就算你是安家的女主人,恐怕也无法赶走已经怀上安中磊子嗣的女子吧?哪怕她只是一个妾。”

闻言,席容脸色蓦然而变,“你是说若雪已经怀孕了?!可是。。。。。。可是她才和中磊刚成婚。。。。。。”

她本来该高兴的,可是现在心中却难以欣喜起来,更何况其中有太多的猜疑。安中磊曾和他说过,那晚他并没有碰若雪,如果那孩子是眼前这个男人的骨肉。。。。。。

“谁说良宵只能留在洞房花烛夜。”他懒散道,语气嘲讽,其中却含着淡淡的阴戾。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早就。。。。。。”

“不然你以为洞房良宵,安中磊会放着一个如花似玉的新娘不要而上你的床?那恐怕那也只是一种久而未碰的调剂。。。。。。”

他波澜不惊的语气,却激起了她心中万丈汹涌的波涛。

“住口!”席容吼道,“这是我们私房之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他微微一怔,随即耸耸肩。

半刻的安静。

席容心头有些乱,随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快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打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房内一片漆黑,席容蓦地觉得几分异动,黑暗中的鸟笼中传来画眉不安的惊叫声,心中升起一丝怪异,于是就要去点燃床前两侧的长脚灯座上的烛火。当火折子的亮光闪现,席容只感到一阵劲风吹过身后,带着她背后的青丝扬起,“谁?”点上一盏灯,惊疑未定。

转身,看到唐彧站立身后。席容惊呼道,“你怎么进来。。。。。。”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看到他手中揪住的一条蛇。那蛇头大呈三角形,体背深棕色,此刻脖子被唐彧掐住,还可以看到白色的腹面,那里交错排列的黑褐色的斑块,此刻脖子已经被他制住,而蛇身则*上了他的手臂。

席容认得,“那是蕲蛇!”也就是俗话说的五步倒,顾名思义,就是一旦被它咬到,便会在五步内毒性攻心而昏倒。

唐彧看着手中挣扎不已的毒蛇,脸色微变,只是心中叹道:女人呀女人!动手还真是快!放条蛇,一觉醒来,威胁已消。简简单单,却又狠毒无比!

随即想到刚才的危险,席容讶然道,“这里怎么会有蛇?”而且还是其毒无比的蕲蛇!对蛇,她了解得很多。小时候,爷爷便是在边采药,边抓蛇,目的全是入药。而这蕲蛇虽毒,不易抓得,却是名贵药材,更是皇帝指定进贡的珍品,药用价值非同一般!不禁庆幸万分,这蛇刚才势必是*在灯脚上,如果她稍有差池,此刻或许已经殒命!不过。。。。。。

席容看着*在他手臂上的蛇,“你可以把蛇送我吗?”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眸中掩不住的讶异,“你不怕吗?”

“呃,还好!”爷爷教过她御蛇之道,只要小心一点便好。

看着她眸底的那一点晶灿,唐彧不解道,“何用?”难不成她是想以牙还牙,寻机丢回若雪的房中?

席容语气微微高扬,嫣红的唇瓣也随之扬起,“古书有记载,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然得而腊之以为饵,可以巳大风、挛、瘘、疠,去死肌,杀三虫。这些话,说的就是它!”

唐彧不想听这些,“就是为了这个?”

“呃?”不然呢?席容想了想,随即说道,“蕲蛇还可以食用,味甘咸,性温。蛇胆有祛风湿,散风寒,舒筋活络,并有镇痉、止痒之功能,能治风湿性关节酸痛、四肢麻骨神经痛、风瘫疠风、遍身疥癣、黄癣、皮肤瘙痒、恶疮疥癣、小儿惊风、口疮等疾。还有蕲蛇窖酒,色清澄,味清润而芳香,具有祛风、活络、舒筋活血、祛寒湿、强壮滋补和治疗跌打损伤等功效,是治疗麻风病的特效药。”

“。。。。。。你为什么不先问问它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里?”

席容看了他一眼,眸子里一片清朗,“我想我该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救我?”他和她,不该是同一条的船上的人吗?她不傻,自己从来不曾积怨,若非要说这毒蛇是人为的恶毒,那么她也只能想到她,当然也包括眼前这个男人!

唐彧眸子微微一亮,“我喜欢聪明的女人!”看着她不屑瞥去的目光,他毫不在意,继续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那你就没有想过下一步的打算?难道你不怕再一次被毒害?”

“。。。。。。你肯定让我离开吗?”她本就想要离开。

他微微一愣,随即摇摇头,“不肯。不过如果你愿意求我,或许我可以帮你!”他引诱道。

“不需要!”席容疑惑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到底站在那一方?或者只是为了勾引良家妇女而不惜牺牲旧爱!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最是可恶!

“真的不需要?”唐彧*着手中的毒蛇,“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席容看着他讥诮的神色,不禁怒道,“我便是妇人,如果如你所说,我此刻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咬你一口!”

唐彧一征,随即笑得暧昧而得意,“是呀!很多女人都想咬我,不过绝对不是只是一口。”说完把她头上的玉蝴蝶抢了过来。

“你干什么?”

“把它送给我,我不会白要你的,我回你一件礼物。”说完不等她回答就从怀里掏出一只翠绿的玉手镯,硬戴在了她的手上。

“你——”席容窘困而气结,想拿掉手上的手镯,却又拿不下,只得气道:“你马上给我滚!”

“好,我走!”看着她俏脸上一片醉人*,唐彧笑得更是开怀,出了房门,下了楼,还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猖狂的笑声!

逗弄着手中的毒蛇,唐彧一脸的春风得意地回到了若雪的寝房。

等他久久的若雪看到他的到来,马上查探了一下房外的人迹,随后将房门关上,转身娇嗔道,“阿彧,你去哪里了?人家好想你——啊——”只是还未靠近他的身边,身体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后跳了一大步,“阿彧,你。。。。。。你手上怎么。。。。。。”

唐彧摇摇手上的蕲蛇,“你说这条蛇呀!刚才无聊,逮来玩耍一下!”

“你从哪里抓到它的?”若雪急急问道。

“你说它该出现在哪里?”他的声音慵懒散漫。

“它当然应该在。。。。。。”语气一顿,“阿彧,你都知道了对不对?”看着他了然不惊的模样,若雪肯定了答案,“那那个女人死了吗?”

唐彧沉默不语。

若雪心中微微生了些不安,“阿彧,你知道你做了什么?那个女人没有被咬到对不对?那么你为什么要把这条蛇抓回来?这是我费了一百两银子好不容易托人从外地买回来的!”

唐彧微笑看着她扭曲的美丽容颜,“生气了?你这是在怪我吗?”醇厚的男子声音柔柔软软,熏醉人心。

若雪心中的气焰顿时消弭,“不知者无罪!我怎么会怪你呢?可是你为什么要帮她抓蛇,难道你对她。。。。。。”

唐彧笑道,笑得无邪,“据说这蛇虽毒,但是却是人间美味,味甘咸,性温和。蛇肉具有祛风湿,散风寒。。。。。。还有蕲蛇窖酒,色清澄,味清润而芳香,具有祛风、活络、舒筋活血、祛寒湿。。。。。。”那个女人是这么说的吧?

“你就为了这个才将这条蛇抓了回来?”若雪哑然。

“不可以吗?”他问,理所当然的语气。

“。。。。。。”若雪无语,却不想对他发脾气。只是转瞬间,她的眸色变得异常森冷,就算那个女人幸运逃得过这一次,下一次就不会那么幸运了!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唐彧斜睨了一眼她眸中闪烁的算计,不禁觉得厌倦,“我要回去睡觉了!”

“阿彧,你不要走!”若雪这才回神,想要上前抱着他,可是却畏惧他手上的毒蛇,“你快把手上的毒蛇收起来吧!万一被咬到了,就会暴毙而亡的!”

唐彧看了她一眼,“今晚我没兴致,以后再说吧!”

“阿彧——阿彧——”若雪呼喊着。

而唐彧已经开门,大步离开了她所在的院落。

他,很肆无忌惮。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躲之不及,又是迎头撞上,这是他的游戏,他玩的乐此不疲。席容知道,想要求他放自己出这大宅,那是断然不可能的!更有甚者,只会遭到嘲弄戏耍。

她不喜欢这般的男人,眼中分明无情萧寒,嘴巴吐出的话语却带着似笑非笑的讥诮,前一刻还温柔似水,下一刻便可以杀人不眨眼,表里不一,狠戾无情。

这些天,她躲避着他,仔细思虑了一下,或许自己可以绕过了他,去找若雪助自己离开。她的杀机,目的不就是为了她的消失吗?果然,她以为夫君祈福为由,说要上庵里斋戒一个月,她不但没有阻拦,反而极力促成。

。。。。。。。

在她的欢送下,席容顺利地离开了安宅。更幸运的是,这时候,唐彧并未出现,或许恰好遇到他外出,总之,她离开的很顺利。孤身一人坐上软轿上路,秋红也早已被自己借口留下,席容抱起了怀中的包袱,身体微微紧绷,心情一直警戒着。

她不是笨蛋,有了上次的毒蛇之害,她根本无法信任若雪的安排,所以包袱里,她特意带着匕首,还有偷偷配置的毒药,以备不时之需。

起轿。

席容掀开轿帘,看着安家大宅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这一次,真的再见了!

。。。。。。

当唐彧外出回来,步入安府,心念一动,脚步转向了主寝楼,却发现那里失去了她的踪迹。眸色一冷,心中浮现强烈的预感。果然,寻遍了整个房间,也找不到那个女人那晚抱在怀中的包袱。她离开了!

怎么会——

他分明在这里布下了几个收买而来的小厮,暗中窥探着她的动向,同时也预防着她人的*,不想承认那是有心护她,只是她是如何逃离的这里?想想,那几个小厮受了他的挟制,也断然不会有背叛自己的可能!快步走下了楼梯,刚好遇到一个小厮迎面而来,唐彧随手揪住了他的领子,“夫人呢?”阴沉的脸色让人望而生畏。

“我。。。。。。我。。。。。。”小厮对他惶恐至极。在他们的眼中,

“人呢?”唐彧恶狠狠问道。

小厮唯唯诺诺道,“夫人。。。。。。夫人她一早就乘轿子走了。。。。。。”

“走了?”唐彧狭长的眸子闪烁一丝寒光。这个女人,还真是会利用时机!今天,他接到暗号传讯,出去了一趟,不想让她漏网而去。“该死!我不是叫你们好好地看着她吗?为何放她出庄?”

小厮无辜道,目光看进他邪魅的冷眸中,脊背生寒,语气更加颤抖,“这。。。。。。那。。。。。。那是二夫人送大夫人出去的。。。。。。”二夫人是他的姐姐,所以他们才不敢阻止,也无法阻止!

“她去见了她?”唐彧语调微扬,隐隐有些不可置信。难道她去求若雪让她离开?那个女人疯了吗?她心中该明白,难道就不怕再次遇害?思及此,他的心居然揪起,含着一丝忧焚的紧绷。

只是下一刻,当他意识到自己不同寻常的关心,身体微微一僵,一丝烦躁浮现心头。一把松开小厮的衣领,“没用的东西!”

随即踏过倒地的小厮,大步扬长而去。

那小厮看着他的背影,惶色未消,叹了一口气,不禁哀叹:此时此刻,安家大宅已经易了主人!恐怕即使安中磊回来,也会被蒙在鼓中!

。。。。。。

“阿彧,你可回来了!我好想你。。。。。。”

“你今天的心情好像特别好?”唐彧冷冷的看着她。

“是呀!”若雪靠到他的身边,“因为你回来了。。。。。。”

“是吗?”唐彧不以为然道,“还是终于有机会可以动手了?”

若雪不依努嘴,“阿彧,你好不解风情,人家好想你。。。。。。”

他眼底那一份冷静森然让人寒心,可是一出言,口气却是轻浮,“那么欲求不满,我都要忘记你现在是孕妇了!”

“人家才两个月,难道你就嫌弃我了?”若雪眸色一狠,“你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他的口气淡然,却隐含了一分复杂的压抑。极力忽视那一份担心,他不该为那个女人牵肠挂肚的!他也不允许自己为了一个女人变得那么不像自己!傻女人,如果发生什么意外,那也是她自食苦果!

“我不许你喜欢她!我不许不许不许!”若雪激动了,双臂抱着他的脖子摇道,蓦地想到了什么,随即眸色一媚,“如果你喜欢那个女人,那么我们的孩子该怎么办?那是你和我的孩子呀。。。。。。”

“我的?”他才不相信。

若雪坚定道,“当然是你的孩子!难道。。。。。。你不相信吗?”

唇角一勾,唐彧眸中闪过一丝嗜血的温柔,“相信!既然你说是我的孩子,那么他就是我的孩子!”说话间,他转身将她抱起。

“阿彧——”娇柔妩媚的声音里含着无限的渴望。

第七章 野外

“啊。。。。。。肚子好疼啊。。。。。。你。。。。。。”

可惜,唐彧根本视若无睹。

“快放开我。。。。。。”若雪推搡着他,却无法将他推开,仰首,视线跌进他嗜血且闪着笑意的眼里,一颗心瞬间封冻。

他是故意的!

而鹅黄色的锦被上,一片猩红慢慢地渗透开来。。。。。。若雪挣扎着。

唐彧眼底一片残酷,若雪只听到他用森寒的口气说道,“如果你坚持那是我的孩子,那么这就是他的下场!”

“唐彧,你是恶魔!你是恶魔!”

“现在才知道吗?”唐彧笑得诡谲,“可惜已经太迟了!”

“快开我!快放开我!”若雪绝望地喊道,“救命啊。。。。。。”

房门被人大力推进,进房而来的丫环愣在原地,彻底傻了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血腥的场面,一丝都不能动弹。鲜血渗透了锦被,还在向四周扩散着。。。。。。

唐彧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那一晚之后,唐彧彻底在安家大宅消失不见。

。。。。。。

轿子前行,却没有按照既定的路线,而是拐进了幽僻的深林。感觉到轿内的光线陡然变黑,席容身子一僵,心头涌现不好的预感,掀开轿帘,只见外面一片黑压压的大树,枝叶遮天蔽日。虽然做了万全的准备,但是心头还是微微慌乱,不禁喊道,“停轿!快停轿!”

可是那些轿夫根本充耳不闻,甚至加快了脚步。席容心中更是慌乱,赶忙拿出包袱里的匕首,放进袖口,以防万一。这些轿夫定然受了好处驱使,席容不知道等在前方的会是什么,于是挣扎着便要下轿!

她掀开前面的帘子,“快停下来,我要下轿!”双脚已经迅速踏下轿子,却刚好被围在两侧的轿杆和前方粗绳之中。

轿夫看她已然自己下轿,于是便停下来脚步,个个脸色变得诡异狰狞。

席容嗫嚅着,“。。。。。。你们想干什么?”

其中走出一人,估计是他们的头头,只见他双目闪烁着异彩,那份蠢动让人心惊,“二夫人吩咐小的们到地后要好好地照顾大夫人!”只见他眸色一转,其中欲色光彩更甚,语气带着调侃和浓浓的欲望,“只是没有想到大夫人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下轿。。。。。。”

“你们。。。。。。”果然,若雪设下了陷阱,欲要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们不要过来。。。。。。”她立刻从袖口抽出匕首自卫。

那人看着她手中闪烁着寒光的匕首,不禁嘲讽道,“大夫人,快把匕首交出来,免得伤了细皮嫩肉的您自己,反正今天由我们兄弟四个,你是绝无逃脱的可能!如果你能够乖乖地顺服,或许我们还会放你一马。”

另外一个人闻言,不禁插话道,“大哥,这。。。。。。”二夫人让他们兄弟几个凌辱了她,如果放过她,她再去向安中磊哭诉,那么他们兄弟几个还会有活命的机会吗?

为首那人一抬手,阻止他的多虑,视线始终没有从席容脸蛋上移开,“夫人,考虑得如何?我们兄弟并非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只要夫人柔顺,我们兄弟也不会太过为难你的!”如此美人,如果主动依偎进自己胸膛,总比胁迫得来的要好,至于事后,那又是另一番打算了!艳福虽好,但是性命无虞最重要!

席容看着为首男子眸底的那一抹诡光,自是不肯相信他的话语,“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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