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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恨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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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美凤出现之后,太后想要求证的第一个人也便是安中杰,安中杰自是惊讶万分,对太后所说一事丝毫都不知情。召见他之前,太后早已谨小慎微准备好现察他的神色变化,毕竟他和李美凤瓜葛匪浅,若是他是敌方的奸细,那么自己用他,便或许是着了别人的道。只是细细观察下来,下意识的还是相信了他的毫不知情。
只是当安中杰离开了太后宫殿,独自一个人安静的时候,心底的疑虑盘旋,他该相信那样的流言蜚语吗?
一个人言谈举止行为处事总是与身份密不可分,若李美凤是帝妃,那么便绝对不可能无迹可寻的。
回想着往昔的种种,小时候总是无忧无虑,大哥爱他护他,即使从小就知道不是亲兄弟,可是两个人的感情却比亲手足还要好上几分。记得那时候,大哥的性子也是狂放不羁的,两个人一起爬山下河,极尽疯野之能事,然后一起被父亲驯骂,一起领受责罚,只是大哥总是以大哥的身份自居,那些责罚大多都落在他的身上。
记得那个时候的李美凤高傲沉默,眸光冷睨,每次被她瞪一眼,他便觉得惶恐非常。那个时候她对大哥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那时候他也不懂,每次依偎在自己亲娘的怀中,亲娘总是待他如珍如宝,那时候他不懂,记得还问了亲娘,何以李美凤对安中磊如此冷淡默然,他从未看过她抱过大哥。
娘亲告诉他,李美凤心底是爱大哥的,哪有娘亲不爱自己亲生儿子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吧!那是他第一次怀疑母亲说的话,后来逐渐大了一点,隐约是知道李美凤之所以冷淡大哥,大概是因为不喜欢大哥的生父,据说那个男人伤她太深了。
思及此,又不禁想到了自己的亲父母。小时候,他大多数的记忆都是完美没有残缺的,父宠母爱,他们也十分相爱,虽然李美凤进门,可是她向来一个人独居在最偏僻的角落,也未曾看父亲去她房里。
日子便是那么悠悠然,直到家中遭遇横祸,府中家仆横死,血流成河,父亲惨遭不幸,母亲伤心欲绝也上吊殉节而死,之后李美凤也疯癫了,大哥更是被掳掠失踪了一段日子,家中宅院更是被付之一炬。
他虽然逃过了一劫,可是他的世界乍然被颠覆了,所有美好荡然无存,只剩下狼藉的黑暗,和永无止境的晦涩。'TXT小说下载:。。'
当大哥一身是伤地回来,便是他失而复得唯一的亲人了!他这才放任了自己嚎啕大哭。
那时候开始,大哥变了,孩子气似乎在一念之间消失了,也不再有过多的语言,沉默内敛,一肩杠下重建安家的重责大任。两个孩子一起吃了很多苦,可是从前的被惩罚,大多时候,他都活在大哥的羽翼之下。
及至后来,家业重建,甚至较之父亲在世的时候更要扩充了几十倍,那时候的惆怅,只觉得子欲养而亲不待,便又越发地崇敬大哥,对这份兄弟之情珍惜异常。
大哥的身份,在他眼中,便只是大哥,这辈子都不会变的,却从来没有想过,这其中有他不知道的内情。若李美凤真的是帝妃,若是大哥真的是皇子,那么李美凤又如何会在安家?回想过往,父亲曾经是对她的身份讳莫如深,想来也该是知道,只是无法跟外人道,对不对?
情不自禁地又想到了那一场大火之中的屠戮,当初他便是以为是流寇烧杀掳掠,从未想过更深的可能,一旦。。。。。。
安中杰不禁握紧了拳头。
不,不会的,即便是大哥身份有隐,也是有苦衷的,不会与当初那一场屠戮有关系的!只是那之后,李美凤为什么又要装疯?她究竟有没有疯癫?对于这个,大哥对他也是讳莫如深的。。。。。。
思绪乱糟糟的,一时难以冷静下来,或许想要澄清思绪,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大哥对质!只是昨夜一去,心底还是有层层难以撞破的藩篱,远远地凝望了一夜,脑中绘尽那房里的情景,终究还是无法迈了步子去。
或许,他也在害怕答案吧!只是,为什么要害怕吗?或许潜意识里,他对那些流言蜚语有了不安。。。。。。
。。。。。。
安中磊看着席容离去的背影,随即转身坐定,原以为他寻的是她,现在看来他找的人是自己。
安中杰看到席容走了,这才现身,“大哥。”
安中磊点点头:“我知道,你肯定会回来找我的。”
“是吗?”安中杰看着他,眼前的大哥是他一直敬佩敬重的,此刻真的希望以后他还是他敬佩敬重的大哥,“既然大哥知道我要来,那么一定也猜到我来是为了什么,对不对?”
安中磊定定地看着他:“若是可以,中杰,不要涉足这趟浑水,我知道你不喜欢官场生活,更不喜欢听命于人,不由自己,便有进退不得的时候,何苦勉强自己呢?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大哥真的觉得来得及吗?”安中杰一笑,“大哥,从小,我就尊崇你,可是为什么现在我觉得你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得我几乎完全不认识了。。。。。。”
安中磊看着他道:“我有我天生的命运,无法抗拒,可是你不一样,你可以肆意洒脱做你自己,不是吗?”
安中杰摇摇头:“大哥这么说,便是承认了那些流言蜚语吗?真是没想到,你的身份竟然如此震撼,也难怪当初你非要做皇家买卖,一切都是有缘由的。”
“我想你心底明白利害关系的。”安中磊道,“脱离太后的掌控,远离宫廷的争斗,过你想过的日子去吧。”
“一切真的只是那么简单吗?”安中杰低低道:“大哥,你口口声声都觉得我有自主选择生活的权利,可是你也该懂得,自从你和*选择了安家,安家就被卷进来了,而我,注定也是无路可走的,太后她费尽心思地将我收为她用,你猜她是为了什么?若非是你,也不会有今日我的处境。”
“中杰。。。。。。”他该说什么,对他,他心底满是内疚的,所以一直弥补,也将他驱逐出纷扰之地,可是最终他还是抢夺了他今生所爱,让他活得魂神无依。
安中杰收起那份心情,深吸了一口气:“今天我之所以来找你,只是为了一件事情。回想过去,我知道我爹娘该是知道你们的身份,他们的死,是否与你和*,或者你的身份有关系?”他的眸光深深的,“以前只要你说的话,我都奉若神灵,到现在依然是这般,告诉我答案,只要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我都相信。”
安中磊却是无言,当年的事情,是他这辈子阴郁的开端,该如何言明当年投掷在心底的阴影?他可以撒谎的,可是他刚才的话,却让他无法成言。。。。。。
看他突如其来的沉默,安中杰不禁顿了顿,心底那种不好的预感源源不断,阴霾充斥了整个心底,“你为什么不说话?”
安中磊只是默然地看着他。
这一刻,安中杰有些疯狂,是被他的沉默逼疯了,摇摇头,后退了几步:“难不成我爹娘的死,真的是与你们有关系?为什么?是因为他们知道的太多了吗?”
安中磊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说不出话来,该说的,竟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安中杰蓦地觉得有些绝望,这种绝望并不比当年父母双亡时候来的轻缓,这么多年了,从相依为命到现在兄弟情深,却没想到。。。。。。“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爹娘为什么会惨死?究竟是谁杀了他们的?”
“。。。。。。若是你要恨,便恨我吧!”安中磊低低道。
“恨你?你。。。。。。”安中杰瞪大了眼睛,“是你杀了我爹娘?还是*?*为什么忽然就疯了?还是她根本就是装疯卖傻?为的就是要瞒过我?!”
安中磊回答不上来。
安中杰心底自主地拼凑了当年的原委,不论是怎么样的过程,都逃不过他们母子害死他父母的结局!“哈哈——”原来,过往的一切,他都活在谎言和骗局里面!
“中杰。。。。。。”
“哈哈哈——”安中杰笑得有些疯魔,“我真的很蠢,蠢地觉得你当我是兄弟,这么多年了,爹娘在天之灵看到我如此混沌,该是如何的伤心气绝!大哥。。。。。。大哥。。。。。。”以前,总是觉得一声大哥,恩深义重,一切尽在不言中。如今,只觉得过往那一声声大哥,却是如此的可笑。。。。。。
“中杰,不论如何,远离宫廷,远离是非,不然。。。。。。”
“住口!”安中杰怒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说这些话吗?”随即改而轻笑,如此不屑,如此嘲谑,“你骗了我那么多年,为什么当年你们不把我一起杀了?!不要告诉我是你想手下留情,可是大哥,古人总是说的不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想你以后一定会后悔当初没有一剑杀了我的!”
安中磊早就料得到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想到,真正到来了,竟然是这样猝不及防,这样的难受。
“大哥。。。。。。”安中杰再道,声音低低沉沉,犹如槁木,“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大哥,再见,你便是我的杀父母仇人!”
。。。。。。
席容去而复返,没想到竟然会听到这样的对话,心底不禁觉得森冷难当,曾经羡慕他们兄友弟恭手足怀深,怎么都没想到安中磊会与中杰父母之死有关!
看着安中磊抚额坐在石椅上,席容脚步徐缓地上前,声音有些哑然,“刚才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安中磊仰首看她,眸光里有一种深深的疲倦,冰冻三尺非一日这寒,那种沉重也不是一朝一夕累积所成的,只是素日里压抑着不见痛苦,如今犹如溃堤一般倾泻而出,反而让人难以承受。
第三十一章 怂爱
他没有说话,席容上前几步,伸手抱住了他,想当年,他还只是个孩子,很久以前,中杰曾经告诉她,自从那次骤变之后,他大哥的性格也大变了,沉默寡言,内敛深重,将一切心事都收到了心底。她不信,是他的本意去伤害中杰的父母,那次开始,他怕承受的便是心底自我的摧残,摧残了那么多年。。。。。。
安中磊埋首在她的胸前,汲取着她的气息,心底萦绕的阴沉消散不少。若说男人的肩膀是依靠,那么女人的胸膛便让人有种退化回婴儿时候的安宁和纯净。只是这对他来说,竟觉得有些陌生。这,也算是一种可悲吧?
许久,他才轻轻地推开她,仰首看着她的容颜,“你一定也觉得我可恨,对不对?你会恨我吗?”
席容摇摇头,没有说话。他是她的丈夫,就算是被天下人唾弃,但是如果注定要有个人来理解他,那么便只能是她,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沉默了,可是这样的沉默里面却让人莫名觉得有几分安心。
终于,席容还是忍不住道:“只是你不该现在肯定当年的事情,这样无疑逼着他恨你,也只会让他更加加剧了决心为太后做事的。”
安中磊摇摇头:“当年的事情,一旦探究,势必掩藏不住,我自己坦言了,比等他以后自己寻找了答案,或者被人教唆怂恿来恨我要好。”
席容闻言不再言语。
。。。。。。
当席容再一次见到安中杰是在隔天,无意走在街上,瞥眼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于是急急忙忙地追了过去,却不想失了踪迹。。。。。。
苦苦寻而不得,就要放弃的时候,他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中杰。。。。。。”席容一喜,心底有很多话想说,可是一见到他,什么话却又成了多余的,他淡冷的眸光里有怨,让她担心,也让她害怕。
“你找我吗?他的声音淡淡的,少了以前的温柔似水。
席容点点头:“你。。。。。。你还好吧?”
“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已经没有好了,也没有不好了,因为我能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好的回不来,不好也不会比如今的境地还要糟糕哦。”安中杰说道。
席容摇摇头:“你不要那么消极,更不要为此放弃自己以后的生活。。。。。。”
“你还关心我吗?”安中杰眼底升起一簇光芒,伸手握住她的手,“容儿,你留在他身边,若是有必要,他们母子也一定会牺牲你的!跟我走吧,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们重新拜堂,我们重新。。。。。。”
席容摇摇头,挣脱了他的手,“中杰,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安中杰顿了顿,看着她如坐针毡的模样,随即自嘲一笑,“我怎么忘了,你爱上他,他爱你,你们夫妻恩爱,我们的曾经的感情早就被你背弃了。。。。。。”
席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即便是恨,我只是不希望你他在失了理智的时候行差踏错,你并不是一无所有,不然真正等到一无所有的时候,你以后定然比现在更回痛苦的。”
“是他让你来劝我的吗?”安中杰冷道,“我现在还有什么?你此刻所谓的关心,还有他的假惺惺吗?真的不必了!”
“你大哥只是不希望你因为恨他而去折磨自己,宫廷太乱太残酷,我也希望你不要涉足其中。。。。。。”她的话还没说完。。。。。。
“住口,不必你们现在来假惺惺的!”安中杰恨声道,“如果他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么现在就去我爹娘坟前自裁,他做得到吗?若是你真的关心我,那么就不要站在人的立场为他辩驳,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恨他而已!”
席容默然,看着他的决绝,看着他的痛苦,可是她和他终究还是有了厚厚的隔阂,彼此都不是往昔的情怀了,无法靠近,无法倾诉。
安中杰看着她默然,心底分明有太多的话,此刻什么话都变得不对,转身想走,眸光却又眷恋不去。。。。。。
为什么,他和她竟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问天无语,问地无言。
。。。。。。
床第缠绵。
席容婉转承欢,一手攥着身下被褥,身子的不适让她眉头紧蹙。
今夜,他与往昔有些不同,黑眸幽邃,却又空洞,一径的粗鲁撞击,思绪被羁绊在某处,久久不能回神。
久了,刀便有些难以再承受,不禁呜咽摇头,却挽不回他的思绪,想要推开他,双手推拒上他的双肩处,无奈他的身子僵硬,力道更是强硬,无法撼动分毫。
“不要。。。。。。”席容有些恼,双手不禁改而捶打他的胸膛,“呜。。。。。。放开我。。。。。。不要了。。。。。。”
“该死!”低低一声咒骂,安中磊这才顿了顿,停下了动作,还在不断地粗喘,恍惚之后,才察觉到自己的失神,无意之中只是一味地宣泄着心底的郁结,看她眼中已经蕴了泪,不禁十分懊恼悔恨,“我弄痛你了吗?”
席容点点头,有些委屈:“你在想什么?”
他黑眸一深,没说什么,只是低头吻着她的唇瓣,双手抚弄,让她*再起,他重新温柔,两人再入一起堕入深渊,共同到达了绚烂深处。
激情之后,他有些颓靡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席容知道他心底有事,不禁双手轻抚着他的脊背,承受着他的重量,等待着他的平复。
许久,他才翻身而下,随手将她带到了自己身上,习惯性地让她趴睡在胸口。
他默然不语,席容忍不住问道:“你在担心中杰吗?”如今中杰被太后利用,而他与太后的对持已经显露了端倪,却不知道以后兄弟再次见面,该如何收场!“我想他对太后该也不是毫无保留的,不然,玉露的下落早就被*了。”她下意识地信任中杰不是愿意伤及无辜,且想利用太后,借刀杀人的人。
“我会想办法让他早日脱身的。”他道。
只是谈何容易?席容心底一叹,中杰虽然温和,但也有自己的执着,乃至固执,认定了爱不改,认定了恨,又怎么容易轻而易举地消泯?只是如今的困境,也只能且走且看了。
“太后已经让人召刘松火速返回了。”他忽然道。
席容顿了顿,刘松是驸马,自然会得太后依赖多一些,看起来,李美凤的出现着实是让她心底担忧,所以要严阵以待了。顿了顿,蓦地想到一件事情,不禁撑起身子问他道:“只是那么多年了,婆婆的身份都未曾*,只是怎么就被太后风闻了消息,我们身边莫不是有了细作才好。”
他眸光闪了闪,却只是伸手抚触着她的脊背摩挲着,“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
。。。。。。
此刻宫中,却也不安宁。太后本心存刻意地将安中磊安排在吏部,在他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为的就是监视他,顺便监视朝中与他走得相近的官员,只是没想到此刻得知了消息,皇帝竟然糊涂地将兵部一些重要变动大权也交付到了安中磊的手中,这可不是小事!同时能够顺利行走兵部和吏部,便有太多的机会调动人事,乃至宫中侍卫安插,如此,不是自寻死路吗?
太后狠狠地训斥了皇帝一番,却不见皇帝有所悔色。
“母后息怒。”皇帝道,“这件事情母后就不要插手干涉了,儿臣已经是大人了,万事知道分寸,也自有自己的打算。”
太后不禁深深皱眉:“你若是知道分寸,就不会如此授人以刀,一旦反戈相向,你人便是万劫不复,你可知晓事情之严重性?!”
“朕当然知道,母后你一直怀疑安中磊的娘亲便是当年父亲最宠爱的妃子,而安中磊也是皇子,是我的兄弟,他一定心存野心,想要夺位,想要谋害朕,所以我们要处处小心,如果有机会必须要适时地除掉他。”皇帝描述道。
“你既然知道,却为何还要如此糊涂行事?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也不跟哀家说一声,你这是。。。。。。真是翅膀长硬了,想要自己飞了吗?!”他的事事明了在心让太后更是盛怒。
“母后,你莫要生气,只是儿臣是皇帝,也该是有自己的主见,安中磊真心与否,朕也自会判断。”皇帝争辩道,“若是他真的心存不轨企图,那么当初八皇子兵临城下的时候就不会反戈相向来帮助我们了!那般,怎么都是多此一举!人有相似,那安中磊的娘亲早已疯癫,可能就是个路人,一切都是母后多心了。”
“你——”他的冥顽不灵,太后更是生气,“你虽然此刻身在龙位之上,可是现在宫廷内外不稳,你如此糊涂行事,怎么可以担起大任!一旦失足,别说皇位不保,就连性命都难以成全,到时候哀家也要跟你陪葬了。”她怎么允许自己那么多年来的努力便因为他的任性而毁于一旦呢?!他的儿子,竟然是这样的让她*心,那么以后一旦她驾鹤仙游,他又如何能够坐稳帝位?
皇帝看她实在担心到不行,这才收敛了执拗,“母后莫要动怒,朕该向母后解释清楚的,儿臣罪该万死,让母后如此愁肠挂怀!”顿了顿,他解释道:“母后既然怀疑安中磊母子有企图,那么儿臣这样做也只是推波助澜,有句话说的对,若想取之必先与之,一旦他以为得到了助力,朕会再给他一个最佳的时机,让他以为天助他,一旦他有所行动,我们便将他们一网成擒,到时候,罪证确凿,谋反之罪,即使他以前有多大的功劳,我们处决了他,天下人都不会说一句话的。”
太后闻言,在些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该是想去信任他的,毕竟这个是她的亲生儿子,以后要独立掌控天下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还是无法彻底信任。
皇帝看太后沉默,不禁继而道:“母后,儿臣是皇帝,儿臣知道那么多年来你的辛苦,可是你也总是要慢慢地放开手,让儿臣能够独当一面才好。儿臣更知道,母后为儿臣吃了太多的苦,儿臣也真的希望母后以后的日子能够轻松一点,而不是儿臣处处都让母后寝食难安。”
天下父母心,太后闻言,心底也忍不住有一丝感动,不论如何,这一刻都看到儿子是真正的长大了,不论他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是只要现在有她在关注着,就像小时候他学走路摔倒了,她便快速地扶起他,总之,他们母子已经走到了今时今日的地步,天意如此,以后定然也会一帆风顺的。
“既然这些都是你的决定,母后自然不会阻挡你。”太后一声叹息道,“皇儿,以后的路是你自己的,万事都该稳重行事,莫要再孩子气地玩乐了。”
皇帝点点头:“母后,儿臣知道了。自从儿臣登基以来,就不断地受伤,让母后你愁白头发,以后儿臣一定会处处谨慎内敛,将身边的人事都掌控在手中,不让母后挂心*劳的。”
闻言,太后心底的怒气早已消失无踪了,心底还有淡淡的忧心,不过她向来都是风里来浪里去,即便是明天依然未知,也不恐惧。“既然如此,时辰也不早了,皇帝你也早休息吧。”
皇帝点点头:“恭送母后回宫。”
。。。。。。
第三十二章 金童玉女
公主诞下一个儿子,由驸马护送着回府,看在旁观人的眼中,这对也是金童玉女,众人是羡慕至极,不论是公主下嫁俊才,还是俊才娶到了公主为妻,都是一曲佳话。
回到了久违的公主府里,韩金露抱着孩子,心底有些感慨,只是忽地想到只有一墙之隔的那户人家,又极不是滋味。
于是,才回来,公主便是召见了婢女,这几个婢女是她离开之前刻意安排下的,都是有些身手的丫环,蛰伏在府中,作为她的耳目,随即她询问了驸马生活近况,随即听闻了一些事情,脸上全是不止的恼怒。
当外面的婢女匆匆来报驸马爷来了的时候,韩金露屏退了婢女,脸色却十分难看。
刘松自然可以感受的到她那份刻意的怒气,却不以为意,这个公主脾气向来不好,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便是迁怒与他人。不过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知道,他是她的夫,不是她的奴仆,可以让她如此对待!
于是,他只是淡薄地问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韩金露看他如此淡冷的态度,心底的怒气更盛,“我不在的日子,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刘松自己脱了上袍,悬挂在一旁,回答她的话也是不徐不疾:“宫中府邸两边走,大多时候都在宫中,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韩金露闻言,冷冷一笑:“虽然我不在这里,可是我也知道,你是不时晚上半夜的时候越墙而去,久久不归,你说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闻言,刘松不禁顿了顿,眸光再落在她的身上,不禁有些冷锐之意,“你在府里安排了眼线来监视我?”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若是你安分,我即使留了眼线又能如何?”韩金露眼底有恨意,“你是不是心底还是记挂着那个与你青梅竹马的女人?!”
“你不要胡闹!”刘松有些不耐道:“若是你真的想要知道我不是越墙而去的原因,为何不去问问你的母后?”
“你说是母后指示你越墙的?”韩金露笑得很冷,“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刘松道,“我都是奉了太后指令去探看情况的,若是公主非要如此介怀,公主就该怨自己,便是公主当初自己非要选择临靠安府来做公主府的,我又试问,公主的心思又究竟为何?”看她想要说话,他继而道,“公主不必跟我解释,我自知身份,从来就配不上公主,公主有自己的心思,我无从过问。”说完,一手撩回挂在衣架上的外袍,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韩金露看着他竟然如此决绝,他嘴上说的好像万事都是她的高傲他的无奈,可是为什么看他如此,她心底竟然是那样的委屈?!不由自主地,便追出去了,“站住!你不许走!”
刘松顿住了脚步,眉头皱起,却没有转身。
韩金露深吸了一口气,语气还是狐疑:“你真的是奉了母后的命令去夜访吗?”这个他应该不敢撒谎才是,只要她一问母后,便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可是即便是母后真的有如此交代,可是她心底始终还是忍不住怀疑,剥去这层外衣,他的心思。。。。。。
“公主既然不信,何不直接去问太后?”刘松淡淡道:“只是外人知道公主还在坐月子,做戏做到了现在,万事还是谨慎些为好,不要随意乱跑出去,招人话柄。”
韩金露闻言,心底与他终究还是有一点羞愧,“罢了,我信你便是了。”以后怎么样,她都亲自坐镇,自然不会再给他机会假公济私的。
“多谢公主的信任。”刘松弯了弯唇瓣道,“时候不早了,公主好好歇着吧,我先告辞了。”
韩金露下意识地想要出言挽留,可是话到嘴边,忽然意识到自己想说什么,不禁一慌,终究还是没说话,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
就在这时,房内忽然传来了婴儿的哭泣声,韩金露一愣,转身,便看到刘松已经先一步进房了。她随后到了门口,看到的景象便是刘松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轻轻拍着,孩子很快乖乖地不哭了。
这一刻,韩金露的胸口蓦地有一种悸动,这个男人,在她最尴尬的时候挺身而出,为她遮挡去了会有的飘摇风雨。更是在她在外安胎的时候,虽然人没到,可是心意却不缺,让她从最初的不屑,到慢慢的习惯,到最后的依赖他的关心,乃至心窝生了暖意。
自从这个孩子出生了之后,他也做到了当初对她的承诺,对这个孩子,亲如已出。她下意识得到的讯息是,只是因为这个孩子是她生的,所以他才为她这么隐忍。
韩金露脚步缓缓地进去而去,原来孩子是尿湿了,看他并没有叫来婢女,只是自己动手,笨手笨脚地给孩子换尿布,这一刻,她心底的暖意蒸腾,暖暖地融合到了四肢,渗暖了全身。
换好了尿布之后,孩子蓦地又开始哭泣,刘松将孩子抱给她,“他肯定是饿了,给他喂奶。”
闻言,韩金露脸一红,心底还是不情愿,或许对于这个孩子,她最终心底还是无法彻底接受,“我让人去叫奶妈。”
“自己喂!”刘松蓦地冷冷道。
韩金露一愣,看他默然阴鸷的脸色,刚才给孩子摆弄的温柔全然不见了,不禁有些被吓到了,好一会人才反应过来,“你。。。。。。你干嘛凶我!府里找了那么多奶娘回来,自然是让她们来喂了,不然找他们来做什么。。。。。。”
“孩子是你生的,你有奶水,为什么要让奶妈来喂?”刘松冷道,“你既然要我接受他,孩子是你生的,你必须先接受他,记住,他是你生的,他是你身体里掉出来的一块肉!”
韩金露看着孩子哭泣的脸,心底不禁软了软,于是抱过孩子,想要扯下衣襟,顿了顿,有些犹豫,这个时候,她看他主动地背过身去了。这一刻,她该是赞赏他的识时务的,可是这一刻她心底竟有些不高兴。。。。。。
只是,当她拉下衣襟,当孩子靠着天生的感觉攫获了奶嘴,美滋滋地吸啜起来,小脸上满是满足,她心底莫名地涤荡起一种浮游的感觉,不禁愣了愣,这便是为人母的感觉吧?这时,心底对这个孩子的芥蒂竟然消散无踪了。。。。。。
终于孩子吃饱了,又睡了过骈,韩金露将孩子抱在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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