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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恨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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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美凤不禁有些懊恼,再看看床上昏睡的人,心底一动,莫非——

犹豫了一下,便又点了一下席容的穴道,席容悠悠醒来,睁眼看到她,似乎并不意外,只是证实了,心底还是有些沉沉。

“你在试探我是否真疯?”李美凤的声音低低的,让人无法窥探她心底的想法。

席容揉揉胸口,缓缓地起身,“原来你真的没疯。。。。。。”

“你是怎么怀疑的?”李美凤再问道。

席容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确定,只是当中杰父母死去之后你便疯了,那时候中磊也只是个大孩子,即便当时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么多年来,我想有人引导的几率还是很大,只是他身边除了你,我想不出来第二人了。我之所以怀疑你伪装疯癫,更是因为中磊的矛盾,我也相信上一次,他选择了五皇子,何以事情来了个大逆转,他的矛盾、他的无奈,症结究竟在哪儿?除了你,我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了。”心底有些犹豫不定,可是最终,还是下了决定,宁可小心,不然这个猜疑就会横亘在心底,无法挥去。

李美凤点点头:“你是中磊的妻子,他爱你至深,我也早就想让你知道我并没有疯癫,所以告诉你一直有人帮我诊治,也在慢慢康复之中。只是没想到,你先怀疑了,且猜对了。”

席容深深吸一口气:“你想让他夺帝位?”虽然问,但是答案已经肯定了。

李美凤不答反问:“你怀疑我,就连磊儿的身份都知道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是他告诉你的?”

席容摇摇头:“是太后告诉我的,是那个镯子泄露了你们的身份,只是我在太后面前掩饰过去了,可我也知道了你的过往,还有中磊是皇子的身份。”

“也好,你毕竟是磊儿最贴身的人,你若是知道,我便也没有那么多禁忌了。”李美凤道,“你若是愿意帮磊儿,那么若是大事得成,那么皇后的位置便是你的。这个是我今日许你的承诺。”

席容摇摇头,眸光定定地看着她,“可你是否知道,太后竟然是我的亲姨娘?”

“知道。”李美凤眸光灼灼,“那块玉佩便是我帮你挂上的,太后能够认出你来,也全都是我的安排。”

果然,席容一手抓住腰间的吊坠,这一切都是精心安排的,“你想让我怎么做?”

“你该知道我希望你做些什么。”李美凤直视着她,眸光有些咄咄逼人。

席容摇摇头:“即便是我和她亲昵,但是她毕竟是我的亲姨娘,我不想去伤害她!”

“亲姨娘?哈哈——”李美凤不屑道,“皇室之中,父子可反目,骨肉可相残,更何况一表三千里的姨娘。”唇边的弧度满是嘲讽,却也有几分警示的肃然,“若是你觉得姨娘可亲,那么你的夫婿呢?一旦太后知道他是先帝之子,你以为她会放过他吗?到时候就连你,她未必都会待见,人生在世,只能孤注一掷,而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不就是夫婿步步高升,而她自己也随着水涨船高吗?以后你的孩子,身居正位,我保他太子之位,如何?”

席容默然不语,后事谁也不知道,先不说她现在没有孩子,即便有了孩子,这孩子与太后也算有血缘瓜葛,她和太后敌对了那么多年,难道真的会心无芥蒂吗?再说,男人要是当皇帝,便在庞大的后宫,无数的子嗣,到时候的争斗只会有增无减,谁又能保得准这地位呢?

“这一点,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清楚!”李美凤道,“你把那块从皇宫里拿回来的石头放在哪儿了?快将它给我。”

闻言,席容不禁皱眉,原以为这是先帝旧物,她定然有所认识,且甚是眷恋,只是这一刻她脸色,似乎比想象中在乎那颗石头。。。。。。“那颗石头对你很重要吗?”

李美凤道:“这个我暂时不能告诉你,等到你想通了,我们之间也没有嫌隙了,一切原委你也该知道的。”

第二十四章 滂沱之夜

“那我现在就想知道那颗石头有什么作用?”席容想不到,若是那石头太过重要,那么太后就不会轻易地送给她了。

“好,这个我可以告诉你,那石头并不只是石头那么简单,或许太后不知道,但是先皇曾告诉过我它是个钥匙,一个十分重要的钥匙,至于是什么,怎么用,我还需要好好揣摩。”李美凤道,“从前这个石头一直是先皇御书房里的纸镇,从来没人在意过它,也从来没人知道它的用处,想来那女人根本不知道这个的用途,这下,歪打正着,想来也是天意。”

席容犹豫了一下,这才决定暂时先将这个石头给她,弯腰拾起地上的绣鞋,倒了倒,石头落在了她的掌心。

“你。。。。。。”李美凤看到这石头的藏身之处,不禁顿了顿,有些无奈的无力,她刚才找遍了整个屋子,没想到石头不在她身上,就在睡塌踏板上的鞋子里。。。。。。

席容只是给她一个含讽的笑容,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泥淖感。

李美凤拿了石头收好,再看她,转而道:“你自己也要有所打算,这几天,我都有看到那女人不断地刻意接近磊儿,中杰又迟迟不出现,她的心思不言而喻了。”

席容点点头:“我知道,但是我相信中磊。”

李美凤冷冷一嘲,“相信有什么用!即使磊儿心底只有你又如何?若是那女人够手段,能够怀上一男半女,那么她这辈子都会活在你和他之间。”在宫中,天天都是如此,皇帝的垂爱固然重要,但若是没有孩子,色衰爱弛。若是有个孩子,即便没有皇帝承恩雨露,依然可以有立脚之处。

席容闻言不禁顿了顿,却没说什么。

“想要给自己保障,就努力多生几个儿子,只要你儿子出众,那么谁又能动摇你的地位呢?”李美凤淡淡道,“这些都是最基本的道理,相信你懂的。”说完,她便走了。

席容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摇摇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吐出,也无法挥去那份压抑的感觉。至少,她不想只是为了保住所谓的地位而去不断地诱惑男人生孩子,那样,真的很可悲呢。。。。。。

又不禁地摸摸自己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

夜晚,很是*,闷得几乎觉得连呼吸都困难。

又想到中杰竟然当了太后手下,几乎有些坐卧难安。总是觉得,中杰是想和哥哥争,同为太后所用,虽然是兄弟,但是竞争之下,必有胜负。可是,中杰定然不知道,安中磊注定和太后是死敌,若成对持的局面,有一天安中磊与太后翻了脸,那么他又会站在何方?那样的对峙,是她不愿乐见的。

为什么,境况会越来越复杂,复杂得几乎让她觉得置身沼泽,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深渊里,无法自拨。

随手拿了一把扇子用力扇着,衣裙已经褪去了,只剩下白色亵衣和小裤,再看看窗外沉压压的天空,想来很快就会下暴雨了。

推开房门看看外面,安中磊还是没有回来,他此次进宫,应该能够见到中杰吧?只是希望他能够劝服中杰回心转意,脱离太后的掌控回来。。。。。。

夜有些沉了,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九霄云外传来沉沉的闷响,狂风也遽然而到,想来晚上便是*滂沱之夜。

当豆大的雨点噼啪落下,空气中尘土的气息更加浓烈,电闪雷鸣也更加狂肆了。

只是,他怎么还没回来呢?就在她想着的时候,他一身风雨回来,身上已经湿了大半。

席容下意识地上前帮他宽衣:“中杰怎么说?”

“他不肯回来。”安中磊低低道,眸光却定定地看着她,若有所思。

席空猜得到,中杰虽然温和,可也有自己的执念,一如对这份感情,如何可以轻易地让他放下?曾经,安中磊是他最敬重的大哥,万事都会遵从,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心底想着,只是此刻让她更在意的是他的眸光,似乎还在探究着什么,定定地回视,他却不着痕迹地移开了,那样的退避有种别样的意味,让席容不禁微微皱眉。

一声叹息,她道:“我真怕你们以后会针锋相对,太后不是省油的灯,如今的中杰又。。。。。。”

“我知道。”安中磊低低道:“还有时间,我会慢慢想办法的。”

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一个死结,若说解铃还须系铃人,那么作为她和安中磊,又还能够做些什么呢?或许忘记一段感情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始另外一段新感情。说到底,这也是空话一句。。。。。。

这时,一阵强风入室,吹得房中床帏凌乱飞扬,也吹熄了烛火,与此同时紫宸闪过,一道霹雳骤然响起,让一时有些迷惘的席容被吓了一大跳。

安中磊下意识地抱住她,低道:“只是下雷雨。”转而去关了窗户回来,“时候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席容点点头。

到了床上,相偎相依,看着术上映着闪烁的紫芒,听着窗外阵阵雷鸣,两个人却久久无法成眠的。

这风雨交加的夜,很多人睡不着,包括安中杰,包括佟希娅。。。。。。

。。。。。。

转眼,时序已经入秋了,天气也一天比一天凉爽,直到寒气来袭,第一次霜降,白天阳光却是十分炙热。

去外面逛了一圈回门,席容看到前面两个丫环并肩而行,若是记得没错,这两个丫环是公主府的人才是,因为两座府邸就在隔壁,所以通路也不足为奇,她们许是没发现自己,径自窃窃。

“昨夜驸马爷派了好些人去别院了,算算日子,公主的产期也没到,驸马真是太紧张公主了。”

“是呀!驸马爷还让人备了好多东西过去,全都是女子生产时候用的,据说随行的人还有好几个御医好几个产婆。。。。。。”

席容顿了顿,想到韩金露,此刻定然是大腹便便的了,听她们这么说,她此刻就要生产了?确实日子是没到,不过这也并不代表着什么不是吗?一旦有个万一,是产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真正让她想起的是林凤娇,这个时候,她才是真正要生产的了,爹该是又担心又高兴的吧?若问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想法,有些*的,但是抛开那些,她或许该是为爹高兴的。

转而想到了自己,一月一月过去,她的肚子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月事早已恢复了正常,她也曾找了大夫探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知道生孩子这些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强求不得,可是心底还是多了一份躁动。。。。。。

就要到府门口了,席容看到对面疾驰而来的骏马在自己面前停下,两厢对望,他并没有下马车。

许久,她才受不住这沉默,率先问道:“你有公事在身吗?”不知道他现在去哪儿?

他顿了顿,眸光有些闪烁,终了,才说了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席容愣在原地,回想着他刚才说的话,是否是“去看我的儿子”?又或许不是这句话让她愣住,而是他刚才神色给她的感觉,话中有话,却又清晰明了。

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心底有个疑惑,终是尘埃落定,却又不知道该是为他欢喜,还是为他忧愁?

这个男人,可以用尽心机去争名夺利,但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带着绿帽子卑躬屈膝来得到想要的,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果不其然,该是他亲生的。。。。。。

想的乱糟糟的,席容便进了家门,看到管家一脸激动喜悦,甚至有些疯魔般地从里面跑出来,再看她之后,这才顿住了脚步,喊了一声“夫人”。

“管家,你这是要去哪儿?发生什么事情了?”席容问道。

管家喜形于色,“夫人,刚才兰儿不舒服,我寻了大夫来帮她看看,大夫说她身怀有孕了。”

闻言,席容也不禁有些被他感染了喜悦,“恭喜你。”新生命的到来,总是让人兴奋非常。

管家使劲点头:“所以我这就去街上买些补品炖品回来,让她好好调理身子!”

席容摇摇头:“府中这些应该都有的,你何须去外面购买?”

第二十五章 缠绵

“府中的东西都是安家的财产,我不敢了不能逾越,不然岂非监守自盗吗?”总管婉拒道。

“大少爷信任你,当你是一家人,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再说,那些也算不得是什么珍馐宝贝,有用得上的地方得尝所用最好。”席容道,“我也许久没见兰儿了,不若我们去库房取了补品,我与你再一道去看兰儿吧。”

“多谢夫人。”管家感谢道。

。。。。。。

当再一次看到兰儿,但见她一身素色,挽着妇人发,较之以前的模样多了几分沉着和内敛。

看到席容,兰儿起身行礼:“夫人。。。。。。”

席容拉起她:“别理这些繁文缛节了,你现在有孕在身,多多休息为好。”

兰儿随着她起身,“多谢夫人来看我,其实当我家老爷将我接来的时候我就该来向夫人问安的,只是一来便身体不适,所以这才耽搁了。。。。。。”

“无碍的,你的身子最重要。”席容道。

寒暄完了,竟然也没话说了。

兰儿眸光有些闪烁,不敢直视,却又不得不正视,歉然道:“。。。。。。夫人可还曾怪我?”

席容懂得她的意思,这事本不想再提,没想到她竟也主动提了,不禁摇摇有关当局:“我想这句话该是我问才对,你恨吗?”

兰儿摇摇头:“兰儿现在过得很好,老爷对我犹如珍宝,嫁给他是我这辈子的幸运。曾经,是我不成熟地空想了,希望夫人你不要介怀才是。。。。。。”

“没有。”席容摇摇头,“只要你幸福,就好了,我想那也是中磊替你决定的初衷。”

“。。。。。。我知道。”兰儿点点头,“这是大少爷帮我选择的路,不会错的。。。。。。”

闻言,席容一时说不出哪儿有不对,却又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论如何,过去的事都放开吧,好好养好身子,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

看完兰儿回来,席容回到自己的院里,有些慵懒地躺在亭子里的卧榻上,昨夜霜降,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温煦,温暖而不*。

躺下了,便是十分懒散的,思绪有些散漫,几欲沉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昏昏地醒来,睁开有些惺松的眼睛,看到熟悉的人,闻到熟悉的气息,才发觉自己头枕着他的大腿,他的掌心在自己的脸颊上游移。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安中磊轻抚着她的脸颊,“热吧?脸都晒红了。”

席容起身坐了起来,“有点儿。”揉揉脑袋,还有些昏沉,眼睛看向阳光里,有点花花的。

“如果不舒服,我们先回房去吧。”他牵起她的手,领着她往前走。

到了房间里,席容拿了帕子擦了擦脸,这才觉得清醒了不少,这才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朝中没什么事我便回来了。”

“哦。”席容蓦地想到了什么,不禁一叹,“很快就又是重阳节了,往年我怎么都不觉得一年之中的节日竟有那么多。。。。。。”

“嗯,我在宫中的意思,太后似乎很在乎这个节日。”安中磊淡淡道。

“或许她也是寂寞吧!金露公主远在郊野行宫,皇帝和她又不亲昵。”席容心底有睦怨尤,“只是,每一次进宫都是如临大敌,我觉得好累。。。。。。”虽然每次的名目都是陪着太后嬉戏游玩,可是要步步小心,谨小慎微,那种紧绷的感觉能够催人发狂。只是那婆婆总是若有似无逼着她亲近太后,难道她就真的一点都不怕她临场变节吗?

“若是你不愿再去,便以病告假,想必如今的太后也不会太难为你的。”他道。

席容摇摇头:“这次重阳,我想太后又会提议我在宫中住下,一次两次可以找借口迂回避开,可是三次四次,但是刻意的躲闪了,太后不是傻子。”转念一想,“不过我想公主生完孩子,就该会回来了,到时候太后有女儿有外孙,估计也会不怎么亲见我了。

”她已经生了。“安中磊忽然道。

席容点点头:”我猜到了。不过,即使是生了孩子,她远离帝都生孩子的决定便是遮掩孩子的出生日期,想来应该还是会拖延个把月吧!“她懂了'。。',刘松之所以会派那么多人带着物件浩浩荡荡过去,想必就是为了告诉世人,这些人是过去等待伺候公主生产的,另外一个意思就是说,这个时候,公主还没生。

安中磊静静地看着她,似乎还是有话要说,最后,他低低道:”你多了一个弟弟。”

席容闻言,不禁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心情有些复杂,“他一定很高兴吧?”

安中磊点点头。

“那就好了。”她不要恨,不能恨,至少父亲也是老有所依了,她该替他高兴,可是她无法高兴起来。

安中磊伸手将她搂进怀中:“不要多想了,即便是爱恨纠缠,都有因果循环,他们三人的事情,冥冥之中自有主宰,前世今生,互做偿还。”

席容摇摇头:“我试着不去想很久了。”说着,不禁勉强自己笑了笑,“如你所说,却不知道前世是我欠了你多一些,还是你欠了我多一些?我倒是希望上辈子你欠了我很多,你这辈子是来还债的。。。。。。”

“又或许,这辈子我是来欠债的,所以我偷了你一辈子,下辈子,我等着你来偷回来的。”他笑着道,看似笑话,唯有自己心底知道那份情愫纠葛。

席容闻言,不禁道:“这也扯不平,前世今生还不是一样嘛。。。。。。”不由地,多了一点娇嗔的味道。她以为他说的便是那一夜的错,拐了她的下半辈子。

“不一样,因为这辈子我爱你多一些,下辈子你要爱我多一些,这也才公平。”他说得假假似真。

虽然只是彼此逗趣,可是席容心底还是有些欢喜,“你怎么就知道你付出得比较多一些?”她对他的心,那样的百转千回,要爱上他或许容易,可是要坚决地爱他,就像是一场看不透的赌局,需要多少的义无反顾?

“我绝对比你多。。。。。。”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因为他等待太久太久了。。。。。。

只是,她看不到他的眸。。。。。。

。。。。。。

一夜缠绵。

彼此纠缠的时候,席容总是忍不住在想,都说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身体厌倦的会很快,只是他却不一样,日益的炽烈,爱到深处,好似要缠着她共赴烈焰火海,一起焚烧殆尽,那样的决绝,乃至惊心动魄。

醒来,枕边还是凉透了,不是在为他起得早,真的是刀起的太晚了,伸伸懒腰,牵起一身的倦累,洗漱一番,推开房门,又是新的一天。

早上按照惯例,总是要去看看婆婆的,到了便看到李美凤一个人坐在石桌旁,自己沏茶饮茶。

席容随即在一旁坐下,“你今天倒是很有闲情逸致。”话虽如此,一路走过来,里里外外都不见丫环,想来不用太过辛苦做戏了。

“你又来迟了。”李美凤淡淡道,还是顾自饮茶小啜,慢慢品茗。

席容脸色微微有些熏红,欲言又止,没有出声。

李美凤这才抬头看她,心底自是了然的,“磊儿倒是一门心思地缠着你,看来你是懂了我的意思。。。。。。”说话之间,眸光飘了一眼她的*。

席容也懂得她所指为何,“这些事情只能顺其自然,强求不得。”不由地起身,想换个话题,视线看看四周,全都是一些奇怪的花花草草,全部都是李美凤闲暇时候浇养的,虽然已经深秋了,可是一些从未见过的花草,都还是绽放着朵朵小花,迎着风儿在颤抖。

眸光不由地看向其中一盆不起眼的花盆,碧绿的颜色,只是小叶下面似乎掉了很多零零碎碎的黑色东西,伸手拾起,细看,才知道是枯萎的花朵儿,不由地问道:“这是什么花?我好像从来就没看过这盆花开过,怎么底下有那么多零碎枯掉的小花?”放到鼻尖嗅了嗅,竟然觉得有几分熟悉的味道。

李美凤走了过来,“这花很香吧?放心,它也算是无毒的。你自然没看到过这花开过,因为它大抵都开在半夜里,天光初见就会凋零。不过这花,枯与不枯,都各得其用。”

第二十六章 屈辱

“这么神奇?”席容有些好奇,“这是什么花?我以前一定没见过,只是这香气怎么那么熟悉呢?”

李美凤挑眉,“你觉得这味道熟悉?”眸光瞬时变得有些深沉。

席容点点头,忍不住咬碎了一片花瓣在唇中,与记忆中的味道有些区别,“我知道了,这花可以做糖,对不对?”

李美凤眸光更深,“难不成你吃过?”

席容点点头:“嗯,上次有些风寒,我不愿意喝苦药,中磊才找了这糖给我解苦,之后我也经常吃,味道很好。。。。。。”

李美凤看她甜蜜的模样,心底心思益发的深沉起来,“以花做糖也不止这一种花,吃花也不止这一种吃法,你少见多怪罢了。你过来,我给你看看另外一盆我精心照顾的花,你就会明白,花道其实很玄妙。”

。。。。。。

梦境总是迷乱,矛盾拉锯,不论是如何的决择,都避免不了一场血腥屠戮——

猛的惊醒,只觉得一身黏腻的冷汗,然后便是了无睡意,看看时辰,竟还尚早,他还没有回来。

太后,夫婿,婆婆。

她知道,婆婆不会罢手,太后更不会轻易屈服,而她必须【文】选择立场。与太后虽然没【人】有过深的感情,毕竟她之初给【书】她的印象并不好,在她手下几次三【屋】番躲过性命之危,她相信太后的眼中,此刻虽然对她好,但是她都可以弑夫,宫廷诡谲,骨肉至亲都可以亲手手刃,更何况只是妹妹的女儿,以后若有非常时刻,只怕也会利用她乃至不顾惜她的性命。。。。。。

至于这个深藏的婆婆,席容其实并不懂她,这些日子她对她是越发的好了,或许有一点拉拢她的意思,可是有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地觉得有所暗流涌动,让她无法把握她的心思,也亲昵信任不得。

至于她的夫婿,当初她说他若是以后有意向,那么她便愿意助他一臂之力,可是没想到,她的远大理想远不是富庶商人,而是那一国唯一的帝位。

帝位之争,若不得皇位,下场非死莫属,除此,便是一生一世受尽屈辱,成者王侯败者寇。

若得皇位,即便心想事成,也不过只是他们母子的,对不对?帝皇之家,后宫三千,皇子成群,表面上如花似锦,锦上添花,暗地里都是勾心斗角,相互倾轧。而她以后即使是得到了婆婆所许诺的后位,那又如何呢?娘受不了一个林凤娇,而她承受得了千千万万个林凤娇吗?

深深地吸了口气,外面真的很凉,冬天就要到了,为什么心底也是如此凉薄?矛盾拉锯并不孤独,不断地迷茫,看不清出路。

曾经爹说,若是迷茫得找不到出路了,便问问自己想要什么?只有看清楚了自己想要什么,才知道前路该怎么走,即便是荆棘满地,即便是崎岖难行,都要一往无前地走下去,不要后悔,因为人生总是有舍有得。

那么,她也扪心自问,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其实,她想要的一直都是那么简单,从来就没有改变。。。。。。

看月影西移,不知不觉地时间流淌,夜已经深沉了。

直到他回来,看她一身单衣伫立在小阁上,不禁皱眉,“怎么又穿的这么单薄站在外面了?”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心一片冰凉,眉头不禁皱得更深了,“你怎么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呢?”

席容听着他责怨的话,心底却还是暖的,低低道:“我在等你回来。。。。。。”

“房里不能吗?若是风寒了,就是你自己吃苦了。”他说着,已经牵着她回房了,隔绝了外面的寒气,屋内暖暖的。

席容在床边坐下,随即缩回到床上去了,拉了锦被盖住,被子里已经没有温度,这才感觉到刚才的那份寒意。再看他,也已经宽衣上床了。

席容不由地贴了过去,以来汲取他身上的温度,见他也不抗拒,瞬时搂过,她干脆变本加厉地将冰冷的双脚贴上他的小腿。看他不禁又皱了皱眉,双腿却摆弄着她的脚,夹在了双腿之间。

她靠着他,唇边洋溢着淡淡的弧度,有个人暖床真的挺好的。。。。。。

“刚才在想什么?”他问。

席容抑首,对上他的眉眼,笑了笑,似是而非道:“在想你。。。。。。”

他闻言也只是笑了笑,心底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眼底的沉重:“我总会回来的,一直都会在你身边的,所以若是我不在,你只需要好好替我照顾好你自己。”

席容笑容绽放了不少,一手轻抚上他的脸:“以前我一直以为你不苟言笑,到现在才知道,你也会甜言蜜语。。。。。。”

“因为我很怕你跑了。”他笑,也有种似是而非的口吻。

“为什么?”席容问道,“你很担心我会离开吗?还是你心底觉得有愧于我,心虚着?”

“我怕你后悔。”他道,“我知道你不安为何?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如此矛盾煎熬。”

“皇位对于你,真的重要吗?”席容一声叹息,问出了心底的话,从未想过太后竟然是亲姨娘,若是伤害了她,娘肯定不会原谅她吧?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许久,他才说道。

席容细细体味着他话中的意思,环境不允许,亲情不允许,那么他自己呢?该是从小便知道自己身世的,心底该是有遗憾的吧?到了今时今日的地步,诚然,没有退回的余地了。

而她,确实也该是要明白自己的立场了。从来,这人世都无法完美,恩怨得失,无法避免。

只是没想到,事情来得如此突然。

隔日,宫中又有邀函,宫中邀函并不稀奇,唯独这次让人惊疑的是,邀函之上列请了安中磊的母亲。

席容看着安中磊阴晴不定的脸色,不禁道:“你在想什么?或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

不过不论是谁的心思先涌动,一旦她们面对面,便都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日子想必便没有那么平静了。

安中磊静默不语。

李美凤坐在一旁,随即站了起来,对他说道:“容儿说的对,事情或许没那么糟,既然太后懿旨下了,这个宫我便必须是要进的。”

听她这么说,席容心底却没有放心的感觉,却不知道她的打算为何?“你打算跟太后宣战了吗?”两人面对面,没有认不出的道理,更何况,还有那个镯子的存在,巧合和巧合相遇,便是精心的刻意安排了。

闻言,李美凤只是淡淡嘲笑道:“如今我和她的身份天渊之别,如何相斗?”眼底的光芒却不一样,更有一种熠熠的跃动。这一天,她等了多年了。。。。。。

席容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这个婆婆,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的,既然她愿意进宫去,想必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你想怎么做?”

“我不过一个痴傻女子,又能做什么,成不了她的威胁。”李美凤道。

。。。。。。

进宫才知道,这次小宴更多是祈宴,开在太后的佛堂,供给的是茶水斋饭,以来祈祷公主平安顺产。席容不禁一叹,对皇家而言,颜面大过天,所以才要费尽心思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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