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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妃是男人? by十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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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烨得意地笑道:“本王就怕散功香对他没有作用,所以在里面下了点离魂。他如果真的功力散进,自然对他无效。万一没有,妄动真气的话,嘿嘿……”

  南宫流涧暗骂东方烨狡诈。这离魂是一种极为霸道地毒药,会使练武之人经脉错乱,真气爆走。如果没有人及时相助,帮他把紊乱的内息一一导回原处,只怕用不了几个时辰,北堂曜月就会走火入魔,虽不至一命呜呼,也必武功全失。

  南宫流涧到底和北堂曜月也算有同门之谊,忍不住道:“你废了他武功,就不怕皇上怪罪?”

  “皇上只说不许给他用刑,可没说本王不能废他武功。再说,我给他下的离魂是混在散功香里的,分量极少,顶多只能让他受点罪,废他武功还不至于。不过……”东方烨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鹫的戾气,“让他走火入魔,还是足够的了!”

  南宫流涧一惊,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沉声道:“他如果真的走火入魔,我们到哪里去找他的银龙令?”

  东方烨道:“这就要看本王的手段了。”说着一挥手,一名衙役捧着一个托盘上前,上面放着十几根银针,根根又长又亮,足有七寸有余。

  南宫流涧看得有点心惊。他在浮游居的私刑房里,也曾见过这种刑具。由老道的刑行人,一针一针扎进骨缝纫带间,那种痛,真的能活活把人逼疯。但是这还是轻的。若是更狠一点,直接扎进经脉运行的要|穴,阻隔血脉运行,让其倒行逆施,不出一时三刻,便能让人生生逆血而亡。

  南宫流涧皱皱眉头,道:“你要给他用这个?”

  “不错。”东方烨得意地道:“我就不信在这催魂针的针下,还有审不出来的秘密。而且用这种针,不易留下痕迹。就算北堂曜月真的走火入魔,那也是他自己运功不当的缘故,与本王毫无关系。”见南宫流涧似乎神情有些不安,问道:“怎么?南宫门主觉得不妥?”

  “不是。”南宫流涧摇摇头,皱眉道:“只是昊晔那边……”

  “南宫门主不必担心!”东方烨道:“只要拿到了银龙令,除去了北堂曜月,六弟就是门主你一个人的了。”

  南宫流涧被他这句话打动,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退到一旁。

  东方烨挑出一根极细、极长的银针,走到北堂曜月面前,扫了一眼长椅上被捆得牢牢的修长身躯,笑道:“静王妃,你说本王在哪里动手比较好?是腿?是手?还是……这纤细的腰肢?”

  北堂曜月虽然真气暴乱,但他们刚才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勉力压制住体内疯狂的内息,睁开双眸,淡淡地瞟了东方烨一眼,又静静地闭上。

  东方烨愣住,一瞬间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心尖上痒痒的。好似一只飞燕,轻轻巧巧地划过水面,留下氤氲的波痕,缓缓散开,很快又恢复如初。

  这种感觉很难受,好似隔靴搔痒,让人忍不住想极力地摧残,恨不得在水面上留下什么痕迹才能舒服。

  可是水面上又怎会留下痕迹?这世上,最温柔,也最无常的,不就是水了么。

  东方烨狰狞了眉眼,扬了扬手上的银针,毫无预兆地狠刺了下去。

  

  33

  “让开!哪个大胆的奴才敢拦本王,本王手中的秋水剑就抄他九族!!!”我举着父皇的秋水剑,冷冷地盯着挡在面前的禁卫军,身后是东天门最精锐的护门大军。

  禁卫军立时被我的气势所阻,又看见我手上的先皇御剑,纷纷退了下去。

  我飞快地冲进天牢,找到刑房,一脚踹开大门。

  南宫流涧本想闪避,可是这种大牢哪有地方躲藏,登时被我撞个正着。不过我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我的全部精神,都被眼前的景象大大刺激了。

  “曜月!”我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东方烨听到外面的人进来报信,刚只来得及把银针拔出来,人却还不及解开。

  我举起秋水剑,飞快划开曜月身上的绳索。又看到他腰部缠绕的铁链,瞠目欲裂,真气透过剑身,“呲”地一声,将铁链拦腰砍断!

  失去束缚,曜月反射性地想蜷缩起身体,但僵硬的四肢好似不听使唤,刚刚动过刑的|穴位血液根本无法通行,身体只在原地动了动。

  我轻轻抱起曜月,拨开他已经凌乱了发,只见他满脸满身都是冷汗,双目紧闭,下唇血渍溢流,脸色苍白的像个鬼。

  “曜月?曜月?”我吓得心都在抖。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就连父皇驾崩,我被卷入朝廷争斗,每日无时无刻地算计度日,也从没有这么慌乱过。

  都怪我一时心软,一时大意,竟差点害了曜月。

  我心中愤恨,立刻把他抱了起来,转身就要走。

  “等等,六弟,你要把人带到哪里去?”

  “他是本王王妃,本王自然要带他回府!”

  东方烨笑了一下,道:“难道六弟忘了,北堂曜月现在是本王的阶下囚。”

  我冷道:“只要福王能拿出本王爱妃有罪的证据,本王立刻就将人放下,随你处置!”

  东方烨道:“我若是没有证据,怎么敢去六弟府里抓人。”

  我冷冷一笑:“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有证据,可不见得现在也有!”

  东方烨一愣,顿时惊疑不定起来。

  我扯扯嘴角,眯起眼,凛然道:“若是没有证据,福王便是诬蔑。诬蔑皇族,福王可知道是什么罪名?”说完,我不再理他,抱着曜月大步离开地牢。

  东方烨突然醒悟,心下一冷,连声喝道:“回府!快!回府!”

  南宫流涧看着他慌慌张张地带着众人奔回府去,笑了起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向是昊晔的拿手好戏。

  不过这回……昊晔似乎有些失策。

  不过不只是他,自己也是啊……

  南宫流涧摸摸脖子,心中一抖。

  不知道昊晔待会儿发现北堂曜月身上的伤,会怎样发飚。自己实在不该来淌这趟浑水,还让他撞个正着。只是没想到他对北堂曜月的心意竟如此认真。本以为那只是他服下七日忘尘后的错觉,可是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记忆,竟然还是对他一往情深……

  南宫流涧回想起刚才东方昊晔那愤怒、炙热的眼神,不由握紧了拳头。

  昊晔,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意你不明白吗?到了这种时候,我是绝对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即使不惜背叛你,我也不在乎!

  南宫流涧看了一眼刚才行刑的直条长椅,长椅下方有一小摊血迹。

  催魂针刑法是不见血的,而这摊血迹,却肯定是从北堂曜月身上流下的。

  南宫流涧仔细端详了片刻,心中疑惑,但终究不明所以,转身离开了大牢。

  “曜月!曜月!”马车中,我焦急地唤着他的名字,而他只是嘤咛了一声。我撬开他的嘴,给他喂下一粒朱红色和一粒黑色药丸。把住他的脉,感觉他真气暴走,内息凌乱,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混蛋东方烨!我要再认他做二哥,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我愤恨地咒骂。缓缓将自己的内力输入他的体内,牵引住躁乱的内息,一点一点将他的真气导回原位。好在他本身的功力被化去三四成,兼之现在身体情况特殊,内息无力,很快便被我主导。

  曜月睁开眼,看了我一眼。

  “曜月,你怎么了?”我连忙问。

  他摇了摇头,蹙起秀眉,抓住我的手,按到自己小腹处,神情似乎颇为痛苦。

  我一惊,再把他的脉,不由神色一变。掀起他长衫下摆,只见两腿间已被暗深的红色晕湿。

  我脑中嗡地一下,头晕目眩,喃喃地道:“没事的,没事的,已经给你服了保胎药,不会有事的……”

  曜月听见‘保胎药’三个字,浑身一颤,震惊地望着我。

  “昊晔……”曜月想说什么,却吐不出一个字,只是紧紧抓着自己小腹,感觉这针扎一般的疼痛好似瞬间暴涨起来。

  马车在皇宫中停了下来,我抱着曜月冲进轩云殿,空荡的大殿中回响着我的喊声:“皇嫂!皇嫂!快来救人!!!”

  

  34

  曜月躺在雕龙床帐内,脸色苍白,双目紧闭。

  我握著他的手,慌乱无措。“皇嫂,怎麽样?怎麽样?曜月没事吗?皇嫂……”

  “别叫了!”皇嫂瞪了我一眼,不耐烦地呵斥我一句,手上的银针却毫不犹豫地扎下去。

  我知道皇嫂在行针,也相信凭皇嫂的医术应该没问题,可就是克制不住的紧张,手心里全是冷汗。

  想起曜月双腿间那鲜红的颜色,我就觉得心脏好似要跳出来一般,恨不得替他受罪才好。

  “皇嫂,怎麽样了?”

  过了大半个时辰,皇嫂终於行针完毕,秀眉微蹙,道:“没什麽大事了。”

  “那孩子……”

  “孩子虽然暂时保住了,可是刚一个多月,胎息不稳,又遇到这种事,还很难说,要细心调养。”

  “那、那……”

  皇嫂没好气地道:“放心,有我秋紫菱在,定会帮他调养好的。”

  “多谢皇嫂!”我这才放下心来,帮曜月擦擦额上的薄汗。虽然刚才点了他的睡|穴,可是行针还是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皇嫂收拾好东西,站起身道:“他最近不宜行动,你们就先住在这轩云殿吧。王府最近事多,不回去也罢。我会让人准备好东西的。我先回去了,他剩下的伤势你来处理吧。”

  我点点头。皇嫂带著人离开了。

  我小心翼翼地褪下曜月身上的衣衫,仔细检查他的伤势。他混乱的内息已经被我导回经脉,只是外伤不知如何。

  我仔细一看,他浑身上下共有九处催魂针的痕迹,各个都是在折磨死人不偿命的要|穴上。

  我又是心疼又是愤恨!

  这笔帐我要是不算,就把名字倒过来写!!!(汗!又发这个誓~~~~)

  不知道曜月是如何在真气暴乱的情况下还忍住这刑罚的。一想起来,我就心疼得要命,恨不得把东方烨千刀万剐!

  还有南宫流涧,居然在那里看著曜月受刑?他是什麽心思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恶!这个混蛋,我绝饶不了他!!!

  我轻轻帮曜月上好药,每一个|穴位都用特殊手法稍做按摩,然後解开他的衣带,将他半抱起,慢慢褪下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干净单衣。

  我爬上床,在他身边躺下,摸摸他仍然平坦结实的小腹,好高兴我们的宝宝还在里面。

  曜月,如果你醒来後知道我做的事,千万不要怪我。看在我们的宝宝的份上,一定要原谅我哦!

  我吻吻他单薄的红唇,静静地将他搂在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明亮起来,晨曦缓缓来临。

  曜月动了动,慢慢睁开眼,感觉到身边浅缓的呼吸,侧过头来,正望见那张略显稚嫩的清秀小脸。

  这家夥,居然口水都流到我肩上了!

  曜月心中叹息:他到底有没有长大啊……

  “呜呜呜,曜月疼不疼,疼不疼……”我呜咽著,皱著眉头向他的方向拱了拱。

  曜月微微一愣,心中温暖,轻轻抬起手来……

  “宝宝还在,宝宝还在哦……嘿嘿嘿,我和曜月的宝宝……皇兄你嫉妒我啊……”我流著口水,在梦里得意地向皇兄示威。

  曜月眉头一拧,一把掐住我的脸颊,使劲捏了捏。

  “哎哟!好疼……”我哼哼唧唧地睁开眼,正看见曜月漂亮的脸。

  “曜月,你醒啦!”我这个高兴啊,还没来得及表达我的激动之情,就……

  “啊啊啊──疼啊……别捏了,好疼……”

  曜月冷冷地看著我,手仍然落力地捏著我的脸颊。

  “曜月,泥康康洗来,别太激痛,小素身体……”(曜月,你刚刚醒来,别太激动,小心身体……)

  曜月立刻松开手,摸上自己的肚子。

  我揉揉脸,连忙道:“孩子没事,总算保住了。”

  曜月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曜月,你受苦了。”我想起这件事,气就不打一处来,愤愤不已地道:“幸好我赶去的及时,不然我们的宝宝就保不住了,你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你什麽时候恢复记忆的?”

  “啊?嗯?”我没料到他突然冒出这麽一句,顿时不知所措。

  曜月轻道:“我现在精神不好,不想和你虚耗。你若是不老实说,我也没办法。不过以後总会搞清楚的。”说著,似乎真的精神委顿,半合著眼,脸微微侧向里侧,

  我立刻在心里衡权了一下利弊,经过仔细分析,觉得还是在这个时候坦白比较有利,於是小心翼翼地靠过去,小声问道:“你是什麽时候发现的?”

  “东方烨要抓我走的时候。”

  我想起当时好像提醒过东方烨,不要在父皇御赐的府邸闹事。原来是这样发现的啊……

  我仔细想想,觉得好像哪里有些奇怪,可是又说不出来。看著曜月苍白的侧脸,心里一阵愧疚,小声道:“曜月,我告诉你你不要生气。我、我、其实我失忆後第七天就恢复记忆了……”

  曜月微微一震,睁开双眼,喃喃道:“七日忘尘?”

  “……嗯。”

  “原来你一直在骗我!”

  “没有,不是的,我、我、我……”我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确实在骗他。

  曜月皱了皱眉,轻声道:“我有些难受,想再睡会儿,你下去。”

  “我、我……”我无措地坐起身来,想说些什麽,却见他眉宇深锁,别过脸去。

  我没办法,只好黯然神伤地爬下床。(汗!你也有今天||||||||)

  我慢吞吞地穿好鞋子,依依不舍地道:“曜月,你、你好好休息,我待会儿再来看你。”然後一步一回头,磨磨蹭蹭地慢慢离开寝宫。当然,我并没有看见,曜月锦被下,那握紧的双拳。

  

  35

  我出了内殿,外面自有候着的宫女和小太监上前,服侍我换衣洗漱。

  “你、你、你、还有你,统统换下去。”我指了指那几个容貌清秀的宫女,还有一个面红齿白的小太监,对身旁轩云殿的总管太监道:“去给本王找几个相貌一般的人来伺候。”

  “是。”总管太监在旁应了。

  本来我是想让他挑几个容貌丑陋的奴才,这样曜月看到我时心情也许会好一点。(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重‘色’啊||||||||)可是转念一想,曜月肚子里现在可是有宝宝的啊,如果整天看见一些难看的人,让我的宝宝也在肚子里变难看了怎么办?听说母后怀着我的时候就是整天对着一幅观音送子图,结果我生下来就是一张娃娃脸!(再汗!谁生下来不是一张娃娃脸||||||)

  我将轩云殿里的事交代完毕,走出皇宫时,天色已过卯时。石岩早已在外等候,上前道:“王爷,将军有请!”

  我点点头,跨上云初,带着几人上路。(云初你是不打算还给皇上了是不是|||||||)

  京城最大、最豪华、最奢侈、最糜烂的销金窟,是有着最美、最媚、最妖、最娆、最厉害的女人的——望春楼。

  此时我正坐在人人垂涎、奢望、仰慕的文国第一美女——水涟儿的闺房里。

  面对着这个举国最美、最媚、最妖、最娆、最厉害的女人,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你干什么!一脸死人相!”水涟儿毫不客气地唾弃我。

  “姓水的,对门主好歹客气点!”我不甘示弱地瞪她一眼。

  “哎哟,这会儿想起自己是门主了?”水涟儿妩媚地抚了抚绚云秀发,道:“也不想想是谁让我这么一个绝代佳人,昨天晚上去夜探福王府,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我一想起此事,连忙“嘿嘿”一笑,倒了一杯茶送到她面前,讨好道:“水姑娘辛苦!水将军喝茶!”

  要不是昨天晚上我让她螳螂捕蝉,及时从福王府里盗出东方烨认定曜月有罪的证据,我就算拿着父皇的秋水剑去天牢救人,也是底气不足的。现在总算没有后顾之忧了。

  “好说。”水涟儿拿娇地端着架子,道:“东方烨被我迷得颠三倒四。我只去他的王府做客了一趟,就摸清了所有门道。呵呵呵,那家伙虽有点脑子,却有着你们东方兄弟的共同特点。”说着,娇媚地瞥了我一眼。

  我不服道:“谁说是我们东方兄弟的共同特点!我五皇兄就不好色!”

  她没好气地道:“废话!他那个病秧子,想色也色不起来。”

  我愤愤不已。不过这个时候却不好反驳她。她可是我东天门的第一武将,除我外的第二把交椅。东天门门下的所有妓院、赌场、茶坊,都在她的一手管理下。如果把她惹急了,让这个思嫁的女人跟别人跑了,那我可是哭都来不及。


  “东西呢?”我向她讨好地伸出手。

  水涟儿撇我一眼,从长袖中掏出一物,递给我。

  我接过那封信函,看也不看,扔进了旁边的香炉,任它焚成灰烬。

  水涟儿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道:“你就不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证据是假的,早就该销毁。”

  “如果是真的呢?”

  我白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本座说它是假的就是假的!”

  水涟儿深深看着我,叹息一声:“你对北堂曜月如此痴情,却不知他待你如何。”

  我想了想,道:“大概是爱恨交织吧。”

  水涟儿嘟起红唇,道:“有我这么一个绝世美女在身边,你还要去喜欢一个男人,真是没眼光。”

  “唉——我也没办法啊……”我长叹一声,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东方烨那边?”

  “他?哼!你不是已经把他谋反的证据交给皇上了么?就让皇兄先去操操心好了,咱们着什么急。”我漫不经心地道。

  水涟儿咯咯笑道:“让皇上去打头阵,你再去落井下石,顺便捡些个便宜。真不愧是我东门的门主咧,就是够狡诈!”

  我有些疑惑:“你是在夸奖我么?”

  “当然呀。”水涟儿眨眨迷人的大眼,‘崇拜’地道:“借着北堂曜月回国省亲,二王爷伺机而动的机会,大胆给自己下七日忘尘,让大家都以为你真的失忆,放松了警惕。再阻断北堂曜月与明国的联系,放任东方烨扩张势力,以静制动,以退为进,最后一网打尽,一举数得。多了不起啊。”

  我怎么觉得她这话怎么听怎么像讽刺啊?

  我瞪着她,她无辜地回瞪着我。

  “水涟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水涟儿慢慢收敛起笑容,正色道:“门主,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这些事如果北堂曜月知道了,他能原谅你吗?”

  “你是什么意思!?

  “属下只是想提醒你,北堂曜月不管怎样,都是明国北堂家的人,是北门门主!就算他现在和你在一起,也不一定……”

  “够了!不要说了!”我跳了起来,大声打断她。

  “你不要我说,你自己心里就不这么想么?”

  “水涟儿,你太放肆了!”

  “我放肆也是为你好!你以为北堂曜月真就那么喜欢你吗?想你这么喜欢他,还不是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事?那他又会如何呢?”

  水涟儿咄咄逼人。我被她气得浑身发颤,却无话可驳。攥紧双拳,抖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他和我不一样……”

  是的,我知道,曜月和我不一样。他是个面硬心软的人。虽然平时对人总是冰冰冷冷,可是我知道他狠不下心来做真正伤害我的事,不然他出手的机会比我可多多了,为何一直隐忍到现在。

  可惜我却是个和他相反的人。我的表象似乎容易让人失去戒备,但骨子里,却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如果七日忘尘一辈子都解不了就好了。”我喃喃自语。想起在别院那天恢复记忆时,我简直伤心的要哭了。那七天是多么美好,我终于做了多年想做的事,和曜月的感情一日千里。当我抱着他要求他和我一起在别院小住几日时,心里真是紧张得发抖,生怕他会拒绝我。可是他没有,竟真的陪我住了下来……

  如果能一辈子住在别院不回来就好了。

  我突然悲从中来,擤了擤鼻子,两眼一眨,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水涟儿愣住,呆了半晌,才气急败坏道:“门主,你哭什么!?”

  以往只要她一唤我门主,我怎样胡闹也会强迫自己正色起来,可是现在我实在没有那个心情。

  “别叫我门主。”我的悲伤之情越演越烈,眼泪不受控制地连续坠落,我抽噎着大声叫道:“我再也不想做什么门主了!哇……”

  我扑到桌上,像个孩子似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36

  我哭得这个天昏地暗,根本看不到水涟儿那可媲美锅底的黑脸,可惜了这个绝代美女|||||||

  水涟儿又惊又怒,无措地在旁站了半天,好不容易等我气息稍缓,上前问道:“好点了么?”

  “呜呜呜……如果曜月真不要我了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水涟儿没好气儿地道。

  我颇受打击,无力地趴在桌上,怏怏地抽噎。

  水涟儿皱着眉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两个家伙的吵闹声。

  “我端!”

  “我端!”

  “不行,我来端!”

  “我来端!”

  我被打搅,心情极度不悦,抹了抹眼泪站起身来,恶狠狠地打开大门,大声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小冬子和小清子两人正在门外抢一个托盘,猛然间听见我的厉喝,齐齐吓了一跳,托盘脱手,一盏热茶向我直面扑来。

  我站着未动,却有一个身影抢先一步,将我揽在怀里,左手一拂,挡去所有滚烫的茶水。

  “王爷!”两人吓白了脸色,连忙跪下。

  “小冬子,刘伯把你送这来不是为了让你看美女的,你还不给我安分点!想毁我的容啊!?还有小清子,小冬子是老人儿,你跟他挣什么?一碗茶也要抢!?没大没小的!”我把两人狠狠呵斥了一顿,待心中的火气稍消,才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也不理会身后的人,转身自回了水涟儿的香闺。

  水涟儿看见那人,微微一俯,行礼道:“南宫门主。”

  南宫流涧俊朗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和绚笑容,对她点点头,目光却一直盯着我。

  “昊晔……”

  “走开,我不想看见你!”我没好气地道。

  “昊晔,我……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红的?”

  “要你管!”我抹了抹脸上乱糟糟的痕迹。“南宫门主大忙人,怎么没和二王爷一起啊?”

  “昊晔,我……”南宫流涧看了水涟儿一眼。

  水涟儿一向很识趣,默默地退下了,还顺带脚地掩上房门。

  我想把她叫回来,可又不想在南宫流涧面前示弱。

  “昊晔,对不起,昨晚我不是有心的……”

  我冷哼一声:“你不是有心的,却是故意的!怎么样?看着北堂曜月被用刑,你心里很爽吧?”

  “你以为我就是那种人吗?”南宫流涧眼中流露出痛苦之色。

  我看着有些心软,但一想到曜月受的苦,还有我们的孩子差一点就没了,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冷着脸没有理他。

  南宫流涧见状,道:“昊晔,你果然喜欢他。”

  “不,你错了!我不是喜欢他。”我看见南宫流涧的脸上瞬间迸出惊喜的表情,却残忍地打掉了,道:“我是爱他!”

  南宫流涧神色一变,脸色变得极度苍白。

  我有些心软,但到了这个时候,隐瞒再没有意义。我坦然承认了:“流涧,他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南宫流涧茫然地喃道:“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要承认?”

  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道:“没有原因,从第一眼看见他,我就知道是他!现在承认,是因为我不想再欺骗你。”

  “我宁愿你一直骗我……”

  我叹息一声,轻道:“流涧,我早告诉过你,我们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就是不死心?”

  南宫流涧跌坐在檀椅上,直直地望着我。

  我道:“流涧,现在你应该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所以请你不要再做出昨天的事,不然我决不会原谅你!”

  南宫流涧苦涩地一笑:“我做什么了?你让我去拉拢东方烨,给他散布迷阵,挑唆他造反,虚与委蛇。我做的不对吗?”

  “你做的很对!但是你不该打伤曜月,不该看着他受刑却置之不理!”

  “你这样说对我很不公平!”

  “也许吧。”我摊摊手,道:“公不公平你心里有数。不过爱情是自私的,我心里只有曜月,自然什么都为他想!”

  南宫流涧神情一变,恨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狐狸!”

  “你不是早知道了么!”我叹了口气,承认自己这么多年来确实没少利用他。

  “好!好!你心里只有曜月,什么都为他想,却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这般对你!”

  我皱皱眉头,非常讨厌这个话题。

  为何他们说的话都一样?

  南宫流涧见我这个神情,突然出手,迅速点住我的|穴道,道:“昊晔,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明白的。只有我是什么都为你想的!”

  我吃了一惊,完全没有准备。

  “你要做什唔唔……”我的质问还未说完,已被他一口堵住。

  他的吻与曜月的不同,异常猛烈而火热,狠狠地攻击着我的口腔,蠕动的舌头不停地翻搅。

  我被他吻得几近窒息,完全无法反应,只觉得他的手,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就在我快要无法忍耐的时候,突然被他一把推倒。

  我跌落在软榻香枕间,头晕目眩,搞不清楚东南西北,但心里却大喊不妙。

  “你、你干什么!?”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惊疑地看见他已脱去自己的外衣。

  “我知道你是不肯雌伏于别人身下的。昊晔,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我惊惶地看着他欺上前来,跨坐我身上,撕扯开我的衣襟,脸上带着一种从未见过的坚定与狂热,让我惊恐不已。

  胸前一阵发凉,我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上衣已被他除尽。

  “流涧,你、你冷静点……”

  “我已经冷静地够久了!”他突然冲我微微一笑,那笑容在决绝之中,竟带着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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