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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妃是男人? by十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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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但愿如此……
我颤巍巍地想。
这麽大的一间书屋,这麽多的书柜,这些数不胜数的书……
千万不要让我再重读一遍,不然我一定会吐血!
我随手抽出一本史记,翻了两页,果然对里面的内容大致有些印象。书页边侧还有些笔记,注著读书心得。那字迹看的眼熟,大约是自己的笔迹吧。
我不甚肯定地再翻了两本,也是如此,多有印象。心里便放心下来:看起来这些书是不用再读的了。
走到书桌前,看见上面放置著一堆堆的笔墨字画和文章。
嘿!我又禁不住佩服自己:
原来我还是很了不起的嘛!不仅胸中有文墨,还这麽勤奋好学!
不过我还来不及沾沾自喜,就被刘伯一头冷水浇下。
“这些都是王妃的墨宝。”
“咦?那我的呢?”我失望。
刘伯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笑道:“小王爷虽然喜欢看书,但并不经常动墨,文章也写得甚少。後来因为王妃进府後也很喜欢这间书房,时常过来,所以小王爷便把这里让给了王妃,自己到不大来了。这些都是王妃平时留下的。”
我打开一卷书轴,上面画了一幅水墨清梅,气韵高雅,淡香出尘,到真有几分曜月的气质。
书房後面便是一片山林,连著山背处的一条大河。原先那里是王府的狩猎场所,只是这几年府里人丁凋落,皇兄去做了皇帝,我又比较好吃懒做(汗~~~),後山渐渐没什麽人去了,索性便圈了起来。只是白天时候偶尔会有些丫环老妈子的上去摘些青笋山菇什麽的。
参观完书房,整个府第基本上已经转完一圈了。我又想起了先前的问题,婉转地向刘伯打听自己的‘个人’情况。
还好刘伯到底比小冬子转弯多了,我只提了提我和王妃的关系如何,他便已经滔滔不绝地讲下去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开始的:两年前,皇兄不知从什麽地方翻出了一张当年父皇与明国北堂王立下的指腹为婚婚书,想到这既是先人遗愿,也是一个与明国联姻的好机会,於是便写了一封信给北堂王世子,要求两家履行婚约。
北堂王世子北堂曜日很快回了信,明白地告诉皇兄,由於时间已久,多年来也未有人提起这件事,所以北堂王府唯一的一位郡主,北堂曜月的胞妹北堂曜辰已在五年前就出嫁,如今已是二个孩子的母亲。现在王府里无人可嫁,但愿意奉上黄金千两以及礼物若干弥补违约之为。
皇兄听了很不高兴!道:“难道我们堂堂大文国还缺了黄金不成?”
於是再去信一封,大意是两家都是位高权重,有头有脸的人物,怎麽能如此随意地违背先人的约定呢?实在有失体面!
北堂王世子收了信,回道:文帝既然有婚约在手,为何不早日前来迎娶,难道还要郡主年华虚度不成?现在已然晚了,需怪不得他们。
皇兄回道:既然已经定下指腹婚约,怎可另嫁他人?北堂王府违约在先,应当负责。
北堂曜日回道:难道要我妹妹休了夫婿再嫁?大文国的皇上要娶二婚少妇?
皇兄怒,朕怎会做如此失德之事!於是又再回信……
如此这般,二人信件纷飞,鸿雁往来,唇枪舌战,浓烟雾罩,斗了整整半年,纯粹是白费唇舌。(当然,这最後一句话是我加上的||||)
本来这事谁也说服不了谁,还很有可能一不小心衍变成影响两国邦交的重大政治问题。谁知就在事情向著这个方向发展而去的时候,突然柳暗花明,有一日竟让我皇兄找到了一个解决的好办法!
06
至於是什麽办法,刘伯就不清楚了,只说後来联姻的事情定了下来,对象便是北堂王府的三世子北堂曜月。不过文国这边,却不是皇上亲娶了,而是从诸位王爷当中选一位。
这二十年来,文国平定天下,结束了诸国混战、百姓流离的乱世,开创了一个太平安定,百姓安居的新时代。经过多年的休养生息之後,随著生活的逐渐富足,一些淫糜的风气开始渐渐兴起,其中男风便是一例代表。
作为皇室之家,虽然与明国联姻是件大事,但一国之君还是不好带头做这种事的,於是便推到了下面的王爷们身上。
我就奇怪了,文国的王爷这麽多,最後怎麽会选中我呢?
“听说是小王爷主动请求的。”
“什麽?”我吓了一跳。
我主动请求的?我主动请求去娶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比我大五岁的男人?我有毛病啊我!
唉!我怎麽偏偏就失忆了呢!这麽多复杂的事情,就算我再聪明的脑袋也想不明白啊!
我垂头丧气地随著刘伯离开书房,谁知刘伯临回头的最後一句话,让我狠狠地绊在门槛上,半天没爬起来。
“对了,小王爷,每月逢五逢十,王妃都会到邀月楼与您同房,今儿个正好是初十了,您今晚别忘了做好准备。”
我倒!
同、同房?两个男人怎麽同房?
做好准备?什麽准备?他准备还是我准备?
我简直恨不得就此晕过去,然後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可是就一个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并清醒後不到一个时辰再次睡到第二天中午的人来说,这实在有些困难……
我趴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儿来。直到刘伯和小冬子大惊小叫地把我扶起来。
“小王爷,您没事吧?哪里摔坏了?哪里痛啊?” 刘伯围著我团团转了两圈,终於让我从呆滞的状态恢复过来。
“……没事……我们走吧。”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飘。
唉!此时我真的很想找个人问问,这个同房……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回到正厅,屁股还没坐稳,宫里就来了个传报的太监,说是皇上听说我病了两三天,今儿个终於好了,让我赶紧进宫去给他瞧瞧。
有没有搞错啊?
知道我病刚好,你这个皇兄不来看我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我进宫去“给他瞧瞧”!有什麽好瞧的,不就是失忆了吗!
唉!算了算了,就当你皇上贵人多忙好了。
我无奈,圣旨可是不敢违抗的,匆匆回房换了衣服,随著那个太监,坐上软轿进宫去了。
好在刘伯和曜月都曾对我说过皇室和朝廷的事,我就算失了忆,也还没做出什麽太出格的事,顺顺利利进了皇宫,顺顺利利地进了皇上的御书房。却没想到,皇上竟然是个比我还出格的人。
我一进书房,就看见龙阶之上一人身著明黄|色龙袍,端坐在书桌後面。
“臣弟参见……”我刚刚跪下,话还没来得及说完。
“行了行了,别来这一套了,赶紧过来。”
什麽?
我呆呆地抬起头,看著那个面貌与我相似,却比我多了几分英挺和威严的男人,正兴奋地向我招手。
我茫茫然地爬起来,茫茫然地走过去,茫茫然地被他一把拉下……
“瞧!这是朕特意给你找来的好东西,皇弟你肯定喜欢。”皇上一脸献宝地道。
“……这是什麽东西?”我继续茫茫然地看著眼前的羊脂小瓶。
“别告诉朕你真的失忆了,林御医说的话朕一点都不信。我说昊昊,在皇兄面前你就别装了,这不就是那个嘛!”
那个是什麽啊?
我不懂!因为我真的失忆了嘛!
见我不出声,皇上道:“还装!非要朕亲口说出来不成?唉!就是那个那个嘛!”
我黑线|||||||
不论你说多少遍那个那个,我还是不知道那个那个是什麽啊!!!
皇上见我面色不耐,还恼怒地瞪他一眼,这才小心翼翼地在我耳边道:“就是你今儿个同房时候要用的东西啊!”
“什麽!?”我差点跳了起来,不过幸好被他及时拉住,不然脑壳上少不了要多一个包包。
为什麽我和曜月今天同房的事皇上会知道啊?
不过这个问题先放在後面。我一把抓住那个羊脂瓶:
“你说这个是什麽什麽时候要用的东西?”我不自觉地学起了他的口气。
“都跟你说了啊!”他不悦地白了我一眼。
“笨!要不是你说搞不定北堂曜月,要朕这个皇兄帮你想想办法,朕堂堂一国之君,用得著偷偷摸摸地去给你找这种让人承欢的春药吗!”
承欢的春药承欢的春药承欢的春药……
这几个字在我脑海转了两圈,立刻被另外一个词代替:
搞不定搞不定搞不定搞不定搞不定搞不定……
这几个字在我脑海里持久性地转了无数个圈。
原来我一直没有搞定北堂曜月啊!
既然如此,那、那、那我们成亲这麽久,他、他、他有没有搞定过我呢?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表情,皇上却见我将羊脂瓶攥得死紧的样子,兴奋地用胳膊撞撞我:
“怎麽样?皇兄够意思吧!朕听说这个药性可是最强的,只要一两滴,就是北堂曜月那种功力深厚的人也要吃不住。昊昊,你今儿个晚上赶紧试试,保证成功!”
我回过神来,瞥他一眼,见他两眼放光。
我要搞定我老婆,你兴奋个什麽劲儿啊?
我给他个白眼。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堂堂一国之君,不过是找个春药而已,用得著这麽偷偷摸摸吗?
“皇兄,臣弟可以站起来了吗?”在书桌下面蹲了半天,我腿都麻了。皇上却一副颇为习惯的样子。
“你先把东西收起来!”真是小心谨慎。
“哦!”我羊脂瓶放进怀里,刚刚收好,就听见书房外的老太监用一种略高於平常的尖细声音道:
“奴才参见皇後娘娘!参见静王王妃!”
我和皇上同时一惊,同时站起,却同时忘记了我们所在的位置。於是“砰!”“砰!”两声,同时狠狠地撞在了御书桌宽大坚硬的桌沿上~~~
07
“哎哟!”
痛死我了!皇上的御书桌可真不是盖的!
我捂著脑袋,眼前直冒金星。
就在我还头昏脑涨的时候,皇後和曜月已经推开书房的大门走了进来。我抱著脑袋的双手立刻被皇上拉了下去粉饰太平。
“皇上,刚才怎麽了?”皇後娇声问道。
“什麽怎麽了?”皇上反问。
“臣妾刚才好像在门外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
“什麽奇怪的声音?”
“好像是重物撞击的声音呢……”皇後甜甜腻腻的声音拉得有点长。
“皇後听错了吧。”
“好像还有人叫了一声呢……”
“皇後一定是听错了!”
我听著他们的对答,忍不住窥了皇兄一眼。
真、真不愧是皇上,到底不一样。刚才那麽重重的一下撞击,现在除了脸色难看点外,他竟然还能跟没事人儿似的坐在这里,镇定自如地回答皇後的问题~~~
佩服佩服啊!他怎麽能恢复的这麽快?我这还晕著呢!
我不禁偷偷怀疑,皇兄是不是长了个铁打的脑袋?
皇後眨了眨妩媚漂亮的大眼睛,看看皇上,又看看我,柔声笑道:“那可能是臣妾听错了。”
不知道为什麽,被她这麽扫了一眼,我浑身一个寒战,连脑袋上的大包都忘记了。
“静王爷,听曜月说你前几天病了,现在身体可好?”
曜月?
这、这、这个女人竟然这麽亲密地叫著我王妃的名字!
我心里腾地有些冒火!恼怒地向她瞪去。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一看著她,这火登时像遇到了百年冰雹一般,瞬间被砸地七零八落。
“多、多谢皇嫂关心!那个,小病、小病而已,已经没什麽事了。”奇怪,为什麽我说话会有点结巴?
皇後掩嘴一笑:“我听曜月说,你不小心落进莲花池里失了忆,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这个……”我向曜月望去,他只是优雅地在那里站著,见我看他,冲我微微一笑。
我硬著头皮答道:“是,是不记得了。”
皇後对皇上笑道:“皇上您看看,静王都这麽大的人了,还这麽不小心。”
“皇後说的不错,这孩子就是喜欢胡闹!”皇上慈爱的笑道。
我一脸黑线|||||||||
刚才还跟我一副哥俩好的架势,这会儿说起话来却活象我老爹!就差下巴上再来两撇胡子让他捋一捋了!!!
“静王,既然今天来了,晚上便和曜月留下,陪我和皇上一起用晚膳吧!”
“不要!”
“不要!”
异口同声的拒绝,却不是出自我和曜月的口,而是我和皇上的。
奇怪?我说不要是条件反射,完全没有理由,只是直觉如果对著皇後娘娘用餐,好像是满恐怖的一件事。
不过皇兄你为什麽说不要了啊?
我看皇兄一副皮笑肉不笑得样子,对皇後低声笑道:
“菱儿,你看静王妃为了昊晔昨天才刚刚赶回来,昊晔身子也刚好,咱们就不要留他们了,让他们回去好好聚聚吧。”
皇後不悦地撅起小嘴:“他们想什麽时候聚不行啊。曜月今天难得进宫一趟,人家还有好多话想和他说呢!”
真他妈的&%@&%@
我和皇上同时心中大骂!
只不过我心里骂的是皇後,他心里骂的是我爱妃。
“菱儿,静王妃今天已经在宫里陪了你一下午了,还不够吗?还是赶紧让他们小两口回去休息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皇上好像特意加重了“一下午”和“小两口”这几个字。
还好我家曜月很识趣,见皇後娘娘还想说话,连忙抢先一步道:
“娘娘,既然皇上这麽说了,曜月和王爷就不打搅了。”
我赶紧借机和他一起告退。皇後娘娘却还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我看见皇兄趁人不备瞪我一眼,那气势好像在说:“还不赶紧回去搞定你家那位!”
我心领神会,恍然大悟!
看著皇後娘娘和曜月告别时那一副依依不舍得样子,我暗中捏了捏怀中的羊脂小瓶。
爱妃,你等著,今晚一定搞定你!!!
08
弃了来时的软轿,我硬是挤上曜月的马车。
“曜月,我要和你一起坐!”
“你不是坐马车会晕车吗?”曜月眉头微敛。
什麽!?
我怎麽会知道?我又不记得了||||||
不过坐都已经坐上来了,让我放弃也太可惜。我使劲挤呀挤,挤到他身边。
其实马车很宽敞,布置的也十分舒适,我们两个就是对面坐也完全没有问题。因为我到底也是个一品加封的亲王呀,这点派头还是有的。
不过我就是坐在他身边,还故意借著马车些微的颠簸,靠在他身上,离得他近近的。
闻著他身上的冷香,看著他漂亮俊美的面容,我满足之极,心下有些陶陶然。
本来下午的时候,还为了刘伯说今儿个晚上要与他同房而惊慌失措。不过现在……
嘿嘿嘿~~~
想著皇兄给我的‘好东西’,我不禁得意地幻想起来~~~~
“你笑什麽呢?”
“什麽!?”我被曜月突然开口说话吓了一跳。
“我没笑啊。”
“还说没笑?”他有些好笑地看著我,还伸出手来捏著我的面颊,把它们往两边拉。“这不是笑是什麽?”
“呜……丝疼……”我被他拉得脸孔变形,说话都漏风了。
他突然皱皱眉,一把放开了我。好象刚才情不自禁对我的突兀举动让他有几分懊恼。
我揉揉脸,其实并不怎麽疼,只是他的手有些冰凉凉的。
晃悠悠的马车让我的头也有些晃悠悠的了。
“曜月,我头晕!”我一边说,一边倒在他的大腿上,“给我揉揉。”
他微微一愣,见我如此坦然地躺在那里,眯著眼睛一副等待他服务的样子。
其实不能怪我厚脸皮,谁叫他昨天开了先例呢!我这个人就是容易蹬鼻子上脸。我觉得这纯属本性问题,与是否失忆无关。
曜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地为我揉起了头。
呵呵呵!
我心里大乐,对爱妃的尺度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虽然他外表冷冰冰的,但是撒撒娇,对他还是管用的。
不过说起撒娇,倒想起了刚才皇後对他的亲密态度,心里顿时不爽起来。
不行!不能因为他现在对我不错,就这麽轻易放过他,无论如何,皇兄的那瓶承欢春药可不能浪费了!
我就这样一路躺在曜月的大腿上回了家。虽然说女人的大腿可能会更舒服,可是哪个女人又能比我们家曜月更漂亮呢!
大概是失了记忆以後曜月是我看见的第一个美人,我便生出了一种如同刚孵出蛋壳後的小鸡一般的感情,自动自就把曜月规划为我的势力范围。更何况他本来就是我的王妃呢!想到和他成亲一年来,我居然没有搞定他,实在太伤我的自尊心!(汗~~~你有那种东西吗?)
为了找回我的尊严,今晚一定不能放过他!
回去後刘伯围著我又是一番罗嗦,我却没有心情应付他。
“开饭开饭!赶紧开饭!”我连声催促,结果府里比往日早了一个时辰开饭。
胡乱用完了晚膳,我赶紧找了个借口回房。
先是在小冬子的服侍下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玫瑰浴,再精心挑选了一件薄丝单衣,又往身上脸上扑了一层的香粉。照照镜子……
我倒!
这哪里是准备搞定别人,分明是等著被人搞定呢!
我擦掉香粉,又换了一件黑底镶金边的长袍,再敛下眉头,抿起双唇……
再倒!
整个儿一个前来讨债的黑道杀手!
我再换……
小冬子一脸傻眼的样子看著我翻箱倒柜,衣服穿了换换了穿,终於忍不住问道:
“小王爷,您这是干嘛呢?”
“干嘛?你瞎了吗?没看见本王正在换衣服啊!”我在镜子前比著一件白色长衫,左照照又照照,还是觉得不满意。
“这大晚上的,您是要出门吗?”
“出什麽门啊,你不知道……”我突然醒悟过来,连忙抓住小冬子,“小冬子,我问你,以前每月逢五逢十王妃来这里过夜时,我都是穿什麽衣服啊?”
小冬子颇为疑惑的样子:“穿什麽?还不是平时那些?”
我就知道问他也是白问。
我皱皱眉,还是自己作主,最後选了一件还算满意的衣服。
让小冬子把需要的东西准备齐了,我把他轰走,自己又在屋里忙活半天,才终於踏实地坐在桌边开始等!
我等啊等,耐心的等,直到我等的在桌子上睡著了,连曜月什麽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地被摇醒,看见曜月的脸近在咫尺,我登时睁大了眼。
“你怎麽趴在这里睡著了?”他问。
我的胳膊一阵酸麻!想起自己像个小媳妇似的在等他,顿时恼起火来。
“你怎麽来的这麽晚!”
他一愣,随即笑道:“对不住,我在书房看书,忘了时候了。不过你以前也不会等我的。”
随後打量了我一眼,奇怪的道:“你怎麽穿了这麽一身……”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不过我也没心思问他。拉著他坐下,端起桌上的酒杯,往他手里一塞。
“曜月,我们先来喝一杯吧!”
他看看桌子上的夜宵和酒壶,接过酒杯,在手中转了一下。
“怎麽突然想起喝酒了?”
“这可是上好的桂花酿啊,夏天喝最好了,消暑又解乏!”今天也算我们的新婚之夜,当然要好好喝一杯了。
他看看我,又看看酒,面无表情。
“快喝呀!这可是我让刘伯特意从酒窖里拿出来的呢。”我催促他。
曜月挑挑眉,微微一笑,还是把酒喝了。
嘿!
我心里高兴,端起冰镇莲子粥喝了两口。
“你也吃啊!”
曜月陪我吃了宵夜。看看天色,便道:
“很晚了,我们休息吧!”
“嗯!”我乖乖地跟他走到床边,见他开始宽衣解带。我咽咽口水,不能抑制的紧张起来。
“你怎麽了?”他见我呆呆地站在一旁,停下动作问道。
“曜月,我……你……”我不知道说什麽好。
曜月有些明白了,安抚似地对我笑笑:“你不要那麽紧张,其实我们……谁!”他话没说完,突然一声厉喝,甩出一枚暗器向窗边射去。一个黑影瞬间闪过。
我还没反应过来,曜月已经越窗而出,追了上去。
这、这、这是怎麽回事?
我傻眼!匆匆取下挂在床头的长剑,跟著越出窗外。远远看见曜月和那黑衣人的身影隐没在王府高梁画栋後面。我大急,连忙提气追了上去。
09
我追啊追!跃过别院的高墙,看见二人转眼进了後山的树林。我不及多想,跟著追了进去。
呜……
黑漆漆的野林里,连月光都照不进来,阴森森的,比白日从书房外看要恐怖的多。
我咽咽口水,攥紧了手中的剑。
没关系没关系,瞧我轻功还是不错的,追来的这麽快,待会儿万一遇到个什麽……
打不过总可以跑吧!
我心里转著念头,仔细寻觅爱妃的踪迹。突然,从对面闪出一道白影。
“哇!鬼啊!”
“哇!鬼啊!”
我转身就跑,却冷不防撞上身後的大树,登时连鼻子都险些撞歪了。
“好疼~~~”
我呜咽一声,突然有些回过味来。
怎麽鬼也会喊鬼啊?而且那个声音怎麽那麽耳熟?
我立刻拔出剑回过身去,见那人好像也琢磨出味儿来,也回过身来。
“刘伯?”
“王爷?”
我们俩齐声大叫。
“你干什麽?三经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吓人啊!”我怒喝。
真是太丢脸了,堂堂一个王爷,竟然被自家总管吓的以为见鬼。这世上哪有鬼啊!
刘伯的脸色也不好看,他还没来得及张嘴,我又喝道:
“你瞧瞧你,还穿著一身白衣。你以为你还年轻啊!你以为你是江湖侠士,风流浪子啊!这麽大岁数了还穿成这样大半夜的在树林里晃荡,成心吓人是不是?”
“王爷,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看看你大晚上的穿这麽一身妖豔的红衣才吓人呢!我在王府生活这麽多年,这片林子我闭著眼睛都能走出去,还不见有人穿成这样半夜逛林子的呢!刘伯我这条老命都差点被你吓没了!”
刘伯大概也是受惊过度,竟然不顾平时的礼仪,蹦起来呵斥我。
我被他这麽一说,登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刘伯穿的不是白衣,而是里面的中衣。想想也是,他这麽大岁数的人,冷不防在林子里看见我、我这身打扮,也是怪吓人的。
“呵……刘伯,对不住,我刚才太激动了,说的有点过分。”
刘伯到底是年长者,已经平静了下来。
“小王爷,你到这林子里来干什麽?”
我想起正事,连忙把事情说了一遍,又问刘伯:
“你在这里做什麽?”
原来刘伯也是正准备休息,刚脱下外衣,猛然听到房上有人经过,顾不上穿衣便追了出来,也是一路追到树林里。
想不到刘伯倒是个高手!
“那你有没有看到曜月啊?”我急忙问。
“没有!”刘伯瞪我一眼,“我刚追过来就遇上您了!”
唉!我大急,连忙拽著刘伯陪我一起找人。
“王爷,您放心,王妃的武功比您不知强上多少倍,您也就是轻功还不错而已。”
我也顾不上他余怒未消的讽刺。我当然知道曜月的武功厉害啊!问题是、问题是、问题是皇兄的那瓶春药也是很厉害的啊!!!
我拉著刘伯在林子里团团转。好在刘伯果然对这里了如指掌,很快便让我们找到了曜月。
他正和那个黑衣人在密林深处交手。那人手中有剑,我家曜月可是赤手空拳啊!
我举著剑就要冲上去,却被刘伯一把拉住。
“王爷,就您那功夫,还是别去给王妃添乱了,他应付得了。”
我气得瞪他一眼。
“我不是要去帮忙,我是要去给他递剑!”
刘伯身子一晃,一副要晕倒的架势。不过好在他这两天训练有素,很快又镇静下来了。
“王爷您放心,就是没剑,王妃也应付得来……咦?”
随著他的迟疑,我已经看见曜月身子微晃,好像突然体力不支的样子,招式也变得软绵无力。
我满头冷汗,一把抓住刘伯的袖子:
“刘伯,以你的武功,搞不搞得定这个黑衣人?”
“这个……”刘伯仔细看了两眼,“应该差不多……”
我不等他说完,一脚把他踢入战圈,然後猛地冲过去,举剑劈开那二人的格斗,拉住曜月的手就往後退。
“曜月,你没事吧?”我拉著他退出战圈。他的手烫得吓人。
“我……我没事。”曜月喘著气,浑身却好像更加无力,不由自主地向我靠来。我连忙搂住他的腰。
哇!好细,好有韧力,好……
呸呸呸!我想什麽呐!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曜月,我们走!”
“不行,要、要抓住他。”曜月浑身难受的厉害,但意识还很清醒。
我回头看去,见被我推下水的刘伯正和那人过招,看起来旗鼓相当的样子。
“刘伯,接著!”我将剑扔过去。
刘伯得了剑,立时气势大盛起来。
“好了,放心!刘伯搞得定!”我奉上利剑,立刻很没良心的将战场留给刘伯,反正他跑出来也是为了逮贼的。
我拉著曜月就往回跑。走到一半,曜月突然脚下一软,向前扑倒。我连忙回身,登时软玉温香抱满怀。
曜月身上已没了气力,喘得厉害,呼呼的热气直往我脖颈扑来。我心里一热,登时就冒出火来。双手一横,将曜月打横抱了起来。
“嗯哼……”曜月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搂住我的脖子,滚烫的身体向我靠来。
天!
这回轮到我脚软了!一口真气差点泻了出去。
我使劲一咬下唇,维持住灵台最後一点清明,铆足了吃奶的劲儿,以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速度,飞一样向王府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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