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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当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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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希望陛下能够留下那个孩子给小妇人,以排遣无聊。”伸手指了指嬷嬷怀中的小爱闲。

孩子在自己身边总是要放心得多。若被旁人抱去,不仅自己受制,孩子还不知会遭到怎样的待遇。

北堂行看了看她:“若是你能够安安分分,不耍任何花样得把这碗汤喝下,寡人可以把孩子给你留下。”

七娴立时接上:“陛下,天子一诺,可是重于泰山的。希望陛下不会食言。”说着,端起汤碗,“咕噜咕噜”便将和着药物的汤喝下了肚。

北堂行挥挥手:“孩子给她!”

老嬷嬷赶紧把小爱闲递了过来。

小家伙一到七娴的怀中,瘪了好久的嘴终于忍不住了,忍耐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滚了下来,揪住七娴的衣襟,便不再放手。撒开嗓子,嚎了起来。“哇——哇——娘娘——”

七娴轻摇,抚抚小家伙头顶的软毛:“乖哦!小闲,不哭了哦!”心里也是一阵泛酸,因了自己,竟叫儿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你自己掂量着,不要再做这种无妄的反抗,若有下一次,寡人定不会轻饶。”起身,拂袖,“你好自为之!”

带着宫人,大踏步离去。

只听外头有人高声喝令:“叫一队护卫军守住这里,后窗各处都牢牢把守!”

七娴哼笑一声,为了看住她,还真是费了恁大功夫呢!

“娘娘……”小爱闲抽抽涕涕之间,狠狠得冒出几个词,“打……打……”

这里的人都好讨厌伮!要打、打、使劲打!

七娴心里好笑,她这儿子果然有点暴力倾向。

抚了抚他的脑袋:“好!咱们打得他们回去找姥姥!可是,小闲啊,娘娘有点累,想要休息一下。你要乖乖的哦!”

头已然晕了起来,浑身也开始没力了!该死,那人是给她倒了多少软筋散啊,效力似是以前的好多倍啊。

软绵绵得走向了大床,把小家伙轻轻放在上头,便瘫倒了下去。

“娘娘……”只剩下了小爱闲不停的叫唤。

“混账!你们研究了那么久,告诉寡人的就是无能为力这句话?!”太子寝宫内,北堂行怒拍案底,震得上头银杯跳开了几许。

“陛下,是臣等无能。”某太医擦擦额角的汗,硬着头皮走上前来,“臣等已然按照古书配方,给太子熬制了一副古药,按医理上来说,即使不能排开毒素,也是能够清醒才是。可不知为何……”

“寡人要听的不是这个!寡人要听太子何时能好!”北堂行蓦然而立,“寡人养着你们,是好看么?你们若是治不好太子,便提头来见寡人!”

太医们立时惶惶跪下请罪:“陛下息怒!”

“息怒!息怒!你们就会说这些废话!”北堂行高喝,“难道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说话么?”

“陛下,臣有一建议,不知当不当说。”某太医挺直了腰板。

“说!”

“虽说,这珍毒确是少见,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民间自是不乏能人异士,说不定就有人有法能解得这奇毒。”垂了垂首,“陛下可下旨张贴皇榜为殿下寻医。这样便可做得两手准备。更有利于殿下解毒。”

北堂行思量一下,确是不错。

当下,吩咐身边宫监:“传寡人口谕,若有人能解得太子怪毒,赏银万两,田千亩!”

于是,一纸悬赏医昭谕便飘扬在北瀚国上空。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冲着榜单上的高额悬赏,无数人揭了榜、进了宫。

可那珍毒又岂是好解之物。皇帝又岂是好相与之人。

一怒之下,北堂行便将那些医者、骗子全权打入了狱中。

仅一日的功夫,进宫为太子医病的热潮便退了下去。毕竟,钱是很重要,但是,若是未能领到银子,偏偏又将自己的性命搭在里头了,那就真真不值了。

“诶?你要揭这皇榜?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呢!”皇榜前,一路人好心阻止住似要上前揭榜的外乡人。

“怎么说?”那人顿住了手,操一口不甚流利的北瀚语。

“果然是从外地来的啊!”路人叹口气,摇了摇头,“虽说这悬赏诱人得很,可这太子殿下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身上这毒啊,还真是百般都不能解呢。这不,进去了的人,到现在都没有能够出来的。据说啊,都被陛下打下牢里去了。你们这些外乡人,不了解情况,可不能冲动啊!”

那人笑了笑:“原来如此。不过,无事,我们师兄弟三人长年在天山修炼,此次下山便是云游四海、救助世人。这种小毒,自然不在话下。”说着,便回头问了问,“对不,两位师弟?”

路人正叹眼前这人说着疯话,跟着转眼一瞧,正看到了两双冰寒的眸子。心里一惊,这几个也许真是高人!

天山?貌似真听说上头有修道成仙之人呢!难怪见这三人一身道士装扮。说不定还真能治好太子呢!

这三个,正是易了容进入北瀚的云凛三人。

几人正愁无法渗入到北瀚皇庭中去,没想到,天上真是砸了个馅儿饼下来。寻名医?那他们便做名医好了!

顾清影一把撕下那金黄的榜子。三人对视一眼,进了衙门。

北瀚皇庭之中,北堂行正大发雷霆:“什么名医,什么高人,全都是庸医、骗子!”

“呼啦啦”,甩碎一地的瓶瓶罐罐。

“陛下息怒!”龙颜大怒,震得宫人们惶惶不安。

“你们叫寡人如何息怒?又过去一日,太子之毒,又要加深一分。那七日之期,只剩得两日,你们叫寡人怎样息得了怒!”袖袍扫向案顶,又扫落一盏香炉。

“哐当”一声,响彻大殿。

“陛下,陛下!好消息!”宫监一路小跑,跌跌撞撞得进了来。

“哼!还有什么好消息?”北堂行冷哼声坐于龙椅之上。

“陛下,有名医揭了皇榜!”宫监恭谨止步,兴奋汇报。

“名医?又是些欺世盗名之辈吧!”继续冷哼。都是些为了钱而来,而没有真本领的家伙,看了都烦!

“不是的,陛下!这回揭榜的据说是天山上的高人。”

“天山?高人?”

“是的,陛下。据说有人亲眼见着那师兄三人将一垂死之人救活!城里已将他们传为活神仙了呢!”

“真的?那还愣着做什么?快请进宫啊!”喜色盈上了北堂行的面,真是上苍有眼,烬儿有救了么?

宫监立时领旨而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变态儿子

“你们就是天山上下来的高人?”金銮大殿上,北堂行高坐其上,眼望底下三人。

这三人均是长须冉冉,气质不凡,倒真颇有一番仙人之姿。尤其后面两个,肃面冷颜,真真与之前进宫来的那些屈膝哈腰的凡俗之人完全不同。

“是的,陛下。”顾清影走在最前面,“我师兄弟三人奉命下山救助世人。到得贵国,突闻太子殿下身染恶毒,希望能够尽得我等绵薄之力。”收起了平日里嬉戏的语调,衣服高深莫测的样子。

三人之中,云凛本就是一肚子怒气,叫他说话估计会直接暴走;凤来也是一副呛死人不偿命的性子;也就只顾清影一个,胜任得了这个发言的使命。

“好!好!”北堂行激动万分,“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寡人现在就带几位去见太子。若你们能够治好太子,不管提出什么条件,寡人都会满足。”

说着,北堂行站起来,急急从高位下来。只希望这次不会令他失望!

太子寝宫之内,北堂烬依旧眯着,脸上泛起了青黑之色,显然毒素已然渗入肺腑之中,若再无解,那真真是要入了地狱去。

顾清影轻捏脉,闭眼抚须,摇头晃脑,颇像那么回事儿。

“怎么样,顾道长?”北堂行急问,心吊到嗓子眼儿。

顾清影放下手来:“太子殿下这毒确实不好解。”

北堂行的心立时冷了下来。

“不过……”顾清影拉长了声音,加上一句但语。叫北堂行的心立时又雀跃了一下。

“不过什么?道长但说!”

“不过,这又怎么能难得了我们师兄弟。”顿了顿,顾清影又道,“还望陛下给我们师兄弟一晚的时间,想出个完全的法子,明日保准能叫殿下完好无损得站在陛下面前。”说得毫不脸红。

其实,他哪里懂什么解毒!只不过是要骗得一晚的时间,好找人而已。

“真的?”有点激动,又有些半信半疑。

“陛下难道信不过我们?”顾清影恢恢长袍,故作生气,“那便当我们天山与殿下无缘。”站起身来,拱了拱手,就欲离开。

“诶?道长,寡人不是这个意思。”北堂行急急拦住,“寡人只是太过于担心太子,还望高人见谅!寡人自然明白,这解毒不能急于一时。只是,太子那七日保命之期,明日即满。寡人只是有点担心……”

“陛下不必担心,”顾清影豪气万丈,“明白,我师兄弟三人必是还陛下一个健康如初的太子殿下。”

心里却是暗骂,这种人,死了才好!

北堂行心里叹气,也只得如此,没有他法。

挥了挥手:“来人!送几位高人去流云殿休息。”

顾清影恭礼,就欲离去。

却在踏出去一步后,瞥见身旁老皇帝愕然得看着自己身后那两人。

顾清影转身,在看清眼前情形时,真想抚额大叹。

只见云凛紧瞪住床上的北堂烬,眸里散发出阵阵寒气。一旁的凤来正偷偷得揪住云凛的袖子,真怕他一个忍不住一掌就挥了上去。

“这位道长怎么回事?”北堂行凛了颜,他怎么感觉到那人身上散发出一股不善之气呢。

“陛下不必担心,”顾清影忙答,“我这位云师弟大概是想把殿下的症状都牢牢记住,之后好想解决之策。”

“哦。”北堂行点点头,“这样甚好。”这几人,还真是责任感很强呢。

顾清影咳了一声,唤道:“云师弟,可以走了么?我们还有很多事需要准备呢。”云凛也真是的,急在这一时作甚?反正他们也是解不了这毒,过了明日,北堂烬定是必死无疑。既然如此,何必再惹得自己一身腥呢?

云凛这才抬起眼来,眸里闪了几闪。的确,找到七娴那才是他们追来的首要目的。至于这个太子,只要他不死,自己必有机会报得这夺妻之恨!

后云宫,宫卫把守森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生生将这个院子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

院子里,一张美人藤椅上,侧躺着一个昏昏欲睡的女子。旁边坐着一个粉粉嫩嫩的娃娃,“吱吱呀呀”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夫人,喝汤的时间到了。”不远处传来老嬷嬷的声音,越来越近。

七娴懒得睁眼,这上一次药的效力还没有过去呢,紧接着又来一碗汤药。再这样下去,估计她会是第一个喝软筋散喝死的人!

“夫人……”老嬷嬷近了七娴的身,再唤。

七娴不耐,伸手抓过汤碗,却是手底下一打滑,“碰”一声,汤碗摔在了地上,碎了。

无辜得抬头:“嬷嬷……”

老嬷嬷立时道:“夫人,您等等,老奴再去为夫人端一碗来。”她不能心软,上次就因为自己的失职,叫这夫人逃了去,自己还领了二十大板的责罚。现在想来,哎呦,还疼着呢。

匆匆走开。

七娴伏下身子,继续闭眼。明天将是最后一天了。至此为止,北堂烬也是没有醒来。那疯子似便死吧,她可不想一起跟着陪葬,可是再这样下去,她根本没有机会离开,该如何是好?

云凛,你在哪里?

宫人领着云凛三人正经过后云宫。

后云宫极其严密的防守叫三人心下里暗自计较。

“请问,这里住的是什么大人物?陛下住所,都未见着这么严密的把关。”顾清影指了指后云宫,问道。

宫人低首:“回道长话,这里头住的,是太子殿下的宠姬。”这便是皇庭统一起来的说法。

云凛沉眸,宠姬?想要那么大的阵仗么?

突然,眸里一紧。顺着敞开的院门,他看到了什么?

一个熟悉的素衣背影!那种素色小花儿,是七娴最爱的花色!

那女子正背对着院门侧躺在美人椅上,整个人儿竟是没了从前的活力,似是蔫儿的花朵一般。

虽是没有看见正面,但云凛又怎会认错?这女子必是七娴无疑!

心下里紧紧揪起,七娴到底是遭受到怎么样的待遇了?

眼里瞬间没了旁的东西,早已忘了这里是北瀚的皇庭,抬脚,就要像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而去。

顾清影两人立时发现到云凛的不对劲,一人架住一边,止住云凛前进的步伐。

“不要打草惊蛇!”顾清影皱眉,于云凛耳边轻语。他也看到了那个身影。不用说,这里必是押着七娴的住所。能叫云凛痴狂至此的,那里头的女子,必是七娴无疑。

凤来望着云凛的侧脸,眸里意味不明。

“几位,怎么了?”宫人有些莫名其妙。

“没事,没事!继续带路吧。”顾清影放开云凛,笑道。

云凛回头望望那背影,深深按捺下眸里的急切。

七儿,我来找你了!

七娴迷迷糊糊之间,突觉背后一道热切的眸光射了来。那种感觉,就像云凛望她一般!

急急转身,背后除了侍卫,还是侍卫。

苦苦一笑,难道自己思念云凛成狂,竟出现了幻觉?

一旁的小爱闲“咯咯”笑个不停,眼睛直直望着院门口,手掌拍啊拍。

七娴捏捏他的小鼻头:“小鬼,那么高兴做什么?”

小爱闲抬头,脸上的笑颜愈发得绽了开来:“娘娘……看……”

七娴顺着他的小肥手指望去,院门口除了空气,鬼影儿都没有。

小家伙依旧乐着。

七娴纳闷,难道小家伙跟自己一样,也产生了幻觉不成?

夜色,沉寂如水。

皇庭,一片好眠。

三条黑影纵跃于后云宫之上。

凝脂疾点睡穴,内室周围的侍卫通通悄无声息倒了下来。

云凛跟顾清影一点头,挑开窗户,翻窗便入了室内。

外头,顾清影与凤来高度警惕起来。

床上这个人儿,该是恣意欢笑才对。为什么现在连睡觉都那么不安慰、展不开眉呢?

云凛蹲下了身子,伸手轻抚平七娴眉间的推叠。

北瀚!居然如此对七娴!好!好!云凛眸中寒光闪过。

朦朦胧胧之间,七娴似是又感觉到了云凛的目光。乌眸半启,对上映入眼帘的冷颜,疑在梦中:“云凛,真好,我今天第二次感觉到你了。是我太想你了么?”

素手抖抖伸手,欲抚上那张冰颜。

云凛轻拉住她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脸庞:“我来了。我在这里。”她怎么会那么虚弱?

声音里是不尽飞温柔。

七娴笑了开来:“云凛,这个梦好真呢……若是就此不再醒来,那该多好……”

“我真的来了。”云凛俯下首来,浅浅吻来,无限爱怜,“若不是真的,如何这般亲你?”

“云凛……”七娴顿时睁开了眼,意识清明了起来,“你……是真的……不是我在做梦……”

“是真的!”云凛轻抚着七娴的脸庞的,“我来晚了,对不起。”

七娴摇头。只紧紧望着眼前的人儿,不愿再眨眼:“你的伤……”

“没事了。”云凛轻道。眸里,也只剩下了床上那个苍白的人儿。

这样的人儿,只想一生一世就这番看着。“云凛……”

“七儿……”

此间深情,跨越千山万水,穿越前世今生。

云凛扶起了七娴。

七娴伸手便勾住他,凑上粉唇,轻转吮吸。

丁香小舌,极尽挑逗之能。

室内,热情高涨。

偏偏有只小人儿不识趣,破坏了一室温存。

“娘娘……”稚嫩的嗓音响起,正是幽幽转醒的小爱闲。

小家伙肺掌伸出,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唔唔,怎么那么吵伮!

七娴立时清醒过来。该死,她怎么忘了儿子就睡在自己身边呢?

立时抽身,软软地靠在云凛怀中,回头,一脸温柔地对向某只自己爬起来的小人儿。

突然没了香唇儿可尝的云凛,心下里一阵失落,极力忍下心臆热火,寒光凛凛得望向某只坏人好事的小鬼。娘娘?这是哪里来的小鬼?

小人儿努力坐正了身子,一眼便望见了抱着自家娘亲,满眼怒气的某个男人。立时,也瞪圆了眼睛。

于是,老子怒气冲冲,小子不甘示弱。

四目相对,天雷勾动地火。

诡异至极。

七娴甚至能够感觉到两人视线之间的空气正在“噼里啪啦”地响着。

“小闲,这是爹爹。叫人啊。”七娴心内纳闷,这小子,还是第一次露出这种奇怪的表情呢。似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把眼前之人暴打一番似的。以前叫北堂烬“爹爹”不是挺溜的吗,怎么见着自个儿亲爹反而不叫了?

“爹爹?”云凛怪异得转头。七娴什么时候认了个儿子?

“这是你儿子。”七娴抚了抚额头,“我生的。”真是父子见面不相识啊。

云凛再度怪异得转了回来。他儿子?不是被那俩怪老头带走了么?怎么又出现了?

只见小家伙“吭哧吭哧”得爬近了来,到得云凛身前,停住。

七娴两人奇怪得望他。

就见小家伙迅速伸出小肥掌,“啪啪”两声就朝云凛脸上招呼去。

吓!这两个生生叫七娴两人懵了。

云凛满眼的纠结。敢这般放肆打他的,这小子还真是他人生中第一人呢!

七娴额间黑线连连,这小子,突然发什么疯?

这时,小家伙又开始了新的动作,“噗噗”对着云凛的脸,就来了两个大大的口水泡泡。

诶?七娴两人已然不能用愕然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云凛脸慢慢黑了起来。这小子,欠教训么?

小家伙又开始动了,却是慢慢爬过去了身子,一屁股坐下,用后脑勺对向了云凛,嘴里蹦跶着单词:“爹爹……坏……飞飞……闲……打……”来来回回得碎碎念。

飞飞闲?说什么鬼话呢?突然,七娴脑海里亮光一闪,想起了某年某月的某件事。眼角跳了跳:“小闲,难道你是说你爹爹把你扔飞那件事?”

云凛不赞同得看看七娴,这么小的小鬼,能听懂七娴的话吗?

哪晓得那只后脑勺竟然使劲得点了几点,又开始无休无止得怨念:“飞飞……坏……打”

七娴嘴角抽了几抽,回过头来,神色怪异得望云凛:“你儿子,真变态!”那时候才几个月大,便记仇记到现在?

云凛眉毛也忍不住得跳了跳:“那也是你儿子。”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太子吃屎

“你身子是这么回事?”忽略掉小鬼,云凛转向七娴。若是平常的七娴,必不会这般乖乖待于这宫中。

七娴皱眉:“软筋散,给我当饭吃呢。”

云凛心下里更火,居然是在给七娴喂毒?!难怪七娴会这般苍白无力!

伸手入怀,掏出一玉色细颈瓶,倒出药丸,递于七娴嘴边。

“这是什么?”七娴张开吞下后,问。

“软筋散的解药。”还好顾清影细心,防止几人再次中了这招儿,吩咐几人伸上都带上了解药。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七娴握握拳,真真感觉到一股热流自丹田起,似是正慢慢回复气力。

“我们走!”扶起七娴,云凛就欲离开。

“不行。”七娴制止,“太危险。我之前闯过一次宫门,现下里守卫必是更加严苛了。”

“那也不能任你待在这里……”云凛满眼担忧。

“没事。”七娴取过云凛手中的小瓶,“有了解药便无大碍了。对了,你怎么进宫的?”

“皇庭张榜,为太子寻医,我们便扮作名医进来了。”

“张榜寻医?”果然是被禁锢的,这种消息,她居然不知道。不过,寻医?除非,那俩老头过来,否则,这毒谁都是无法解的吧。

“北堂烬身上的毒是你下的?”云凛抬头问。七娴什么时候学会使毒了?

七娴面色有点怪异起来:“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有个才能出众的用毒高手?”

云凛一时反应不过来。才能出众?用毒高手?谁?

小爱闲转过脑袋来,一脸哀怨:“忘……坏……大……”

七娴“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在小家伙的心目中,云凛的罪过怕是又要多加一条了。自家老爹居然忘了自家是个小毒人了!这回,不知道又要记到什么时候了?

“原来是他。”云凛再挑挑眉,继续无视掉小鬼,看向七娴:“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那就先解了北堂烬的毒再说!”

“给他解毒?”云凛哼了声,“休想!”他直接杀了北堂烬!

七娴轻笑:“真要给他解,咱们还没那么个能耐呢。”

那是什么意思?云凛疑惑。

“礼尚不往来,不是我的作风。”七娴眸里狡黠之色闪过,“他给我喂了毒,我自然也要给他喂一些好东西才是。”

附上云凛的耳朵,七娴这般这般地吩咐了一番。

只见云凛万年不动的脸面居然不自觉地抽了一抽。

果真,够阴损!

不过,他喜欢!

第二日,太子寝宫,云凛三位天山高人被请过来。

七娴抱着小爱闲已然等在了那里。

北堂行下过令,今日之内太子若是醒不过来,便叫七娴做好随太子一起去的心里准备。此时,便叫了七娴一起来见证。

云凛一进门,便瞧见了一脸虚弱的七娴,生生忍住了冲上去的欲望。

三人齐齐向北堂行拜了礼。

“三位高人,不必多礼。可有想出什么法儿来解太子之毒?”北堂行不多话,直入主题。

“回陛下,我等自然想出了解决之法。”顾清影细心满满地站出。

“哦?”北堂行惊喜不已,“什么法子?还请高人快快为太子解毒!”

“这就要由我云师弟来为陛下解说了。”顾清影退了下去,叫了云凛出来。

什么法子?他也想知道!

北来以为云凛昨晚会带了七娴一起出来,哪里晓得道最后,云凛竟又是自个儿回来了。

云凛只说今天要替北堂烬解毒。

天晓得,他们几个哪个是有这种本事的?

而且,为北堂烬解毒?云凛的脑子没有坏掉吧?

问云凛,他竟是一脸诡异得回了句,自有安排。

问凤来,凤来只一句:你都不知道就,我怎么会知道。生生又是碰一钉子。

所以,他到现在也还是一头雾水呢。

只见云凛慢悠悠走了前来:“殿下此毒其实有很多方解法。”

北堂行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太好了!”

却是一语未尽,又被云凛下一句话给灭掉了希望之火:“可惜,那都是需要长久治疗的法子。怕是殿下等不了那么多的时候。”

“混……”北堂行挥袖就要发怒。

云凛一语打断:“陛下不用着急。我昨晚苦思冥想,终于叫我想出了一法。本来我还想着这法子必是不行,因为得要找一个阴历阴时出生的孩子配合。可是,巧了,今日,我一进这殿门,居然就叫我瞧见了这样的孩子。陛下,您说,这是不是上苍的指示?上苍定也是希望殿下能够安全渡过此番劫难呢。”

顾清影嘴角抖了抖。扯!他怎么就没有发现,云凛说谎的本事真真不是一般的高呢!配合着他那一本正经、往年不变色的面容,真是比珍珠还要真啊!

七娴腹内好笑,没想到云凛平日里不多话,现下里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呢!

一番话,生生让北堂行的心跟着上下起伏了好多次。

“对!对!你说得对!”北堂行已然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一指指向七娴手中的小爱闲,“道长说的是这个孩子?”

云凛颔首:“正是!”

“来人,把这孩子抱了给道长!”北堂行向后吩咐道。

为了烬儿,为了这北瀚江山的未来,牺牲个孩子又算得了什么?

七娴死死护住,对着前来欲抱走孩子的宫人,一脸警惕:“你们要做什么?”

云凛忙出声:“夫人莫担心。我只是向这个孩子借点东西而已。”

“借什么?”

“童子便。”

“哦,那好吧。”七娴立时把小爱闲往宫人怀里一放。拍拍小家伙的脑袋:儿子,记得娘娘早上给你说的话吧,不要客气,使劲拉。

腹内好笑,早上给这小子吃了那么多的东西,此时小肚子里肥料足着呢,今天这一幕必是会叫整个皇庭的人毕生难忘吧。

小家伙挥舞着四肢,“咯咯”乐着,似是正要跃跃欲试。

一语却是叫北堂行呆愣住,有点讷讷:“云道长,你是什么意思?必是寡人听错了吧。”

“陛下没有听错。”云凛接着道,“所谓,天地灵气,在于小子。小子,又以阴时男婴与阳时女婴最为灵之长物。而便者,既是一个人身上最为精华之结合。殿下此毒源,既是天地所生,自以灵气洗净,便足以解毒。所以,我才会想到此法。自然,陛下不愿意的话,我也只好作罢。”叹口气,“只是辜负了上苍的一番好意,可惜了殿下的一条性命。”

一番话,唬得人一愣一愣的。

顾清影与凤来对视一眼。童子便!强!

北堂行心下里一阵纠结,童子便?“道长,就没有旁的法子了吗?”若真吃了这童子便,会叫多人耻笑啊!

“没有别的方法。”云凛依旧一副淡然、真诚、肯定的语气,“这个方法是最快捷、最有效之法。

北堂行摇了摇牙:“好!便如此吧!”不管如何,能保住性命那才是关键。

挥手,便叫宫人抱着小爱闲下去“生产”那童子粪便去了。

不一会儿,宫人便接了一整盆子金黄的“爱闲特产”回来了——金黄色的液体中混杂着泛着棕黑的小块便质。

宫人不禁蹙眉,这孩子的肚子是储存罐么,怎么一下子能拉那么多?

小爱闲又回到了七娴手中,一脸的舒畅。自从听了娘娘的话后,他可是努力得吃、使劲得憋,就等着这一刻呢!

哼!敢关小爷的娘娘,叫你吃小爷的便便!

北堂行看一眼那盘子,嫌恶得撇开眼:“道长,要喂下多少为宜?”

“陛下,真要给殿下喂下?”宫人一脸的不确定。这么恶心的东西,不要说尊贵的太子爷了,就连乞丐都是避之不及的吧。

北堂行挥挥手:“赶紧去!”

宫人只得端着一盆混合物向了北堂烬身旁。

尿为汤水,屎为药丸。以勺为媒介,一块屎、一勺尿得未进了太子殿下的口里。

黄色的液体溢出了北堂烬的嘴角。

“陛下,殿下他……吃不下……”呕!太恶心了!能不能叫别人来替了他的这份差使?他已经想吐了!

“使劲抬起他的下颚便好!”云凛不慌不忙道。

北堂行只觉腹内一阵翻腾,不忍再看,挥了挥手:“照道长吩咐的做!”

宫人忍着巨恶按上北堂烬的下巴,向上一抬,只听“咕咚”一声,那小硬块混合着骚味的液体真真进了北堂烬的嗓子。

“呕”一声,那宫人再也忍不住了,吐上了一床锦被以及高高在上的太子一脸。

“混账!”北堂行大怒。一看北堂烬的脸,心里也是一阵犯恶。立时移开了眸子。

“陛下恕罪!”“扑通”一声,宫人吓得跪了下来。自己居然没有忍得住,还吐成这样,真是该死!可是……又是“呕”一声。真的太恶心了!他平生第一次见人吃屎啊!

北堂行撇开眼来,眼睛跳啊跳:“下去下去!自己去敬事房领罪!”

“是!谢陛下!呕!”那宫人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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